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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的科举人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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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端过早就准备好的一盆清水和一面水银镜子,把镜子斜插入水盆中,镜面对着阳光。
  大家就在江先生的眼神示意下,在对面的墙上看到了彩虹。
  等众人惊讶过后,江绯白又拿起准备好的琉璃板,用水浸湿,随手把琉璃板一头放在桌子上,一头用旁边学生偷藏在袖口中的画本垫起来。
  把琉璃杯的杯口浸湿,倒扣在琉璃板上,然后让旁边不明所以的学生用蜡烛烧被子的底部。
  然后,大家又惊讶的发现,琉璃杯自己缓缓地往下走去。
  这下子,学生们对江先生接下来要给他们展示的东西,就更加好奇起来,还有人跃跃欲试。
  作为最善解人意的江先生,当然选择成全大家。
  于是有人去剥煮熟的鸡蛋壳,有人在话本主人心痛的目光下,按照江先生的指引,将从话本撕下的几张纸,继续撕成条状。
  然后江先生接过纸条点燃,潇洒的扔进准备好的细口瓶子里,等瓶子里的火一熄灭。
  江先生手脚利落的把鸡蛋扣到瓶口,然后把手移开。
  大家就发现,那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鸡蛋,就被吸进那瓶口只有手指粗细的瓶子里去了。
  众人的眼睛都亮了,盯着江绯白不说话,但是眼睛里就表达出了一种想法:还有什么,全都使出来。
  江先生拍拍离他最近的学生的肩膀,“这都是小儿科,最简单的物理知识,其中就牵涉到压力,物体热胀冷缩,还有光的折射。”
  “看你们一脸懵懂,先生就给你们留一个最简单的课后作业吧。”
  “先生您快说,是什么课后作业,好玩儿吗?”
  “对啊,先生快说。”
  江绯白也不卖关子,打开折扇轻轻地扇了两下,“这是一个关于自由落体运动的问题,先生要你们证明,在外部条件一定的情况下,三斤的铁球和十斤的铁球,从望月楼顶楼同时落下。”
  “他们一定会是同时落地。”
  江绯白话落,学生们纷纷出声质疑:“先生,这不可能。”
  “就是,十斤和三斤的铁球,怎么可能从二十八层的望月楼上掉下,同时落地?”
  这话引来一片附和。
  江绯白合上扇子,对着嗓门最大,嚷的最厉害的学生的脑门儿轻敲一下,声音温和的说:“那今天,先生在教你们一个真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然后背着手对众人说:“这节课就到此为止,你们有时间先去完成课后作业吧。”
  走到实验室门口,似是才想起来,“实验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文先生,因为文先生最清楚实验时的注意事项。”
  绯白打发走了一群兴致勃勃的学生,和江映净走在去先生办公楼的路上。
  “大哥,我听说了你今早做的实验,在您上课的时候,我带人去望月楼实验一番,果然如您所说。”
  江绯白看着江映净发光的眼睛,“所以呢?”
  “嘿嘿,大哥,我觉得这既然是咱家的知识,是不是和拼音一样,让我先学学?”
  江绯白在决定上课之前,就觉得江映净的性子,应该会对这些感兴趣,从袖中抽出一本早就准备好的书,拍在江映净胸上。
  “拿着吧,有不懂的地方,自己先想想,想不明白就来问我。”
  在江绯白看来,江映净简直就是一个物理天才,虽然一直在和叶开研究那些化学的东西,但是无师自通的想到了物理应用,他这书,就是给江映净量身定做的。
  至于北天那里,江绯白摸摸另一只袖子里沉甸甸的书本,觉得需要给他重新找一个助手了。
  要不然这么多的化学书,北天一个个实验过来,能累死,既然已经是特权阶级了,用一下手中的权利给自家找几个人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江映净心满意足的走了,江绯白刚走进羽书先生的办公室,就见到许多先生围着自己早上拿来的黑板写写画画,说着什么。
  怪不得自己回到教室,小黑板不翼而飞了,原来是被人拿来这里了。
  羽书先生一见到江绯白,就满脸的不高兴:“江先生,你既然有这种好东西,为什么不拿出来大家一起分享,要不是老夫今早路过那里都不知道还有这种教学用的好东西呢。”
  江绯白觉得这就是六月飞雪,之前自己虽然是书院的先生,但是真的从来都没正经的给学生讲过课,就从没想到黑板这教学利器。
  这不是决定要来这里上课,才想起来,也是匠人今早才做好送来的。
  江绯白看眼前这么多先生都对自己有意见,急急忙忙解释:“这真的是前几日才想到,今早才做好,晚辈才拿来试一试到底好不好用。”
  “既然诸位先生喜欢,这就让人给每间教室都安装一块大黑板,然后在给每位先生准备两块小黑板。”
  “先生们上课要讲的内容,可以先提前写在小黑板上,节省时间,课堂要讲的内容,到时候就根据大家的具体喜好写,这样安排可好?”
  众先生都表示满意,只是催促江绯白,“不若江先生你现在就去安排,尽快让咱们用上这黑板。”
  江绯白转身欲走,想起一件事,对又在小黑板上写写画画,擦掉又写的先生说,“诸位先生,请看小子今日的衣服,由于这黑板上书写的东西易擦掉,所以小子为了今日讲课方便,特意换了紧袖衣服。”
  经过江绯白一提醒,大家才发现自己的衣袖上已经被黑板和粉笔染色。
  江绯白对众人说:“晚辈想,这就让人给诸位先生准备紧袖的衣服,以后上需要用黑板书写的课时,就穿紧袖衣服吧。”
  然后,书院先生的风格,就从以前风度翩翩的宽袖袍服,变成了紧身式样。江绯白让人特意设计的,穿上后整个人显得精神十足。
  江绯白也是苦逼,要是不弄的好看一点,这些龟毛的先生一个不开心,不想穿了,他找谁说理去。
  然后,由书院先生引领的又一次服装潮流,先是影响到了书院学生。
  他们以前都是和先生穿同款衣服的,现在见先生穿着紧身衣服上课,衬得精神十足,好像年轻了十岁。
  就要求学生会和书院谈判,他们也要那样的衣服,最后江绯白大手一挥,每人每年除了宽袖学子装四套,在增加紧袖紧身装四套,有钱任性。
  之后,兴庆府众人就发现书院的新校服很是好看,纷纷效仿,慢慢的,书院的学子衫就在兴庆府流行开来。
  女子书院那边觉得这种紧身的衣服在她们干活的时候很是方便,就请人改造一番,做成了紧身衣裙。
  于她们而言,更加方便,与其他人而言,就是更能穿出女子的玲珑曲线。
  兴庆府大大小小的娘子,就在衣服上开始下工夫,改出各种式样。一时争奇斗艳好不热闹。
  不过,还是书院女子的学子衫看着最对味儿,既方便又不失庄重,还能适时的展现女子的美丽。
  江绯白上完课在办公室看学生的作业,江明急匆匆的进来,“大人,家里来人了,是宫里的。”
  江绯白也确实惊着了,兴庆府这两年表面上一直很平静,自萧佑聪在书院读书以来,那些暗地里打江家主意的都自动退散。
  而且自打那次江绯白对萧佑聪表明自己的立场,后又立了新的家规后,萧佑聪就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认真和江家相处。
  反倒是得到了江家这群倔脾气的认可,这两年一直相处的不错,有时候还和江绯白兄弟相称。


第98章 抢儿子
  江绯白心思百转,吩咐江明,“去军营告诉夫人,让她到庄子里陪老夫人,让家里孩子回庄子听夫人的安排。”
  江绯白也不知道宫里来人是好是坏,就做了最坏的打算,庄子下面现在基本已经被挖空了,地道直通书院后山五十里的火器作坊。
  地道里还藏有够全家吃半年的粮食,是江绯白为江家做的一个退路,地道的事情,江绯白只告诉了秦灵槐。
  并不是不信任其他人,而是万一有事情发生,在江绯白看来,江家就秦灵槐能足够冷静的保护全家。
  江绯白一路骑马赶回江家,看到萧将军站在自家门口对自己点头,江绯白的心就放下一半。
  萧将军陪着江绯白一起走进家里,发现萧佑聪正和一个与他长相十分相似的男子说话,两人关系十分亲密。
  萧将军先开口,“老臣萧政卓拜见宁王。”
  江绯白这才知道那男子的身份,赶紧跪拜。宁王萧佑宁扶起萧将军,“堂叔何必如此见外,几年不见您还是一如当年。”
  萧将军却坚持行完礼才站起来,“礼不可废。”
  宁王也好似已经熟悉了萧将军的性子,无奈的叹道:“那您日后就称我佑宁吧,以后,佑宁就要您多照顾了。”
  转身扶起江绯白,“早就听父皇说,江大人是个难得的妙人,没想到还是个英俊的秒人。”
  江绯白摸不清对方的套路,只是官方的回应:“王爷过奖了。”
  萧佑聪这时开口:“皇兄昭我回京,以后就是佑宁留在这里了,还要江大人和堂叔多加照料。”
  两人嘴上客套的回答不敢,江绯白心里的小人早就疯狂吐槽了:好不容易和萧佑聪相处出来一点感情,彼此间才有了默契,就换一个人,确定不是皇上有意坑他?
  萧将军却是盯着萧佑宁年轻的脸若有所思。
  “萧叔,我这次来,除了换兄长回去,皇兄还有圣旨给您。”
  萧将军和江绯白重新跪下,萧佑宁拿出圣旨,交给萧将军,“您自个儿看吧。”
  然后转身对萧佑聪说,“父皇说这里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三哥,你带我去看看呗。”
  “你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休息吧,我估摸着要半月后才启程,还有时间陪你。”
  江绯白忙开口:“下官这就让人准备,带您去休息。”
  “不用麻烦了,我与五弟也许久不见,就让他在我的院子住着,我们也好说说话。”萧佑聪开口说道。
  江绯白也没反对,两人是今上一母同胞的兄弟,当今最负盛宠的王爷,当然是他们说什么,自己听什么了。
  萧将军自从拿到圣旨,就一直很沉默,看着江绯白安顿好一切,才对江绯白说:“晚上来将军府一趟,有事和你说。”
  江绯白猜测,应该和那圣旨有关,看样子,应该不是坏事,有心现在问问,但是看萧将军的面色,又问不出口。
  倒是萧将军先开口了,“没有危险。”
  江绯白微微放下心来,送走萧将军,招来江福,让他悄悄去庄子上告诉夫人,“一切如常。”
  然后回书房去想今天的事。
  傍晚时分,江绯白拎着一坛子清酒,神色沉重的走进将军府的大门,来到萧将军的院子,放下手里的酒,萧将军对管家萧大点点头。
  萧大脚下一点声音都没有的走出院子。
  萧将军打开江绯白带来的酒坛子,“我估摸着以你的性子,没有心情吃晚饭,咱爷俩刚好喝点。”
  两人都喝了几杯,萧将军开口,“本来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件事的真相揭开的时候,你不会难过,但这些年下来,我的想法变了。”
  江绯白一听萧将军以这么婉转的语气开头,就觉得这事很晦气,结果肯定不只是让他难过这么简单。
  他拿起桌边的酒杯,连灌三杯。“萧叔,有什么您就直说吧。”
  萧将军张了几次口,都没说出一个字,然后拿起酒杯,也跟着连灌三杯,一闭眼睛,“星星的父母寻来了。”
  江绯白愣愣的盯着萧将军看,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要不然,他怎么觉得这是有人想和自己抢儿子呢?要不是萧将军这一句话,江绯白险些就忘了星星并不是自己和秦灵槐生的。
  萧将军看江绯白的表情,索性一口气说完,“其实星星是今上唯一的嫡子,朝中那个传说从生下来就病弱,近几年养在大德寺的皇太孙,只是一个幌子。”
  江绯白身体晃了晃,他刚才还在想着要是星星不愿意回去,他就豁出去拼上一把,也能把孩子留在自己家,现在听见萧将军的话,觉得自己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
  “那要把他带回京吗?”
  萧将军摇摇头,看着他的神情十分不好,安慰的拍拍江绯白的肩膀,又喝一杯酒。
  “我知道你心中舍不得,你几乎是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在养,这几年看着你们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我险些就忘了,星星是今上的孩子。”
  江绯白听到萧将军否认京中要立马把人带回去的消息,心中的思绪暂时回归,想了想问:“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萧将军脸上露出回忆之色,“照时间来算,你参加的那届恩科,就是因为星星的出生,太上皇高兴,才特意开的。”
  江绯白想想,点点头,没想到他和星星的缘分,从那时候就开始了,也露出怀念的神色。
  “星星出生时,因为太子妃在孕中操劳过度又意外早产,导致他身体一直很虚弱。
  太上皇当时请了大德寺的若兰大师去瞧,若兰大师也只说是母体带来的病症,只能慢慢将养着。”
  “结果有一天,因为宫人照常开了窗户,下午天气突变,星星有点着凉,太上皇亲自处理了大批宫人,太医院的太医忙了小半个月,星星才险险的度过难关。”
  “那场风寒虽然过了,但是星星身体一直不好,三两天就小病一场,正常孩子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先天体弱的孩子。”
  “后来,有人上言,说是皇室中向来有把自家体弱的孩子养在大臣家中,待成年后在接回来的习惯,太上皇病急乱投医,就在京中选了太子妃的母家来暗中抚养星星。”
  “本来事情做得很隐秘,朝中就当时的皇上,太子以及太子妃娘家的家主知道,但不知怎地,消息泄露,屡屡有人对不到一岁的星星动手,最后,太上皇痛定思痛,决定换一家更可靠的人来抚养星星。”
  “那年太上皇昭我回京,就是想把人交给我,但是我要是带一个孩子离京,肯定会泄露消息,引起别人的猜疑。”
  “于是,我就让人在京中放出流言,模棱两可的说星星是我北疆好友家流落在外的孩子,我只是顺便把人带回去。”
  “我一路都在思量,觉得将军府突然多出一个孩子,虽说离京城千里之遥,但要是有心人追查,还是能发现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养在你家。我那时就觉得这么多人中,就你小子是个心眼多又没有坏心思的,最后选定了你。”
  “今日宁王带来的圣旨,星星作为今上唯一的嫡出,是时候学习帝王之道,以后每半个月,京中就快马加鞭送来朝中的大小公文,让你上心点教导。”
  江绯白准备在倒一杯酒,晃晃酒坛子,发现已经空了,扶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出院子。
  萧大管家眼神锐利的站在院子门口,要是平时,江绯白肯定要和他打趣几句,但是今日双方都没有那个心思。
  江绯白在萧大管家担忧的目光中,脚步虚浮的离开将军府,边走边想:让我教导皇子,这是要我做太傅了。
  呵,真是看得起我。
  江绯白回家在书房枯坐了一夜,秦灵槐从庄子急急赶回来,想问问白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福管家站在书房门口:“夫人,大人脸色不好,吩咐老奴,不让人进去打扰。”说完,对秦灵槐施礼,佝偻着身子走了。
  秦灵槐看福管家唉声叹气的走出小院子,这家里江绯白就是大家的主心骨,别看平日里谁都能爬到江绯白头上。
  但是像今天一样,要是江绯白心情不好,全家就没有一个人心里踏实的。
  秦灵槐在书房外等到月上中天,推开书房门走进去,江绯白抬头,等秦灵槐走近时,才感到对方身上的凉意。
  急急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用自己的双手握着秦灵槐的手给对方取暖,“阿姐,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是生病了,我该怎么办?”
  秦灵槐觉得江绯白今天特别脆弱,有些疑惑,又不想现在问出来让他更加难过。
  江绯白把秦灵槐抱坐在自己腿上,自己的头靠在秦灵槐肩上,“阿姐,我今天才记起,星星原不是咱两生的孩子。”
  秦灵槐一愣,怔怔的说:“是啊,要不是你说,我都要忘了,我不是星星的母亲了。”
  两人因为这件事情,都没了说话的兴致,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秦灵槐倒是不想知道江绯白今天发生了什么了,总之人还在,就好。
  第二天一早,江绯白就把在各处野的孩子都叫回家里,在书房里,江绯白稳稳心神。
  “你们一个个的已经不小了,这几年也都多多少少的历练了一阵,以往大哥不放心你们出去,才拘着你们,现下,我觉得时机到了,你们可以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了。”
  几人都露出不解的神色,因为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来得有点太突然。
  江绯白垂下眼睑,强迫自己硬起心肠。
  “绯染,你一直想去南方富饶之地闯一闯,下个月家里有一支一路南下,直接到云南的商队,你们都知道,这支商队以前一直是以收集消息,探测地形为主。”
  “你们都知道这支商队虽然不赚钱,甚至经常往里搭钱,但却是咱们家最重要的一支。”
  “现在大哥把这支商队交给你,最主要的还是收集消息,你可以试着做一些其他你想做的事,到时候有要求,其他商队会配合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两年内,要做出效果。”
  “林随波老先生当年与云南安王的事情,想必你们都知道,他在云南还有不小的势力,会有人和你接触的。”
  江家这些年从北到南的商队,在江绯白的有意引导下,发展的都不错,唯一最偏远的云南,物产非富,就是一直无法深入。
  现在,那边不仅有林随波的势力可以借助,京城盛国公府也和江家搭上了关系。
  然后不等江绯染说话,继续对沈映康说:“我给京里好友曲舟歌去了信,让他帮着活动活动,京城附近有个靖泰县,知县是从七品,我希望那里是你人生的新起点。大概下月就会有消息,你提前准备准备。”
  “映洛,你喜好算学,但是算学并不是一味的闭门造车,现在北疆的环境已经不能让你有所进益了,东林书院的院长是我先生,你大嫂的舅舅,东林书院里有许多精通算学的人,我希望你可以把咱们家的算学在那里传扬开来。”
  “我会给秦先生书信一封,让你以交流学习的名义去东林书院,你回去后和同窗商量一番,带十几个擅长算学的一起去,下月和映康一起出发,也好有个照应。”
  “映决,你向来喜好军中事物,我会向大将军说明,你先去军中任个正七品的致果校尉,以后的路会很辛苦,大哥希望你能努力,当然万一受不了,可以回来,大哥可以养你一辈子。”
  “映净,你一直在研究大哥给你的物理书,现在,到了该实际检验一下的时候,你就带人去闻喜县支援在哪里给黄河天险建桥,以致于困在那里回不来,还没有毕业的人,大哥等你们名扬天下的时候。”
  “杏仁儿,以往你想去外面闯一闯,家里出于种种原因,都没有答应,这次,让林万里和他的兄弟跟着你,在除了打架的事情上,一切都听林万里的。你就放心的去江湖上闯荡吧,要是我收到林万里说你闯祸的事情,你就只能乖乖的回来了,知道吗?”
  “至于灵儿,女子书院还离不开你,你就好好在书院教书育人。”
  大家看江绯白一次性安排了所有人的事情,心里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担忧的看着江绯白。
  江绯白环视几人一圈,“大哥尽量按照你们的喜好,给你们现在最好的安排,要是有什么意见,现在就提出来,走出这个门,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沈映康代表众人发言:“大哥,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绯白摇摇头,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家里昨天来客人了,我也给你们交个底,那人是今上的同胞弟弟,当今五皇子宁王殿下萧佑宁,人家今年也是十八,被今上打发来咱们这穷乡僻壤,还能安之若泰。”
  “大哥才猛然惊觉,以往对于你们太过纵容保护了,对你们反而不好。绯染今年都二十了,灵儿也年满十八,映康已经十六,我这是耽搁了你们啊。”
  “索性,老话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就将你们一次全部打发出去,你们不仅要好好完成大哥的吩咐,最好把自己的人生大事也解决了,想想给你们一群光棍找媳妇儿,我就脑仁儿疼的厉害。”
  几人听江绯白讲话,还是他一贯的风格,没听出什么破绽,又对视一眼,沈映康对江绯白说:“大哥,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家里养了我们这么多年,我们也该帮你分担一些压力,我们在外面会好好做事,不会丢咱们江家的脸面的。”
  江绯白被沈映康的话说的心里暖暖的,这几人虽说是他的弟妹,但是他一直操的是当父母的心,现在听到弟弟懂事的宽慰话,觉得这些年养着他们值了。
  “大哥给你们准备了些人,都是这些年大哥私下里慢慢寻来的,你们出去后,管家会带你们去见见,提前和他们熟悉熟悉,他们以后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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