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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儿子坏娘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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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出不来了!”
“无妨,出不来的又不是爷。”
阴绰眯着眼睛打量着云景,半晌突然哈哈大笑,“上官楼主果然如传闻中说的一样随意。”随即他看向孟拂尘眼底阴戾掠过,“把她关进大牢,如果还是想不到把东西放在哪了,好好伺候伺候她。”
“是。”门外进来两个黑衣人,刚要伸手去抓孟拂尘,孟拂尘微微侧身躲过,“我自己会走。”转身离开之际瞥了一眼云景,云景浅笑着看着她,笑容深不可测。
“上官楼主,你怎么料到找人去请她她就会来?拿到令牌逃跑岂不是更好?”阴绰看着眼前深不可测的男人,保持着一贯的笑里藏刀,不问任何事的上官楼主今晚突然来到府上,其中有什么隐情他很想知道。
云景浅笑着看着手中的酒杯,笑容慵懒风华,“因为他是五王爷的手下,云穹第一谋士尘如梦,来和你谈判的使者。”
阴绰眼底暗流涌过,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转眼即逝笑道:“让我们得罪了云穹国五王爷,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爷就喜欢可以吗?”
☆、第十三章:缺德玩意设计的
阴绰阴阴一笑,忽然松开了手上的力道,酒杯急速下坠,“啪”的一声化为碎片。
“上官楼主,这是在我的地盘,你这么猖狂,真的好吗?”
云景浅笑敛眸,一贯的绝代风华妖孽慵懒,喃喃道:“猖狂。”云景目光柔和浅笑,“爷很喜欢这个词,但却不喜欢别人把它用在爷的身上。”
猖狂这个词,世上怕是只有一个人适合。
他懒懒一笑,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起身离开,黑夜中那一抹白色身影越来越模糊,在这动荡的阴谋权势之中,那人虽然慵懒非常,看似漫不经心,一言一计足以拨乱江山,环环紧扣。
阴绰看着云景离开,脸色黑漆漆的可怕,他的出现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挑拨九扶族和渊崖国的关系?是为了云穹国?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夜死寂般的静,阴森森的府邸下层更是静的诡异可怕。
孟拂尘待在府邸下层,什么大牢,明明就是个地下墓穴,刚刚下来后探了探四周,墓穴四周只有刚刚进来的那一个出口,出口被两个功夫在她之上的人把守着,而墓穴里除了角落里的一个棺材其他啥也没有。
孟拂尘单手环胸,一只手托着下巴,打量着角落里的那个棺材,嗯,这个棺材看起来很不错,青铜的,有些年代了,嘴角勾勒着淡淡的笑,这九扶族的老巢真有意思,居然搭建在坟地上面,还是这么大的一块坟地。
走到距离棺材几米远的地方,孟拂尘忽然停下了脚步,凭着对棺材坟墓独有的喜爱爱好,直觉告诉她,这棺材四周全是暗格机关,稍微一不留神就可能被暗箭射成筛子,被毒折腾成精神分裂,被陷阱活埋了。
转眸之际,孟拂尘忽然停住了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棺材后面的东西,眼眸里闪露着不可置信的精光,那一大包裹的东东……啊哈哈……这地方居然还有这玩意……
“蹬蹬……”出口处传来了两抹脚步声。
孟拂尘眸光一收,残影掠过,瞬间已经到了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
两个黑衣人走了下来,看着孟拂尘阴阴道:“主人让我问问你想起来了吗。”
缓缓抬起眸子,孟拂尘略有些疑惑道:“他让我想什么来着?”
黑衣人目光冷冷,脸色苍白的看起来没有一丝人的温度,倒像一具尸体,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看到这座棺材了吗,只要我轻轻一动,你立马会被打成筛子,识相的,拿出东西来还能活命。”
孟拂尘瞥了一眼棺材,你妹的,还用你提醒了,玩了一辈子棺材,死都死在棺材上了,我还能不知道这棺材四周都是暗箭,还能不知道自己会被打成筛子?
缓缓站起身来,孟拂尘淡笑道:“所以呢?”
“看来你是想试试!”黑衣人口气平淡掠过,下一秒手中撩起一团黑气,砰地一声打在了对面的石墙上,顿时石墙裂开,里面滚滚黑气汹涌而来,就在他们出手的一刹那,孟拂尘也出手了,白刀子划过红刀子出来,还没来得及回头只听见黑衣人吃吃道:“唔打错了,是毒气。”
孟拂尘心头一惊,下意识的停止呼吸捂住鼻子,毒气同一秒蔓延到了她身边,强忍着不呼吸,没一会的功夫毒气就散了,看着毒气散了,孟拂尘松开手指,皱了皱柳眉,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担忧,下一秒担忧隐藏,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棺材。
这座棺材起码也有百年的历史了,当年九扶族把基地建立在这里可能也是因为这座墓穴,二十年前老巢被人灭了,二十年后又暗中回来了,说明这个墓穴里一定有九扶族一直以来想要的东西,而那东西就在这个棺材里,只不过他们拿不到而已。
这也是云景让她来这里的原因吧,到底是什么呢?
孟拂尘打量着棺材,四周五行八卦阴阳结合,说不定哪里是死穴就触发了所有机关,神仙也跑不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打造的这个墓穴,连她都没把握能打开,连她也不能全身而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结识结识那人才行。
不过反正现在也已经……孟拂尘皱了皱额头,就试试吧!
棺材四周利用了反行到的五行八卦,虎头蛇尾,牵动前身是死穴,后身则安全,照这么来看的话,这里每处死穴都会有陷阱机关,每处安全的地方也会有机关,就算腾空也会触发机关,破阵的人必须站在安全地上躲机关,就算被打成筛子还是不能离开安全地,不然秒秒钟嗝屁。
孟拂尘心里暗暗腹诽,你妹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缺德玩意设计的,死穴要人命,活穴折磨人!
按照从小到大学习的探墓知识,孟拂尘一步一步找着安全的落脚点,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万一触碰了安全地的机关没及时躲开也能要命,昏暗的油灯下,那张冷艳英气的脸庞染着一层朦胧的汗水,眉宇之间染着半丝不舒服的神色,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便继续走。
“铿……”异响掠过耳畔。
孟拂尘瞬间抬眸,眼看着几支飞箭笔直刺来,下一秒看着距离棺材不到三米路程,咒骂一声你妹的,一个前空翻腾空而去,直接落在了棺材旁边的安全地,飞箭摩擦而过刺到了对面的墙上。
孟拂尘微微舒了一口气,箭上有剧毒,如果不是现代知识比较先进,以这个时候的盗墓技术,这种机关,来一个死一个,来俩凑成双,怪不得九扶族的人一直在这却还是没得到想要的东西。
想到这孟拂尘不禁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云景既然知道这里有九扶族要东西,就一定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有什么机关,凭什么认为她来就能拿到棺材里的东西呢?她和棺材有很深的渊源,这个在这里貌似没人知道吧?
管他呢,那货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只有这一件出乎她的意料。
☆、第十四章:你在请求爷娶你
孟拂尘催动内力,一掌打开了棺材,刹那间尘埃漫扬,透过尘埃孟拂尘看着棺材里面,再次挑了挑眉梢,这里面不是该有一具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么,为啥只有一本书?
巡视了棺材里面很久,确定没有机关剧毒之类的孟拂尘才伸手去拿那本书,就在手指间触碰到书的一瞬间,孟拂尘瞬间脸色苍白如雪,半点血丝也没有,手指间忍不住颤抖。
“你妹的,真特么的阴险!”
孟拂尘身子向前一顷,差一点踉跄倒下,强撑着意识将书拿到手后立马原地返回了,却因为意识模糊的半点失误出发了暗格的毒箭,瞬间墓穴毒箭宛如毒雨而下,扫了一眼刚才在角落里看到的包裹,孟拂尘掏出怀中的火折子,摇摆一挥,准确无误的将火折子扔到了包裹上。
“都去见鬼吧。”
在毒箭刺到她的前一秒,白色身影陡然消失在了墓穴出口。
“嘭嘭嘭……”
这座府邸发出震天响彻的爆炸声,霎时火光冲天,烟雾缭绕,整个郊外一片通明。
孟拂尘拼着最后的力气逃出府邸,看着被炸药炸成灰烬的府邸再也支撑不住,砰地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明亮淡漠的眸子中焦距涣散,眼眸中看到的夜色是通红通红的火色,就像被大火燃烧了似得,孟拂尘看着天空有气无力的嘀咕着,“火药的威力有这么大么?把天都烧了,这是破坏自然环境啊。”
“是你中毒了,再等一会你看到的就是两个赤体通红的男女在一起醉生梦死。”
慵懒的嗓音如微风掠过耳畔,夹着一丝凉凉的气息,听着就感觉特别舒服。
“你是谁?你的声音很舒服,再说几句。”
云景蹲在孟拂尘,唇角噙着浅浅的弧度,自怀中拿出一颗晶透的药丸塞进孟拂尘嘴里,懒懒道:“爷突然想沉默了。”
孟拂尘不满的扯了扯嘴角,眼眸只看到一片猩红的颜色,黑夜是红的,眼前这个人也是红色的,忽然她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舒服。
热……
为什么感觉有点热?
孟拂尘在地上翻了个滚,直接滚到了云景脚下,燥热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摸了摸脖子,将领口处的衣服向下拉了些,似乎舒服了一会儿,不一会的功夫又不安分了起来。
云景伸出玉指帮地上不安分的人儿撩了撩额前的秀发,嘴角始终噙着慵懒的浅笑,“在忍忍,过了这个过渡期,你的功力会增加一倍,他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不知道地上的人儿听没听到他的话,他依旧自言自语喃喃道:“你要做的事情太大了,仅仅现在这样还不够。”
云景坐到地上,将不安分的孟拂尘抱到怀里,眼眸中是从未有过的柔情,似冬日里腾腾温泉旖旎迷离,像漫扬在秋季的金色叶子耀眼,像一潭秋水百转流连。
“爷知道,你想做的事情明知道会付出命的代价也不会退缩,所以爷打算好了,做一个未来强大女人背后的男人,起码能沾沾你的光留名青史。”
“爷要你知道,那天翻天覆地的你扛不住了,身后还有爷在。”
“爷其实还知道……”云景看着怀中的孟拂尘,眼底神色晦暗了几分,随即染上懒懒的笑意,“你做每件事之前都是拿命做赌注,你想死是么?因为有了牵挂所以没有寻死的理由,所以才自欺欺人的作死,如果有一天你挣扎过了还是死在了别人手里,你就会死的安心了是么?”
孟拂尘微微皱眉,好烦啊,又开始唠叨了,秦舒漠这个家伙有完没完,每天睡觉之前都得碎碎念,现在她很不舒服,这家伙还是叨叨叨个不停,好烦那。
“舒漠,能不能安静会……”
孟拂尘吐字不清的嘟囔了一句,忽然感觉心里的某个地方被针扎了似得一疼,伸手揪了揪头发,眉宇间扭曲着,神色似乎很痛苦。
“舒漠,君霜,我想你们了,秦舒漠你这个负心汉,只要二房不要正室了……呜呜呜……”
云景帮她擦拭了眼角的泪水,魅眸眯成了弧度,嘴角的笑容深了些。
“我想你们,我想……死了……是不是就回去……”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了,似乎知道自己哭了,孟拂尘一把抓过身旁的软绵绵的东西就往鼻子上擦,云景立马伸手去扯,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手停在半空中,看着擦鼻涕的女人一动不动了。
黑夜中,似乎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能不能挽回点在爷心中的形象?”
“唔……”孟拂尘擦完了鼻涕,随手将手中的东西扔了,眨了眨没什么焦距的眸子看着云景,“你的声音真舒服,我要收藏起来。”
云景宠溺浅笑看她,“拿什么收藏?”
孟拂尘摸了摸额头,迷离的眸子闪烁着天真无邪的光芒,“你说怎么才能收藏呢?”
“这个好办,只要你嫁给爷,就能天天听到爷的声音,谁也抢不走。”
“真的啊?”孟拂尘裂开嘴巴笑了,“那你就娶我吧。”
夜色下,云景浅浅一笑,慵懒非常的看着孟拂尘,“你是在请求爷娶你吗?”
孟拂尘底气十足的点头“嗯”了一声。
“那爷就勉强答应你了吧,你要不要给爷个什么信物,万一哪天爷不认账了,还有信物为证。”
孟拂尘皱着眉想了想,在脖子里扯下了玉石塞到了云景手里,傻笑着看着他,“这个给你,看到它就不能赖账哦,不然一辈子拉屎没屁眼!”
云景浅笑的看着手中的火红色的玉石,敛了敛眸子,玉石正面一只浴火凤凰苍穹重生,浴火为劫,反过来看背后还有一个翊字,刹那间,慵懒的眼眸中一抹异色转瞬即逝,握紧了玉佩,云景看着孟拂尘,神色从未有过的深沉。
居然是你……
二十年前因为一个女孩,渊崖国几乎被覆灭,那女孩被认定为百年妖女转世,人人誓死都要杀了她,传闻那个女孩已经死了,玉佩也随着她消失了,现在玉佩却出现在了这里……
☆、第十五章:太监也有春天嘛
嘴角再次勾勒起完美的弧度,云景收下玉石,目光停留在孟拂尘肩膀上,这块玉石具有一定的灵性,既然你是天定妖女,想必那里一定有传闻中的火凤印记吧,看着孟拂尘已经浅浅睡去,云景魅惑一笑,伸手去扒开孟拂尘的肩膀。
远处一抹娇小身影从天而降,气势汹汹,马步,掐腰,怒指。
“贼汉子朗目灼灼,居然三更半夜在这拐骗良家妇女!”
移到孟拂尘肩膀上的手指微顿了半秒,云景看着远处的身影收回了手,懒懒道:“爷是在拐骗自己的干媳妇,好像不触犯国法哦。”
“那也不行!”孟少爷指着云景,鼓着腮帮子道:“趁别人昏迷的时候脱衣服的都是在耍流氓!”
云景浅笑道:“这个叫做情趣。”
……
孟包子瞥了瞥嘴,无耻呀无耻!
“别人昏迷时的情趣不叫情趣,叫强—奸!”
云景嘴角噙着笑意,看着怀中的孟拂尘,真是什么样的女人教出什么样的儿子,和他娘亲一样什么都明白的透彻。
“爷不会强迫女人。”
“说谎,刚刚我还看到你在扒娘亲的衣服!”
云景浅笑不语,目光落在孟包子身后的玉井欢身上,随即垂眸看向怀中的人,这个时候也应该醒了。
“既然你定要说爷强—奸,罪名都有了,爷当然不能被冤枉。”
怀中的人儿手指似乎动了动,孟拂尘再也不淡定了,闭着眼眸心里打了个鼓,啥叫不能被冤枉?这货想干什么?
想法刚落下,耳畔就传来一句让她差点跳起来的话。
“爷想献上自己的初吻……”
初……初吻?
孟拂尘无声的握了握拳头,咋办咋办?该不该醒呢?如果现在醒了,刚才做的梦,说要嫁给他的话万一是真的不就得认了?那就不醒,不醒的话万一这货真吻下来,一世英名真的就毁在他手里了……某人手心都急出了汗来。
二十厘米……
十厘米……
孟拂尘几乎能感觉到那人的呼吸就在脸前。
五厘米……
孟拂尘感觉到了炙热的气息蔓延而来。
“要死!”
“不许你亲娘亲!”
孟包子看情况不妙,飞似得跑了过来,孟拂尘看情况不妙立马睁开了眼,一巴掌就呼了过去,想象之中的某位爷躲了过去,在他躲的那一瞬间,孟拂尘原地打滚离开了他的怀抱。
呼呼……总算没那么纠结了。
云景浅笑看着孟拂尘,懒洋洋的声线掠过,“还记得你答应了爷要嫁给爷吗?”
孟拂尘心里暗叫不好,居然真的不是梦,为什么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呢?
“不记得。”
孟包子愤愤的看着云景,“娘亲怎么可能答应嫁给你这个色流氓!就算你是我干爹也得按照步骤一步一步的来,先相亲给红包!”
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玉井欢眼眸平静,也觉得孟拂尘不可能答应他。
“看,这是你给爷的定情信物,还好像还说过若谁反悔就拉屎没屁眼”云景拿出怀中的玉石,半敞开的手掌唯独玉井欢的位置看不到玉石。
孟拂尘脸色黑了。
孟包子诧异了。
玉井欢抬眸了。
一个侧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个后面神色复杂的打量着她,似乎都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会答应他。
孟拂尘扶了扶额头,这下好了,拉屎没屁眼这句话太有代表标志了,现在是有嘴也说不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孟包子看着他娘亲,眼神狡點带笑,“娘亲,你真的打算嫁给干爹啦?”
“嫁,有财有势长得帅干嘛不嫁?”孟拂尘白了云景一眼,归根结底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还是他,不是他供出她拿了令牌她会受到邀请?不受到邀请会被关进墓穴大牢?不被关进大牢也不会中毒颠倒意识。
忽然孟拂尘意识到一个问题,身体似乎有点异常,为什么感觉内力大增了呢?她刚刚中毒,不是应该浑身无力的状态么?怎么会感觉比以往更精神,内力起码提升了一倍,难道是他帮她解毒还帮她提高了内力?孟拂尘看着云景,目光疑惑不解。
只见云景依旧浅笑,慵懒风华,看着孟包子眼神柔和,闲庭信步般走到孟包子身边笑道:“爷很喜欢你,改天有时间爷请你去皇宫吃东西,不嫌沉的话还可以顺带点东西出来。”
孟包子一听,眼睛立马亮了,比此刻耀目的星辰还亮,“你……你是说真的?”
云景浅笑道:“准备好麻袋,我们名正言顺的吃,大大方方的拿。”
“那我们啥时候能去?”孟包子眼睛闪着精光,那精光的颜色是金色的,嗯,他似乎看到了金子在闪闪发光,都快闪瞎了他的眼。
云景浅笑道:“很快。”
夜色晦暗,远处一抹夜空微微泛白,孟拂尘走在回客栈的路,频频叹息,唉,这都搞的些什么事,本来还觉得那货神经有点不好,现在好了,她神经不好一次险些把自己卖了,还有了收据,唉,孟拂尘悠长的叹息贯荡在黑夜中。
因为昨天一晚上没休息,回到客栈后孟拂尘就睡了,刚刚睡到少半晌,忽然听到儿子一声杀猪般的寰叫。
“娘亲,你被人上吊告白了!”
正在浅睡中的孟拂尘呼哧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眼眸中没有半点睡意朦胧,全是被震惊的惊讶瞳孔放大。
被告白了?
被上吊告白了?
孟拂尘忽然动了动眼眸,神情古怪,下一秒跳下床榻飞似得就跑啊,妈呀,为什么会这样?他居然真的还是去了,恒拓天那货没拦住他么?果然男人作的承诺全是逗你玩。
孟包子在后面跟着狂跑,边跑边喊,“娘亲,还有一个在城墙跟你告白的呢,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
这话一开口,那抹模糊的身影突然一个踉跄,身子一抖,险些摔倒。
孟拂尘眼眸夹着怒意,你大爷的!
——
渊崖国二十年,四月二十五日,青禹城城墙。
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旭阳挂在半空,金灿灿的阳光倾洒而来,撒在某处都泛着温暖光芒,是个极少的惬意十足的好天气,更是个可以出门看戏的好日子。
果不然。
青禹城的人都出门来看戏了,看的戏叫做告白戏码,此刻城墙处人山人海,恨不得把城墙涌翻了,其中自然还有些不是青禹城的江湖人来凑热闹,凡是江湖人,都认识上官楼主的那半块银面具,神秘难见的上官楼主以死相逼告白一个女人,这百年一见的场面谁听到不想来看看。
“真的是上官琼翊,这是演的哪出?”
“硬说是因为一个女人拒绝了他,所以才来这上吊相逼的。”
“唉,真想知道那女人究竟是什么仙姿,居然能让上官楼主爱慕到如此,还跑来上吊来了。”
“哈哈……这下有热闹了。”
“不然咱们兄弟俩帮他一把,兴许还能拉拢拉拢他沾沾光。”
……
城墙之下,声音彼此起伏,从未断续。
城墙之上,一头戴银色面具身穿白衣的男子手里捏着一根麻绳,嘴角带着慵懒的浅笑,垂眸看着手中的麻绳,懒懒的嗓音幽怨十足道:“再过一刻如果你还是不出现,爷就死给你看!”
再过一刻,她应该就到了,云景懒懒一笑,笑容慵懒,姿态风华,白衣旋在城墙之上摇曳,一道道耀眼的残影即现即逝,那人始终带着妖孽般的笑,却让人看着像在强颜欢笑,实际上却是腹黑无耻的在笑。
“上官楼主,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这样,你先下来我们谈谈。”
“是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颗树上吊死呢?”
……
咱们高大上的太子爷任性起来可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爷就喜欢她,她不嫁给爷,死又何妨。”
远处刚刚一路狂奔到的那抹身影正巧把这句话听在耳朵里,身影一斜,险些在此栽倒在地,看了一眼站在城墙边上的太子爷,孟拂尘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忽然目光中又多出了一个人的身影,不是让他阻止云景的恒拓天是谁?
“她是我的宠物,这辈子敢离开我她就试试!”
……
孟拂尘阳光中凌乱了。
合着这是让他阻止没阻止成,也就跟着一起闹腾来了?
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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