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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男主亲姐姐[穿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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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想到离开的时候会碰见这样的场面?晋王觉得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猪头肉了。
  孙万达脸上还挂着讨好的笑容,下一秒便和晋王的目光落在那猪头上。
  白生生血淋淋的好生吓人,晋王何曾见过这个,腹中翻涌呕的一声吐了起来。
  下面的人本还挺澎湃的,冷不丁听见这动静,顿时气恼的朝晋王瞧了过去。他们宴席你是瞧不上怎么着?
  晋王捂着嘴吐的脸色惨白,客栈的掌柜这会儿万分后悔将大堂包给了徐容绣,掌柜的战战兢兢道,“晋王殿下……”
  晋王虚弱的摆摆手,目光忍不住又瞥了眼那猪头,而后又吐了起来。
  徐容绣皱眉,觉得好好的宴席也被人打扰了,不过瞧着晋王的惨样她的心情非常的美妙。好在如今宴席也差不多了,徐容绣道,“今日就先到这里,大家挨个到我这里来领银子,明日开始铺子开始歇业,大家伙也好好歇歇。”
  说完这话,徐容绣站起来到了晋王跟前盈盈拜了拜,冷面道,“臣妇给晋王殿下请安,臣妇告退。”
  “站住!”晋王喊住她。
  徐容绣站住回身看他,“晋王殿下有事?”
  “晋王殿下还没说完你也敢走……”孙万达狗仗人势道。
  徐容绣皱眉看他,“你算什么东西?”
  她目光森然冰冷,孙万达不禁有些后悔,他后退两步壮着胆子道,“在下孙万达,乃是翰林院庶吉士!”
  孙万达?徐容绣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可惜了这好名字。不过我夫君为正六品主事,想必官职比孙庶吉士要高,孙庶吉士难道不该与我行礼?”
  孙万达脸涨的通红,见她不依不挠,而晋王又一声不吭,孙万达只能委屈的给徐容绣行了礼。
  徐容绣看都不看他,目光落在晋王脸上,“晋王殿下若是没事,臣妇先告退了。”
  “你会后悔的。”晋王的声音在身后阴恻恻响起。
  徐容绣笑了笑,“好啊,我等着后悔的那一日,不过……”她回眸笑看着晋王,“贺家铺子刚倒闭,殿下何不考虑一下将铺子转让给我?”
  晋王怒火蹭的就起来了,“果然是你……”
  徐容绣摇头,“我什么?我又没杀人。告辞了。”
  徐容绣说完招呼下人散了场子,出了酒楼徐容绣上了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往家里去了。
  后头孙万达气急败坏的朝晋王道,“王爷,这恶妇实在猖狂,竟如此不给王爷脸面。”
  “闭嘴!”晋王目光阴郁的落在孙万达的脸上,轻吐出口,“滚。”
  孙万达利落的滚了。宋家食铺的下人门也将剩下的饭菜打包的打包,瞬间走了干净。
  晋王站在大堂内看着门外神色非常不好看,掌柜的站在不远处战战兢兢生怕这位爷会怪罪他们。晋王半晌方暗恨道,“徐容绣,早晚一天,老子要尝尝你的滋味。”
  喜欢徐容绣吗?算不上,他就是不甘心罢了,他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不得手的时候呢。
  而晋王如何想法徐容绣并不担心,她在宴席上多饮了两杯酒如今正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丫鬟海棠斟了一杯茶递给徐容绣道,“太太喝杯茶,待回府奴婢让人煮碗醒酒汤,这样明日也不会头疼了。”
  徐容绣闭着眼睛嗯了一声,难得的自在。
  到了他们家住的胡同口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夫道,“太太,前头有个人躺在地上。”
  徐容绣也没多想,“你过去瞧瞧。”
  车夫下去瞧了一眼回来道,“似乎是位姑娘……”
  车夫话未说完,只要躺在地上的姑娘突然挣扎着爬起来朝马车爬了过来,声音沙哑的哀求,“求太太行行好……”
  还未等徐容绣说话,外头车夫却是一声厉喝,“太太小心!”
  徐容绣一惊,来不及多想一脚朝着外头踢去,外头那人闷哼一声却是掀开帘子满是恼怒。
  “艳红姑娘?”徐容绣看清艳红脸上神情时便猜到了,想必艳红此时无处可去,又觉当日她将艳红撵出宋家心中不忿才来这堵她的了。
  艳红双目通红,形容狼狈,看着徐容绣咬牙切齿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就容不下我,若非你将我撵出去,我又如何走到现在这地步。”
  徐容绣被她这话气笑了,“是我让你去贺家铺子的不成?多少人想得了自己的身契恢复自由都不成,我将你身契还给你还是错了?”
  “你自然是错了!”艳红面目狰狞,“你不是大善人吗,你连乞丐都同情,为何就不肯可怜可怜我!我知道你记恨当初陈幼恩的事情,但那与我何干,为何就容不下我!”
  徐容绣一边听她说话一边伸手摸她放在一旁的杀猪刀,“我想救谁就救谁。你杀了人难不成也能赖到我头上?”
  “他们都该死!”艳红一听到杀人儿子,脸都有些扭曲了,“他们都是畜生,他们都该死!你也该死,你也该死你知道吗!”
  说着艳红手中精光一闪就要朝徐容绣刺来,跟在马车里的海棠早就吓得惊声尖叫,徐容绣将杀猪刀取出也是一刀劈了过去。
  艳红虽然杀过人,可到底没什么技巧,徐容绣一歪身子躲过,接着将刀背劈了过去。
  艳红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而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海棠吓得颤声道,“太太……”
  徐容绣倒是颇为冷静外头车夫方才只瞧见艳红拿匕首威胁徐容绣生怕这疯子见他动作会伤了太太便一直不敢上前,没想到徐容绣竟有这般好身手,此刻见人晕过去忙问道,“太太您没事吧?”
  徐容绣刚要摇头,外头突然传来宋子遇的声音,“出了何事?”
  “夫君。”徐容绣将艳红从马车上踢了下去,淡定道,“没事,碰见个疯子。”
  车夫刚要说什么就被徐容绣打断,“她杀了贺家的那几个下人,你将她绑到衙门去。”
  车夫拽起红艳拿了绳子将她绑起来提走了,宋子遇将她上下打量见她没事,最后将目光落在地上的匕首上,“以后还得多带些人才好。”
  徐容绣唇角勾了勾伸手握住他的手应了声,“好。”
  宋子遇道,“我们回家。”
  “好。”徐容绣由着他牵着她的手往回走,也没理会马车如何。
  到了家宋子遇安排人将马车赶回来,夫妻俩去洗漱一番便回屋了。两人都没说路上遇见的事,倒是宋子遇道,“过了年十五过后我便要去黄河那边了。”
  徐容绣一愣,“知道了,家里有我,你在外多加小心。”
  宋子遇难得郑重表情严肃的看着她,“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出门定要多带些人手,千万不可大意。”他顿了顿,“你若出事,那我做官又有何意义。”
  闻言徐容绣一怔,转而笑了,“夫君做官难道不是为了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利吗?”
  “哪有那么伟大。”宋子遇耳朵微红,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蜡烛上,“以前的时候只想着做个官让娘过好日子,后来成了亲,自然想让老婆孩子过安稳日子。至于保家卫国这样的大事……我是个俗人,最先想到的是自己,倘若有余力在保全妻儿老小的基础上自然会尽力去做。”
  “天下太大,于我又有何用?前途再重要,哪有我的亲人重要。”宋子遇的目光柔和,“倘若以你和孩子为代价,我情愿回家做个家翁整日跟在你身后为你保驾护航。”
  夫妻俩成亲好几年,感情一向要好,宋子遇的情话更是说了不老少,可如此直白说出他的心思却是头一回。毕竟世人读书科举哪个不是打着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的名义,但真正坐到的又有几人?莫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封妻荫子罢了。
  宋子遇定然不会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可不管是为朝廷效力还是为民谋福祉,都不能以妻儿老小作为代价。
  徐容绣看着他的侧脸,突然发现她的夫君这两年的功夫越发的俊逸,若非她知道她夫君内里还有那一身的肌肉,恐怕任谁都只觉得宋子遇文弱。
  “好,过了年我便请几个会武的师父回来,专门随身保护。”徐容绣道。
  两人上了炕,饺子已经睡熟了,徐容绣看着饺子道,“估计等你回来饺子都会走路了,恐怕都认不得你了。”
  宋子遇忘掉不快顿时委屈,“没良心的小家伙。”
  徐容绣也没和他掰扯,一岁的孩子哪能记得住。吹灯后宋子遇道,“娘子,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徐容绣:“夫君已然很好了,不过……”她顿了顿,“我们都是普通人,不管是与权贵还是什么总归是短了些,所以我们夫妻都要努力,你努力勤奋些升官,我负责赚钱养家,待咱们权钱不缺的时候,看谁还敢轻看咱们欺负咱们。”
  “好。”
  夫妻俩许下宏愿抱在一起睡去,梦里果然什么都有。
  翌日一早便是腊月二十九了,忙碌了一年徐容绣总算能够歇着了,田氏并不知昨晚发生的事,兴致勃勃的抱着饺子安排下人收拾家里准备过年的事情。然而到了中午门口突然传来嘈杂声,徐容绣让人出去瞧了一眼,却听闻是田大舅和田舅母来了。
  如今外头天寒地冻路也不好走,提前又没说一声,竟直接到了这边来了。
  田舅母和田大舅一看在路上就吃了不少苦,见着田氏婆媳更是不好意思,徐容绣让他们赶紧进屋暖和又让去去请田友水一家,待老两口暖和过来这才说起为何匆忙而来。
  田舅母叹了口气道,“清河县我们是待不下去了。”
  徐容绣和田氏对视一眼,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就待不下去了。
  田舅母苦笑道,“你们走后我们守着铺子过下去也不错,可惜……”她有些说不出口,方子算是徐容绣送他们的,铺子租金也没要,可现成的生意却生生让他们做的差点做不下去。
  “还有啥不好意思说的。”田大舅皱眉道,“也是我们太贪小便宜坏了口碑,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加上老大给家里捎了钱,老二两口子便越发的觉得吃了亏,整日吵闹,我和你舅母实在气不过便离开家来了京城了。”
  田氏叹了口气道,“之前本想着兄弟两个好歹留一个在家给你们养老,可谁成想成了这样……”
  “这也不是你们的错,要怪只怪人贪心不足。”田舅母倒是想的开,她瞥了眼徐容绣歉意道,“我们这次来倒是少不得给你们添麻烦了。”
  徐容绣摇头,“不麻烦。”
  如今田友水在铺子里干的好,徐容绣直接也是与李桥等人一般给他分利润,一家四口日子过的红火着呢。如今田舅母夫妻来也好,正好能够照顾田友水的小儿子,而且田友水已经在外城买了小院子,只是为了方便照顾生意才没搬进去,如今铺子歇业,田友水一家这才搬过去准备在新宅子里过年,怎么也不会麻烦到他们的。
  说话的功夫田友水夫妻过来了,一家人难免又是诉说离别之情又说了一番家中的事情。
  田友水道,“我们已经在外城买了院子,爹娘来了也好,正好搬过去与我们住。”
  田舅母惊喜道,“你买了院子了?”
  田友水点头,然后感激的看了眼徐容绣,“多亏了弟妹帮扶。”
  田大舅和田舅母分外高兴,觉得自己也算来对了。当晚在宋家吃了一顿酒席便跟着田友水往他们自家去住了。
  送走他们田氏叹了口气道,“以前瞧着友德和他媳妇还是个好的,没想到一点蝇头小利就闹成这样。友水是做兄长的日子过的好了能不给你舅母带钱回去?他们也是傻的,生生的将你们舅母逼到京城来了。这下好了,日后啥也得不到了。”
  徐容绣扶着她进屋道,“这每家有每家的难处,咱就不想他们了。”她突然想起钱氏的为人来,不免担心,“现下舅舅和舅母来了京城,二表兄他们一家会不会打着见爹娘的主意来京城投奔?不是儿媳说不好的话,钱氏人品不行又喜欢贪小便宜,他们来了宋家的铺子也不能用他们的。”
  田氏一滞,“在清河好好的,他们总不至于跑来吧?”
  听她这般说徐容绣便不再多说,但该打的预防针还是要打,“那就先不管这个,他们不来正好,他们来了,娘也别怪媳妇不留情面。”
  “这个我自然省得的。”田氏如此道。侄子虽然亲,可再亲也亲不过儿子和媳妇,儿媳妇为了宋家如此辛苦,她作为婆婆又怎会为了娘家人惹了媳妇不快。更何况儿媳妇对她娘家人所作所为已经仁至义尽,再没有继续付出的道理。到时候若真来了,那也该人家的爹娘兄弟去管,她这做姑母的还是少掺合的好。
  第二日便是年三十了,宋子遇难得空闲便与蓝容恩一起写春联贴春联,徐容绣让下人们把菜洗好,便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自己热闹去了。自家这边婆媳俩亲自下厨带着蓝容菲一起收拾菜品。
  过了年蓝容菲和蓝容恩便十六岁了,这一年的功夫也有不少人家来探口风想娶蓝容菲,可徐容绣挑挑捡捡总觉得不合适,而且在她的心里十六岁都未成年于是到了过年了也没定下来。
  如今又到了过年的时候徐容绣忍不住看她这妹妹,颜色更加的艳丽,长开了的蓝容菲倒是有几分与徐容绣相似了。
  田氏看着蓝容菲也多瞧了两眼,笑眯眯道,“你们姐俩站一块跟双生子是的。”
  蓝容菲抿唇笑了笑,“我还是觉得大姐更好看。”
  “容菲也好看。”田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啧了一声,“真滑溜。”
  徐容绣叹道,“一眨眼容菲都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蓝容菲看了大姐一眼,漫不经心道,“我觉得成亲没必要太早的。”
  “为何这样说?”徐容绣不由得惊讶了。
  许是说起自己的亲事有些不好意思,蓝容菲咬唇低声道,“若是以后嫁个像姐夫这样对姐姐好的男人也便罢了,若是嫁个和爹爹那样的……还不如不嫁。”
  徐容绣突然有些自责,自打到了京城,她每日忙着生意,对弟弟妹妹的关心却少了许多,她以为弟弟妹妹已经离开徐家,心思也变得开朗了,没想到本该开朗的容菲会有这样的想法。若是她早点发现,早些开解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容菲……”徐容绣道,“这世间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有好有坏的,既然你不急着嫁,那咱就不着急了。”
  田氏一听这话不由急了,“容绣……”
  徐容绣轻轻摇头,“姐姐有钱,纵使你一辈子不嫁,姐姐也能护你周全。若是有朝一日你有喜欢的人了咱再嫁,可好?”
  蓝容菲来京城后一直忐忑不安,尤其在京城见了市面得知好些人家的男子都是三妻四妾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更加的恐慌。看着姐姐和姐夫恩爱的时候她又有些期盼,但纵观京城这么多人家,如姐夫这般待姐姐的又有几个。所以她反倒觉得与其嫁人让自己痛苦一辈子,还不如当个老姑娘谁都不嫁。
  可姐姐说即便她不嫁也能护她周全这话,蓝容菲的一颗心顿时盈出许多泪水来,“姐姐……”
  “不哭啊,大过年的可不能哭。”徐容绣揽着蓝容菲轻声安慰着,蓝容菲鼻音很重嗯了一声,“谢谢大姐。”
  瞧着姐俩这样田氏纵使有再多劝慰的话如今也说不出来了。罢了,左右蓝容菲十六也不算大,便慢慢寻摸就是了。况且蓝容恩过了年便参加乡试,顺利的话再一年便是春闱,等他高中的时候自己亲妹子说亲自然也比有个进士姐夫也容易的多。
  心事说开,蓝容菲又恢复了以往开朗的模样,饭菜做好,一家人围聚在一起,饺子如今已经八个月了,自己坐了徐容绣让人打的餐椅上坐在她身边。
  众人说了一些家常话又喝了些酒水,饭后宋子遇和蓝容恩带着饺子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待饺子困了则被抱回来放到花厅的榻上,一家人围着火炉守夜,时而说几句吉祥话,一夜的功夫倒也不难熬。
  当外头天亮起来的时候新的一年也到了,宋子遇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而后将手伸到徐容绣跟前道,“娘子是不是该发压岁钱了?”


第七十四章 
  宋子遇厚颜无耻的伸手要压岁钱,众人先是一愣接着便笑了起来。田氏差点笑出了眼泪;“你这孩子……不说给自己娘子孩子发压岁钱反倒找自己娘子要压岁钱了;丢不丢人。”
  “这有何丢人的。”宋子遇大言不惭道;“我可是吃软饭的人自然要吃的理所当然了。娘子;压岁钱可不能少了啊,为夫等着拿了压岁钱好带闺女出门玩呢。”
  他这话说的不作假;京城中人但凡知道宋子遇的人大多知道他家太太是个有能耐有本事的人;而宋子遇不管是乡试还是会试还是如今一家老小都是靠着她娘子的本事养着;不然以宋子遇如今的官职别说养那么多下人了,就是连个小院子大概也买不下来了。
  说酸话的不少;暗地里嘲讽宋子遇的也有;偏偏宋子遇没事人一样;非但不以为耻,还以此为荣觉得自家娘子本事过人。旁人拿这个话头说他的时候他还兴致勃勃的跟人夸奖他娘子多么多么厉害,他娘子多么的有本事;根本不会觉得难堪。
  这会儿他大大咧咧要压岁钱;徐容绣非但不觉得不妥;反而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在想是不是她太过强势了,让她的夫君受了委屈了?
  宋子遇一瞧她的神情便知道她多想了,他凑近她耳边低语道;“娘子莫要担心我,我若在乎那些早就拘着你不让你出去了,旁人爱说什么便说什么;旁人又不能代替咱们自家人过日子,咱们自己过的舒坦管他旁人怎么想呢。”
  徐容绣一想也是,她应了一声笑着从袖中掏出几个荷包不光给宋子遇发了压岁钱,蓝容恩蓝容恩还有饺子也都有。他们拿了压岁钱颇为高兴,倒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只是大过年的有个好彩头罢了。
  饺子并不知道压岁钱有何用处,倒是对红彤彤的荷包更感兴趣,蓝容恩故意逗她,拿了空的荷包换她里头的银子,饺子也非常痛快的换了。
  蓝容菲惯常喜欢饺子,也最护着她,当即不乐意了,“哥哥你这不是欺负小孩吗。”
  “小孩乐意被欺负啊。”蓝容恩拿着荷包逗饺子,饺子拽着荷包乐的咯咯笑根本不懂大人到底在说什么。
  蓝容菲叹了口气道,“真是个傻孩子啊。”
  过了年日子便过的快了,宋家在京城没什么亲人除了开头几日宋子遇带着徐容绣走了几家拜年又在自家摆了一天宴席外,剩余的时间一家人哪里也不去了。
  宋子遇尤为珍惜这几日清闲的日子,白日和娘子在家逗饺子在炕上爬来爬去,晚上哄睡饺子夫妻做些夫妻该做的事情。宋子遇为了以防徐容绣有孕特意按照徐容绣说的法子弄来一些羊肠自己动手做了简易的避孕套。起初还觉得不习惯,但想到这样娘子不会轻易有孕便慢慢习惯了这东西,不过时间紧凑做的也不多,只过年期间便用了不少。
  宋子遇暗搓搓的趴在炕上道,“等为夫从黄河回来多弄一些,省的到了紧要关头没的用。”
  都说成了亲的夫妻总有嫌弃腻歪的时候,尤其世间男子喜欢好的鲜艳的颜色,可徐容绣却瞧着成亲的日子越久宋子遇越发的粘她。虽然嘴上有时说着嫌弃的话,可她心里明白她这辈子都离开宋子遇,宋子遇这辈子也不会离开她的。
  徐容绣躺在炕上听着宋子遇喋喋不休,不由失笑,“夫君,你在外头也这般喋喋不休?”
  宋子遇猛然住嘴,想了想在外头的时候,他忙抖个激灵反驳道,“为夫在外头自然严肃起来,在家中跟娘子何须计较那些俗礼。”
  听他振振有词徐容绣不禁想起蓝容恩曾经说过宋子遇喋喋不休如和尚念经一般教训说她坏话的人的事情,那时的宋子遇是不是也如此时一般振振有词生生将人说的哑口无言?
  徐容绣想到这个顿时乐不可支,宋子遇问她,“娘子为何发笑。”徐容绣便将这事说了,宋子遇脸上挂这红晕不自在道,“这臭小子……”
  可惜小舅子不能揍啊!
  如此热闹又恩爱过后便时间过的飞快。
  到了正月初八,蓝容恩回书院备考,到秋日的时候便是他乡试的日子。而过了正月十五,宋子遇则重新跟着马侍郎等人出发前往黄河,要赶在汛期之前分工合作好歹做些政绩出来。年前他们便已经定下出行的日子,徐容绣让下面人去开张营业,而她带着一家老小给宋子遇送行。
  与年前一样,宋子遇的马车上几乎都是吃的。马侍郎也是头一回见到徐容绣,可也不好说人长短,反而一直惦记着辣鸭头。
  徐容绣将宋子遇送走,转而开始忙碌新铺子的事,年前贺家铺子昙花一现后便倒闭了,京城鸭货生意又是徐容绣的天下了。京城外的养殖场夸大了规模,城里的新铺子也开张了。
  到了二月的时候徐容绣又让李桥带人去保定、通州几处开了分铺子,李桥来往京城与这几处地方,做生意的手段越发的成熟稳重,徐容绣将那边分店的事情交给她也没什么不更放心的。
  有钱挣的买卖便有人眼红,何况宋家食铺仅仅几年的功夫迅速崛起眼红的不知凡几,若非有永安帝的赐字在,恐怕早有人下手了。徐容绣因着这个关系一直没与孙公公断了往来,逢年过节该有的孝敬一点不拉,至于其他勋贵人家,与宋家关系好些的自然也送些年礼,再旁的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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