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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女王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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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红摇头道,“保持现状,军队一直驻扎在边境线上,既不进也不退,严将军一直严阵以待,陛下不用担心。”
江岚沉思片刻,“我们与慕容翦迟早一战,无可避免,现在既然南方大统,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所有的精力当在军队上。”
她认真地看了下众人,“我有个想法,既然如今我坐在这个位子上,不妨就明确一下各人的职责吧。”
她指着刘畅说:“刘畅和在边境的严湛都为大将军,靖地的军队由你统帅,其余由严湛控制。”一个勇将一个儒将,也可以互相配合作战。
刘畅遵旨。
江岚又对萧衍说,“你委屈一下,我把惠城所有的城市布防和十万军队都交给你,你除了保证皇宫的安全外,也要保证皇城的安危。”即是说,萧衍既是她的贴身护卫,还是御林军的首领,作为王,必须要保留一支亲卫,以应付突发事件。
萧衍颔首。
“你俩先去办事吧,哪日就要作战了。”两人离席而去。
“夏痕秋和上官红,本来就是前朝宰相之后,所以如今你们延续母族的荣耀,继续担任左相与右相。”一男一女的首席宰相配置,才能兼顾各方利益。
江岚又转过头对楚倾城说:“所有的财政事宜都交予你,战时我会派人协助你,不战时还要指望你盘活尊国的经济。”这个就作财政大臣和商务部长吧,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果真是物尽其用,三人跪地领旨。
只有慕容西陵站在一边,江岚迟迟没有给他分派职务。
这是自然,慕容西陵不过就是暂时离开王位而已,江岚打定主意统一了尊国之后,是要把王位还给他的,所以现在这些实际的事物就不能担在他身上,免得以后多出麻烦来,要培养一个称职的人需要时间,不如现在就开始训练。
但是该让师傅干什么呢?江岚一时半会真想不出来,最好是个闲职,到时抽身出来时一点也不影响全局,同时还要有个高贵的名号,以便她可以名正言顺的禅位。
江岚冥思苦想,有了,她灵机一动,也没深想,脱口而出,“我还缺个王后,师傅不如就做我的王后吧?”最最高贵的闲职不就是皇帝的老婆吗,且能一直身在皇权的范围内,对她的交接工作非常有利,手下的班子也能不费力气的全盘接受。
这个主意好,江岚兴奋得看向众人,就见四人一声不吭,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立刻从自己的幻想里清醒过来,这里可是女尊国,男人的名誉很重要,她急忙改口,“那就……”
话还未说完,慕容西陵双膝跪地,俯首扣地,“臣遵旨,臣谢恩。”他抬起头来,眼神里有着灼灼的意味,仿佛突然之间点燃了收藏已久的烟花,光芒万丈。
江岚呆了呆,忽然觉得自己的提议很狗血,她摆手道:“我说着玩的,开玩笑,开玩笑,这不是在讨论嘛,别当真,别当真。”
上官红却道:“君无戏言,陛下亲口下的圣旨,怎可当众出尔反尔,臣恭喜王后殿下。”她转身向慕容西陵行礼,很是为他高兴,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不管江岚是如何想的,如今名分是铁板钉钉跑不了了。
夏痕秋有丝迟疑,片刻后就回了神,“臣恭喜殿下。”
楚倾城凤眼挑了挑,没有说话。
江岚急得要跳脚,她不是这个意思,真不是这个意思啊。
作女王忒不好了,还不许人家随口胡说八道了,她以后怎么管得住自己随便瞎扯的毛病啊。
卷一 第250章 名正言顺
君无戏言害死人,刚上岗的女王很不适应。
上官红事后说:“其实尊国没有王后这个称谓的,不过,陛下要册封,做臣子的也拦不住,王后好,王后好啊,哈哈。”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江岚很是郁闷。
上官红有大女人主义,喜欢驾临在男子之上,到了尊国就愈见强势起来。尊国旧时虽然女子为尊,男子却也不卑,多夫制是为了种族的繁衍与社会的平衡,所以不称王后称王夫,但有正夫与侧夫的分别而已,男人始终是男人啊,骨子里的东西改不了。
不过刚才上官红没有出言提醒她,也是为了慕容西陵,为了他的名正言顺,女王难得犯糊涂,玩笑也好,真话也罢,总之机会不易,所以要抓住良机,什么称谓都无所谓,关键是从今以后,他就是她的正夫,再也不用被师傅这个辈分所累,进退不得。
萧衍知道后无奈地敲了一下她的头,然后就全身心重建御林军去了。一个大男人做一个女人的王后,他真不知道是要羡慕还是嘲笑,心情实在复杂,也就不愿去多想了,还是做正事要紧。
楚倾城倒是没说什么,他捏了下她的耳垂,笑着说:“这么说,我也该升职了?”
江岚拉下他的手,“你本来就升官了呀,现在所有的财政经济都在你手里。”
楚倾城脸黑了黑,在她耳边说,“你少装蒜,哼,别以为公子我和你一样傻。”他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江岚站在原地,突然就笑出了声,她实在不能想象叫楚倾城爱妃的样子。她一想就觉得很搞笑,尼玛,怎么这样喜感啊。
如果说白日里她忙完正事后确实会笑两声,到了晚上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今日颁旨册封王后的可是她自己,不是别人。
上官红做事利索,当日就昭告天下,让她连反悔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师傅现在是她的正夫,是她的王后,王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也都在看着自己。
小程晨已经被气跑了,在他心里,只认萧衍。她与萧衍的关系很好,所有人都知道,因为萧衍从不遮掩,向来坦荡的很。但是她与慕容西陵的关系,却是很微妙的。若即若离,亦师亦友,要说生疏,他们很亲近,要说很亲密,又几乎从不越雷池一步。
男多女少的世界里。八卦之心也很盛行,特别是在宫廷里,无论男女。人人都在好奇,女王最喜欢的人到底是谁?虽然慕容西陵身份高贵,但再高贵嫁了人也还是要看妻主的对待的。
江岚站在自己的屋里矛盾犹豫,今晚她如果不去师傅那里,明日众人看他的眼神就会很怜悯。一个不受妻主重视与喜欢的正夫。就是做了王后也没用啊。
江岚觉得自己作茧自缚了,她的本意就是为了慕容西陵好。可不是想要他受伤害,可是怎么事情就渐渐超出了她的掌控呢,她不是一直打定主意要回家的吗?怎么糊里糊涂的就有了一个正夫呢?
皓月当空,夜风徐徐。
她走出屋子来到慕容西陵房前,却是在门口徘徊往复,举棋不定,偶尔抬头就会看见宫人们闪烁和兴味的眼神,她真是有史以来最憋屈的女王了。
身后的房门突然开了,慕容西陵站在门口,“你来来回回的天都要亮了。”他叹了口气,拉住了她的臂膀,“进来吧。”
他随手关上门,站在她面前。
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微弱的光芒,还不如月光明亮。
她第一次来他的屋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和干净,甚至有些清寒的意味,象个苦修士,那些王宫里本来的豪华家具都不在了,换上了样式利落简朴的桌椅,如果不是墙壁上的雕花和精美的窗帷,她都要以为已经不在王宫了。他还是那样,就算做了慕容西陵,骨子里还是那个温道临,一个人在山下竹屋里与世隔绝的温道临。
江岚微垂下头,有些局促不安。
慕容西陵看着她,和他一样的白衫,长发如瀑,出水莲花的暗香扑鼻而来,修长而曼妙的身姿,映在对面的墙上,那隆起的弧度,凹陷的曲线,都被放大了数倍,看起来更加的魅惑和诱人,仿佛又把他带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山洞里,一样昏暗的光线,一样娇弱美丽的躯体,柔弱无骨美女蛇一般缠绕在他身上微微喘息。
他的心里有一股火苗在燃烧,在这样寂静无声的深夜里,在他的房里这样的单独相会,他克制不了,也不想去克制,因为现在他不再是她的师傅,他是她的王夫,她的王后,他名正言顺的可以拥有她,她就该是他的,从他在路边捡到她的那一刻起。
慕容西陵的手指从她的额角沿着脸颊往下游移,轻抚过修长细腻的脖子,停留在精致的锁骨上,来回摩挲,温柔的却又是挑逗的。
江岚的脸唰的红了,自从与慕容西陵再次相遇,他都是温柔有礼的,像父亲,像兄长,像朋友,只有一点淡淡的情愫始终萦绕在他们之间,若有若无,若即若离。他不冲动,不强求,甚至连一个真正的吻都再也没有过。
他很关怀她,她很依赖他,仿佛他们就该这样,平静而安然。
可是现在他给她的感觉不一样,就像回到了黑衣杀手到来那晚的后山上,有一种热烈在渐渐凝聚,冲破了他身上那种清淡的味道,破壳而出。
对慕容西陵来说,他清楚地记得他们之间唯一的那次,所有的情景都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回放,记忆犹新,可对江岚来说,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向他伸出了手,然后就是醒来,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
江岚微微有些慌乱,很想夺路而逃。
师傅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如果她现在留了下来,以后就会不同。江岚是现代人,所以她觉得自己虽然和萧衍,严湛和楚倾城上了床,却也不是罪大恶极,因为他们都是天朝男人,天朝的男人自古三妻四妾,感情上先不说,就在身体上而言,她从不觉得她和他们有谁对不起谁之说,男尊社会没有女人负责的义务,既然男人都可以有很多女人,凭什么还要女人因为一夜情为他们负责?她觉得对不起他们,纯粹是因为感情,在情感上而言,她对不起他们,所以她愧疚,因为她没有一心一意,因为她意志不坚。在现代社会浸染了将近三十年,她的身上有一种冷漠与世故,因为被爱所以才会开始去爱,在感情的世界里,她永远先保护自己。到了今日这样的局面,她也算是抛弃了自己的信仰和三观,不再深刻的思考了。
可是慕容西陵不一样啊,他是女尊国的男人,是受到道德约束的男人,就算她曾经不经意间夺走了他的贞洁,她可以装做是意外泯灭良心,却不能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这样做,那样以后她怎么离开呢,无论是她主动选择离开,还是被迫离开这个世界,对他来说都将是个很糟糕的局面。
她下了一招烂棋,纯粹是昏招,现在该怎么办呢?
慕容西陵的手握住了她的肩,坚定,毫不迟疑,打断了她连绵的思绪。
“师傅。”江岚抬头看他。
慕容西陵却突然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温柔缠绵,热烈汹涌,就像要把这么多日日夜夜的思念都汇聚在唇齿间,把他所有的感情和爱恋都宣泄而出,倾注在这里,从她的咽喉里注入她的心里。
他的心里眼里都是她,她到底明不明白?
他吻着她的脸颊,眼睛,鼻子,下巴,然后往下移动,用牙齿咬开她的衣襟,他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手绕到背后,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背脊上移动,沿着骨节按压,从上到下,带给她一阵酥麻和战栗。
记忆的闸门从来就没有关闭,现在宣泻而出了。
他的手指拉开了她的腰带,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迅速剥掉了她的衣衫,没有谁比他更熟悉她的衣服了,因为这就是他最初选择的样子。
昏暗的灯光下,他衣衫完整,她却一丝不挂,就像旧事重演一样。
他看着她,眼睛里是灼灼的光,压抑,痴迷,用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浏览,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看过她了。
江岚很是窘迫,他怎么可以这样,她拉下头上的长簪,随手甩出就灭了那盏油灯,让屋子里陷入黑暗,只剩下窗边的月色,透过来朦朦胧胧的银光,拢在两人身上,虽然看不分明,在此时此刻却已是足够。
光与影的结合,真切又模糊,迷离又魅惑。
慕容西陵拉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缓缓把它拉开,然后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光/裸的胸口,“那一次,我们是这样开始的……”
她虽然忘了,可是他还记得,那就重来一次吧,一步一步,旧事重演,这一次不会再允许她忘记,这一次一定让她记在心里。
他把她揽在怀里,赤裸的肌肤相触,就像点燃了炸药的引线,似乎都能听到那滋滋的声响。
卷一 第251章 缠绵再现
“师傅!”她忍不住轻声唤他。
“叫我西陵,叫我一声西陵。”他坚持着。
“……西陵……”轻微的叹息,柔软,亲昵,就像掉在湖水里的柳絮,轻拂在他的心头。
他吻住那抹玫瑰般的嫣红,紧紧拥住她。
“你说你喜欢我。”慕容西陵轻咬她的肩头,反手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然后把她推倒在上面。
这是靠窗的桌子,月光就这样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就像那日洞顶的微光一样,他可以清楚地明白地看见她所有的样子,山峦起伏,幽谷深涧。
冰冷的桌面贴在她的背后,寒意渗骨,突然让她记起了那日的洞底,那是松软的,却也正是如此阴冷的。
他挥手甩掉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修长高挑的身体,肌肉纹理紧实漂亮,腰线优美,肌肤洁白如玉石,在月光下泛着盈盈的光泽,就像刚从夜色下的湖水里漫步而出。
他贴近她的身体,把她双手十指相扣,紧紧压在头的两边。
“你还记得吗?”他轻声说着,低头吻着她的身体,急切又深沉,把她每一寸每一分肌肤都含在嘴里,他的舌尖轻添她胸前的雪峰,把高耸的山尖卷入口中用力吸吮,都让她微微有点疼。
他置身在她的双腿间,脸容坚毅,锐器昂扬,他贴近她,身体快速下沉进入她,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是带着粗鲁蛮横的,瞬间的热烫与紧致让他全身肌肉绷起,面色微变。
江岚不知道向来温柔的他会这样,有一种尖锐的疼痛从身下传来,电光火石间江岚眼前突然闪过了一些凌乱的画面。同样的十指相扣,同样的肢体交缠,汗水淋漓,洞顶的微光洒在他强健的背上,有着忽明忽暗的光影,一如现在。
“嗯,记……记起来了。”她终于全部想起来了,那一次山洞里的热烈缠绵,他们之间被遗忘的第一次。苏醒的记忆在她脑海里来回播放,提醒着她当时是如何的放浪行骸。她扭动的身体泛着粉色,出口的声音娇弱柔软,带着浓浓的情欲。
慕容西陵抬起头看着她的脸。眼里流露出无边的惊喜,他松开紧扣的双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夹杂着深重的欲望,他却退出了她的身体。贴着她的唇开始吮吻,温柔舔舐,仿佛她是世界上最最脆弱的瓷器。她想起来了,那样宝贵美好的初次,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回忆。
他身体轻颤,开始抚摸她的身体。逡巡他的领地,手指沿着腰线缓缓而下,撩拨她的花蕊。用手指跳舞,让她为他而开放。
江岚支起身体,伸手拥抱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口,那朵美丽的女王花因为她而消失了。在很久很久以前。
她吻着他的胸膛,轻抚他的背。学他一样,从上而下,手指在光/裸的背脊上游走,一直到坚实的臀部。
慕容西陵一把扣住了她的手,拉到了身前,再也忍耐不住,倾身向前进入她,这次小心翼翼,缓慢,有力却又极度温柔。
他俯身把她压在桌上,打开她的身体,双手绕过她的腿窝撑在桌上,他居高临下俯视她,在月光里摆动身体,弓起的背线流畅而华美,就像高高跃出海面的鱼鳍。
月色迷离,撒在她身上如同镀上了一层银辉,为这具身体增添了无穷的糜艳。
江岚用手背遮住眼睛,承受他如海浪一般的侵袭,一波又一波,翻涌不绝。
“去屋里面吧……这里太亮了。”她低声抗议,吐气如兰。
“不,我想看着你,”慕容西陵在她耳边低喃,“让我看着你。”
他拉下她的手亲吻她的眼睛,“叫我。”
“师傅……”江岚轻声唤他,睁开迷蒙的眼,波光潋滟,眼眸乌黑,就似两汪吸人魂魄的深潭。
慕容西陵用力探入她的身体更深处,温柔又强势,一次又一次,又快又重,仿佛要把所有的身体都挤进去才甘心。他汗水淋漓,肌肉绷紧,“叫我。”
江岚浑身颤抖,所有的一切都到达了顶点,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臂膀,手指紧扣,“西陵……”
强烈的压力骤然而来,剧烈的收缩,仿佛要把他吸入另一个时空,慕容西陵猛地停住了身体,伏在了她的身上微颤,倾泻而出,喘息不止。
江岚闭着眼,然后听到耳边的惊叹声。
慕容西陵手撑在桌上,半悬在她上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江岚突觉羞赧,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他扣住不能动弹,顺着他惊艳的目光,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上绽开了大朵红艳艳的女王花,有一缕枝丫从她左肩蜿蜒而下,绿色的枝叶,繁茂的红花,停留在她玉石般的身体上,就像一幅色彩瑰丽的油画,流光溢彩,冶艳妖娆到极致,等到那些花朵全部盛放之后,一切又渐渐消退,恢复成自然的洁白无瑕。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因为她每次都把自己裹在衣物或是被子里,所以至今都没人发现,慕容西陵是第一个。
“真美。”他起身把她抱到床上,“再让我看一次。”
江岚一把推开他,翻身把头埋在枕头里,留给他一个背影。
慕容西陵轻笑,也不理她的拒绝,低头开始亲吻她的背,然后贴上她的身体从后面进入她,他思念了她那么久,忍耐了那么长的时间,一次怎么够,反正夜还很漫长,有的是时间。
……
这是江岚第一次在男人的房间里过一整夜,这是她的师傅,还是她的王后,她名正言顺的王夫。
第二日他们很晚才从房间里出来,众人的眼神非常精彩,暧昧羡慕不一而足。
江岚腰酸背痛,慕容西陵神清气爽,虽然还是那副淡淡的面容,眼神看向她时却是柔情似水,温柔几乎要满溢而出,这人该是多么幸福啊,浑身上下都是一种满足。
于是乎,其他人很不淡定了,森森的嫉妒啊,怎么可以厚此薄彼呢,这不公平。
萧衍明确表示这天晚上是他的,楚倾城也不示弱,紧跟而上,夏痕秋郁闷无比,只能独自去挠墙。
江岚决定不去管这些人无聊的把戏,正事要紧。
幸好政权刚建立,还没有上朝的规矩,只是几人基本的例行会面。
上官红提出了一个问题,女王当政,王夫也有了,但是正因为有了王夫,许多问题必须现在就提出来。
尊国历来男多女少,一妻多夫,不是因为女子多情,而是客观事实造成的,现在男女比例比以前更可怕,很多男子终身打光棍。
如今女王当权,她的后宫状况决定了在整个尊国的未来。慕容西陵作为尊国最后的皇子,现任的正夫,唯一的王夫,是不是要独霸妻主,也就一下子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说一千道一万都没用,大家看的是事实。
要让大家相信尊国会回归旧例,光是女王当政还不够,需要法理上的确定。尊国必须明确立法,一个女子一生需要娶多少个夫婿,只有确定出这个下限的数目,才能缓解国内矛盾,给广大光棍汉希望。
江岚头疼,居然还有这样的立法,她怎么会知道,这事需要做社会调查。
“你们说这个下限值是多少?”她问众人。
上官红回禀:“我的调查数据,惠城男子普遍希望值在8到10之间,女子则因为生育压力,希望值在3到6之间。”
男子因为光棍的危机太严重,基于繁衍的愿望,所以甘愿扩大下限值,女子则从实际出发,考虑自身的承受能力,不愿放大下限值。
这就是男女的不同,因为孩子是女人生的,若是这个问题放到男权社会,来个女多男少,问男人们娶妻的下限值,保准就是多多益善无下限,恨不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归他,否则干嘛皇帝要后宫三千?他一个人就真的需要这么多女人?
男人可以广收良田,因为没有后果,女人一次却只能长一种苗,时间久,代价大,也许最后搞不好还要付出自己的生命。
“那就3,4个?”江岚询问,她身为女人,自然先为女人考虑问题。
夏痕秋摇头,“不妥,尊国以前都是至少5,6,现在问题这么严重,不能比以前还不如,百姓会不服。”
上官红略有深意地看了眼夏痕秋,嘴角微动,笑了笑说到:“夏相所言有理,社会不能倒退,要让百姓有希望。”
江岚看向剩下几人,刘畅回答:“6个为好。”
萧衍和楚倾城对视一眼,一口咬定,“5个。”
“5,6没什么差别,”江岚回头征询慕容西陵,“师傅的意思呢?”
“我觉得5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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