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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传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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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儿只好攀着马鞍,轻轻一跃,也翻身上了马背,段福一见豹儿身段这么轻灵敏捷,不禁赞了一声:“豹少爷好身手。”
    豹儿红了脸,说:“福哥别赞我了,我担心会摔下来哩!”
    “豹少爷这么好身手,只要双腿夹紧了马鞍,怎么也摔不下来。”
    段丽丽说:“兄弟小心了!”说着,自己一抖马缰绳,轻叱一声:“走!”马鞭一挥,马儿一声长嘶,便往南奔去。豹儿和段福也放马随后跟上。
    一出上关,便是一条宽阔的驿道,沿着苍山脚下,往南伸去。驿道一边是巍峨的苍山,一边是一望无际的洱海。这条宽阔的驿道,一时上坡,一时下坡,一时又穿越树林。云南的大理,也像昆明一样,四季如春,这时又是四月天,丽日当空,山边路旁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豹儿可没有心情去观赏这迷人的景色,只担心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不但双腿紧紧夹着马鞍,就是提着缰绳、马鞭的双手,也紧紧抓着马鞍不放。奔跑了一段路,他才慢慢胆大起来,加上段福不时在他旁边指点,心情再没有上马时的那么紧张了,渐渐感到骑马奔跑也顶好玩的。这时他不但不用双手抓紧马鞍,更挥鞭催马怒奔。眼看快奔入一座树林子时,蓦然间,一个肥胖的乡人从树林里惊慌地跑出来,眼看要与狂奔而来的豹儿坐骑相接,豹儿吓得在马背上大叫:“你,你快闪开!”便急拉紧缰绳,马一声长嘶,前蹄扬起。
    这个肥胖的乡人更惊慌失措,要闪躲已来不及了,给马前蹄一扬一踢,一声大叫,人便滚出了一丈远的地方,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也不知是死是活,豹儿被吓得慌忙从马背上跳下来。走在前面、后面的段丽丽和段福,见豹儿撞翻了人,一齐收缰停下,跃下马背。段丽丽问豹儿怎样,段福去看那乡人还有没有救。在这同时,一个骨瘦如柴的妇人拿着根烧火棍从树林里跑出来,怒叫着:“跟老娘回去!你这发瘟的乌龟王儿,再跑,老娘就敲断你的一双腿。”她一见豹儿和段丽丽他们,又放眼看四周,“咦”了一声说,“这乌龟王八跑去哪里了?”
    豹儿因自己闯了祸,没去理睬这瘦女人,问段福:“福哥,他怎样了?没有死?”
    段福说:“豹少爷放心,他没有死,却不知伤了哪里的。”
    豹儿一听人没有死,吐出了一口大气:“福哥,快看看他伤了哪里呀。”
    “豹少爷,我正在检查他的伤处。”
    瘦妇女愕异地问:“什么人伤了死了的?”便好奇地走过去看,她一见卧在草地上的肥胖乡人,又叫起来:“你这乌龟王八的,老娘还以你你跑了哩,原来装死躺在这里,看来,你是要讨打了。”说着,举起烧火棍就要敲下。
    豹儿一看急起来:“嗨!他已经给马撞伤了,你还打他,那不打死么?”
    瘦妇人烧火棍停在半空,奇异地问:“你说什么?他给马撞伤了?”
    段丽丽问妇人:“他是你什么人?你要追打他的?”
    “他是老娘的丈夫,我打不得么?”
    段丽丽心里好笑,这真是个愚昧的妇人,将自己丈夫骂为乌龟王八,那你是什么了?
    豹儿急道:“他真的给马撞伤了,你别打他。”
    瘦妇人怀疑地问:“真的?这乌龟王八,平日里顶会装死的,你们别叫他骗了。要是他真的给马撞伤撞死,我老娘才巴不得哩!”
    显然,这瘦妇人对自己的丈夫毫无半点情感。做妻子的,怎么希望自己的丈夫给撞伤撞死呢?
    段福有点微怒了:“大嫂子!他好歹也是你的男人,怎么希望他给撞死了?你怎么这样的心狠?”
    瘦妇人一听大怒:“老娘心狠关你屁事,这乌龟王八是老娘的男人,老娘喜欢他死又怎样了?”
    段丽丽听得不由得皱眉,世上怎么有这么心狠的女人,便说:“段福,别跟她一般见识,她既然不要我们理,我们走。”
    豹儿一怔:“我们走!?那这个受伤的人,我们能丢下不管吗?”
    “兄弟,人家都不要我们管了,我们还管什么?再说,他是自己不小心撞了来的,你也用不了自疚。”
    瘦妇人同时朝卧在草地上不动弹的肥胖乡人骂道:“你这乌龟王八,居然敢串同三个野男人来欺负我。好呀!你装死,老娘就真的打死了你,看你装不装死呀。”
    “啪”地一下,瘦妇人真的一棍打在肥胖乡人的肚子上。乡人动也不动。瘦妇人要再打第二棍时,豹儿急过去喊道:“你不能打,他不是装,真的撞着我骑的马了。”
    段福见这妇人这么没人性,说:“你这狠毒的婆娘,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说时,纵身而上,一下抢过了瘦妇人手中的烧火棍,“咔嚓”一声,拗为两截,顺手要给这妇人一个耳光。
    肥胖乡人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手隔开了段福,保护瘦妇人,说:“老兄,你可不能真的打我女人呵!”
    段福、段丽丽和豹儿同时都愕然了。段福问:“你没给马撞伤?”豹儿也同时问:“你没死吗?”
    肥胖乡人嘻嘻笑了笑,对豹儿说:“我很想死,可是阎罗王说我太胖了,不愿收我。小兄弟,我只好又跑回来了!”
    瘦妇人似乎带嘲讽地朝段福说:“你真是狗捉老鼠,多管闲事,好呀,你说要教训老娘,你教训呀!老娘想看看你想怎么教训我。”
    段福给弄得啼笑皆非,只好说:“不错,我的确是狗捉老鼠,多管闲事了!”
    “你拗断了老娘的烧火棍又怎么样?”“好,我赔给你。”
    “你怎么赔法?”
    “我赔你几文钱,你再买过一根吧。”
    “哼!几文钱就想买下老娘这根烧火棍了?你知不知老娘的这条烧火棍是我家的传家之宝?”
    “传家之宝?”
    “你以为是随随便便的一条烧火棍吗?先由我祖婆婆传给了我婆婆,再由我婆婆传给了我,我还打算我死后,再传给我儿媳妇。你说,这是不是传家之宝?”
    肥乡人说:“老兄,你真不应该拗断了我女人的这条烧火棍啊!”
    豹儿在旁忍不住了:“她要拿烧火棍打你呵!”
    “小兄弟,我皮粗肉厚,她打我两下是打不痛的。同时,我很喜欢她打我,她要是不打我,我就会一身不舒服。”
    豹儿睁大了眼睛:“什么!?打你才舒服?你不怕她将你打死了?”
    “小兄弟,你别看我女人嘴巴骂得我挺凶,其实,她舍不得打死我。再说,阎罗王嫌我一身太胖了,也不愿收我,我呀,更死不了。”
    段福忍住气对瘦女人说:“你要我赔多少?一两还是二两银子?”
    瘦女人冷冷地说:“一两二两?就是一千两、二万两银子,老娘也不答应。”
    一根平平常常的烧火棍,赔一千两、一万两银子,已是荒天下之大唐了,而且还不答应。段福不由得生气了,要不是段丽丽在眼前,对这个神经质、不可理喻的村妇,段福本可一走了事,不去理睬。但在自己小姐面前,他不愿落个欺负妇孺之名,更不愿坏了段家的名声,一再忍气地问:“好,你说,你要我赔什么?”
    瘦妇人一指豹儿说:“要赔,就将他留下来!”
    肥胖乡人似笑弥陀般的笑嘻嘻对豹儿说:“小兄弟,你留下吧,因为我女人看中了你。”
    “你们留下我干什么?”
    肥胖乡人也傻了眼,转问瘦妇人:“老婆,你要留下他干什么?”
    “乌龟王八,老娘没有了烧火棍,只好将他当烧火棍用了!”
    “是,是,老婆。我真糊涂,怎么没想到他可以当烧火棍用的。”
    豹儿叫起来:“将我当烧火棍用?往灶里一送,我不烧死了?”
    瘦妇人冷笑一声说:“哼,你不能帮老娘烧火煮饭吗?”
    “对,对!原来不是将小兄弟当烧火棍,而是要他帮手烧火煮饭!”
    段福忍不住了:“豹少爷,我们走,别去理这一对疯子。”
    肥胖乡人叫道:“哎!哎!你们不能走,你们走了,我女人可没有烧火棍用了!那就苦了我啦!”
    段福再也不睬他,拉了豹儿回身便走,谁知这肥乡人身体虽然肥胖,行动却怪敏捷的,一纵而起,竟然掠过了段福的头顶,拦住了段福和豹儿的去路。段福一怔,说:“原来老兄竟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大家子。”
    肥胖乡人嘻嘻笑说:“好说,好说,我只想这位小兄弟留下,至于你嘛!可以走呵!”
    段丽丽自从这肥胖乡人从地上一跃而起,便已看出这对一肥一瘦的夫妇已不是一般的乡人村妇了,而是一对身怀武功的武林高手,便一直不出声,冷眼静观,同时也暗暗打量四周,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出现,并隐隐察觉到,在林子里,还有一两个人没出现,心里已明白了几分,当听到他们要留下豹儿,而不是留下自己,又有些疑惑了。暗想:他们要留下豹儿干什么的?当烧火棍用,那只不过是一种借口而已。留下豹儿而不留下自己,难道这对装疯扮傻的夫妇不是独角龙的人?而是另一处的强人,与豹儿的师父有宿怨?想到这里,段丽丽说话了:“段福,你怎么到这时才看出他们是会家子?”又对肥胖乡人说,“阁下真会演戏呵!故意装成给马撞翻了,将我们留了下来!”
    肥胖乡人仍笑嘻嘻地说:“不,不,我,我真的给马撞翻了,可不是做戏。我,我的胸口、腰,现在还有些痛哩!”
    “是吗?真是这样,那也是你自找的。”段丽丽说到这里,凤目含威,目光如利剑,直盯着肥胖乡人,“你们演这出戏的意图,恐怕不单是将我兄弟留下来吧?”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了!”
    “你不是说你太肥了,阎罗王不愿收下你吗?我想看看,阎罗王是不是真的不愿收你。”段丽丽突然利剑出鞘,分心一剑,向他刺去。肥胖乡人“呵呀”一声,人已跃开丈远,摸着自己的胸口说:“我的妈呀!你真想打发我去见阎王爷啦?”
    瘦妇人一见大怒,一跃而至,喝道:“你怎么敢用剑刺我男人呀?”
    段丽丽微笑:“你不是想他死吗?”
    “我想他死是另一回事,但也用不了你多事,要杀,老娘自杀了他,别人杀了,我心里不舒服。”
    段丽丽把脸一沉,叱道:“别跟我装疯扮傻了!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留下我兄弟?”
    “老娘喜欢留谁就留谁,用不着问什么!要不,你也给老娘留下来!”
    段丽丽点点头:“不错,这才是你们真正的意图,说!独角龙现在哪里?”
    “什么独角龙,独脚蛇的,老娘眼里可没有这号杂种,管他在哪里不好。老娘只想这小家伙留下来。”
    段丽丽一听这口吻,又不是独角龙的人了。要是独角龙的人,怎敢对独角龙这样不尊敬的?还骂他为杂种?心里又犯疑问:“你们只想留下我兄弟,而不留下我?”
    “老娘留你干什么?老娘可没有这么多的米养你,只要将小家伙留下来,你们马上可以离开。”
    “是吗?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将兄弟留下来了!”
    “凭你手中这把烂剑,能阻止老娘?”
    段福说:“少爷,让小人先来打发了她。”
    瘦妇人不屑地说:“主人不行,你强出什么头?刚才老娘只不过故意让你夺去了烧火棍,才有借口要留人。”她这是不打自招,要借口留下豹儿了。
    段福大怒,一剑劈去。这瘦骨如柴的妇人身段比她丈夫更敏捷,身形一闪,不但闪开,更逼近段福身边来。段福一怔,又是回剑一挥,瘦妇人身似幻影,早巳闪开,已出现在段福的身后了。她出手如电,一下就将段福手中的剑夺了去,同时一掌,将段福拍飞,口中说:“凭你的功夫,别来献丑了!”
    豹儿一见段福摔飞,急奔过去扶起,问:“福哥!你摔伤了没有?”
    段福略略运气,似乎感到自己没受伤,心里明白,显然这瘦妇人手下留情,不想伤自己。他用复杂的心情看了瘦妇人一眼,叹口气说:“豹少爷,我不是人家的手脚,看来我无力保护你了!”
    豹儿说:“福哥,那我留下,你和段哥哥快走。”
    段丽丽看得更是心头悚然。段福,虽然不是段家的高手之列,但也是段家的四大家将之一,居然在瘦妇人的手下过不了三招,显然,这位不可理解的瘦妇人,武功不但比她丈夫更好,也不在独角龙之下。看来,他们真的不是独角龙的。人了,目的不在自己,而在豹儿身上,他们怎么会跟豹儿结怨的?非要留下豹儿不可?就算与豹儿的师父结怨,但他师父已死,怨情已消,又何必非找豹儿?难道他们这么心狠手辣,一定要斩草除根么?
    瘦妇人冷冷看了看段丽丽:“你看看,老娘有没有本领能留下这小家伙?”
    段丽丽说:“不错,以你的武功,可以留下我兄弟。不过,我兄弟才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与你们有什么仇怨呀?一定要留下他?”
    “老娘留人,不一定是有仇怨。”
    “那为什么要留下他?”
    “因为老娘高兴,看他很顺眼的。”
    “就是这些理由?”
    “这些理由还不够吗?”
    “对不起,恕我难于从命。”
    “那你是要与老娘交手了?”
    “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好!你先出手,省得别人说老娘以大欺小。”
    段丽丽再也不答话,以段家特有剑法,一招“雾锁春江”,横扫过去。瘦妇人“咦”了一声,身形闪开,说:“这?是大理段氏的剑法,你是大理段家的什么人?”
    豹儿心急,也不顾及了,喊道:“姐姐,你别跟她打了,我留下就是。”
    肥胖乡人惊愕:“什么!?小兄弟,你叫他为姐姐?他不是你哥哥么?”
    豹儿这才感到自己心急叫错了,连忙说:“我叫错了,他是我哥哥。”
    肥胖乡人又摇摇头:“不对呵!他是你哥哥,怎么你们两个面貌没点相似的?小兄弟,你不大会说谎话,以后呀,你想说谎话骗人,得跟着我学。”
    同时,树林中又走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个说:“两位贤伉俪,请停手,看来我们误会他们了!他们不是坏人。”这个人又走到段丽丽面前一揖说,“公子请原谅,在下一时之,过,从而得罪了公子与尊仆,在下在此赔礼了。”
    段丽丽—时茫然不解,等看清这位来人时,更是愕然:“咦!是你们?”
    原来这两个从林中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上关镇饭店中所见到的那两位劲装汉子,在暗暗打量着自己和豹儿的人。
    来人微笑一下:“不错,正是在下,在下也知道公子暗中注意我们了,因而不便露面。”
    段丽丽疑惑地看看他:“阁下以为我们是什么人了?”
    “对不起,在下以为公子对我们少掌门人不怀好意,从刚才公子与尊仆的行为上看,在下是完全误会了。”
    段丽丽简直是感到莫名其妙:“我几时对你们的少掌门人不怀好意了?再说,你们少掌门是什么样,我根本就不知道。”
    “公子说笑了,公子所称的兄弟,就是我们的少掌门呵!”
    “什么!?他是你们的少掌门?”
    “不错,尽管他失踪了大半年,人也晒黑了些,在下还是认得出来,所以……”
    段丽丽打断问:“请教阁下是哪一门派的人?”
    “不敢,在下是点苍派的七代的弟子,姓管名飞。而那位是在下的师弟,人称雪里飘欧阳鹏。
    段丽丽又是惊讶:“点苍派?这可是武林中九大名门正派之一的门派呵!弟子众多,在江湖上名声极好,自己几乎将他们当成黑道上的独角龙人了。可是,他们怎么将豹儿当成他们的少掌门了?要不,就是他们弄错了人;要不,就是豹儿欺骗了自己,不愿露出他少掌门的身份出来,对自己编了那么一套近乎神话的经过。她当下便客气地说:“原来是管二侠和欧阳七侠,我失敬了!”
    “不敢!”管飞又介绍肥瘦夫妇给段丽丽相识,说:“这是无量山中的任义行大侠和文素素女侠。江湖上人称肥瘦双侠。”
    段丽丽又吃了一惊,暗想:原来他们是无量山中的一对怪物,怪不得他们武功那么好和刚才不近情理的行动。段丽丽因为段家关系,怕引起朱家王朝的猜疑,所以段家的人,极少与武林中人物来往,更不卷人武林中的恩怨仇杀中去。就是武林中的一大门派点苍派,哪怕近在跟前附近,也没有交往,大家只是神交而已。段丽丽虽然不与武林人士交往,也不大在江湖上走,但对武林中人,也略有知闻,尤其是云南武林中的人,她父亲也曾提及过,要她注意这些人物,以免得罪了他们。
    无量山中的这一对怪物,父亲曾对她说过了,说这对夫妇行为怪异,举止与众不同,令人不可思议,但他们武功极高,是云南武林中一流上乘高手。要是他们夫妇联手,恐怕放眼武林,少人能敌。尤其是瘦女侠素素,人称为冷面罗刹,往往出手便取人性命,更千万不可去招惹他们。段丽丽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在这林子里碰上了这么一对怪物。便连说:“原来是无量山的肥瘦双侠,任前辈和文前辈,在下得罪了。”
    任义行嘻嘻笑问:“公子不怪我们刚才相戏之罪么?”
    段丽丽微笑:“两位前辈性格如此,晚辈何怪之有?”
    任义行哈哈大笑:“好说,好说!”他转身对瘦妇人说,“老婆子!你看人家涵养多好,你应该学学。”
    文素素一瞪眼:“老娘涵养不好么?你要不要我再给你一巴掌?”
    任义行吓得连忙跳开:“好,好!你涵养也顶好呵!”
    段丽丽险些忍不住笑起来,心里说:这真是名副其实的江湖上一对怪物。文素素说:“乌龟王八,这里的事已了,我们走吧!”
    管飞一怔:“文女侠怎么这样快要走?”
    “我们不走干什么?人,我们给你们留下了,已没我们的事啦!”文素素似乎又想起一件事来,朝段丽丽问:“刚才我问你的话还没有答哩。”
    段丽丽说:“文前辈问晚辈什么话的?”
    “你刚才使的一招,是大理段氏的剑法,你是段家的什么人?段王爷与你是何关系?”
    “那是晚辈之父。”
    文素素睁大了一双眼睛:“什么!?段王爷是你父亲?”
    段丽丽点点头:“正是家父。”
    “看不出来,你是位小王爷啦!”
    “文前辈千万别这样称呼,传到了朝廷,我家恐怕担当不起。”
    文素素“哼”了一声:“朝廷又怎么样了?惹恼了老娘,照样掀翻了他的龙椅。对了,刚才你问我独角龙在哪,是不是这杂种招惹了你?”
    段丽丽点点头:“正如文前辈所说,晚辈险些落在他手中,幸得豹儿兄弟出手相救,晚辈才脱身出来。对不起,晚辈误会了前辈是独角龙的人。”
    文素素突然大怒:“这个杂种活得不耐烦了!乌龟王八,我们别回家了!”
    任义行感到有些意外,问:“老婆子,我们不回家要去哪里?”
    “上玉龙雪山,将这杂种的角揪了下来。”
    段丽丽忙说:“晚辈不敢相烦文前辈,我与独角龙的恩怨,晚辈今后自会处理。”
    “老娘高兴干的事,你拦得了吗?”
    “这——!”段丽丽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
    “放心,老娘只想教训教训这杂种,不取他性命。他的性命,由你今后去取了。”
    “那晚辈多谢文前辈了。的确,晚辈想亲自杀了他才解恨。”
    文素素摇摇头:“小王子,不是我看小你,凭你的剑法,仍不到火候,恐怕还杀不了这杂种,非得苦练一两年才行。”
    “这个,晚辈有自知之明,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好!有志气。乌龟王八,我们走呀!”
    任义行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耳朵聋了?你刚才没听老娘说要上玉龙雪山么?”
    “噢!我还以为你听了小王子的话,不打算去了。”
    “你要是不敢去,老娘一个人去。”
    任义行苦笑一下:“去去去!我怎敢不去的?”
    “那你还磨蹭干什么的?”
    管飞这时插话问:“两位要去玉龙雪山,要不要在下相去的?”
    “算了,你们点苍派这下够忙的。再说,你点苍派又是什么名门正派,讲求什么出师有名,独角龙这杂种又没去招惹你们,表面上罪行也不当死。不像老娘,可不管这一套,高兴怎么干就怎么干。”
    文素素说完,便偕同任义行走了。
    豹儿一直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变化,现在见凶恶女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气,对段丽丽说:“哥,她走了,我不用留下来啦!”
    段丽丽一笑:“豹兄弟,原来你是点苍派的少掌门,现在他们来找你啦!我多谢你在古寺中出手相救之恩。”
    豹儿急着说:“我不是什么点苍、横苍,登苍掌门人的,他们弄错人了。”
    管飞和欧阳鹏听了,不由愕然相视,他们不明白失踪了半年多的少掌门,怎么不认自己是点苍派的少掌门了?而且居然对点苍派这一名震江湖的称号,也胡言乱语,什么横苍、登苍,毫不尊敬。要是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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