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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始皇的病娇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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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姬,你出去吧。不过,今天的事情,如果你说出去半句。”李唯忽然邪邪笑了一下,“我保证让你后悔活过。”

    赵姬叩首,不知为何怕的的肝胆俱寒,她甚至没有再直视李唯的勇气,为了她真正喜欢的人,为了她想要的前程,更为了她不得不选的生存,她不想死。

    李唯看着赵姬躬身小步的慢慢退出去将门关上,她背对一言不发的异人,长衣落拓,仰颈而叹。

    但当她再转过身的时候,她又恢复了与往日无二的冷淡神情。

    “公子。”李唯拢袖躬身,语气平静,“根据我在咸阳宫的内报,安国君看重公子嬴傒,只是傒公子痴迷武艺战争至今未有子嗣,故而为驷车长(在秦国官制中为嬴氏王族的族长)和众位栎阳宗亲不喜,得不到宗亲支持。我为公子计尽快返秦,不日将亲赴咸阳,为增加公子胜算,望公子忍一时不快,暂且认下赵姬腹中子嗣,待日后大局已定公子自然可随意处置,还望公子明晰。”

    异人听了这话好一会才抬起眼睛,他眼眶红红的望着李唯点点头,目光垂下似又进入了他的世界。

    “若无他事,不韦告辞,公子珍重。”李唯说完低头一礼,似无事人一般转身离开。

    “不韦!”异人忽然在她身后失声喊到,“不要走!”

    李唯没有回头,异人却跌跌撞撞的起身追过来,不由分说的从背后抱住她,神经质的涩声道:“你不要走,别走。”

    李唯不动,平直道:“请公子注意行止。”

    异人恍若无闻,抱着她良久才鼓足了勇气,颤声道:“你……你是不是她……”

    李唯的脊背僵了瞬间,但她随即便恢复了常态,平声道:“公子放手。”

    异人觉得自己胸中似是塞满了东西,沉而闷,让他连喘息都难以为继,他觉得自己甚至没有资格问出方才那句话,一切都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在了眼前,他却只能对自己装作不明白,只因为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多疑懦弱,无法面对自己又伤害了她一次。

    他低低的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这应该也不用问了吧。异人自嘲的想。他刚才竟然怀疑她觊觎君妾,意图不轨,逼她解衣验身,受尽侮辱。如果这都不生气,如果这都可以忍——异人实在想不出李唯为什么还能冷静地站在这里,还能去分析为他争得利益的方法。

    李唯抚开异人抱住他的手,转身端正行礼,语气柔和道:“公子,我怎么会生公子的气,我是来辅佐公子的,我,永远都不会生公子的气。”

    她说完抬起头,那双总是平无波澜的眼睛竟然含了点点笑意,只是那笑意却疏离甚甚,仿佛远隔千山万水,再也不愿接纳他。

    越是看的明白,越是寒从心起。异人看的愣了,心口发紧。

    “不韦告辞。”

    直到李唯离开很久异人才回复了神志,他的眼角面颊都被泪水打湿,怔怔然落魄的后退几步跌坐在地,忽而眼前一片漆黑,再无知觉。

    李唯是一步一步走回的吕宅的,满城灯火,热闹邯郸,早已与她全然无关。

    李唯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到家中,又是怎样一级一级登上后院的望月台,她只知道,她想一个人在这里坐坐,说不上难过,只是无法形容,这算是,凄凉吧,或者,更甚。

    空中月轮皎美,月光如霜洒满寂寂的露台,李唯在台阶上坐了很久,忽而听到一个低越熟悉的声音。

    “他惹你生气了。”

    子楚于婆娑的树影下走出,冠玉面容,芝兰之身,墨发红衣,衣袂风飘。

    他慢慢走上来,专注的看着李唯,轻声说:“要我怎么做才能派遣你半分不悦?”

    李唯声音低沉喑哑,眼皮都没有抬起,她说:“你在我眼前彻底消失。”

    子楚在她身前半跪下来,仰望着李唯,他眼中的凝聚着漫天星华,那种深刻的温柔,缱|绻的期待早已在他眼中消失了一千多个日夜。

    他低低道:“只有这一件,我做不到。”

    李唯垂着眼睛,果决道:“叫你消失!”

    子楚却伸手附在李唯寒凉的手背上,认真道:“我消失的已经够久了。”

    我在你面前已经消失了五年。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又写删了又删,可算是完成了。

    男主也是都明白了,只不过他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承认,毕竟他自己当初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算渣了,现在是渣了又渣,第一时间没脸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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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踹踹他

    李唯忽然闭上眼睛; 一滴泪从她消瘦的脸颊滑落下来; 但她睁开眼睛表情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好像那滴泪是凭空出现; 在月光下映出她脸颊上一道孤独的银痕。

    子楚错愕的望着李唯,他从未见过; 或者应该说在他的意识里从来没想过李唯会哭。

    所以他在这一瞬间竟然有些慌乱; 慌乱到来不及心疼或心酸; 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她落泪。他不知该说什么,伸手要去擦李唯脸颊上的那滴泪,却被李唯冷静的挡住了。

    “不需要你。”李唯平静的说。

    她这话说的绝情冷然,子楚却怒了,哪管她说什么; 强硬的用温热干燥的手心,算不上温柔的抹去了那滴泪,连它经过留下的冷痕都被他手心的温暖化去; 掩盖了所有的存在。

    “不需要你倒是自己擦啊。”子楚用低越迷人的声音说着不耐烦的话,顺手将李唯有些松垮的交领强行拉高掩好,跋扈道; “露水都下了,你那脸比露水还凉; 不知道冷吗”

    李唯忽然被他抹了脸,心里那压抑的火腾的一下全被他引了出来,她再也保持不住冷淡的态度,豁然起身大怒道:“嬴子楚!你是流氓吗!”

    子楚仍是半跪着; 也不起身,但见李唯真的怒了他反而释然又不正经的笑了,歪头抬脸看着李唯悠悠坦荡道:“这事别人干是,我不是。”

    果然是赵嬴甩了廉耻和傲娇之后的性子,廉耻和脸面扔给异人,他嬴子楚却真真只剩下暴躁霸道和不要脸。

    李唯怒目而视,抬腿就要踹他。但真要踹的时候忽而又觉得不合适,愤然冷哼一声。

    李唯若还是方才那般冷静自持拒子楚于千里之外,他确实是无颜面对,甚至心口发胀发痛,既内疚又隐约害怕李唯真的已经将那段他珍之重之的感情放下。可是李唯这一怒,这一收不住的烦他恼他,子楚反而释怀了,便觉得她若真不在意何故还能恼他?不想他、不爱他、恨他、怨他都行,偏就说明没有忘了他。

    “你是不是特别想踹我?”子楚眼里带着过分的得意望向快气炸的李唯。

    他便顺势托着李唯的脚踝,肩膀凑上去贴着李唯白靴的靴底,眉眼弯起道:“踹。”

    李唯真讨厌他,在这一刻她真是恨得牙根痒痒,既然他想被踹,就让他求仁得仁!

    李唯想都没多想,狠心痛快的一蹬腿就把子楚踹了下去。

    这一下踹的可真够实在,半跪在台阶上的子楚直接被她从观月台最上面一级台阶楞踹到了最下面,一路翻摔直到他呻|吟着躺在地上。

    “啊……嘶——”子楚勉强用右臂撑起半个身子,疼着直皱眉头,左臂摔得一时都抬不起来。

    李唯居高临下看他半躺半坐的靠在最后一集台阶上,冷哼道:“自找的,活该!”

    子楚摔的那是真的疼,十二三级台阶就这么滚下来了,还老老实实一点内力都不用,全靠这副被异人自暴自弃、废了大半的身板硬扛,怎么不疼?说不定明天屁|股大腿全摔青了,反正这会他左臂肯定是摔出旧伤来了。

    但是子楚心里乐意,救赎原本就痛苦,但总没有得知她死亡消息的时更痛。只要她活着,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子楚倒抽着冷气抬头问李唯:“怎样,你可有半点开心?”

    李唯看他在那儿艰辛的坐着,却完全不为所动,甩袖冷怒道:“滚蛋。”

    她说完再不看子楚一眼,转身就走到露台的石桌旁坐着了。

    李唯坐了好一会,却没听到下面一点声音。子楚不是很难缠么,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李唯一瞬间疑心他摔死了。

    摔死了好!

    李唯哼了一声。

    然后她站起身多少带了点不确定,朝露台下面望了望,但那动作又不是很明显。

    李唯刻意的清了清嗓子,露台下面还是没动静。

    李唯有些坐立不宁了,但她还是紧绷着自己的表情,只有眨动的眼睛多少出卖了她不确定的内心。

    李唯坐下来,只坐了很短的一瞬又站了起来,她琢么着,要不过去看看,这么大个人别摔死在她家院里,这,不合适。

    李唯刚起了这个念头立刻就要过去看,才抬了脚步便听得耳际一声极轻的笑:“这儿呢。”

    化成灰李唯也听得出来这是谁!

    “装神弄鬼!”李唯怒目而视,伏在她耳际的子楚却笑得邪魅。

    李唯深呼吸拿出冷淡的样子,斜他一眼道:“夜深露重,公子还不速速回去。”

    子楚也不再碰她,只是在她身边徘徊着说:“挨了你一脚也不能白挨,肯不肯听我说句话?”

    “公子有什么话明日再说。”李唯冷冷道。

    “等不到明天了,一刻也不想等了。”子楚站在她身前,定定的望着李唯道,“我没有什么立场和理由说别的,我,还有异人惹你生气了,惹你伤心,惹你不高兴,我不求你原谅,但你听我一句道歉。”

    他这样近在咫尺的站着,认认真真的跟她说着道歉,李唯没来由竟然有些心酸,还有那么一点她始终看不起的委屈。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黏黏糊糊的恋爱剧女主角会动不动就哭了。

    这特么,这特么有些事根本就不是你想哭,就是心酸!

    这是五年啊,不是五个小时也不是五天,五年说一句道歉,你特么良心让狗吃了吗?不要说一句道歉,就是一百句一千句一万句,也是于事无补!就算能力再强、再高傲、再能忍、再不想承认,可是当初,患难之中相互支撑,露水寒夜耳鬓厮磨,谁又是一点感情不带呢?非要否认那也未必太过矫情,而且到了今天也没有否认的意义,毕竟赵十五也已经那么大了。

    所以,这些就更不是一句道歉能够解决的,正像他自己说的,他不奢望被原谅,而李唯在得知谁是赵赢的那一瞬间,也绝没想过此生还有原谅他的那天。

    不会有的,她就是那么决绝。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可是有些情该了就得了,当断不断那她也就不是李唯了。

    “今日之事过便过了,我已对异人公子言明心声,既然答应要辅佐公子,就没有怨恨公子之心,而往日种种,人死如灯灭,既然站在这里的是吕不韦,呵,公子,恕我记性不好,很多事我已大半忘却了。”

    李唯说完随意一笑,抬眸真挚道:“如果我都这样说了公子还要我接受道歉,那好,我接受。”

    子楚怔忪的望着她,他想过李唯恨他怨他骂他甚至不理他,却从未想过她会以一种宿敌经年,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态度跟他说:而往日种种,很多事我已大半忘却了。

    子楚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低低呓语道:“你忘了?你怎么能忘?你不可能忘!”

    李唯没有回避他的眼睛,也没有刻意用冷淡疏远的态度阻隔两人的距离,这一次她很平静,很坦然,她说:“如果公子不希望我忘记,我就不忘,毕竟公子的要求不韦都会尽全力做到。当然,也请公子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眼下全心全意成就大业,以便将来兑现与我的承诺。”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不想你忘你就不会忘?!”

    李唯淡定道:“我已经按照公子的要求去做了,公子还不满意,那我也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子楚被她扯皮似的风轻云淡的态度惹急了。他的神情由诧异错愕变作暴躁恼怒,他点着李唯的胸口怒声道:“你想要什么,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李唯嗤笑一声,目光不闪不避,她轻轻开口道:“现在的公子,给不起。”

    这一刻,子楚蓄满光华的黑眸望着李唯逐渐暗淡,直至他痛苦的闭上眼睛,睫毛翕动,殷唇轻抿,半晌才半垂着眼帘道:“是我错了。”

    一个男人最大的痛苦,便是力有不逮。

    李唯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退后一步拢袖道:“请公子回舆。”

    子楚却没有动,他站了片刻忽然带着一股狠劲笑了:“别以为这就完事儿了。你也说了要辅佐我,我嬴子楚不同于异人,既然要辅佐我那便是生死契,不死不休。我当初就跟你说过,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把你一片一片剐了。现在——伤你是不能够了,但我也不是拿你没办法。”

    他说完弯下腰,与躬身行礼的李唯贴的极尽,唇角带着玩味又邪肆的笑,轻轻地说:“你对我如何都没关系,但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把你关起来,就算不要王位,也要拘着你。”

    李唯眯起了眼睛,抬头看着靠过来的子楚,凉凉一笑道:“我向来不是个容易被威胁的人。当然,全心全意追随公子,我倒是可以做到。”

    李唯说完眸光一转,看着子楚垂在身侧的左臂,故作诧异道:“嗯?公子的衣袖全是灰,我为公子整衣。”

    她说着便伸出手在异人的左臂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两下,专门往他受伤的地方加点力。

    “我说你——嘶——啊。”子楚疼的毫无风度的龇牙咧嘴。

    李唯佯装不知,语气里却多了不知多少幸灾乐祸的风凉:“诶,公子这是怎么了?”

    子楚知她明知故问还故意让他难受,不禁愤然不爽道:“我说你,别碰了,有旧伤!”

    李唯出手并不算重也看出他骨头没伤到,原本就只是小惩大诫,谁让他一个本该求谅解的渣男还敢霸道放话来着。但听到子楚无意间提起的“旧伤”二字,李唯作势打他的手指便不自觉的蜷了起来。

    旧伤,好好的人哪里来的旧伤?一次是在大梁城外护她被山贼强弩所伤,一次是在即墨将军府救她为杀手冷剑所伤。所以无论今夜来自哪一次旧伤复发,都与她脱不了干系。

    李唯垂下了眼眸,一时心中有些乱。

    子楚看着她刚刚被他调动起来好一点的情绪倏然又低落下来,不禁在心中微叹,低声道:“天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柔和下来,目光落在李唯交领若隐若现的那道剑伤红痕上,眼神刚一接触便眉梢微挑,愤怒、狠戾、疼惜、内疚无数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翻涌而出,又被他可以的敛去。

    他低声问:“还疼吗?”

    李唯宁愿他跟自己叫板耍横,也不想再听到他口中低沉迷人的关切声,一如当年她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他在耳边呢喃轻念:想我了吗?

    “多谢公子,无妨。”李唯转身,不想再跟他独处,“我去休息了,公子自便。”

    她没有给子楚一个多余的眼神径自离开了。

    李唯回去后沐浴上药早早的躺了下来,她今天真的很累了,父亲忽然发作的急症,再见魏无忌的错愕与愤怒,以及捅破最后一层窗纸的异人,这些竟然都在同一天发生了。

    多么不可思议,她竟然在有生之年还能站在‘赵赢’的面前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李唯觉得可笑,更可笑的是,异人就是赵嬴。

    李唯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累了,不多时就沉沉的陷入了睡眠,对于后来床榻边坐下的来人无知无觉。

    子楚坐在她身边俯视着熟睡的李唯。他的视力即使在夜间也极好,可是他即使如此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唯,却也好像这么近的距离仍旧看不清楚。

    他起身跪坐下来,双臂叠放在榻上,侧脸靠着双臂,带着一点沉迷与雀跃,静静的看着她。

    “李唯。李唯。李唯。”子楚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念了一遍又一遍,每念一遍唇角都要上扬一分,将他失而复得的狂喜一寸一寸的在无人窥伺的黑夜绽放开来。

    “我好想你。”他的笑意如上春美艳的花朵般绽开又慢慢的陷入凋零。他伸出手,眼中闪出一点迷离的水光,指尖顺着李唯的眉眼轮廓隔空轻轻的触摸,却又不敢真的碰到她分毫。

    “我是,赵嬴。”他倾身凑近几分喃喃的说,“我知道你明白,但我不能说。我还不配用这个身份站在你面前,不配跟你提起当年,不配再说我喜欢你,我知道所有的理由都只是我离开你的借口。”

    他的声音带出一丝萧瑟的低哑:“即使有一日你不计较了,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我也无法容忍你的赵嬴是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等我为你报了仇,那时……”

    子楚的话没有说下去,他仰颈轻轻叹了一声,俯下身,在李唯唇上小心翼翼的落下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  不追妻火葬场都不行了哈哈哈哈。

    话说前几天流量好差,又看不到亲亲们留言我还以为你们都不在了,萌生了掉马立刻完结的心思哈哈哈哈,估计真那么做会被打死。其实亲亲们的留言和鼓励对作者君蛮重要的,至少让我觉得总有人在关注着男女主的爱情,关注着小十五的成长,也许我的故事也没有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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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追妻

    吻过之后子楚离开李唯的唇; 微微笑了一下,托着腮摇了两下脖子; 显得有些幼稚却又很高兴; 有点像赵十五开心的时候。

    最后他再黑暗里坐好; 恢复了往日高傲,一双漆黑晶亮又深邃迷人的眼睛对着李唯; 小声凶凶道:“我现在命令你什么都不许忘; 也不许生出离开我的想法,我要你在我身边好好的; 不准出一点事。你记清楚; 你要么跟着我,让我对你好,要么就跟谁也不能好!”

    李唯与沉睡中蹙了蹙眉心; 不知是梦到了不耐烦的事还是又梦了一遍把子楚从露台上踹下来; 总之是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滚蛋。”

    子楚下意识用指尖捂住了丰润的唇屏息凝视,见她没有真的醒来才松了收紧的肩背,吊儿郎当侧头歪在她枕侧,轻轻抵着她的额角; 温声道:“我才没有怕你跑。”

    第二天的异人宅邸,快晌午的时候子楚听到左师四丁敲门喊他的声音。他躺在床上眼都没睁; 蹙眉按了按当阳穴,不耐道:“什么事?”

    “公子,今日下午的‘百家争鸣’辩论大会第二场您还去不去了,今儿上午您都没去; 平原君刚遣人过来问问您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

    子楚昨晚上一个人自娱自乐的看李唯睡觉看到后半夜,要不是被她踹下月台摔得实在全身不舒服,他估计看到天明都不肯回来,这也才睡了三个多时辰,完全没有自己醒的意思。他不是循规蹈矩的异人,自然是狂傲恣睢,管你平原君还是赵王,他都懒得应付。

    “公子,平原君的特使还没走呢,您看是不是给句话您再休息?”

    子楚烦了,翻身下榻,捋一把墨黑的长发随手扎上,连昨晚未脱的曲裾外衣也疏于整理,带着一脸暴躁的倨傲打开门。

    “不去了。”子楚负手而立,晌午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白皙立体的面颊上,显得更加明艳绝丽,英气逼人。

    左师四丁还以为他也就随便喊一句“不去”了事,见他忽然出现在眼前还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公子,这就不去了?那可是‘百家争鸣’。”

    “百家争鸣”怎么了,百家争鸣大会的辩题还是他出的呢,现在邯郸各处学馆人人都晓得天下士林领袖荀况大师钦点了秦国公子嬴子楚的‘消兵弭货’为“百家争鸣”大会的辩题,这大名声都放出去了,谁还在乎这些个辩论的小事?

    要他出面与各家学派在嘴上争个你死我活?子楚自觉可笑,那岂不是对法家商君的侮辱。法家富国强兵的本事,只要看秦国如今便一清二楚,事实胜于雄辩,各家学派的口舌之争有什么意义。

    “不去。”子楚耐着性子,蹙眉重复了一遍。

    “哦,那我让郑内侍回了那特使。”左师四丁说着朝内院门口的郑内侍挥了挥手,老内侍会意点点头,出门去了。

    异人抻了一下颀长匀称的身体,活动了一下脖子,感觉全身都像是摔散了,比睡前更疼了。他唇角一撇,挑眉故意问:“你们吕先生呢?怎么她早上也不来叫我去参加劳什子的辩论会?”

    左师四丁道:“啊,先生昨日与您说话儿的时候没告诉您?”

    子楚斜他一眼道:“告诉什么?”

    “两件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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