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奇侠传奇-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少爷,珍小姐半点也不丑,比我们还好看多哩!”
    小翠说:“青姐姐,你听少爷说的,珍小姐好不好看,他没见过么?”
    豹儿苦笑一下,不敢再问什么,但忍不住又问:“那个真小姐很凶恶么?”
    小翠眨眨眼睛:“我怎么知道的?”
    小青说:“少爷,珍小姐要不是辣泼泼的火性子,你会逃婚吗?”
    豹儿心想:原来这样,真小姐是个凶霸霸的人,怪不得他们少爷要逃跑了!
    小青又说:“少爷,夫人也不满意珍小姐的,现在有夫人同你作主,你不用再跑下山去了!”
    小翠说:“我看少爷才不单为这件事跑下山的。”
    豹儿愕然:“那为什么跑的?”
    小翠说:“谁知道哩!少爷诡计多端,谁也摸不透。”
    “哦!?你们少爷诡计多端么?”
    小青说:“翠妹,你怎能这样说少爷的?”
    小翠说:“该死,该死!我应该说少爷智多谋深才是。”
    不知怎样,豹儿对小翠一颦一笑,说话活泼有趣,反而更喜欢接近她了!不由得问:“翠妹妹,你们少爷喜不喜欢你?”
    “喜欢,喜欢,他要是不捉弄我和青姐姐,我们就烧天香啦!”
    说着铁嫂端了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走进来,说:“开饭啦!少爷,你喝不喝酒?”
    “喝酒!?有酒吗?”
    铁嫂说:“有呵!我知道少爷一向喜欢喝酒的,特别开了一罐贵州茅台啦!”
    豹儿惊喜:“你怎知我一向喜欢喝酒的?”
    小翠朝小青挤眉弄眼:“青姐姐,你看,这不是他的本性流露出来了?”
    小青说:“少爷,你从小喜欢喝,谁不知道?还问人怎知道哩!”
    豹儿问:“你们少爷也喜欢喝酒?”
    小翠说:“是呵,是呵!我们少爷也像你一样,喜欢喝酒呐!少爷,我说你别装了,越装,就越不像。”
    豹儿苦笑了一下,再不敢问什么了!只有坐下来喝酒吃菜。豹儿不知怎样,一连喝了几大碗,一张脸红得像热透的苹果—样。铁嫂、小青、小翠惊愕地望着他。铁嫂说:“少爷,你酒量可比以前大得多了,小心,别喝醉了呵!”
    豹儿不知这茅台酒是有名的上等好酒,虽然香醇可口,但浓度极高,他将它当成以往所喝的酒一样。何况他又是独自喝闷酒,因而早已有几分醉意了,小翠更有心要他酒后吐真言,便频频给他斟酒,便更是来者不拒。现在他听见铁嫂说自己别喝醉了,便说:“我、我、我没有喝醉。”
    往往醉了酒的人,都说自己没有喝醉;说自己醉了,反而没有喝醉。豹儿也正是这样。他将一碗酒倒进自己肚里后,—边说自己没有喝醉,一边却软瘫伏在桌上醉倒了。
    当豹儿醒过来时,发现窗外已是红日高照,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服的床上,盖着缎面的丝棉被,罩着似轻烟的蚊帐。他一时忘记了昨天昨夜的事,愕然地看着、想着:我,我怎么睡在这么好的床上了,别不是做梦吧?
    突然,他听到“吱”地一声轻响,房门给推开了,走进来两个俏美少女,是小青和小翠。他这才想起了昨天昨夜的事,自己给人当成了什么少掌门、少爷,来到点苍山上了,并且想起了昨晚喝了不少白酒,以后就不省人事了。他想跳起来,一下发现自己的衣服全给人脱光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衣短裤,而且还不是自己的。
    小青走近来给他打开挂好的蚊帐,一边笑问:“少爷,你醒过来了!昨夜你醉得好厉害呵!”小翠却笑着:“你这个小醉猫,还说自己不会喝醉哩!”
    豹儿茫然问:“昨夜是你们扶我来这里睡的吗?”
    “是呵!”小青一边说,一边动手要给他揭被。豹儿急拉着被子遮身,问:“你,你们要干什么?”
    “少爷,该起身了,我们给你穿衣服。”
    “不,不,你们出去,我自己会穿。”
    “少爷,你不要我们伺候么?”
    “不,不要。”
    小翠说:“好呀!你知道你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
    豹儿望望:“我昨天的衣服呢?你们收到哪里去了?”
    “还问啦!你穿的衣服,脏死了,铁嫂也不愿洗,丢啦!”
    “丢啦!?那我穿什么呀?”
    小青说:“少爷,回到家里,你还怕没好衣服穿么?”
    豹儿又一下想起,问:“昨夜,是你们给我脱衣服和换衣服的么?”
    小翠说:“我们还给你擦身啦!”
    “什么!?你们还给我擦身?”
    “你身上的污垢真厚。少爷,你有几天没有洗澡了?”
    豹儿一下涨红了脸:“你,你们怎么乱给我擦身的?要擦,我自己不会擦么?”
    小青说:“少爷,你醉得什么也不知道,怎会自己擦身呵!”
    “不行!今后你们可不能给我擦身的。”
    “那你醉了呢?”
    “醉了,也等我醒来。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那多羞人?”
    小翠眨眨眼睛:“我们怎敢给你擦身的?”
    “那谁给我擦身?”
    “是夫人和铁嫂呀!”
    豹儿一怔:“夫人昨夜来过了?”
    “来过了!你大醉未醒哩!”
    “她,她们也不能给我擦身的。”
    小青略带羞涩地说:“少爷,你别以为你已经大了,你在夫人和铁嫂的眼睛里,还是个小孩子。以前她们不知给你洗过多少次了。”
    豹儿一听,又怔了半晌,暗想:“我今后说什么也不能饮醉酒了,给人脱光了衣服擦身,那多不好意思。”
    小翠又轻轻问:“少爷,段姐姐是什么人?你醉后老喊她的?”
    豹儿又怔住了:“段姐姐!?我昨夜喊了么?”
    “是呀!幸好是夫人走后,你睡在床上叫的,只有我们听到。”
    豹儿不出声了,心想:我怎么在醉中叫喊段姐姐的?
    小翠又狡黠地问:“少爷,段姐姐长得很美吧?”
    豹儿点点头:“她很美。”
    “怪不得你不答应跟珍小姐订婚了,私自逃下山去,去和段小姐相会。”
    豹儿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的?”
    “我没说什么呀。少爷,你怎不告诉夫人?让夫人给你说头亲不好么?”
    “说什么亲的?”
    “少爷,别装糊涂了,你喜欢段姐姐,由夫人作主,让你和段姐姐结为夫妻不好?”
    “嗨!你胡说什么的?你们出去,我要起身穿衣服了。”
    “好呀!我们出去就出去,不过,没我们,你知道你的衣服在哪里?”
    “在哪里?”
    小青打开一个衣柜,说:“少爷,你的衣服都在这里,你要穿浅绿的,还是要穿紫色的?还有,你的鞋袜,也在下面一个抽屉中。”
    豹儿看了满衣柜的各种不同颜色的衣服,睁大眼睛说:“这不是我的衣服呵!我的衣服在我的包袱中。对了,我的包袱呢,你们放到哪里去了?”
    “少爷,别提你的包袱啦!包袱中的那两套旧粗布麻衣,铁嫂一早拿去给人当小孩的屎片尿布啦!”
    “什么!?你们怎么将我的衣服当屎片尿布的?”
    小翠眨眨眼睛:“少爷,这柜里衣服你穿不穿?不穿,我们可没办法了!”
    豹儿无可奈何地说:“好,我穿。”
    小青问:“少爷,你要什么颜色的?”
    “什么颜色都好,随便拿一套我穿好了。”
    “少爷一向喜欢穿浅绿色的,还是穿浅绿色的吧。”小青从衣柜中取出了一套浅绿色的长衫、短衣和一条白绸裤,又有什么礼服的绣花丝带,束发的玉环和装饰的玉佩等等一大堆。
    豹儿心想:点苍派的人真有钱呵!连衣裤也这么一大堆,穿起来不麻烦么?小青说:“少爷,起身吧,我们给你穿。”
    “不!你们出去,我自己会穿。”
    小翠说:“那也好。青姐姐,我们出去,打水给少爷洗面漱口吧。”
    当小青、小翠提着一桶水进来时,一看豹儿穿得不伦不类的,几乎要大笑起来。原来豹儿一向在深山古寺中,所穿的衣服极为简单,一条裤子,一件外衣,腰随便用什么绳索一束就可以了!哪有富家公子少爷这么多打扮的?小青说:“少爷,你是怎么穿法呵!等会夫人来了,见你穿成这样,不骂死我们才怪哩!”
    豹儿问:“这样穿不行么?”
    小翠笑着:“行呵!行呵!走出去,人家不当你是个怪物和疯子才怪。”
    “那要怎么穿的?”
    小青说:“我的少爷,你快除下来吧,我们得给你重新穿戴过。”
    她们再也不管豹儿答不答应了,干脆动手将豹儿重新打扮,又给豹儿梳头束发,忙了好一会,将豹儿打扮得像富家公子一样,与富家公子所不同的,豹儿是一身劲装,外披一件绿色长衫,脚穿薄底皂靴。豹儿一穿戴起来,更与点苍派的少掌门一模一样了,而眉宇之间,更有一团英气,俨然是一位少年英俊的侠士。正是“人要衣装,佛靠金饰”了,连小青,小翠也看得呆了,暗想:大半年不见,少爷似乎比过去更英俊了。
    小青喜悦地说:“少爷,你照照铜镜看看,我们这样给你穿戴好吗?”
    豹儿对着铜镜一看,也愕然了,铜镜中是位少年俊美公子哥儿,问:“这是我吗?”
    小翠说:“不是少爷,难道是我们吗?”
    “我,我有这么好看的?”
    小青说:“少爷,你再佩带—把剑,更是个少年英雄侠士了。”
    “佩剑干吗?我不会使剑呵!”
    小翠说:“少爷又来装糊涂了!谁不知道少爷使得一手的点苍盘龙十八剑法?”
    “我说,我真的不是你们什么少掌门和少爷呀。”
    小翠说:“好呀!少爷这句话,最好去跟老爷说,看老爷不赏你两个耳刮子。”
    “他,他会打我?”
    “打不打我不知道,最好我希望少爷别这么再装糊涂下去。好啦!少爷,快洗面吧,等会,夫人就来了,可能老爷也会来。”小翠说着,递给他一条香气扑鼻的湿毛巾。
    豹儿见她们这样伺候自己,连忙说:“多谢你们了!”
    “哟!少爷怎么跟我们又这样客气了?”
    “应该多谢你们的。”
    “好啦!但愿今后你别再叫我们出去,少捉弄我们就行。”
    “我,我没有捉弄你们呵!”
    这时,铁嫂噔噔地走上楼来,一边说:“青姑娘、翠姑娘,少爷梳洗好了没有?老爷和夫人看少爷来了,还带来了一位大夫。”
    小青说:“少爷已梳洗好了!”
    铁嫂一见豹儿,惊喜地说:“少爷,你比昨夜好看多了!老爷、夫人见了,一定会高兴的。”说着,又噔噔地下楼而去。
    豹儿茫然问:“带来一位大夫?大夫是什么人的?”
    小翠掩嘴笑道:“少爷不是迷失了本性么?这大夫是来给少爷医病的。”
    “不,不,我可没有迷失本性。”
    “是吗?那少爷去跟余大夫说呀!听说这余大夫是什么怪医的关门弟子,医道可高了,会给人开膛破腹,换脑移心的。少爷要是迷失了心智,忘记过去,他会将少爷的一颗心取出来洗干净。”
    豹儿睁大了眼睛:“一个人的心也能取出来的吗?”
    “要不,他怎么会是怪医的关门弟子?不但能取心,还可以打开人的脑袋,洗脑哩!”
    “打开脑袋?那不死了?”
    小翠又眨眨眼睛:“死不死,我也不知道,少爷不想给余大夫洗脑洗心,最好别装糊涂,就不用破腹打开脑袋了!”
    小青说:“翠妹妹,别再吓唬少爷了!少爷,余大夫是当今武林中的一位神医,只能将人医好,不会医死人的。就是剖腹开脑,也不会死。”
    豹儿说:“不!我不看病。”
    小青说:“少爷,余大夫已经来了,你不让他看看不行呵!”
    小翠说:“是呵!少爷没病,让余大夫看看怕什么?”
    “他不会给我开脑破肚吧?”
    “少爷不装糊涂了,他怎会给你开脑破肚?所以少爷等会见了老爷和夫人,叫声“爹”“妈”,也记得了过去的事,余大夫就不会给你开脑破肚啦!”
    “好吧!我叫就是。”
    他们下得楼来,正好万里云、白衣女和带来出神医余大夫走入阁来。小青和小翠连忙上前行礼叫了一声“老爷”和“夫人”。豹儿也只好行礼,叫声:“爹!妈!”
    万里云望着他,嘴唇略动了一下,没说什么,而白衣女却慈爱地问:“苞儿,你好了一些吗?”
    “我,我好了一些了。”
    神医余大夫却目光炯炯打量着豹儿,白衣女说:“余大夫,这是小儿。”
    余大夫有点困惑地说:“夫人,令郎看去双目光华神韵,神态如常,可不像一个丧失了心智的人。”
    白衣女说:“余大夫,可是小儿昨天回来时,居然说他不是我的儿子,说我们认错了人。”
    “哦!?那我要好好地诊断一下了。”
    “余大夫,先请坐,饮完茶再给小儿看不迟。”白衣女又叫小青、小翠奉茶。余大夫:“不用了,还是让我先给令郎诊断一下。”说着,便坐下来,对豹儿说,“少爷,请伸出手来。”
    豹儿问:“伸手干嘛?”
    白衣女说:“苞儿,大夫要给你把脉啦!”
    “我,我没病呵!”
    小青在旁轻轻地说:“少爷,没病,给大夫把把脉也不要紧的。”
    豹儿无可奈何地伸出手来。余大夫用三个指头,轻轻按在豹儿手腕的脉搏上。不知是豹儿紧张还是害怕,潜藏在体内的一股真气激荡流动,竟然将神医按在自己经脉上的指头震开了!不但神医惊愕,连万里云和白衣女也奇异了。的确,武林中人,手腕上的命脉最忌人扣住的,一旦给人扣住,自己的一条性命,不啻握在别人手中。豹儿虽然没学过什么拳脚刀剑武功,但内功的修练,却是不知不觉从四五岁就练起了,只是方悟禅师没有告诉他而已。豹儿这时一身的真气,不但不同—、般常人,更不下于一般武林中的上乘高手,何况他最近又获得了澹台武、独角龙一股内劲,真气更比以往增厚了,身上的要穴一旦为人接触,本能的自卫,就不知不觉的产生出来,加上豹儿的紧张、心慌,所以一下将神医按在自己脉搏上的手指弹开震起。当然,要是神医有意去扣他的命脉,豹儿是不易震开的。但这样一来,神医体内的真气,又不异送给了豹儿,增强了豹儿的内功。因为豹儿所练的内功,是武林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一种特异独门内功,是佛门心法与方悟禅师本门的内功溶和为一体的异样内功,身似深渊大海,可容纳外面骤然出来的劲力真气,汇成自己的劲力,但它不同于武林中的春阳融雪功和吸星大法。这两门怪异内功,可以主动将别人体内真气吸过来,而废去别人的功力。豹儿所学所练的内功,并不主动去吸别人的功力、真气。只要你不去袭击他,强送给他,就是你碰了他的身体,他也不会去吸收你体内的劲力和真气。
    白衣女见豹儿将神医的手指弹开震离,愕然问:“苞儿,你怎样啦?”
    神医余大夫惊讶地说:“夫人,令郎的一身真气可深厚呵!似乎不是点苍一派的内功。”
    万里云惊愕:“不是点苍一派的内功?不可能!”他转身问白衣女,“你暗暗传给苞儿的内功了?叫他不习点苍派的内功?”
    白衣女更是惊诧:“云郎,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几时传给了苞儿内功?”
    神医摇摇头说:“他也不是无回剑门一派的内功。”
    “那他是什么内功?”
    “什么内功,我也说不上来。我看人不少了,令郎一身的真气,极为上乘,但我却从来没有见过。是不是令郎未习点苍派内功前,另外有了奇遇,得武林中一位高人的指点?”
    万里云说:“余神医,这绝不可能,小儿从小就没有独自一人离开过点苍山,哪来什么高人指点了?而且他从小就练本门的内功。神医,你有没有看错了?”
    余大夫一笑:“在下绝不会看错,令郎练的,绝不是贤夫妇所学的内功。”
    白衣女在惊讶中暗想:苞儿学的怎不是点苍派的内功呀?又有谁在暗中指点了他呀?她一下想起了自己的结拜妹妹慕容小燕来。慕容小燕,一向行为怪异与人不同,她曾见过苞儿两次,难道是她作怪?暗暗传给了苞儿的内功?跟我夫妇开玩笑?不由得问:“苞儿,是不是燕姨暗暗传给了你的内功?”
    豹儿茫然:“燕姨!?什么燕姨的?”
    “苞儿,怎么你连燕姨也不记得了?你曾见过她两次呵!”
    “我,我没见过呵!”
    小翠在旁轻轻提醒说:“少爷,你怎么又装糊涂了!不怕要洗脑洗心吗?”
    “我,我真的没见过呵!”
    万里云皱眉不语,白衣女说:“大夫,你还说小儿没丧失心智,可他连燕姨也不记得了!”
    余大夫问:“夫人,你说的燕姨,是不是江湖上人称九幽小怪慕容小燕女侠?”
    “不是她,又是谁?”
    余大夫又摇摇头:“令郎所练的,也不是燕女侠的内功。”
    万里云和白衣女同时怔住了:“不是!?”
    “燕女侠的内功,在下也知道,那是阳刚一路的内功。可是令郎的内功,从他刚才弹开在下的手指时,是属于阴柔一路的。”
    “阴柔—路,那是哪一门派的内功?”
    “什么门派,在下就说不出了。总之,纵观当今武林,没有任何一门派,有令郎这样的内功。”
    白衣女说:“莫不是墨兄弟传给他的吧?可是墨兄弟一向为人敦厚老实,不会暗暗教他而不告诉我们。”
    余大夫又摇摇头:“墨大侠一身的怪异奇厚真气,那是种种奇遇和巧合的怪异成果,别人怎么学也学不来,要学,不啻是自寻死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白衣女问豹儿:“苞儿,是谁教你的内功呀?”
    “内功!?没有人教我内功呵!”豹儿更茫然地说。
    “什么!?没人教你内功?那你这一身的内功又怎样练来的?”
    “我没有练呵!师父说我是天生的。”
    “天生!?天生有这么大的劲力?”
    “不是吗?”
    白衣女叹声说:“苞儿,你真是完全丧失记忆力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余大夫突然问豹儿:“你没练过武功?”
    “没练过呀!不过,段姐姐却教会了我轻功。”
    白衣女又是惊异:“段姐姐?什么段姐姐呀?她怎么教你轻功了?”
    “我,我不该骗你们,段姐姐就是我昨天所说的段哥哥,她怕人知道,女扮男装,要我在路上叫她为段哥哥。现在她大概已回到家了,也不怕了。”
    万里云夫妇听后,只有相视一眼,苦笑一下。
    余大夫突然当胸向豹儿拍来一掌,“蓬”的一声,直击在豹儿胸口上。豹儿没防备这个神医会突然向自己出手的,给拍得后退,身后的椅子也给撞翻了,要是豹儿没有学过轻功,也会随着椅子翻倒。但他给椅子一挡的刹那间,身似灵豹,从翻倒了的椅子上面倒空翻了个筋斗,又轻轻地落下来,平稳地站着,瞪大眼睛问神医:“你怎么打我?”
    余大夫目中更露惊讶之色。因为他看出豹儿内力深厚,真气护体,自己已用了五成的功力。因为不用五成的力,是无法试出豹儿是不是真的忘了过去和不会武功。余大夫是巫山怪医的关门弟子,不但在医道上深得怪医的真传,就是在武功上,也深得怪医的真传,内力的深厚,已是武林一等上乘高手的内力了。巫山怪医是贵州梵净山邪派一门的武功,余大夫这五成功力,就是武林的一流高手,也恐怕受不了。可是他感到自己的功力拍到豹儿的胸口上,仿佛如泥牛人海,全无反应,自己发出的掌劲,好像全叫豹儿吸进体内去了,所以才感到惊讶:武林中怎么有这一门怪异的内功的?不禁问:“你这是什么内功,不怕打击?”余大夫出掌,不过,是想看看豹儿到底有没有学过武功。
    豹儿说:“我不是说过我没有学过内功吗?你怎么不相信呀?”
    余大夫望了豹儿一眼,点点头:“不错,你的确是没有学过武功,不懂闪避,更不知如何接招,而从你那纵跳的轻功动作看来,又确是大理段家时轻功,似乎又比段家的轻功略胜一筹,这恐怕与你内力的深厚有关。你说没学过内功,我就不相信。”
    “我真的没学过。”
    余大夫想了一下问:“那么,总有人教你如何呼吸、调息吧?”
    “有呵!”
    “哦!?是谁教你的?”
    “我师父呀!”
    “尊师是谁?”
    “初时我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他叫什么方悟禅师。”
    余大夫一怔:“那么,尊师也是当年威镇武林的黑箭之一了?”
    “是。”
    当然,这也是豹儿在师父临死的一夜才知道的。
    余大夫又暗想:就是方悟禅师,当年也没听说有这门受得起打击的内功的,要是这样,当年他就不会给墨大侠的掌力震伤了,从此而改邪归正。又问:“你跟随令尊师有多久了?”
    “多久!?我从小就由他带大的呀!”
    白衣女近乎痛苦地说:“苞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出去才大半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