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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传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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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还有最重要分别的一点,翠翠不好意思说出来。她与豹儿在豹迷宫相守三年,闻惯了豹儿身上所发出来的不同气味。是什么气味,她也一时说不出来,是山野中的野气呢?还是豹子身上独有的那种豹子气?在这一点上,哪怕就是在黑夜,她也分得出谁是谁来,根本不须用眼睛观察。所以她能从两人之中,一下就分别出谁是豹儿、谁是苞儿。苞儿身上是没有这种气息和气味的。
    白衣仙子不由得望了望薛女侠,笑道:“妹妹,这个翠丫头,真如你所说,果然机灵、心细。”
    苞儿去对豹儿说:“哥!你我以后调转过来,你活跃一点,我腼腆一点,看她还分不分得我们出来!”
    白衣仙子说:“苞儿,一个人的眼神,是怎么装也装不出来的,你哥哥内力深厚,眼神神韵异常,有经验的人,一下就会认出来了。”她又转向青青、翠翠问,“莫长老和你爹呢?他们没来?”
    青青说:“师父,他们—同来了!在前面大厅上,万里掌门在陪他们谈话哩。”
    薛女侠问:“丫头,你们怎么在这个时候才回来?”
    翠翠说:“妈!段郡主昨夜在豹苑设宴招待爹、老叫化的。他们不但互相拼酒量,连独孤大叔也卷了进去,三个人左一碗右一碗的,喝得个烂醉如泥,到今天早上还没醒哩!我只好一个给了他们—桶冷水淋头,才把他们淋醒了过来。老叫化和爹醒来还骂我们哩!”
    “这两个酒鬼!,段郡主没说他们劝他们?”
    青青说:“段郡主才不劝哩,她也左一碗右一碗的喝酒。爹和老叫化没醉,她却先醉倒了,最后还是我和翠妹扶她回房休息,她还一味叫我们端酒来给她饮。”
    豹儿问:“段姐姐怎么也这般饮酒?以前可没有的。”
    翠翠说:“段郡主可能有什么心事,在以酒浇愁。”
    “段姐姐有什么心事呀?”
    “谁知道呢?”
    “翠翠,你怎么不问问她?”
    “我问她她会说吗?”
    白衣仙子和薛女侠是过来人,一听这情景,便知道段郡主为什么喝酒了!一个自己心中爱的人,初初以为是什么仗义而为的侠道上的人士,谁知竟然是一个血染武林老魔头的弟子,连自己双手也似乎染满了鲜血,又怎么不痛心和心碎?这种心事又怎向人说?白衣仙子轻轻叹息地说了—二句:“但愿那人能真心弃暗投明,改过前非,莫辜负了段郡主的一片心意。”
    豹儿愕然:“妈,你说什么?”
    “豹儿,妈没说什么。你以后有机会,得好好地劝段郡主看开一点,别苦了自己。”
    “妈!段姐姐有什么看不开呢?”
    青青说:“豹兄弟,女孩子的心,有很多事是看不开的。你以后见了她,劝她对什么事都看开点就行了。你能帮助她的,就多多帮助她。”
    “我会帮助她的!”
    薛女侠问青青:“丫头,你们跟踪段郡主,有没有看见那个小魔头?”
    “看见了!段郡主没有说错,这个小魔头,的确在暗中护着段郡主。妈!看来这个小魔头,也是情性中人。”
    薛女侠戳了一下青青的额头,笑骂一句:“你这丫头,知道什么是性情中人了?”
    “妈!”青青—下面孔绯红起来。
    白衣仙子笑问:“丫头,那小魔头有没有发现你们?”
    “发现了!”
    豹儿一下担心起来:“他怎么样?”
    “他一发现我们在背后跟来,—下便悄然而去。”
    豹儿有些意外:“他没有为难你们?”
    翠翠眨眨眼:“他可能给你打怕了,所以不敢来招惹我们。”
    “这,这不可能的。”
    青青说:“他的确没有为难我们,但却又悄悄跟在我们之后了!”
    “哦!?”
    翠翠接着说:“我们不能不佩服这小魔头轻功之俊,他悄悄跟在我们后面,而我们半点也没有发觉。”“那你们几时发现他的呢?”
    “在报恩古刹的山下,他一下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和青姐不由得一怔,凝神应战,问他想干什么?”
    豹儿又愕然:“翠翠,你不是说他不敢招惹你们吗?怎么他又招惹你们了呢?”
    “你不是说不可能吗?”
    青青笑着说:“小翠,你别逗豹兄弟了!”她转对豹儿说,“豹兄弟,这小魔的出现,对我们并没有恶意,反而向我们一揖,说多谢我们。”
    “他,他多谢你们干吗?”
    “是呀!我们也问他多谢我们什么?他说多谢我们在暗中护着段郡主,他可以放心地离开云南了。原来这小魔头在暗中监视我们的行动,感到我们在护着段郡主,才露面向我们道谢、告别。”
    豹儿说:“看来他为人不错呀!”
    “对段郡主,他的确是不错。”
    “段郡主知道吗?”
    “段郡主不知道。他也拜托我们,希望我们今后多多看顾段郡主,他将感激不尽。我们说,这不用你吩咐,我们自会看顾段郡主的、这样,他便一闪而逃,消失在群峰之中。”
    “你们有没有将这事告诉段姐姐?”
    “事后我们告诉了她。”
    “段姐姐怎么说?”
    “段郡主只苦笑了—下,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在喝酒时,却大碗大碗地喝。”
    豹儿一下明白了:“我知道段姐姐为什么喝酒了!”
    翠翠故意问:“你知道她为什么喝酒?”
    “段姐姐是在怀念张剑,怨他为什么不现身与她见面。这个小魔,既然到了报恩古刹山下,怎么不与段姐姐见面呀?叫段姐姐心里既挂念又难过。”
    白衣仙子—笑说:“豹儿,所以你以后见了段郡主,叫她看开点,别为这事苦了自己。”
    “妈!找会的。”
    薛女侠问青青、翠翠:“现在段郡主在哪里?仍在报恩古寺?”
    “妈,段郡主也和我们—块回来了,由我们—直护送她回大理城。所以我们这么迟才回点苍山。让妈和师父担心了。”
    “你爹相老叫化也在护送着段郡主?”
    翠翠说:“是呀!妈,我们要不拖住爹,他又会和老叫化跑去喝酒了!”
    白衣仙子说:“这么说,你们算是很快赶回来了!”她又对豹儿、苞儿说,“商大叔和老叫化来了,你们也该出去陪陪他们才是。”豹儿说:“妈说的是,我和兄弟这就出去。”
    苞儿却嘟哝说:“有爹陪着他们不行么?还要我们去陪干什么?”
    白衣仙子说:“你这孩子!老叫化曾经从四川一路护送你回来,你怎么这般不懂礼貌呢?”
    “妈,我是怕爹!”
    “爹有什么好怕的呢?”
    “唔!总之,有爹在旁,话也不能乱说,坐也要—本正经,我就浑身不舒服。要是爹有—半像商大叔就好了!”
    白衣仙子笑骂道:“你这孩子!让你爹听到不打你才怪。”
    薛女侠也笑着说:“你商大叔简直是大不透,哪里能为人长者?、你千万别学他。”
    豹儿说:“薛姨!我感到商大叔为人顶顺和亲切的。”
    苞儿说:“是呀!我也是这么感到的。”
    白衣仙子说:“你们还不快点?小心爹会骂你们了!”
    苞儿不大愿意地跟着豹儿前去大厅。没有多久,苞儿又笑嘻嘻带着商良转了回来。白衣仙子奇异:“你怎么带着商大叔进来了,你哥和莫长老哩?”
    苞儿说:“莫长老和余大夫告辞下山啦!哥和爹在送他们下山。”
    “莫长老和余大夫怎么不在点苍山住下?”
    商良笑着说:“那老叫化看来是属猴的,坐不住,—听说余大夫要走,就迫不及待要护着余大夫下山了,怎么留也留不住。”
    薛女侠笑问:“那你怎么也不跟着走呢?”
    商良瞪大了眼:“你让我走?不捉我回来么?只怕我没到山下,你就会揪着我的耳朵提了回来。嘻嘻,我有自知之明,不敢走。”
    薛女侠“啐”了他—口:“看来你酒醉还没有醒过来吧?”
    “不,不!我醒过来了!不信,你问问你座下的两个观音兵、是她们一桶水将我淋醒过来的,我到现在仍一滴酒没沾。”
    “那你怎么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没有呀!”
    青青和翠翠早已忍不住笑了起来。苞儿更是欢笑。薛女侠笑着对白衣仙子说:“姐姐,你别见怪,他也不怕自己丢人献丑的。”
    白衣仙子笑着说:“商大侠生性如此,我怎么会怪他呢?”
    商良对白衣仙子说:“在下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商大侠有话不妨请讲。”
    “万里掌门是不是小气了一点?”
    白衣仙子—时怔住了:“小气?”
    “是呀!我们到来,他只叫我们喝茶,连酒也没奉上—杯。你想:老叫化能坐得住吗?他不走才怪哩。我要不是……”
    商良话没说完,薛女侠早巳瞪圆了一双杏眼:“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你看见过客人进门,不奉茶而奉酒的吗?”
    “老叫化和我可不同。”
    “你和那老叫比怎么不泡在酒坛里?”
    自衣仙子笑了:“商大侠!拙夫一时不察,怠慢莫长老和商大叔了!”
    “是嘛!要是一来就奉上酒,那老叫化—定不急着走。”
    翠翠说:“爹!就算那老叫化有酒喝,也恐怕留不住。”
    “不会,不会,他起码可以多坐—会?”
    薛女侠说:“翠翠,别跟他多说,今后你们多看着他一点,叫他戒—年的酒,省得他酒后胡言乱语。”
    商良愕然了:“喂!夫人,你有没有弄错呀?我是说老叫化呀,我可没有要酒喝。”
    翠翠笑着说:“爹!那不更好吗?你不喝酒了,那就用不着戒酒了,我们也省得盯着你了!”
    商良急起来:“我的小观音菩萨,你少说几句行不行?叫我戒—年酒,那不要了我的命了?”
    众人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时,豹儿走了进来,问:“谁要了大叔的命啦?”
    “豹兄弟,你来得太好了!帮我求求情。”
    “大叔,这是怎么回事?”
    “你薛姨要我戒一年的酒,那不要了我的命吗?”
    豹儿笑了笑:“大叔,你别当真,薛姨只不过吓吓你。叫你别喝那么多的酒罢了!”
    商良大喜:“真的?那我有救了!”
    薛女侠忍不住笑了:“你别打蛇随棍上,什么蒸的煮的,起码在回山西的路上,你就别想喝到一滴酒,也别想离开我身边半步。”
    “没酒,我走得动吗?”
    “走不动,我就是提你也能提回山西龙门。”
    商良—下愕住了。
    薛女侠又说:“青青、翠翠,从今天起,我就将他交给你俩看管啦!”
    翠翠高兴的说:“好的!妈,要是爹喝了酒怎么办?”
    “你问他的耳朵还要不要。”
    “妈,”青青担心地问,“你不会将爹的耳朵割下来吧?”
    “就是不割下来,也起码肿大三倍。那时,他就别想见人了!”
    翠翠抿嘴笑:“爹!你可听明白啦?”
    白衣仙子笑道:“翠丫头,你怎么尽火上添油呢?你不能劝解儿句吗?”她转问薛女侠,“妹妹,你们不会是明天就走吧?”
    “姐姐,我真想明天就动身北上,你不会反对吧?”
    “那怎么行?妹妹起码要在我这里住—头半个月才能走。”
    “姐姐请原谅,我们出来太久了,家里真不知变成了什么样子,的确想回去看看。”
    商良这时插嘴说:“夫人,白姐姐既然这般热情挽留,你多住些日子也好,由我先回去看看,打点—切,你再带着两个宝贝女儿回去认亲拜祖,不更好么?”
    薛女侠瞪了他一眼:“你别打主意想离开我半步去喝酒啦。你是不是跟老叫化约定了在哪里碰头?好呀!要留下,你也得给我留下!哪里也不准去!”
    “不,不!我留下来,全给你丢人献丑的,还是早走的好。”
    白衣仙子说:“妹妹,你们—定要走,我也不敢阻拦,不过,你得让豹儿先见过他爷爷,再动身怎样?”
    “姐姐,那得要多少天?”
    “三天怎么样?明天我就带豹儿去崇圣寺见他爷爷,后天回来,准备行装,第三天你们便动身如何?”
    “姐姐,那我们得在这里打扰你三天了。”
    “妹妹,你怎么这样说?我真希望你们多住—些日子哩!”
    第二天,万里云因脚行动不方便,在家小陪商良夫妇,只由白衣仙子带了豹儿、苞儿、青青和翠翠,前去崇圣寺拜候爷爷万里雪。豹英阳翠兰本想跟去,翠翠说:“你们不用跟去了,我们会很快转回来,你们在这里多休息几天,以后呀!有好一段路要你们走的。”
    豹英和翠兰只好留在点苍山。其实他们在点苍山半点也不感到寂寞。点苍派的弟子以及内院丫环、小厮,都好奇地向他们打听豹儿和翠翠的武功和其他情形,够他们忙的。
    白衣仙子带着一双乖儿和两位弟子,也像四年前带豹儿去见万里雪一样,不从大理城去崇圣寺,而是翻山越岭,过清碧溪幽谷,来到崇圣寺。
    崇圣寺,豹儿曾经来过,也见过万里雪爷爷。只不过上一次是万里云夫妇认错了人,将豹儿当成苞儿带去的。这一次,豹儿以真正的万里家子孙来拜见万里雪了。
    崇圣寺,香火依然如同昔日旺盛,来烧香拜佛的信男善女不少,也有不少的外地游客前来瞻仰这座大理的名寺和崇圣寺三塔。这是南沼时期所留下来的名塔名寺,建筑风格特殊,令人赞叹不已。
    白衣仙子带着豹儿等人到来,不但寺内和尚们惊讶了,连香客游人也惊奇起来。因为豹儿、苞儿穿着打扮一样,面貌、神态也一模一样,令人分不出谁是谁来,—时围观的人不少,惊奇、赞叹、低语卜视为人间的奇迹。人群中有位青衣汉子,初时也惊奇地看着这一对孪生兄弟,可是他—下看见了翠翠,不由震动了一下,凝视翠翠一会,便很快地在人群中消失,奔出了寺外。
    白衣仙子在崇圣寺意外地见到了余大夫,惊喜地问:“先生,你怎么也来这坚了?莫长老呢?”
    余大夫说:“在下是来给—位禅师治病的,莫长老走了!夫人,你们是来探望一雪禅师的吧?”万里雪出家之后,取名为—雪。
    “我带豹儿前来拜见他的亲生爷爷。”
    “应该!应该!要是一雪禅师知道豹少侠也是自己的亲孙儿,他—定非常高兴。”
    “先生看完病没有?”
    “在下刚来。”
    “那我们不耽误先生为人治病了!”
    “夫人!请!”
    他们分手后,白衣仙子由知客僧带到一处幽静的禅院,这是万里雪静心养性的地方。禅院一名黄衣僧人早巳在院门迎接,合十稽首说:“一雪禅师知夫人到来,已在禅房等候夫人和四位施主,特命小僧出来迎接。”
    白衣仙子说:“多谢大师!”
    “阿弥陀佛!夫人请随小僧来。”
    知客僧告辞而去。豹儿、翠翠打量一下四周,与自己上次来的地方完全不同。豹儿奇异地问:“妈!爷爷搬过了地方么?上次好像不是在这里的。”
    “你爷爷嫌原来的地方来往人太多,所以便搬到这更幽静的地方,一概不接见外人。豹儿,要不是你来,他恐怕也不愿见我们哩!”
    “那么妈和爹怎么问候爷爷呢?”
    “只是过年,他才见我们一次。平常日子,他只命人收下我们带来孝敬的物品,便打发我们离去,叫我们别去打扰他。”
    翠翠说:“我看这里也不够幽静。”
    苞儿问:“这里不大幽静,哪里够幽静的?”
    “报恩古寺!”
    豹儿一听大喜:“对了!妈!爷爷既然不喜欢见人,那去报恩古寺最好了。那里几乎没有人到,日常生活用品,独孤大叔会打点。要不,妈和爹也搬去豹苑住,那更是一举两得。”
    白衣仙子一笑说:“你爹是一派掌门,如何离得开点苍山?再说,你爷爷也不一定愿去报恩古寺哩!”
    “妈!你不能跟爷爷说说么?”
    “孩子!这事,等你们从山西回来后再说吧!”
    说时,他们穿过一处幽雅的庭院,来到靠近山崖下的一座禅房。带路的僧人说:“一雪禅师就在里面,夫人和四位施主请进。”
    白衣仙子带着俊儿、乖弟子屏声静气进入禅房,只见万里雪盘腿合十坐在蒲席上。她便率豹儿等人跪拜在他跟前,说:“老爷!媳妇带了豹儿、苞儿和两位弟子前来拜见,问候老爷安好!”
    万里雪仍和三年前豹儿所见到的一样,白眉白须,面月清奇、目光敏锐,似乎比三年前更精神矍铄。他看了众人一眼,目光停在豹儿、苞儿身上,似惊讶,似激动,但也只是一闪而逝,用平静的口吻说:“你们都起来吧!”
    认子之事,万里云昨夜已派人向万里雪禀报了,曾使万里雪惊讶不已。上一次,万里云夫妇误将豹儿当成苞儿带来见万里雪。当时万里雪凭一双敏锐的目光和一派宗师的经验,已看出了豹儿神韵异常,内力过人,就曾暗暗惊奇,认为失踪了一年多的万里苞必有奇遇,才能有如此的内力,从而能受得住老魔黑箭的三掌,将老魔惊走。以后又看了豹儿所抖出来的盘龙剑法,果然是剑劲凌厉,暗暗大喜,认为家门有幸,有此后人。想不到自己所见到的孙儿,竟然是假的。只是一个与苞儿一模一样的人,不由大感失望,感到上天与万里家开了—个玩笑。他曾疑惑是不是敌人暗暗派了一个相似的人来偷学点苍派的武功,学成而离去。
    以后听白衣仙子和万里云多方解释,豹儿不但救了万里云夫妇也在江湖上救了不少的人,尤其是在重庆白龙会堂口与青年黑衣剑于—战,身负重伤,才找到了真正的苞儿等等事情,万里雪在惊讶中又感痛惜。这样—个人品极佳,心地极好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孙儿,而是别人的子孙。当他知道豹儿不辞而别之后,在叹息中对万里云夫妇说:“不管豹少侠是不是万里家的人,你们都应该将他找回来,留在点苍山,他学了点苍派的剑法,多少也算是点苍派的弟子。”
    昨晚,他听到豹少侠找回来了,而且还是自己真正的孙儿,与苞儿是孪生兄弟,万里雪几乎不敢相信了,吩咐来人传话回去,将豹儿、苞儿一齐带来见自己。这就是万里雪破例接见白衣仙子母子的原因。
    万里雪眼下见到豹儿、苞儿真的一模一样,外形、神态、举止,无—不相似。他既惊讶又暗喜,果然是一对孪生子,一时教人难以区分。但万里雪是一派宗师,阅人历世经验丰富,一下就分出了豹儿和苞儿在神韵上有明显的不同。万里雪问白衣仙子:“豹少侠真的是你的亲生儿子?”
    “回禀老爷,他真是我的儿子,万里家的骨肉,余大夫验过他的血了,有一粟禅师、莫长老等人为证。余大夫也在这寺中,老爷要不要见见,亲自问清楚?”
    万里雪微笑:“莫长老名满武林,一粟师兄乃一代有德高僧,有他们为证,不用再去麻烦神医余大夫了!”
    苞儿却顽皮地问:“爷爷,你看出我们谁是豹儿,谁是苞儿了?”
    万里雪大概心里高兴,银须抖动欢笑:“你要考考爷爷的眼力了?”
    “是呀!爷爷,你看不看得出来?”
    万里雪笑道:“你就是苞儿,他就是豹儿,爷爷没看错吧?”
    不但白衣仙子惊讶,连青青和翠翠也惊讶了,怎么老爷一下就看得出来?
    苞儿笑道:“爷爷,你看错了!我才是豹儿,他才是苞儿。”
    万里雪哈哈大笑:“孩子!你一身真气,不及豹儿浑厚;一双目光,不及豹儿那么有神韵。别人不容易分出你们来,但对一流的武林上乘高手来说,从目光就可以分出你们来!你怎能瞒得过爷爷的一双眼?”
    苞儿还想说,白衣仙子说:“苞儿,在爷爷面前,不可没规矩了!”
    “妈!我试试看爷爷分不分得出我们嘛!”
    万里雪说:“白衣女,你别责备他,他在逗爷爷开心。我呀!的确也没有这样的开心过。来!你们都随便坐下,随便说话,不要受约束,将一切世俗观念抛开去,我们要像知心朋友那样无所不谈。”
    苞儿高兴得跳起来:“爷爷,这太好了!你可比爹好多啦!”
    白衣仙子又出声制止:“苞儿……”
    万里雪挥袖说:“白衣女,让孩子们高兴下,别制止他们,我难得有这么一天。”
    “是!老爷。”
    翠翠说:“老爷子,你真好眼力,一下就区分出他们谁是谁了!”
    “唔!这不是我有什么好眼力,而是凭以往对敌的经验,可以一下从对手的目光中,判断出对手武功的深浅来。以后你们在江湖上行走,也要多注意这一点,心中也好有些准备。”
    苞儿又问:“爷爷,我的武功好不好?”
    “孩子!不是爷爷说你,你的武功,在目前来说,恐怕还不及翠丫头。从眼神看,翠丫头的武功,恐怕有了很大的进展。孩子,你今后真要勤练内功才行。”
    翠翠叫道:“老爷子!我的武功,怎及得苞少爷呀!”
    “翠丫头,你是不是又想考我的眼力了?”
    “婢子不敢!”
    万里雪问白衣仙子:“白衣女,她们不是山西龙门薛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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