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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始皇的病娇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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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刚要起身说好,这时场内被彩虹屁吹上了天的西湖堂偏偏又回来了。这回他已经是全场焦点,走到哪里都再带流量,而今往异人案前一站,异人立刻又成了整个宴席上最受关注的人之一。
西湖堂傲然笑道:“异人公子,既然你思念哀绵的辞令写得那么好,不如再来一首慷慨激昂的出征诗让平原君评一评,若是赢了在下,在下甘愿将今夜的彩头龙鳞匕首相让。还请公子赐教!”
话说得这么满,看来他方才做的辞令已是这席间当之无愧的第一了。
李唯抬眼一看,孟尝君的席位已空,不知因何事离开了,上坐上唯有笑意盈盈的红衣平原君。此刻他勾人桃花眸正望过来,与李唯冷淡的眼睛对望时,甚至魅惑的眨了眨,有些少年人的俏皮之感。
那双眼睛仿佛就是再说: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们表现喽。
李唯的目光不闪不避,心中却已明了,平原君赵胜,那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当下只听对面而坐的燕国王孙姬喜开口,对西湖堂道:“西湖先生这么说,未免有些欺负人了。异人公子就算是辞令高手,也不过作作戚歌,悼念亡人,怎写得了剑戟铿锵沙上鸣的战场?西湖先生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
他这话似是为异人解围,但听者谁还听不出其中的嘲讽意味。
而一旁那位全家都跟白起有仇的赵国老头郑不识,正望着异人不屑冷笑道:“有些人的辞令获赞不过瞎猫碰上死鼠尔,四句工不工整不整的诗词不成个体统,便是一时入了孟尝君的眼也掩不住‘无知’二字,安敢再出来献丑。”
外人一个个话说的难听,但异人对这些邀战、挑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站起身刚要对李唯说走,手腕忽然就被先一步站出来的李唯强行拉住了。
李唯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嗤笑道:“这种写诗和词的小事就不必劳烦公子了,我来代劳足够了。”
贼眉鼠眼的韩国使节韩陈隽趁机鄙夷道:“大话连篇,你一个无名之辈能写出什么?”
李唯不理旁人,却做了一个令在场诸人都惊掉下巴的举动,她展臂一指高台主位上的平原君赵胜,朗声道:“平原君,你可要处事公道些。别堕了你四公子的名头。”
赵胜笑出了声,眼尾上挑点头道:“放心放心,但有半点偏私,从此叫赵胜再无人喜欢,如何,你可放心了么?”
李唯冷笑道:“平原君还真是风趣。”
李唯话音刚落,她之前那位明哲保身的地下商业伙伴、一直不太吭声的赵国上卿宋长亭就站起来了,拉拉她衣袖小声道:“不韦啊,你今天怎么了,从前经商向来不参与这些王臣质子的事。要不就算了吧,你刚才又不是没听到西湖堂做得辞令,满堂之中平原君和孟尝君都称赞不已,你何必为那位才认识不久的秦国公子出头。为兄是为你好。”
李唯低声一笑道:“宋兄只要好好安坐便是,好意我心领了。”
“诶……”
李唯不待宋长亭再说,已经借着佯装微醉的状态,起步走入中庭道: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三秦游侠儿。
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羽矢何参差。
檄文从北来,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左顾凌犬戎。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她说完全场皆静,许多懂行之人都听得热血沸腾心生敬仰,西湖堂那辞令早被她甩了十八条街,哪里还能相提并论。
但李唯却不等他人反应,甩袖转身,道声“告辞”拉着异人便出了门。
可惜帅不过三秒。李唯这么狂霸酷炫吊炸天的操作却在步出大门之后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摆,差一点就被自己没面子的绊倒了,幸而异人在她身边,抻手就扶住了她。
“醉得厉害?”异人在她耳边问。
李唯要是这时候说自己醉的不厉害就更丢人了,谁家的霸道总裁走路有被自己衣裳绊倒的,总裁不要面子的?反正她不能承认。
“有点晕眩。”李唯就坡下驴,脚下还装作虚浮的样子,顺势扶着异人的手肘道,“怎么样,我方才跟你说的,想通没有?”
李唯满心都是“让我辅佐你啊,回去做秦王啊”,她做了这么多都是让异人觉得她超级有用,希望这哥们现场开窍。
可惜,异人点了点头却说:“辞令写的是真不错。”
不错你妹啊!李唯知道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是人家不想承认,她还能拿着四十米长的大刀逼着异人发愤图强么,只能继续刷好感徐徐图之。
李唯装醉异人扶她,这原本没什么,但在旁人看来她这个挽着异人手臂的姿势就有点暧昧了。
“你放开异人公子!”
李唯听得前面院中一声气势汹汹的喊声,抬头去看,只见一个脸上青青紫紫的少年人怒火冲冲的赶了上来。
李唯装作微醺,挑眉问异人道:“谁啊这是?”
异人看了来人好一会实在很难从那张调色板一样的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摇头。
“哼,原来是你,今晚我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孟尝君!昨日我当你佯装孟尝君回护嬴异人是什么目的呢,原来就是贪恋他的美色。夺人夺到本少爷头上来了,我要是不收拾你我就不姓卓!”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唯才想起来,这鼻青脸肿的男子是昨天被荆燕打到哭的卓氏少东卓傲。
卓傲原以为打他的人是孟尝君,回到家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说自己在外面跟人起争执打的,白让他叔叔把他骂了一顿。今天他虽然没资格排入内庭参加晚宴却远远见了孟尝君真人一面。孟尝君的长相见过一次谁都不会忘,卓傲这才回过味来,原来自己和个傻子似的被李唯骗了。
偏巧他一肚子火就遇到了本人,这货竟然还跟异人卿卿我我的出现在他眼前。嬴异人可是他见一面都难的绝色美人,赊了那么多灵丹妙药才勾上点关系,怎么就给这人三两下玩到手了,卓傲想到此处火气就蹭蹭蹭往外冒。
他说完已经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狠狠的一拳就朝李唯脸上打去。
李唯正装醉呢,眼见肯定是躲不过去了,蹙眉闭眼间却见异人伸手挡住了卓傲全力打来的一拳。
异人身体不好,体力才刚恢复一点,此时硬用手接卓傲一拳已是勉强中的勉强,当场一阵急咳,扶着李唯往后退了两步才缓下来。
他一咳嗽李唯就害怕,咳得狠了李唯就怕他像吕不韦一样挂了,于是连忙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不住给他顺气。
异人平静下来后,李唯才冷下眸子,她是真的生气了,望着卓傲一字一顿的寒声道:“卓傲,这里是平原君的别院,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卓傲方才确实冲动了,到了这会才反过味来,此地来者皆是客,真要是在别院不明不白把人打了,他一个商贾出身的平民如何能跟平原君交代。
“我……你跟我去见平原君!你敢找我们卓家的麻烦,这事就不能那么算了!”
“卓傲,何事喧哗。”
卓傲刚说完,一个三十上下的紫衣男人已经走了上来,看样子性格沉稳,面容冷峻,正是卓氏国商的东家家主卓原。
“叔叔,这个人,就是他冒充孟尝君把我打成这样的!”
家主卓原闻言没着急兴师问罪,先板下脸让卓傲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明白。
卓傲怕他叔叔,老老实实把昨天的事说了,只是他欺辱异人现身那部分说的轻描淡写,李唯让荆燕打他的事倒是浓墨重彩添油加醋的形容了一遍。
卓原听罢沉吟片刻,竟然后退两步端端正正的向异人行了一大礼:“卓某未能严加管束子侄,请异人公子见谅。”
异人胸中气血翻涌不太舒服,只是摇头,不想纠缠,转身拉李唯要走。
卓原却将他们拦了下来,沉下面孔寒声说道:“小侄冲撞异人公子卓某已经道歉,公子既不计较那是公子宽宏大量。但这位吕先生下手如此狠辣,将小侄打成这副模样,卓某却不能不管不问。还请吕先生明示,这事,到底该如何解决。倘若不给卓某一个满意的回答,那么抱歉,赵国境内卓某绝不让吕先生好过!”
李唯是何等脾气的人,不让她好过,她难道还怕了卓原不成!
但李唯还没来得及说话,异人却扶着她的肩站直身体,向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道:“卓家主太看得起异人了,令侄辱我在先,我却没有宽宏大量的气度,我若让人对令侄做了什么,你也该来找我理论,不与他相干。”
异人虽然一身病骨,却护着李唯站的笔直,风姿独立,外柔内刚。说话时虽带出几声轻咳,语气却温而不弱,眼神更是沉而坚持。
这是我真心,送你
卓原没想到异人会出手护着别人; 一时怔愣但很快就阴恻恻的笑了:“既是公子让人出手教训小侄,那卓某无话可说。只是吕先生假借孟尝君以秦国贵使的身份四处招摇; 气我赵国子民无知,按照赵律定是要下狱问清楚的。”
李唯冷笑道:“敢问卓家主和卓少东,何曾听我亲口自称孟尝君?难不成除了孟尝君; 齐国便不能再来别人了?”
“这些话要到公堂审了才能说清楚; 就是说到平原君面前,赵某也有理!来人; 动手将吕不韦扭送邯郸令府,我再去向平原君请罪!”
卓原在赵国几代根基; 而今手握人证,就算在这里抓人也有恃无恐。他一挥手,带来的两名卓氏护卫就要上前去抓李唯。
异人站在李唯前面一步不退,冷冷道:“谁敢。”
护卫一时犹豫; 卓傲却不肯罢休,只觉得一口恶气就要出了绝没有临阵喊停的道理; 指着李唯道:“绑了绑了!那日人多都是人证,我的脸就是物证!天底下走到哪里都是我有理!哼,姓吕的,我就说过; 我叔叔不会放过你,谁让你胆大包天强词夺理,仗着齐国来就打孟尝君的名头,现在想抵赖; 你当时就是……”
“就是本君让他出手的。”
众人循声而望,见孟尝君正自廊下阔步走来。
“本君引异人公子为知己,托齐商吕不韦先行入赵国维护公子,怎么,不行?”
卓傲不死心,嗫嚅道:“孟尝君……难道他还真是您的人?”
“正是本君的人。”
孟尝君脾性不与常人相同,喜怒难测,他若看得上谁无论相交长短都愿意捧,看不上谁,任你名满天下他也未必多一句寒暄。
这种人,无名无位那就是不合群,情商低,人见人嫌,可田文是战国四公子之首,名誉地位还在平原、信陵之上,据说他慧眼识才的本事当世无一人可及,因而他出言护谁,愿与谁结交,那人立刻就会被人奉为不世出的英才,成为凡夫俗子争相巴结的对象。
眼下孟尝君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对异人的欣赏,还将吕不韦划为他的人,故而卓原就是有再多的花花肠子和赵国势力,一时间也难动李唯分毫了。
商人最懂趋利避害,卓原已落了下风,再惹不起李唯和异人,索性能屈能伸拱手大礼道:“是卓某失察了,请孟尝君恕罪。”
他说完又向李唯行礼道:“请吕先生切莫见怪。他日生意场上再见,还望吕先生不计前嫌。”
孟尝君是客使要给赵国三分颜面,自不会为难卓原,李唯现在的心思也不在卓原身上,今日不与他计较,她还赶着装醉去刷异人的好感度。
不过出乎李唯意料,卓原带着卓傲走后,异人竟然破天荒的出面了。他对孟尝君简单一礼道:“多谢孟尝君。”
异人神情清冷面无表情,说完回头看一眼李唯,凉声道:“吕先生原来出自孟尝君的门下,恕异人眼拙未识大才。”
就算是被李唯气吐血异人都没说过这么疏远的,那现在这是疑心她是孟尝君的人了?李唯有点摸不清嬴异人的套路,他该知道孟尝君方才只是解围而已,自己和孟尝君根本不是一路啊。
李唯小声在异人耳边道:“我不认得孟尝君。”
这一次不是立fiag,是真的不认识!
可是这话说一回打一回脸,异人听了竟然冷笑了一声。
李维无话可说,孟尝君却为防止误会,解释道:“公子不要错怪,田文今晚初次结交公子与吕先生,先前并不相识。方才举手之劳,二位不必挂怀。”
异人微一颔首,也不和孟尝君多说,只侧眸对李唯道:“既然不是,孟尝君为你解围,你为何不谢他?”
嗯?李唯更纳闷了。异人这话怎么听着,好像有点故意让她跟孟尝君撇清关系的意思呢。
李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话说的有那么一点,一点点的酸。
难道异人这是缺乏关心缺久了,她稍微对他好点他就受不了别人来抢?不过再一想王孙公子骨子里占有欲都有些强,虽然异人现在什么都没了,心也死了,可偏她硬往上挤,上赶着给他希望,但你给了人家希望又勾搭别的主家对他不专一,那就很不合适了,放谁身上都要不高兴。
李唯赶紧拿出酒后反应迟钝的模样,后知后觉的点头道:“多谢孟尝君解围。”
她也就对孟尝君谢了这么一句,旁的话俱不多说,免得异人觉得她瞎勾搭。
要是不能对人家从一而终的好,硬撩得人家荒芜的心境死灰复燃,那算什么。所谓门客,当然只能有一个辅佐对象了。
告辞孟尝君,异人往外走的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进来的时候跟在李唯后面,出去的时候一个人旁若无人,好像背后就没有李唯这个人。
李唯也是有脾气的,方才都装了醉,哪有现在屁颠屁颠硬跟上去的道理,还就故意慢慢走了,反正两人今天来坐的是她那辆华丽轺车,异人想回去还得问她同不同意呢。
李唯往前走,刚转过一个月门就见前面的异人已经被一群人拦住了,还是一群年轻爱笑的女孩子,为首的正是赵雅公主。
“异人公子,是我哥哥让我在这里等你的,这个,是公子今日赢的彩头,哥哥让我送出来给公子。”
赵雅捧着龙鳞匕首,对异人说话的时候温文尔雅大方得体。但她身后那一群嬉嬉笑笑的女公子们就显得兴奋多了,李唯离着三五步远都听到他们迷妹般的私语。
“果然近了看更好看,长得真好啊,不过看着脸色不好看,是病了吗?以前我都没怎么见过他呢。”
“他身体不好,不常出门的,听说好多人都恨他是秦国公子,可他自己又没杀过咱们赵国人,我看有些人就是故意泄愤,明明他很无辜。”
“就是,男儿有本事上战场杀秦军,窝在邯郸城里找个无辜的公子喊打喊杀,真是堕了我们赵人劲直大气的名声,也委屈了这么有才华的公子。”
“你听到他在宴席上写的那句诗了吗,好深情啊,是不是他真的死过爱人啊,那,那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
“别说机会了,让我做他死去的白月光我都愿意~~”
“我也想要做他的白月光~~~”
李唯不禁啧啧,这饭圈不论古今都是先看脸,再吃瓜,异人稍微露个脸就能吸粉,她要是在运作运作,说不定异人还能出道呢。
对了,万一有那么一个两个贵女能让异人看上,说不定替换效应,还能把他的情伤抚平,也是个好办法啊。之前他看不上赵雅,可美人多了,总有一两个稍微能顺眼吧。
李唯走到异人身边,赵雅已经在轮番给他介绍身边的女伴了,她们俱是有头有脸的贵女,看着异人的眼睛都在放光。
异人脾性原本就忧郁温和,对待女子更有谦和礼让的绅士风范,尽管不习惯被人围着,却还是很合宜的一一点头道:“谬赞了。”
李唯上前接过赵雅公主手中的匕首道:“麻烦公主亲自走了一趟,请转告平原君,公公子多谢他的彩头,他日若见定当面谢。”
赵雅亦是喜爱诗歌辞令之人,在宴上听了李唯那首昂扬大气的出征诗,对李唯也生出许多敬意和好感,温婉一笑道:“哥哥听说吕先生是魏国濮阳的大商,还让我转告先生,倘若您不急着离开赵国,他过两日下帖请您喝酒。”
平原君的门客三教九流,不拘出身,他虽身为赵国权贵封君,与富商大贾往来却也没什么稀奇。
李唯拿出商业互捧的那一套,滴水不漏道:“能与平原君相交,实在是我一介商贾的荣幸。今日已晚,在下陪公子先行告辞了。”
她说着就顺道帮异人解围,将他带出了莺莺燕燕的圈子。
出去之后李唯有意装作酒劲上来东倒西歪的样子拖住异人。异人即便此刻不太高兴却是个温文君子,断不会在酒醉之下撂下她不管,无奈之下还是从身后扶住了李唯,不情愿的蹙眉提醒道:“注意脚下。”
李唯侧过脸,对近在咫尺的异人迷蒙笑道:“那些贵女,公子可有入眼的?”
李唯想给异人介绍女朋友的心,是真的,就算好事不成,多几个女性朋友也更容易从上一个的阴影里走出来不是。
异人瞪了李唯一眼道:“胡言乱语。”
李唯也知道让异人忘了情深所钟的白月光没那么容易,刚才那样问也不过就是佯装酒醉打趣一下老和尚似的异人。
眼下她转开话题道:“看那些贵女的反应,可见公子才名今晚已立起来了,有孟尝君的赞赏,想来赵国名士也不敢再轻慢公子了。”
异人闻言忽然顿下脚步,一偏头就与李唯四目相对,眼中冷淡道:“我并未让你这样做。”
为他好他还不乐意了!
李唯只觉异人脾气古怪,生气闷气来无缘无故。但她还是暂时压下脾气,继续用微醺的醉态道:“这样做有什么不好,就算你心灰意冷无意崛起,难道还喜欢让人轻贱了?”
她说完就着异人扶她的姿势,将手中的龙鳞匕首拍在异人掌心道:“来,拿着。”
李唯记得异人在宴上看了这匕首几眼,但像他这样不在乎外物的人,能看几眼已经是在表达强烈的喜欢了。李唯就想让他遂意,都没察觉到自己一不留神又开启了霸总语录。
“怎样,我足够满足你了吧?嗯?”李唯帮异人合上握着匕首的手指,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道。
异人却不领情,反手将匕首推给她,冷冷不悦道:“受了田文的赏识又得了赵胜的彩头,四公子今晚你已结交其二,你们商贾投机取巧,难怪一定要以救命之恩要挟我带你入席。”
这话说的可就不好听了。李唯甚至很反感异人的好赖不分。但想到他方才都能站出来为她挡事,又觉得好感度没白刷,若是现在放弃就当真不是她李唯的风格了。
作吧,就看你能作妖到几时。总之,男人,你逃不掉的。
李唯抬手挡开了异人扶她的手臂,她站直身体,双手郑重的按住异人双肩,一字一顿道:“我今天来,既不是为了田文,也不是为了赵胜,全是为了你,就仅仅只是为了你。”
她说完将匕首重新塞给异人道:“既然两首诗都是我写的,那这彩头便是我的。我的东西,我送你,与什么平原、孟尝都没关系。这就算我向公子你献上的一片真心。你若还不信,我也无话可说。但只要你愿意,就算你什么都不做只抱着她的灵位天天弹琴,我也一样可以为你扫清天下障碍,让你坐上咸阳宫最尊贵的王座。”
李唯这话说的可算是肺腑之言,异人见她如此认真,拿着匕首竟好像真的捧着她的真心,一时怔怔的站在原地,无法回答。
回去的马车上,李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异人坐在她对面,良久才望着李唯仍旧泛红的双颊开口道:“你可去邯郸东市买些醒酒汤水。”
“没事,晕一会就过去了。”李唯装作昏昏沉沉,忽然轻描淡写的问:“你到底和你那个灵位上的人,怎么回事?”
异人沉默片刻,忽然反问:“你呢?”
“我?”李唯睁开眼睛嗤笑道,“关我什么事。”
异人看着她淡淡道:“‘卿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能写出这种诗句的人,必然情有所伤。”
李唯心说这又不是我写的,总不能跟你说白居易十分想念他的死鬼基友元稹才写出那么一首诗,让我改了改拿出来套你话了。
不过异人确实聪颖,说到了点子上,没有真情实感,这般旷世佳作必不能成。
“我说了,你也说吗?”为了套话李唯也是费劲了,都开始自己编故事了。
异人没说话,但李唯觉得他似乎动摇了,分享一下感情经历或许真的可以问出所以然来。
问出来,就能对症下药了。
李唯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商贾之人,重利轻别离,从没把感情的事的当真。后来病了一阵子,遇见一个关系过得去的,算是好了一段。再后来就说要在一起,不过也没说的那么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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