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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起种田:农门医女山里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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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不舍得吃饭哪行啊。
豆蔻往灶膛里面塞柴火,想多煮点饭,正巧忍冬进来,拉了她就悄悄话。
“豆蔻,姐问你,你喜欢齐腾淼那个呆子吗?”
豆蔻听了一惊,被自己的口水又呛的咳嗽起来。
“这话怎么讲?”
忍冬低头盯着自己的鞋面咬了咬唇,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要是喜欢他,我就喜欢别人,你要是不喜欢他,我。。我以后。。。想跟他,”忍冬的话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到最后跟蚊子飞的声音一样完全听不见了。
豆蔻笑着坐回灶膛边往里面添柴火,“其实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爹说的那话你也别往心里去,他不过是想给我找了下家,好打发了我那个奶奶,免得三五不时的要把我送到隔壁村的荣老大家去当童养媳。”
爹虽然没挑明,不过当时瞧见齐腾淼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
忍冬捏着衣角,惆怅的说道,“那怎么办,万一叔真的要把你说给齐腾淼,咋办?”
豆蔻那扇子扇着风,脸色被灶膛的火映的红彤彤,“我爹想的归他想的,齐腾淼他爹不会同意的。”
忍冬听了,开心又不开心,心里五味杂陈。
“等他吃饱了,你不是要和我一起送他回家吗,有你在,我也好壮胆,”豆蔻把所有的柴火全塞进去,锅里的水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她洗了米放进去,盖了盖子就拉着忍冬出了柴房。
齐腾淼平日里话不多,这会豆蔻爹和娘都在桌上,他的话就更少了,戳在那就知道吃饭。
豆蔻见娘一直劝春娟妗子,爹连话都插不上,就趁乱拉起齐腾淼对爹和娘说道,“我送他回家,”说完不等爹娘反应就一溜烟的跑出了院子。
安平叹了口气,桂花一脸不解,“愁什么?”
“愁豆蔻以后嫁人,娘这边老揪着豆蔻不放,娘要真收了荣老大的银子上门抢人,咱也打不过他啊。”
这下子,一桌三人,谁都不吭声了,各有各的心事。
春娟在一旁问道,“安平,不是我这个当嫂子的说你,这事可不能由得你娘这么办,荣老大是什么人?那死在他手上的女娃还少吗?官府都不拿人,那豆蔻送过去,能有活路不。”
桂花也是一脸愁容,“这日防夜防,就怕她打主意,把小妹送给别家养,这豆蔻当时疯疯傻傻的谁知道我婆婆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哎,真是造孽。”
春娟也跟着叹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有孩子的着有孩子的急,没孩子的着没孩子的急。
安平把筷子一放,问桂花,“咱自己给豆蔻说个婆家你说咋样,让娘绝了卖豆蔻的念想。”
“话是容易,但是谁家肯帮咱过了这一关,咱家豆蔻以前疯疯傻傻的,说给谁,人家不得顾忌顾忌豆蔻的疯病,你说是不是?”桂花也不是没想过这事,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春娟听了,热心肠的说道,“不行嫂子给你们惦记点这事,咱就给她们定个娃娃亲,以后你娘再要打豆蔻的主意也得掂量掂量那家,是不是?”
豆蔻和忍冬送齐腾淼回山上的家,一路上有说有笑还不知道山脚下爹和娘还有春娟妗子正合计着给她找婆家。
正文 第35章 不知齐腾淼受伤,和颜悦色
忍冬头一回认真的看身边的花草鸟虫,看哪都新鲜,一路上蹦蹦跳跳的,阴霾尽扫。
“豆蔻,你闻这花,好香,”忍冬从路边采了一枝白色的花,就是路边不起眼的小白花而已,却被豆蔻一句话吓的赶紧扔掉。
“这花的花枝有毒,会让人皮肤发痒,”豆蔻说着用手轻轻取了过来重新放回那片白色的花丛中,忍冬皱着眉头,没有跟上豆蔻她们的脚步。
等到豆蔻回头去喊忍冬的时候,瞧见她把那片白色的花用脚全部踏进泥土中。
“你干嘛呢?”豆蔻不解的和齐腾淼对视一眼问道。
“把它们埋了,万一被旁人因为好看采了去,不得害人吗?”忍冬一副理所应当的认真,那片花丛不算小,忍冬刚踩没几脚就被豆蔻拉了出来。
自然界存在的物种,自有它们存在的道理,不能因为还未发生的事情伤害这些植物。
“别跟这些花较劲了,以后这些都能入药的,”豆蔻笑着拉起忍冬就走,忍冬不甘心的还回头望那片白色的花丛,心里不知道哪来的那么怨起就是挥之不去。
太阳上了头顶,豆蔻几个人来到了之前泉水倒着流的山涧旁,两侧的小路稍不注意就会坠进下面的山涧,脚底下郁郁葱葱的像个神秘的山谷。
忍冬贴着崖壁大气都不敢喘,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一侧就是深不见底的山谷给人的视觉冲击好像坠下去就再无生还的可能了。
豆蔻忍不住抿嘴笑了笑,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企图分散忍冬害怕的注意力,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忍冬从这条路走出来后,腿一软就跪到地上了,声音也带着哭腔道,“齐大哥,你们家为什么不搬到山脚下生活,这白日里走还怕呢,要是晚上走,那不更怕了吗,整天这么上上下下的,多危险啊。”
齐腾淼无心听忍冬的建议,他的视线全停留在山顶上一处木屋外,豆蔻察觉到他脚步踟蹰,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一个穿着黛青色宽袍的竖冠男人正背对着他们的方向望着山的那一边。
日头高挂,似给他批了一件闪亮亮的披风,山风略过山顶,把那人的宽大袖袍吹的鼓鼓荡荡。
“那是你爹吗?”忍冬从地上爬起来,见两人都站着不动,望着那人似有所思的样子。
齐腾淼默默点了点头,转身拉过豆蔻往上走,忍冬看着一大一小的手攥在一起,瘪了瘪嘴追上去,“等等我。齐大哥,豆蔻,你们走慢点。”
越靠近齐腾淼的家,山路越是陡峭,最后一段通往木屋的路显然是有人用凿子一点点挖出来的阶梯,棱角分明像极了某些人倔强的性子。
一步
两步
三步
。。。。。。
豆蔻觉的眼前这台阶跟没有尽头似的,她心里对齐腾淼和他爹的愧疚之情就像脚下的石阶,看不到个尽头。
“爹,我回来了,”齐腾淼迈上最后一个台阶,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山顶的黑色岩石上,闷响声惊的豆蔻和忍冬心里一阵狂跳。
豆蔻见齐腾淼他爹迟迟不肯转身原谅他,也跟着跪在地上,忍冬见了,也跟着跪了下去。
望着山那边出神的男人足足盯了一刻钟才缓缓转过身子,豆蔻这才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样子。
棱角分明的脸,齐腾淼和他有八分相似,一双眼睛似有万般愁苦,望着齐腾淼的眼神时而温柔时而无奈,最后还是忍不住心疼说道,“都起来了。”
豆蔻没有第一时间起来,而是去扶齐腾淼,他刚大病初愈,身子骨还比较虚弱。
扶也没扶稳,倒是用力过猛,自己跌进了他怀中,这下子忍冬咬着嘴唇说道,“豆蔻,你好狡猾。”
豆蔻可没那个心思,她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对人家爹交代,把他儿子连累受伤,还连累到也许会被官衙通缉的事。
“你们两个跟我进屋,”男人用眼神指了指齐腾淼和豆蔻,声音中满是无力。
忍冬不被允许进去,只能眼巴巴的望眼欲穿的坐在木屋外的石头凳子上看山那边的繁荣之地,她连安阳县都没出过,最远也不过就是到了豆蔻家这个县边的富康镇,再远的地方,她还没去过,也许小时候被人牙子卖过很多地方,但是都记不大清了,只记得每日都在做这忙那。
她还巴望这能从木屋里面透出来一点声音,可是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不见半点声音出来,只有山间的虫鸣鸟叫呱躁的很。
“你几日未归,都不知道给爹报个信?”男人坐在木屋的窗前,窗扉紧闭,一盏热茶袅袅青烟在他脸前慢慢弥散。
“孩儿的错,不该让爹您担心。”齐腾淼坐在硬木的床板上低着头一副诚心悔过的样子,可是他爹面色依旧不悦。
豆蔻看在眼里,起身走过去,对着男人做了个揖,“是豆蔻年幼无知,连累大叔您的孩子跟着受罪,此次前来,一是送他回家,二是专程来给您道歉。”
男人把拿茶杯盖子遮了茶烟,上下打量了一番豆蔻,“你就是我儿说的那个豆蔻?”
豆蔻点点头,齐腾淼听见爹的语气缓和了,担心爹不知道豆蔻的将来的身份,忙补了一句,“她是我以后的媳妇儿,现在虽然瘦小,等以后咱家把她养胖了,能生娃。”
她紧抿着唇盯着齐腾淼看了一眼,那眼神要多无奈有多无奈。
“这事从何说起呀?你个女娃,跟齐叔讲讲,”男人紧绷的神色终于放缓了,这个女娃真有儿子说的通天的医术?怎么看,也左不过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娃,模样是清秀,可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任何的出挑之处。
豆蔻把那日在水潭洗澡和齐腾淼撞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那日的事完全不必记挂在心,齐叔您大可放心,再者我年纪还太小,不会拴着齐腾淼。。。不,齐哥哥,不会拴着齐哥哥的。”
好不容易见到齐腾淼的爹,她可得好好把事情说道一番。
没成想齐叔很赞同她的想法,“你们年纪相差较多,不合适,齐腾淼,爹和豆蔻也有此意,你往后就别缠着这个女娃了。”
齐腾淼着急的站起来,说道,“爹,她是山下张安平家的。”
正文 第36章 一厢情愿
“哦?当真?”齐腾淼的爹再次回望豆蔻的眼神变的有些不一样起来。
豆蔻一脸不解的问道,“你好像和我爹很熟的样子?”
齐腾淼挠了挠头,道,“不是,是大叔说跟我爹是故交。”
豆蔻了然的应了一声,原来是为了改变他爹的主意,故意说了这层故交的关系。
“那就更不行了,这事我不同意,淼儿,你要知道你不属于这里,”说完,男人起身去齐腾淼身边想要宽慰一下,却发觉他脸色异常苍白。
齐腾淼气急攻心,伤疾复发,一张脸惨白着,怪让人心疼的。
“这?”男人眉头紧皱把齐腾淼的衣服撩起来,看见他身上至少三处刀伤,伤口处的纱布是豆蔻专门找了类似的制造物做的,血已经染红了一片,“这是怎么回事?”
豆蔻这次前来就是要说此事,和齐腾淼对视了一眼,由她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讲了一遭。
遇险,被齐腾淼救下,伤了匪徒,然后又求救于汪神医的珍贵药材救治,“那几人坠入山崖,也是我前日晚上回家报信的时候才得知,当时齐腾淼重伤了他们但是并没有杀人也没有把他们推落悬崖。”
齐腾淼的爹听到这,不由的震怒,“你们两个真是好大的胆子,若是被押送到衙门,给你们一百张嘴也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了。”
豆蔻自责的点点头,“是我太自大了,以为能斗得过那些人,结果非但没能把事情办好,还连累了齐腾淼受伤。”
“爹,您莫怪她,是我自愿的,我若是不伤他们,他们就会杀了豆蔻,您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齐腾淼捂着身上一处隐隐作痛的伤口替豆蔻开解。
儿伤了身,这个当爹的自然心痛难耐,可是瞧着这小子的痴情样,只能望天兴叹,“真是孽缘啊,”话毕,他亲自打开门,送豆蔻出去,一脸冷漠的道,“虽然我和你爹是故交,但是我们父子两相依为命与世隔绝,不想掺和别的凡俗事情,过去的事情我可既往不咎,日后不要再跟我家淼儿来往了。”
豆蔻抿着嘴,心头的愧疚始终没有开口说出来,这种时候说的再多也显得矫情,她转身出了木屋,身后的门哐当一声在背后关上,忍冬从石凳上跳下来拉着豆蔻问道,“齐大哥呢?”
“他要静养,咱们趁天亮下山去吧,”豆蔻旁的话无心再说,忍冬虽有不舍,可也只能听着,下山前还冲着木屋跟齐腾淼道别,木屋中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
下山,又要途径忍冬最害怕的那条路,豆蔻在她后面断后也为了给她壮壮胆,边走边往脚下那深不见底的山涧底部望去,可是密林丛丛,视线穿不透那些植物的枝叶,只能听见下面有潺潺流水声。
忍冬拍着狂跳的胸口喊豆蔻,“你在看什么,快点过来啊。”
豆蔻的视线盯着其中一片植被望得出神,直到忍冬出声唤她,方才收回心神。
豆蔻的前脚迈出了这段山崖路,后脚就被忍冬一把拉了过去,“你呀你,这么危险的路还发呆,快下山吧。”
两人手挽手,回去的路上,豆蔻摘了些寻常的药材丢进随身背来的竹篓中,走到山脚下,正是炊烟袅袅之时,进门就赶上了吃饭。
豆蔻把摘来的药材一点点洗干净晾晒到院子中,转身进柴房给娘搭手做饭。
“娘,您去看弟弟吧,这里有我和忍冬就够了,”豆蔻拿过丢在一旁的蒲扇对着灶膛口扇了扇,见火势稍稍起来又往里面塞了把柴火。
桂花起身在身上满是补丁的围腰上擦了把手,站在一旁伸了伸僵硬的腰道,“你春娟妗子带去后院了,你也知道你妗子升不了娃,喜欢的紧,就让她多带一会吧。”
豆蔻盯着灶膛里面红彤彤的柴火道,“妗子一直生不出娃来吗?”她想着找个机会给春娟妗子把把脉,说不定能找到病根。
“娘也不是太清楚,反正和她男人一起几年了,总不见肚子有动静,你说气人不气人,她比谁都着急,可是有啥用?着急也解决不了事情,”桂花端过灶膛上的菜转身出了柴房,在院里喊了一句,“出来吃饭啦。”
桂花这一嗓子除了把安平和忍冬喊了过来,还把对面院的曹白兰也喊了过来。
大虎手上缠满了白布,一张脸也是涨的通红,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咋滴。
“呦,把我们家大虎伤成这样?你们家还有脸吃饭呐?”曹白兰推着大虎,把那双手递到桂花面前,“你瞅瞅,你家疯妮子下手不仅狠还黑,那鞭子上涂毒了吧,我们家大虎这双手可是握笔考状元的手,被疯妮子伤成这样,你们家打算怎么赔?”
豆蔻从柴房出来,把稀饭放到矮桌上招呼大家吃饭,“伯娘,大虎调戏忍冬,你说这事该怎么赔?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差点毁到你家大虎这双烂手上,你还倒打一耙。”
曹白兰瞧见豆蔻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气的跳脚,“你个小破鞋,自打你不疯癫了,这可倒好,处处跟我家大虎作对,你想咋地,不就是个小破鞋吗,大不了我们家大虎娶了做小的,你牛气个什么劲?一个小妮子,治好县老爷的不举之症,说出去也不嫌臊得慌,我这个做伯娘的都替你娘脸红,生了你个没羞没臊的小浪蹄子出来。”
这一通骂,桂花当然不肯纵着曹白兰,嫂子这个称呼直接省略了,开始赶人,“你家大虎不是个东西,你还往我家妮子头上泼脏水?你咋知道是我家妮子治好县太爷的病了,别在这里信口开河,小心我去衙门找县老爷告你去。”
豆蔻拉了拉娘的手,让娘去抱弟弟回来,顺道把忍冬带走,免得她在这里又被曹白兰家欺负。
等娘带着忍冬走了,豆蔻慢悠悠的围着大虎的手转了一圈,“就你家大虎着双手,只会欺负人,什么时候会握毛笔了?”
“小浪蹄子,你少满嘴喷粪,就你也配喊我家大虎的名字,喊他一声哥哥我都嫌你的嘴脏了我的宝贝儿子,”曹白兰翻了个白眼,伸手就要推开凑上来的豆蔻,结果被豆蔻小身板灵活的一躲,她自己重心不稳栽了个狗啃泥。
正文 第37章 为老不尊(加更)
曹白兰从地上爬起来却不敢动手,心里忌惮这个疯丫头的紧。
每次曹白兰过来寻事,总是少不了张家婆婆的影子,果不其然,那个佝偻着背走的飞快的小脚老婆子又来了。
刚进门就咋呼开了。
“老二家的,喊富贵过来,你个疯妮子,你娘和你爹呢?”
豆蔻指了指门外正往里走的娘。
曹白兰出门去喊富贵重重撞了桂花肩膀一下,幸好有忍冬赶紧扶了一把,不然非得连人带孩子一起被撞翻不可。
“娘,您坐,找我有啥事吗?”桂花硬着头皮招呼自己婆婆再饭桌前落座,晌午没吃成的饭,张家婆婆这回可一下都没落下,自己就吃了两碗稀饭和一个馒头。
等富贵过来,张家婆婆嘴巴一抹,吃饱了,然后让饿着肚子的安平一家子停了筷子听她说事。
富贵喝的醉醺醺的一身酒气进来,看见张家婆婆就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扑进她怀里开始放声大哭,“娘,儿心里苦哇,儿心里苦,”哭的痛不欲生还使劲捶自己胸口。
曹白兰脸上当下就挂不住了,怕他再多嘴说了旁的不该说的话,忙把富贵拉到一边捂了他的嘴,“娘,富贵这毛病您还不晓得吗,喝多了就耍酒疯,别管他,您说您的。”
豆蔻眼瞅着曹白兰的眼睛直冒光就知道没好事,没想到张家婆婆这次是为了分家这事来的。
“按说这家早就该分分清楚了,这院子你们一人一套,田呢,也给你们平分了,这次我这个老婆子就跟你们好好念叨一下这个家怎么分,”张家婆婆指了指桂花道,“安平娶你过门的时候给了你娘家一头牛,你嫂子过门的时候什么都没给,所以这牛的钱,你得还你哥嫂家一半,知道吗?”
桂花眼了眼安平,见安平不吭声,但是这事也不能应了自家婆婆,“娘,过门时是给了我娘家一头牛,那我不也带回咱家了吗,那牛都被嫂子家宰了换钱了,您让我拿啥给嫂子,再说,她过门的时候虽然没有牛,但不是有银子吗,怎滴现在就得让我和安平还一半牛钱给嫂子?”
这些事都是豆蔻出生前发生的了,她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个清清楚楚。
张家婆婆听桂花不乐意,眉头一皱,“咋地,我这个死老婆子说的话你还能不听了?你们家现在日子好过了,就不知道帮衬着点你哥嫂他们院里?”
豆蔻白了张家婆婆一眼,算是知道这个奶奶突然来这么一处分家的戏码是为了什么,不过是眼气儿她娘手里攥着的银子。
不等娘开口辩解什么,豆蔻直接说道,“奶,拿钱我都给了县城的药房了,全部给爹开了药,您就别惦记了。”
张家婆婆眼睛一瞪,“你个疯妮子,轮的到你多嘴?你把钱给哪家药房了,赶明我就去县城跟那掌柜的把银子讨回来,你以为那钱是你家的,那得由我这个老婆子来分,不管谁的,都是我的,我分给你们就是你们的,我不分,你们也得认着。”
豆蔻冷哼了一声,“那好啊,有本事你就要回来,把我爹的救命钱拿去赌,也不怕被人笑话死。”
桂花推了推豆蔻让她别插嘴了,豆蔻也懒得听,索性拉着忍冬去吃饭。
银子这事没完,后面的事更多着呢。
家里的几亩地,分了三份,两个儿子一人一份,剩下的一份归张家婆婆,由两个儿子共同种着,收了粮食或卖了粮食银子要给了她。
这点谁都没意见,可是最后一条,桂花就不能接受了,张家婆婆话还没说完,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句,“娘,您轮着住,我和安平都答应,但是您只住我们这边,您看我还得每天照顾安平,豆蔻和娃还都小,地里的庄稼也不能荒了,我实在是照顾不来啊。”
张家婆婆一张老脸拉的老长,也不管桂花同意不同意,就这么拍板定了这事。
曹白兰笑的那个乐呵,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劝桂花,“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娘跟着你们是给你们招福气的,别不知道好歹啊。”
曹白兰越说越想笑,这老不死的还真是好糊弄,就是跟她说了说豆蔻那妮子能抓钱,挑拨了两句就让张家婆婆黏住了桂花一家子,有这个老东西在这边搅合,日子能过痛快了才怪。
桂花实在说不过曹白兰,安平也没反对,张家婆婆问安平道,“娘问你,是不是不愿意养娘,觉的娘老了没用了拖累你了,你直说,娘不拖累你,娘死了去下面找你爹去,倒清静,这辈子就当没养活你这个儿子。”
安平沉吟了片刻,只能点了点头。
“那行吧,”安平说完又扭脸劝桂花,“别着急,你看我这身子也能将就着下地了,苦日子咱也不是没过过,熬熬就过去了。”
桂花深深叹了口气,抱着娃进了屋,自家男人都说这话了,她还能说什么。
豆蔻本以为这个奶奶得了便宜能稍微收敛一点,没想到还没完没来了起来了。
她和忍冬吃饱了收拾碗筷,就被张家婆婆盯上了。
“那个妮子,叫什么?”张家婆婆一双枯瘦的爪子指着忍冬问曹白兰。
曹白兰赶紧笑呵呵的说道,“忍冬,是疯妮子从县衙我妹妹那边讨来的一个贱胚子。”
“忍冬,你以后就跟着奶奶,专门伺候我,知道吗?”张家婆婆说完眯着眼睛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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