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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起种田:农门医女山里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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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回过未来,嘴里的味道咋这么臭?
“桂花,我问你,你们方才趁我中毒给我吃啥了?”
见曹白兰不知道好歹,桂花也懒得跟她废话,“给你吃粪了,”说完扭身就往外走。
她眉头一皱,就开始干呕,胃里啥东西都吐光了,只剩下一肚子的苦胆汁,黄汤子在嘴里有苦又涩。
人都走光了,她才注意到屋里地上乱七八糟的,还有半个木盆的粪水,她再也忍不住了,硬撑着从床上下来去院里狂吐。
富贵找了个给人送货的活,拿了定钱约好时间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买了两斤新酿的高度数白酒,乐呵呵的就回家了。
进门看见院子里自己媳妇在狂吐,忙过去扶,“这是咋了?害喜了?”
曹白兰立刻摆摆手推开富贵,“你想毒死老娘,竟然在烧饼里面下毒。”
大虎听见爹回来,从书房里面跑出来,把曹白兰中毒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那个惊险,听的富贵头上直冒冷汗。
他因为不敢置信僵在原地,轻声说道,“不可能啊,不可能,怎么可能?”
“你买那么多烧饼,剩下一些放到厨房,就是为了你出去干活的时候让我吃了,好毒死我,毒死我就跟你没关系了是不是,你好狠的心,我咋说也给你添了个大虎,你还想咋地?”
“你等着,我去找他去,居然敢下毒,我今天非砸了他的摊子不可,”富贵一怒冲冠为红颜,拎着铁锹就出去了。
没一会就铩羽而归,脸上被人抓了几道子。
进门就没好气的说道,“人家老板不可能给下毒,店家是晌午的时候就打了那一炉,被我和邻村的人分着包圆了,咋可能自己砸自己的摊子,你是不是吃了别的东西中毒了?孩子没事吧?”
富贵一脸担忧的去摸曹白兰的肚子,被曹白兰狠狠推开。
大虎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道,“爹,郎中说我娘没有身孕,这下就不用担心以后别人跟我抢家产了。”
“啥?没身孕?”简直是晴天霹雳,富贵久久缓不过劲来。
都是骗他的?全是骗他的?
“爹,我娘确实是吃了半块烧饼就中毒了,不行你拎着到再去找那店家要点钱,反正是他家的烧饼有问题,正好我年根童生考试也要用钱,”大虎催着爹赶紧去讨点银子好给他打点一下以后。
烧饼?
烧饼。。。。。。
“你吃了厨房的烧饼?”富贵突然想起来,小九给他的烧饼。
曹白兰点点头,“除了厨房那几个,你莫非还买了些?”
“有一个是小九给我的,说是要给你吃的,我不接,她非要塞到我手里,我就搁厨房了,也没跟你说,”富贵拍了一下脑袋,冲了出去。
他气急败坏的冲到对门,把安平喊出来。
“安平,你嫂子平日里是尖酸刻薄了点,但是你们家更歹毒,居然让小九一个孩子去害她伯娘,你们好狠的心,”富贵气的见院里有啥就拿啥,绕着安平就要打小九。
小九不知道发生了啥事,被这个生气的大伯吓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富贵气昏了头,连豆蔻给他脚下使绊子都没看见,一下子就在了个狗啃泥,摔掉了两颗门牙。
安平赶忙去扶,“哥,你咋样?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啥样,是啥样,不是我想的那样,你就是看不得你哥我的日子好过是不是?自从你家疯妮子不疯了,你就跟有了仗势一样,都欺负到你嫂子头上了,我是你哥哥,你亲哥哥,你居然这么对手足兄弟,”富贵吐了一口血沫子,顾不得疼,一把揪住安平的衣领子。
豆蔻嘴角微微挑了几下,这会论起手足兄弟了,欺负她们家的时候咋不论?一家子住这破草房,夏天漏雨冬天漏风,吃了上顿没下顿,逼着她这副身子的原主整天去外面捡些狗食吃,就为了这个伯伯伯娘给的那一小袋粮食能多吃一些日子。
“伯伯,小九的烧饼是我伯娘给的,这事你得去问她,是她要毒死我家小九,不,也许是想毒死我们全家,小九一个孩子心疼我伯娘,没想到她自作自受,自己吃了那个毒烧饼。”豆蔻说完,富贵揪着爹的手慢慢松下来。
好像全世界都崩塌了一样,富贵眼神呆滞的站在原地半天都不动弹,歪着头瞳孔涣散也不知道在想啥。
“呵呵,她不是喜欢女娃,是想毒死女娃,呵呵,哈哈哈哈哈,”富贵突然扬天大笑,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挪回自个家。
曹白兰见他那个怂样就一肚子气,“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出去干活,你就买酒,你去对门给我讨公道,空着手回来?我差点死掉,你还戳在这?”
富贵盯着曹白兰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说个不停,他却什么都没听进去,闷头进屋,把刚买的两斤白酒拧开就喝。
“诶,我说你是聋子?你不说烧饼是小九给的吗,你还不给我宰了那个小sao货,还在这喝酒,没出息整天就知道喝喝喝,你咋不喝死?”
正文 第106章 酒后开干2
白酒浇心,烫的富贵心里火燎火燎的疼,曹白兰抓起一瓶就给摔了,酒气肆意,富贵抬头沉沉问了一句,“你没怀孕?”
曹白兰一时语塞,“我哪知道,我那事没来,在加上害口,我哪知道是虚晃一下子,”话未说完,她又硬气起来,“现在主要的是,那小狐狸精要毒死我,才4岁的奶娃就像弄死我这个伯娘,原以为离开那个黑心的家能学好呢?呵呵,现在看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到哪都是jian种。”
富贵闷头又灌了一大口,酒顺着脖子沾湿了衣领子,再次问了一句,“你没怀疑?”这一次语调异常的平静。
“你耳朵聋是不是,是我搞错了还不行吗,谁让你没本事,连都肚子都搞不到,你现在怨谁?”
他又闷头喝了一口,酒瓶的酒已经快要见底,他心里压抑的怒火也即将到顶峰,“你给小九的烧饼下了毒。”
这一句是肯定的语气,曹白兰一时恼羞成怒,抓住富贵的头发就往桌子上碰,“你想咋的啊,去一趟对门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对门少个祸害,有一个疯妮子就够了,再多一个小表子?”
“呵呵,”富贵不躲不闪,冷笑了两声,任由曹白兰把他的脑袋往桌上使劲磕,血流了一桌子。
大虎进门就冲了过去,“你敢打我爹,打死我爹,谁给我挣钱,我让你打。”
曹白兰被大虎一拳正打在面门上,猝不及防的挨了自己宝贝儿子一拳,曹白兰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敢打娘?娘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居然还打娘?”曹白兰越说越气越说越急,扔下富贵就抡起板凳砸大虎。
“够了,整天跟疯狗一样,见谁咬谁,这个家有你在就没安生过,说什么为了大虎,大虎让你下毒,毒死安平一家子?大虎让你整天欺负安平一家子?大虎让你整天出去偷人,不要脸的跟人滚一起?”
心心念念的想着,曹白兰给他再生一个娃,不管儿子闺女,这日子就像是重新开始一样,他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现在,盼头没了,还想毒死安平家的娃。
“你嚷嚷个啥,有本事你也去睡别人,睡桂花,睡春娟,你有本事把弟媳妇睡了去,我又没拦着你,你看桂花那sao样,指不定跟多少人睡过了呢,要不咋没饿死他们一家子?”
富贵红着眼睛盯着曹白兰,伸手拿过酒瓶子就砸到曹白兰的头上。
“我让你这种破嘴不说人话”
“我让你跟疯狗一样,我让你偷男人。”
“我让你打我儿子。”
“我让你偷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让你偷人。”
。。。。。。
大虎看着爹一拳又一拳的往曹白兰头上砸,开始还觉的解气,因为他后背被打的还火撩撩的疼,可是越看越不对劲。
曹白兰开始还双手双脚的乱扑腾着挣扎,可是随着脸上的血越来越多,她就跟条死狗一样不动弹了,喉咙里还发出虚弱的求救声。
“爹,别打了,再打就死了,爹,别打了,”大虎拉也拉不开,丢下打架的两人又奔对门去了。
“叔爹,婶娘,快去拉我爹,他快把我娘打死了。”
安平蹲在院里吸着旱烟,咳嗽了一声却皱着眉头没动。
桂花哄着吃奶的娃,豆蔻哄着小九,连嬷嬷都当他不存在,看也不看他一眼,低头给小九自顾自的梳着头发。
“叔爹,你快被吸了,我娘快被我爹打死了,”大虎走过去,摇着安平的胳膊。
安平的心早就凉了,对门那个他的嫂子在他心里连一条狗也不如,为啥要去管这闲事,还是想毒死他家小九的一条不如狗的人。
见安平不动弹,又去求桂花,“婶娘,你快去看看吧,求你了。”
桂花不动声色的把大虎抓着她胳膊的手拂去,“你娘要毒死俺的小九,俺为啥要去救她?”
大虎已经是个少年,这点眼力价也能看出来这一家子已经铁了心不会管他家的事,所以愤恨的嚷嚷道,“我娘说的对,你们一家都是SAO货,黑心烂肺的,你们家小九就是该死,你们全家都该死。”
张家婆婆乐呵呵的听着这闹腾劲,两个拳头使劲攥着,喉咙里哼哼着,“打死她,打死她。”
求不动这一家,大虎去敲邻居的门,隔壁早就看上曹白兰那白嫩的******,屁颠颠的跟着就去了。
进门,富贵手还没停,这个汉子忙上前一把搡倒已经呆滞的富贵,“你傻啊,打死人了。”
曹白兰已经被打的昏死过去,头上身上全是血,已经看不清容貌了。
富贵嘴里还念叨着,“让你偷人,让你偷人。。。。。。。”
“大虎,快去喊大夫,”汉子瞅着曹白兰那一身娇嫩的肌肤这会子跟个血人似的,那个心疼呦,接着把曹白兰往床板上抱的时候偷偷摸了好几把曹白兰的饱满的身子。
大夫过来一瞧,这人被打的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摇着头说道,“你们就给她保命吧,人被打成这样,不死也得残。”
富贵专砸曹白兰的脑袋,砸坏了两个木板凳,血流了一地,人愣是没死。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过来砸桂花家门子。
桂花听见外面的声音跟天塌了似的火急火燎的,忙披着衣裳出来,“婶子,啥事啊?”
这人就住富贵家隔壁,昨夜里就是她家儿子把去曹白兰家拉架的。
“桂花,安平,你们快出来瞅瞅,快点的。”
这婶子丢下这句话,就赶忙往村里走,边走边说,“快点的,去村里面,你家出事了。”
安平也披了衣裳出来,忙问,“咋回事?咱家出啥事了?”
两口子赶忙去厢房看豆蔻和小九,两孩子都没事,嬷嬷从厨房里出来也问道,“出啥事了?”
桂花心说坏了,不是她家出事,那准是富贵家出事了。
“快,穿好衣裳,咱去看看,刚才婶子说去哪?”桂花忙中出错。
“娘,去村里,”豆蔻被吵醒,揉着惺忪睡眼就出来了。
桂花和安平刚忙去村里,村中心被人围了一圈,还有不绝于耳的叫骂声。
这一大早的,不下地干活都在干啥?
桂花挤进去一瞧。
曹白兰光着白溜溜的身子跟个傻子一样,对着一颗大树又搂又抱又亲的,身上还有血迹,估计是昨晚被打的。
正文 第107章 出啥事了
“呀,这不是草白兰吗?”桂花忙拨开人群去捉她,“你这是干啥呢,光着个身子。”
一早发现她的妇道人家们把桂花团团围住,“我说桂花啊,这好歹是你嫂子,你们家能不能稍微管管,勾搭汉子也就罢了,还光着身子出来,这是想脏谁眼呢?”
桂花也被弄懵了,曹白兰这是想唱哪一出?为她就知道傻笑,桂花看情形不对,忙喊安平道,“快回家喊咱哥过来,我看她有点不对劲儿。”
安平也不好往前凑看是啥情况,听见桂花喊,就赶忙回去找哥。
“大伙快瞅瞅曹白兰这个不要脸的货,当着大伙这么多的面还不穿衣裳,真是不要脸,”骂人这个妇人,一大早来树下的石碾子磨面时候瞅见的,可把她吓了一大跳,忙把自家男人赶回家。
骂她,她也不走,平日里牙尖嘴利的现在连话都不回一句,愣头愣脑的抱着大树不知道在喊啥。
眼瞅着人越来越多,就是没人给曹白兰穿件衣裳,有为看热闹的,有为看她身子的。
桂花说到底,还是心善,看曹白兰精神状态不好,就把自己临出门披在身上的衣裳给她裹上,好歹不露着,但是村里该看的人都看到了,不想看的,就是脱光了站人跟前,人儿都不会多看一眼。
安平这种老实人不在少数,能躲的都躲着走了,现在围着的都是村里的老婆还有一些为老不尊的老头子们还看着曹白兰的身子指指点点的偷笑,连牙都快掉光了,还想着那些个脏事。
“婶子们,你们知道出啥事了吗?”桂花一头雾水的捉着曹白兰不让她乱跑,这一问,好家伙,好几个同时七嘴八舌的说起来,乱叨叨的。
“俺看见了,天还没亮,她从村后的那个柴火屋里钻出来了。”
这么一说,桂花才看见曹白兰凌乱的头发丝里面是有几根干稻草,可为啥又来了村当间儿?
“我是在天亮的时候来磨面,看见她对着大树又搂又亲的,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个啥,”磨面的大婶记者说道,“还以为俺是第一个发现曹白兰的,原来这货早就在村里晃悠了一圈了。”
问了半天也没个头绪,问曹白兰,她就知道咧着嘴傻笑,还把桂花的手往她胸口处放,嘴里嚷嚷着啥。
村里年事高的老婆说道,“莫不是中邪了吧?”
磨面大婶嘎嘎的大笑起来,“保不准,就冲她那样,没准是狐狸精上身,还是找个神婆子给她瞅瞅吧。”
这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了半天,还是磨面的大婶眼尖,突然大喊一声,指着曹白兰两腿间说道,“尿了?”
桂花离的近,低头瞅了瞅地上,没湿,又看看曹白兰两腿间,好像是干掉的啥东西,白乎乎的黏在曹白兰本就白的腿上,不仔细瞧还真没人发现。
桂花眼睛不经意的瞟了瞟那个大婶,除非是千里眼,不然根本看不见,更何况是黏在曹白兰腿两侧,要是这个磨面大婶发现曹白兰的时候就瞅见了,为啥现在才说?
还装着刚刚发现的样子。
“行啦,俺不掺和了,家里一家老小还等着俺去做饭呢,回头再说吧,”磨面大神端起簸箕扭身走了,临走前还往围观的人群里面看了一眼,望见那人后,手指头朝着他做了个钱的手势。
安平回家喊哥的时候,他还蒙头睡觉呢。
“哥,哥,你快去瞅瞅吧,我嫂子在村里呢,”安平也不知道到底是啥事,只能赶紧喊富贵去看看。
富贵翻了个身,把安平的手打到一边去,“别吵我,让我再睡会。”
安平气的跺了跺脚,把被子一掀,“哥,我嫂子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话音刚落,富贵扑棱一下子就从床上起来了,“啥?啥事?”
安平叹了口气,这个哥哥心里到底是有曹白兰的,不然也不会一只忍着让着,可这日子不是忍让就能过好的,这个道理他做弟弟的也不好开口劝。
富贵顾不得穿衣裳,光着膀子跟着安平出门了,大虎听见动静也起来了,跟在他们后面就去了。
到了村里,见人围城一个圈,富贵扭脸问安平,“你嫂子在里面?”
安平点了点头,“你进去瞅瞅吧。”
富贵拨开人群,看见曹白兰身上裹着一件刚到腰以下的衣裳正咧着嘴傻笑呢。
“这……,”富贵指着曹白兰这副傻兮兮的样子,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哥,你把嫂子带回去吧,我咋劝都劝不回去,也不听我的,”桂花光用手捉着曹白兰不让她乱跑就费死个劲儿了,见富贵过来,忙把人往富贵怀里推。
富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头上乱糟糟的有稻草,脸上的血他昨晚已经擦干净了,这会又哪来的?
还有那身上咋没穿着衣裳,最后一路望下去,看见两腿间的白乎乎的东西后,怒火直指桂花。
“你把你嫂子咋了,她腿里面是哪个野男人的?桂花你个臭不要脸的,干起拉皮条了?”
桂花被骂的狗血淋头,旁边看热闹的老婆子们嚷嚷道,“什么东西,是人家桂花给你媳妇裹了件衣裳,你媳妇那德行,用得找有人给她拉皮条吗,她自个儿就齐活了,赶紧领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安平听见哥哥骂起来,忙朝桂花招手,“咱回家,就不该管他们家的闲事。”
桂花瞅了瞅富贵,“你咋骂人,整天喝酒喝的混混蛋蛋的,你自个儿弄回去吧,俺还嫌跟着丢人呢。”
曹白兰两腿间的东西,还大声咋呼,生怕知道的人少一样。
有人嘲讽富贵,“那不是你的子孙后代,那就是别人的了,也不知道哪个老爷们昨晚享福了,真是羡慕,啧啧。”
人多了去了,富贵也不知道是谁喊的,再看一眼自己媳妇,这明明就是傻了,莫非是昨个下手重了?
“都滚,看什么看,回去看你们老娘去,滚滚滚,再不滚我就打人了,”富贵语气不善的哄散人群,硬拽着曹白兰往家走。
“诶,大虎,快来捉着你娘,”人群散后,富贵看见自家儿子站在那,朝他招了招手。
大虎咬着牙,喊道,“我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娘,你让她去死了吧,”说完拔腿就跑,边跑边恨恨的说,“昨个儿就该让我爹打死你,打死你。”
正文 第108章 喝酒
大虎第一个跑进家,把门从院子里栓上,不让爹和娘进家门。
桂花一家子在对门瞅着,也不知道说个啥好。
“算啦,都是命,别想了,咱就拉扯大三孩子就行了,”安平坐在院子里抽着水烟。
桂花叹了口气,想说点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扭身进了厨房。
“爹,咱今天还得进山,我估摸着下午百味堂的就该来收草药了,咱们得赶紧的,”豆蔻换上一身脏衣裳,拉着爹就出门了。
她没上山的日子,木匠们还在闷头干活,家里院子堆不下,所以豆蔻就让人把草药堆在山脚下,专门命人看管。
安平手牵着豆蔻问道,“咋赶的这么急?”
“早点忙活完,不是能歇歇吗,”豆蔻心虚的笑了笑,眼神却往山上小木屋的方向看去,虽然小木屋已经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
“爹看你是有别的心思吧?”安平拉着豆蔻在山脚下跟看管药材的人打了声招呼,顺便把草药的数量清点了一下。
“没别的心思,这不是马上七夕了吗,嬷嬷说要回趟家祭拜收养小九的奶奶,我就想着趁这两天把这批活赶完了,好送嬷嬷回家,”豆蔻婉转的表示了她确实有些事情需要耽搁时间的。
只不过没有明说是为了嬷嬷还是为了七夕和别人。
那个齐腾淼一走就了无音讯,也不知道脸上的伤好点没,上次居然诳她去拿药,自己就跑了。
豆蔻摸了摸胸前衣裳里的白玉簪子,她这一头短发,啥时候才能用上。。。。
“想啥呢?”
安平一路上看着自己妮子一会笑眯眯一会皱眉头,脚下的路都不看,好几次都差点被草绊倒。
到了山上,豆蔻再次清点了一下草药种类的数量,估摸着差不多了,就把今天的活计吩咐了一下,一群人顶着大太阳又干了一天,桂花晌午来送饭的时候跟豆蔻说了说村里的动静。
“村长和蒋承福放出来了,不过是被人用牛车给拉回来的,屁股没少遭殃,回村的时候气的村长说要好好收拾你大牛舅呢。”
豆蔻接过娘剥好的鸡蛋一口下去咬了一半,桂花笑着说道,“慢点吃,别噎着。”
安平默默无声的吃着饭,看着豆蔻狼吞虎咽的样子莫名的心酸,以前日子不好过,想吃饱都难。
“安平,你咋不吃鸡蛋?”桂花看了看他把鸡蛋放到豆蔻的碗里一脸的不解,“我今个儿特意煮了一篮子鸡蛋,就是给大家伙吃的。”
“我不喜欢吃鸡蛋,给妮子吃吧,”说着低头吸溜喝了一大口粥。
桂花看了看放进豆蔻碗里的鸡蛋,抿了抿唇,安平是喜欢吃鸡蛋的,白煮蛋和煎蛋都喜欢吃,只是家里日子穷,他从来都舍不得吃,有点吃的也是先给她和妮子吃。
“你看你,咋来哭上了呢?”安平把碗放下用手揩了下桂花的眼泪,“行啦行啦,别哭了,咱家日子现在这么好过,你还哭啥。”
“知道你想省着点钱,往后给孩子们留着,但是你身子刚好,也不能啥营养的东西也不吃呀,”桂花越说鼻头越酸,“你身子养好了,咱家就算是吃糠咽菜俺们娘几个跟着你也高兴,钱没了,人在,咱就好好赚,人要是垮了,那家不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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