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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娘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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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很难找到这里来。你爹不是爱抓干净的黄花闺女做皮肉生意?我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这有什么不对?别怕,我给你找了你最想要的人来,到时候随你怎么叫,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的雅兴。啊,还是别叫了,忍着才叫销魂,你说呢?”……
往方瑶嘴里塞了帕子,锦绣拍了两下手,只见从外面进来一个面貌甚是丑陋的人,看到躺在炕上的人眼底散发出精光,她笑着说:“这等绝色,你这辈子都难得一见,更何况是陪你睡,便宜你了。不过你最好别拽了她嘴里的布,小心咬了你的命根子,到时候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
方瑶的神志已然变得不清楚,她奋力地摇头想要将身上那股怪异地感觉撵开,伴随而来的是绝望和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这辈子竟然会毁在这么一个人手里……
锦绣双手环臂,看着在男人身下挣扎的玲珑身段,白皙地皮肤刺眼,她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为了这一天她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将自己委身于这样一个人,辜负了那么多的人,她失去了太多的东西才换得这么一样能让她开心的事情,已经值了,她就是要让那些恶人也尝尝当初姐姐所遭受的一切……
“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被人玷污了脏小姐,你喜欢人家林秀才,看看现在的你还能配的上人家吗?啧啧,可惜了这么一具好身子。差点忘了,还有你身边的这个丫头,等把你送到该送的地方去,我就让她回去给你爹报信,看看他最疼爱的女儿这几天受了什么委屈,他那张老脸可要往哪里摆?我大不了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让你们方家的恶行暴露在太阳光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失踪的女子都是被你们抓走的……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方瑶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的脑海里充斥着的唯有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一声林秀才像是要她的命给夺走一样,她好恨,活着做什么呢?爱了那么久的人,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追在他的身后,可是最后自己却变成这副鬼样子……
说来她当初恨周蝉,不也是希望她得到这样的对待吗?周蝉逃脱了,最后掉进来的却成了她自己,这难道真的是老天爷给的报应吗?恶心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汹涌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直到再也流不出来,眼底最后的光熄灭,她闭上眼,一切都不在脑海中,麻木的疼痛和绝望一直无止尽地持续着……
沐兰看着眼前的一幕,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那还是她的小姐吗?曾经光彩夺目的人,而此时却像个在风中飘零的枯花一般摇摇欲坠,失了生气。不管她怎么怒,她都睁不开绑在身上的绳子,而方才那个疯狂的女人已经离开……
一室不堪入目的画面和声音,就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死亡之音,让人不寒而栗……
一直到天快亮那人才停下来,一室让人反胃的味道,激醒了太过疲惫地沐兰,她抬头正对上小姐那一双空洞的眸子。那从未受过半点委屈的人,身上无一处完好,红痕遍布,腿间更是狼藉一片,她顿时明白过来,她也活不成了。小姐被人给玷污,而自己却完好无损,老爷肯定会将一切都怪罪在她头上……
锦绣从外面进来,伸手扇了扇,笑道:“这一夜可是美了?那么答应我的事情也该办了。”说着走到沐兰身边解了她手上的绳子,说道:“把你家小姐收拾干净,不然那等好地方可是不收。楞什么?不听话,小心我把你也送进去。”
那男人的手想搭在锦绣肩上,肩膀嫌恶地躲开,那男人咧嘴嘿嘿一笑道:“怎么不美?我这辈子走的是什么运气,还能尝到这么鲜的滋味,虽然我还想多留她几天,不过答应你的事,我一准儿办到。那地方有我在,肯定能进得去。”
锦绣待沐兰将人洗干净,在她脸上稍作修饰,将美艳遮挡,变得稍微普通起来……
锦绣附在她的耳侧轻声说道:“笑着点啊,别愁眉苦脸的,都不好看了。你是不是想杀了我?那你就应该知道那些丢了女儿的人家更想把你们方家大卸八块,这就是报应,怪?怪你爹去罢,他毁了多少人家?一个你怎么还得完?总有一天,你们家破人亡了,才能平息我们的怒气。好了,让你的丫头伺候你穿衣服吧,晚了不好进门,我可保不准他还会不会再折腾你一回。”
第七十章
任方家找的像是要将天都翻过来; 方瑶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踪迹,家里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从外面回来的家丁都是摇头说没找到人……
向来精神焕发的方老爷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整个人变得苍老憔悴; 方夫人受不住打击,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自然又是一片兵荒马乱……
收拾过后的方瑶重新被绑了手脚,被那个恶心的男人抱到平板车上用草席盖住; 两次的木板将她夹得严严实实,连动都不能动,没有半点求救的机会……
大街上已经满是行人; 来来往往的很热闹,她绝望地看着从草席缝隙中钻进来的光,渴望又痛苦; 老天听不到她在心底的哀求,这一次难道真的再没有半点活路了吗?……
突然她在人群中听到她最为渴望的那道声音,低沉悦耳的嗓音里充满了怜爱与宠溺:“阿蝉; 慢些,我就是迟去一阵也没关系,你急急忙忙地当心撞在车上。”……
她以为自己已经流干净地眼泪顿时像是破了堤坝的洪水肆意泛滥,爱又恨; 这样脏被狗给玷污了的自己如何能再次站到他身边?当初那般理直气壮地逼迫他,想来往后是再也不能了; 可是就是如此,她也想活下去,还想活着再见到他……
阿蝉被林远南拉开,笑着吐吐舌,不自觉地往前面看了一眼,顿时僵在那里,指着快速从身边经过的人疑惑道:“远南,你还记得那个人吗?就是和锦绣在一起的那个,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他不对劲?那车上怎么好像有只脚?难不成?不行,我们得快点去找锦绣,要是她出了事可怎么好?”
林远南叹口气,这丫头向来不乐意管别人的事情,如今却是不得消停,也知道她和锦绣的关系,无奈道:“我让人打听清楚了,她住在西巷子里,这会儿想来还应该在家,过去看看便是。”
阿蝉看着那道身影从自己的眼睛里消失,心揪得更紧,只希望那人不是锦绣才好。虽然她不知道锦绣心里到底装着什么样的委屈,可是她相信锦绣不会是一个坏人……
两人快步赶到西巷,才走进去正巧见锦绣拿着钥匙再开门,脸上一片苍白,像是昨夜未睡好的缘故,回头看见来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冷着脸说道:“都说往后再没什么来往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自甘下贱,你们还是离我远点。”说着推开院门就要进去……
阿蝉抿嘴笑道:“刚才在街上看到那天见到的男人,他车上好像有人,行色匆匆地离开了,我怕他伤害你,所以这才急着过来,你没事情就好。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我还是想说那人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别犯糊涂,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人来往?我劝你一句,以后离他远点,好好的人做什么要那般作践委屈自己?”
锦绣脸上的苍白加深,眼睛躲闪,不耐烦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要再我家门口守着了,我还要去方家做活去,误了事情你能担待的起码?”……
阿蝉看着那扇门再眼前紧紧地关上,转身看着林远南笑得无力,耸耸肩道:“好不容易有个能说得来的人,现在却闹得跟仇人似的,真是莫名其妙。我们走吧,耽误了你做事就不好了。”
两人重新回到主街上,路过一处早点摊子,听到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小声说话,还是被他们听进了耳中:“你们知道吗?听说方家小姐昨儿个失踪了,找了一晚上到现在都没找到,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那么如花似玉的人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失踪了,我寻思着是不是方老爷得罪了什么人?难不成也和上次那岑家的女儿一样被人给捉走了?要真是这样,那可不好说了,别说生死了,这辈子能不能找到人都事另一说。”
原本眉头紧锁的林远南在听到这话时脸色沉了下来,他手里虽然没什么证据,但是总觉得这事和神色怪异的锦绣或多或少有些关系,只是贸贸然地也不好下定论,一路思索着到了藏玉居,嘱咐身边的阿蝉道:“你往布庄送了东西就赶紧回家,这两天不要乱跑,清水山上也不许再去了。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免得被哪个没眼色的人给冲撞到,还有姚小姐,也尽量不要外出了。”
阿蝉点了点头,看着一脸凝重的林远南,心也跟着提上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远南不是说那个做尽恶事专抓良家女子的就是方家吗?为什么现在连方瑶都失踪了?在这个时候,远南的路只怕更加不好走,不过一个小小的清水镇,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其乐融融,谁知道在这方平静下面竟然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腐烂淤泥,只要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吞噬殆尽,让人莫名发寒……
林远南快步走进铺子,径直进了隔间,罗老板原本正在品茶,看到他进来,连忙站起来,满脸带笑地说道:“远南,方瑶失踪的事情你听说了吗?虽然不厚道,可是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当初你不是有心思让林西荣和方万山来个狗咬狗一嘴毛吗?我瞧着现在就是个好时机,趁着方万山六神无主没主意的时候,让人去挑拨他和林西荣的关系,还愁他们不反目?”
林远南坐下来,手抵着下巴细细思索一阵,叹息道:“我从没想过将来有一天我会做我最不屑的事情,罢了,林西荣和方万山这两年看似风光,仗着背后有人撑腰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林西荣把什么事情都撇开,都是方万山担着,只要能拿捏住方万山的软肋,确实不愁事情不会照着我们想的方向发展,再加上知府大人就在这里,县令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包庇人,钱哪有头上的这顶乌纱帽重要。你让人扮成知府的亲信,到方万山那里专挑方瑶的事说,让他知道得罪的所有人的恨矛头全都对着他,就连知府大人已经知晓了他做的一切恶事,我就不信,这两件事还吓不死他,不死我也要让他脱层皮。对了,你再吩咐人去帮着找方瑶,我总觉得那个锦绣很可疑,派人去查,将她这几天去了哪儿做过什么事情都给我找出来,我不能让阿蝉掉下去。”
罗老板点点头:“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安心等消息就是。等了这么多年,一直像是撞在冰山上一样连半步都前进不得,却没想到今天突然开了一道口气,要是这一回能够顺利地将他们两人搬到,往后你也能过安生的日子了。你要是想入仕,再也没有谁能拦得住你。”
林远南嘴角翘起,眼睛里流淌着慵懒地光,笑了笑道:“如果这一次不是摸到新知府不吃那套的脾气,你我只怕还得当孙子的忍,事情也不能变的简单起来。但愿这一次能够还我爹一个公道,蒙了这么多年的冤,也该还他一个清白了,还有那些可怜的姑娘,就算救出来,她们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家人?那些女子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总归是于心不忍,想起阿蝉差点也被……我……”
罗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从你还小的时候那个地方就已经存在了,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有多少好人家的女儿葬送在那里,也许她们比谁都渴望重见天日,再不必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你还记得那天我们见到的那个姑娘吗?如果我们动作快些,说不定她还能出来嫁人过好日子,这也许是老天的安排。我这就去安排,我倒是觉得你很有必要去摆放知府大人,如果能见到他,想来事情会更加简单。”
怎么能不简单?这世上的事情只是缺一个有心人而已,他们需要的不过是知府大人一句追查到底的话,可是在对被阴云笼罩的清水镇来说,遇到这样一个人难于登天,谁能想到还有用钱也解决不了的事情……
方瑶再度睁开眼的时候,涌入眼睛里的是无边的阴暗和潮湿,唯一可见的只有从小窗户上透过来的光,很暖很亮却也残忍的将最后一道希望给敲碎,她发了好一怔呆,才想起来这个地方正是园子里,上次她来的时候特地看过,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她扶着墙站起来,冲着外面喊:“放我出去,我是方瑶,你们好大的胆子,要是被我爹知道了,绝不会绕过你们。”……
候在外面打瞌睡的婆子被她这一声是尽全力的刺耳声音给惊醒了,站起来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我看你是想出去想疯了,就你这等姿色,说是方大小姐说信?就算你是天上的神仙,来了这里也别想出去,听说你身上还带着伤,就让你好好的养养,识相的话就安静些,我们不会亏待你,如果你要是不识好歹非得这么闹,可别怪婆子们下手狠。实话告诉你,来了这里一辈子都别想出去,要是争气些能在园子里多待阵子,年老色衰了这里可没留你的地,外面的青楼要是愿意留你还好说,不愿意……你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方瑶绝望地摇头:“怎么会这样?你去叫方万山来,我是他的女儿,他不会不管我的,快去啊。”
婆子被她扰了好梦,索性也不睡了,将凳子拖到这里来,很有耐性地消磨她的希望:“你当方老爷是随便谁都能见的吗?真是傻的很,别动这种心思了,姑娘,什么都比不过活着,我劝你还是别犟了,只要把外面的那些老爷们给伺候舒坦了,你就能离开这里,外面的房子可是舒坦的很,像你这样出生的人怕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越闹越对你没好处。”……
方瑶顺着墙滑落在地上,脸上一片灰白,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自己堂堂的方家大小姐居然会沦落到在自己父亲的园子里去伺候别人?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突然她的脸变得扭曲起来,是毫不掩饰的痛恨,这一辈子就算不能再拥有林远南,她也要活着出去,让那个贱人和男人一起死在她的手里,一刀一刀划破他们的喉咙,看着血流尽,再将他们的心肝挖出来去喂狗,让他们永生永世无法入轮回……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撕心裂肺地哭喊和哀求,她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岁的姑娘被两个男人驾着往出走,原本画好的妆容在泪水的浸染下花成一团……
“我求你们放过我罢,我出去真的不会乱说的,我家里就有这一个闺女,要是没了我,我爹娘要怎么活下去?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方瑶第一回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像是再看一场别人演的戏,可当自己走进里面出不来的时候,她的心里除了恨竟还有深深的同情。他们都是爹娘手心里的宝贝疙瘩,这些人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待她们?更有什么资格去安排她们的命运?凭什么?凭什么?可是谁能想到做这样事情的居然会是她最敬重的爹,他不止害了别人,还将自己亲手推入这样的地方,心刹那间凉成一片。可是那种疯狂的念头叫嚣着要冲破一切,张牙舞爪又黑暗如深海中的深洞,她想要将这里的一切都撕碎,更想看到爹在看到她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让自己的女儿落入这样的深潭中…………
这是老天给他的报应罢?现在老天的报应不会等到下辈子了,来得如此之快,他杀人不眨眼,将这些可怜的姑娘推入地狱中没有愧疚,所以最后这些东西全都报应到她身上来,不得不说她恨方万山……
此后每天都能听到不同的姑娘的哀求声在耳边响起,胆小的被关在里面,不停顶撞的却是像牲口一样抽打,害怕的哭泣,深深地围拢着她,像是要摧毁她一直紧绷的神经,让她屈服与这一切,她怎么能呢?永远都不可能的。从那天之后她一直保持着靠在墙上的坐姿,眼睛动也不动地望着那个能照进阳光来的小窗口,清早看着太阳的光升起,晚上感受月亮洒进来的清辉,麻木地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过与外面的世界分开了几天,她却觉得像是过去了很多年那般漫长,林远南是不是还是那么开心?自己失踪的消息已经传遍满大街了罢?周蝉听了是不是觉得很高兴?当初自己对她做过的事情终于报应到自己身上了,外面所有的人都可以活的好好的,只有她在这里等待着随时可能来的□□……
而这个时候,方家上下全都死寂一片,自那天之后方夫人就病倒了,再也没办法爬起来,醒来就是以泪洗面,曾经一双水润满是生气的眸子现在像是干涸了一般,木然而空洞,唯有一句:“我的瑶姐儿还没有回来吗?她什么时候回来?你告诉她,我再也不训她了,我求她回来就好。”
方老爷看着自己钟爱的女人变成这个样子,更是痛心不已,握着她的手喃喃道:“你要好起来,等阿瑶回来的时候她才不会担心你啊,你不要这样成不成?你身边还有我,我们一起等阿瑶回家,我已经让人报了官,很快就能回来的。”
这种话连他自己都不信,可却是不得不说,外面的下人来报说府外有个自称是知府大人亲信的人来拜访,方老爷先是一怔,本想打发出去,最后却还是说道:“你将人带到书房罢,我这就过去见他。”
那是个身姿挺拔地年轻人,一身傲然正气,为他不甚出众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色彩,方万山进来的时候,他拱手道:“方老爷正为爱女担心焦急的时候,魏某前来拜访着实有些唐突了,不过事关令千金,想来方老爷不会怪罪。”
方万山的眼睛里绽放出一抹光亮,他惊地快步走到男子身边抓着其袖摆,睁大双眼问道:“真的?你可手里可真有我女儿的去向?她现在还好吗?到底再哪里?到底是哪些龟孙王八蛋敢把主意动在我女儿的头上,给我揪出来,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多活一晚。”……
“方老爷先莫急,令千金暂时还算安全,因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只是方老爷可有曾想过?你在清水镇虽然春风得意,可私下里惹了多少人不快?若是那些人故意让你不痛快呢?我知道你不信我的身份,不过无妨,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知府大人已经盯上你了,为的何事,你心里最清楚,失了女儿再丢了家业,方老爷这一回可是要走背运了。”
方万山不解道:“你说的可是真话?为什么单单只盯着我一个人?我和林西荣一块弄起来的生意,怎么出了事情罪过全在我的身上?”
那人笑道:“有些事情说的那么详细做什么?你心里不是比谁都应该清楚?方老爷,我可是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来找你的,为了让你看到我的诚意,我这就带你去找你的女儿,如何?”
方万山这会儿也不能多想,他知道只要自己耽搁一下,自己的女儿就会有生命危险,皱了皱眉头点头道:“成,你带路,如果你要是敢骗我,我不会管你是什么背景,我照样让你丢了性命。”
“我明白,方老爷爱女心切,有这等心思是人之常情,事不宜迟,我们这会儿还是赶紧过去罢,晚了只怕你会后悔的。”
两人才出了门就撞上跌跌撞撞跑回来的沐兰,她看到方万山普通一声跪下哽咽道:“老爷快救救小姐……”
那人挑眉道:“方老爷,令千金的处境十分危险,耽误不得啊。”……
方万山看到这个奴才心里的火气就不打一出来,连主子都护不好的奴才留着有什么用?等他回来再好好的收拾这个混账东西。深深地看了沐兰一眼,沐兰忍不住哆嗦了下,她就知道自己回来肯定没什么活路了,可是为了自己和小姐多年的交情,她不得不回来,哪怕就是被打死,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姐受到那样的对待……
这座方府,是她和小姐一起长大的地方,那个时候的小姐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她大方漂亮温婉,对手底下的下人更是好的没话说,所以她喜欢陪在小姐的身边,可是后来小姐为了林远南像是变了一个人般,让她觉得害怕,所以才不得不生出逃脱的心思,谁曾想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就算她跑走了,自己的爹娘还在方家,她再不能做出这样不孝的事情来,所以她还是回来了。一切从这里开始然后从这里结束罢……
方老爷看着这条不知道走了多少年的路,皱着眉头一脸怒意地扯着这人的衣领吼道:“你要是敢给我耍什么花招,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你别骗我。”
那人脸上的笑意不消,也不挣扎淡淡地道:“令千金就在这里,你若是不赶紧着些,这会儿就应该去伺候人了,你说这样多尴尬?”
既然到了这里断然没有半路离开的可能,方老爷站在院子里伸出手臂指着下面的人怒吼:“今儿不做生意,全他娘地给我把人都叫出来,我要挨个挨个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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