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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始皇的病娇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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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点声。”李唯靠上背后的土墙,面无表情的缓缓闭眼道,“我累了。”
李唯因为之前穿越时莫名的全身疼痛耗尽了体力,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一番折腾下来,真的没有经历再跟赵嬴多说了。
“怎么了?”赵嬴见她露出疲态,立刻紧张起来,他双手被缚无法查探,便倾身过去用脸颊贴上李唯的额头试探她有没有发热。
“有点累而已。”李唯已经迷糊了,喃喃的说着顺势靠在了赵嬴身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李唯一觉从正午睡到了日暮,她醒来时还有点懵,皱着眉甩甩头,抬脸就看到了赵嬴近在咫尺的脸,虽然看不清五官,但他身上那种山间露草的清淡气息,李唯已经习惯了辨认。
“知道醒了?”赵嬴凉凉的说。
李唯眨了一会眼才彻底清醒过来,她挺起身,发现自己竟然是靠着赵嬴睡的,而且似乎靠的还是他受伤的左臂。
李唯伸出绑在一起的手,在他胳膊上摸了摸,果然有血渗了出来。
李唯人冷心黑却还有点残留的良心,也没厚脸皮到这都能无视的地步,轻叹道:“你可以叫醒我。”
赵嬴瞟了她一眼,全不在意道:“睡就睡了,啰嗦什么。”
李唯真后悔,跟他瞎客气啥,瞧他那话说的,什么叫“睡就睡了”,好像占了他多大便宜不负责似的。
不过李唯还是有点意外,赵嬴这个“公主病”平时傲娇的跟孔雀一样,没想到还这么硬气,让她靠在受伤的左臂上睡了那么久,竟然吭都没吭一声。
“我有话跟你说。”赵嬴道。
李唯靠着墙,望着模糊不清的茅草屋顶随口道:“说。”
赵嬴立刻摆出了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强势道:“你给我发誓,这辈子都不能见白与祁!”
白与祁?谁是白与祁?李唯有点懵,想了想才想起白与祁是谁,可是怎么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干白与祁什么事?
“我就没见过白与祁。”李唯实话实说。
赵嬴一点都不收敛,强调道:“见没见过不重要,谁让你说你是白与祁的未婚妻子了!你是我的人!”
这叫什么话啊。李唯对赵嬴真是服了,这占有欲也太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吃醋,他是环太平洋醋王吗。
李唯不说,赵嬴还较真,含怒的眼睛满是认真:“你发誓!”
李唯觉得赵嬴这种“公主病”简直惹不起只能躲,但是现在俩人还得互相扶持,也不能跟他翻脸,只好长出一口气,无奈道:“赵嬴,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看看窗外是什么景象。”
赵嬴一愣,竟然还认真的看了看窗外,回道:“三面悬崖,怎么了?”
李唯道:“你也看见了,这里三面悬崖,我李唯就算死,死在外面,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跟白与祁有一丁点关系。”
李唯话音刚落,小屋的门就嘭一声打开了。
歪脸青年一脸喜色的冲进来,指着李唯对后面的山贼老大道:“老大,绝对没错,白与祁亲自承认她就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儿,实锤,绝对错不了了!”
“真香”来得太快,李唯都愣了,顺口道:“什么情况?”
歪脸没注意李唯说什么,光是兴冲冲的对山贼老大乐道:“老大,我们让叫花子传信给白家,白与祁在我们回来不久后就单枪匹马的送了绢信放在咱们指定的大石下面,还放了三百布币让我们好好待她别受委屈,留信说五日之后定将咱们要的钱如数送到山上换人。”
“三百布币?这么多!”山贼老大也是见钱眼开的主。
歪脸看来是这些山贼里面识字的,自居立了大功,炫耀道:“可不是嘛!信里写的清清楚楚,一定要让他这媳妇儿好好的,连根头发都不要伤,赎金只会多不会少。老大,白家随便出手就是三百布币,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那么多钱。我觉得五日后他定会将十箱布币送到山上,这女人就是个摇钱树啊。”
李唯就算看不清也知道,刚刚听她发过誓的赵嬴,这会儿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目光定然已经瞟了过来。
呵呵哒。
李唯只想说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不能承受我已无处可躲。哎哟,当年周杰伦真是一不小心唱出了一代打脸人的无奈。
山贼老大斜觑李唯,抱着膀啧啧道:“我看她长得也没什么,还不如——”
他的目光瞟到赵嬴身上就多了几分惹人厌的贪婪,惋惜道:“可惜是个劳什子的赵国人,要不是为了兄弟们,爷爷肯定睡了这美人。”
他说完又觉得不够表达自己的不甘,愤然道:“哎,要是咱们魏国人,爷爷就算不要这泼天的富贵也得把人留下!”
李唯听了心里觉得好笑,当山贼还当出了爱国情怀,可以可以,这个历史上神特么讲信义的战国时代果然遍地是奇葩。
李唯觉得好笑,但赵嬴就只有恨不能把人烧成灰的愤怒和恶心了,冷冷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李唯发挥人道主义精神,碰碰他小声道道:“有伤,别逞强。”
她拦住赵嬴后,平淡的对山贼老大道:“你现在已确定我身份,既然白与祁给了钱不如我们互相客气些,这里三面悬崖一面严守,我无缚鸡之力,他又有伤在身,放开我们也跑不了,我们老老实实在这里待几天,等赎金到了好聚好散,怎么样?”
山贼老大想了想,将求证的目光落在歪脸身上,俩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山贼老大终于同意了。但他也不傻,作为一个练家子,解开赵嬴手上的绳子之前,先封了他用武的大穴,除非赵嬴伤好了,不然他现在是解不开穴道了。
“多谢。”李唯面无表情的朝山贼老大点点头,最后慢吞吞学着电视剧的节奏道,“若是贵寨能满足我等食宿,所有花费白与祁五倍报还。”
歪脸就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立即撺掇山贼老大同意了。山贼走后,赵嬴又不高兴了,李唯摸了半天也没摸着他在哪,要不是不小心差点绊倒,赵嬴上前扶了一把,他还真不一定会主动跟她接触。
“你又作什么?这样算生谁的气?”
李唯勉强压着自己的不满,拉着一语不发的赵嬴衣袖不松手,生怕这哥们一松手就跑一边又摸不着了。这个时候赵嬴就是李唯的底牌,要是不团结他,难道还真指望素不相识的白家来救她不成。
原以为赵嬴是因为那山贼老大的言语不净而心烦,没想到他却冷不丁来了一句:“生你的气。白与祁人都亲自来了,你还说没把希望压在白家人身上?”
这可真是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你和我。李唯觉得自己低估了赵嬴的能力——吃醋的能力。
李唯秉着利益至上的目的,耐着性子给“战国醋王”顺毛道:“我怎能将自己的生死寄托给素不相识的白家,我是寄托在你的身上。”
为了缓和气氛,她放轻了声音道:“你能这么有恃无恐,肯定也知道,我那根破簪子用处不大,倒是你的佩玉到白家人手上以后,他们听说‘赵国使节’被抓,作为上卿和国商绝会向魏王汇报。事关两国邦交,魏王必然马虎不得,定会让白家暂时应承新娘被掳一事,然后顺着佩玉这条线索救你出去,好给赵国一个交代。”
李唯的分析赵嬴心中早已有数,但听李唯能说出他的意图还有点小小的惊讶,心里对李唯又多了一分欣赏,但他却不肯表露出来,只是傲然道:“算你猜对了。”
李唯一个思想、手段都成熟的总裁跟他一个“吃醋长大的公主病”有什么好计较的,想起赵嬴的箭伤,决定给他顺毛到底,问道:“你箭伤和之前的腕伤怎么样了?以后小心点。”
不提还好,提起来赵嬴先冷笑了一声。
李唯蹙眉道:“怎么?”
“没怎么。”赵嬴瞥着别处没好气的说。
他是为了谁才伤的,偏偏就有些人心里没数,还让他小心点,这是心大心小的事儿吗?!关心人都不会,要她何用啊!幸亏也就是遇上了他,不然她这样的大冰块,别人早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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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大汉天后》(陈娇X刘彻),《第一国夫人》(美少年锦衣卫指挥使X古灵精怪专业撩哥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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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文化真可怕
赵嬴这会气不顺,目光落在别处,顺便扫视了一下整个茅屋。笔墨盆碗倒是该有的都不缺,看样子这房子从前是哪个隐士所留,现在被山贼占了来。
“你放手好好坐下,乱走再碰了东西又要麻烦。”赵嬴回头瞟了李唯一眼,嘴上没好气,却把她带到了草垫前面。
李唯蹲身摸到地上粗糙的矮几,慢慢在旁边的草垫上坐了下来,她语气平静的说:“白与祁收到了你的玉佩,听山贼的那些话,不出五日,魏军一定会打上来。”
“那也是来找本公……来找我的。”赵嬴昂然强调道。
李唯不争辩,本来魏军也就是冲着他这个赵国使节才会来,难不成还真是钻石王老五白与祁冲着她来救?别逗了。
赵嬴于战略一道看得十分清楚:“我来时观察地形,看出这山寨易守难攻,为了营救顺利,还得尽量里应外合。只是我现在负伤无法动武,还带着你这累赘,不然区区几个山贼……”
“几个山贼而已,何必动武。”李唯截住他的话头,淡淡道。
赵嬴好奇道:“不动武如何解燃眉之急?”
李唯不理他,只问:“以你今日所见,这山寨的防御怎样?”
赵嬴道:“十分严密,处处岗哨,来时还见一些山贼在院中练拳。想来这荒山野岭没什么事做,他们也只有习武守卫了。”
“没什么事做啊——”李唯呼了口气点点头,“既然这样,给我三天时间,我让他们的防御彻底垮掉。”
“三天?!”赵嬴先是惊讶,继而露出嘲讽的笑容,“你可不要因为我宠着你,就敢在我这里随便信口开河。”
李唯不理他那茬,平声问赵嬴:“写字画画会吗?”
赵嬴不屑道:“自然。”
“手艺活呢,削木伐竹如何?”
赵嬴傲然道:“我是上过战场的人,削木伐竹、生火为灶,又岂能难倒我?”
哟呵,本以为他是锦绣堆里长起来的少爷,没想到他还上过战场呢。
“那正好,我模糊瞧着外面一片绿,你屋后面削点竹片木头,帮我画点东西。我让我用现实教会你,怎么使敌人整段垮掉。”
“靠写字画画?”赵嬴满脸的震惊不相信。
李唯平静中带出一点淡淡傲:“你就等着看吧。”
俗话说有钱能使摸推鬼,李唯和赵嬴在山寨说话可能不好使,但白与祁留下的三百布币好使啊,于是第二天,在李唯的要求下,山贼卫兵很快就将她和赵嬴带到了山贼们议事的大厅。
“闲来无事想找几个兄弟一起玩些游戏。”李唯露出人畜无害的淡笑,虽然有点假,但乍看起来还是比她的冰山脸表情有亲和力,“为了不浪费兄弟们的时间,有彩头,我这边若是赢了也不要兄弟们什么,输了加倍给兄弟们,山老大只管以后跟白家要就是。”
山贼老大和在场的几个山贼稀罕钱,但都有点摸不清李唯的套路,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歪脸出声问道:“未来的白夫人要玩什么,你们贵族的那起子玩法我们可不稀罕。”
李唯还什么都没说,赵嬴就不咸不淡的开口道:“她姓李。”
李唯向来不在乎无用的细枝末节,直奔主题道:“简单的很,最适合咱们兄弟们玩。”
她蒙着眼睛不便展示,伸手拉了赵嬴一把道:“我说给几位听听,让赵国使者将对应的竹片演示给大家看。来,这第一长是大王,第二张是小王,这两张最大,下面是二和A,再下面K、Q、J,然后是十,九,八,依次向下,三这张牌最小……”
话还没说完,山贼老大不乐意了:“等等,我大魏确有大王,那小王是什么?哪来的小王?你难道要分裂我大魏国?!”
李唯清了清嗓子,对赵嬴郑重道:“小王改成太子。”
山贼们很满意。
真真出乎李唯的意料,山贼们直接接受A、K、Q、J这几个符号,毫不在意那是什么,在意的竟然是大魏国没有小王,这画风也是很迷了。
“排完大小,我就给大家讲讲规则,这个游戏呢,叫做‘斗地主’。”
要说李唯的脑子和口才,那真不是盖的,言简意赅的就给几个脑袋灵光的山贼整明白了,当然这东西一上手再不明白也明白了,李唯让赵嬴带着山贼老大和歪脸三个人现场“叫”了一把地主,大概实在是山上没有娱乐项目,一局玩下来周围的山贼都很来劲,一副跃跃欲试的劲头。
李唯当场“咔咔”给拍出来几副做好的竹片牌,慷慨道:“独乐不如众乐,大家一起玩啊,但凡三个人就能‘斗地主’。”
实话说这个年代穷乡僻壤的老百姓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山贼们学会了“斗地主”兴头很高,抢着来拿牌,大有普及的架势,其中数歪脸这个“文化人”最来劲。
“那要是我们有时候不够三个人怎么玩?”有个山贼提出问题。
那你就不操心了,你李唯爸爸早就帮你想好了。
“自然有别的玩法。”李唯一笑,袖子里摸出什么东西攥在掌心,手在桌上一放,一群山贼围成圈,集体探头过来。
山贼们一瞅,李唯手上是三个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木头块。
“这是啥?”山贼们齐声问李唯。
“骰子。”李唯笑得高深莫测,“这可比‘斗地主’更简单,人多人少都不限,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能玩。”
要说后世制霸赌场经久不衰的是什么,那可真是非汉代发明的骰子莫属,为了让山贼们娱乐致死,李唯“好心”的将这样好东西早千儿八百年的给拿了出来。
赵嬴将一块白布刷拉一下抖开在李唯面前,端正的铺好在桌上,上面方正的画着两个大大的区域,中间那俩字就算是山贼也人人认得——“大”、“小”。
“一个骰子六个面,最大六点,最小一点。三个骰子一起放进竹筒里。”李唯说着就将三颗骰子放进了早就备好的竹筒,随手开始潇洒的摇晃。
“三颗筛子上面点数加在一起超过十一点就是大,低于十一点就是小。”李唯啪的一声将竹筒扣在桌上,“现在你们各拿钱财放在大小区域,买定离手,愿赌服输,如果开出来是大,压小一方输,压大的按照自己压钱的多少比例分钱,反之亦然。现在兄弟们要不要试试大小?”
李唯见山贼们都在犹豫观望,顺手就从身上摸出一朵小金花,原是穿越过来时插在她头上的嫁娘饰品,她也没在乎,随便扔在了桌上,落在了“小”的那一格。
“有没有哪位兄弟想试试?”
歪脸这种有点文化的人看起来就喜欢新奇玩意儿,试探着拿出一个布币放在“大”的区域道:“试试运气。”
“好。”李唯拿开竹筒,全部在场的山贼都屏息凝神,凑过来看点数。
“三,四,一,八点,是小啊,这女人赢了。”
李唯一笑,点头道:“承让。游戏就是这么玩。”
山贼们一个个更带劲了,恨不能立马参与上。
李唯在桌上摸起那枚布币道:“这局算演示,哪位兄弟的钱,拿回去吧。”
歪脸却不肯要,又在身上摸出一枚布币道:“你不都说了买定离手嘛,这钱我要凭本事赢回来,咱们再来一局。”
“对对对,再来一局,我也参与。”山贼老大也摸出身上的几枚布币说。
“我也玩玩!”其他山贼也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拿钱出来堵。
李唯眯起眼睛,唇角勾勒出虚假的笑意。
来啊,快乐啊,反正有人赢到飞起,来啊,浪骚啊,反正有人输掉□□。
李唯跟山贼们玩了一会就抽身而出,反正气氛已经炒热了,看这吆五喝六的架势,要不了多久两种堵法就要风靡山寨了。
至于今天她的输赢,不好意思,输了都挂白与祁账上,赢了算她的,她再想法子输回去,还是挂在白与祁账上,反正不亏她自己。
赵嬴和李唯被押回山崖小屋的时候,赵嬴还有些将信将疑,问道:“就两个戏耍之法,能让山贼彻底沉迷疏于防务?”
李唯道:“只要这阵赌博的风刮起来,别说小小的山寨防务,一支军队都能给拖垮。所以这三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手握黄赌毒,天堑变通途’。”
赵嬴虽然平时与她相处时傲娇的嘴上不饶人,但他战场上打磨出来,临敌时极其机敏谨慎,不禁蹙眉道:“你不怕他们发现你居心叵测的目的,会对你不利?”
李唯淡淡道:“怕什么,他们说不定还得谢谢我。”
话音刚落,押他们回来的山贼取了草药过来,一开门就乐呵呵的说:“李姑娘,谢谢啊,山上无聊,可算有点好玩的东西了。”
赵嬴:……
“不客气。”李唯摸索着接过山贼送来的草药罐子,一脸春风和煦:“这草药的账记在白与祁账上,送赎金的时候可以跟他要二倍,不必见外。”
李唯倒真是不拿白与祁当外人,反正这人有钱,她就负责瞎特喵搞。
山贼走后李唯随意捣了两下药罐子,对赵嬴道:“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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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黄赌毒”的危害
赵嬴跪坐在草垫上,看着方向都喊错了的李唯,随便笑了一声。
李唯听出他在后面,转过来摸摸索索的朝他走。赵嬴也不扶她,就看她一个人在那折腾,三两步就被前面的矮几绊个正着。
李唯看不见,身上也就只有二两力气,脚步一乱直接就向前扑倒,手上药罐脱手,眼看着连人带罐子就要砸到地上。
就在李唯准备好全身着地大疼一把的时候,她却落入了带着山间草叶清香的怀抱。
“看你跟白与祁还见不见外。”
讥讽的声音从李唯耳边传来。赵嬴一手稳稳的托着药罐,一手揽着李唯的腰,全然不在乎自己的臂伤。
李唯怔了怔,扶着赵嬴的肩起身,然后果断伸手扯掉了蒙眼布,眼前顿时一片刺眼的模糊,但好过当个纯瞎子。
“看来你的伤,不过如此。”李唯转开视线凉声说。
她转过身摸着草垫端端正正的跪坐下来,跟历史课本上的秦汉画像似的,理都不理赵嬴。
赵嬴却笑的依旧嘲讽,在李唯另一边坐下道:“不如我把你留下,白与祁有的是钱,赎你出去并非难事。”
李唯冷淡道:“不是自己人,花他的钱我不心疼。”
听她这样说赵嬴原本就深邃晶亮的眼眸一瞬间更闪光了,他饶有兴致的探身过去道:“这么说,你是为我省钱?”
就算听不清赵嬴真音李唯也猜得到得到,他那孔雀尾巴肯定又翘得老高要开屏了。
李唯不想便宜他,平声说:“出去以后,赎金你还他。”
“呵。”赵嬴这一声短促的嗤笑中,几分傲然几分不屑,“我还他,他可不一定敢要。”
赵嬴这个自恃身份目空一切的姿态,李唯也是奇了,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瞧不上官商三代富可敌国的白与祁,是梁静茹吗?可梁静茹也不在这儿啊。
“你到底什么身份?”
“你好奇了。”赵嬴巧妙的抓到了李唯冰山脸上一闪而过的探究表情,他笑得恣意,伸手轻轻拧住李唯的下巴道,“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等你跟我回国,自然一切明了。”
这种少爷脾气就是恶趣味,非得拧巴着来,你要是一点不想知道他就可劲要告诉你,你稍微表现那么一点兴趣,他能嘚瑟的上天,总之就是故意吊着别人的胃口。
然后,李唯就没有兴趣了,爱说不说。
李唯不动弹了,赵嬴却主动道:“我说你不是要给我上药吗?”
李唯眼一闭道:“我看不见。”
赵嬴啧了一声道:“我是为谁伤成这样?瞎子也得有点良心吧。”
李唯觉得她叱咤商场多年仅剩的那点“良心”可能都要糊在赵嬴伤口上了。
“你别动,我凑合给你弄弄。”李唯和着草药半猜半摸的给赵嬴解开左臂上的白布绷带,配合赵嬴自己的动作给他换了药。
左臂的伤处理好,李唯顺便给他仍旧浮肿的右腕也敷了点草药。
“诶,这是止血的,管不管用你就敷别的伤!”赵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一点也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李唯粗枝大叶的给他缠着手腕,面无表情道:“就剩了一点,别浪费。”
这理由让赵嬴也是没话说,眼睁睁看着这个半瞎给他的手腕裹成了粽子。
赵嬴看着看着思维飘得有点远,想起李唯教山贼玩骰子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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