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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始皇的病娇爹-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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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秦王确实是个完全不在乎形式,不按套路出牌的君王,什么大殿之上不宜动兵,在他看来都是浮云。老秦王一摆手宦官就会意将两柄剑拿了下来,分别呈给嬴傒和李唯。

    嬴傒见老秦王同意,满眼都闪着兴奋的光,接过宦官手中的宝剑随手挽出一个气势万钧的漂亮剑花,剑尖直指李唯咽喉,硬气道:“嬴傒愿执剑与吕不韦一较高下!”

    宝剑指向李唯时,子楚的面容冷了下来,俊颜若傅冷霜,刹那间所有的退让悉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可怖的冷酷气息。

    他侧身挡住李唯,看着指在身前的宝剑冷冷警告道:“即便当庭比试,你嬴傒也不该剑指于她,今日如此,来日更是如此。你要比试,我必奉陪。”

    子楚说着已经拿起了宦官手上的铁剑,慢慢抽下剑鞘,长臂一挥“锵”的一声挡开了嬴傒的剑。他下颌微微抬起道:“来。”

    嬴傒在这一瞬间感觉自己面前的子楚仿佛变了一个人,好像当年那个强势霸道的七哥又回来了。

    之后更令他惊讶的是,两人的比试还未真正展开几个回合,他手中的宝剑就在一个不太显眼的招式下忽然被子楚手上的铁剑拦腰斩断,叮的一声落在地上。

    “怎么……怎么可能!”嬴傒看着自己手中的短剑,瞪大眼睛在说不出一句话。

    老秦王却率先拍掌,点头道:“好好好,确是一把好剑!”

    他缓缓起身,竟是赤足一步步走下王台道,用沙哑的声音道:“吕先生,如此一把好剑,可有命名?”

    李唯接过子楚手中的剑禀道:“有,此剑名为‘同悲’。”

    “同悲……”秦王蹙着白眉啧了一声,似是不解,慢悠悠道:“何谓‘同悲’?”

    李唯横剑呈上毅然道:“秦剑出鞘,山河肃萧,天地变色,六国同悲!故名‘同悲’。”

    “哈哈哈哈——”老秦王闻言声如洪钟大笑起来,在李唯身前持剑道:“好一个‘秦剑出鞘,山河同悲’。”

    他苍老却有力的手拍拍子楚的肩膀,看着李唯道:“先生,懂我大秦,吾孙得先生辅佐,孤再无他言。”

    李唯抬眸一笑,转身对众人朗声道:“秦王得剑,大秦万年!”

    当下臣子还有谁不明白,立刻在范睢的带领下跪地高呼:“秦王得剑,大秦万年!”

    秦王得剑,大秦万年,声震朝野,振奋人心。

    朝会之后李唯和子楚可谓出尽了风头,出宫之时李唯和子楚并排走着,忽见安国君嬴柱费劲的赶了上来,身后还带着不情不愿不肯抬头的嬴傒。

    “不成器的东西,还不给你七哥认错!”嬴柱一把将嬴傒推到子楚和李唯面前,呵斥道,“去了几日蓝田大营就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重了?竟在你大父面前献丑,为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七哥可是大父选中的嫡孙,你却敢挑衅了,不成体统!快道歉!”

    子楚冷眼看着倔强的嬴傒,面子还是做足了,温和摇头道:“父君,傒弟年轻气盛,您何必与他生气。只是傒弟,六年了,你也该长进长进了,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连个入军历练的机会都没有,去趟兵营就兴奋地找不着北,这才不是我嬴氏子孙该有的样子。”

    子楚这话对一心想要从军打仗的武痴嬴傒来说可算是诛心到家了,一句话把嬴傒气的眼都红了,只是在父亲嬴柱面前不敢发作,只能哼着气干听父亲训斥。

    嬴柱见嬴傒低着头不吭声,衣服死都不肯道歉的样子,只能自己做好人道:“子楚,嬴傒不成器,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嬴柱说着又拉上他的胳膊道:“今日就与我回太子府吧,你我父子二人多年不见总会生一些隔阂,彻夜长谈一回正好可以……”

    “父君此言子楚无地自容!”子楚连忙躬身后退,拢袖正色道:“身为人子岂有对父亲的怨愤不满,既然没有隔阂从何而生,子楚远在邯郸但有不到之处令夫君不悦,还请父亲明示。”

    嬴柱听罢一顿,黝黑的大脸顿时涨得通红,看着下拜的子楚,尴尬的进退维谷,都不好意思上前搀扶子楚,只有喏喏讪笑道:“哎呀,子楚你这,这说的,为父怎么能对你不满意呢,你答复都说你吃得苦多,我这父亲心里难过的很,你这可千万别想多了。”

    李唯也是服了子楚,他怎么就能随时随地找到各种机会让安国君难堪呢,他刚才那话不就是明说自己对爹没意见,有隔阂必然也是嬴柱对他有意见,可他都被搞到邯郸去做阶下囚了,当太子的爹还有什么对他不满意的,有就是凉薄无情,正好烘托出了嬴柱当年对他干的那些破事,真是无形中把嬴柱的脸打的啪啪响,偏偏还把自己显得那么惶恐无辜,一点恶劣的痕迹都没有,简直是受尽委屈的小白花。

    嬴傒有点受不了,撇嘴道:“七哥听你这话怎么就给委屈上了,爹也没说什么啊,要真是说两句你在赵国邦交不通于秦无功,你是不是真要哭了?噫,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和个女人似的。”

    子楚不但没生气反而很配合的垂下星眸,自怨自艾失落道:“原来父君是因为我不通邦交之事对我有所不满,只恨平原君将我囚在居所不得出入,无法为秦国……”

    “好了好了,吾儿受苦了,都是嬴傒不会说话!胡乱揣测!”嬴柱到底不是真的对子楚没感情,知道自己当初做的有多过分,当着面还是真的有些愧疚,立刻就拿嬴傒出气,怒瞪嬴傒道,“你听听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话!”

    钢铁直男嬴傒这还是六年来第一次见子楚,在他的印象里子楚是那个桀骜拔萃,气势出众的少年兄长,现在看着眼前这个一言不合真的就要掉眼泪的“娇美人”他彻底惊呆了,这哪是他七哥,是他七嫂差不多。

    向来喜欢直来直去的嬴傒一身冷汗,嫌弃的看着子楚道:“嬴异人,不就做了个质子么,大父当年做过,过世的先太子伯父也做过,就你委屈,赵国人怎么欺负你了,把你变成这样,大父竟然还废了那么大的力气让你回国委以重任,你这……恶心死了。”

    嬴傒话音刚落嬴柱的巴掌就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的脸上,啪的一声扇的嬴傒整个人都惊呆了。

    嬴柱气的全身发抖,怒不可遏的大声斥道:“逆子胡言!秦王的用心你也敢质疑!你兄长质赵六年遍尝艰辛,为了秦国将生死置之度外,又岂是你能随意评价的!我看平时就是太放纵你,让你不知天高地厚,来人!僵硬煮给我绑了,带回太子府重责三十军棍!”

    “爹,我不服!”嬴傒抻着脖子梗道。

    嬴柱一巴掌打他脑袋上,使个眼色低声道:“你非议秦王之命,让你兄长难看,这都是轻的!今天不罚你你是想等着秦王的特使找上门来处置你吗!蠢货!”

    李唯看着嬴柱护嬴傒,冷冷一笑道:“安国君,我有句话不只当讲不当讲。”

    嬴柱立刻转身客气道:“先生乃吾儿恩公,哪有不当讲的话,但讲无妨,但讲无妨。”

    “安国君维护我家公子,也有护傒公子之心,可是这回府行刑恐怕达不到效果,秦王难道不知傒公子是您的爱子么,您不怕他菜鸡您回去后包庇傒公子?依不韦之见,不如就在这里行刑,宫门来往人员众多,一人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秦王定然明白安国君的心意,傒公子也能躲过一劫。”

    “有理有理!”嬴柱眼前一亮,立刻道,“来人来人,就在这里行刑!”

    嬴傒一脸震惊,还没来及挣扎就已经被几名的太子府抚慰按住,刑凳棍棒公众都是现成的,不过片刻就开打了。

    嬴柱带着不忍以袖遮面对嬴傒低声道:“吕先生都是为你好啊,你忍忍,日后记得要去吕先生府上好好谢谢他。为父不便在此,吾儿坚持一下。”

    李唯与楚冷眼看着看嬴傒没几下就被打的满头冷汗青筋暴起,各自对视一眼就与嬴柱一同离开了。

    走时嬴柱还热络的让子楚同他会太子府,子楚毕恭毕敬到:“父君,我现在回太子府不合规矩,大父若知就不好了。还是等归宗大典后再与父亲长谈吧。”

    他说这话时神情真诚无比,一点看不出他是不待见嬴柱,完全一副为对方考虑的神情。

    嬴柱最怕老秦王,想想有道理,寒暄了几句就先上车回去了。

    李唯看着嬴柱马车远去的影子,再回头瞟一眼嬴傒受刑的侧宫门,露出一丝冷笑。明天嬴傒在王宫的必经之路上挨打的事就会传遍,他这个人是丢定了。

    “嬴傒对你的敌意,可真是藏都藏不住。”李唯负手道。

    子楚方才那委屈“小白花”和模范好儿子的表情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秋水眸中满是不屑,冷声道:“他一个小屁孩懂什么,蓝田大营待了几天就以为自己是武安君白起了,还想当众让我难堪,我不踩他他自己都要挖坑埋自己。这种蠢货竟然还是嬴柱的爱子,难怪秦王看嬴柱这个太子都不顺眼,头当摆设的儿子谁看得惯。”

    这话说的是真不客气,李唯听了都觉得露骨,清清嗓子道:“好歹是你亲爹,留点脸。”

    子楚冷哼一声道:“恕我不孝,宁愿没有这种愚蠢的父亲。”

    李唯叹了口气,不过心里大概也能理解子楚,羋煜曾跟她说过子楚的母亲是周天子的旁系,一直拿他当做跟秦国谈条件的筹码,因此子楚年幼时为秦王不喜,又从未得到真正的母爱,所以对宽厚的父亲格外爱重,可越是期待就越是忍受不了最深的伤害。想想后来嬴柱干的那些事,真的能用恶心来形容。哪个做父亲的能在看上儿子未婚妻后靠冤枉儿子坐上太子位,再把儿子丢到敌国去做任人侮辱的质子?且是一去六年不管不问,心里还有点盼着儿子早点死的意思,这可真是谁都忍不了。

    赵十五没爹也能被其他亲人捧在手心宝贝似的疼着宠着,可子楚小时候呢?想想真是怪不容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错别字没有修改,因为更的太晚工作太多,毕竟我是一个到2019年12月31日都不会再有一天假期的人了,嘤嘤嘤,连上四十几天班呢。

 禁禁忌

    “回去吧; 该准备准备去见华阳夫人了。”李唯淡声说完长出一口气,向马车走去。

    子楚对“华阳夫人”四个字没什么反应倒是一边走一边问李唯:“你方才为什么一定要让嬴傒在宫门前当众挨打?”

    李唯嗤笑道:“他明明是个直肠子还非要出头; 我的人也是他能得罪的?必要他挨罚挨到尽兴; 太子府关起门来打怎么让别人知道得罪我李唯的人有什么下场。”

    子楚柔和的笑了; 心情似乎很好; 跟上来道:“那幸亏有你; 不然我就被嬴傒欺负了。”

    李唯忽然顿住脚步打了个寒战; 丹凤眼悠悠的看向子楚:“你装上瘾了?如果你的病没好; 我一定以为今日跟我入宫的是异人,可是你从上殿开始,这一肚子坏水就不停的往外倒; 忽然让我明白; 就算一个人格变成两个,你也早就坏到骨子里了,可见即便是当年的异人也不是真好人。”

    子楚坦荡笑道:“我原本就该是这个样子,谁说异人是好人了,只不过看着弱了些让他人误好欺负罢了。”

    李微眯起眼睛道:“这么说来; 我是不是该好好跟你算算账?”

    子楚怔了一下道:“算什么账?”

    李唯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冷笑:“当初; 异人跟我说子楚借他之名对我行不轨之事,现在想来……”

    子楚嗅到了一丝翻脸的味道,马上打断,转移话题道:“你今日送给秦王那把剑真是神兵,何时送我一把,我在殿上看着羡慕的紧。”

    李唯冷笑道:“想要就当了秦王自己拿; 不然我另找一把捅你一剑,算是把那事结了,顺便剑送了你也行。”

    子楚掩饰的眨眨眼,挑起眉梢道:“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行不行,为你我还少挨捅了?小气。”

    李唯嗤笑一声登上马车不再理他,但当她掀开车帘准备坐进去的时候,忽然觉得心口传来一阵剧痛,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李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她躺在自己卧室的床榻上,子楚坐在离她不远的长案后面蹙着眉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竹简。发现她醒来后他第一时间走过上来,关切道:“你怎么样?”

    李唯有点懵,回忆了一下早上发生的事情,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半晌蹙眉道:“没怎么,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出宫时呢?”子楚坐在榻边蹙眉道,“怎么忽然就晕过去了?”

    李唯在他的搀扶下半坐起来,并未感到有半点不适,自己也带了一丝疑惑,摇头道:“不知道,那时忽然心口很疼。”

    子楚的脸色不大好,叹气道:“羋煜被秦王派往巴蜀办差前推荐了先前为你诊治的医官,那医者的医术算是极好,如果有问题不可能不在医案里写明,可是我刚才看了他给你的医案,往日并无宿疾,今日也没诊出什么事……”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但交握李唯手指的手不停的摩挲着她的手背,表现出明显的心绪不宁。

    “没事。”李唯想或许就是神经性的血流不平呢,很多人都有那么一两次忽然感到心口疼,碍不着什么也不算病,可能她今天这种现象比较严重。

    子楚见她神色与往日无异慢慢放下心来,对她道:“你昏睡的时候秦王让长使桓栎来传诏了,准备在立秋之日举行加冠礼,在成为太子嫡子的那日加封我为嗣子,并且要你参与大典的筹备。”

    这确实是好消息,李唯点点头,顿了顿道:“我应该尽快去见华阳夫人,大事将即,不能在她那里出事。”

    “不准去了。”子楚在身后抱住她,削尖的下颌点在她肩上,轻声叹息道:“你都病了,还管她一个装病的做什么。”

    “未必是装的,她还有用。”李唯道。

    子楚有些躁了,不悦道:“管她是不是装的,死活由她去。”

    “你是赵十五吗,任性。”李唯虽然这样说但还是舒了口气,靠在了他怀里,“真是一样的不可理喻。”

    她靠着自己子楚就觉得安心,在她耳边浅笑道:“我是赵嬴啊,赵赢不就是这么任性的吗,你自己说喜欢的。”

    李唯没搭理他,垂眸靠着他若有所思。

    “我陪你睡觉吧。”子楚说着一翻身将李唯温柔的放倒在榻上,倾身过去对望着她的眼睛,“我以前想为你报了仇再……但是现在我不太放心你一个人睡。”

    李唯蹙眉道:“先起来,压着我了。”

    她找了个借口偏过头,似乎不想多说了。

    子楚侧身躺下将她揽在怀里宽慰道:“我知道你刚才提起十五这会定然想他了,我也想十五,我会接他回来的,李唯,你信我。”

    十五——

    李唯的鼻子有些酸,她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是没有一个做母亲的能全然放下身处敌国的孩子,何况,十五还那么小,平原君恨她,未必肯会放过十五。

    子楚抚摸着她的头发道:“现在我们刚回秦地位不稳,很多人欲除你我而后快,如果知道十五是我们的弱点,他会更危险。放宽心,长平的战事还在继续,赵胜不敢轻举妄动。再等三个月便是秋分的加冠大典,到时我会去找嬴柱和秦王,接十五回来。”

    “嗯。”李唯靠着他应了一声,闭上眼睛,没过多久竟然真的睡着了。

    后面几日李唯称病,但养了两天还是去探望了华阳夫人。华阳夫人也是真的因为姐姐被杀弟弟被废伤心的大病一场,不过她见李唯主要还是想探探子楚的口风,她到底是心里渴望着子楚。李唯是个会忽悠的人,当然不会在立嗣之前跟华阳夫人撕破脸,只说子楚现在不便回太子府,日后自有相见的时候。华阳夫人一直信任她,听她这么说也就宽心了,对子楚的加冠典礼也更加上心,虽是病中还不忘张罗着给他准备冠礼。

    按照秦国习俗,秦人二十一岁加冠。子楚十八岁质赵,一去六年自然就耽搁下来,过了在秦加冠的年纪。而今补办册封,也就成了秦王室对他嫡子血统的承认,自然要办的十分盛大隆重。

    大礼前夜,作为即将册封为太子嗣子的子楚应留在太庙祈求历代秦王的庇佑,李唯身为老秦王钦点的筹备重宾,有资格随侍。

    当晚李唯被内侍请到了后殿,入内后见子楚正跪在历代秦王的灵位前,在这种肃穆的气氛下李唯不由自主就正式起来,转身轻轻闭了门走上前去放低声音道:“公子,这里是历代先王的祭拜之地,公子有什么话尽快交代我,即使有秦王应允,我身为外姓也不便久留。”

    子楚回过头,伸手拉她跪了下来,认真道:“你不是外人。”

    李唯不明其意,与他一起跪在历代秦王的排位前,只见子楚对先王灵位郑重三拜道:“历代嬴氏先祖在上,嬴子楚今夜请先王见证,我身边此人李唯,是我一生恩人贵人,遇我于诡魏,救我于险赵;她更是我一生挚爱,子楚在此起誓,从此与她只有死别,再无生离。”

    李唯没想到子楚叫她来是为了当着祖宗的面发誓表白,而且有几句话听着是挺感动,不过在这种先祖亡灵的灵堂里说情话,她总觉得很不合适,不禁尴尬道:“公子,这些话……”

    “听我说。”子楚打断她道,“我这一生,何其有幸能遇李唯,只是有一件憾事。”

    子楚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你我如此身份,我自知后宫种种配不上你,也不敢妄想咸阳宫的一方狭小天地能得你青眼,我也没想过日后要以王后之名强你所难,所以我无法光明正大的娶你,但今日我将你引荐于嬴氏先祖便是证明我心。”

    他按住自己胸口道:“此处只有李唯,再无二人。”

    子楚说罢从身上取出一枚手指大小的黑玉印玺交给李唯道:“这是我作为王孙‘异人’的印证,生来便是我身份的象征,明日之后的我就是大秦太子嗣子子楚,再有印玺便要存于王庭案宫,非我个人所有。所以,这枚印玺代表的就是我,是我这个人,是我的心意,现在交给你了。”

    子楚如此郑重让李唯有些无所适从,但她感受得到他的真诚与爱意,六年之间种种相处,他们其中一人若是不爱也不会走到今日。

    “我知道了。”李唯收下他的黑玉印玺,在他面前露出一点温暖的笑意,“我收下你这个人了。”

    虽然早就明白她对自己不是无情,可子楚在她应下的瞬间还是格外惊喜,他有些激动的握住李唯的手道:“我只恨这印玺不是千里江山,日后能与你共享。”

    愿与爱人共享江山,这是一句很动人的情话了,可是在列祖列宗历代先王面前说,李唯就觉得不大舒服,赶紧道:“别说了,我怕他们不高兴,估计你的誓言他们接受不了。”

    子楚忽然笑了,一把将她按住推在地毡上,俯下身子用低而魅惑的声音道:“我还能做他们更接受不了的事。”

    李唯在他沉黑的秋水眸中看到了欲色,顿时惊呆了,连挣扎都忘了。

    子楚俊颜带笑,咬着她的耳唇轻声道:“就这样,别乱动也别出声,不然除了他们,活人也知道我在太庙里对我的恩公做什么了。”

    “你,你,你不会……”李唯实在想象不出在那么动听的情话之后,在王室宗庙这么神圣的地方,子楚这家伙能做那么丧心病狂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哦吼吼吼吼,我就是喜欢这么禁忌的事儿,感觉太带劲了哈哈哈哈哈。

    话说上一章我略增加了一些情节,修了修文,有兴趣的亲亲可以去看看。这一章错别字明天修,睡觉觉啦,亲亲们晚安。

 私男主的私生子

    “我不会什么?”子楚低头笑问。

    李唯是真的惊呆了; 怎么都想象不出他往下要做的事属于正常人的范畴,睁大眼睛道:“这里是你历代嬴世先王的祭拜之地; 他们都在看着你,你这个; 这个……”

    “不肖子孙?”子楚邪魅的笑道,“就是要他们看着我,才能做个见证。”

    “……”

    李唯瞪着上方的子楚,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觉得子楚与异人的性格融合后他的病非但没有好,而且神经的更厉害了!

    子楚笑出了声,忽然翻身将懵逼的李唯拉了起来; 与她对坐在地毡上,捏着她的手笑道:“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就这样还说见过多大的风浪呢,傻得让人疼,以后真舍不得和你玩了。”

    李唯眨了两下眼睛,面色沉了下来。

    子楚不逗她了; 怕她真的生气,揽着李唯温柔道:“我方才不是取笑你玩乐; 我是真的想这么做,因为不能娶你我有憾; 所以要在祖先面前作个见证。按你说的; 要是我日后渣了,必要让我祖宗十八代都知道。”

    就扯吧!李唯目光冷凉的看着他,看他往下还能说什么!今天不解释出个正经花样来; 绝对不能让他好过!

    子楚看他一副又冷又凶的样子,无奈一笑叹了口气,很小声的在她耳边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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