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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女王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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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171章以夫为天
司马堇叹了口气,对进来的李公公说:“告诉严湛和江岚,婚事作罢。”顿了下又说道:“今日之事,就此揭过,不许外传,如若日后朕听到有传言,就要你们的脑袋。”
李公公噤若寒蝉,连连称是,立刻出去传旨,要去追赶上被赶出皇宫的两人,边跑边想,皇上果然后悔了,司马家的人,都很肆意猖狂,他在皇帝身边这么多年,已经很少看见他像做太子时那样荒诞诡谲了,想不到今日又见着了曾经的太子。严湛和江岚,到底是哪一个人让皇帝如此呢?
严湛和江岚虽然被轰出了皇宫,但江岚身体不舒服,走得不快,也拒绝了严湛的帮助,在皇宫里严湛又不能当众强行抱她,只能跟在她身边,所以两人还没出皇宫就被李公公追上了。
李公公也不敢大声传旨,三人在无人的地方停下才开始说话。
“皇上有口谕,严将军和江大人的婚事作废,今后任何人不可再提。”李公公叹了口气,“今日皇上动了真怒,杂家很久没看见皇上如此生气了,严将军和江大人可要好自为之。”他看了眼那个名满京城的探花郎,摇了摇头,祸害啊,招惹了一个又一个,男的女的都不放过,怪不得会有红颜乱国之说,可见确实如此。
两人了宫门,严湛把江岚抱上马,自己牵着马走。比起江岚萎顿的神色,严湛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就是打了一场大胜仗的感觉,一朝夙愿得偿,还有谁比他更高兴,何况还解开了一个重大秘密。有人藏着掖着瞒着他,最后却人算不如天算,可见老天还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不管皇帝现在什么意思,在他心里,他们两人已经成亲了,现在他们就是夫妻,什么人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江岚很郁闷,自从入了这个京城,就诸事不顺,很多座大山压在头上。事事受到制擎,她是一忍再忍,现在忍到马里亚纳海沟里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司马堇突然恢复了正常。取消了婚事,并且下了禁口令,她可不敢想象如果这事大肆传播于京城,明日她该如何进翰林院,众口铄金。唾沫星子都要淹死她。
她一看身边的严湛身姿昂扬气势勃勃的样子就来气,伸腿就给了他一脚,准确的来说,这些糟糕事都是遇上了他后开始的,罪魁祸首是这个人。
严湛大手一转,轻轻松松就握住了她的脚。放在手心里捏了捏,突然靠近她说道:“你不疼了?如此甚好。”
江岚脸上浮现出一层红云,奋力拉回了脚。宫里那事她不想回忆,只要想起那些宫人脸上精彩斑斓的神色,她就觉得无地自容,特别是现在事后想想,更觉得说不出的憋闷。唉,能禁口又不能禁心。这事抹不了。
“算了,反正皇上已经废除了约定,将军就不要再提了。”江岚认真地说。
严湛拉过缰绳,脸色肃然与冷酷,“你又想反悔?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想推开我?你这是做梦!”
他生气了,手上的青筋暴起,“你是我的,你已经是我的了,现在我是你的丈夫,天朝女子当以夫为天。”
以你为天?做你的大头梦,江岚扭过头,不屑道:“哼,别忘了,是你嫁给我,我是你的丈夫,你以我为天还差不多。”
严湛眼皮跳了下,一口血要喷出来,费了大力才把心里的那口恶气咽了回去,皇帝这招最是可恶,他堂堂镇南将军,七尺男儿,名义上居然是雌伏的,这说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皇帝就是要他不甘心,要他受辱,逼他反悔,可他偏不,现在这样说起来,他的名份还真是江岚的“妻子”。严湛真想把身边的房子全都劈烂,以泄他心头之恨。
江岚看到严湛终于也露出了郁闷的神色,心情大好,骑在马上悠哉游哉地回家去。
严湛把她送到家门口,想要上前把她抱下来,江岚立刻快他一步跳下了马,休息了一下她也好多了,毕竟她是练武之人,也没那么脆弱。
栀子已经迎出了门,看见江岚被人送回家,大急,“大人,你怎么了?”看着严湛的眼光就有些不善。
江岚摆手,“没事,摔了一跤,幸亏严将军送我回来。”她向严湛做礼,“下官不便,如此就不留将军了,改日必登门道谢。”
严湛看她一副官腔,想到今日大约是受伤了,也不再为难她,看了眼栀子说道:“好好照顾你家大人,我下次再来拜访。”他望了望那个家,他已经无数次过其门而不得入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他一定要名正言顺地登堂入室。
这边江岚和严湛回去了,那边在皇宫里还没有完。
纸包不住火,就算司马堇下令封嘴,司马蓉在宫里当晚就听到了风声,一时间真是气得浑身发抖,把手里的东西统统砸掉。赐婚没赐成,居然把她心仪的两个男人送作了堆,这让她情何以堪。虽说男人偶尔风流一下也没什么,可是,一想到严湛与江岚,她的心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皇兄这次作的实在是太过份了,这岂不是让她堂堂长公主成了天下人的笑柄,而且,那两个人中龙凤的男子,她今后该如何面对?
而司马连随后也知道了宫里发生的事,暗骂司马堇居然出了这样一个昏招,真是他始料未及。愤恨不止之余,心里的恶念顿生,既恨严湛,也恨司马堇。
是夜,月黑风高,别院书房。
黑衣蒙面人依约来见司马连,“不知王爷深夜召见属下有何急事?”虽然他确实是司马连的助力,但以往联系也不是太频繁,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一般是不会经常碰面的。
司马连一脸阴婺,“本王这次不准备回封地了。”
黑衣人惊诧,“王爷是要提早行事?”
司马连冷冷一笑,“确实如此,本王想在太庙动手。”
黑衣人沉思片刻说道:“王爷,此事不妥,阁主觉得秋后皇上的狩猎之行才是最佳时机,到时皇帝远离宫廷,路途遥远,时间又长,与我们机会比较多,王爷还是应当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更好。”
司马连抬起头看着黑衣人,“你家阁主做事虽然缜密,但在此事上拖拉已久,让人不得不怀疑阁主是否有异心,当年你家阁主与本王有约定,助本王荣登大宝,如今,司马堇的皇位眼看着越来越稳,再不动手,本王还有何机会?莫不是黑衣阁主反悔了,在司马堇手下获得了什么好处,所以才对本王所有的决定一再推托。”
黑衣人站起身微有怒色,“虽然属下不知阁主是谁,但阁主的意思属下是知道的,属下自认为在王爷的事上从无二心,世事难料,也不是什么事都能掌握在我们的手里的,所以这两年才诸事不顺,但王爷若是独断专行,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司马连冷笑:“你是指责本王一意孤行?你不要忘了,虽然本王是不知道黑衣阁主是谁,可本王知道你是谁?若是本王出了事,你能跑得了?”
黑衣人气结,“王爷何出此言,属下与王爷早就密不可分,既然王爷要提早动手,也不是没有机会,但也要从长计议。皇太后的生辰确是良机,皇帝一定会离开皇宫去太庙为皇太后祈福,虽然时间不长,也不是无懈可击,属下虽是御前一等侍卫,然侍卫一二三等共有四百八十人,即使轮休皇帝身边之人也是数目众多,刺客不易接近,不好下手。”
司马连点头赞同,“所以要趁他进太庙的短暂时间出手,惟有在历代皇族宗亲前,皇帝身边之人才是最少的,我已反复思量过,这个机会比之秋季狩猎更好,而且本王就在京城,事后更容易把握大局。只要除掉了司马堇,天朝本王就是正统。”
他看着黑衣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本王送来了这么人,培养出的死士也该待命了,想来关键位置咱们的人也不少了,我也已经和众人商量好,当日会在各处安插人手,你做好准备,成败在此一举。”
黑衣人抱拳,“看来王爷已做好打算,既如此,时日无多,属下本就准备着,调整一下也无不可,告退了。”
司马连坐在阴暗的书房里,静静的喝茶。
其实司马堇待他还算不错,两人一母同胞,司马堇登位后杀了所有的兄弟唯独留下了他,一方面自然是因为他懂得自保,从不显露出对皇位的觊觎,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皇太后的存在。只是司马家的人天生不安于现状,总想着霸占世上一切的好东西,登高望远一手擎天。他无法忍受有人在他头上指手划脚,所以只能搬开这块石头了。这样他才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皇位,权力,财富,或者说还有人,女人和男人,比如那个誉满天朝让他身动心动的探花郎。
他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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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172章被踢出城的严湛
第二天江岚进翰林院,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觉得众人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但没有人在她耳边说什么,就算是刘峻,也是遮遮掩掩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江岚只能埋头干活,料想无人敢来问她这种事,皇帝可是下了封口令的,这些人也就是捕风捉影而已,只要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自然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一会儿就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严湛在早朝上受到了司马堇的责难,被勒令马上去西郊大营思过,没有皇上的召见,不许入京城。皇帝列举了很多严湛的恶劣行为,把严湛骂得狗血喷头,但是并没有拿走他的兵权,只是把他“赶”出了京城,“关”到了兵营里。
很多人都在猜测司马堇的真实用意,到底是真的要对付严湛,还是只是恼了他给于暂时的惩罚,某些知道昨日事情的人都隐约觉着这事肯定和翰林编修江岚有关。
江岚知道这事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既因为不用再面对严湛而松了口气,又忍不住为他担心,如果真的是功高震主受到了皇帝的猜忌,那么很有可能皇帝就会借此机会收拾他。历史上被兔死狗烹的武将最后结局都是很惨的,这就是最不公平的地方,要用你时让你去冲锋陷阵马革裹尸,不要用时就让你直接去死,还要给你罗列一堆莫须有的罪名,泼你一头脏水,让你整个宗族永世不得翻身。所以武将都应该早想退路,不是你忠诚如一就行的,谁知道人家皇帝怎么想的。
她自己正胡思乱想,就又被宣进宫了。
自从昨日之后,江岚就对去见这个皇帝心生惧怕了,一个偶尔会抽风做出荒唐决策的皇帝。她还真是承受不起。
只是再如何的不愿意,也只能去见这个顶头上司,这可不像老板光扣你的工资,这是个要你脑袋的主,得罪不起。
江岚跪在地上三呼万岁,却迟迟不见皇帝的搭理,只好跪在那里不动,心里有点战战兢兢,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看他的脸色,揣摩着该怎么应对他。一样的抗旨,司马堇收拾完了严湛,现在是该轮到她了吧。
司马堇批阅着手里的奏折。看都不看她,仿佛根本没看见眼前有这样一号人,一边站着伺候的太监总管李公公连眼色都不敢打。
江岚的脚都麻了,他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平身吧。”然后眼光又回到了奏折上。专心地批阅。
江岚站起身,继续傻站了很久,司马堇才放下手里的奏折,正眼看向她,“全书的事先放放,和礼部的人一起处理皇太后生辰的事务吧。每日按时来御书房汇报。”
“是。”江岚老实的回答。
司马堇的眼光在她身上打转,过了很久才挥手让她告退。
江岚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这算是受到了重用?居然没被责罚。她可真是好运。
等她退出了御书房,李公公随后就赶了上来,然后塞给她一个东西,“这是皇上给你的,”他的脸色有些怪异。“江大人可要保重身体。”
江岚看着手里的小瓶子,不明所以。打开来闻了闻,一股类似云南白药的味儿扑面而来,突然就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了,咳咳,这是某处受伤用的药膏,江岚的脸绿了,司马堇管得可真多。
江岚把瓶子塞进怀里,转身离开时迎面就撞上了一身侍卫打扮的严复。
“江大人。”严复的品级其实比江岚高,所以江岚也赶紧还礼。
严复盯着她看了很久,眼神探究,倒也没说什么其它话。
不知为何,江岚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不是很友善,带着一股冷冷的寒意,此人长相也不错,却就是让她生出不舒服的感觉。江岚很少看见有人这样看她,特别是以这张脸示人后,也许他们天生气场不合,所以第一次见面时相互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江岚又想到,现在严湛被赶出了皇城,同样的当事人她自己却在皇帝面前貌似很得宠,也怪不得人家兄长不待见她了。
江岚回到翰林院,开始准备皇太后的生辰之事,这是礼部的职责,要干什么她是一窍不通,只能去查阅天朝的礼制祭祀制度,然后找相应的官员接洽。幸亏她的职责不是负责承办,而是每日向皇帝汇报,在众人的眼里倒是成了皇帝面前真正的红人。
只有江岚自己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红人?每日汇报时司马堇就没给她好脸色,一脸冷然,再也不是当初刚做探花郎时的欣赏之态。偶尔看着她还会露出怒色,把她晾在那里半天不睬她,让江岚汗流浃背退避三舍,她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原来严湛是一次性热处理,而她就是日日冷暴力,谁也不比谁的日子好过。
日子忙碌,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寻找女王花的线索,江岚觉得意兴阑珊,果然这个任务不好办,难度系数很高。
江岚下班后出了翰林院,眼观四路,再也没有人站在边上等待她了,严湛果然被踢出了皇城,皇帝的效率惊人,他甚至连招呼都没能和她打一声就消失不见了。
江岚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人是奇怪的动物,天天在身边晃就觉得烦,消失不见了又觉得有些寂寥。以前边走边说也没觉得,今天自己一个人走,才突然发现回去的路那么长,仿佛走不到尽头。就算周围熙熙攘攘人群吵杂,她也觉得心头似乎很寂寞很空洞。其实她一直努力适应着这里的生活,要完成任务,要回家,也要让自己过得好。小西说自己有无穷的生命,如果寻不到回家的路,那么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认识的人一个个老去,最后剩下她一颗孤独的灵魂。一个人孤寂的永生,是没有意义的,不如在红尘里翻滚,拥有每一世的精彩,有开始有落幕,有喜有悲,有始有终。
江岚睡到半夜,突然觉得屋子里的气息很奇怪,她是练武之人,有敏锐的直觉。
什么人敢夜闯她的房间,难道又遇到什么杀手了?江岚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坐以待毙不是她的作风,她属于负隅顽抗型。
黑漆漆的夜里,月色透过窗棂留下淡淡辉光,地上有一道斜长的影子,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站在她床前一声不吭。江岚刚起身,那人就迅速翻身上床,动作干净利落,一手按住她挥来的手,一手捂住了她的嘴,“是我,”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他说得很轻,一股阳刚的气息向她扑面而来,江岚立刻认出了来人。
“严湛?”她拉下他的手,轻声问道,“你不是在西郊大营?”她看了眼房门,见门窗都是关的好好的,大概他偷偷进来后又关好了。
“嗯。”严湛松开她的手,把脸靠近她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莲花味,闻起来很舒服,沁人心脾,缓解了他的焦躁。
江岚推开他的头,让他离她远一点,一本正经得问:“皇上不允许你进城,你抗旨?”
严湛深灰色的眼眸闪烁,“算是吧。”自从那天之后,他就没有再见过江岚,他被驱逐出了皇城,待在西郊大营里练兵,白日里时间还好过,到了晚上一个人居然就难熬起来,自己也不知道以前几十年是怎么过的。他日日焦躁,忍了几日之后耐心消耗殆尽,终于在今晚城门关闭之前溜进了城。
“你如何进城来的?要是被人发现你又抗旨会掉脑袋的……”江岚有些着急,司马堇对他已经有意见了,难保一怒之下就砍了他。
严湛没有回答她的话,倾身向前,一把抱住了她,滚烫的唇就不容拒绝地印了上去。
江岚正说着话,就有铺天盖地的热吻袭来,把她还要说的话堵在了嘴里。他向来如此,野蛮又热情,不达目的不罢休。
只是如今,严湛的目的已经不那么简单了,一个吻满足不了他,什么叫做食髓知味,他的唇如同火焰一般,侵占强势,直直探入她的口中,大手更是沿着她的腰线伸入衣服里,在她腰部柔软细腻的肌肤上游移。
床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听在江岚耳朵里如同响雷,她可没忘记不久前的那次丢人现眼的事,显然这个人也忘不了,所以半夜摸进她的房间。
江岚伸出手拉住他的耳朵用力转动,她不敢在这里和他打起来,这样寂静的夜里,打斗的声音瞒不住栀子,栀子的可靠性不能保证,她毕竟出自邵府。一来她不想让严湛被人发现出现在皇城惹出事端,二来她也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两个滚在床上。
严湛抬起头,满脸涨红,耳朵被扯得生疼,估计若是他再不停止,这个狠心的就要把他的耳朵拉下来了。
“你住手。”江岚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坚决地说,“会被人听见的,会出事的。”
卷一 第173章郁闷的严湛
严湛抬头看了看四周,她的房子比较破旧,估计隔音就不要指望了,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同住的人难保不会发现。
他斟酌了一下就站起身,顺手把江岚抱在怀里,轻声说:“我们出去?”话虽然是询问,动作却毫不含糊,根本没打算听她的回答。
江岚浑身抖了下,心里很清楚,这人说到做到,和他强硬是没用的,估计现在脑子里的血液已经被什么取代,如今只有示弱了,“不行,不行。”
“为何?我们已经成亲了。”严湛下了床,脸色有些难看,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了,实在忍不下去了。美人乡,英雄冢,说得真是太对了。何况他又没有强抢民女,他们是合法夫妻,皇帝陛下的赐婚。
江岚在心里痛骂司马堇,拉下他的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疼啊。”
严湛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赶紧把她放到床上,问道:“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莫非他不在的几日又出了什么事,难道宁王又来找她的麻烦了?
江岚翻了个身不再看他,装蒜她也会。
严湛站了会才突然醒悟过来,他翻身上床,躺在她身边,看着她,“是因为……上次……我吗?”他说得有些羞赧,难得吱唔起来。
说到上次,江岚的脸也烧了起来,那不仅仅是一场床事,那还是一场好戏,是一场被人围观的演出。那样丢人的现场,最后还有人去检察,她的脸真是没地方搁。
严湛的脸色放松下来,有些心疼,眼睛里溢满了感情,刚毅的脸上线条柔软。露出淡淡的温柔,他的唇角微微翘起,然后把她拉入了怀中,“对不起,以后不会弄疼你了,你先养着。”他用唇角碰了碰她的额头,“睡吧。”虽然不甘心也只能这样了。
江岚看他闭上眼,心里舒了口气,他是石头,她是鸡蛋。鸡蛋碰石头自然落不着好,但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同了,他还是石头。她却是熟鸡蛋了,既然不能拥有坚强不摧的外壳,那就只能改变内在了,以后不妨作咸蛋,或者皮蛋。
严湛看她也闭上了眼。心里直叹气,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偷偷跑来是想干什么的,可不是来睡觉的。他欲火焚身,她纹丝不动。现在这样抱着她却什么也做不了,真是受罪,比他一个人睡在兵营里更折磨人。身上的欲望无论如何也疏缓不了,那种疼痛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现在软玉温香在怀,倒是只能看不能吃了。
江岚也很不舒服。她自来一个人睡觉习惯了,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人,还抱着她,浑身滚烫不说,还有一个坚硬如火之物抵着自己。时不时就要来蹭两下,这让人怎么睡觉?
终于忍无可忍。江岚把她身上的手甩开,一本正经地说:“我不习惯睡觉时有人碰着我,这样我睡不着。”这倒是没说谎,她江岚就是这么一号人,睡觉有怪癖,自小到大,都不喜欢别人的碰触,从来就是一个人霸占一张床。“明日我还有很多正事要做,皇太后生辰马上到了,皇上天天召见我。”她说得有些可怜,夸大其词,但最近确实事多,而且天天看司马堇的脸色也是种精神消耗,累人。
严湛无奈,只能放开她,睡到一边。想来近来她的日子也不好混,皇帝既然惩罚了自己,自然也不会放过她,只是对待她的方式很特别,据他所知,这个皇帝可不是什么善茬,对付起人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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