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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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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不在这佛像下,我就不必再藏了,等以后我从大理回来,再慢慢去找吧。于是豹儿又重新搬好佛像回原处,将信烧掉,便去厨房。
    段丽丽一见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咦”了一声问:“你藏好了?”
    “姐姐,佛像下没有什么剑谱,只有师父给我的一封信。”
    “一封信!?”
    “是呵!信上说……”
    “噢!你别说给我听,最好你将那封信烧掉。”
    “姐姐,我已烧掉了。”
    “烧掉了更好。兄弟,那我们快吃饭,吃完饭你去收拾下你的行装,马上离开这里。”
    半个时辰后,豹儿带了一些自己洗换的衣服和一些碎银,随段丽丽离开了他生长的深山古寺,走向茫茫的人间。要不是为了避开独角龙这一伙恶人,豹儿真不愿意离开,他几乎是三步一回头,留恋地遥望月下的古寺。段丽丽说:“兄弟,别再望了,你真的舍不得这座古寺,一年半载,等事情过后,你再回来。目前,独角龙南下找不到人,准会再转回来的,说不定他会发现深涧中麻老四的尸体,你留下就更危险。”
    豹儿默然不出声。他随着段丽丽在山道上施展轻功,快步如飞,快接近天亮时,他们已来到了山下。而这时,月亮早已西落,临近天亮时的黑夜,是最漆黑的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豹儿忽然说:“姐姐,前面有人家。”
    “哦?你怎么知道了?你以前来过这里?”
    豹儿摇摇头:“我从来没来过,师父一直不许我下山玩的。”
    “那你怎么知道的?”
    “姐姐,我看见啦!”
    “什么!?你看见?”
    “是呀!姐姐,你没看见吗?”
    段丽丽简直不敢相信,四周黑压压的,只有一丈以内的树木,依稀可辨,此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豹儿怎么说能看见的?这时,段丽丽又突然发现豹儿的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闪耀着绿色的光芒,有如猫儿一般的眼睛,更是奇异。她不由得想起了豹儿曾说过,能在夜里视物,难道这傻小子真的具有一般常人所不能具有的奇功异能?要是这样,他真是一位奇人了!便说:“兄弟,我没有你那样的夜眼,怎能看见呢?那户人家离这里有多远?”
    “大概有半里之路。姐姐,我们要不要去那歇下,等到天亮了才走?”
    “你走累了?”
    “我不累。我是怕姐姐累的。”
    “我才不累哩!”段丽丽又想了一下说,“兄弟,我们悄悄走近去,到了它的附近,你等一下我,我去向那户人家借一些东西。”
    豹儿奇怪了:“姐姐要借什么东西?”
    “借一套衣服呀!”
    “借一套衣服?”
    “大白天,我这样在路上行走,万—给独角龙的爪牙看见了不危险?所以我想去借套农家或山里人的衣服,扮成一个山乡的农村姑娘,与你在路上姐弟相称不更好?”
    “好是好,人家肯借吗?”
    “这你就别管了,大不了我花钱向他们买了过来。”
    豹儿哪里知道,武林中的人,往往所谓“借”,就是不问自取。侠道上的,会留下一些银两而已。真的要借要买,不等天亮之后去借去买不更好?又何必在黑夜里跑进人家屋中?
    到了附近,段丽丽吩咐豹儿等下,自己便悄然地纵身上房,闪进人家的屋内了。豹儿看了感到愕然,姐姐怎么不拍门叫人的?这样进去,不怕吓坏人么?
    好一会,豹儿又见一条人影闪身出来,似乎不是段姐姐,正愕然时,那人影已来到了自己的跟前,说:“兄弟,我们快走。”
    豹儿一怔:“姐姐,是你!?”
    因为在豹儿跟前出现的,是一位村民打扮的男子,头扎青布,腰束布带,一身短打装束,完全是一位山村猎户中常见的青年汉子。
    段丽丽一笑说:“当然是我啦!今后你可不能叫我姐姐了,应叫大哥。”
    豹儿怔了半晌:“姐姐,你为什么要扮成男子呢?”
    “这样,我们在路上才更方便,更没有人认出我了。兄弟,走吧。”
    段丽丽首先动身而去,豹儿只好随后跟着。走了好一段路,天色大明,豹儿看看段丽丽说:“姐姐可不像山里人的。”
    “我怎么不像呀?”
    “姐姐太美了,又白净,山里人哪有姐姐这样的?”
    “不错,我还得化化装才行。连你也看得出来,更逃不过一般武林人士的眼光了。”
    “那姐姐怎么化装呢?”
    “那还不容易,弄些草汁,拌上些尘土,往脸上一抹,不就行了?这可是最简单的易容术哩!”
    “那不脏吗?”
    “脏怕什么,只要没人看出我是女子就行了。”
    “女子不好吗?”
    “哎!兄弟,你不懂的,一个青年女子在外行走,多多少少总会惹出些麻烦事来。”
    “可是姐姐以前干吗不化装呢?”
    “以前,我身边有丫环、男仆跟随,个个都会武功,一般人不敢来惹我,现在可不同了,虽然有你,但你不会武功,保护不了我,我只好化妆啦!”
    豹儿不由说了一句:“姐姐,要是我有武功,姐姐就不用化装了。”
    “当然啦!兄弟,这是以后的事了!”
    段丽丽真的弄了一些草汁,拌上些泥土,往脸上一抹,一张白净娇美的面孔,顿时变成了又青又黄,便问豹儿:“这下我像了吧?”
    “像是像,可是不好看的。”
    “噢!要好看干嘛?兄弟,记住,得改口叫我为大哥,不然,我露马脚啦!”
    “我知道。”
    在接近午时,他们已远离古寺有百里之遥,并且从山路转上了人来人往通往市镇的大道。段丽丽再也不担心会撞上独角龙的人了。她远见有一处酒家坐落在一棵如华盖的樟树之下,便说:“兄弟,我们到那家酒店歇下,顺便吃饭,再走好不好?”
    “姐——”
    段丽丽轻咳一声:“兄弟!”
    豹儿一下醒悟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叫惯了,差一点忘记了。”
    “在人前,千万不可乱叫。”
    豹儿点点头:“我记住啦!”
    “去不去酒家?”
    “去呵!哥哥不说,我也想说了。”
    “我还以为你是铁脚神仙肚哩!不知道累,也不知道肚饿的。”
    他们走近酒家,店小二早已迎了出来,堆着笑脸,本想称“少爷”两字,一看他们是山里人打扮,立刻改口说:“两位小哥,要不要饮酒吃饭?我处的酒好饭香,价钱便宜。”
    段丽丽在接近酒家时,早已暗暗打量了这酒家内外的人。在露天的几张桌上,坐了一些人,看来都是些行商走贩和附近的村民,里面的一张桌上,却坐了两位官府中的差役,看来他们是下乡催缴钱粮的,只有在树下,卧着一位蓬首垢面的老年乞丐,身边放着一个崩了口讨饭钵和一根打狗棍,看不清面目。段丽丽走人酒家时,又再次打量了这乞丐一眼,顺口对店小二说:“我们正要吃饭,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有,有,有卤牛肉,卤猪肚,明火叉烧,麻辣豆腐,酥炸鱼。”店小二一边谠,二边招呼他们在露天的一张桌坐下来,用搭肩布抹抹桌面又问,“两位小哥想吃点什么?”
    段丽丽放沉嗓子问豹儿:“兄弟,你要吃什么的?”
    豹儿在古寺中,一向吃素,什么冬菇、木耳、金针、蘑菇可吃得多了,就是吃菜,也是自己和师父种的,极少吃肉,就是豆腐,也不多吃。段丽丽一问,他不知吃什么好,只好说:“哥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是吗?”段丽丽转向店小二说,“来一碟麻辣豆腐,卤牛肉,饭嘛?来六大碗。”
    店小二问:“小哥不喝酒么?”
    段丽丽又问豹儿:“兄弟,你喝不喝酒?”
    “喝呀!”
    “哦?你几时学会喝酒了?”
    “我跟师父就学会喝了!师父说,酒不可多饮,饮一两杯,可以活血舒筋的。”
    本来他们走入酒家,一些在座的人不怎么注意,现听他们这么一对答,尤其是豹儿提到师父的话,却引起了人的注意,不由扭头打量起他们来,同时也引起了树下那老叫化的注意。段丽丽也感到自己的问话不得当,便说:“既然兄弟会喝,店小二,就来二两白干,不过先给我们沏盏茶来。”
    “是,是!”
    店小二便忙着去给他们张罗茶水酒菜了。豹儿问:“哥,你不喝酒吗?”
    “喝呀!”
    “哥,二两酒够吗?”
    “那你要喝多少?”
    “半斤好不好?”
    “你不怕醉倒了?我们还要赶路哩。”
    “哥,我就是喝上二斤,也不会醉的。”
    段丽丽不由睁大了眼睛:“二斤!?你不成了酒钵子?”
    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师父喝得更多哩!不喝不喝,一喝就是四五斤的。”
    豹儿不知顾忌的说话,引起了其他人的惊讶,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饮二斤酒不会醉的,可算是少有的了。在惊讶中,更多的是不相信的神色,认为豹儿是胡乱吹牛,一般小孩子,一杯酒落肚,就醉翻了,就算量大,也顶多三杯酒,哪有两斤酒不醉的?其中一位中年行商打扮的汉子离座提壶酒走了过来,问豹儿:“兄弟,你真的喝两斤酒不醉?”
    “是呀!”
    “你醉了又怎么样?”
    “叔叔,我不会醉的。”
    “好!我愿跟你打赌,你要是真的不醉,你们的这桌酒菜,就算我的钱了,另外,我还送你们十两银子。你要是醉了,就做我跟随的小厮怎样?就是做了小厮,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豹儿摇摇头:“我不跟你赌,我就是不醉,也不会要你的银子。”
    “小兄弟,看来你是在胡乱吹牛了。”
    “我绝不是吹牛。”
    “那你为什么不敢赌?”
    段丽丽见这行商走过来,已是不大高兴,现见他又这么胡缠,冷冷一笑说:“你打的好算盘。你输了,只不过花十两银子和一桌饭菜钱;我兄弟输了,却要做你的奴隶,这公平合理吗?”
    中年行商想不到这个面带病容的山里青年人这么精明老练,一怔之后哈哈干笑两声:“那你想怎么赌才公平?”
    “你真的要赌?”
    中年行商说:“不错。”
    “好!你既然要赌,就这样赌,我兄弟醉了,就给你当小厮,要是没醉,我们也不要你的银子,你就当我们兄弟的奴仆。同样,我们也不会亏待你,怎样?”
    “这——”
    段丽丽带笑问:“不敢赌了吧?既然不敢,请你走开,别妨碍了我们吃饭。”
    中年行商一咬牙:“好,我跟你们赌了,不过,你兄弟醉了,连你也得跟我当小厮。”
    豹儿忙说:“哥,我们别赌,赌有什么好啊!”
    段丽丽问:“兄弟,你是不是喝不了二斤酒?”
    “我喝得了。”
    “会醉?”
    “哥,我不会醉的。”
    “既然不会醉,干吗不跟他赌,我们有这么一个佣人呼唤不更好吗?”
    “哥,这多不好,我们干吗要他当佣人?”
    “这是他自找的呀,怨不了我们。兄弟,你要是饮不了,那就别跟他赌了。”
    “不!我饮得了的。”
    “兄弟,那我们不妨赌一赌。”
    中年行商听了他们这一段对话,如趁机而退就好了,可是他似乎好赌成癖,不赌不舒服似的,反而认为豹儿不敢赌是心虚,但又爱面子,死鸡撑锅盖,说自己喝得了。立刻说:“好!我们就一言为定,就这么赌。”这个行商,立刻叫唤店小二打二斤白干来。
    豹儿望着段丽丽:“哥,我们真的赌?不赌行吗?”
    “兄弟,看来不赌不行了,人家已逼着我们啦!”
    “哥!我们可以走开呵!”
    中年行商听豹儿这么说,更认为豹儿饮不了二斤酒,急催店小二快打酒来,豹儿急道:“你别叫人打酒,我不跟你赌。”
    可是店小二已将二斤白干端了过来,中年行商笑着说:“小兄弟,别害怕,酒已打了,就赌赌吧,你们跟了我,只有好处,没坏处,我在昆明开了一问药材店,你们兄弟俩在店里给我帮帮手就行了,有饭吃,有衣穿,不好过你们在山里受苦?”
    段丽丽虽然与豹儿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感到豹儿心地好,人老实,绝不会说假话,笑笑说:“兄弟,这也不错呵!我们不也是到大理找工做吗?去大理,去昆明,都一样。”
    中年行商说:“昆明,比大理更旺,更热闹哩!”他将装二斤酒的酒瓶放在豹儿面前,“小兄弟,请!”
    段丽丽说:“慢着。”
    中年行商一怔:“不赌了?”
    “不!我们得请人当公证才行,不然,赌输不承认怎么办?”
    “对,对。”中年行商转身对其他人说;“各位,谁肯赏面的请给我们当公证人?”
    众人本来就一直静观这场别开生面的打赌,听行商这么一问,几乎一齐说:“我们来当,你们赌吧。”甚至在店里饮酒的二位差役,也跑出来看这场赌博了。
    行商对豹儿说:“小兄弟,请呀!”
    豹儿迟疑地问段丽丽:“哥!我们真要赌么?”
    “兄弟,不赌不行了!谁叫你说能饮二斤酒不会醉的?可是,你别害了我也给别人当小厮使唤。”
    豹儿一听,不由一怔,暗想:是呵!我可不能害了姐姐的,便说:“好!我喝了!”豹儿便端起了酒瓶,咕嘟咕嘟地往嘴里一倒,不一会,就将二斤白干喝得个底朝天,放下酒瓶说:“我喝完了!”
    众人看得轰然叫好起来。中年行商顿时呆若木鸡,半晌,他瞪眼朝店小二问:“你打满了二斤酒?”
    “我,我当然打满了!”
    “胡说,你敢瞒我?你只打了半斤酒,当二斤酒来骗我。”
    段丽丽说:“你这时说也没用了!店小二打的酒,经过你的手放到我兄弟面前,半斤、二斤,你提起时不知道?”
    豹儿说:“我喝的真的有二斤,你别冤枉了人家店小二。”
    段丽丽又说:“就算不够二斤,你当时不说,也当二斤算。你别想耍赖,乖乖地给我们当奴仆下人。”
    豹儿说:“这瓶酒装的真有二斤,就算打时淌了一点,也顶多半两,要不,我再多喝一两酒好吗?”
    在座的其中一人主持公道说:“老兄,你也真是,既然打赌打输了,就应该承认,怎能赖的?”
    中年行商哈哈一笑说:“我不过想看看这位小兄弟的海量,说句笑话,你们怎么都当真的了?”
    段丽丽顿时面色一沉,“你敢不认帐?”
    中年行商又干笑两声说:“兄弟,这不是认帐不认帐的事,你想,真正的打赌有这么儿戏么?要双方签字才行,同时还要有公证人签名盖手印。这算真的打赌吗?算了,看在你兄弟的好酒量上,这酒钱和你们的饭钱,全由我付了好不好?”
    段丽丽正想出手,给这个狡猾的行商一点教训,但看见有两位劲装佩剑的汉子从道路向酒店走来,一时惊喜,叫道:“段福、段寿,你们过来。”
    这两位劲装汉子一时愕然,四下张望,不知是什么人叫自己。段丽丽不再放重嗓子了,恢复女声:“段福、段寿,是我在叫你们啦。”
    段福、段寿一听是自己要寻的小姐的声音,又惊又喜,奔了过来,但见到段丽丽的打扮时,又疑惑了,问:“你——!”
    “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段福、段寿再也不怀疑了,连忙下跪叩头,一边说:“小人叩见小姐。”
    “好啦!你们快起来。”
    “是!小姐。”
    这一现象,使酒店中的人更惊讶愕然了,原来这位带病容的山里青年,竟然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小姐。这两个锦衣劲服的汉子,居然是她家的奴仆,显然这不是一般的人家,必定是豪门贵族。
    段丽丽问:“你们怎么来到这里了?”
    段隔说:“小姐,自从你在小镇客栈里失踪后,梅姑娘连夜用飞鸽传报老爷,老爷即时派出了人四处找寻小姐的下落,想不到小人在这里见到小姐。小姐,你怎么扮成这副模样在这里的?”
    “别说了!我几乎遭了独角龙人的毒手。”段丽丽一眼看见那位中年行商要离开酒店,急说,“给我站住,你这样就想跑吗?”
    段福、段寿一怔,忙问:“小姐喊谁?”
    段丽丽一指中年行商:“你们给我将他抓过来。”
    段福以为这中年行商是独角龙的人,纵身过去,一出手就先封了他的穴位,然后将他像小鸡似的捉了过来,掷在段丽丽的脚下,问:“小姐,他是独角龙的人?好像不会武功呵!”
    中年行商给封了穴位,上身不能动弹,给段福这么一掷,掷得他几乎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痛得直叫。
    段丽丽说:“看来他的确不会武功,段福,你解了他身上的穴位。”
    段福一拍,便解了这行商的穴位。段丽丽问:“你现在还想赖吗?”
    行商忍住痛,跪下哀求说:“小人该死,冒犯了小姐,求小姐宽恕。”
    “没有什么宽恕的,你只能给我当下人。”
    “不,不,小人家中还有老小一大堆的,要小人奉养,请小姐可怜可怜。”
    豹儿在旁看得不忍,说:“姐姐,他那么可怜,放了他吧。”
    段福、段寿见豹儿居然称自己的小姐为“姐姐”,不由得愕异,侧着眼看他。
    段丽丽说:“哎!我忘了。”她对段福、段寿说,“这是我新认的弟弟,也全靠了他,才使我从独角龙人的毒手中脱身出来,你们快来拜见。”
    段福、段寿听了更是惊讶,这么一个山里的孩子,怎么能救了小姐的,难道他武功很高么?小姐既然这么说,看来不会是假的了,便连忙拜见豹儿:“小人叩见少爷。”
    豹儿从来没有人拜见自己,更没有人称自己为“少爷”的,一时弄得他手忙脚乱,说:“不,不,你们别这样,叫,叫我豹儿好了。”
    段福、段寿见豹儿这样手忙脚乱的,显然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了,更是愕然不解。段丽丽一笑说:“你们起来吧!”她又扭头问豹儿:“兄弟,你要放了这无赖?”
    “姐姐,他家中有老小呵!”
    “你相信他家有老小么?”
    行商连忙说:“小姐,小人不敢撒谎,小人家中,的确有老小一大堆,要是小人欺骗小姐,遭雷打电劈,不得好死。”
    豹儿说:“姐姐,放了他吧。”
    段丽丽摇摇头说:“兄弟,你心地太好了,江湖上人心险恶、奸诈百出,你这么轻易相信人,以后会吃亏的。好了!这赌是你赢来的,你要放,就放了他吧,我才不要这样说了不算的无赖商人进我段家。”
    行商一听,如逢大赦,连忙叩头:“小人多谢小姐开恩。”
    段丽丽说:“你多谢我干嘛?你应该多谢我兄弟,是他放你的。”
    行商又连忙叩拜豹儿,豹儿摇手说:“你,你,你别这样,快走吧。”
    行商慌忙夹着尾巴走了。酒店内外所有的旅客,都不禁以一双敬佩的目光打量着豹儿,连大树下卧着的老叫化,也好奇地望着豹儿了。
    行商一走,段福便说:“小姐,我们快回家吧,老爷在家中急盼着小姐的。”
    “哎!我还没吃饭哩!你们不肚饿口渴?”
    “是,是!小姐,那我们吃了饭就动身。”
    “那你们就坐下。”
    “小人不敢,站着好了。”
    “这是在外,不同在家里,坐下一块吃。”
    段寿说:“福哥,小姐既然这么吩咐,我们只好遵命才是。”他拉了段福,在豹儿下首坐下。
    段丽丽又叫店小二添酒加菜,又问豹儿:“兄弟,你还能喝酒不?就算醉了也不怕,有人背着你走。”
    “我,我,我还可以喝一斤的,不会醉。”
    豹儿这么一说,酒店中的人更惊愕了,他们真不敢想象一位小孩子,能有这样大的酒量。段丽丽笑着说:“那好呀!兄弟,你就放胆喝吧!”她又对段福、段寿问:“你们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商人怎么一回事?”
    段福说:“小人不知,正奇怪呢。”
    “他赌我兄弟喝二斤酒,要是我兄弟醉了,我们就得给他当小厮……”
    段寿一听大怒:“这家伙敢这样的放肆,要小姐当他小厮?小人去教训他。”说着,起身要去追。
    “哎!你别乱来。幸好我兄弟喝完二斤酒没醉,他得当我们的奴才。谁知他居然耍赖不承认。”
    段寿说:“小姐要是早说,小人更不会放过他了。”
    段福却惊讶地说:“豹少爷喝了二斤酒,还能喝—斤?”
    段丽丽说:“我相信我兄弟不会说大话,段福、段寿,我听说你们两个酒量也不错,就陪我兄弟喝两杯酒吧。”
    段寿立刻说:“对对,我们应该陪陪豹少爷,看看豹少爷的海量。”
    段丽丽说:“但是你们都别喝醉了,我们还要赶路。”
    在他们饮酒吃饭时,树下的那个老叫化,捧着钵头走过来向他们讨吃。段寿正与豹儿喝得高兴,见这老叫化走了过来,挥手道:“走,走,你要讨吃,也等我们吃完了才是,有你这样讨吃的吗?”
    老叫化说:“我叫化不想讨别的,只想讨些酒喝。”
    “什么!?你要讨酒喝?”
    “是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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