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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童养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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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风眨巴下眼睛,诚实道:“是啊。”
睫羽下压,他垂眸抿了口茶,声音平缓:“我明天什么时辰要到?”
第43章 耍无赖
第二天天刚亮; 方檬初便自觉地起了床; 早早站在司风的门前等着。
看了眼自己站得笔直的身子,方檬初眉头轻皱,脸上的神情有些不满。
转念一想; 他一撩衣袍落坐在门前; 后背挺直; 双手搭在膝上; 默了几瞬; 眉头的皱折更深了。
还是不满意。
扭头看了眼四周; 视线落在身旁的柱子时,唇角无声地扬起。
半刻钟后,小姑娘把门推开; 晨光映入眼帘; 缓过来后,正好看到他斜靠在门边柱子的样子。
司风:“?”蹲在她门前干嘛?
方檬初双手环抱胸前,下巴微微仰起,侧颜角度完美,周身白衣飘飘,清晨的柔光打在他的身上,整个人如梦如幻。
桃花眼眼尾上扬; 视线微移,沉声道:“早。”
司风眨巴下眼睛,嘴角一抽,僵硬地抬起手来朝他打招呼:“早。”
方檬初微微点头; 又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晨风扬起鬓角的发,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似的,周身都是优雅的气息。
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想法,司风走到他的身边,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微挑眉梢,眼里闪过疑惑之色,念道:“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快点跟我走!”
语音刚落,司风也不管他听见了没有,抬脚大步往外走,小姑娘今早的心情似乎不错,走起路来步子轻快,一蹦一蹦的。
方檬初缓缓直起身来,垂着的眼眸闪过一丝疑虑。
居然没有半点反应吗?
这和他预期之内的不太一样啊。
****
到了店里,司风围着方檬初看了一圈又一圈,微微侧着头,摸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视线直白,不带任何一丝掩饰。
让他干什么好呢?
以方檬初这没干过粗活的身体,她怕让他干活的话,他一耐烦就动手,然后一不小心把她店里给拆了咋办?
让他去前台收银?记忆中方檬初不喜欢碰钱,他有洁癖,总是嫌钱被太多人摸过,太脏。
目光在他的那张脸上流连,眯了下眼,司风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方檬初真的是老天赏饭吃的最佳证明,个子高就不用说了,远远望去,周身那冷洌如高岭之花般的气息才是一绝,剑眉浓黑,明明是充满杀气的感觉,偏偏生出一双多情勾人的桃花眼,他的睫毛很长,微垂眼睛时,在眼底下投下两把小扇子,整个人柔和了不少,配上白晳的肤色和宽肩窄腰的好身材,看起来莫名的惹人心动。
靠得近时,不难发现他那高挺的鼻梁衬得五官更为分明,他看人时视线总是很淡,带着几分疏离淡漠的感觉,当他专注看你时,视线又会变得集中无比,好像你便是他的所有,是世界的中心,半点儿都不舍得挪开。
说实话,有时候司风看到他时是真的很生气,当初那天,本来她根本没有打算将他留下,但是一看到他的那张脸还有那双直勾人魂魄的桃花眼时,总会心软待他。
她觉得这是病,得治!
太可恨了,长这么好看,难道不知道她就是一个颜狗吗?!
舔了舔红唇,脑里打了一个好主意——
长得这么好看,不用来揽客真的是浪费了。
方檬初垂眸看她,眉头轻拧,淡声道:“你看完了吗?你这样看我,让我心有点慌。”
司风眨了眨眼睛,清咳一声回过神来,“看完了看完了,我觉得你去当门面吧,嗯,你拿着那块广告牌站在门口,啥也不用干,站着就行。”
想了半会儿,她补充道:“就像你今早站我房门时那副姿势,那个即可。”
闻言,方檬初眼里划过一抹笑意,“为什么?”
司风抬头,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不为什么,我是老板,你自然得听我的。”
方檬初凝神看她,微微弯下腰来,俯身又问:“今早我站得好看吗?”
距离骤然靠近,他身上那淡淡的檀香气息传来,看着他瞳仁里的自己放大,司风连忙往后退了半市,把半人高的广告牌塞他怀里,她说:“你就站在那里,啥也不用说,知道吗?”
以方檬初的性子,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肯定得吓死人,既然如此,他还是不说话比较好,她可不想,方檬初把别人给怼哭了。
而且她觉得他不说话的样子,更好看。
方檬初垂头盯着手里那块广告牌,上面写着“珍珠奶茶”四个大字,后面映着它的画像——杯子里装着奶黄色的液体,底下是满满的黑色珠子。
他眸光一深,道:“这么硬的黑珍珠能咬得动吗?”
司风“啊?”了一声,看着他的视线越发怪异:“你在说什么?”
方檬初眸光微移,把手里的广告牌往她面前递:“这个。”
司风定晴一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解释道:“这个珍珠不是那个珍珠,这个是甜的有嚼劲的,只是取个好听的名字而已,这是可以吃的。”
沉吟片刻,方檬初垂着眼眸,攥紧广告牌的边角,声音低缓:“你当年给我做的,里面没有这个。”
司风一愣,视线定在他的脸上,半晌,她抿了抿唇,语气温柔:“那我打烊前,亲自给你调一杯,你今天好好干,好不好?”
在她看来,在外人听来咤叱四海,如修罗般吓人的方檬初,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孩子,喜欢人哄他,喜欢人猜他的小心思,还喜欢耍无赖。
不过,他和小孩相比起来,好像他比小孩还难缠。
毕竟关键时刻,他还特别霸道,死活不接受别人的意见和求知欲极强。
闻言,方檬初缓慢地抬眸,幽深的视线和她的对视,半晌,他挪开了目光,声音极淡:“嗯,可以。”
司风叹了口气,到底是他干活还是她干活,怎么感觉她好像更累。
心累。
安置了方檬初之后,司风便去后厨忙去。
冬日寒气很重,呼吸时白烟袅袅,最适合就是来杯热饮暖身。
司风的店本来口碑就好,此时门边还站了方檬初这般一个美男子,活活的生招牌,路过的人都不由得多瞧了几眼。
越瞧越喜欢,就不由得凑近了些,走近了又有点不好意思直看,只好借着排队买奶茶的时间,光明正大地多瞟几眼。
结伴而来的姑娘们低声讨论道:
“这个是前几天大闹街头的那个魔头吗?”
“不是啦,闹街的人是他,不过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就说了,长得这么清俊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大魔头。”
“对啊,相由心生,他长这样,心底肯定也很不错。”
“他怎么不说话?”
“性子清冷吧,不过我好喜欢。”
“你们谁敢去和他说话?”
……
社会很现实,无可否认的是,人们对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宽容的。
方檬初站在原地,感受着周围许多有意无意的视线,内心越发烦躁,眉头深锁。
面前突然多了两个小姑娘,看起来年纪十五十六,脸蛋上面化了淡妆,颊边微红,眉眼含羞怯怯地看着他,声音又弱又细:“敢问公子年方几何?”
方檬初瞥了她们一眼,抬起眸来,选择看天不回应。
见他不说话,两个小姑娘又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看到鼓励的眼神,其中一个又问:“公子明日还会来吗?”
方檬初默然,看天的角度更高了。
“公子?你怎么不说话?”
“莫不是个哑巴?”
……
方檬初继续看天,脖子有点累。
他们这边的动静渐渐惹来旁人围观,不小的动静传到司风的耳边,弄着调料的她顿了顿,连忙把手上东西放下,往外赶去。
看到方檬初身边围着的那一小拨人,司风连忙挡在他的身前,怒气冲冲地扫了他们一眼。
终究她的性子比较烈,加上早接触社会,眼神自然不同那些娇滴滴的小姐,几个小姑娘被她这么一瞪,纷纷吓得低下了头。
“你们干嘛呢?一个两个围着他干嘛?想打刧啊?”
一个小姑娘弱弱地说:“就是见他面生,想和他多搭搭话,怎知道他是哑巴,半个字都不会说。”
司风轻挑眉梢,疑惑地看了一眼方檬初,转念一想,好像是她刚才嘱咐过他,什么话都不要说。
“有你这么搭话的吗?别以为是我的客人,我就得对你笑嘻嘻的,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大街大巷这么搭讪真的不要紧吗?别人不回你,你就该走了吧,居然还在这里撒泼,我不是你娘,没必要让着你,该买奶茶就买,不买就别在这里挡路。”
司风嚣张不是没本钱的,整个春江城谁不知道城主和她有点关系,再加上云家公子三天两头就往她家提亲,最有权利的两大势力都在她的背后,任谁也是不敢得罪她的。
小姑娘从未被人骂过,耳边听了这些话心里难受,眼泪就像是不要钱般掉下来,红圈红红。
围观的人一般都是偏向同情弱者,见人家姑娘一哭,又不好指责司风,只好把茅头指向方檬初。
“你怎么这样?”
“一个大男人还整哭小姑娘?”
“还不和人家道歉?”
……
七嘴八舌,听得耳边生痛。
司风心里来气,刚张了张口,想要和他们理论,手腕一暖,被人轻轻拉着,抬头对上方檬初的眼睛。
桃花眼眼尾上挑,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怎样,眼尾泛着一抹醉人的红,看着多了几分委屈。
司风默默看着他,没有抽回手。
他咽了咽口水,喉尖滑动,哑声道:“司风,她们调I戏我。”
第44章 亲嘴
姑娘们:“……原来不是哑巴。”
司风盯着那几个小女孩; 声线很冷:“还站在这里干嘛?”
小姑娘们瞬间脚底抹油溜了。
扭头看着身边的人; 语带斥责:“你看看你惹的好事。”
方檬初没看她,也没说话。
见他没反应,司风眉头皱紧了一分; 轻轻踢了他一脚; 骂道:“就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
方檬初眸色低垂; 面无表情; 一把捉住了司风的胳膊; 开口:“我没有; 是那些花草自己沾上来的,不关我事。”
司风瞥了他一眼,声音很冷; 冷得像地狱里的判官:“我警告你; 别再给我惹什么麻烦!”
方檬初抿了抿唇,乌黑的眼睛转了一圈,轻轻地“嗯”了一声。
今早司风责怪小姑娘的事很快便传开,众人都知道那个站在门前的男子不简单,司风怒发冲冠为蓝颜,接下来的一天倒是没人敢去惹他,最多也就多瞧几眼罢了。
方檬初倒是做到了全然入定的状态; 心无旁骛地站得笔直,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有些人甚至怀疑他是假人,一个下午都不带动的。
晚上司风组织了团建,作为新分店员工第一次全员聚集的联谊活动; 好帮助大家熟悉熟悉,以后好用心干活。
地点定在春江城最有名的山南小馆,山南小馆一共七层,坐在最高层往外看,整个春江城的景色收入眼底,结冰的湖泊积着飘雪,入目一片的白,泛着细碎的银光,银月悬于半空,衬托着夜的黑。
一张圆桌围着坐了十四个人,方檬初在这里就只认识司风,自然挤在她的身边落坐。
今日的员工或多或少也听见了早上的事,这时也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方檬初。
少年脸部轮廓流畅分明,漆黑如墨般的眼睛视线幽深,桃花眼看似无情却多情,从进门到现在,视线都有意无意地看着司风,薄唇微抿,嘴角轻勾出一抹寡冷的弧度。
周身气质如料峭寒山,天生带着一股不容外人接近的疏离淡漠之感,卓绝非凡。
云知凡喜欢司风这事,几乎整个春江城都知道,司风的态度一向成迷,现在却周身出行都带着这个少年。
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难怪不喜欢云知凡这热情洋溢的,原来喜欢这股冷漠寡情的。
见气氛有点尴尬,司风突然举杯:“来,大家今儿随便吃,随便喝,都算我的!”
司风开了头,话匣子也打开,其他人纷纷举杯碰杯。
手收回,酒杯差点就碰到唇时,一只修长的手骤然伸来,自若地把她手里的酒杯夺走。
她的手一空,扭头看他,他仰头一饮而尽。
司风顿了一瞬,盯着那滴自他唇角滑落的酒液,喃喃说道:“你自己没有吗?喝我的干嘛?”
方檬初看着她,漆黑的眼里没有半点波动,“嗯”了一声。
司风没理他,继续和在场的其他人说着话,过了会儿,当她刚把酒杯拿起时,那只手又准时无比地伸了过来,把酒杯里的酒液喝个清光。
他舔了舔嘴唇,桃花眼眼尾泛红,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有点警告的意味。
心里来气,司风故意和别人碰杯:“我看看你能顶多久。”
记忆中,方檬初其实是不太能喝酒的,他的酒量不是她说,实在是有点差。
转念一想,或许过了几年,他早已练成千杯不倒,不过一刻钟后,她就知道想多了。
十来杯下肚,方檬初的脸被酒醺得有点红,吐息变得更加温热,眼神开始迷糊恍惚,后背依旧挺得笔直,踏在桌上的手稳稳扶着酒杯。
其他人你眼望我眼,都察觉到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氛,开口道:“司风姐,他是不是喝多了,要不你们先回去吧?”
司风扭头看了眼方檬初的脸色,伸手托了托他的腮帮子,触手处滚烫一片,淡淡的酒香自他身上冒出,“还好吗?”
他歪了歪头,把脸靠在她微凉的手里,半阖着眼眸,喉头沙哑:“好。”
“好你的大头鬼。”
语音刚落,司风向一旁的小二说道:“给我叫一辆轿子。”
方檬初虽然喝多了,但脚步还是能稳稳地走出直线,司风扶着他时,他手搭在她的肩上,整个人就好像挂在她的身上似的。
重死了。
好不容易将他塞进轿子里面,她刚伸了一条腿进去,正欲用力跃进时,腰肢忽然被人用力一揽,猝不及防地往前栽去。
眼前的世界转了半圈,不同于想像中摔个半死,她稳稳地坐在他的腿上,腰间被他双手紧紧环抱,他的脑袋自后面往前,枕在她的肩窝,呼出的吐息温热,落在脖间时痒痒的。
他的气息密密麻麻地编成一张巨网,将她笼罩其中。
让人有点不自在。
或者是酒喝多了,周身的体温都上升了不少,被他的强势密不透风围绕着,呼吸间的丝丝缕缕空气,都有着他身上的酒香,明明没有喝酒,耳根却有点发红发麻。
出口的声音也弱了不少:“方檬初,你松手。”
环在腰肢的手收紧了一分,他半垂着的眼眸,下巴舒舒服服搁在她的肩窝,蹭了蹭,寻了个特别舒服的位置。
司风微微侧首,距离很近,他那又浓又长的睫毛近在眼前,白晳的脸蛋染上不正常的潮红,见她看来,他微微抬眸。
视线在空中交接。
轿外行人的脚步喧哗声、酒肆里的谈话声……好像瞬间变得很淡很柔,耳边只剩下他浅浅的呼吸声。
一只手指轻轻碰上她的鼻梁,动作轻柔,沿着山根一路轻抚,又慢慢落在柔软的唇瓣上面,粗I粝的指腹摸着有点刺痒,指尖落在唇珠上面。
司风瞪着大眼睛,愣愣地盯着他,垂在身旁的两只手无意识地捉着裙摆,攥紧。
他忽然舔了舔嘴唇,迷离的视线定在娇嫩的红唇之上,开口道:“想舔。”
眼里的瞳仁瞬间放大,一股恼意从耳根蔓延到脖后,颊边发红发热,下意识地往要站起来远离他。
他的手瞬间环回她的腰肢,闷在她的脖边,声音低沉,带着磨砂般的质感:“小孩,我好想你。”
司风忽然顿住了,沉默了好几秒都说不出话来。
某人微挪身子,手轻轻托住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如待至宝,逼得她扭过头来。
“长大了,真好看。”
视线微移,司风清晰地看到他桃花眼里自己的倒影,睫毛颤抖,倒影忽然靠近,他身上的暖意无比放大,柔软温暖的唇轻轻落在颊边。
像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半晌,他彻底闭上了眼睛,轻叹一声,呢喃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我要亲到你的嘴。”
大脑空白了几秒,心跳如擂鼓,好像下一刻就要跳离胸腔,眼神里闪过几分茫然,颊边的触感似乎还残存着,比发热时还让人懵然。
他是不是发疯了?
****
到司府下轿时,司风整个人都是飘的,作为一个连小手都没和男人拉过的人,她居然就这样被人给亲了?
虽然是脸颊,但也叫亲啊。
方檬初神情飘忽,脚步也有点不稳,默默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隔着一丈的距离走着,看起来有点怪异和不和谐。
走着走着,后面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像是某些重物倒地的声音。
司风疑惑地扭过头来。
方檬初蹲在地上,微微侧头,盯着脚下这片积雪,桃花眼里亮了几分。
司风走到他的身边,也学着他的举动蹲下,慢吞吞问:“你在看什么?”
方檬初笑了一声,忽然扭头看她,来了兴致:“想凫水吗?”
“?”司风沉默了半会儿,讶异地问:“大冬天的,你想干什么?”
方檬初眨巴了几下眼睛,喃喃道:“好热啊,我们来玩水吧。”
司风看了一圈满地的积雪,额上的青筋清晰地跳了跳,后槽牙狠狠磨了磨:“你告诉我,哪里有水给你玩?”
“是啊,没有池子……”
语音刚落,方檬初缓缓抬起手来,掌心凝出一团黑气,动作快如闪电,司风连阻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来。
平地忽地炸起一片惊雷,灰烟升起。
司风呛得咳了好几声。
方檬初手一拂,凭空唤来一道清风,吹散了所有黑烟,也露出了面前的景像。
院子里好端端的平地上多了一个圆形巨坑,深达一丈,直径足有两丈。
炸得十分工整漂亮。
司风嘴角一抽:“……”这是个啥?
方檬初抬头,满意笑笑:“这下子你以后可以凫水了,不怕热了。”
司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玩水了?”
方檬初歪头看她,眼里闪过不惑的情绪,下一瞬,他眼角似乎瞥到什么,身影快如闪电,轻盈地往某处跃去。
瞬间在她眼前没了影。
司风:“……”再看了眼面前的大黑洞,心里欲哭无泪。
耳边忽然传来一刻惨叫。
司风连忙急急循着声源赶去,扭过几个弯角。
视线定在某个在羊圈里追羊的少年,他指尖化刃,手起刀落,一下又一 下地刮光那羊身上的毛,露出粉嫩的皮肤,惊天的羊惨叫声不断。
“方檬初,你在干嘛?”
方檬初耳梢微动,手上动作很稳,袖子一挥,又削下一大坨羊毛,他语气低缓:“牠的毛好长,肯定热死了,我给他修修。”
语音刚落,羊又叫了几声。
那边的人玩得欢快,司风站在原地,感受着怒火中烧的感觉。
她错了,就不该让他碰酒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久违地日万了
第45章 醉酒
次日清晨; 和熙的阳光映在窗外的积雪之上; 白雪泛着细细的银光,一片惬意安宁之色。
司风坐在桌边,托着头半眯着眼睛浅寐; 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摇摇晃晃。
床上的人闷哼一声; 被子动了动。
她缓慢睁开了眼; 眨了眨眼睛; 眼里回复清明; 幽深不满的视线盯着躺得舒舒服服的方檬初。
她知道他昨晚是为了给她挡酒,本意是好的,但是他能不能认清事实。
不能喝就是不能喝; 不会因为你长大了就变得天下无敌; 喝醉后耍酒疯,最后给他收拾烂摊子的人还是她。
她已经不想回忆,昨天她是如何拖着这重得像猪一般的人到床上的。
方檬初悠悠转醒,宿醉后头有点痛,张开的眼睛多了几分茫然,愣愣地看了四周一圈。
窗棂没有关牢,鹅毛边的飘雪在窗边积了一层; 白色的窗幔随着微风轻扬,流苏微晃,摇摇曳曳,身下躺着的床又软又暖; 厚实的被子盖在身上,整个人暖洋洋的。
“起来了?”
她的声音传来,他反应过来后,缓慢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视线和她的在空中交集。
俊眉轻拧,右手揉着眉心,脸色有点苍白,脑袋重得让人发晕,眼神迷惘,似是在回忆着昨天自己到底干了啥。
想了好一会儿,他脸上疑惑之色不减,脑海里只有捉不住的轮廓,像是走马看花般,画面和声音都如梦似幻,他抬眸看她。
司风记得,他不旦容易喝醉,而且喝醉后还是个断片的人。
她是特意等着他醒来的,昨晚他折腾了她一晚上,她不早点和他对质的话,免得他不认账。
他缓慢开口,声音夹杂着沙意:“昨晚我没干什么吧?”
等的就是你这句。
司风扯扯嘴角,挑眉,道:“可多了。”
方檬初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平静地问:“那应该还好吧。”
司风“呵呵”两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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