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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男主亲姐姐[穿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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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如今就因为又生了女儿就撑不下去了?
  徐容绣微微皱眉道,“那你家老爷呢?”
  “老爷这些日子也忙碌,回来宽慰了太太,可太太仍旧觉得不好受,心里难过的很。”李婆子抹了抹眼泪道,“太太说家里的夫人若是知道了这事儿指定拿这个做筏子送人过来,到时候……”
  她虽然没说下去徐容绣却是听明白了,李氏连生两女心里慌了,害怕柳氏再送人过来,这次恐怕家里的老太太也不能帮她了,毕竟邓繁是长子若是一直没有长孙生出来,老太太也不自在。
  徐容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同情又有气愤,同情李氏有这样的婆婆,又气愤李氏如此对待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孩子不能决定自己是否生在这家,又如何能将错误怨恨到孩子头上去。
  “容菲,我去瞧瞧嫂子,你在家先按照我说的画着。”徐容绣交代一声直接跟着李婆子到了邓家。
  李氏正在坐月子,家里也没大人支应,徐容绣进了院子,只有舒姐儿带个丫头在院子里玩,瞧见她来了,舒姐靠过来乖乖喊了人。
  “舒姐儿乖,去屋里玩去,外头冷。”徐容绣交代一声便进了李氏的屋子。
  李氏这边的房屋格局跟宋家一样,只不过进了屋徐容绣却觉得屋里着实不怎么好。尤其瞧着李氏脸上的憔悴和恍惚徐容绣就一阵皱眉。
  “嫂子,我来瞧瞧你了。”徐容绣开口打断她。
  李氏茫然抬头,扯了扯嘴角道,“你来了。”
  徐容绣应了一声上前,而后对奶娘道,“将二姐儿抱来我瞧瞧。”
  她话说完,徐容绣便瞧见李氏神情有些不自在了,李氏抿了抿唇道,“有什么好瞧的,就那样吧。”
  见她神色淡淡,徐容绣就直皱眉头,难道李氏这是得了产后抑郁症?这在后世这词不陌生,可在古代真不好办。她只当没听见她话里的意思示意奶娘将孩子抱过来。
  奶娘这几日眼见着李氏的态度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可徐容绣又不一样,她犹豫片刻还是将孩子抱过来了。徐容绣将孩子抱在怀里往李氏跟前凑了凑道,“你瞧,二姐儿长的像不像舒姐儿小时候?”
  李氏本能的往后躲了躲,眉头微皱,听到徐容绣这样说了这才撩起眼皮看了孩子一眼。徐容绣一直注意着她脸上的变化再她看的时候她明显看到李氏表情的动容心下叹气,声音也软了许多,“李姐姐还是耿耿于怀不是男丁的事?”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李氏彻底绷不住了,捂着脸便大哭起来。
  “为什么就不是个儿子……”李氏哭的伤心难过,若是这一胎是个儿子她腰杆也就硬气起来了,即便柳氏再出什么幺蛾子她也不怕了。可是又是个女儿,即便邓繁不说什么,可这样下去夫妻俩的情分也得磨个干净。哪个男人不希望有个儿子。
  徐容绣明白她心里的苦,她安慰道,“又不是以后不能生了,过两年再生一胎,孩子都生下来了,你这个做娘的都不疼她谁来疼她?生而为女子在这世道本就不容易,嫁了人要看夫家脸色过日子,倘若在娘家你这个做娘的都不喜欢她,让她一辈子苦?她只是个孩子,现在什么都不懂,而且也不是她自己要来的,何必将自己的怨怼迁怒到孩子身上去。”
  李氏流泪,“我知道,我都知道,哪有当娘的不喜欢自己孩子的,可是……”她看了眼二姐儿又捂脸道,“可我一瞧见她就仿佛看到了婆婆那张脸。上次她不甘不愿的走了,这一次她再来祖母那边也不会拦着了。等她来了,我们娘三个可怎么活啊。”
  似乎痛苦开了闸就再也收不住了,李氏说起这些来又倒了好些苦水。期间孩子饿了被奶娘抱走,李氏似乎也松了口气,她抹了抹眼泪道,“让你见笑了。”
  徐容绣微微摇头,“咱们之间还用见外,不过坐月子的时候还是不要多思多虑,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反倒认为这事儿得看邓大哥的态度,若他站在你这边,即便再来一个柳依依也不足为惧。还有你可能不知道,柳依依死了。”
  “死了?”李氏听的心头一跳,“怎、怎么就死了?”
  徐容绣摇摇头道,“进了晋王府做妾那便是晋王府的人便与我们无关,这事儿邓大哥也知晓,估计不想你心烦才没与你说,总归是亲戚一场邓大哥只不过派了个人将尸体收敛趁着天冷给送回清河去了。你也别因为这事儿再与邓大哥闹不愉快,夫妻间的情分越闹越没。”
  李氏讪讪笑了笑,“我明白。”
  到底明白没明白徐容绣也不清楚,李氏这是心病,恐怕一日生不出儿子来她便一日不开怀。说起来她对李氏倒是有些失望,以前的时候瞧着她与邓繁夫妻感情很好,意志也坚定,没想到才几年的功夫就自己崩溃,在这世道女人对自己都过于苛刻,又如何走剩下的路。
  又开导了一阵儿徐容绣便告辞离开,离开的时候舒姐儿还问她,“宋婶儿,我爹啥时候回来啊。”
  徐容绣摸摸她脑袋道,“宋婶儿也不知道,舒姐儿若是想你爹了那就带话给他啊。”
  舒姐儿懵懵懂懂的点头,两岁多的孩子懂的实在不多,只是过于懂事罢了。
  回了宋家徐容绣将此事与田氏说了,田氏皱眉道,“这端看她想不想的开了,她若就此下去倒是可怜了孩子,都说为母则刚,母亲立不起来了,孩子又该怎么办。”
  对此徐容绣不置可否,比起李氏来,她幸运太多,成亲几年饺子都一岁半了他们只有这一个孩子,李氏说起来还比他们多一个呢。
  她回来没多久又有曾家还有马家的下人来送补品慰问徐容绣。当然也还有其他人家倒是递了帖子想上门来看她,都被她以闭门养病为由给拒了,她受了惊吓还得养养呢。
  闭门谢客后徐容绣便和蓝容菲专心画图,徐容菲画的时候她便写规划书,务必将各项内容详细又详细。京城大,酒楼食肆也多,要想在这些酒楼中脱颖而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姐妹俩一连忙碌几日终于将两间铺子里头的图画了出来,而宋子遇已经连续三日未回家了。这几日蓝容恩也不在家,说是去朋友家小住一起探讨学问,几日过去徐容绣才恍然那俩男人似乎几日未归了。
  蓝容菲看着那图纸越发赞叹不已,不过这几日姐夫和哥哥不在家到底在忙什么其实她心里也有猜想,看着姐姐还有外甥女,蓝容菲一颗心突然又火热起来,她不能这样下去的,为了姐姐和外甥女也不能这样下去的。
  宋子遇在外忙碌不止要跟在马侍郎身后忙,还要调查徐容绣被刺杀的事情,几日之后终于如他所说有了结果。
  只是结果令人可笑至极。徐容绣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家里两个顶梁柱一个表情无奈,一个脸上青青紫紫看起来惨不忍睹。
  徐容绣看着蓝容恩道,“你说去朋友家小住几日探讨学问,就探讨成这样了?”
  她没想到的是这次打架的人居然是蓝容恩!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那日她在街上竟是被晋王妃的幼弟陈珉钧设计的,而贺珉钧的理由也非常充分:看不惯徐容绣三番五次的闹的他姐姐不高兴。用贺珉钧的话来说徐容绣此人阴险毒辣不是个好东西,死了也活该。


第一百章 
  贺珉钧想的轻巧; 也不知其中的厉害; 只凭着一股子戾气; 觉得就宋子遇这样的小官即便死了老婆也断不敢与卫国公府为敌与晋王府为敌。
  是以他才敢胆大妄为的拿了银子收买杀手以图杀了徐容绣泄愤。
  若非当时徐容绣坚持自己下马车去给饺子买糖炒栗子,恐怕现在的他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这样的结果; 不管是宋子遇还是蓝容恩都不能接受。蓝容恩活了十几年,若非有姐姐的庇护,恐怕他还在徐家战战兢兢看着继母脸色过日子; 别说读书明理,就是堂堂正正做个人都做不到。
  而蓝容恩这几日根本没有去所谓的朋友家小住; 姐姐出了这样的大事他又如何读的进去书; 那日离家后便跟在宋子遇身后打下手做个免费的劳动力; 在得知徐容绣马车被人放火一事既不是覃家也不是黄家更不是永安帝而是晋王妃幼弟所为的时候; 他突然出手了。
  晋王妃的幼弟贺珉钧自幼与晋王妃感情好,小时候打架斗殴没少做; 今年十九,与蓝容恩一样明年春天春闱,两人曾经也在文会上见过; 是以并不陌生,只不过贺珉钧才华有本事也有可惜性格冲动。自家姐姐与宋家的纠葛贺珉钧当然清楚,但他不觉得是姐夫晋王的错,在他看来错的是徐容绣,是徐容绣勾引了晋王,反过来又害的他姨母身死姐姐处境艰难。
  于是贺珉钧做了这等护姐行为。
  蓝容恩在宋子遇身边,自然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事儿; 蓝容恩以回去给徐容绣报信为由直接去将贺珉钧从国子监拖了出来,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打了一架。
  只不过两人战斗力悬殊,贺珉钧是京城世家公子,自小虽然也干过打架斗殴的事可多半是下人打他在一边儿看着。与蓝容恩比起来根本就没眼看。
  蓝容恩简直是单方面屠杀,偶尔被贺珉钧挠上一爪子也丝毫不肯松手,直接就将人往死里打的。
  看热闹的多半也是国子监的监生,本还同情贺珉钧的,可蓝容恩边打边将贺珉钧的罪行公之于众,这下看热闹的人明白了,蓝容恩是替姐姐报仇呢!
  贺珉钧不过是挨顿打,可人家姐姐差点命都没了。何况宋家小门小户,贺珉钧出身卫国公府,实力悬殊摆明着瞧不起低级官员。
  罢了罢了,不能管。
  只不过有人的地方是非传的也快,于是乎,贺珉钧的所为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两人打架惊动了不少人,宋子遇被人喊去拉架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贺珉钧断了一条腿,如今还在家半死不活,蓝容恩脸上也成了这副模样,原先的俊美的脸已经惨不忍睹。
  此时,听到姐姐的质问蓝容恩脸上难得有了少年人才有的倔强,“只许他护姐心切就不许我护姐心切了?”
  闻言徐容绣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来,诚然这件事他们知道是贺珉钧所为,但是他们又能怎么样?他们真的能打到贺家门上去吗?
  以贺家的地位恐怕贺家只要反应及时登门道歉,他们就该捏着鼻子认了。
  若徐容绣死了,宋子遇尚可拿着这把柄要求朝廷处置卫国公府,可偏偏徐容绣毫发无损,若是人家道歉了你还不肯罢休,那么外头的人定会说宋家故意拿乔了。
  就像蓝容恩说的,贺珉钧是替姐出头,那蓝容恩就不能替姐姐出头了?都是一份拳拳护姐之心,蓝容恩今日这一出虽然不能让一家人怒气消散,可也好过不痛不痒的收了礼物应了这哑巴亏的强。
  徐容绣无奈叹气道,“就算要打,好歹也背后套麻袋再打,你自己亲自动手做什么。”
  闻言蓝容恩一愣,险些没反应过来。
  旁边从路上就一直沉默的宋子遇这会儿听了徐容绣的话一直皱着眉头道,“你太大意了!”
  “打架也不叫我一起!”宋子遇恨声道,“那王八犊子竟敢算计我娘子,就该将他双腿打断,还有那眼珠子也该抠了,我娘子这么好的人他也下的去手,简直就是睁眼瞎!”
  “姐夫你也这样想的?”蓝容恩的眼睛都亮了,也不管徐容绣如何瞪眼,拉着宋子遇就嘀咕起来,“姐夫,其实我觉得这事儿还是大意了,若是跟姐姐说的是的套麻袋将他打一顿再把眼珠子抠了,恐怕也查不到我们头上,你不知道,这家伙性子冲动在外招惹的人可多了。”
  “蓝容恩!”徐容绣见他俩没完没了气的发飙。
  蓝容恩不管他姐,继续问宋子遇,“姐夫,你说等他好了咱们再打一顿怎么样?”
  宋子遇摇头道,“不妥,起码短时间内不成。”
  徐容绣直接想翻白眼了,也不管他俩如何,赶紧让海棠去收拾一份厚礼,又换上衣服道,“蓝容恩,这会儿我去给人道歉去,你去不去?”
  蓝容恩道:“不去。”
  “好。”徐容绣本也没打算让他去,便道,“那你就卧床养病吧。”
  此时外头天刚黑,徐容绣直接乘了马车大张旗鼓的往卫国公府去了。
  卫国公府靠近皇城,与宋家有一段距离,此时因为天擦黑路上没几个行人,马车在路上咕噜咕噜的声音也尤其的响。
  到了卫国公府门前,徐容绣下了车让人去敲门,等门开了又亲自说明了来意。
  卫国公府与宋家的恩怨其实以前有过交道,就是去年的时候卫国公府开了贺家食铺想与宋家食铺打对台戏的时候,可惜贺家的厨子不行,经营的人也不行,最后赔个底朝天。那事到最后不了了之,宋家和贺家也只当没发生过这事。
  如今贺珉钧却公然行刺徐容绣,徐容绣这般急切的来道歉,为的就是想将卫国公府架在火上烤。她来时故意走了几位御史家所在的街道,沿途更让下人去小小的散播了一下。
  她就是要让人知道,宋家因为这事诚惶诚恐吓坏了,即便他们才是最初的受害者也要做出该有的态度来。
  在来的路上,徐容绣在脸上装扮了一番,如今脸上有些苍白,活脱脱大病未愈的样子。
  卫国公府所在的这条街上达官显贵也多,宋家的马车停下又非常大声的叫了门,不用看也知道附近的人家有人探出头来探听了。
  若是卫国公府的人不肯见她才好呢。
  徐容绣心里偷偷的想着。
  可惜卫国公府已然知道事情包不住了,听闻宋家来人道歉了便觉不好。按理来说以徐容绣的身份是见不到卫国公夫人的,但这段时间卫国公府风雨飘摇,即便自己亲姐姐因为宋子遇而死她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整了衣衫亲自到门外见徐容绣。
  国公府大,从里头到外头也要走上一段距离,外头徐容绣站的腿有些麻,虚弱的靠在海棠的身上,海棠一脸的心疼,“太太,您这是何苦呢,您去车上吧,等府里出来人奴婢再叫您。”
  徐容绣虚弱道,“那可不成,长姐如母,容恩做了错事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要拿出态度来才是。”
  话音刚落,从门口出来的卫国公夫人嘴角就抽了抽,她看了眼门口的人当即大怒,“宋太太来了,怎的不请人到里头坐去?忒没规矩。”
  没规矩?骂她还是骂谁呢?徐容绣站直了身体福了福身道,“妾身徐氏给国公夫人请安。”
  卫国公夫人打眼看了眼胡同里其他人家,可惜天太黑看不清楚到底有没有人,她面色不好看可还是扯了扯嘴角道,“宋太太里面请。”
  徐容绣轻轻摇了摇头,让人将礼品奉上,颇为歉疚道,“我家弟弟年纪小不懂事,今日竟打了国公府的公子,妾身寝食难安,便赶紧来国公府道歉,公子无碍吧?”
  卫国公夫人见她不肯入内,再想到躺在家里半死不活的儿子,心里有些恼怒却又不能发出来,只皮笑肉不笑道,“还死不了。”
  “哦,那就好。”徐容绣叹了口气道,“我们姐弟三个自幼丧母,如今幼弟做出这等事来我这长姐心里难过的很,既然贵公子无碍,妾身这心也就放下了,时候不早,妾身不打扰夫人休息,就此告辞。”
  她盈盈拜完,突然身子一歪,海棠惊叫一声夫人,赶紧与另一个丫头将她扶着往马车上去了。
  寒风中卫国公夫人面色铁青,这是晕了?在国公府门口晕倒的?
  徐氏到底是什么意思?
  卫国公夫人怒火中烧,可徐容绣已然被扶着上了马车往宋府赶了。一上马车徐容绣就坐了起来,笑道,“哎呀,演戏可真累。”
  “太太何苦为难自己,太太自己还是受害者呢。”海棠抿嘴笑道。
  外头的卫国公夫人听着远去的马车上隐隐飘下来的声音,脸更黑了。
  至于附近开着的角门也迅速的关上往内院汇报情况了。
  不出意外,第二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卫国公府公子当街刺杀宋子遇的妻子未遂被宋子遇的小舅子打了,然后宋子遇的妻子拖着病体亲自上门道歉在卫国公府门口吃了排头然后晕倒被抬回去了!
  一上朝最喜欢揪着达官显贵不放的御史们纷纷弹劾卫国公教子无方,李佑铭的父亲李御史也在其列。自己的儿子与宋子遇是好友,至于宋子遇此人他也接触过,是个国家栋梁会为百姓请命的人。而宋子遇的妻子,在陕西的作为也逐渐传回来,这样的女子尽管不安于室,可到底为百姓做了好事。
  就这样为百姓做了实事的人竟然在京城公然被刺杀,即便对方只是六品小官的妻子也不该有这样的待遇。
  是以李御史听闻昨日傍晚的事后当即联合御史台几个御史拟了折子一起参卫国公了。
  卫国公瞧着几个御史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心里恨毒了宋子遇夫妻,这么一对小人物到底哪来的底气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情!
  忒她娘的惹人烦了!


第一百零一章 
  即便卫国公将宋子遇夫妻骂个半死仍旧没能改变他被御史台的官员喷到怀疑人生这个结果。
  尤其他幼子还断着一条腿在家半死不活; 而肇事者却还成了最终的受害者; 甚至被扣上姐弟情深的帽子。
  他的幼子是做错了事,可徐氏不是没事吗?怎么就不肯放过他儿子一马了?现在徐氏的弟弟将他儿子打断腿了; 还要火上浇油; 昨日卫国公府门口到底发生了何事旁人不知道他们能不知道吗?
  简直其心可诛其心可恨!
  卫国公被擅长打嘴仗的御史们喷的毫无招架之力,为幼子反驳两句就被喷了回来,“你被打断腿就算完了吗?若是人家宋太太丢了命谁来赔?卫国公您该感恩; 多亏宋太太没事儿,若真出了事贵公子别说参加春闱了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呢。”
  这话一出卫国公怄出一口老血出来,偏偏因为近期晋王和黄家的事情好些人知道卫国公府此时风雨飘摇; 竟连个帮他说话的都没有。而且他幼子自小聪慧读书读的也好,本想着明年春闱能够改改门庭; 谁承想竟出了这档子事,这都在永安帝跟前挂了号了,就算过了年腿好了侥幸过了春闱; 殿试上还能有好?
  谁愿意用一个性格冲动的莽夫!
  到了最后永安帝当了和事老制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批判; “好了,卫国公年纪不小; 就回家歇歇; 等养好身体再为朝廷尽忠。至于贺珉钧纵火一事念及腿被蓝容恩打断,便等他腿好了再打三十板子以儆效尤。”
  什么叫等腿好了再打三十板子?卫国公心里在滴血了。
  永安帝非常和气的问道,“卫国公是有什么意见?”
  卫国公瞧着似乎瞬间老了几岁,连忙磕头谢恩,“多谢陛下从轻发落。”
  “那就好; 卫国公趁着机会好好歇歇。”
  听到这话卫国公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他年纪刚过五旬,但身体硬朗,听着永安帝的意思是明了中间的猫腻且不打算给商量的余地了,当然回家养病是小,但晋王那事若是被人抓住这事儿再起波澜,恐怕就不只是回家养病了。卫国公心里冒冷汗,可却不得不捏着鼻子谢恩,“多谢圣上体恤微臣。”
  下了朝几个御史神清气爽,卫国公黑着脸走过李御史身边冷笑道,“不知道的还当李大人收了宋子遇多少好处呢。”
  他本说的气话,若是旁人恐怕一笑置之也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也就过去了。可李御史是出了名的硬骨头,顿时觉得受了奇耻大辱,当即怒目而视浑身打颤,他手指指着卫国公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话一落,李御史竟眼皮一番气晕过去。
  御史台官员虽然官职不高,但是擅长嘴仗,多少京城达官贵人都被他们喷过,等闲的人不会去招惹他们更是让家里人夹紧尾巴不要让御史台官员抓住把柄。
  而御史台作为监察机关也超脱于其他官职之外,一人有难集体上去喷。李御史被气晕了这还了得?
  旁边的几个御史纷纷上前指责,将卫国公生生指责成了毁天灭地的大坏人。
  卫国公不过是这么说了一句出出自己被喷的气,可谁想的这御史只能喷人不许人说句话,还说晕倒就晕倒了?
  卫国公有口难言,在朝堂上的时候他便因为气短未能多加辩驳,如今更是一张嘴打不过十多张嘴。
  李御史被抬走了,卫国公阴沉着脸出了宫少不得回去与人商议收拾礼品亲自登门道歉。可到了李家竟吃了闭门羹,说什么李家人微言轻当不得卫国公的道歉,最后连门都没能进去。
  卫国公的遭遇在京城简直成了笑柄,先是儿子坑爹坑姐,接着当爹的又犯傻闹出笑话,说起卫国公府说的人便神色复杂,老的小的生怕晋王日子好过,晋王也是可怜,岳丈家竟没个消停的亲戚,被卫国公父子这么一搅和,好了,全京城的就没有不知道晋王妃与一个六品小官的太太关系不睦的了。
  而宋家听闻卫国公的遭遇后颇为同情,若是不看表情恐怕还真就当真了。徐容绣招呼下人准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家人乐乐呵呵的庆祝了一把。蓝容恩直到今日才知徐容绣昨日在卫国公府门口的行为此时大为佩服,觉得自己以后考虑事情还是得多思虑才是。
  由于徐容绣从卫国公府回来就病了,蓝容恩也卧床养病,所以宋子遇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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