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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传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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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豹小侠是仗义救危而身负重伤,其情感人。老朽怎能过清静的日子了!”
    翠翠不明问:“前辈何出此言?只要前辈医好他们两人之伤,我们不说出去,又有谁知前辈隐居在这里了?”
    无名老人说:“但愿如此。小侠,老朽再想问一件事,万里豹小侠是不是点苍派的少掌门人?”
    翠翠一怔:“前辈怎么这样问?”
    “小侠,老朽虽然足不出深谷,也略知江湖上的一些事,也曾闻说半年多前,点苍派少掌门惊走了大魔头黑箭。现在在重庆又能与黑箭的惟一真传弟子拼杀,互带重伤。老朽似乎过去听闻点苍派少掌门武功并没有这般俊啊!”
    翠翠眨眨眼说:“前辈,就是晚辈也不大清楚,说不定他有了奇遇,武功大进也有可能的。”
    无名老人深奥莫测一笑:“不错!这种事也极其可能有的。小侠,老朽愿意为他们医治,但小侠出去莫向人说。”
    翠翠大喜:“多谢前辈大恩大德。晚辈现在就告辞前辈,将他们送来这里。”
    “不用了!你们先回去等候,老朽自会派人将他们接来这里。”
    翠翠深感意外,不由问:“前辈命人前去接?”
    无名老人点点头:“老朽不想太多的人知道老朽所住的地方。”
    翠翠又问:“那我们怎知道是前辈派来的人?”
    无名老人一笑:“小侠年纪小小,想的事却缜密,不愧为行走江湖的人。”
    翠翠说:“请前辈见谅,晚辈不是不相信,但也不能不考虑一些意外的事发生。”
    “小侠应该如此,使老朽更相信小侠不会向人说出老朽的事和住处了。”
    “多谢前辈信任。”
    无名老人微笑,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出来,用手指将铜钱轻轻一捏,铜钱便下分为二,将半边铜钱交给了翠翠说:“小侠,老朽派去的人,以半边铜钱为接头暗记,对上了,小侠便可以将伤者交给来人。”
    翠翠接过半枚铜钱,问:“前辈,我们能不能有人护送前来?”
    “他们是否也与小侠一样?”
    翠翠笑着:“前辈放心,他们比我还更加可靠。”
    “看来老朽不答应,小侠也不会放心。好吧!你们派人护送前来就是。”
    “多谢前辈,晚辈现在告辞。”
    “小侠不用过饭才走?”
    “不了!晚辈得赶回去告诉他们这一喜事,以免他们焦虑不安,再说,救伤如救火,晚辈不敢耽误时辰。”
    “小侠说的是,老朽不便再留小侠了!”
    “陈少侠不跟我回去么?”
    “贤侄需要留下帮老朽收拾下药物和安置伤者居卧的地方。”
    “那晚辈告辞了!”
    于是翠翠告辞出来,施展轻功,飞快的奔出了幽谷口,—路暗想:爹怎么不见了的?难道他留在幽谷中,观察无名老人的动静?谁知一抬头,商良已微笑的坐在谷口的一块岩石上。
    翠翠又是惊喜:“爹!你怎么又在这里了?等我吗?”
    “丫头,我不等你等谁?”
    “你见到了那无名老人?”
    “不但见到,也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爹,他这个人怎样?”
    “看来还不错,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喝酒?”
    “哎!爹!我跟你说的是正经事啦!”
    “在爹看来,喝酒是最正经不过的了!”
    翠翠笑起来:“怪不得妈这么严厉管束你。”
    “求两个宝贝女儿放松点就好啦!不然,我也学无名老人,跑到深山中躲起来。”
    “好啦!爹!你说,无名老人怎样?”
    “看来是位脱离人间的隐者。”
    “爹没看见他身怀绝世武功?”
    “看出了,他还是一位使剑的高手。”
    “他是位使剑的高手!?”
    “爹不会看错。”
    “爹是怎样看出来的?”
    “他的一双手。”
    “一双手?”
    “他的一双手,柔软而转动灵活,指力腕力极强,轻轻一捏,就将铜钱一分为二,准确无误。他的剑术,达到了使剑的上乘佳境,一剑从他手中刺出,他要刺人的眉心,绝不会刺到眼角上去。”
    翠翠惊怔了:“爹!他真的那么厉害?”
    “丫头,爹不会看走眼的。”
    “要是他与我们为敌,那不危险了?”
    “放心,他不会与我们为敌的。我看出,他的确是位世外高人,不想卷入江湖上的恩怨仇杀中去。”
    “爹!你以前有没有见过他?”
    “没见过。好像武林中没这个人似的。”
    他们边走边说,不到一个时辰,便回到了船停泊的北温泉江边上,青青首先从船舱的窗口中看见了他们,高兴的奔出了船头,迎接他们。她望了望,问:“咦!陈少侠呢?他没回来么?”
    翠翠说:“他不回来了!”
    商良说:“青儿,我们到船舱再说吧!”
    他们走进船舱,商良望了望,只见王向湖、侯方和江家两兄弟,而不见莫长老。商良问:“老叫化呢?他在房间睡觉?”
    王向湖在船尾说:“他老人家上岸了!”
    商良一怔:“他走了?”
    青青说:“他一坛酒全喝光了,说是上岸找酒喝去。”
    商良又一怔:“全喝光了?那我喝什么?”
    翠翠说:“爹!那不更好吗?”
    “好什么?我肚子里酒虫作怪,没酒喝行吗?这老叫化太不讲交情了!我找他评理去。他朝哪个方向去了?”
    青青说:“爹!大家都在听你们的消息啦!有没有找到那个无名老人?”
    “没酒,我会有精神说话吗?这老叫化真要了我的命了!”商良说着,有神无气的在船舱板上躺下来。
    青青和翠翠见商良那一副饿酒的样子,真是笑又不是,哭又不是,要他戒酒,恐怕比登天还难。
    翠翠问:“爹!两个受伤的人,你还理不理的?”
    商良无精打采地说:“理,我怎敢不理啊!”
    青青说:“爹,那你起来说话呀!”
    “我现在不是在说话么?”
    青青问:“无名老人找到了没有?”
    翠翠说:“找到了!等会人家便来带人哩!”
    王向湖愕然问:“带人?”
    翠翠说:“就是无名老人派人来带豹哥和钟离堂主去啊!”
    青青惊喜:“无名老人答应医治吗?”
    “不答应,人家会来接人走么?”
    “小翠,那我们快准备好床板、担架才好。不然,人家来了,豹兄弟和钟离堂主身不能动,怎么走?”
    “可不是,在要紧的当儿,爹这副样子,老叫化又走了,不急死人吗?”
    王向湖这时从船尾上走到前舱来,说:“两位放心,这些事交给我来办好了!”
    商良说:“王老兄,你可得多准备一副担架呀。”
    青青奇怪问:“干嘛要准备多一副呢?”
    “抬着我走啊!”
    王向湖问:“你老弟疯了?”
    “可不是,没酒,我不病行吗?”
    青青说:“爹,你也真是,这时还说笑话的。”
    侯方突然在船尾说:“看!那不是老叫化回来了?”
    商良一下跳起来:“在哪里?我找这老叫化算帐去,干嘛将酒全喝光了?”
    青青和翠翠急往岸上一看,果然是老叫化莫长老从一处山峰飞奔而来。青青“咦”了一声:“他两胁夹着什么东西呀?”
    王向湖说:“不用问,那准是两个酒坛。”
    青青说:“爹!这一下你精神啦!有酒喝了!”
    商良立刻眼开眉笑地说:“不错,不错!我有精神了!原来这老叫化到岸上买酒去,我怪错了他,以为他不讲交情。”
    转眼,莫长老奔进了船舱,商良首先看见的是那两坛酒,不看人。他一看酒坛,几乎惊喜地叫起来:“泸州老窖大曲!老哥哥,你真有办法,去哪里弄来的这么两坛好酒?”
    莫长老嘻嘻地笑着:“商老弟,你们回来了!我老叫化喝了老窖大曲后,上瘾了!只好千方百计地去弄它回来。”
    商良说:“好!太好了!”他慌忙从莫长老手里取过一坛酒,急不可待的拍开封泥,掀开坛盖,连碗也不用,举坛就往自己嘴里倒,如长鲸吞水似的。
    翠翠想制止,看来不行了,说不定他会跟你拼命。
    莫长老也像他一样,拍封泥,掀坛盖,举坛畅饮。好一会,两人放下酒坛,说了一声:“痛快!”互相对笑起来。商良将酒坛往王向湖怀里一送,说:“王老兄,你也来一口。”
    王向湖一笑:“算了!等会喝光了,没酒病倒,我们可没法抬你。”
    翠翠笑问:“爹!你不是要找老叫化算帐吗?怎么有酒喝,连帐也不算呀?”
    莫长老愕然:“商良弟,你找我老叫化算什么帐?”
    翠翠说:“他呀!说你不讲交情!”
    商良着急说:“老哥,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爹!你刚才不是这么说来?”
    “你少说两句好不好?”
    莫长老问:“商老弟,我老叫化怎么不讲交情呀?”
    “不,不,没这回事。”
    青青解围说:“老叫化,爹刚才饿酒,可能一时胡乱说话,当不得真的。”
    商良说:“不错不错!刚才说过什么话,我全忘了!”
    王向湖在旁笑着:“看来,看来你们还没用饭哩!饭也刚烧好,我们—齐坐下来用饭好不好?”
    翠翠说:“是啊!大伯,我们跑了—个上午,真的没用过饭哩!”
    王向湖朝船尾喊道:“江波!将饭菜端出来!”
    “是!”江波在船尾应着。
    江波端出饭菜时,王向湖又间:“豹小侠和钟离堂主用过饭没有?”
    江波说:“师父,老二在里面照顾着他们用饭。”
    翠翠说:“我进去看看。”
    青青拉着她说:“豹兄弟正在运气调息,你别去惊动他了!你也用饭吧,不肚饿叫?”
    翠翠才坐下来与大家—块吃饭。
    在饮酒吃饭中,商良问莫长老:“老哥哥,这两坛酒,你去哪里弄来?”
    “不远,就在附近的北碚?”王向湖一怔:“北碚?这一去一来,起码也有四五十里。”
    “它不是在附近吗?”
    商良、青青、翠翠听了没有什么,但王向湖、侯方和江家兄弟听了,却感到惊奇、来回四五十里,还要翻山越岭跨涧穿林,奠长老在片刻就走过来回了,那不是会飞么?怪不得江湖上人称没影子怪丐了。
    青青问:“老叫化,你哪里有银两买这两坛酒呀?”
    翠翠说:“这还用问吗?八成是偷的。”
    莫长老嚷起来:“喂喂!你怎么败坏了我老叫化的声誉?我老叫化还偷东西吗?”
    “不暗偷,那就是明抢了。”“那罪不更重?你是不是想我老叫化蹲班房?”
    青青笑问:“那你怎来的银两?”
    “你听说过叫化会用银子买酒的么?”
    “那你怎么弄来的?”
    “当然是讨的呀!”
    翠翠笑着:“那这人不是神志失常,准是个白痴,才让你讨到了这两坛好酒。”
    “你懂什么?北碚有位老财主今日办大喜事,这样的酒,他摆上了几十坛请客。我老叫化向他讨两坛酒还不容易?”
    “好呀!等会我们也去那老财家讨讨。”
    商良、王向湖、侯方等人都是老江湖,也了解莫长老的为人,大家都心照不宣,别说北碚那老财家中的酒,就是皇宫深院的御酒,老叫化要想去弄来,几乎如探囊取物一样轻易。商良说:“管老叫化怎么弄来都好,来!我们大家再喝—碗。”
    翠翠问:“爹!你今日喝了几碗酒了?”
    商良却故意装糊涂,问大家:“我们喝了几碗酒了?好像我们才开始喝的吧,对不对?”
    众人笑起来:“对对,我们是才喝的嘛!”
    翠翠还想说,青青拉着她说:“算了!你问不是白问了吗?今天就让爹多喝吧!”
    商良笑着:“还是青儿好!”
    翠翠扬脸问:“那么是我不好了?”
    “你,也好啊!”商良向众人眨眨眼睛,大家又忍不住的笑起来。
    青青况:“小翠,你别再说了!越说就越糊涂。来!我们赶快吃完饭后,去看看豹兄弟和钟离堂主去。”
    翠翠也笑道:“是啊!我怎么这般的傻?一个老叫化,一个爹,还有什么王大伯、侯叔叔,他们全是一伙的,走!我们到后舱去。”
    她们的身后,又是一阵笑声。老叫化说:“两个小娃娃走了,我们更可以开怀畅饮。来!我老叫化先来三大碗。”
    商良说:“老叫化,我想问你一个人。”
    “什么人?”
    “你老哥哥走南闯北,知道奇人异士不少,有没有见过武林中有位使剑的高手,—直隐居在深山老林中,不大在江湖上走动。”
    “有,有啊!怎么没有?”
    “谁?”
    “慕容小燕这丫头。”
    “她?”
    “她最近不是一直隐居在孟英山的紫竹丛中么?”
    “老叫化,你别给我打哈哈,她还需要我来问吗?我是问别的人。”
    “那么,就是黑箭澹台武。”
    “他何曾一直隐居在深山老林呢?”
    “喂!你问的使剑高手,算不算九大门派的掌门人?”
    “当然不算。”
    莫长老不由得沉思自语:“使剑高手,又一直隐居在深山老林中?江南的公孙世家、塞北的夏侯世家、湖广的甘氏后裔,他们都是—等的使剑高手,可没有隐居在深山老林中啊!那么,武林中还有谁是出色的使剑高手呀?”
    王向湖问:“会不会是玉罗刹的丈夫时不遇时大侠?他自从在峨嵋金顶杀了上灵之后,夫妇两人,双双隐居在神农架上。”
    商良说:“不是他。”
    莫长老望着商良,问:“你见过这人吗?”
    “见过,就是不知道他的姓名。”
    “这人怎样?”
    “皓首白发,目光敏锐,面目和善,一双手柔软、灵活而有力,就是身段,也几乎是柔软如豹。”
    王向湖问:“这人现在哪里?”
    “请原谅,我不能说出他的隐居处:”
    莫长老猛然—拍腿:“我老叫化想起了!”
    众人急问:“谁?”
    “只有他,才符合你商老弟所说的一切情形。他曾与慕容小燕激战近二百回合才败。”
    商良说:“老叫化,你快说出来好不好?”
    “雾中楼的第—号杀手千幻剑手!”
    莫长老话刚—落,众人全惊震了!雾中楼,是江湖上第—个神秘的杀手集团,所有雾中楼的杀手,个个剑法精奇,都是武林中一流的使剑高手,而在所有杀手之中,千幻剑手最令人可怕了?凡是他亲自出手杀人,没有不成功的。
    千幻剑手,真是名如其人,剑术端的千变万化,出神入化。论剑术,他并不输给黑箭,是在黑箭之上,自从他在玉叠山二王庙激战—百八十多回合,败在九幽小怪慕容小燕的剑下后,便销声匿迹(详情见拙作《神州传奇》),不见他重现江湖。以后雾中楼主公孙良在青城山为—刀红杀了后,整个雾中楼也瓦解星散。这个可怕而神秘的杀手集团,存在了近百年,它的出现和消失,同样的神秘。从此以后,江湖上再也没有雾中楼的杀手出现。
    所以商良、王向湖,侯方这些上了年纪的人,一听莫长老说是雾中楼的第—号杀手千幻剑,又怎能不变色惊震?
    半晌,商良才问:“是千幻剑?”
    “不是他,我老叫化想不出其他有名的使剑高手了。”
    商良心想:难道无名老人就是千幻剑手?要是真的,那不叮怕?我们什么人不去求医的,偏跑去求这冷血杀手医治,那不闯进了老虎的嘴巴里?不禁问:“老哥哥,这千幻剑为人怎样?可不可怕?”
    “作为—个江湖杀手来说,可以说冷面冷心,绝没什么亲戚朋友可言。他们的宗旨是认钱不认人,怎不可怕?但千幻剑,以慕容小燕这丫头的眼光看来,却是一个守信用和诺言的正直人。他答应过的事,绝对遵守,不是阴险奸猾的伪君子,我老叫化在十多年前,在神农架上偶然碰上了他,他再也不是一个杀手了,而是—位隐者。”
    王向湖问:“老叫化,他没有与你交过手?”
    莫长老说:“他是一个杀手时!就不大无缘无故的与人交锋,更不会无缘无故的乱杀人。他当时不是杀手了,更不会无故的与人交锋,他与我老叫化交手干嘛!”
    商良—听,便放心下来、暗想:就算无名老人真的是千幻剑,他答应医治豹兄弟和钟离堂主,就—定不会暗算他们了。何况无名老人是不是千幻剑,仍不敢肯定。但是,从隐居的神秘,以铜钱为接头的方法,又似乎是江湖杀手的神秘作风。
    莫长老见他沉思不语,问:“商老弟,你在哪里见到他了?”
    商良不想让多人知道,掩饰地说:“我也是有一次偶然碰上了他,感到他与一般隐者不同,身手不凡,显然是位使剑高手,所以才动问你老叫化。来,我们喝酒!”
    酒后饭罢,莫长老站起身来:“各位,我老叫化要到别处向人讨吃了,不奉陪啦!”
    商良愣了愣:“老叫化,你怎么就走?”
    “我不走,你养我老叫化一世么?”
    “这一点,我自问还可以养得起。”
    “算了!我老叫化却怕见你那观音娘娘和那两个观音兵呢。”
    “老叫化,你总不会跑来和我们喝喝酒就走了吧?”
    “你说呢,我老叫化干嘛跑来?”
    “我可不知道。”
    “你那观音娘娘神通广大,她准会算出我老叫化干嘛又跑来了,你去问问她吧。”
    青青和翠翠一看从后舱跑了出来,说:“老叫化,你先别走,我们可有话问你。”
    “你们要问我老叫化什么?”
    翠翠问:“我们的紫衣姐姐现在怎样?”
    “我老叫化可不知道啊!”
    青青说:“她去昆明,你不是一路上保护着她吗?怎么不知道了?”
    “她武功那么好,用得着我老叫化保护吗?她保护我老叫化还差不多。”
    “老叫化,你别尽打哈哈,紫衣姐姐现在怎样了?”
    “大概现在她回去梵净山了吧!”
    青青问:“你没跟她在—块吗?”
    “跟啊!她找到了她所要找到的人,再也不管我老叫化的酒和饭了!我没办法,只好又叫处向人讨吃了。”
    翠翠问:“紫衣姐姐找什么人呀?”
    “神医余大夫。”
    翠翠和青青感到意外:“找神医余大夫?”
    “是啊!”
    “紫衣姐姐找神医余大夫干什么?”
    “我老叫化怎么知道。何况梵净山庄的事,也不想外人知道。她没说,我老叫化也不敢多问。不过,你们放心,她和余大夫两人都回到梵净山庄了。”
    青青和翠翠都想:紫衣姐姐找神医干什么呢?莫非梵净山庄的掌门人病了,特意打发紫衣姐姐到云南找神医?
    莫长老问:“你们还有什么话问我老叫化?没有,我走啦!”
    青青问:“你不去看看我豹兄弟吗?”
    “不用了!他虽然受重伤,但死不了。我老叫化也可放心走了!”莫长老说完,人便离船往岸上跃去,一转眼就消失在树木丛中。
    青青说:“这老叫化也真是,怎么说走就走的?”
    商良说:“看来老叫化这次来,一是来看看豹兄弟的伤;二吗,恐怕是来保护我们和伤者,怕我们在半途上出事。现在我们平安到达,他当然走了,”
    王向湖说:“极可能是这样!不然,这位武林奇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跑了来。”
    众人听了,不由得点头。过了一会,青青问翠翠:“你说无名老人派人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的?”
    翠翠朝岸上望去,也疑心了,问商良:“爹爹!他不会在骗我们吗?”
    “不会吧,他骗我们干什么?”
    “那怎么不见人来?”
    “我们再等等看,别心急。”
    商良心想:要是无名老人真的是千幻剑,信守诺言,一定会派人来,如若不是,他也没有必要这样,—口拒绝不就行了?同时也不会将陈少白留下来。
    翠翠说:“好!再等—会,再不见人来,我再去找他。惹得我火了,我—把火烧掉了他的老窝。”
    商良说:“你千万别乱来!”
    “谁叫他哄骗我们呀!”
    青青说:“小翠,我们再等一会吧,说不定那无名老人—时间找不到人哩!或者来人在途中有些事情要办。”
    正听谓等人嫌久。等吃嫌丑。翠翠又等了—个时辰,便心燥不安了。江波在船头突然说:“看!岸上山坳的小道上,来了两乘轿兜,是不是来接人的?”
    商良、青青和翠翠都急往岸上看去。不错,是来了两乘轿兜,可是轿兜上却躺坐着—男一女两个人,显然不是无名老人打发来的人了。他们是山中的—般轿夫,坐在轿兜上的—男—女,大概是善男信女,进山到什么寺院去烧香拜佛,还神许愿,走累了,才雇请两乘轿兜回来?
    这里称轿兜,而不叫轿子。因为四川的轿子,不同各地轿子,它只是二根长竹,穿在—块厚厚的布上,四周上下,全无遮挡,仿佛抬伤病人的担架一样。但它又与担架不同,既可坐着,也可躺着,无人坐着,可以收卷起来,由一人扛着走就行了,这大概是四川的山地多,上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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