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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女王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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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灯亮着。”他揽住了她的手,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光,有着不容拒绝的坚持,“我要知道为什么。”
惠城王宫里的那三个晚上,他几乎夜不能寐,那彻夜跳动的灯火焦灼着他的心,却又点燃了他的幻想。
“可是……”江岚环顾四周,难道还要上演皮影戏不成?这可是军营。
夏痕秋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举了起来,“外面有布置,别担心。”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毫不迟疑地压附在她身上,他的眼神认真而焦灼,眉眼间那抹淡淡的笑意已经无影无踪,他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手却已经抽掉了她的腰带,开始解开她的束缚。
他把她的衣衫除尽,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专注地看着她。
江岚也看着他,然后拉开他的衣襟,松开他的衣袍,露出宽阔的肩膀,精瘦的腰腹,肌肉修韧均匀,一点也不羸弱,白皙的胸口上有一朵红艳艳的花。她的手指轻拂过花瓣,带来他一阵战栗。
夏痕秋起身甩掉了长袍,半/裸的男子,就如同那次掩人耳目的做戏一样,可是又与上次不同,因为这次不再是演戏,身下的女子也再无寸缕遮身,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我要吃了你。”他低声说,磁性的声音暗哑中带着一分轻佻,分外的动听。
他低下头开始吻她,从额头上那朵花蕊到眼睛,从红唇到下巴,从修长的脖子到精致的锁骨,含住她的骄傲用牙齿轻咬,然后是平坦的腹部,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那痕迹在不断向下蔓延,越来越下。
江岚夹紧双腿,伸手欲推开他的头,却只是抓散了发髻,让他的长发飞扬而出,垂落在她身上。
“别这样。”江岚脸上热辣辣的,很是局促不安。
夏痕秋跪坐着,甩了一下长发,露出半边脸,瞟了她一眼,狭长的眼睛里意味不明。
他的双手从她的腰上渐渐下滑,抚在她的腿上,然后把它们用力分开。
“夏痕秋!”江岚惊叫,挣扎着要坐起,却被他一手扣住推倒,他低下头,吻上了真正的花蕊。
油灯跳动的火苗半明半灭,仿佛沾染了情欲,在扭曲挣扎,在抗拒在沦陷。
舌尖与指尖的共舞,演绎出一场华丽的盛宴。
江岚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潮水一般的感觉漫天而来,淹没了她的理智。
在她的肩头,一条长长的枝蔓蜿蜒而下,直到没入腿间,绿叶一片片生出,无数的花苞渐渐成型,在那忍不住颤抖的瞬间,所有的花朵竞相开放,红艳艳的花瓣,金色的花蕊,摇曳生辉,妖娆魅惑。
夏痕秋的眼里陡生光辉,他吻着着最下的那朵娇花,然后沿着枝条而上,最后含住了她的唇,把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然后把自己用力送入她的身体,直到最深处。
江岚猛地抱住了他的背,他停住了身形,深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发出微微的呻吟,就如破碎的提琴,却是性感到极致的天籁之音,勾出了人心中的欲念,江岚忍不住紧紧攀住了他,肢体交缠。
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不再忍耐,开始不停地撞击她的身体。
有多少夜晚,他一人孤枕难眠,脑海里都是她,梦里都是她。经常幸福地醒来,汗水淋漓才发现不过一场春梦,枕边凄凉,手指间永远只有曾经的那抹缠绵,就算那都是假的,也安慰着他寂寞的心,让他独自怀念。
现在一切美梦成真,这具柔软的身体缠绕在他身上任他驰骋,他愿意为她奉献一切,只要她快乐。
夏痕秋跪坐起身,忍住自己强烈的欲望,放慢了攻击的速度,他凝视着她的脸,修长苍白的手指开始撩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拢慢捏,应和着他身体的节奏,让欲望之花盛放。
他是名医,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人的身体?
“夏痕秋!”江岚控诉他,剧烈的扭动身体,想要拒绝却又无力阻止,身体上的红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汗水流淌,她就是河里的一条鱼,濒临死亡,只想把头探出水面吸一口气。
她探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住手……我……受不了了。”她柔弱的呻吟,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睛里有一层水雾弥漫开来。
夏痕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贴在自己身上,“我的女王,我的陛下……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我……”他不停地吻着她,倾诉着自己的心事,不再压抑自己,随心而动,直到一切终结。
油灯继续亮着,火苗由盛到衰,一夜燃尽。
天亮了,一辆青布马车里,改了面容的夏痕秋开始远行。
没有送别,因为没人知道他是谁。不能送别,因为不能让人知道他是谁。
过会就会有豪华的马车,浩浩荡荡的队伍,送重病的“他”回惠城修养,“夏痕秋”从此将长居深宫缠绵病榻,不再出现在人面前。
江岚站在山头上,看着孤独的马车蜿蜒在路上,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此去经年,何日再相会?
风吹散了她的长发,丝丝飞舞,宛如一张巨网,无边无际,到最后,谁又网住了谁?谁陷在情网里不可自拔?
萧衍站在她的身边,把她揽进了胸怀,“他会活着回来的,要相信他。”他俯下头把脸贴在她的头顶,用唇摩挲,别担心,无论如何,我永远在你身边。
PS:此文开始收尾,若有什么要求,请尽早提出。
卷一 第258章 投石问路
夏痕秋去上演无间道了,这里的战争却还要继续。
双方继续僵持,偶尔小规模作战,相互骚扰,却没有一锤定音之举。
江岚独自在营帐里对着地图思考战局,就看见程晨绕着她转圈。
“你这是干什么?”江岚好奇地问。
程晨蹲在她身前,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说:“姐姐,我也想……想……”
“想什么?”江岚问道,“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话?”这小子很是机灵,用起来称手的很,颇得她的欢心。
程晨脸红了红,“我想和萧大哥一样。”
江岚拍了拍他的脸,“那不成,你还小,等你有了他这样的本事,我也给你个官当当。”
“谁说这个,”程晨肃起脸,认真地说道:“我是说我要和萧大哥一样,做你的王夫。”
“滚你的蛋。”江岚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臭小子,胡说什么,这也是你说的话?等战争结束了,我送你回天朝,给你娶十个八个。”
“我才不要,我才不要。”程晨跳了起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别赶我走。”
他眼巴巴地瞅着她,眼神非常可怜。
江岚敲了一下他的头,“好好干你的活去,别乱折腾。”她低头继续研究,一点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小孩子瞎起哄,别说她压根没那个心,就是有,她要是收了小程晨,不就是糟蹋祖国的幼苗?这样猪狗不如的事谁能做出来?
程晨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他已经长大了,哪里还是那个小孩子。可是她从来把他当孩子哄。哼,他还不信了,他有的是时间,只要坚持着,就有希望,那个夏痕秋不就是这样如愿以偿的?
萧衍走进来,扫了眼郁闷的程晨,也没在意,“马征率军到了。”
江岚点头,有新的兵力补充。更有利于她的计划。
她指着地图说:“萧衍,我们能不能从这条路深入北地?”虽然上一次失败了,她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想法。严湛一人足以正面对抗慕容翦,而她非常适合去做暗地里的骚扰偷袭者,以打破现有的格局,干扰慕容纯的整体战法,毕竟他了解严湛。却不了解她,她就是最大的变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她指的地方有一条河流,具体情况不明。
萧衍沉吟,“让三子先去探探路吧,不过听说那丰河好像是急流。”
江岚想了想。“不,今晚我们去看看。”不看实际的地形,到时又要像上次那样铩羽而归。所以这次要吸取教训,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江岚走进了严湛的营帐。
自从慕容纯的身份揭晓之后,他就特别沉默,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到了战事上。心无旁骛,除了训练军队。剩下的时间都是在思考。
她进去时就见他正盯着地图,眉眼冷酷,脸颊紧绷,脸上一片肃穆与严峻。
江岚不知道怎么开口,是鼓励他努力取得作战的胜利,还是安慰他因义父身份的变换而受到的伤害。
对严湛来说,此生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就是严纯,他在战场上救了他的命,养育他长大,教他武艺兵法,一手把他培养成天朝的战神,他所有的忠义品格都来自于严纯的言传身教,严纯是他心里的神话。严父慈母,就算他是孤儿,也从没觉得自己有多悲惨,可是有一天,神话破灭了,那个从神坛上走下来的人,其实不过一个虚伪阴险的凡人,利用每一个人,每一分感情,在没有价值的时候又毫不留情的舍弃,付之一炬。
他心里神圣的高塔崩塌了,让他甚至无法冷静的思考,有一种仇恨在心里升起,仇恨之外又觉得很是茫然。
江岚拍了拍他的肩,“别恨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一个伟大的人。”
严湛抬起头看着她,等待她的解说。
“他被滞留在敌国,以一己之力从最底层做起,直到成为将军,他已经享有殊荣却从不忘记尊国,其实我很钦佩他,天朝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同化他,可见他的意志有多坚决。”江岚认真地说,“阴谋与手段,残忍与无情,不过是立场不同,各为其主而已。严湛,你就是他这生真实的写照,是他所有高尚情操的延续,所以现在你才会成为这样的人。如今我们要做的不是恨他,不是怕他,而是打败他,战胜他,超越他,仅此而已。”
严湛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了释怀。
“谢谢你,阿岚。”他把她揽进了怀里,贴在自己的心口上,紧紧抱了一会儿后,他松开她,指着地图说,“我认为我们不该一味防守,可以从东西中三路同时深入,我继续保持中路,对付他的主力军,两翼可以让马征和刘畅来。”
江岚点头赞同,“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你继续留在中位,慕容翦的主力由你牵制,东路交给刘畅,师傅镇守住定城,让倾城从惠城调动更多的兵力支援定城,至于西路军,就交给我和萧衍。”她制止了严湛的反对,继续说:“全军的指挥权暂时交到你手里,我把握不了全局,还是听你的调遣比较好。”
严湛看了她半晌,终于点头,他们应该反击,而不是坐以待毙。
调军的指令颁下之后,江岚与萧衍两人,连夜亲身出去探路。
两人都是轻功好手,有萧衍相助,江岚不用担心有力竭之时,他总会适时地拉她一把,或是干脆抱着她跳跃纵行。
要是人人都和他们一样,还需要战马干什么呢?可惜不是人人都能有萧衍的本事和江岚的根基,不然肯定世界要乱套了。
月上中天,两人站在滔滔的河水旁,河对面是一座县城丰城,占据了这处要道。
江岚目测了一下,河说宽不宽,说窄不窄。而且水流非常湍急。幸亏不是长江黄河,否则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渡过的。
河上只有一座吊桥,晚上已经被收了起来,初次之外,没有其他路可以过河,怪不得慕容翦很是安稳地霸占着北地,到处是天险,易守难攻。
萧衍看着河水说:“这里还是太宽,我们去上游看看。”
两人沿着河流上溯,在几里之处丰河水流开始收缩变窄。只是河水更深更急,随手扔下的树枝都打着旋快速而下,用长竿探底足有数丈深。
江岚环顾自周。地点倒是不错,和两边都是山石树木,很有隐蔽性,很适合藏人,这边还有很多竹林。滚粗的竹子根根笔直。
“我们选在这里渡河。”萧衍说:“只是需要阻断河流或是架桥。”
“架桥不行,固桥工程太浩大,目标太明显,浮桥一下就飘走了。”江岚摸着下巴,瞄着参天的竹子说,“阻断河流吧。我突然萌生了一个主意,可以一举数得。”当下就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一遍,萧衍拍了拍结识的竹子。回头说道:“我看可行,你还真是个鬼精灵。”
“行了,不就是说我歪门邪道的本事大吗?”江岚笑了笑,自己还真就是这点强。
“这个任务可以交给柯元良,他水性好。办事稳妥牢靠,由他全权负责。”萧衍道。
江岚点头同意。这需要潜伏一支小规模的队伍在这里,先把事给办好,然后大军到时才能从容不迫的搞突袭。
地形勘查完毕,两人相携回营,临近入营时,萧衍停下脚步,转身把她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江岚拍拍他的脸。
萧衍眨了眨眼,“你说我干什么?”
“大敌当前,居然还有这个念头,你是太清闲了吧。”江岚拉拉他的耳朵。
“这和战争没关系,就是明天就要死了,现在也忍不下。”萧衍拉开她的衣衫,开始吻她。又不知多久没有亲近了,做她的男人实在太不容易了,总是走在饥渴的沙漠里,盼君垂怜,盼君垂怜,结果只有夜夜空对月,日日独抱枕,帅营里有小程晨当灯泡,帅营外有无数的男人盯着看,他心生怨念,旷夫之怨,所以现在难得半夜单独在外面,要抓住良机,时不我待啊。
“这可是在军营,你个流氓。”江岚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萧衍双手忙碌,“战争一日两日打不完的,难道你准备就这样晾着我……我们。”他咬了咬牙,很不甘心的说道,军营里还有一个严湛在呢。“你可是招了姓夏的小子侍寝啊,是你先开了头。”
“那不是特殊情况吗?”江岚委屈啊。
萧衍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握住了他喜欢的部位揉捏,“我不管,你不能厚此薄彼。”
他把脱下的衣服铺在草地上,把她推倒在上面,“阿蛮,阿蛮,我想你……”
他的吻如影随形,如同他的人一样,热情坦荡,把她从头到脚吻一遍,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月光如水,树影婆娑。
月朦胧,人缠绵,一朝春情无数。
“你快点。”江岚声音颤抖,承受着他无止境的需索,强忍着不发出声响,她实在害怕兵营的士兵突然出来巡查,还是快点收工回家吧。
萧衍把她压向自己,让自己进的更深,“我快不了,不过……就快点嘛……也行。”他吻住她的唇,突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让她在剧烈的颠簸中再也无法开口抗议。
他这也算满足她的要求了不是吗?要快点结束怎么可能,这可怪不了他,大禹治水,是要疏导,而不是堵塞,越是堵,爆发起来就越长久越厉害,岂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
两具年轻的身体在月色里痴缠,到最后她已经化成了春水,忘记了一切。
卷一 第259章 严湛的疑问
两人回到军营时,天已经微亮了。
严湛等在她的营帐前,见两人相携而来,衣衫褶皱凌乱,他扫视了一眼,就见萧衍满脸畅意,她的脸上带着蒙蒙微光。
严湛握了握拳,又松了开来,深灰色的眼眸里有暗流滑过,他神色未动,问道:“勘查的结果如何?”
江岚本来有些不好意思,见他没有点穿,也就放松下来,“确实是激流,不过我想出办法了,只要……”
严湛摆了摆手制止她,“奔波一夜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一会儿来和我说吧。”他看了眼萧衍。
萧衍也看了眼他,对严湛点了下头,镇定自若地揭开了营帐的门帘就进去了。
两人休息片刻后起身,萧衍立刻去安排先遣军,挑选最佳人选,又要会水性,又要心灵手巧,身体灵活,而江岚则去见严湛交换军情。
严湛一直等着她,见她进来就挥退了所有人。
“你想如何过河?”他问。
江岚说:“我准备截断上游狭窄口的水流,那河虽然水急,却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她笑了笑继续说,“若是填石堵河,大石头搬不动,小石头会被冲走,但我看河边有很多毛竹,我计划用竹条编成大的笼子,里面放置石块,然后陆续沉入河底,这样相互牵扯,再急的河水也冲不掉,而竹笼有空隙,这样可以保持河水的继续流动,最后用沙包来堵最上层,达到暂时的高位断流,这样要撤走时也容易。”她只是要降低水位,可不是要阻断所有的水流,如果一条河突然间干涸了,那才叫奇怪。
严湛眼睛闪了闪。“果然是个好主意。”
江岚讪笑,“我以前在书上看到的,不是我的主意。”其实她也不是原创,这个竹笼填石来截流的办法是李冰提出来的,岷江的分流就是这样做出来的。都江堰,伟大的水利工程,中国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啊。
严湛继续说,“丰城的城主你知道是谁?”
“谁?”江岚问道,早有探子出去刺探情报了,估计也都回来了。
“是当初的献王杜仁。冤家路窄。”严湛道,“不过像他这样的人也能来据守如此要紧的地方,可见慕容翦并不是完全信任……慕容纯的。这不是慕容纯会干出来的事。”
江岚点头,献王杜仁估计是对慕容翦投其所好了,本来就是一路货色,现在慕容翦这样的安排,既是任用他。也是把他安置在最前线,逼迫他尽全力效忠,毕竟他是个叛逃者,落到她江岚手里可不会有好下场。所以说慕容翦和慕容纯果然是有隙的,这对在西京的夏痕秋来说比较有利。
“我会派人混入丰城,到时候见机行事。”江岚说完站起了身。准备作战事宜。
严湛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止住了她的身形。
“还有什么事吗?”江岚挣了挣,无奈他不肯放手。也就只能任他握着了,估计是又被刺激到了,江岚无欲问苍天。
果然,严湛手里用力,把她扯到了自己腿上。困在他的怀里,他低头看着她。眸子里闪着某种光,“该轮到我的日子了吧?”
江岚摸摸他的脸,“现在是战时,特殊时期,严湛你身为统帅全军的大将军,要以身作则,不要动摇军心,做将军的就要和士兵同甘共苦,不能搞特殊化待遇。”
“你不公平。”他有些郁闷,低下头亲吻她的脸,其实她说的很对,他征战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甚至手下的将士但凡在战时有这种念头,都要被他军法处置。
可是被刺激了两次,他实在忍不下。
“告诉我为什么要点灯。”他热辣辣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视,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他仔细的回忆与她的缠绵,一共只有两次,第一次她还是半个男儿身,他也看得很仔细,没什么异常,第二次她害羞,从头到尾都躲在黑披风里,他一丝肌肤都看不见,除了额头上的那点花蕊绽放外。
莫非……
江岚脸红,不停地摇头,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实在太那啥了,为什么她就会变成了这样呢?
“不告诉我原因,我现在就开始。”严湛的手触在她的腰带上,眼神分外认真。
江岚拉住了腰带,支支吾吾地说,“就是我身上会有花印显露,就像这里的花蕊一样。”她指着额头说,“真没啥。”
“现在就有吗?”严湛盯着她白腻的脖子,脑中开始想象是怎样的美景,让他们要点一夜的灯,手下蠢蠢欲动,真想解开她的衣衫看一下。
“现在没有。”江岚猛摇头。
严湛的手指挑了一下她的衣襟,凑近她,“那是什么时候有?”
江岚真的被打败了,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很是不好意思,轻声说:“就是要……那个才会有。”
“到底哪个?”
头顶上传来闷闷的声音,江岚低声说,“就是那个嘛。”说完就觉得他的胸口有些起伏,抬头才发现严湛的脸上的都是笑意。
“耍我。”江岚气结,什么时候一脸严肃的严湛也会这样了。
严湛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道:“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他把她用力按向自己,让她感受他掩藏不住的激动,灼热与坚硬紧抵着她,在她身下厮磨。
他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颈,在她的锁骨处流连忘返。
江岚抱住了他的腰,“等我打完了丰城,好不好?”
严湛抬起头看着她。
江岚眨了眨眼,“到时我宣你侍寝如何?”
严湛脸色微变,不知道是要高兴还是要骂娘。
江岚就看他神色变换,心下感叹,真是可怜,这表情就跟当年司马堇赐婚让他嫁给她一样,一想到这个她就不厚道的笑了,“你不是早嫁给我了,扭捏什么?”
严湛的表情龟裂了,一把掐住她的腰压在自己身上,“那臣就等着陛下的宣诏了。”他冷冷说着,然后毫不客气地吻上了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铺天盖地的热吻,直到江岚呼吸不畅拼命推拒他,他才停止了掠夺,放开了她。
两人相视了一会,忽然就都笑了。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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