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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男主亲姐姐[穿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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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特别勤奋?今天也是十二点呢。给大家发十个红包激励一下我自己吧。粗长优先。
  另外特别推荐一本书,很好看,喜欢的去搜(我基友的,坑品有保证)。
  《我以美貌宠冠六宫》BY起跃
  星烟战战兢兢活了十几年,生怕自己这张脸惹了杀身之祸。
  直到一个月夜,她听到有人要将她填井。
  为了活命她主动去勾搭了一个大靠山
  ——当今皇上赢绍。
  进宫之后,星烟任由媚骨疯长,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狐狸精,缠上了赢绍。
  满朝文武百官惶惶跪在赢绍的面前,集体抗议,“妖妃祸国,请皇上三思啊。”
  赢绍低下头看了一眼正在玩弄自己衣摆的美人儿,很高兴的宣布,“那就不当妃,当朕的皇后。”
  众臣集呼:“妖后!”
  后来,耳根子不得清净的赢绍,拖着星烟去了龙床上,十月之后赢绍抱着两个胖胖的皇子出来。
  重臣齐呼,“皇后万福金安。”
  小剧场:
  星烟抓住赢绍的袖口,哭红了眼睛委屈的说:“皇上,他们说我是狐狸精。”
  赢绍回头,望进她勾人的眸子里,愕然,难道不是?
  但还是口是心非的替她做主,“谁?!


第九十二章 
  徐容绣想起晋王那色胚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让她难以理解的是晋王妃明明瞧着不像是睚眦必报之人;可一次次的所为又让她觉得晋王妃是个表里不一心胸狭窄的女人。
  在她心里她是不愿意相信的;因为晋王妃给人的感官非常的好,看面相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难不成天潢贵胄爱好特别,不同与常人?她又何德何能才能让晋王夫妻这般惦记,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他们这般陷害与她。
  当初晋王府之事本就是晋王有错在先,晋王妃也派人登门道歉并不似记恨她的模样;可转头先发生了陈家铺子的事情,再到这事儿,虽说陈家铺子最后损失惨重不了了之晋王妃也未曾说什么,可谁知道是不是在这等着她?让她很难不耿耿于怀。
  铺子开就开了;这都是竞争;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又打到宋子遇身上来。
  徐容绣不是不生气的;她向来护短;一想到宋子遇一心为民却被这般对待,她的一颗心就发凉。
  晋王好歹是永安帝的胞弟,永安帝是微好皇帝;为了大周殚精竭虑;这堤坝修建起来为的是普通的老百姓,是为了大周的子民。作为永安帝的兄弟;即便不能做出什么利于民的事来,也不能这般拖后腿吧?
  可若说这事儿晋王不知道,徐容绣是不信的。所以她对曹尤说话的时候难免带了情绪,她迫切的希望曹尤能快些将这消息传回京城去;好让永安帝瞧瞧,他护着的亲兄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又为他的大周做了什么!
  低级的官员拿着低微的俸禄奔波在田间地头河边江边,世代荣华不知人间疾苦的亲王却在背后捣鬼迫害臣子。这事若是传出去,让大周的官员如何不心寒,让大周的百姓如何不惶恐。
  徐容绣以前顶多算讨厌晋王夫妻,如今却有些瞧不起,他们这样的人凭什么就站在高处想搞谁就搞谁?
  宋家与晋王府的恩怨曹尤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本人对晋王的所为也颇为不耻,晋王简直有负皇恩,白白吃着用着朝廷的俸禄却在后头做这样的事情。
  曹尤点头道,“这是自然,不过报与不报是我们锦衣卫的事,太太不该过问的。”
  徐容绣颔首明白他是为了她着想,继而对福贵道,“你回去告诉大人,就说我知道了。”待福贵走后海棠问她,“太太,咱们现在去哪?”
  “当然去看铺子了。”徐容绣神色如常道,“街上有老鼠也不能不上街不是。”
  曹尤哂笑,竟将晋王比成老鼠了,不过似乎挺贴切的。只敢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在万岁爷跟前还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啧,委实可恨,又令人不耻。
  知道这事儿是谁做的了,后头的事按察使必然秉公办理,只不过他们也只能抓晋王妃表兄的堂弟再进一步审讯,结果还是要上报到朝廷,到底要不要查下去还得看永安帝的意思。
  徐容绣有些气闷,因为永安帝是有些护短的,尤其他一母同胞如今活着的只有晋王一个。恐怕不是谋反的大罪,永安帝都不会过多降罪。何况她与宋子遇如今都安全,堤坝虽然坏了可也没有人员伤亡,想要凭着这个扳倒晋王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覃家,那就不一样了。她心中不由冷笑,扳不倒晋王好歹也让永安帝心里留个疑影儿,覃家因为陕西的事情再加上这事恐怕就难以逃脱了。
  想清楚这些徐容绣带人继续上了街,济南府是山东直隶的府城,此时秋闱已经结束,街上还能见到不少出来参加文会的书生……
  秋闱……书生!
  哎呀,坏了!
  徐容绣猛然记起她弟弟今年可不就参加秋闱了?可不就在济南参加的?
  现如今秋闱已经结束了,她来山东这些日子竟然完全没记起自己的亲弟弟来,实在令人汗颜。若是被蓝容恩知道自己被姐姐忘的一干二净是不是得伤心死了?
  她眼前突然就闪现出蓝容恩小时候怯怯的躲在她身后的可怜模样,也越发的觉得自己不应该了。
  旋即她又有些气愤,她忘了宋子遇也忘了不成?
  徐容绣有些羞恼,连忙让人去衙门问宋子遇关于蓝容恩的消息。
  作为一个负责人的长姐,她竟然将亲弟弟秋闱这事儿给忘了。这要是自己的儿子恐怕也不会忘吧。
  曹尤不由幸灾乐祸道,“兴许蓝少爷未中所以宋大人怕你担心生气才没告诉你。”
  他一说完就见徐容绣瞪了过来,徐容绣面含讥诮冷冰冰道,“你信不信,我弟弟定是山东省的解元。”
  曹尤想起那个长相俊美的可怕的少年有些不信,“若是中了宋大人为何没告诉你?”
  徐容绣嗤道,“这街上有的是书生,随便打听打听便知。”
  曹尤不信邪,竟真的去拦住一书生问道,“敢问兄台可识得蓝容恩?”
  对方惊讶道,“蓝容恩?那是咱们山东直隶的解元啊,听说他姐夫就是主持山东黄河水患治理的宋大人呢,宋大人以前也是进士出身呢。”
  曹尤面皮抖了抖,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出。
  对方说起蓝容恩那是滔滔不绝,连连说了不少蓝容恩的事迹,比如说在文会上做的诗文被主考官夸赞,甚至主考官还想当场将女儿许配给他等等这些事情。
  曹尤打断他道,“多谢兄台,不知从哪里能找到蓝老爷?”
  那人道,“就在贡院旁边的客栈,应该还没走。”
  待与人道谢过后曹尤面色复杂的朝徐容绣走去。徐容绣并未听见他与那书生的谈话,可瞧着对方手舞足蹈的模样和曹尤的表情徐容绣就知道她猜的是对的。
  也不能说是猜,毕竟她是得了先机,知道事情发展的。蓝容恩的确如原书中那样中了解元,那么明年春天又将是个状元。
  曹尤叹气道,“是我小瞧他了。”
  宋子遇来山东是主持黄河事情,倒是不会与科考扯上关系,瞧着那人那神色和语气对蓝容恩能中解元也是颇为服气,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传言。
  徐容绣得了蓝容恩住的地方,也顾不上去看铺子了,拨了两人在这边打听,她便带人直接往贡院旁边的客栈而去。
  山东直隶的贡院建在大明湖畔,从他们住的地方过去倒是不远。大明湖畔的景致几年前徐容绣便与宋子遇来游玩过,倒没觉得稀罕,反而能够熟门熟路的找到客栈。
  到了客栈的时候可巧蓝容恩不在,倒是蓝容恩带来的照顾他的仆人在,见徐容绣来了,连忙道,“公子一早出去参加文会,想必过些时候就能回来。”
  徐容绣应了一声,瞧着时候不早,便道,“那等他回来告诉他我过来了,让他去同福客栈找我。”
  从客栈刚出来,迎面而来七八个书生,中间被簇拥着的那个不是蓝容恩又是谁。
  徐容绣看着蓝容恩心里有些自责尴尬,做弟弟的参加那么重要的考试,做姐姐的居然忘的一干二净,实在太不应该了。
  蓝容恩正与友人说这话突然瞧见客栈门前走出一堆人来,他自己还没注意,旁边的人却道,“蓝兄,那位太太与你长的好像……”    闻言蓝容恩抬眸望去,不是他长姐又是谁。
  蓝容恩脸上喜色顿生,孺慕之情也跃然脸上,旁边的友人都惊呆了。往日清冷温润的蓝容恩竟然也能有这样的表情?
  不待众人反应,蓝容恩已经顾不得与他们介绍,飞快的朝徐容绣赶了过去,而后唤了声,“姐姐。”
  徐容绣看着蓝容恩,觉得他似乎又蹿了个子,如今两人站在一起竟比她高了一头了。徐容绣笑道,“最近怎么样?”
  蓝容恩点点头,笑道,“挺好的,姐姐怎么样?你怎么也来山东了?我见姐夫的时候也没听他说起。”
  徐容绣蹙眉,“你见过他?”
  蓝容恩奇怪,“自然见过。姐夫刚来山东的时候就忙着黄河那边的事,与我匆匆见了一面,就再也没见过了。前几日我去找姐夫的时候说是他不在,于是便在这边滞留,打算等见了姐夫再走,没想到姐姐竟然来了。”
  徐容绣应了一声见与他同来的几人正往这边瞧着,她便道,“你去与朋友说声,若是无事晚上去我那便一起用晚膳。”
  “好。”在徐容绣跟前蓝容恩一直是好孩子形象,当即过去与友人说了一番便跟着徐容绣走了。
  路上姐弟俩也没多说,到了客栈姐弟俩说了会儿话才见宋子遇匆匆而来。
  宋子遇满脸的尴尬,他其实一直记得自己的小舅子在山东考乡试来着,可他一直忙碌也没顾上他,昨日他和徐容绣回到济南,他太乐不思蜀了,竟然忘了说小舅子的事了。
  在衙门里听到下人说起来,宋子遇才意识到坏事了。忙完手头的工作连忙跑回来了。
  徐容绣瞧着他一脸的尴尬,她似笑非笑道,“宋大人实在太忙了。”
  宋子遇连忙讨好道,“娘子,我这不是忙吗,其实我一直记在心里,也知道他考了解元的,只是忘了与娘子说了。”
  她自己都忘了,哪好意思再责怪宋子遇,一旁蓝容恩赶紧劝说道,“是我没想打搅姐夫,姐夫是官我是考生,虽然姐夫不管科考的事,但考前过度来往也的确不好。考完后姐夫已经忙着河道上的事,都是情有可原的。”
  “知道了。”徐容绣也没想怎么样,遂让人上了晚膳,三人有说有笑的吃了晚膳。
  饭后蓝容恩一脸期待的看着徐容绣,徐容绣不好意思道,“这次姐姐来的匆忙没给你带礼物,下次补上。”
  “哦。”蓝容恩期待的眼神有些微暗,继而笑了起来,“等明年春闱后也一样。”
  徐容绣应了一声,“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
  蓝容恩看了宋子遇一眼,宋子遇拿手挡住自己,“别问我,我可能还得过段时间。”
  “你姐夫这边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而我打算在济南开两间铺子。”徐容绣道,“你是打算等我们一起还是先回去备考?”
  蓝容恩沉思半晌道,“那我先回京城吧,京城只有田婶和容菲她们在家我也不放心,我回去有什么事好歹能照应一二。”
  对她的决定徐容绣颇为满意,“那你这边事了便赶紧回京城去。”她顿了顿道,“让田表兄多注意一些晋王府的动静和陈家的动静,让田婶她们尽量少出门。”
  她叮嘱的仔细蓝容恩都一一的应了。她说完宋子遇又补充了几句,又提了几个翰林院他交好的人,让他若是有学问上的问题可以登门去问一问,又说了有事该找哪些人才让人送他离开。
  待他走后宋子遇关门回来,小心翼翼的赔不是,“娘子,这事儿赖我,我的确给忘了。”
  徐容绣应了一声,略带尴尬道,“其实我也忘了,今日出门看到街上那些书生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个弟弟刚参加完乡试呢。”
  宋子遇呵呵两声,反正他是不敢说他娘子半句不好的话的。错都是他的,他娘子完美无瑕,即便是忘了那也是因为关心他担心他的安慰啊。
  这么一想宋子遇又高兴起来,看来在娘子的心里他的地位比小舅子要高上许多啊。
  他乐颠颠的出去让人打水沐浴,又拉着徐容绣也洗了洗,完了在海棠姐俩红着的脸中非常淡定的关紧房门对徐容绣道,“娘子,你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徐容绣眉头一挑,“诺言?”
  “对,诺言。”宋子遇提起这事儿颇为理直气壮,“回济南的路上娘子说了要补偿为夫的。”
  徐容绣环视一圈客栈的房间皱眉道,“就在这儿继续?你昨日不是说就住一晚的?”
  宋子遇眼皮直跳,想起他住的地方跟狗窝是的被那帮人糟蹋的不成样子越发觉得不能让娘子过去住,他赶紧道,“娘子,不如咱们在趵突泉边上买座小院吧,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了。”
  “那就等小院买好再补偿。”徐容绣盖上被子躺下,见宋子遇目露失望,顿觉好笑,但她忍住笑意看着他道,“男子汉大丈夫不惦记保家卫国竟整日想着怎么往娘子的被窝钻,羞还是不羞。”
  宋子遇撇嘴,理直气壮道,“不羞,永远都不羞。”
  他气闷的躺下盖着被子背对着她道,“为夫实在太可怜了。”
  “嗯。”徐容绣给他做了定论,“可怜也给我忍着。”
  宋子遇彻底不吭气了,第二日天一亮就起来走了,徐容绣问海棠道,“大人什么时候走的?”
  海棠捂嘴偷笑道,“天一亮就走了,带着福贵说是找院子去。太太,大人对您可真好,担心您住客栈不舒服,巴巴的赶紧找院子搬过去呢。”
  徐容绣嘴角抽搐,就知道宋子遇那德性惯有欺骗性,果不其然几个小丫头都觉得他是这样的目的。当然他心疼她是一部分,估计另一部分是能够快点满足他的冤枉吧。
  衙门那边毕竟还有事,如今水上的工程几乎都停了,再开工也要年后,但因为堤坝被冲垮的缘故,还有好些事要处理。布政使和锦衣卫已经将口供连夜秘密发往京城,想必过不了多久就有圣旨传来,到时候他们夫妻恐怕也得跟着回去了。
  虽然盼着回去已久,但在离开前她还是要将山东的铺子开上两间才是。只可惜她这次过来带来的人不多,只能带着人去了牙行亮明了身份挑了二十多个人。这挑人也是有技术性的,以前的时候她也只能凭面相看人,如今与人交谈几句再观察神色几乎出不了大问题。
  挑人的时候徐容绣特意挑了有家人的那种,并承诺将他们家人带往京城。虽然这样做很不地道,但却能保证忠心度。况且她将人带往京城也只是暂时性的,只要能确保忠心,谁也不愿意怀疑谁不是。
  人挑好,可眼下没地方住,无奈之下只能将客栈大通铺被包了,只等宋子遇将院子包好便带人住过去,再对人进行培训。京城来人还得过些日子,这些日子怎么也得将这些人调教好才是。
  宋子遇倒是行动迅速,没过几日便将院子挑好,离着趵突泉不过几条街的距离,顶好的位置,小两进的院子朴实又安静,里头干干净净的,让人心生好感。
  收拾两日后,宋子遇亲自带人迎接女主人过去入住。
  当晚宋子遇洗干脱静往床上一躺,“娘子,开始吧,为夫准备好了。”


第九十三章 
  搬新家住进新房;徐容绣早就料到会有一场硬仗;却不料她的夫君如此的……骚……竟然直接躺平让她来吧。
  她不由想起新婚夜的时候宋子遇躺炕上眼睛一闭心一横任她为所欲为的那一晚。
  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是她吃干抹净了他还是他将她拆分入腹?不管是什么样的开始,都是有一样的结局。
  时隔几年再次瞧见宋子遇这般作为;徐容绣竟莫名的觉得挺兴奋的,挺开心的;心里还挺激动的;甚至还挺期待的;毕竟俩人从几个月前便分开,已经许久未能痛快的在一起了。
  徐容绣抿了抿唇将长发用丝带堪堪束在脑后,身上紧了紧夹袄一步步朝床上走去。
  屋里桌子上尚且点着一根蜡烛,徐容绣路过桌子的时候将蜡烛熄灭,抹黑慢慢到了床上。
  床上宋子遇呼吸急促,听见徐容绣近了;自动的往里面挪了挪。徐容绣心中好笑不已,将脚上的鞋子踢了上了床而后掀了被子盖在身上,“睡吧。”
  睡吧?
  宋子遇心里的小火苗被浇灭大半;整个人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在黑暗中不满的责怪道,“娘子;咱们说好的。”
  徐容绣听着他声音里的不满和委屈嘴角噙着笑意;“嗯;说好的。”
  “那……”宋子遇急切。
  “那,来啊。”徐容绣在黑暗中与他对视,“光想舒坦还不想出力;美的你。”
  话刚落,后头的话便被宋子遇堵在喉咙里,“嗯……”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享受吧。
  一夜折腾,第二日的时候徐容绣还是起晚了,吃饱喝足的宋子遇笑眯眯的去衙门办差,遇见人便笑,大概只有听了一晚上墙根的曹尤面色不爽,只盼着京城的消息快些传来了。
  蓝容恩参加了几场文会后便与友人告辞回京城去了,临走时还将徐容绣打算带回京城的人一并带走,而徐容绣等人则要等着京城的消息。
  等候消息的时候徐容绣也没闲着,将买来的那些人进行培训,有厨艺的则传授厨艺,会算账的当账房,每个人人尽其才,一个也不会浪费。
  山东去京城有水路,来回二十天足矣,但若是走官船一路不停,半个月也就足够。
  济南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宋家在贡院不远处大街上的头一家铺子也开起来了,主要营生当然是辣鸭货烤鸡烤鸭,另外麻辣烫酸辣粉这些适合冬天吃的东西也一一开始售卖。
  新店开张,牌匾却是之前徐容绣让蓝容恩写好的,解元每三年都有一个,可十七岁的解元却是几十年间少有,因着这个,开张的时候牌匾往外头一挂,慕名而来的食客很是不少,至少济南府的举子或者秀才都跑来一睹蓝容恩的墨笔然后再尝尝他家铺子的味道。济南老百姓热情,听说有了新鲜的吃食纷纷跑来买上一些。不过几日的功夫宋家铺子的生意眼见的比四周的铺子都要好了起来。
  开张没几日,宋家铺子生意火爆,徐容绣美滋滋的坐在家中盘账,外头大街上突然传来一串马蹄声,没一会儿月季匆匆进来道,“太太,大人说要尽快收拾东西要回京城了。”
  徐容绣笔一顿,“可说了什么时候回?”
  月季回道,“听福贵的话似乎明日便要回。”
  闻言徐容绣眉头微皱,明日,实在太急了,这边铺子刚开业又没合适的人选,有能力的自然有,可因为时日尚短即便卖身契捏在她手里她都不觉得牢靠。
  她瞧了月季一眼,问她,“月季,你愿意替我在济南待上一年吗?”海棠和月季在她身边呆了几年性子最是稳妥,尤其月季往日虽然寡言少语,但是做事细心,也很少失去理智,留她再合适不过。
  月季惊讶,“太太,奴婢、奴婢哪能行啊。奴婢可啥都不会呢。”
  徐容绣看着她见她没有极力推脱便知道她心里是愿意的,她道,“没有人生来就什么都会的。我们女人有些方面的确不如男人,可有些时候女人强大起来的时候是男人难以企及的。你要相信自己,你和海棠是我最信任的人,除了你俩我想不到其他人能管这事儿,也许不用一年,也许等我回京城,找到合适的人来管理你便可以回京城了。”
  这样一说月季还是忐忑,“奴婢并不是推脱,只不过奴婢以前没做过心中忐忑,担心自己干不好耽误了太太的大事。”
  徐容绣温声道,“那就试试,不行我回京立即让人来,如何?”
  月季不好意思的点头,“好,听太太的。太太信任奴婢,对奴婢和姐姐也好,奴婢这条命都是太太的,自当为太太守好这里的产业。”
  “那你去与海棠说说,她是要随我回京的。”徐容绣道,“你们姐妹俩踏实肯干,过两年我手上培养出替代的人,到时候便给你们找门亲事放你们出去过踏实日子。”
  她这样一说月季更加感动,她突然跪下道,“谢太□□典。”
  “没什么恩典不恩典,起来吧。没人生来乐意做奴才,只不过生活所迫,迫不得已罢了,我都明白。”徐容绣将她拉起来道,“只要你们好好的,就不枉咱们相识一场。”
  月季擦干眼泪出去了,徐容绣就开始琢磨山东这边后续的事情,铺子肯定不可能只开这一间,养殖场也得赶紧开起来,否则生意红火起来货源上肯定不够。另外酒楼,恐怕得过上两年,至于其他只能以后慢慢盘算了。
  她手指轻轻的在桌上瞧着,一笔笔在心里算着,突然发觉多亏宋家铺子能赚钱,否则还真是不够用的。几年的功夫他们宋家再也不是那个为了几百两银子着急上火的人家了。
  晚上宋子遇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似乎怕熏到徐容绣,话没说上几句便赶紧去洗漱,回来灌了一壶浓茶才道,“这次秦王殿下亲自来的。”
  秦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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