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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起种田:农门医女山里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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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不必如此，”春姑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媚眼如丝的又瞄了一眼背对着她的小家丁，用细嫩的手掌心轻轻捂住，起身跟齐腾淼告别，“烦请公子记得小女子，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来这里听曲喝茶，小女子随时恭候公子。”
齐腾淼指了指她胸口的位置，一脸认真的解释道，“那个是自己开的，”说完，就匆匆告辞带着豆蔻赶紧离开。
春姑娘把人送出房，转身看见桌上一张银票端正的摆放在茶杯下，莞尔一笑回到床边的梳妆台前对着梳妆台整理里面的肚兜。
豆蔻出了门还在想，她刚才好像多解开了一条什么带子，是什么呢？
“齐腾淼，你见过白色的肚兜吗？”
“咳咳，自然是没见过，你问起这种羞体的东西能矜持一点吗？”
豆蔻没有回答，而是仔细想啊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是不是多解了对方里面一点点的衣裳？
她偷偷看了看齐腾淼，算了，这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免得他下次不带她来青楼。
春姑娘刚刚对镜整理了一番，老鸨就进了房间，看见桌上的银票，喜笑颜开的说道，“可真是个阔绰的公子哥，就是舍得花钱，你可把人留住了？”
“那倒不知，不过肯定还会再来的，”春姑娘望着铜镜中娇羞的面庞，红着脸颊说道，“妈妈，你可知道那位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老鸨见自己手里的姑娘一脸春心荡漾，知道她存了别的心思，顿时拉长脸，冷嘲热讽的说道，“我说春儿，你可记着你的身份，自古色衰而爱弛，你这副皮囊早就脏了，挣点钱回乡下养老，嫁个老实人，别存别的心了，可别怪妈妈泼你冷水，就咱楼里的头牌，那清高的劲头卖艺不卖身又如何，就算嫁人，也是给人当妾，你就掂量掂量你自己这点斤两吧。”
春儿闻言紧闭着唇，脸上的笑容也悄悄褪去，扶额软而无力的说道，“妈妈，我有些累了，今天不接客可以吗？”
要搁平日里，这就是讨骂的，开门做生意的，别人来送银子你能有说嫌累不收的理，不过今个老鸨格外开恩，“准你休息一天，下次那公子哥再来，可给我留住了，不把银子掏空不准人儿离店，知道吗？”
老鸨走到桌前，把银票抽走，“妈妈给你存着，等你从良了妈妈再给你。”
春儿伏在桌上轻声哭泣，她是身不由己，这些年有好些人想要赎走她，可是老鸨都拦着，或者出了天价把人吓跑，她们就像是金银树，长在这里一天就给这里下一天的银子。
不光她，这楼里好多姑娘都是打有记忆开始就跟着老鸨，学唱曲学接客，卖艺不卖身，但是一过15岁，就得点大蜡烛，也就是被迫****，她马上就满15岁了，想到楼里的姐姐们的下场，更是泣不成声。
有人推门进来，春儿以为是老鸨，忙擦眼泪，扭头一看，是楼里的头牌。
春儿跟她不算熟，头牌跟她们不一样，她们是自小养在老鸨身边的，这个头牌是自己投奔而来的，一来就叫价奇高，只有她挑客人，从来不准客人挑她，说也奇怪，从没有人因为此事闹事，即使千金奉上不得见，叫嚣一通，离开后就再也不见人来闹场子，近半年来倒也相安无事。
“姐姐哭什么，刚离开的公子欺负你了？”
春儿摇摇头，揉着哭红肿的眼睛哽咽的说不上话，见递过来的帕子，接了过来，“谢谢妹妹。”
“若不是来的恩客欺负人，姐姐是为合适如此伤心？”
春儿擦了擦眼泪，觉的自己苦恼的事情也不是大事，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说了出来。
“原来是初夜的事情，姐姐若不肯轻易托付与人，何不寻个平日里对姐姐好的恩客，让他相帮。”
春儿脸一红，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怕只怕那人从此不肯再来。”
“姐姐心里想的可是今天来的那位公子，妹妹刚在楼上看了，风流倜傥，莫不是一见钟情了。”
春儿手指搅弄着手帕，不言不语的低头看自己的秀棉鞋，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姐姐，初夜的事情，交给妹妹来办吧，你若喜欢，妹妹有法子让姐姐如愿。”
春儿不可思议的看着楼里的头牌，她们平日里虽然交流很少，但是似乎是有大能耐的人，总是能轻易办妥在别人看来难于登天的事情。
不等她开口说感谢，这位头牌姑娘笑着离开，手腕上的镯子碰撞的清脆声音就像喜鹊在枝头欢庆般让春儿心头都舒展了。
正文 第186章 丧心病狂
186
齐腾淼几人刚走出去没多远的距离，青楼里面一个小丫鬟就追了出来，见到齐腾淼，把手中的书信交到他的手中。
“这是我家小姐交予公子的，”小丫鬟气喘吁吁的说完又匆匆跑远了。
她身上的胭脂味让豆蔻想到了青楼，视线绕了过去，远远还能望见二层楼的古风建筑上，二楼窗口有人凭窗眺望，不过是背对着豆蔻她们的。
他把书信展开一看，只有寥寥几字，字迹却清丽如莲。
“写的什么？”豆蔻一蹦一跳的想要看书信上面的内容。
他把书信收起来，随口说道，“是咱们今天求而不得见的头牌，邀我明日去她的闺房一叙。”
豆蔻狐疑的又望向远处的青楼，凭窗眺望的窈窕背影不见了，一支桃花插在陶罐中开的岁月静好，莫非只是个怀春少女？
“我先送你回百味堂换了衣裳，明日接你一起去会一会这个头牌，”齐腾淼拉着豆蔻绕过街上买年货的人群从偏僻的巷子绕到了百味堂。
豆蔻谢绝了齐腾淼的好意相送，现在天寒地冻，这一去一回得耽搁不少休息时间，她在城外直接坐了回村的驴车。
进门喊了一声娘和爹，不见有人应声，豆蔻挑帘进去，看见屋里空荡荡的，弟弟妹妹都没在，娘和爹也没在，院子里扔着扎了一半的红灯笼也不见有人来收拾。
“这是去哪了？”
她到门口往对面大伯家张望了几眼，好像都在对门。
豆蔻走到门口，听见里面好像在吵架。
循着声音找过去，果然一家人都凑在一个屋里一个个剑拔弩张的样子，擦跟火柴丢进去估计立刻就得炸。
小九啃着一个比她脸都要大的苹果正吃的香，爹和娘坐在屋子的角落里面沉默不语的看着。
屋里现在最活跃的就是她这个奶奶，见豆蔻进来，先是白了一眼，然后眉头皱的跟个老妖婆似的，好像别人欠她几万两银子。
“豆蔻，来娘这边，”桂花把怀里的孩子紧紧抱了抱，朝豆蔻招招手，下意识的想让自己的孩子离婆婆远一点。
她乖巧的站过去，顺便把蹲在门口啃大苹果的小九也带了过去。
“娘，这是咋了？”她轻声问道。
朝屋里看了看，原来还有一个郎中在。
曹白兰生病了？还是谁？
桂花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安平叹了口气，富贵见郎中出来，忙追过去问，“孩子咋样了？”
孩子？豆蔻才出去一上午，莫非是曹白兰的孩子出事了？
郎中摇了摇头，无比心疼说道，“你们真是愚昧至极，以为这样就能给家里面招男娃了？”
“大夫，孩子怎么样？”富贵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身上扎的针太多了，得一根一根的找出来，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怕有遗漏，这是谁下的手，得问清楚究竟往孩子的身体里面扎了多少根针才行。”
针？豆蔻听了，只觉的周身的血液放佛一瞬间都被抽光了，浑身寒气逼人，她再望向唯一可能做这种残忍事情的凶手时，这个奶奶居然还一脸的无怨无悔。
“富贵，娘这也是为了你们好，等你们腊月二十八把喜事一办，入了洞房，隔月就能怀男娃，到时候你就知道娘的用心良苦了。”
看着振振有词的娘，富贵浑身颤抖。
“大夫，我送你出去吧，”安平起身，把大夫往门外领，豆蔻小跑着跟了过去。
大夫和安平边走边说道，“刚才我已经从孩子身上取出了13根针，但是恐怕孩子身上的不止这些，你还是别送了，快些回去问问你娘，究竟往孩子身上扎了多少，这些针细如牛毛，要是游走到周身，孩子就没救了。”
豆蔻每听一句，步子就沉一斤，听到最后已经迈不动腿了，这个奶奶，还真是高估了她的愚昧无知，她现在无比庆幸自己还活着，庆幸小九很小就被送出去了没有遭受这些折磨。
有时候不是爹和娘软弱护不住她们，而是这个奶奶的心不能用歹毒来衡量，根本就是壕无人性。
“豆蔻，跟爹进去吧，你也听见大夫说的了，回头你给那娃瞧瞧，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曹白兰虽说害过你和小九，但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咱不能把对曹白兰的恨延伸到这孩子身上。”
“爹，我知道了，咱们进去吧。”
她以前是急诊医生，职责就是救死扶伤，在她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罪人，可是到了这里，她的心一次次被淬炼的越来越硬，那些伤害过她和她身边至亲的人，她会选择袖手旁观。
好像有点罪恶感啊，豆蔻对着天空长长出了口气，口中的热气模糊了眼前的天空。
“豆蔻，快进来。”
安平回头喊了一声对着天空发呆的闺女。
屋里面，躺在床上的女娃已经因为高烧昏迷过去了。
本来豆蔻可以用高浓度的白酒给这个孩子降温，但是现在她的身上插满了针，只能冰水一点点擦拭尽量不刺激到那些针带来的伤口。
“娘，你真是糊涂，要是孩子出了啥事，我跟你没完。”
豆蔻在屋里面用肉眼找寻一个个微小的真眼，细细数来已经不下30个了，她皱着眉头，冷冰冰的对屋外问道，“究竟扎了多少根？”
张家婆婆翻着白眼说道，“干你个臭丫头屁事，管扎了多少。”
看着自个的娘摇头晃脑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富贵一下子把桌子掀了，“说，究竟扎了多少根？”
“娘老了，不中用了，谁知道扎了多少根。”
豆蔻看着烧的滚烫的昏迷过去的孩子，拳头使劲攥在一起，自诩冷静的她现在也想冲过去狠狠打这个老婆子一顿。
可是打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她不会说的。
豆蔻太了解这个奶奶了，她不想说的，把她的下巴掰断了她也不会说一个字，现在更是有恃无恐。
“富贵，这个还是从曹白兰肚子里钻出来的不假，可是种庄稼的是不是你还两说着，用这种土法子让她给你和贝兰香招一个男娃过来，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要跟娘吹鼻子瞪眼的。”
正文 第187章 老婆子的心思你别猜1
187
“你最好盼着孩子没事，不然我跟你没完，”富贵扬了扬手，巴掌始终没有落下去，却狠狠抽在自己的脸上。
张家婆婆见富贵是真的生气了，还不服气，“娘这么做咋的了？又死不了，你知道这个法子是我跟人求来的，只要往她身上扎针，就能给你们招来男娃，你说说娘错在哪了，想让你们添个孩子咋就错了。”
“滚，我一分钟都不想看见你，”富贵大吼着指着门外，见她不走，硬是把她推了出去。
床边的孩子还烧的迷迷糊糊的，曹白兰依然傻乎乎的坐在一旁看着，脸上毫无波澜，只是少了平日里疯疯癫癫的乱叫，就坐在一边看着窗户外面发呆好像眼前床上的孩子是死是活都不如窗外的一只麻雀来的吸引人。
“豆蔻，咋样了？”富贵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珠子凑过来，看见豆蔻额头也沁着细密的汗珠，却又不敢打扰聚精会神观察伤口的豆蔻。
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动作，脖子都僵硬了，豆蔻扭动了一下脖子顺带擦了擦汗，“大伯，光这么找也不行啊，必须要知道扎进去了多少根，这些针都是最小的针，可能会顺着血管在体内游走，刺破一个器官都会出人命的。”
“这咋办，你奶奶那嘴，她要是不想让你知道，撬都撬不开，咋个知道扎了多少？”
“大伯，这些针不是平时家里做活用的那种大针，肯定是新买的，你去找找谁卖的，不就知道买了多少根吗？”
豆蔻刚说了一半，富贵就冲了出去。
走到门口，贝兰香挑帘进来了，刚才她见这情况，就想到了，她和富贵进城买东西，回来的时候正巧碰见挑夫卖货的，她还从那买了梳子，刚才追了出去找人，幸好卖杂货的脚夫还没走远。
“那人说你娘买了50根针。”
“问清楚了吗？”富贵捏着贝兰香的肩膀。
少一根都是隐患。
“问清楚了，50根，一根不少，那人说这种针买的人不多，你娘一下包圆了。”
豆蔻数了数身边帕子上面放着的针，数来数去，还差6根找不到。
“真是造孽啊，”富贵倒吸一口凉气，扭头看着床上的孩子，抱头蹲在地上使劲用双手砸自己的脑袋，“我真蠢，就不该让她看着孩子，就不该去进城买东西。”
就走了那么一上午，家里就出这么大的事，他和贝兰香买东西回来，就看见曹白兰抱着孩子往雪地里面裹，还以为她又发疯了，抱过来一看，孩子浑身滚烫，再去喊郎中过来瞧的时候，才知道是咋回事。
“奇怪了，身上都找遍了，没看见针眼也摸不到，剩下的几根究竟在哪？”豆蔻自言自语的看着孩子，她反反复复仔细找了好几遍了，确定身上已经没有了，难道是顺着血液流走了。
豆蔻光想想那几根针顺着血液流窜就头皮发紧。
头皮发紧。。。
豆蔻忽然想到了什么，用手轻轻顺着头皮开始摸，“大伯，你会给孩子剃头发吗？”
她摸到了，在头皮上。
富贵拿了剃刀来到床边，手指发抖，“不会伤到孩子吧？”
“不会，不用全部剃掉，”豆蔻指着孩子的头上几个部位，让他小心翼翼的把头发刮下来。
豆蔻看见那些真眼了，只有一点点出血，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脑壳都软，这么细的针扎进去，找准穴位很容易。
取头上的6根针，从天亮到天擦黑，才全部取出来。
看着帕子上整整齐齐的50根针，豆蔻忍不住咬牙切齿。
“我让你新伯娘去喊郎中去了，豆蔻啊，大伯以前对不起你家，跟着曹白兰没少欺负你们家，你别记恨大伯，是大伯猪狗不如，你就原谅大伯吧。”
这个大伯，从一开始就被张家婆婆和曹白兰当成了玩物一样，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反抗，甚至觉的曹白兰开心，张家婆婆开心，他做什么都无所谓，不分善恶也不分对错，更不念兄弟情分。
让她说什么好呢，“大伯，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说的我也不懂，”她淡淡一笑，指着门口说道，“郎中来了，我也该回家吃饭了。”
临出门前，豆蔻瞄了一眼曹白兰，平时总闲不住脚的曹白兰在窗户前面做了整整一个下午，到孩子身上的针都被找到了，都没挪地方，也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孩子。
是她想多了吗？
豆蔻跑回家，娘正好端了新炖的鸡出来，“这些你拿去对门，让曹白兰补补身子，好给孩子多喂点奶水。”
“娘，你就是心太软了。”
“不高兴娘这么做？”
“不是，咱家就是跟着心软吃了太多亏，反正都吃了那么多年亏了，也不差这一次。”
豆蔻端了鸡汤送到对门，曹白兰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窗户边，富贵喊她过来喝汤，她倒是听懂了，咧着嘴笑着过来，把鸡汤全部护在自己胸前不让别人吃。
“诶，到啥时候都是这么自私，”富贵转身对贝兰香说道，“上午买的酥饼，你先垫补一下吧，等孩子烧退了，赶明给你买点好吃的。”
豆蔻见这两人秀恩爱，不愿意干这碗狗粮，转身就跑回家去了。
娘锅里炖着两只，是山上抓来的野鸡，小九一直吵吵着要吃，这回终于如愿了，把两个大鸡腿夹给爹和娘，把两个鸡翅膀分了姐姐一个，一家人吃的津津有味。
饭桌上，也不忘说今天的事情。
“小九，豆蔻，你们以后看见你奶奶一定要离的远远的，知道吗？”
两个孩子都点了点头，桂花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安平，“孩子爹，你不会怪我教孩子这些吧。”
“是我娘做的事情太绝了，不把女娃当人，就算孩子们长大以后不认她这个奶奶，我也不会怪孩子们的。”
桂花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欲言又止的看着安平。
豆蔻也发觉娘的神色不太对劲，问道，“娘，你想说啥？”
桂花放下筷子，想了想还是把话说出来了，“孩子爹，我见蒋水仙和大虎好像走的挺近的，就今天早上，我去溪边舀水，看见她两作伴来，有说有笑的。”
正文 第188章 老婆子的心思你别猜2
安平，顿了顿，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该不会想多了吧！”
“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吧，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们。”
桂花说完，笑了笑，扭头对豆蔻和小九说道：“快吃饭吧，娘一会儿还要去对门呢！。”
豆蔻捏着筷子若有所思的盯着饭桌上的美味佳肴，一点胃口都没有。
“娘，我跟你一起去对面正好看看曹白兰的孩子，有没有问题。”她始终放心不下那个孩子，虽然五十根针全部都被找出来了，但是孩子的高烧一直没退。
“这样也好，那你快吃，吃完了咱们娘俩收拾了碗筷，一块儿去对门看看。”
他匆忙扒拉了几口饭，放下碗筷，然后帮着娘把饭桌收拾了，这才跟着娘一起去对门儿。
张家婆婆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吃晚饭的时候竟然还往桌上坐，被富贵一阵怒吼赶了出去。
贝兰香，还没过门儿看着这一幕也不好想相劝，而且在她心里也觉得张家婆婆实在做得太过分了，竟然为了一个荒唐的借口去祸害，一个刚出生的女娃。
桂花领着豆蔻还没进门儿，刚走到门外，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富贵儿，你咋这样对娘，娘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你居然为了让我们生一个男娃，去祸害刚出生的孩子，你让我怎么喊你一声娘？”
贝兰香见母子两个人为他争吵起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坐在饭桌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刚巧桂花带着孩子过来，贝兰香如同大赦一般，赶忙过去招呼她们。
“吃饭了吗？没吃就在这儿吃一点儿吧！”
桂花笑着摆摆手说道：“不用管我们，我们吃过了就是过来看看孩子烧退了没有？”
富贵见两个人的来意，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娘，然后等着豆蔻往床边走。
“郎中给开了几副退烧的药，但是孩子喝了之后，还不见好。”不过有些懊恼地站在床前，看着依旧陷入沉睡的孩子，一脸的惭愧，：“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进城了，怎么着也得留在家里照顾孩子。”
这件事情，该发生的总是要发生的，不管富贵儿今不进城，迟早都会发生，即使这一次做不成，这个奶奶也得千方百计的想别的法子把这件事办成。
“大伯，我给孩子配一副药吧，你按时给孩子喝，应该问题不大，”都会说完，转身回到桌前把药房交给富贵。
富贵儿双手接过药方子狠狠剜了自己娘一眼，：“你总说女娃没用，是赔钱货，你看人家豆蔻怎么了会医术又聪明，还能帮着家里赚钱小九人小却机灵，娘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偏见？”
张家婆婆依旧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白眼儿，：“你知道个屁，豆蔻能活到今天，还不得谢谢我这个奶奶，要不是当初我没有卖掉她，现在她早跟荣老大了，还不知道死活呢！”
张家婆婆不提这世道吧？一起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桂花当下就怒的拍了拍桌子，：“娘，你还知道当初把豆蔻卖给荣老大，就是把豆蔻往火坑里推，为了十辆银色，你连脸都不要了是吗？这可是你的亲孙女儿，床上躺着的那个也是你的亲生女儿。”
“你们少跟我在这胡说八道，曹白兰生的那是我们家富贵的种吗？是谁的野种还不一定呢！”
“你给我滚出去，”富贵听着大家不说，怒不可遏地指着门外，把她轰出去。
张家婆婆被人赶出去，这等羞辱她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儿子一向规规矩矩，特别听话，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敢跟她跳脚反驳她，一个人站在，冷冷清清的院子里，越想越觉得委屈。
白天天气还算暖和，天已擦黑之后，天上就开始洋洋洒洒的，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张家婆婆，在雪地里站了半晌，听着屋子里面的说话声，忍不住老泪纵横。
原本，生了三个儿子，可是老大，在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夭折了，接连生了老二富贵老三安平老四如意，还以为能享享清福，谁知道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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