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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始皇的病娇爹-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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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什么寸进什么尺?”李唯高声的笑了起来,“告诉你,我今日就是代表大秦来兴师问罪的!看你赵国是引颈待戮还是垂死挣扎!”
赵胜忍无可忍拍案而起:“吕不韦!即便你是秦国假相兼任使臣,我找过也由不得你如此侮辱!”
“侮辱啊,当初你纵容宵小无数对质子异人的侮辱不是胜于今日的百倍千倍?!怎么,他当初年少和软就有的你们拿拧,如今赵国与魏国合谋借道韩国截杀吾王就当不起我说几句重话?赵胜,我劝你清醒一点,既然当初敢和魏无忌定下刺杀秦王的计谋就该想到有一日我会在这里找你算总账!”
“荒谬!刺杀秦王的分明是魏军,他们借道韩国以我赵军装扮作为掩饰,此事只要详查就可知道魏军的调动情况,与我赵国何干!”赵胜义正言辞的说。
“难怪当初有三家分晋,你们还真是出了名的不团结。平原君,我刚从韩国出使而来,韩王是个被我秦军打怕了的软骨头,你以为他会为了你们守口如瓶吗?我只是让蒙敖的军队向韩国推进了三十里,韩国就把你们赵国如何将魏无忌当初从白氏得到的精铁秘方铸成兵刃装备于魏武卒的事交代的清清楚楚。你现在还要说截杀秦王一事与你赵国无干吗?”
赵胜十指紧握成拳,却没有立刻回应李唯。
“平原君,我来就是为了查清事态向吾王禀告,给大秦君臣一个交代。其实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我想将整件事都推在赵国身上,我可以让魏国完全不承认魏军假扮了了赵**队,我可以告知天下就是你赵国一家之策,为报长平之仇截杀我王,到时候秦国即便举倾国之力灭掉赵国,东方五国也不会合纵救赵,毕竟是你们挑衅在先,而韩国和魏国巴不得将自己在整件事里摘干净。如果真是那样,赵国除了亡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赵胜怒道:“你……”
“平原君,我还没说完。”李唯笑了笑,按住赵胜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是受了你的好姐夫魏无忌的劝说才让赵国卷入了这场战争,你也没想到魏国最精锐的魏武卒会败得这么彻底。所以,都是他的错,你帮我一个忙,只要你愿意大义灭亲……”
“我赵胜绝不会交出信陵君以求息事宁人!”赵胜断然拒绝道。
“你当然不能,你堂堂战国四公子,怎么能做这等毁掉名节的事。况且,我也舍不得他死啊。”李唯冷冷的笑着,将一只小陶瓶放在赵胜手上,轻声道,“你心里知道,你的名誉是为赵国何总存在的,你毁了名誉赵国就会失去颜面,失去号召合纵的底气。而你更清楚,魏无忌即便身在赵国,也不会为你们考虑,他的心里只有魏国,这次截杀就是最好的证明,赢了你们都在为他做嫁衣裳,输了,赵国可以担起所有的责任撇清魏国。”
李唯将陶瓶握在若有所思的赵胜手中道:“平原君,我不会陷你于不义,但是他在,你的光芒就永远要被他掩盖。他可以不用着急去死,我只要他痛苦,痛苦个十年八年还是更久,都有你说的算,这药兑了水,可以用很久很久,了无痕迹。”
赵胜若有所思,但当他回过神拿着那陶瓶却好像烫手一般要丢开,被李唯死死的握住了他的手,她用充满警告意味的凌厉眼神看着赵胜道:“赵胜,你一定不想看见三年之内秦军两度兵临邯郸城下。你难道不为赵国想想吗?”
赵胜颓然的坐倒在案前,冷汗淋漓,但他没有拒绝。
李唯笑了,起身拂衣道:“我会给魏无忌留一个上好的医官,日后好好照料他用了药的身体,平原君不要松懈啊。好了,我现在迫不及待的要去见魏无忌了,平原君保重。”
光鲜晦暗的卧室里充斥着浓浓的药味。脸色苍白的信陵君躺在床榻上,他受了重伤睡的很浅,朦胧中他仿佛感到有一个人走到了他的身边,那个人让他熟悉又陌生,好像隔得很远却又是他心底最想见的那一个。
“李唯……”他在眼睛在朦胧中睁开一线,轻声呓语着。
“是我,义父。”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报仇并跟男主大**~~~
报仇的快意
李唯的回应让魏无忌倏然睁开了眼睛,他难以置信的望向李唯。
“看见我很惊讶吗?我在这里已经等你很久了。”李唯说。
魏无忌受伤后苍白的脸上露出疲惫的自嘲; 低声道:“吕不韦; 是你。”
他说着已经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出了口气; 似乎是不想多说,又似乎是有些失望。
李唯语气轻松的说:“滏口陉峡谷一别,这还是第一次与信陵君重逢。我记得在那场九死一生的截杀中你留了我一命,你想知道李唯的下落。”
魏无忌没有回应; 好似没听见一般。
李唯并不着急,悠悠道:“信陵君向来是沉得住气的人。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今日来就是为了特地告诉你; 即使你手段用尽要她死,她也没能如你所愿。不如我现在就能告诉你,她在哪里。”
魏无忌睁眼; 坚韧的目光望向李唯,语气急促而认真:“她在哪里?”
李唯薄唇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她盯着魏无忌的眼睛; 一刻不错的慢慢散开了头发。
青丝如瀑,墨发披散; 李唯说:“就在你眼前。”
魏无忌的瞳仁倏然放大;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唯,惊诧的半晌都没言语。
“义父,好久不见。”李唯冷冽而残酷的笑着说。
她笑得很漂亮,那笑容仿佛多年前柳絮漫天的日子里; 那个不谙世事的美丽少女跟在芝兰玉树的小义父身后。只是,其中的含义不再是对美好的憧憬,它变的冰彻骨髓甚至充满了嗜血的味道。
“义父不相信我吗?”李唯按下喉结处的丹药吞咽下去,恢复了女子声音的清冷,她俯下身对魏无忌道:“义父,你还记不记得从前你说的那句话,有义父了,就再也不会哭。”
魏无忌目光复杂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唯,震惊中带着难以言说的缅怀。
“这世道乱,也就无常,谁知道有一天我们重逢,我站在你的面前,竟然是为了——”李唯在魏无忌的耳边轻声道,“要你的命呢。”
魏无忌忽然嗤笑出声,他淡淡的说:“要我的命?为了白家?为了白与祁?李唯,你有什么资格。与你在一起的人,至始至终都是嬴子楚。”
“我当然有资格。不是因为嫁了他,而是因为白与祁换了我的命,没有他……”
“没有他你仍然会活下去。”
李唯的凤眸中露出一丝错愕。
“李唯。”魏无忌嘲讽的笑道:“你能活着不是什么白与祁用性命的交换,也不是任何人的斡旋交易。”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澄明,他说:“是我让你活着,是我不许你死!与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李唯忽然感到心口有如重击,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到全身,她重重的扣住床榻的边沿,手指却用尽力气抓住了魏无忌素白的深衣:“魏无忌,你划我脸的时候,你的玄甲高手乱箭暗杀我的时候,你敢说你不是要我去死!”
魏无忌看着恨极了自己的李唯怒道:“我要杀的人,你以为我会还给他活着出现在我面前的机会吗!你以为以你当初的面容你还能这般恣意的活下去吗?你以为玄甲九大高手都是摆设吗?我为什么在邯郸看到吕不韦的时候会惊讶,因为你要活着,我必须要他去死!”
“为什么?”李唯按住心口,压制着强烈的疼痛问,“魏无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大巫首的预言会让你被任何一个当权者拧在手里生不如死,我有的时候真的希望你就算死了,也不要落在他们手上,不会因为一个预言成为生育的工具,因为我——”
魏无忌的声音低了下来:“不能接受。”
“把话说清楚。”李唯被魏无忌的话搞的有些难以接受,更难以理解。
“你是大巫首与楚王后的子嗣,你和吕不韦都是。楚国禁止大巫首与俗世通婚,尤其是四大家族。预言说,通婚的后嗣子女会统一天下也会颠覆天下,会让其他诸侯全部灭亡。很荒谬是吗?但就是这么荒谬的预言楚国的大王与大巫首代代相传守了几百年。而且这种预言如果让任何一个君王知道,都只会信其有。你和吕不韦的身份一旦为人所知,他必须死,而你,有可能成为各国争夺的对象。”
魏无忌看着怔忪的李唯冷笑道:“所有的君王都是自私的,这山河土地、财富王权没有任何人愿意它们拱手沦落为别国的附属,所以就算是虚无缥缈,多有一个女人又怎么样,可如果得到这个女人会被他国觊觎甚至成为天下的敌人你说会怎么样?第一是杀了她谁都得不到,第二永生永世的悄然囚禁她获得子嗣。”
魏无忌的目光像是要看穿李唯:“这就是你的下场,当年我知道的时候赵胜也已经知晓,春申君黄歇则一直在为楚王寻找当年那对孩子的下落。我放你走,我希望你活下去,可如果我不毁了你的脸,如果我不杀吕不韦,如果我不让那场大火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你们早已落在赵胜手上。吕不韦一样会死,至于你,呵,你应知道赵胜的手段如何。”
在这一刻李唯想知道的所有问题一时间都得到了答案。这就是为什么春申君会让大巫首来秦国,他是让大巫首亲自来确定她的身份;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在那之后楚国在背地里做了那么多小动作针对秦国,也是因为她的存在;甚至为什么赵十五会在送成蛟去楚国的途中遇刺,这些分明就是楚国因为这个预言要除掉赵十五。
李唯想到很久之前,在赵十五还那么一丁点的时候吕莘就曾经说过,这个孩子将来是要统一天下的。现在想来赵十五就是嬴政,他统一六国并不只是预言的谣传,李唯知道这在未来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或许所有的预言都不是假的。白家先祖不允许子孙娶失节的女子,那会给白家带来灭顶之灾,所以当白与祁迎娶她的那天白家倾覆,全族尽灭;吕莘说她与吕不韦必须分开养大才能各自平安,所以她在与吕不韦兄妹相见不久后吕不韦就为她而死;现在又是她的孩子将统一天下的预言——这些无一例外,都是真的。
李唯全身痛的发抖,但她却笑了,她看着重伤虚弱的魏无忌越笑越深,她说:“你觉得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就能顺理成章的解释我没有资格杀你,甚至没有资格恨你吗?魏无忌,就算预言是命运,你也是命运里的刽子手。我怎么会不希望你死呢?你眼睁睁看着白家一个个人头落地的时候,你拿着利刃一刀刀划破我脸颊的时候,你让白与祁伤痕累累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以及你害的的兄长吕不韦中箭身亡的时候,每一个时候我都恨你恨的想你死一万次!”
魏无忌偏开了视线,冷然道:“那又如何,我只做我认定的事。”
“你这辈子,归根结底认定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只要为了魏国你什么都能做到;第二件,你认定我曾经喜欢你。是不是?”李唯的声音因疼痛微微喘息,却带着复仇的快意,“义父,你喜欢我吗?”
魏无忌不看她,他抿唇不语,一言不发。
李唯却伸手强硬的捧住了他的脸,她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不说话,但是你的眼睛出卖了你,你喜欢。”
李唯笑得虚伪,虚伪中蓄满了残忍,她徒然变脸狠厉道:“可是我不喜欢你!不是现在,是从来,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李唯……”魏无忌泛白的唇微微颤抖,他蹙紧了眉心看向李唯。
“我没有置气,也不是现在骗你,更不会因为对你的仇恨就胡言乱语。真的对不住了,义父,我当年就是骗你的,我知道白家树大招风迟早会招来魏国当权的妒忌,而你是我那时能够想到的未来保全白家最好的人选,所以,我让你觉得我喜欢你,我甚至成功的骗到了你的喜欢,我希望你能为了我保住白家,因为我要嫁给白与祁,我那时心里唯一爱的人就是他,只是他,我接近你都是为了他。”
李唯没有说假话,当年她穿越而来不久,晕过去看到的都是原主的过往,那个时候她就发现原主也不是白莲花,她为了白与祁宁愿用感情去欺骗魏无忌,她要魏无忌承她的情,忘不了她,从而达到保护白家的目的。
魏无忌始终掌控的情绪终于在这一瞬间彻底垮掉了,他瞠目结舌的看着李唯,似乎从来不曾认识她,他就那么看着她,看着看着泪水就蓄满了这个一向以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眼中,好像这短短的一瞬,他已经经历了所有感情的凋零。
“这些真话对你说出来,我好快活啊。哈哈哈哈,白与祁,我为你报仇了,你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李唯站起身仰颈而笑,她甚至觉得身体也不是那么痛了,是真的痛快,是她亲手凌迟了魏无忌的感情,她报仇了。
她扬着脸,她感觉鬓间脖颈都被自己的泪水打湿了。可她并不想哭,那泪水像是从她的身体里麻木的流出,仿佛她在为另一个人而哭,为另一个人释放,那或许就是这个时代曾经深爱白与祁的那个女孩残留的意志。
李唯发过誓,她会为她的爱人报仇,她没有食言。
“魏无忌,你这一生真的好像一个笑话。”
李唯回头,望着床榻上的魏无忌感叹道:“你为了魏国的长远处心积虑扶现在的魏王登位;你为了魏国的强大除掉白家获得铸铁秘方;你甚至为了魏国牺牲了你的感情,放弃心中所爱娶了赵国公主。可是魏国却对你做了什么呢?你知道吗,我的使臣司马梗因为这次你发动的截杀去魏国兴师问罪,魏王竟然说这都是你的主意,他可以下诏保证永不让你归国以向秦王表达歉意和诚意。魏无忌,你的国,你的情,全都是假的,全都辜负了你,你却为了他们机关算尽落得孑然一身,你说这好不好笑?”
魏无忌抿紧了下唇,他已经不能再直视李唯,他知道李唯说的都是真的,魏国牺牲了他,魏国抛弃了他。
“你心里很痛苦,不,应该是痛不欲生。这比我一刀扎进你的心窝更让我快意。所以我现在不想你去死了,我看够了你的笑话,剩下的苦涩,你自己慢慢回味吧,告辞。”
李唯不再看魏无忌一眼,她捂着心口却用最自信的姿态走出去,走到门边转过身,向魏无忌留下了最后一句话:“我忘了告诉你,这一切的开始由铸铁秘方而起。但有我在,你费尽心机为魏国谋划来的铸铁秘方就是一卷废物,你引以为傲的凌驾他国的兵刃,在我面前就是破铜烂铁。魏无忌,你好好活着吧,我要你看着你深爱的付出一切的魏国是如何朽烂的成为尘埃,终有一天无可奈何的并入秦国的版图。我向你保证,你会看到那一天的。”
李唯从魏无忌房内出来脚步有些踉跄,荆燕立刻上前扶住她,关切道:“主上的心口又痛了?药在我这里……”
“不用。”李唯无所谓的说,“现在已经不太痛了。荆燕,我为兄长、为你都报仇了,我让他生不如死了。我觉得很轻松,我没有那么痛了,而且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
“我扶主上先回去休息。”荆燕扶着李唯轻声说,她摸到李唯袖口的深衣都被疼痛的冷汗浸湿了。
“楚国的形势怎样了?”李唯已经很难保持方才与魏无忌说话时的强势了,她的声音变得很虚浮,虽然疼痛过去了,可是她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量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她很累。
“因为新楚王当立,李园借其妹李太后之权迅速发动政变杀死春申君并清理了一众党羽,所以楚国朝堂正是一片混乱,秦军又是因为楚国之前背后的挑衅才借机发动了对楚作战,所以楚国没有其他诸侯的援军。今日得到消息,楚国前线一触即溃,秦军已然向前推进百里,看如此行事,秦国应该会得到楚国大片国土,甚至……”
“甚至有机会利用楚国的内乱打到郢都。”李唯说。
荆燕点了点头。
不久之前羋煜的父亲老楚王病逝,李园之妹所生的奶娃小王子随即被春申君强势推上王位,可是就在春申君得以大权独揽的时候,李园与妹妹李太后却在宫宴上突然发动政变刺死春申君,由野心勃勃却能力不足的李园代掌了楚国国政。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皆在一月之内,可谓迅雷不及掩耳,当时李唯还在出使韩国,听到之后也是吃了一惊。
不过事后李唯回忆了一下,历史上确实也有这一段,李园的确杀了春申君成了楚国的权臣,还有野史说这原本就是李园的诡计,他把给春申君做侍妾的怀孕妹妹劝说春申君送给了楚王,意图生下王子后再方便为春申君控制,保障春申君一脉长久的拿拧楚国权力,所以春申君才会放弃了楚王远在秦国的成年王子力排众议立了李园妹妹的孩子。
不过不管怎么想,那个谋划着不惜跟秦国作对也要弄死她的老谋深算的春申君死了,李唯也没有办法在查证刺杀赵十五一事之后找他算账了,倒是子楚这一仗大有趁机打垮楚国的意思。且不说报不报仇,子楚就算再跟李唯表示他没有逐鹿天下的意愿,可他作为一个大有可为深谋远虑的君王,领土的扩张也必然会激起他已经淡漠了的雄心。
“荆燕我不需要休息,我想立即回咸阳。”李唯说。
“好,主上,我们回咸阳。”
“秦王的继位祭天礼还有多久?”
“还有不到四个月。”
“我能做的,都做到了。”李唯轻声念道,“我们回去,我要,见子楚,我想,见他,越快越好。”
李唯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回咸阳,她入城的那天没有回去休息,直接进了王宫。
“吕相。”迎接李唯的内侍扶她下车恭恭敬敬的行礼道,“王上接到吕相今日回宫的消息就让小人在此等候了。王上请吕相入宫之前先去一趟太庙再来见王。”
李唯疑惑道:“去太庙何事?”
内侍低头道:“王上只说吕相去了便知,有什么话您去过之后再与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的男女主对手戏我写完了,中间还有一小段衔接,明天来个更粗长的~~~
争吵与消失
李唯在太庙的外面看到了无数跪地请愿的官员; 她站在满地匍匐的大臣中间; 一步步走向太庙的大门; 她有不好的预感。
李唯的预感没有错; 子楚送了一份“大礼”给她; 他让她亲眼看着历经千的山河九鼎在太庙后面精致神圣的熔炼池中; 融化成耀眼而炫目的铜浆。
他熔了鼎; 熔了她回去的路,熔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李唯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俯视着熔池; 热浪扑面; 火星漫卷。她说不上此刻的心情,她不知道该怒还是该恨; 她出奇的平静; 她现在只想见子楚; 不是为了什么而理论; 她就是单纯的想见一见他。
李唯神情暗淡的缓步走出太庙,请求不要熔鼎的大臣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膝行上来拉住她急切的问:“吕相,吕相一定要劝说王上; 那鼎容不得; 那时九州的象征啊,那时天子的象征啊!熔鼎必然招致灾祸; 难道王上要让浴血奋战几代的老秦人寒心; 昭告天下秦国志不在九州吗?”
“是啊,吕相,您一定要劝说王上!”
“吕相要劝说王上收回成命啊!”
李唯被他们高声的叫嚷拉回了神思; 她淡淡道:“已经融了。”
大臣们在短暂的安静之后呼天抢地的抱头痛哭起来,但李唯却在无限复杂的心情下笑了笑,继而又红了眼角。
那些大臣哭什么,他们有什么资格哭,他们只是在争论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可他们却表现的这么痛心疾首,她才是那个漩涡中心的人啊。
为了不让她离开,子楚宁竟然所有的反对声中亲手毁掉王权的象征,他让她亲眼看着,就好像他亲口再说:他不要天下,他要她。
哭笑不得,进退维谷。
李唯在返回咸阳宫的路上逐渐平息的所有翻涌的情绪。她回忆了子楚来洛阳与她朝夕相对的日子,她全都明白了,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她的心中想法。
李唯觉得自己应该气愤,她有为了活下去向他大吵大闹的理由,可是她不忍心与子楚在有限的时间里再去做没有意义的消耗。
子楚站在内殿主位的前面,他听到李唯入内的声音,慢慢转过身说:“吕相抗命了,孤的旨意是让你在几月之前早早回来。”
李唯麻木的应对着他:“臣说过要去韩国。”
“又去了赵国。”子楚道,“见了魏无忌,报了仇。”
“对,报了仇。”李唯站在子楚身前,语气坚定。
“你看到他伤在什么地方了吗?”子楚似是随意的说。
“是你射的。”
子楚点头道:“你当初被他的箭伤在哪里,他就伤在哪里,只不过我让他伤得更重了而已。”
“你可以杀了他。”
“我可以杀了他,但是我没有,我知道你一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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