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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起种田:农门医女山里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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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越是殷勤,张家婆婆越是心慌,水送到嘴边了,她还扭着脖子说啥都不肯喝一口,豆蔻佯装不解的样子问道,“奶奶,你不吃不喝,这是要修神仙呢。”
她把这个奶奶碰过的碗扔到一边,自己重新倒了满满一碗水,咕嘟咕嘟送下肚,清澈甘冽的水瞬间滋润了口腔,豆蔻忍不住赞叹道,“这水可真好喝。”
张家婆婆见豆蔻喝了没事,又咿咿呀呀的伸手朝豆蔻要水喝。
豆蔻又倒了满满一碗,慢慢端到这个奶奶身前,抿嘴一笑,手一抖,碗里的水又撒了。
“诶呀,奶奶,你看我笨手笨脚的也照顾不好你,不然我送你去我伯娘那院你说呢?”豆蔻抿着小嘴一脸的委屈模样。
安平吃过饭,进来替豆蔻。
“爹,奶奶刚才跟我说要去伯娘那院呢,不去那院就不吃不喝,你说咋办?”
“娘,你非得这样跟我作对是不?”
豆蔻抿着嘴委屈的说道,“爹,是不是我和小九不好,所以奶奶不喜欢看见我和妹妹还有弟弟。”
“怎么会呢,奶奶喜欢你大虎哥哥也喜欢你和妹妹还有弟弟,你们都是奶奶的孙子孙女,怎么会不喜欢你们呢,”安平心疼豆蔻那一脸委屈的模样,只能说瞎话想哄豆蔻开心。
可是哄了没几句,豆蔻反倒哇哇大哭起来,“爹骗人,奶奶不喜欢豆蔻,豆蔻给她端水端饭,她就摔了碗筷。”
这。。。。
安平是亲眼看见的,本来他对这个娘一直抱有恩情在,不管她多刁钻蛮不讲理,但是毕竟是生养了他的,安平这些个年一直默许着娘欺负桂花欺负豆蔻,只是为了一个孝字,现在看来,这些年他的隐忍并没有换来娘的体谅,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折腾这一家子,安平怎么能不生气。
“娘,你也别怪儿子不孝,既然当初你把宅子分给了我哥他们,那你就跟着他们去住吧,我这就把你送过去。”
张家婆婆瞧着豆蔻那一张嘴脸真是恨不得弄死她,但是她现在口不能言,腿不能动,这丫头要是再往饭菜里加点料,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安平说要送她去曹白兰那院,她才是求之不得呢。
桂花抱着吃奶的娃进来,问道,“你背着娘干啥去?”
“送咱哥那院。”
桂花狐疑的看着这个婆婆,这可不像是她的作风,不由的多问了一句,“娘,你真的要去我嫂子那院?”
张家婆婆连连点头,使劲推着安平让他赶紧走。
桂花目送他们出了大门,还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怎么转脾气了呢,不是死都要赖在这院吗?”
豆蔻揉着肚皮撒娇道,“娘,我好饿,还有饭吗?”
“那你得快点,咱家小九那个小嘴你不是不知道,那吃手儿强着呢,”说完捂着嘴就笑起来。
豆蔻拔腿就往外跑,饭桌上的饭菜已经被扫荡一空,豆蔻无奈的叹了口气,准备回厨房自己再做点吃的。
小九从嬷嬷身上跳下来,小腿又胖又短,跑起来屁股还一扭一扭的追上豆蔻,“姐姐,这是小九给姐姐留的。”
胖乎乎的掌心上面,是一个又大又圆的豆包。
“就这一个,还是你春娟妗子给的,小九一直没舍得吃,就给你留着呢,”桂花出来,笑着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娘去厨房再给你们下点面吃。”
正文 第89章 摸黑床边凑
曹白兰和富贵都准备睡了,听见安平叫们,曹白兰麻溜的起床,只穿着红肚兜就出去开门。
“安平,你把这个死老婆子背嫂子这边干啥?”
开门一看出了安平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曹白兰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堵在门口说道,“你来可以,娘不行,那宅子她都拿去抵债了,那之前的分家单就得作废。”
“嫂子,我也是没办法,娘说啥都不在我那院呆着,她现在嗓子上火说不出话来,咿咿呀呀的又是喊叫又是摔碗筷的,就得要来你们这院里。”
富贵光着膀子从房里出来,指着院里的厢房说道,“安平,把娘搁在厢房里吧。”
曹白兰跺了跺脚,扭着屁股走到富贵身边使劲搡了他一把,“你还把这个扫把星往家里面招,还嫌家里安生?”
“说啥呢,你把娘看病的银子拿了,就让娘在这院先住着,”富贵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张家婆婆咿咿呀呀的拱着身子让安平往厢房那边走。
“嫂子,你看这样行不,娘在你这院住这,晚上我照看着,白天你和我哥照看着,可以不?”
安平的提议曹白兰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的赞同。
她媚眼一撩,扭身说道,“那好吧,就只能这样了,不过可先说好,娘腿好之前你必须每天晚上都来照顾,不然的话,人就背到你那院去。”
“行,俺说到做到。”
曹白兰眉梢带着媚笑,推着富贵往屋里走,“去睡啦。”
这院就没这么早休息过,不过曹白兰今天听那几个地赖子说哥哥被通缉了,还打算早睡早起进城去县衙打听一下情况,顺便问问妹妹的去向,这两人出去了,一点音信都没有了。
要不安平来这么一遭,她这心里的火气还没出撒呢。
两人进了屋,曹白兰破天荒的拿了一壶酒搁在桌上,“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媳妇今天就准你多喝点,不过只能喝这一壶,厨房里的那几壶可不许在喝了?”
“我咋不知道家里还有酒,原来你都藏到厨房里了,”富贵笑着坐在桌边,拿过酒壶对着嘴就使劲灌。
曹白兰躺在床板子上瞅着富贵喝完一瓶又蹑手蹑脚的跑去厨房,富贵在厨房耽搁了许久时间才回来,曹白兰假装打着轻鼾让富贵以为自己睡着了。
闭着眼睛,曹白兰觉的富贵那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掌心粗糙的纹路划过她的每一寸,撩的人心里直痒痒,可她还是佯装睡觉,心里想着的是安平的模样。
富贵在床边坐了没一会就打着沉沉的呼噜声睡死过去。
曹白兰轻轻喊了几声,见富贵没动静,就轻手轻脚的推开富贵下床。
月清云淡,月高悬。
曹白兰穿着红色的肚兜,露着整个雪白的后背,进了偏房。
张家婆婆已经睡着了,身边不见安平,她出来瞧,才看见大门虚掩着没有关。
安平放下娘以后,就去跟桂花说了哥哥和嫂子的意思。
“那行吧,咱们两口子,一人一晚的照顾,也不能让你一直陪着夜,铁打的身子也适应不了,”桂花给安平收拾了一下他的铺盖之类的让安平晚上有事就过来喊她。
把安平送到门边,桂花还是有些担心,喊住他说道,“你小心点嫂子,我总觉的她看你的眼神不怀好意。”
安平憨厚一笑,“想啥呢,那是咱嫂子。”
没把桂花的提醒放到心上,安平卷着铺盖就去了对门。
抬手想栓上门的时候,手迟疑了一下,只是把门虚掩上,并没有栓上。
曹白兰进厨房打了水,给自己擦了遍身子,期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听见门口吱呀吱呀的响了两声,知道是安平回来了,欣喜的赶紧扔了汗巾把肚兜往身上一套,后面的两根红绳干脆就没系,肚兜就晃荡在身前,跟没穿也没多大区别的就出去了。
安平住在娘隔壁的厢房,两个屋子只隔了一个木板墙,那边有动静这边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刚躺下闭上眼,就听见门吱呀响了一声,安平立刻从床板上坐起来,逆着月光,也看不清楚来人模样。
“谁?”安平警醒的问道,手已经慢慢摸向床边的扫把。
“嘘,小声点,让人听见了再误会了,”曹白兰扭着身子往安平床边走来。
见是嫂子,安平这颗心非但没放下,反而是悬到了嗓子眼,结结巴巴的小声问道,“嫂。。嫂子,你有啥事赶明再说,我要睡了。”
“没啥事,”曹白兰凑到安平耳朵边轻呵一声,“人家肚兜后面绑不上了,你帮人家弄一下,”说着把整个后背露出来顺势就坐到了安平的腿上蹭来蹭去的,“快点的。”
安平大气都不敢喘了,又怕这个嫂子大身喊叫让人误会,今晚来这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曹白兰又使劲往安平怀里拱了一下,安平赶紧把她推开,“嫂子,你等着,我去喊桂花帮你弄。”
“你个死样儿,不懂我啥意思?”曹白兰娇嗔的抢先一步堵在门边媚眼连连的勾着安平,“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怕个啥,”曹白兰娇嗔的去捉安平的手往她身上放。
安平后退一步,瞧了窗户一眼,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拔腿就跑回自个家。
曹白兰恨恨的跺了跺脚,“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下次我把窗户都封了,看你咋个跑。”
桂花刚哄了吃奶的娃娃睡着,豆蔻依偎着她还不肯睡,娘两说着贴心的话,就听见门外响,还不等桂花披上衣裳去看,安平就进屋了。
“安平,你是咋了,又不舒服了?脸咋这么白?”桂花下床鞋也顾不得穿,光着脚就去摸安平的额头,“怎么出了一身的汗,这是咋了,豆蔻你过来看看你爹是不是病又犯了。”
安平这些日子身子养的很好,桂花都快忘了安平大病初愈了,一时慌了手脚。
安平拉过桂花的手,一脸的忧虑,“没事没事,就是被嫂子给吓到了。”
“啥?她干啥了?”桂花身子一僵,“该不会是偷摸去你床边了?”
正文 第90章 夜深人不静
安平点点头,“可不是,吓死个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让我给她帮肚兜,这让我哥知道了咋个说的清楚嘛。”
“这事也怪我,这两天看着她就不安分,谁能知道你哥在家她还敢这么大胆,算了,你别去了,今晚我去看着娘,”桂花把孩子交给安平,她穿鞋穿衣裳往门外走,豆蔻也从床上跳下来跟了过去。
安平送到门边,千叮咛万嘱咐的,那嫂子实在难缠就回来,怎么晚上娘身边用不用人都可以。
“爹,你快进屋吧,有我跟娘呢,看我伯娘还作妖,”豆蔻抓着娘的衣摆子就去了对门。
曹白兰就在屋里听着动静,门一开她就听见豆蔻那个疯妮子的喊叫声。
“鬼嚎啥?都休息了,你们闹腾个啥?”
豆蔻从娘身后探了个脑袋出来,笑嘻嘻的说道,“伯娘,听说你让我爹帮你系肚兜,我去跟我大伯说一声,让他给你弄,”话音没落,豆蔻就小跑着往正房里面闯。
曹白兰恨恨的跺脚,瞅着一边愣着不动的桂花嚷嚷道,“你还不管管你家疯妮子,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跟个野丫头一样。”
桂花冷哼一声,神色微敛,“半夜往别人床边摸的人有啥脸说我家妮子?”
“说啥呢,说啥呢,少在这胡说八道,我那是给安平送东西去了,”曹白兰被将的结结巴巴找借口搪塞,但是整个人有恃无恐的也站在院里不动弹。
豆蔻跑进屋见大伯已经睡死过去,使劲推都推不醒,又瞅见桌上那些个空酒瓶,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个伯娘敢这么大的胆子勾搭汉子。
这个伯娘最讨厌他在家喝酒,因为喝多了就会打她,要不是这个伯娘亲自给拿的酒,这个大伯没喝酒的时候是万万不敢在喝酒这件事上跟她作对。
院里曹白兰还在跟桂花呛声,“你少拿你的黑心去揣摩别人,我是你嫂子,跟你解释不着,不信拉倒。”
“我的人,我的家,休想打主意,”桂花扔下这就话就抱起豆蔻去了厢房。
张家婆婆嘴不能言,可耳朵不聋,曹白兰摸到安平那边的时候她就听见动静了,可是不敢吭声,家丑不可外扬,她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该让富贵把这个DANG妇赶出家。
要不是富贵没出息,动不动就寻死腻活的非要留下曹白兰,她早就动手赶人了。
这会听着桂花和豆蔻过来,张家婆婆才松一口气,总算是没出事。
豆蔻睡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娘打着瞌睡手还在给她打扇子,她轻轻起床,把娘手里的扇子拿过来,娘都没有醒。
看来是白天太累了,豆蔻醒了后就再也睡不着了,给娘一直打着扇子赶着蚊虫。
月亮都睡了,远处的青山也睡了,豆蔻一手给娘打着扇子一手托腮想着山上空荡荡的木屋。
白天进山的时候,爹还说跟豆蔻一起去拜访一下齐叔,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仿佛从来就没人存在过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豆蔻皱着眉头回想那一日齐腾淼送她簪子的时候,是说啥来?好像说要她等等。
等多久呢?豆蔻歪着小脑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全是迷茫。
7天?
30天?
还是多久来着??
使劲摇摇脑袋还是想不起来,豆蔻蹑手蹑脚的去外面打算静一静,结果发现门敞开着。
要坏事?
豆蔻赶紧就往自个家跑,正碰上安平往外赶曹白兰。
“嫂子,你要说啥,就站在院里说吧,”安平刚睡着,就觉得身边有人往身上凑,还以为是桂花回来了,可是鼻子边那股浓烈的胭脂味提醒了他,不是自个的媳妇。
豆蔻摇着手里的团扇,慢悠悠的晃过去,喊了一声,“伯娘。”
“这么晚了,你找我爹啥事啊,我去帮你喊我娘过来,还有我大爷爷和大奶奶,你要是不嫌丢人,我就满村里给你喊喊,你说呢?”
豆蔻从来没拿家里的大辈压过谁,但是这个伯娘不要脸起来可真是让人无语。
在自家院子不能得逞,居然还追到豆蔻家来,不睡了爹她是不罢休啊。
曹白兰冷哼的看着豆蔻,“伯娘是来喊你爹看看你大伯。”
“我大伯好的很呢,要不是有人让他喝了好几瓶酒,估计你还没这机会乱钻别人屋子呢。”
曹白兰语气不善,见目的达不到也就不跟他们墨迹了。
眼瞅着桂花家新房起,眼瞅着桂花家日子红火,眼瞅着安平一日强过一日身子好起来,曹白兰那个眼气,恨不得把这一家子搅合散,怎奈安平不吃这一套,那桂花似乎也信自个儿的男人。
“哼,走着瞧。”
她扭着腰肢,烟视媚行的出了这院。
豆蔻刚想跟爹交代几声,就听见曹白兰跟见了鬼似的大喊一声。
安平和豆蔻赶忙出去,看见曹白兰跌坐在地上,指着不远处一个黑影哆哆嗦嗦的吓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一身夜行衣的人见吓到了人,转身要走,却听见了豆蔻的声音,停住了脚。
曹白兰眼瞅着那黑影不走反而朝她逼近,鬼叫着爬起来就跑。
“齐腾淼?是你吗?”豆蔻看着身形像他。
待人走近了才发现,齐腾淼穿着一身夜行衣,脚上的草鞋也换成了黑色的靴子,头发在头顶束起,夜风吹过,他额前的发遮住了半块脸,可豆蔻却发现他的脸上分明是血迹。
“快进屋,咋这么晚还过来,是你爹出事了?”安平看着齐腾淼这身黑衣,仿佛看见了多年前和齐兄弟相遇的时候,他也是如此打扮还身受重伤。
齐腾淼一脸倦容,有些倦怠却还是礼貌的给安平行了礼,轻声说道,“不必了,只是路过而已,惊扰了你们。”
豆蔻想把他让进来,可是齐腾淼却很倔强的不肯进去,只说是路过。
曹白兰在对门虚掩着门,大睁这眼睛看对面的动静竖着耳朵使劲偷听,见豆蔻和那个齐腾淼的少年拉拉扯扯,嘴角扯过一个冷笑,只要搅合散一家子,管他是安平还是疯妮子豆蔻。
把门虚掩上,曹白兰笑着往正屋走,路过桂花住的厢房的时候嘴角的笑意收敛成冷笑。
正文 第91章 门口长果子
“快进屋吧,进屋在说,”安平催促道。
齐腾淼一身黑衣,眉目间全然冷漠,只有望着豆蔻的时候才有些许的松动,“张叔,我想跟豆蔻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
安平低头沉吟了下,转身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豆蔻上前一步,试探性的问道,“你受伤了?”
他愣怔了几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碍事,一点小伤。”
豆蔻医生出身,自然看出那伤是锐利的动词划破的,除了刀剑,她想不出其它造成这种平整伤口的东西,“还想瞒我?是刀伤吧。”
果然,齐腾淼微微点了点头。
豆蔻神色一重,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齐腾淼,“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你等着,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真的不用,我该走了,”齐腾淼时间似乎很紧,一直朝着不远处打望,眼睛却又依依不舍的在豆蔻身上转来转去,“丫头,你长的太慢了,我怕我等不到娶你的那一天。”
豆蔻想了想,眉梢带笑,想把沉闷的气氛驱散,“那我们打赌。”
齐腾淼眼中带笑,嘴角满是宠溺,“赌什么?”
“赌你能看见我长成窈窕淑女那一天,”豆蔻说完,喉头一哽,鼻头有些发酸,她知道齐腾淼和齐叔肯定是有什么需要拼上性命的事情要完成,可她却什么都帮不上。
他听完,抬手揉了揉豆蔻柔软的发丝,如绸缎般触手细腻在他粗糙的指尖像山上流淌的溪水一样让人留恋。
“好。若我赢了,你便要嫁给我为妻。”
豆蔻面色微动,似乎犹豫,轻声说道,“我心甘情愿输了这场赌注,”豆蔻心头一沉,心底默默念道,只要你活着,便好。
齐腾淼甚是欣慰,想把豆蔻搂进怀里,却无声无息的又放下了手臂,眼眶有些发红,“丫头,一定要快点长大,我在这等你,你去拿药帮我清理一下伤口吧。”
豆蔻转身跑回屋里,在厨房里面翻出爹做的药匣子,背上就往外跑。
可是门外早已经空荡荡的看不见人影了,地上只有一张用石头压着的纸条,上面标记的是山上的一个地方,告知豆蔻是留给她的聘礼。
“齐腾淼,你个大笨蛋,”豆蔻抬手使劲擦眼里的泪,倔强的不肯让那些泪珠滚落下来免得一发不可收拾。
让她拿药,不过是打发她,他好抽身离开。
村口处,两匹黑色的马和黑夜融为一体,齐腾淼翻身上马,对身边的人说道,“爹,我们走吧。”
“你告诉那丫头了?”
“没,如果能回来,再说也不迟,如果回不来。。。。。”齐腾淼唇一抿不再说什么。
此言一出,两个人都是一怔,走在山路上的气氛有些发冷。
第二日,天还未亮,豆蔻跟爹和娘说了先去山上等着,就先自己出发了。
齐腾淼昨夜给她的地图,上面标记的地方非常好找,就在他们第一次遇见的水潭外,他在树上作弄她那一次,那颗树下,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山上溪水倒着流,所以这一带除了鸟兽,根本无人敢踏足。
倒是个藏宝的好地方。
豆蔻用小铁锹挖了不大一会,就挖出一口木箱子,箱子未上锁,豆蔻费力的打开,黄灿灿的一箱金子。
“呵,我早该想到的,”这些金子是小木屋里铺在地板下面的那些金子,豆蔻拿出来数了数,足足32块,虽不是小木屋里的全部,也足够豆蔻几辈子衣食无忧了。
豆蔻拿起一块金子,放在手心掂了掂,想放声大笑,一辈子可以躺着做米虫了,可是鼻头一酸,眼泪无声无息的先掉了下来,滚烫滚烫的,烫的她心头发慌。
齐腾淼,你还回得来吗?这么多钱,是打算让我花一辈子,等你一辈子吗?
她是医生,从她握起手术刀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是为了延续别人的生命儿为之存在,她一直在保护每一个遇见她的人,没人保护过她,甚至于她已经习惯于充当一个保护别人的人儿存在,遇见齐腾淼,她才知道,她心里也有柔软的地方,也渴望着别人的保护。
被钱老板派来的人追杀时,齐腾淼为了救她身负重伤,那一次,她就下定决心,这辈子,除非齐腾淼娶了别人,否则她不会嫁人。
只是她没料到,齐腾淼会离开。
昨夜更像是诀别,而非告别。
豆蔻把金子重新埋进土里,这些钱,齐腾淼不回,她不会动。
就让它安静的躺在大树底下,等到他回来,再重新打开,到时候她一定要好好嘲笑齐腾淼一番,想用些金子就哄的她嫁人,定是不够的,还要在加上齐腾淼的一辈子才行。
小鸟在树的吱呀上跳来跳去,豆蔻坐在树下安静的闭着眼睛,听着大山的呼吸,鸟鸣虫叫,风吹树叶,让太阳晒干了眼泪才起身去找爹。
爹和木匠们来的也很早,因为豆蔻昨天就交代了要挖哪些草药,等到她过去的时候,已经完成了不少。
“爹,我来了。”
安平用汗巾擦了把脸上的汗,指着不远处地上放着的瓦罐,“那是你娘早晨熬的稀饭,你喝点,那碗里有两个鸡蛋,也吃了。”
豆蔻微微点头,“爹,你不问我啥?”
“问啥,爹啥都不问,爹就知道你是爹的宝贝女儿,啥都不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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