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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嫡女御夫记(陌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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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腿怎么了？”这两个小丫鬟走路有点跛，对善于观察的她来说，这点自然也逃不过她的眼去。
“大小姐，没什么，奴婢们的腿没事，只是跪的时间太长了！”那个看起来稍微大点的丫鬟，怯怯地看了窦子涵一眼，小心翼翼地回道。
从大小姐碰柱自尽之后，她们就被喝令跪在院子里不敢起来，开始，大小姐还有一口气，她们就怕死了，不知道老爷会怎么处置她们两个，就一直跪在院子里，谁知今个一早，李郎中再次给大小姐诊脉时道，大小姐去了！
她们当下身子就软了，甚至也有了自尽的念头，没想到，老爷和夫人在房内吵了一会，她们竟然又听到了大小姐的声音。
“哦，那就别忙了，在一边休息会吧！”不用仔细问，窦子涵大概也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刚才那狠毒的中年人，对自己的家人都这种态度，更别说几个下人了，这两个丫鬟明显是受了这具身子的连累。
“这，大小姐，奴婢不敢！”要是被夫人的人看到了，她们又要遭罪。
“原来，在你们的眼中，我这个主子的话就是放屁？”窦子涵冷下脸来，模仿着古装剧中主子对丫鬟的口气，冷冷地道。
“大小姐，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奴婢知道您对奴婢们好，求您千万不要在做傻事了，奴婢还想有时间回家看看爹娘和弟弟呢！”
“算了，随你们的便吧！有吃的吗？”她肚子饿了，吃饱了才能想接下来干什么？她当然不会乖乖滴等着做知府那个狗官的小妾，可罪首要的是先了解自己周围的一切，再做打算。
也罢，前世，那个狗官用病毒毁掉了她的**和健康，却无法控制她的意志和灵魂，那现在既然借着这具身子重生了，那这一世，她就要好好地活下去。
“好的，大小姐，奴婢马上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来！”那个年纪大点的丫鬟松了一口气，大小姐打算吃饭了，应该不会寻死了吧！
说起来，这具身子没死之前的性子到和窦子涵的性子很像，冷冷傲傲的，沉默寡言，自然不会和丫鬟们太亲近，什么事情都装在肚子里，所以，这两个丫鬟也没发现自家小姐有太反常的地方。
“对了弟弟他？”窦子涵对刚才那个豆芽菜很有好感，这个孩子长的很清秀，但就是太清秀了，显得有些瘦弱。不知道和这身子的关系是不是亲姐弟？
“大小姐说的是小少爷呀，也亏他记的您平日对他的好，老爷也多少偏疼他一些，只是，三少爷一有机会就欺负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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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4，剖开你的心看看
三少爷？窦子涵没有吭声，看来这具身体的兄弟姐妹倒是不少呀，就目前所知，就有三个，那个芳儿妹妹，小豆芽菜，还有这个三少爷。
“这个死丫头，竟敢在背地里说三爷我的坏话，去给我将她拉出来！”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个公鸡嗓门，从这音调上可以判断出，这说话的男子年龄不大，应该刚进入青春期，开始第二性征发育，声音才这么的难听。
从门外就冲进来两个小厮涅的男孩，都是十二三岁的样子，小小年纪就有点凶狠的气势，进门来看也不看她这个大小姐一眼，更别说上前见礼了，就去拉刚才说话的小丫鬟。
窦子涵再一次大开眼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家人，做什么恶事都肆无忌惮，什么古人所说的仁义道德，礼节规矩在这里都看不到。
“大小姐救我，上次三少爷踢的奴婢在床上躺了四五天。”小丫鬟被两个小厮拖着，还忍不住转身看向窦子涵哀求道。
“哼，还不给三爷将她给我怕出来，怕我踢你，今个三爷我就活活踢起你，看你那个主子能不能帮你做主。”门外仍是那少爷嚣张至极的声音。
窦子涵这下是真的忍无可忍了！有那样的父母，她本就没指望这家的孩子有多善良稳重，可这一个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小丫鬟已经被拖出去了。她从床上下来，抬眼看到对面的桌子上有一把剪刀，是刚才那小丫鬟做女红放在那里的。
“求三少爷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门外传来小丫鬟的哭喊声！
“饶了你，想的到美，今个你就让你彻底知道三爷我的厉害。”
这剪刀虽然比不上她习惯使用的解剖刀，可现在只有这东西看起来还能用。窦子涵手中握着剪刀，顾不上走起路来，身子发软，就握着剪刀走到门口
到了门口只一眼，就看得怒上心头，一个身高大约一米六七左右的少年，长相倒是跟他那凶残老爹有几分相似，一看就是父子两，只是眼角有些下垂，看起来有点三角眼的样子，跟他那个娘有点像。
身上穿着一身红白相间的锦袍，站姿不正，一条腿微微抖动，那姿态跟街上面见过的小混混有些相似。
那两个跟班小厮率先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窦子涵，都站在那少年的身旁，等着看好戏。
那少年带着恶意嘲讽般地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脚就将面前不停磕头的小丫鬟给一脚踢了出去，可能觉得一脚还不过瘾，又上前两步，将这小丫鬟踢的翻了一个滚，滚的都是满身的尘土，可这是典型的暴力伤害。
这是红果果的挑衅呀，她要是看他继续公然行凶，那她就不是窦子涵了，一步上前，一把揪住了这少年的后衣领，让他无法继续行凶，站在一起才发现，她的身高跟这少年差不多，正合适。
这少年正在挑衅的兴头上，却被窦子涵揣住了衣领，直觉地回头。下一刻，就见窦子涵握着冰冷的剪刀，对准这少年的脖子，冷冷地道：“我的丫鬟何时轮到你脚踢拳打了，你信不信，逼急了我，我这一剪刀就将你的脖子剪断，然后一路顺着这里，这里，这么直直地剪下去，剖开你的心看看，是长了一颗人心，还是长的是狼心狗肺。”
窦子涵的声音很沉，很沉，剪刀的尖稍微用了些力，顺着这少年的胸前直直向下划，每划三寸停顿一下，加重力道，最后到他的心口处汀。
这嚣张的少年，脸色变的很白，窦子涵在前世的时候，她的目光就会让人望而生畏，固然是因为她的长相气质本来就偏冷，再加上法医这个职业，让男人都敬而远之。
此时，她存心威吓这个少年，那气势可是做足了的，少年就是个草包胆子，有恶心没恶胆，此时嘴唇抖了抖，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却抖着发不出音来。
“现在你说我护不护的了我的丫鬟？看你的样子，分明是觉得随意欺辱别人很好玩？”窦子涵将剪刀再次移了上来，这次却是定在这少年的眉间，唇边露出一个绝美的笑：“乖弟弟，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很不喜欢，非常地不喜欢，要是你以后在这样看我，没准哪天我就忍不住，戳瞎你的双眼，让你变成一个被人嘲笑，欺辱的瞎子，那时，你就知道被人欺负的滋味了！”
“你——你——我要告诉爹！”少爷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爹，去呀，难道你不知道爹还等我我嫁进知府家呢？你觉得他会为你做主吗？”
少年的脸色变了几变，他也知道这个威吓他的大姐说的是实话，爹是不会为他们出头的，平日里，他们兄弟姐妹之间，再怎么闹，爹从来都不管，所以，他以前跟着二姐，小妹欺负这个让他们看不顺眼的大姐。
目睹了这少年眼中深深的恐惧后，窦子涵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慢慢地收回了剪刀，放开了抓住他衣领的手，并用剪刀的平面拍了拍他的右脸几下道：“记住，今天这只是警告，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要是你觉得挖心这件事太痛快的话，那姐姐我就在你的手腕上这么重重地一割，然后，你的手腕就开始像漏刻一样滴血，一滴又一滴，直到将你身上的血都滴完，怎样，是不是放血这种事情也很好玩？”
窦子涵的语调特意变得阴测测的，就是为了制造恐惧心理，哼，就算她来个这个异世，一切都很陌生，但不意味着就是可以任人欺凌的。那个凶残爹她打算从长计议，并不意味着在这个儿子面前还要忍声吞气。
旁边跟着少年来的那两个小厮现在已经被吓住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小姐，刚才那剪刀，一动一动的，他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害怕这大小姐要是真的刺下去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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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5，姐妹初交锋
至于那个被踢到在地的小丫鬟也愣了，坐在地上也忘记起身了，大小姐往日虽然不会打骂她们，可对她们也不会太亲近，就算她们被其他主子欺负了，她也不会为她们出头。
可今天，竟然，竟然帮她们出头了，不但帮她们出头了，还这么凶狠！
“哎呀，你这个死丫头，竟敢用剪刀对着我的宝贝儿子，还真以为进了知府家做小妾就得了势了！”
王氏本在房中与两个女儿说话，可刚说了几句，就听院子里的婆子来报说：“夫人，三少爷去大小姐院子里了！”
王氏本不打算搭理的，可自家儿子的性子是清楚的，要是把这丫头弄个好歹的，那芳儿就要嫁给知府做小妾了，忙带了两个女儿来阻止。
谁知还没到地呢，又碰上外院的一个妈妈道：“说大小姐打算用剪刀杀了三少爷呢，请夫人赶快过。”
王氏这一听，更加心急了，先前她只是想，让儿子先给欺负欺负那丫头，她再赶去阻止，只要不出大的差错就好，老爷那里也不会关心的，可现在一听，那丫头要杀自家儿子，那里还能慢悠悠地走，忙拉了两个女儿向窦子涵的院子而来。
这刚走到院门外，就看到窦子涵用剪刀在儿子的脸上拍，当下三魂九去了六魄，要是这死丫头用剪刀在儿子的脸蛋上戳几下该怎么办？那可就破相了！
“既然，你的儿子你不教养，那就由我来教养好了，要不然，像他这个性子，恐怕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窦子涵冷哼道。
这个三少爷还真是草包胆子，她不过在他脸上拍了几下，说了几句狠话，他竟然腿一软，就坐到了地上℃是没种！
再看这俗艳夫人身后的两个少女，身穿藕荷色长裙的年纪大概在十五岁到十七岁之间，眉色比较浓，脸型微尖，眼睛不大，是那种杏眼，不像她娘的吊角眼，自然也不像那个凶残的爹。
这女子看着她的样子，眼神吃惊，但并没开口说什么挑衅的话。不过，窦子涵判断，她可能就是这俗艳妇人口中的女儿——芳儿！
另一个少女，年龄大概十三岁左右的涅，头上还梳着包包头，可那目光也是恶狠狠地，跟她的那个娘倒是长的很像，小小年纪，目光就带着煞气！一看都不是个省油的灯。
“还不快把少爷扶起来！”王氏上前，心疼地打量了儿子一眼，看起来身上并无损伤，才放下心来。
转过身，一巴掌就向窦子涵脸上甩去，嘴中还骂道：“你这个恶毒的丫头，竟敢诅咒我儿死，看我今天不教训你！”
谁知窦子涵眼疾手快，手掌一翻转，就将拿在手掌中的剪刀尖对准了那王氏的手掌。
然后那王氏就悲剧了，手掌打在了剪刀尖上，痛的哎呀一声，由于用力过大，将手掌心都戳破了！
剪刀尖上面有了血渍。
“你——你这个死丫头，竟敢用剪刀戳我！”王氏跳脚骂道，没想到竟然吃了个暗亏，手掌痛的厉害，主要是在这小丫头面前落了下风，这让她的心中如何不着恼，心中的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王氏想再打，又唯恐占不了便宜还吃亏，当下只能怒骂个不休！
“如果觉得一次还不够的话，接着来，我奉陪！”窦子涵一点都不在乎王氏的态度，反而将剪刀尖再次举起来，轻轻用口吹了吹那点猩红的血渍，明显就是红果果的挑衅。
“大姐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娘，不管怎么说，我娘都是长辈！”那个大点的少女拉住身边的妹妹，不让那妹妹轻举妄动，反而给身边带来的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丫鬟同时上前来就要抓她。
作为一名法医，经常也要出现场，好歹格斗技术练得也不错，虽说这具身子先前碰柱自尽身子很虚弱，肚子还空空的，可两个小丫鬟就想将他制住，未免想的太容易了吧！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芳儿分明是让这两个丫鬟抓住她的胳膊，然后夺下她手中的剪刀，等她手中没了武器，那王氏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倒不是个蠢得，可惜这个妹妹低估了她的实力。
“站住，别过来，对当下人的，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如果不怕这剪刀划花——你们的脸，大可来抓我。
两个丫鬟踌躇了，她们也不想真的破相呀！可今天的大小姐看起来，真的让人怕怕的！
”大姐，你误会了，妹妹我只是让她们扶着我娘回房的。“那个芳儿再次开口道。
”哦，是吗，那慢走，不送！“窦子涵向后退了一步，收起了剪刀。
两个丫鬟闻言，只好上前去扶王氏，王氏一向知道这个大女儿心中很有主意，见她今日这样，当下到没有继续叫嚣，打算回房先为手掌上药。
这时，那个看起来有点煞气的少女拉住那位三少爷的手，还在口中骂道：”哥，你怎么被一个贱丫头吓成这样，真是没用！“
那三少爷还抬头望窦子涵站的方向看了一眼，窦子涵见状，又扬了扬手中的剪刀，然后做了个咔嚓的动作，又在胸前做了一个向下划得动作，那三少爷见状，忙收回了目光。
”大姐，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妹妹会派丫鬟送来的。“芳儿与王氏以及自家兄妹离开时，又回过身来道。
”我这几日头痛，别来吵我就成了！“窦子涵冷哼地道。她倒要看看这丫头到底都存着什么心思，也算这个家中唯一不用武力表达感情的家人了，就是不知这心中打着什么算盘？
院子里的闲杂人消失之后，窦子涵才将目光投到那坐在地上的小丫鬟身上。
”还坐着干什么，地上很舒服吗？“
那小丫鬟闻言，一下子爬了起来，连身上的尘土也来不及打，期期艾艾地道：”谢大小姐救了奴婢。“
”，拿的饭菜怎么还没到。“先前取饭的小丫鬟现在还没回来。
”是，小姐！“一转身，就看到了先前取饭的小丫鬟，”小姐，阿莲姐回来了！“
”饭呢？“窦子涵没有废话，直奔主题。
”回大小姐的话，奴婢从厨房取来的饭菜，半路上被夫人身边的白妈妈截去——截去喂门外的野狗了，奴婢又跑了一趟厨房，温厨娘说厨房没有东西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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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6，杀鸡给人看
去要饭的那个叫做阿莲的丫头说完，将头低了下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神情有些不安。
“大小姐，夫人一定是故意这么做的，不给您吃饭，让您饿着呢！”这小丫鬟先前见识了窦子涵的强悍，心中的底气都强了一些。没有先前说话做事那么畏畏缩缩了。
“阿蓉！”阿莲伸手拽了一下阿蓉的衣袖。
窦子涵这才知道另一个小丫鬟叫阿蓉。
阿莲在回院子之前，早就听躲在院子外面看热闹的阿春说了，今个大小姐发威了，还戳了夫人一剪刀，所以，她一直躲着没出来，直到夫人，三少爷，两位小姐走了之后，她才回到院子里。
阿莲的心计多少还是有一些的，她不敢明着得罪夫人，自己的卖身契还在夫人那里呢，要是大小姐出嫁的时候，不带着她，那她留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活路？
“哦，将我的饭菜去喂野狗了，我没想到她原来还是如此乐善好施的一个主呀！前面带路，去厨房！”窦子涵冷哼道。
“是，大小姐！”阿莲应了一声，却退后了两步，站到了窦子涵身后。
窦子涵却没有起步，反而侧身回头冷道：“前面带路！”
“是，大小姐。没听懂我的话吗？”阿莲看到窦子涵好像生气了，又乖乖地走到了前面。
不是窦子涵故意要刁难这小丫鬟，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家里的厨房在哪，没有带路，这一走不是露馅了吗？虽然她也猜出，这个时代的丫鬟是不敢走在主子前面的。
阿莲在前面带路，三人向窦府的厨房而去，
这一路上，窦子涵倒是留心了一下窦家的院落，有点盛唐风格，她曾在西安参加过几趟案情交流会，曾经目睹过几处古建筑。虽然这窦家看起来比较富贵，比不上那些古建筑的恢宏壮阔。
窦府的厨房离窦子涵住的小院子并不远，这厨房大概有十五米的横向长度，高度大概六米，上面有两个烟囱，此时都冒着青烟，从天空的太阳所处的角度判断，应该是下午的三点多钟，这会既不是晚饭时间，也不是午饭时间。阿莲先前去厨房要的是午饭。
厨房门前本来站着一个婆子，看到窦子涵主仆三人到来，一闪身，就进了厨房，根本就别说上前见礼了。
窦子涵也不吭声，踏步就进了厨房，厨房中有三个中年妇女在忙着，外加两个婆子，两个粗使丫鬟。
这下人见了窦子涵，都抬起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就是没有人敢吭声。
窦子涵目光从那三个中年妇女身上扫过，猜想那位是那个可恶的温厨娘，可这三人虽然长的不是一张脸，但脸上的表情却没啥差异。一时分辨不情，她干脆开口唤道：“温厨娘，过来！”警察审犯人是怎样的语气，她就是怎样的语气。
站在案板前，案板上面放着一只刚拔过毛的鸡的那位厨娘抬起头来，语气淡淡地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将你面前的刀子和鸡拿过来。”
“这都是奴婢们干的活，就不劳大小姐动手了！”温厨娘已经听到了风声，知道夫人在这位大小姐手中今个吃了亏，被刺了一剪刀，此时她虽不知这位大小姐想干什么，可又怎么敢把刀子送到窦子涵的手中去。要是大小姐也捅她一刀子怎么办？
“阿蓉，既然温厨娘不愿听从本小姐的意思，你去将它们给我拿过来。”
“是，小姐。”阿蓉也有些不解，她们这会来不是为了讨饭的吗？小姐要刀子和鸡干什么？难不成要自己动手做饭，可往日也没见小姐进厨房呀，但还是听话地照办了。
厨房内的众人都注视着窦子涵主仆，也想知道大小姐到底想干什么？温厨娘是夫人的人，给大小姐不给饭吃，她们也是知道的，可夫人她们也得罪不起，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窦子涵接过手中的刀子和被拔过毛的鸡，将刀子抛起来试了试分量，虽然不是很精巧，比不上她擅长的解剖刀，但也可以勉强拿过来一用。
窦子涵杀鸡，自然不像一般的厨娘将整个鸡剁成许多块，她是将整个鸡按照一定的结构组成，给解剖了，只看着鸡肉的肉屑从她修长的指尖落下，口中还道：“这鸡心看起来也是红的，这鸡肝是黑的，这鸡眼睛还是挖掉的好，反正也是个目中无人的！要着干什么？”
挥手刀落之后，将那些东西都形状完美地挖了出来，鸡血淋了她一手，但她手中仍没有停止的意思。
片刻后，这只鸡身上就一点血肉都没有了，只剩下完整的骨架，她才退手。
正因为骨架太分明，太完整了，镇的厨房内的人都惊呆了。
窦子涵满意地看着她们的表情，一字一句地道：“我今日对三少爷说，要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红的，绝对不是笑话，最近我的手很痒，要是你们谁想试试这刀子的滋味，我不介意你们做第一个，在我的眼中，将一个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跟割这只鸡的肉一样简单，请千万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限你们在一刻钟内给我们主仆三人准备好饭菜，要不然，我就割你们手上的肉来下锅。”
温厨娘想开口说点什么，可话到唇边，她怎么都说不出来，她知道现在不是跟这个大小姐对着干的时候，她回头再去找夫人，看夫人怎么办？当下镇定了心神，对旁边还没回过神来的众人道：“大小姐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还不快准备饭菜！”
这厨房几个人还真有几把刷子，一刻钟后，果然给窦子涵她们准备了四菜一汤，外加三份米饭。
看着阿莲将饭菜装进提篮中，窦子涵临走前，扬了扬手中的刀子道：“这把刀子我就先借用了，没准改日还用的上。各位多多保重，尤其是这里。”将那把刀子在自己的胳膊上拍了拍，转身离开厨房。
“小姐，你——你——杀鸡真厉害！”在回去的路上，阿蓉想了半天，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是吗，我杀人更厉害！”窦子涵随口道，阿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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