法医嫡女御夫记(陌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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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韩知府夫妻两都很热情，窦子涵也打起精神来应付，脑子却还汪在白日的案子上，就在她神游时，外边的下人慌慌张张地进来喊道：“大人，不好了，府衙那边和内衙北边都走水了！”

　　　　“什么？走水了？”韩知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又接着道：“还不快召集所有人救火。夫人，你接着招待表妹，为夫前去救火。”

　　　　接下来，知府衙门就是一片鸡飞狗跳，其他人也无心再用餐，韩夫人薛宛如也带着府中的人去救内衙这边的火了，内衙说白了，就是内宅。

　　　　在大厅等候了一会，韩知府夫妇还没有回转，窦子涵就决定带着小豆芽菜回房休息，回房的路上，隐约听到韩府的下人道，不但韩知府的书房走水了，府中好像还进了刺客。

　　　　窦子涵闻言，嘴角抽抽，看来韩府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回到翠晴阁，她先让平妈妈带来的两个丫鬟服侍小豆芽菜睡下，这才带着阿莲，阿蓉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刚一进门，窦子涵的步子不自觉地顿住了。空气中有一股血腥的味道，这种味道别人也许不太敏感，但对窦子涵来说，这味道她是最熟悉不过了，房中有陌生人？而且极有可能是受了伤的？

　　　　又联想到今晚韩府的鸡飞狗跳，难道这房中所躲之人与今晚的走水刺客事件有关？那么，她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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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2，谁是谁的人质

　　　　“小姐，怎么了？”看到窦子涵推开门后，站住不动了，阿莲有些疑惑。

　　　　阿蓉则打算进门，将里面的火烛点亮。

　　　　“没什么，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让你们几个也去救火好一点，虽说我们是客人，可救火毕竟是大事，有些礼节就顾不上了。”窦子涵有意无意地阻止了身后几人打算跟着她进房的意图，脑子里急速打了个转，找了个合适的措辞道。

　　　　“这，表小姐——好吧！”平妈妈有些踌躇，她们的职责是服侍表小姐，不是救火，可表小姐发话了，她们又不得不从。

　　　　“今晚估计韩府会很忙乱，你们自己也小心点。”窦子涵又吩咐了一声〉际上，则是整个神经都蹦的紧紧的。

　　　　对方在暗处，她在明处，这些敢夜闯知府衙门的人，绝不是一般的小贼，她惟恐，阿莲她们跟着自己进房，发现了异常，引得对方狗急跳墙，到时，情况会变得更加复杂，弄不好，她都要受制于人，还不如她先进房，探明情况。

　　　　如果进去的只有她一个人，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对方的警惕心可能会低一些，然后她再见机行事。

　　　　“好的，小姐，那奴婢先去救火了。”阿莲和阿蓉并没有多加怀疑，自从这位大小姐碰了柱子醒过来之后，言行就变的无法琢磨，今个在客栈，把她们都惊住了，她们都不是绝顶聪明的人，但也懂得，到了现在这种境况，她们就算心中有疑惑，也不敢多嘴多舌，毕竟，她们以后都要靠这个主子生活了。

　　　　平妈妈其实心中有些不以为然，按照规矩，除非主子房中着了火，她们这些贴身侍候的人才会参与救火，表小姐未免太好心了，管的事情太多了，还是年龄小，不懂得大宅门的是是非非，许多栽赃嫁祸，许多无中生有的事情，都是由火灾引起的，等今晚的事情过了，她还是要提醒一声的。

　　　　看到三个人去的远了，窦子涵才翻身回房，一进门，就有一人从门后跃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黑暗中用手指扣住了她的脖子。

　　　　门已经被从里面关上，窦子涵的目力一般，自然无法在黑暗中视物，更看不清房内目前有几个人，这些人的形貌如何，不过凭借本能，她马上就可以推断出，身后这人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体型偏瘦，嗯，还有，身上受了伤，浓重的血腥味盖都盖不住。

　　　　这人虽然扣着她的脖子，但用的力道并不大，只是钳制着她，不知这个动作是为了制住她，还是让她不要喊出声来，但窦子涵这时识趣地没有大喊大叫。

　　　　她很配合，很镇定，当然，如果对方对她下杀手的话，她也绝不会心软，也会反手给对方最有利的一击，毕竟，这种反击意识可是在过去无数次与罪犯的对阵中培养出来的。

　　　　“不要出声，要不然我就要了你的命。”身后的人出声，声音微微有点喘息。

　　　　“我不会出声，暂时没兴趣让其他人来围观你。”这人一出声，窦子涵就发现对方受的伤应该很重，从他的呼吸的急促缓急就可以分析出来。

　　　　这么一想，她心中倒是安定了许多，从这人的情况来看，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她也不会处于下风。而且，只要她知道了对方伤在何处，有的是办法制服对方。

　　　　不过此时此刻，她还是很想知道这人到底什么身份，到韩府来做什么了。

　　　　也不怪她此时有这等闲情逸致，虽然这人出口威胁，但从一开始道现在，这人手上的力道并不重，她还能开口说话，就说明这人并不想滥杀无辜，并非那些彻底冷血无情的杀手，此刻之流。

　　　　“你不怕我马上杀了你？”身后那人掐住脖子的手用了些许力道。

　　　　“世界如此和谐，杀人是一件很煞风景的事情。”这人虽然口出威胁，可身上却无什么杀气，窦子涵语气略带调侃地道。

　　　　这句话原本的版权并不属于她，前世，有一个罪犯，他习惯借刀杀人，自己从没动过手，最后警方查到他身上时，这男人也没有垂死反抗，而是很有风度地伸出双手，等待手铐铐上，然后漫不经心地说了上述这句话。谁让这人是个高智慧型罪犯，谋杀还要讲究他的格调呢。

　　　　可别提，窦子涵这话，把身后的人给说懵了，如果不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他还真的想好好看清楚自己挟持的这个女子此时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

　　　　“你身上的血估计流的不少了，我可不喜欢我的房间满是血腥味，你如果现在想走，我不拦着，也懒得大呼小叫，如果你想留下来避难，那就劳烦放开你的尊手，本小姐如果心情好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帮你止血。现在有两条路，你可以选择！”

　　　　“闭嘴，你的废话太多了。”身后的男子皱眉，世界上还有如此嚣张的人质吗？原本他只是想先躲在这里，等韩府稍微平静下来，再另行离开。

　　　　可谁知这房间的主子突然回房了，而且，在房门口住了足，然后他就听到了几人的对话，他确信这个女子觉察到了房中有人，他甚至想要以这个女子的身份作人质，如果这个女子给她身边离去的那几个下人暗中传了什么信息，恐怕此时，房内已经被韩府的人围的水泄不通了。

　　　　“怎么，还没考虑好，那就让我——来替你做选择吧！”窦子涵突然一个转身，在那人粹不及防之下，伸出右边的胳膊肘，猛击向此人的下腹，这人本就受了伤，小腹又被猛击，疼痛之下，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下一刻，窦子涵已经手握头上的银簪抵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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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3，卧下正藏人

　　　　窦子涵不喜欢受人威胁，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这个刺客没有杀她之心，可并不等于她喜欢一直受制于人。

　　　　尤其是对方身份不明的时候，所以，对方既然难以作出决断，她就后发制人了。

　　　　谁知这个刺客，刚被窦子涵抵住脖子，他老人家刚要说话，竟然身子一软，就扑向了窦子涵。

　　　　窦子涵处于本能的防备状态，身子很快向后躲开，这人悲剧地，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窦子涵并没有放松戒备，不敢掉以轻心，唯恐这个刺客此时示弱，然后等她靠近时，给她致命一击。

　　　　长期的职业素养使她到了任何时候，都能在第一时间内保持冷静，不过在在原地等待了片刻，这个刺客还是没有动静，难不成，这人就这么晕倒了，她顿时满脸的黑线，这刺客也当得太不尽职了，在自身没有脱离危险前，怎么可以晕过去呢？

　　　　不过，现在不管他是真晕还是假晕，先让她看看这人才是。

　　　　虽然屋子里的光线不足，但也足够让她看清看清基本的布局，毕竟晚上是第二次踏入，今天中午她进来过一次了，她在黑暗中环顾四周，最后凭着模糊的光线走到可能放置烛火的地方，摸索了片刻，找到了点火的东西，点亮了桌上的火烛。

　　　　点亮火烛之后，这烛光虽然比不上现代化的照明工具，可屋内的情况倒是可以看的清晰明白。

　　　　倒在地上的刺客身穿黑色劲装，是一般刺客出场必备服饰。当然，脸上还蒙有一片黑巾。

　　　　此时，这人的身子躺在房内的地板上，身上有几处伤口，但因为身穿黑衣的缘故，流出的血迹看起来不是很显眼，从这不少的伤口来判断，此人与韩府的家丁或者护卫正面遭遇过，只是不知他是怎样摆脱追捕，潜入她所住的房间的？

　　　　大概由于伤口疼痛的缘故，这个的身体有点不自然的蜷缩着，地板上也有滴落的血滴。

　　　　窦子涵在这人的身旁蹲下，手中还端着那根蜡烛，她蹲在一边，这人还是没有反应。

　　　　看起来流的血不少，由于失血过多晕倒也很有可能，窦子涵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现在她改怎么办？

　　　　将这人交给韩知府任他发落？还是发发善心给这人包扎包扎伤口？

　　　　一时之间、她倒是有点决断不下，如果这刺客满身的杀气，是个嗜血分子，她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的怜悯与姑息，怎么都将他给收拾了。

　　　　可这个人给她的印象还不算太坏，要是将这人给上交出去，冲他这行为，恐怕就没命活着了，不仅如此，她现在是个客人，如果再多事的话，对她来说，也是一种麻烦。

　　　　那么，现在到底救还是不救呢？真是个难以选择的问题！

　　　　“娘！”这个刺客，申吟一声，还吐出了一个字眼。

　　　　窦子涵心动了一下，莫名地竟变的柔软了起来，如果一个人在昏迷中渴望的竟是自家娘亲的抚慰，那就说明这人的灵魂不会是彻底冷血的，他的心中还有有柔软的地方的。

　　　　那这样一个人，虽然他作为一个刺客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有些不合时宜，但就凭他这一声娘，让她想起了在现代，受她连累，无辜惨死的母亲，就让她给他一次活命的机会吧。

　　　　打定了主意，她不再踌躇，将手中的蜡烛放回桌面，双手一用力，将这黑衣人从地上拖起来，这人被她拽来拽去，也没有丝毫反应，看来是真的晕倒了。

　　　　看到这刺客蒙着的黑巾，窦子涵神色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打消她的好奇心，并没有乘他没有反抗之力时，取下他的蒙面黑巾，看看他的真面目长的怎样？

　　　　将人扶了起来，安置在一张椅子上，她开始寻找东西帮他处置伤口。

　　　　虽然没有什么伤药，好在她处置伤口时，从这人的胸口摸到了一瓶类似于金创药的小瓷瓶。

　　　　打开盖子，嗅了嗅，基本确定应该止血的药膏，黑乎乎的。

　　　　这人身上的伤口，有一处深可见骨，是最严重的，其他的伤口倒是不深，不过血是真的流了不少，虽然她是法医，但包扎伤口的这活计还是难不倒她，三下五除二，她很快就处理完了这一切。

　　　　韩府的这场火灾看起来持续的时间不短，她包扎好这人的伤口之后，这人的身子有些发热，但不是很严重，只是神智还是昏迷之中。

　　　　神智不清，请这人现在走路是不可能的，将他继续留下来，也不方便，她身边毕竟还跟着几个丫鬟呢，说不定，阿莲阿蓉她们不一会就救火回来了。

　　　　考虑了片刻，窦子涵干脆起身，在房间内找到了一床单，弄成了一个布带，将这人的身子给绑了几绑，制住了他的手脚。虽说，她一时发了慈悲，救了这个刺客，但毕竟不知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有无恶行，现在虽然救了他，还是制住他的好，等明日，从韩知府那里探探口风，再决定对此人最后的处置办法。

　　　　看这刺客就算醒过来，也失去了行动能力，她才将这人的身子扶起来，走到自己的床边，别误会，她绝对不是想让这个刺客和她共享一张床，而是，将他的身子往地上一放，蹲下身子，撩开了床上垂下的流苏，然后一用力，连推带塞地将这人推到了床下最深处。

　　　　别说，这刺客昏迷了还挺重，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床底下藏人，她还多用了些力气，尽可能地将这人推到最里面，放下床罩，站在床前看了片刻，嗯，让他在床底下养伤，已经算她好人做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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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我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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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4，清除现场痕迹

　　　　弄完这一切，刚才的犯罪现场，错了，是事故现场他还需要处理一下，这也是身为一个法医的职业本能，注重现场留下的痕迹。既然她都决定日行一善了，她救人可不想给自己引来太多的麻烦，自鼻她在这个陌生地方，面对陌生人的本能。

　　　　因此，她现在就要彻底消除这个房间这个刺客曾经出现的痕迹，至少表面上她要做得严密而无懈可击。

　　　　房内现在遗留下来最显著的痕迹就是，滴落在地面的血迹，这是必须要处理的，为了冲淡这房内的血腥气，她先打开了两扇窗户，用来透气。

　　　　然后决定用不井清除掉地板上的血迹。房内倒是有水盆，可惜，里面无水，谁让她先前派阿莲和阿蓉两个丫鬟去救火了呢？

　　　　没人为她准备洗漱的水，这个时代又没有自来水，龙头一拧，马上搞定，不像这古代，要打井水来用，天知道，这韩府的水井在哪里？

　　　　从这一点来看，古人要这么多人侍候也不是全无道理，让一个千金小姐趴在水井上打水，这风景确实不是很没美感。

　　　　话题拉回来，虽然没人为她准备水，好在这房间的桌面上还有一个必备的茶壶。

　　　　窦子涵拿起那茶壶，摇了摇，里面的水还有多半壶，虽然不是很充足，但省着用，大概还够她简单地清除一下痕迹吧。

　　　　将茶壶的盖打开，然后找了一块手绢，打湿它，窦子涵认命地蹲下身去，先将地板上触目所及的血迹全都清除干净。

　　　　好在这房间的地板是青石板，打磨的很光滑，擦起来不算很费事，古代也没有探测血液的先进仪器，只要人的眼力看不到就了！

　　　　清理了片刻，然后用蜡烛仔细地照看了一下，应该看不到什么明显的痕妓。

　　　　这只是第一步，房内的是清除的可以了，可这人是从房外跑进来的。第二步，她就要将屋外的痕迹也消除一些，刚才她开窗时，有一扇窗户是打开的，估计这个刺客就是从那扇侧窗进房的。

　　　　她将这扇窗户的木框上遗留的那一点血迹也用手绢擦了擦，然后，端着蜡烛出门，四处查看了一下，确定这院子这会并无其他躲在暗处窥探的人，这才仔细观察这扇窗外洒落的一些血滴。

　　　　由于是在房门外，不是很显眼，再加上茶壶里德水也没剩多少了，她只能当下粗略地擦拭了一下，然后，又撒了一些泥土，用绣鞋蹭了蹭，看不见什么了，这才作罢。

　　　　嗯，这侧窗再向过是一处围墙，看来，刺客多半是从这墙外翻过来的。

　　　　墙外的世界她就鞭长莫及了，就算有人顺着痕挤过来，想必，韩知府夫妇不会失礼的对她这个客人多加盘问吧。

　　　　她只需要瞒住身边的丫鬟，平妈妈她们即可，这身边跟着几个人呀，是有人侍候了，可个人**也被侵犯的彻底。

　　　　窦子涵站在院外冥想，院外还是能听到一些呼喊声，不过着火方向的火势应该被扑的差不多了，因为天空的火光明显比她从饭厅回来时暗多了。

　　　　这古代的火灾可是很要命的，固然与他们所住的房子多半是木制结构有关，也与他们救火设施的落后有关，估计这回所有的人都在提着木桶，端着水盆浇水呢？

　　　　她进了房，将几个擦拭过血迹的布巾丢在一起，然后又将蜡烛的烛泪在上面浇了一些，将一根烧的很短的蜡烛头，刚才在放烛火的角落找到的，将这小的蜡烛头点燃，然后丢在一起，烛火很快就吞噬了那几片擦拭血迹的手绢。

　　　　毁尸灭迹，是第三步。

　　　　正在她打算将这些烧的布灰处理掉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小姐，您睡了吗？奴婢和阿蓉回来了。”

　　　　窦子涵直起身子，这才打量了一下自己全身，这才发现刚才处理那刺客时，自己的衣裙上也沾染了血迹。

　　　　她迅速将这衣裙解下，毁尸灭迹已经来不及了，再次来到床前，翻开床罩，将沾了血迹的衣裙一卷，扔到了床底下，让这衣裙跟床底下的人做伴了。

　　　　“小姐，您睡了吗？奴婢回来了！”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窦子涵接着又迅速地散开了头发，然后从放置衣裙的地方又找了一件放在外边，拉开被子，上床躺好，这才沉声道：“进来吧！”

　　　　阿莲和阿蓉两人推开门，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人进门，习惯性地扫了窦子涵一眼道：“小姐，是奴婢的错，在窗外看到烛火还亮着，以为您还没休息，却不料吵醒了你。”阿莲解释道。

　　　　作为丫鬟，她们被派出去办事，办完事要回来给主子回复一声，这是规矩。

　　　　“不怪你们，刚才我就是有些迷糊罢了，府内的火可扑灭了？听说还进来了刺客，刺客可抓住了？”

　　　　“回小姐的话，府内的火已经基本扑灭了，韩家表姑爷和表小姐让奴婢们先回房，还说，府内进了歹人，惊扰了贵客，让小姐您恕罪。至于刺客，好像是抓住了一个，只是那人受伤过重，好像是没救了。”阿蓉道。

　　　　看来今晚的刺客不止一个，除了她藏在床下的这一个，还有其他人？这些刺客到底来韩府干吗来了？窦子涵在心中很快转了转念头，但面上神色却如常道：“火扑灭了，那就好，至于那刺客的死活，也与我们无关。阿蓉，你再去给表姐说一声，就说我这里没事，请她不要挂念。阿莲，将地上那点火灰处理掉，做完你家小姐我交代的事，你们忙乱了半夜，也回你们的房间去休息吧！”

　　　　窦子涵不习惯晚上睡觉，还有人在房间守着，就算到了韩府，她还是让韩家总管将两个丫鬟，还有平妈妈她们安排在隔壁的小厢房内。

　　　　“是，小姐。”阿蓉领命去给韩夫人回话，在门口碰上了也回来的平妈妈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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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5，正是此意

　　　　又与平妈妈纠缠了几句，窦子涵就打发她也回去休息了。

　　　　阿莲虽然在收拾房中地板的布灰时产生过疑问，不知自家小姐烧了什么东西，但做奴婢的本分她还是懂的，既然主子不说，她也不会多嘴多舌，当下手脚麻利地收拾完之后，四更天斗过了，自家小姐都已经睡了，她也关上门之后，回到了隔壁的房间，恰好阿蓉回禀过韩夫人这时也回房了。

　　　　躺在床上，阿蓉已经累的浑身没力了，躺在床上就要入睡。

　　　　阿莲却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推了推一边的阿蓉道：“阿蓉，我总觉得现在像做梦一样，大小姐这些天来，行为动作实在是太奇怪了，我总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睡吧，别多想了，小姐是主子，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我们的主子，只要小姐对我们好，她变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阿蓉心中的怀疑一点都不比阿莲少，可她也找不到答案，对她来说，主要不跟着主子受苦，那就是好事，她甚至觉得还是现在的大小姐好。

　　　　阿莲也明白阿蓉说的对，反正只要大小姐对她们好，那大小姐变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阿莲离去之后，窦子涵也累了一天了，虽然没有准确的钟表，但时间略莫都到凌晨三点左右了，前天晚上在客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