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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啃妻族[快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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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是给我的!”小懒懒惊喜的说道,上面有她最喜欢吃的草莓、蓝莓、还有黄桃。
  澈澈面无表情点头,仔细看能在澈澈脸上发现一丝红晕。“妈妈给我买的,不喜欢吃,就拿给你了,你不吃,我就把它扔了。”
  “喜欢、喜欢。”小懒懒眯着眼享受蛋糕,她以后就要选瘦子当男朋友,不和自己抢东西。
  通过几天观察,澈澈可以肯定小懒懒就是一个小吃货,只要给她东西吃,一切都好说。从此澈澈走上投喂小懒懒的道路,小懒懒每天特别希望上学校,因为就要好吃的等着她,上学也不磨叽了。
  楚河和李砚最近帮着调节楚母和楚父的事,完全没有发现女儿的异样,以后发现,追悔莫及也没用了,因为小懒懒已经被小狼叼走了。
  “我不去见你爸,让他直接签离婚协议。”楚母天天待在小懒懒的房间,也不出去,小懒懒的房间现在布置的特别文艺,有钢琴、小提琴、吊篮、一个大书架。“儿子,妈想学古筝,你去给妈买,妈现在是个失意人,只有古筝才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楚母感伤的看着楚尘。
  “你在不回去,我爸就自杀了~”楚尘放一段视频,楚父胡子拉碴、身上衣服都绉成豆腐渣了,仰头把七十度老白干当水喝。
  “儿子,这是爸最后和你告别,我死后偷偷把我葬了,别和你妈说。别管爸,就让爸自己胃穿孔死了算了,千万要等爸死透了后再来看爸。”楚父身边还放了一把菜刀。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你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楚母骂完儿子,快速跑回家。
  “喂,爸,搞定~~”
  “爸爸也布好局了,谢谢你,儿子。”楚父将老白干全撒在自己身上,盯着大钻戒,郁闷的喝一口老白干,呛死他的,“本来想带你到教堂,让神父重新见证我们彼此给予对方的承诺。再也见不到了,等会让儿子把你放进我的骨灰里,也算有个念想。”
  楚母傻眼了,她没想到老伴还有这么浪漫的一面,好像都被作成泡影了。“其实我们可以到国内教堂,让神父见证我们彼此相伴一生的承诺。”
  ***
  “你爷爷奶奶就这样又勾搭到一起了~~”楚尘合上书,“这就是我们那个年代的故事。”他一字一句纪录下来,越老,记性就不好,就怕有一天忘了。
  “你和妈妈当初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小懒懒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书的开头没有你们相识的描写?”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让他好好想想,他记不起了。
  “当初妈妈相亲的时候,你爸爸也相亲,对方都没有看上我们。男方嫌弃妈妈男人婆,女方嫌弃你爸爸身体残疾。我们俩个被抛弃的人看着他们两个抛弃我们的人走到一起。输人不能输势,妈妈了解到你爸就是一个宅男,所有一切都符合妈妈的要求,你奶奶也满意我,你爸就更不用提了,能娶到我,你爸就偷着乐!最后我们就结婚了,有了你哥哥,最后妈妈用手段才有了你。”李砚时常感慨这就是缘分。
  小懒懒看到无良父母有腻歪到一起了,她还是回学校!省的碍事。
  “爸就这样,每天炫耀他和妈妈的爱情,还把他们经历的事写成书,借口就是自己老了,怕记不住了。”小懒懒才不承认羡慕爸爸妈妈之间的爱情。
  澈澈能体会到楚伯父的想法,有些事真的会忘,人的记忆真的很特别。他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记日记,日记总是围绕着他和她。有时候翻出来看的时候,才知道好多事记得不太清楚了。“到学校记得报平安!”
  “知道了!”小懒懒挥手道别,两人从小学到高中就是一个班,没想到到大学会分开,一个城北、一个城南,每次见面都要穿过一个城市。
  被澈澈求婚的时候,周围人都在喊答应他,小懒懒直接说了句,“还没谈恋爱!”
  “我们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谈恋爱,有事情还是需要记下来,要不然真的会忘了。”澈澈递给小懒懒一个本子。
  “你一年级就开始记日记了。”小懒懒惊讶的说道,看到内容更惊讶,里面主人公都是自己和澈澈,“小时候说的玩笑话能算吗?”
  “算。”
  小懒懒糊里糊涂就答应澈澈求婚,回到家里不知道怎么和父母开口。“妈,我爸呢!”
  “又被人扛走了。”李砚砰砰砰剁着土豆,这群人真是太不道德了,好不容易决定到徽州旅游,人就这么被扛走了。
  小懒懒还是决定等爸爸回来再说,她怕现在说了,妈妈就直接拿着菜刀剁了澈澈。
  从她记事开始,爸爸一年总有那么几次被人扛走,就像大姨妈一样,小懒懒坚定认为这就是爸爸的大姨父到了。
  好了,这就是他们家的故事,每个人都很神秘,活的很精彩。


第98章 戏子无情薄人无意1
  耳边响起伶人低语; 似梦如花,纸醉金迷。白日整座楼里清冷无比,很难想象夜晚这一方院子汇聚各方商业人士,哄闹调笑; 醉生梦死。
  轻轻推开窗子; 苦情女子; 左右逃不过情字。红颜枯骨,望良人惜之。
  “姑娘; 你这是何苦,找一个官老爷,抬进去做了妾,也比嫁给那个穷书生强。”柳儿劝道,她家姑娘天生妙人儿; 怎就看上那个只会之乎者也的穷书生。“俗话说; 书生最是薄意人; 无媒无聘,如何说的过去。”
  她们这群处在风花雪月中的浮萍女子,进入高门大户,活的更加艰难,不如找个自己喜欢的; 嫁于他为妻; 生死相依。
  “柳儿,等我们出去了,就给你找户好人家。”紊缕瞧着街道上妇人置买物品; 不久她也许就成了其中一员。
  柳儿又羞又恼,小姐真是一个糊涂人,所有钱财都送于那个书生,上京赶考,无论能不能取得功名,真能接小姐走出这里?
  楚尘置身赌场,小心护着身上揣着的首饰银两。原主也是个可怜鬼,天地为证,娶了美娇娘,美娇娘将钱财赠予穷书生,穷书生拿着钱财准备上京赶考,却被一同窗拉入此地,钱没了,人也成了棍棒下的鬼魂。可怜紊缕以为良人已是薄情人,拼命挣钱赎身,上京找薄情寡义之人,在路上被人骗去钱财,一路乞讨到了京城,打听之下,竟无此人。
  紊缕每天守在京城城门外,唱着状元曲,每天进城出城的人总会听到哀沧愁怨的曲调,偶尔有人丢几枚铜币。紊缕相信薄情之人总会来京城,这是他的向往之圣地,等了一生,终究还是没见成此人。
  紊缕死后,一状元哀其紊缕命运悲苦,查楚道年,才知此人早已成了一堆白骨,在楚道年的死骨中发现一个发簪,刻有吾妻紊缕四字。世人才知戏子非无情、薄人非无意,只恨世道艰难,女子等了一生、恨了一生的人早已逝去。
  状元顺着线索,查到那位同窗,现担任三品官。官商勾结、残害百姓,数白名个冤魂死于他之手,再其别院搜的钱财千万两。还有几本墨宝,出自楚道年之手,上面出的答辩竟于当年科举题目有相似之处,查阅景良卷宗,答题思路于楚道年相差无几。楚道年死于科举考试前几月,那时还未真正订考题。此人大才,可惜了,世人感慨。
  “怎么样,这次给你安排的宿身好!”小肥猪得意的晃着猪尾巴,他挑任务世界的时候,看到楚道年与紊缕的人生,猪泪都快流完了,眼睛都哭瞎了。戏子有情、薄人有意,为何就落得如此下场,天道有时就是这般不公,瞎了眼。一个怨恨刻到骨子里,一个情意深的融到骨髓里,来世终究还是一对痴男怨女,希望改变这世,下世能相伴一生。
  “还行!”楚尘勉强接受,只要能成为一个健康人,一切都不是个事。
  “道年兄,傻站着做甚。”景良拉着楚尘走到赌桌旁,“明日就要上京赶考,道年兄道年兄的学问可是我们南苑书院顶好的,老师都说此子一定能进入一甲之列,这次来这里就当放松,凡事都要尝试一下,才能算得上男人。”
  “是啊!小书生,玩几下,让我们也沾沾文曲星的光。”
  “就是,小书生。”
  “你们尽兴,道年看着你们玩,在旁边学习一番。”楚尘将位子让与景良,“信石兄,你怎也在这里。”
  信石正要离去,正巧被楚尘叫住,这个书呆子,没想到自己离开书院三载之久,这人还能认出他。
  “我家少爷闲来无事,来这里玩两把,撒撒钱。”小侍说道,这个傻书生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傻乎乎的,明显被人框来,那桌子都是抽老千的老鬼,真是交友不慎。
  楚尘傻笑道,“你家真有钱。”来赌场撒钱,这人比他还蠢。
  书呆子竟然讽刺他,他就是家里钱发霉了,出来浪荡一下不行啊!“无事就与我一同走!”信石示意楚道年跟上,他就发善心,救楚道年一回,赌场的人还真没有人敢惹他,谁让他有个好爹。
  “我还没有玩过这些玩意,你再撒撒钱,让我了解一番如何?”楚尘拉着信石就往另一个赌桌上走去。
  小侍傻了,撒钱也不能这么撒,哎呦!这些钱可是小少爷要给老爷买寿礼用的,要是小少爷把钱全都撒出去,回去后,他定要掉层皮。
  “快下钱啊!”楚尘催促道。
  他都输了五百两了,再输下去,老家伙非把他腿打断。为了在优秀生面前找回面子,面无表情掏出十两银子,放在赌桌上。
  “你真傻,押注之前一定要验一下大小几率。”楚尘从身上掏出一枚铜钱。
  风姿卓越、端的一张好相貌,风华之人引起大家注目。楚尘高高抛弃铜币,落于手中,“正面大,押大!”
  信石从小运气就不好,大小无所谓,反正都是掏钱命。“大!”
  小侍不可置信真的是大,“少爷,五年来,你第一次赢。”
  “会说话吗?少爷是为了赢钱吗?撒撒钱,钱撒不出去,我也没有办法。”信石眼睛一直盯着小侍怀中银两,老天真的开眼了,他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一番,再摆上几桌酒宴。
  “楚公子,这次押哪个?”小侍从小心问道,他不求回本,只求赢点钱,能给老爷买一件像样的寿礼。
  “大!”楚尘举着铜币。
  大家都不信邪了,抛铜币就能赢?这一桌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楚尘他们一直赢。
  赌场也没办法,这三人没碰骰子,不可能使诈,信石后面的靠山他们也不敢得罪,没办法拿三人如何。
  景良被一群老鬼拖着,非要把他身上的钱财榨干,心里恨极了楚道年,一个穷鬼,得美人青睐,老师也对他夸赞,似乎周围所有人都围绕着楚道年转,他就是不服。景良没了钱财,想介入三人之间,不知为何总被阻挡在外。最后被老鬼拖到桌子上,“没钱可以记账。”
  三人离场,“道年兄,这些钱财归你。”信石拿过小侍手中的钱,他知道楚道年家境贫寒,钱财又是楚道年赢的,本不该他拿。
  “信石兄,道年对这一带不熟,不知可否帮道年买一个有院子的商铺,不需热闹,冷清就行,左右花去一半银两,还有一半归你,你我二人合作愉快。”楚尘与信石再次分离,约定见面时日。
  “小少爷,楚公子不是要上京赶考,过几日要是迟了,如何是好!”小侍不解问道。
  信石摇了摇头,也不知,两位买好寿礼,手里还剩一些钱财,就派小侍打听,果真寻到一处清静商铺。
  第二日南苑书院送各位赶考学子,左右不见楚道年,院长派人到楚道年家查看究竟何事?
  下人带回一封书信,院长看后勃然大怒:道年愧对诸位老师、恐一生无法面对孔孟之道。
  昨日景良兄带道年到赌场,道年没有立刻离去,呆了许久时间,赢了一些钱财,这等诱惑无法抵抗,如何为官,为百姓做实事。道年恐成贪官,祸害百姓,遂决定此生不再科考,无颜来见诸位恩师,祝同窗金榜题名。
  景良有些心虚退到最后,他可是被楚道年害死了,输了几百两钱财,被老子赎回家,要不是科举再急,老子一定把他剥了。
  院长观诸位学子神色,有松气、有怅然。景良这样的学子,他见的多了,终不能走的长远,即使为官也会祸害一方百姓。院长终究没有说什么话,让学子登船北上,在送往京城的书信上划去一人名字。
  楚尘长跪祖宗牌位前,道年的死是景良一手造成,这次阻他一位贵人,就看天道是否真的不明是非,景良若还能取得当年那番成就,他无话可说,只道天道不公,他就自行为道年讨个说法。
  “道年,我和你哥节衣缩食,供你读书,你这样做,太让我们寒心了。”楚大嫂抹着泪,公婆死的早,将道年交于他们夫妻二人照看,小叔子是个大才之人,就算再苦再累,他们夫妻二人也没动让小叔子辍学的念头。自从小叔子被县长举荐到南苑书院,就没有问家里要一分钱,时常为家里添置东西,给孩子买一些玩意儿,虽不值钱,她领了小叔子的意。县长见了他们,和颜悦色,她深知这是看在小叔子面子上,院长都说小叔子是百年难见奇才,不去科考,真是可惜了。
  “大嫂,安哥儿、丰哥儿也该进学了,如不嫌弃,我来教导他们,可好?”楚尘知道,紊缕和官之间只能选一个,朝廷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为官者定要娶良家女子。他做了几世的官,也够了。
  “小弟,我和你大嫂就盼望你考取状元,光宗耀祖,可你……”楚大哥憋了一肚子话,最后化为叹息,“你可想好以后做什么?”


第99章 戏子无情薄人无意2
  “楚道年; 你可让我好找。”信石下了马车,如大家说的那般,这人还真是家徒四壁,几百两银子都没让他动容; 可真是高风亮节。他可没有这么大的骨气; 老爹给钱他就收; 不收钱就是孙子,为商道理也。
  楚大嫂领着孩子; 提着篮子准备到菜地里弄些菜,明日赶集换些钱财,小叔子不用上京赶考,家里也不用砸锅卖铁,日子可以过的宽敞点。
  楚大嫂经过信石旁边; 点头匆匆而过; 信石踢了身边小侍金宝; 金宝从车里拿一包糕点递于安哥儿。
  安哥儿有些无措,看着小侍手中糕点,再看着弟弟妹妹随母亲走的老远,安哥儿跌跌撞撞跑了,叫喊着弟弟妹妹慢些。三个人有说有笑绕着母亲; 回头对金宝扮鬼脸。
  金宝抓着脑袋; 看着孩子欢快的围绕着母亲,“少爷,这?”金宝揉着大腿; 害怕少爷再踢他一脚。
  “嗯!”信石也是个傲娇的家伙,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拿回来的道理?信石头对着老愧花树下的石凳子,示意金宝把糕点放在石凳上。
  楚大哥知道眼前男子应该是小弟在书院结识有钱人家的少爷,男子稚气未脱。“祖宗爹娘早就被你气死了,起来汇友!”说完,楚大哥扛着锄头下地除草,他准备明日到镇上找院长问一下,十日之内启程前往京城,应该还来的急。
  信石想要上前打招呼,楚大哥路过信石身边,点头微笑,直接走了。
  信石回头看着远走的一家五口,果然,楚家人都是异人。“你托我买的宅子买好了。”信石将房契交于楚道年手中,他疑惑的看着楚道年,这家伙不上京赶考,跪着干嘛!
  “多谢信石兄!”楚尘将房契揣于怀中,起身走到书房,取一个灯笼,“赠予你。”楚尘将灯笼递于信石。
  信石毫不客气收下了,这家伙画意更甚从前、行文字体更加洒脱。“要不要我送你一程,现在还能赶上最后一趟船。”
  楚尘摇头拒绝,“天色不早,你该回去了。”
  信石憋屈死了,大家见了他,都叫一句小公子,这家伙可好,利用完了,就赶自己走,真是无情。
  楚尘送走信石,到后院砍了一根竹子,坐在院子里,将竹身加热后,晾干,刨去粗糙表皮,裁取竹条。
  楚大哥回家后,就当没有看见,把楚道年当成空气,明日找院长之后,再决定如何对待小弟。
  一家人吃完饭后,楚尘掏出房契,说明房契来由,“官场如战场,这么明显陷阱小弟没有没有发现,如果不是信石,小弟恐被他们扒了皮,只剩骨骸。”楚尘苦笑。
  楚大哥低着头坐在哪儿,不停叹气,小弟就是一个书呆子,无人脉,脑子又笨。有了钱,也不知道在闹事区买一间商铺,“明日我们去看看商铺那里人多不多。”
  楚尘带着两个侄儿回到房间,小淼淼被父母抱着回房间睡觉。
  “小姐,我在岸边等了一天,也没见到楚书生,他不会拿了你的钱财逃了!”柳儿急得乱转,南苑书院的学子一起上京,在里面并未见到楚道年。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上妆,紊缕,该你了,别发呆了。”刘老板催促道。
  紊缕来不及细想,道年应该有事耽搁了,她知道他对科举的执着,对京城的向往。紊缕收拾好自己的心绪,吟唱着玉树后庭花,台下一掷千金,紊缕唱完后,毫不迟疑离开台子。
  “紊缕,徐公子想要抬你回去做良妾,他家财万贯,叔父在京城为官,你跟了他,丫鬟环绕,绫罗绸缎,咱们趁着年轻,生个一儿半女,一辈子守着孩子,也算有了依靠。”刘老板劝导,这可是难得的好事,这里走出去的女儿,哪个不是以色侍人。
  紊缕摇头,她已经觅得良人,“我们这种女子,跟了有钱有势的人,真正能安稳度日的又有几人?还不如披上红色嫁衣,做正室。”她知道被抬进后院的女子,没有几人能得到好下场!有钱有权人的玩法,不是她们这群人能参透的。
  “你就守着那个穷书生,文采再好,也不是你的。自古为官的人又有哪个娶咱们这样的人为妻,楚道年真心想娶你,就不会偷偷摸摸与你相会,放榜之日,就是你哭的时候,到时候再去求徐公子,可就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刘老板气急了,这样苦情女子她见多了,情啊,爱啊,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谁会守着她们这样的女子过一生。
  紊缕不相信那个呆子是这样的人,阅人千遍,唯独这个男子最真最傻。
  “小姐,你可千万不要进徐公子家的门,那人每逢初一十五都要抬一位女子回去做妾。”柳儿每日出去采买,听多了徐公子的事,这人不光是花心,还不把女子当人,他的女人几乎每人身上有带着伤痕,太变态了。
  “你不是时常劝我当人家妾室,过富贵生活?”紊缕笑说道。
  “徐公子家下人太多了,他若是欺负小姐,柳儿打不过他们;楚公子就不一样,就是一个文弱书生,他要是敢欺负小姐,柳儿一个人就能把他打趴下。”柳儿突然觉得楚道年真不错,至少欺负不了小姐,也不是一个会动粗之人。
  第二日,几人坐着牛车到了镇子上,来到商铺,打开门,进入后院,一群人环顾四周,发出惊叹,他们以后就要住在这里了!
  三个孩子这间房子转到那间房子,“小叔叔,我们要这间房子。”几个孩子选了一处旁边窗台上种着草木的房子。
  “那是给你小叔叔成亲用的,你们小孩子家家就住那间小侧房。”楚大嫂可没有想过天天住在这里,乡下的地还要种呢!
  “我们淼淼就是要住有花草的房间里,大哥大嫂,你们选好,剩下的留我,前院留做小生意。”楚尘倒不在意房子大小、位置,只要家人合乐,他和紊缕无所谓。
  楚尘和楚大哥岔路口分开,院子里留楚大嫂和孩子。
  楚大哥到南苑并没有找到院长,其他老师让楚大哥回去劝劝楚道年,这人本该耀眼夺目,如此暗淡下去,实在可惜了。如若家里有困难,与他们说说,他们可以想办法解决。
  楚大哥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小弟只说他不适合官场,守不住本心,连累了百姓,他这个性子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众人回想老院长看过书信后神态,也知道老院长顾虑,“再等几日上京赶考也不迟,最多只是准备匆匆,道年也无需准备,照常发挥,已好!”
  楚大哥也是这样想的,回去再劝劝,这个弟弟从小到大是最省心的,没想到大了后,却是最不省心的,什么问题都出来了。
  今日,院长被唐老爷邀请到他家做客,看到信石手中提着灯笼,便知这是出自道年之手,“你何时与道年结识?”这个小子,当初要不是唐老爷求他,也不会让他到南苑撒野。
  “你老说的什么话,我就不能与他结识!”信石不满说道,这老家伙从小到大就爱讽刺他,他不就是愚笨些。
  “金宝,你说,信石该不会真的和道年走到一块了!”如果这样,唐老爷一定烧香拜佛,唐老爷朝天拜道,“列祖列宗在上,这小子真的和大才子走到一块,不求能变的聪明,通一点文墨就行。”
  “老爷,楚公子真是文曲星下凡,在赌场抛铜币,决定赌大赌小,结果没有一次输的,赢得钱还不要,全给小少爷,真正是视金钱如粪土,要不然你的寿礼档次又要降低了。”金宝决定以后带着小少爷抱大腿,自从小少爷和楚公子在一起,花钱再也不大手大脚了,可喜可贺,他再也不用里外受气了。
  “哪有,我拿那钱给他买了一间商铺。”信石不满金宝的说辞。
  “那间商铺极为偏僻,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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