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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元神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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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小山城里,洋溢着一种平和又安详的气氛,街道上人们是那么悠闲的来往着,菜馆酒楼中灯火通明,此刻已是入夜时分了。

店铺里外热热闹闹,好像哪一种生意行当买卖都满有做头,至少,表面上看不出它隐藏在黑暗中的丑恶.韩剑秋、朋三省和梅儿放缓了坐骑,开始让马匹以散步的姿态进入街道,他们虽是陌生的外客,但却没有人以好奇与戒备的目光投注。

偶尔有人望向他们,却也仅仅那么闲的一瞥而已。

仿佛这座小山城的住民业已见惯了——也好像他们自来便不知道什么叫做“陌生”与“好奇”。

韩剑秋四周打量着,不觉微笑着:“这里的人们全像是日子过得挺惬意?”

朋三省点点头,道:“老弟,这你就少见闻了,此地居民大多富有,至差的也是小康,这里没有贫困。”

梅儿迷惑的道:“为什么?”

朋三省笑了笑,道:“梅姑娘,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白马寨’后面的山脉即是‘吕梁山’嘛!”

韩剑秋“哦”了一声,悄然道:“是了,那吕梁山出产高贵的檀香木,闻说近年来,还掘出一座翠矿。”

朋三省道:“这正是‘白马寨’的居民们世代居住此处,非但占了地利之便,一个个更有祖传的檀木林子,这几年又开出了翠矿,利益均分,久而久之,自然家家户户都存下几文来了。”

韩剑秋轻轻抚摸着坐骑的鬃毛,道:“他们对于外地来的陌生人似是不太惊异,往往一般较为荒僻的小地方居民,见了陌生客都会不大习惯的……”

朋三省揉揉面颊,道:“有了钱的人大多不爱管闲事,希望能平安度日,多享受几年美好时光。再者,由于平日与外头生意来往上颇勤,经常各地跑,世面见多了,也就不会大惊小怪啦!不似寻常的山村野镇,闯进个生面孔来便指指点点,鬼鬼祟祟的惹得人好不厌烦呢!”

韩剑秋笑道:“不错,很有道理。”

朋三省领着韩剑秋、梅儿往前走,在横街头上一家客栈落了马,这家客栈名叫“太平”,平瓦房,不大,但却干干净净招待亲切。

三人开了两间上房,叫了酒食进房中吃喝完了,又分别洗个热水澡,滚汤洗涤,净去肌肤上的灰尘汗腻,非但令人爽快舒适,精神抖擞,连心情也开朗多了。

“殷氏祖墓”不难打听,韩剑秋向店小二打听,这位店伙便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

“殷府”,是当地豪门首富。

不过,这话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如今“殷府”的主人,不但家世没落,就是人丁也不见得兴旺。

古人说:“财无三世传,势难两代得。”

殷府如今的主人殷世俊,除了有个好名姓外,真可以说是到了穷途末路,贫无立锥之地步。

殷府虽然已经败了家,却还保留着城外那片广大的祖茔地,殷家历代先祖的灵骨,都安厝在这块地上。

以殷世俊那份不务正业的习性来说,这片祖坟地早就应该改名换姓,被殷世俊换成银子送进花街柳巷了。

但殷家祖坟的地契,却留在官府手中,原来殷世俊的祖父在世的时候,将这片祖坟地拨出了二十亩做为“义地”,遗书不得买卖。

所幸有此措施,今天殷世俊才有栖身之地!

百亩祖坟地,就住着这么一个大活人,俗语说得好:“除死无大灾,要饭再不穷。”所以,殷世俊住在这鬼魂尸骨窝里,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殷世俊今年四十了,在他廿岁那年,多少还有一点骨气,为了要重振家声,恢复祖业,一跺脚离开了白马寨。

三十五岁那年,他回来了,虽非乘肥马,衣轻绸,一身一着还过得去,但依然将那守墓的石屋当作家。

几年来,时而到外地逗留一个时期,在家的时候,把乃祖拨出为义地的地界上,大兴土木,筑起了一道高有数丈的围墙。

但自己祖坟地上,杂草荆棘,却懒得清除。

杂草既深可没人,尘土更是积有尺厚,任由鼠、狐作巢,他一概不管,但却对外宣布,殷家祖坟茔地,不许别人踏入一步。

清明时节,家家上坟祭祖扫墓,也都避开殷家祖坟前面的路,谁都不愿招惹是非,夹缠不清。

是夜,殷氏祖墓来了三人,两男一女,正是韩剑秋、朋三省与梅儿。

三人进入墓地后,即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只见东一堆、西一堆黑压压的坟墓,他们一段一段的逐步前进,不久,突然停了下来。

原来他们发现一座极为高大的坟墓,有如古代帝王陵寝,可是由于夜色太浓,再加上墓碑上字迹模糊,看不清是由谁写的,也看不出是哪一朝哪一代,何年何月营造的。

梅儿忍不住刚诧异地叫了一声:“韩哥哥!”

韩剑秋忙以指压唇,轻嘘一声,然后手指那座大坟,低声道:“大概就是这儿。”

梅儿呆了呆,低声问道:“在这坟墓里?”

韩剑秋道:“梅儿,你看这像是一座普通坟墓么?它方圆一百多丈,假如底下是空的,足以容纳数百人众,若再辅以机关消息,那就更增加其神秘与凶险了。”

梅儿道:“韩哥哥,你是说‘定魂掌’关龙就躲在这坟墓里?”

韩剑秋道:“可以这么说,假如认真的追究,应该就是躲在坟墓底下。”

这座坟墓的确是够大,走了一百多步,才算绕到坟墓的背后。

墓后一片深达半人高的野草杂树丛林,且紧挨着一块山壁,墓诠附近草有些偃倒,倒的方向指向巨诠。

韩剑秋逐步的拨草搜寻,蓦地,发现了一块五尺见方的石板,石板附近有几行清晰的脚印。

他手指那些脚印对梅儿道:“你来看,这些脚印是不是能够证明有人从这儿进出?”

有脚印自然能证明有人在这儿走动过,朋三省连连颔首,表示同意韩剑秋的看法。

韩剑秋见二人已同意,继续又道:“这地方紧挨着一片山壁,自然表示这地方有一处秘密的进出口……”

有秘密的进出口,又有脚印,合可以证实有人经常从此地进出,更进一步确定此处就是墓诠的进出口!

朋三省没有说话,伸出蒲扇似的手掌,弯着腰在石板的周围缓缓摸索,终于有了发现,在石板的另一端有一枚铁环,他轻轻往上一提,整个石板应手而起。

韩剑秋目注洞口,凝视良久,从那洞口向下望去,黑黝黝的一片,但隐隐可以看见一道石梯蜿蜒下伸。

下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朋三省将石板旋转边缘,低声问道:“老弟,这个洞有多深?”

韩剑秋道:“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见,无法判断。”沉吟了一阵,毅然道:“朋大哥,你留在此守住洞口,为我们保住这退路,我跟梅儿下去一探虚实。”

不等朋三省回答,抢先踏上那蜿蜒下伸的石梯,梅儿紧随身后。越十数步,便有伸手难见五指的感觉,再往下走,寒意袭人。

两人唯恐惊动墓诠里的人,不敢交谈,只凭敏锐的听觉搜索,前后保持不足五步的距离,逐步深入。

底下更黑,但难不倒内外双修的韩剑秋,由于有梅儿一路就缓慢得多了。估计路程,深入约有十丈,韩剑秋忽然停了下来,现在,他已能适应了,恢复了夜视的功力,这里,他又开始感谢假“折手残龙”了。

梅儿手抚石壁,凭触觉的肯定,似是用一块块青石砌成的甬道,不但洁静,而且还异常干燥,一点潮湿的感觉也没有。

二人继续深入,竟一直走了廿多丈,甬道深处依旧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一点声响。

顺着甬道的蜿蜒之势前进约七八丈远,忽然一分为二,黑黝黝的一片,无法瞧出哪一条甬道有多深,哪一条甬道是否有凶险。

梅儿紧走两步,低声道:“哥,看来这墓诠下面的甬道异常复杂哩!”

韩剑秋没有说话,轻轻一握梅儿玉手代表回答,但他心中却在不停的盘算,心想:“所经之处并没有什么惊险之处,也未发现机关消息,只要能熟记走过的路,退出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更何况,出口有朋三省把守,凭他一身功力加上丰富的江湖经验,决不可能将自己两人困在墓诠里面。”

他这种估计是不错,但他忽略了敌方的实力,这墓诠既然是邪魔的隐秘巢穴,岂是如此不设防备的城堡。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韩剑秋由于知己,而不知彼,几乎使他情天难补,恨海难填。

两人一前一后继续深入,刚拐过一个弯道,突然微风起处,紧接着梅儿一声惊呼。

韩剑秋顾不得暴露身形,迅速的向后一扑,口中喊道:“梅儿!”

甬道传音,除了韩剑秋的余音在回响,一扫归于沉寂,什么也没有。

韩剑秋心知梅儿定遭不测,心里那份焦急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愤怒也到了顶点.但是,他表面上却依然保持平静,审视了一下方位,觉得左边的一条似是通往幕诠中心的通路,立即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朋三省下来了,先是一怔,继而问道:“老弟,梅儿怎么了?”

韩剑秋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朋三省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所以他沉吟不语。

韩剑秋当机立断的道:“朋大哥,咱们往里闯,好歹也要弄个明白。”

朋三省犹豫了一会,道:“老弟,咱们老朝左走,万一梅姑娘被人劫持往右边去了怎么办?”

韩剑秋道:“不能说没有可能,咱们现在像是赌徒上了赌台,牌面还没有亮出来之前,各占五五之数,尤其是目前处境,只好作如此决定,万变不离宗,以这墓诠的方位推测,往左边进入墓诠中心的可能性较大。”

朋三省道:“老弟,你确认他们会把梅姑娘送到墓诠中心?”

韩剑秋道:“我不敢肯定,但依情势分析,此地并无退路,以常情推测,这里既然是匪徒巢穴,发令中枢应该在墓诠中心,而劫持的人质,也应该送到中枢才对,但狡免三窟,是否另有退路,看来只好碰运气了。”

说着话,两人毫无惊险的又走出了十几丈,忽然眼前情景一变,依稀看出,眼前是一个方形石室,中间有个石几,上面停放一具石棺。

别的再也没有什么了。

韩剑秋虽然出道时浅,但以他聪明机智弥补了这缺憾,朋三省也是老江湖了。

两个人不躁进,屏息凝神,竭尽目力把石室扫视了一遍,看不出什么,也没有什么可疑事物。

朋三省不愧是老江湖,他不叫韩剑秋,只用胳膊肘碰碰韩剑秋,然后向着停放在石几的那具石棺努了努嘴。

韩剑秋明白,缓步靠近。

朋三省紧挨身旁。

两人凝目打量石棺,只见那石棺形式颇古,两边还雕有花纹,依稀可以看出,那些花纹是些人、车、马组成的仪仗队伍。

石棺的两头,各刻着一个圆形的图案,是什么?一时看不出来。

两个人绕着石棺转了一圈,看见石棺的盖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缝隙,也看不出石棺盖上有抓摸过的痕迹。

韩剑秋朋三省交换了一瞥,然后两个人隔着石棺对立,韩剑秋上前一步,逼近石棺,朋三省则暗运功力,蓄势待发。

韩剑秋功凝双臂,暗道:“如果石棺里有人,还请恕我冒渎!”

双手搭上石棺盖,猛往上一掀。

石棺盖掀开了,石棺里丝亮没有动静。

朋三省跨步上前,一看之下,他跟韩剑秋一样,都为之一怔。

敢情是具空棺,里头干干净净的。

韩剑秋定了定神,将石棺轻轻搁置一旁。

朋三省靠了过来,低声道:“老弟!”

韩剑秋道:“朋大哥,只有两种可能,巨诠之下,到此为止,没有通路,要不然,就是我们判断错误,通道可能在右边。”

朋三省道:“我也这么想,他们既然利用这么一座巨诠作为秘密巢穴,绝不可能只为了摆这么一具空石棺。”

韩剑秋道:“我就是这意思。”

“那么咱们……”

“找找看,反正出不了这间石室。”

“对!”

两个人分头来找,一个由左往右,一个由右往左,石壁上仔细观察抚摸。

石壁并不光滑,有些粗糙,是用普通的青石砌建的。

一块块的石块间,有缝隙,但都抹死了。

两个人在中间碰了头,谁都没有发现什么。

韩剑秋道:“照情形看来,一定另有秘密通道,只是恐怕跟上面出入口一样,摸不着窍门,只怕是难以找出通道的门户来。”

朋三省道:“如今姑娘陷在他们手里,又找不出门户,真是急死人……”

“朋大哥,我比你还急,他们师徒对我真是情深义重,恩比天高,即使把地皮翻了,好歹我也要救出梅儿。”

“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韩剑秋也不知该怎么办,下意识的气得用脚在石棺头一踢,怪事出现了,只听得一阵“轧轧”机簧响起,忽然眼前一亮,两扇门出现在两人面前,而那具石棺一下就沉向地底。

门楣上,嵌着一颗珠子,灿烂夺目,照得石室周遭纤毫毕露。

朋三省用手一指,道:“老弟,你看!”

韩剑秋早在石门出现在珠光下便已看见了,只是在突如其来的变化下被怔住了,想不到自己这一脚,竟然歪打正着。

但见两扇石门关闭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门上一对铁门环,有着很厚一层锈渍,显然很久没有开启过,但门楣上的明珠,却是滴尘不沾。

看了一阵,韩剑秋望着朋三省道:“从外形看,这两扇石门似乎很久没有开启过,但除此门户之外,却又没有其他的通道。”

朋三省道:“老弟,是不是个中关键在那具石棺上?”

韩剑秋道:“也有可能。”

朋三省沉思片刻,又道:“老弟,这一路上除了梅姑娘遇险失踪,并没有发现其他凶险事物也没有什么东西切断咱们退路,是不是咱们走错了方向……”

韩剑秋道:“不无可能,或许咱们运气好,误打误撞的避开了机关消息。”

朋三省道:“老弟,咱们是否要退回去,走右边那条通道试试?”

韩剑秋道:“不忙,咱们既然深入,这两扇石门是唯一通道,好歹我要看看究竟,朋大哥,你一旁替我掠阵。”

朋三省退向一旁。

韩剑秋双臂倏伸,虚飘飘的向那两扇石门按了一下。

两扇石门应掌动了一下,缓缓的开启了一条几寸宽的隙缝,缝儿不怎宽,虽然有珠光照射,却不能聚光远处,因此,无法看到门里面的情形。

不过,有一点使他们略为放心的是,石门开启后,未见任何动静,既无机关消息一类突如其来的凶险暗器,亦无人为的猝袭。

韩剑秋静候片刻,见无异状,继续拍出一掌,石门经过两次的推动,虽未全开,已可容许两人并肩而入,在珠光的照射下,一览无遗,这是一间相当大的石室。

两人又静候少许,才举步进入,略一打量,石室相当的宽大,圆形平顶,连身后这扇门算上,一共有八个门肩,石室的正中央,是一座石砌的高台,近丈高,台上放着另一具石棺,石棺两旁各有四尊石翁仲,石棺的两头,各放一盏石雕的灯台,里面贮满了油,发出荧荧的火焰,其他一无所有。

韩剑秋四下扫视了一遍,道:“朋大哥,‘白马寨’的居民受骗了,这座墓诠压根就不是殷家的祖茔地!”

朋三省微微一怔,道:“老弟,你怎么知道?”

韩剑秋一指石台,道:“你看,朋大哥,这八尊石翁仲,每一尊形象都有古意,绝不是近代的雕琢品,从那古雅形象观察,其营造时间至少有百年以上了,殷家祖坟的建造我曾向掌柜打听过,也不过三十多年,所以我说‘白马寨’的居民受骗了。”

朋三省狠狠一咬牙,愤怒的道:“好狡猾的东西……”

正说着,突然嗅到一丝异味,不知道这种异味是从哪儿来的,只闻出它是一种淡淡的香味。

接着,就觉得微有困意。

朋三省伸手就要拔兵器,韩剑秋赶忙摇手制止,一使眼色,朋三省明白了,连忙屏住呼吸,暗用“龟息大法”。

约有半盏热茶之久,听见“格格”两声,有人进来了。

韩剑秋连忙闭上眼“睡着了”。

人被抬起来,走两步,搁在一个地方,硬而冰凉,手碰得到,是石板。

接着,像溜滑梯似的往下落。

人被抬了出来,搁置在地上,抬他的人走开了,韩剑秋把眼睁开微微一条缝。

看见了,是间石室,相当大的石室,亦是一块块石板砌成的,眼前的光,是绿光,显得阴森森的,可是就看不出光是从那儿来的。

再看,又看见一块从上而下的石板光滑如镜,底下堆着一大堆棉花,而旁一具棺木里面,赫然是朋三省。

原来,刚才是从上面滑下来的。

眼前有两上黑衣人走了过来,一个手里拿块方巾,看上去湿湿的。

这两个黑衣人肤色苍白,眼珠子也发绿。

韩剑秋赶紧闭上了眼。

刚刚闭上眼,湿湿的方巾蒙上了脸,在他鼻子上蹭了一蹭,然后,方巾就拿开了。

韩剑秋明白,是该醒的时候了。

他睁开了眼,就在这时候,一个阴森森的冰冷的话声,传来石室:“抬他们进见。”

两个黑衣人说话,伸手推了推韩剑秋与朋三省,微一躬身,并肩往前行去。

韩剑秋与朋三省也连忙站起,下石板跟了过去,往对面的石壁走。

不用说,石壁上一定有暗门。

错了,到了石壁前,脚底下踩的那块石板,突然下陷,就像现代的电梯一样,缓缓往下降去。

又降到一间石室里,比上头那间石室略小,对面挂着层层的丝幔,丝幔后透出绿光,绿光中可以看见,摆着一把搁着软垫的椅子。

绿光一暗,眼前漆黑,等绿光再现的时候,椅子上已坐下一个人,两旁边各站一个,看上去,都是黑衣人,可就是难看见真面目。

带着他们前来的黑衣人躬下了身,坐在椅子上的那人说了话,语声沙哑,但语气冰冷,道:“他们两人可是中了‘凝香雾’?”

带韩剑秋他们来到此地的两个黑衣人中一人道:“是的!”

椅子上那人端详了一阵,道:“你可曾检查过?”

黑衣人道:“属下已经检查过了。”

椅子上那人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好,我会呈报总坛,你的功劳不小,把他们送往‘天’字牢房!”

黑衣人忙道:“谢护法提拔!”

绿光灭了,一灭又亮后,椅子上那人跟两旁站的人都不见了。

带领的两个黑衣人转身从他身边往后行去,韩剑秋和朋三省当然跟上。

同样的机关,同样的情形,可却是又往下降了一层。

眼前是一条甬道,笔直而长的甬道,落到底,不见有什么异样,看上去是一间小石室,有床,有几椅,凡是卧室里头该有的,这里都有。

韩剑秋被送进了靠左边的头一间,暗门一关,简直就像被囚禁起来,朋三省则被带到另外一间去了。

他坐在床上,仔细打量石室,石室里有光亮,光亮来自……顶上一盏琉璃灯,灯光也是淡淡的绿色。

在琉璃灯旁,有两个碗口大小的洞,罩以铁网,可能那是透气用的。

他不明白自己伪装被俘虏进来,难道这儿就是牢房,每一个俘虏都会有如此享受?

凝神静听,静得死寂,什么声音也听不见,简直就像置身另一个世界。

至此,韩剑秋简直有点后悔了,混是混进来了,等于什么也没有见着,又困在这儿动也不能动,混进来了又能如何?

不过,旋即他又安慰自己,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毕竟他只不过是刚混进来。

正想着,暗门突然开了,进来个黑衣人,看上去身材十分细小,而且跟所见的黑衣人不同,从头到脚都蒙在一个黑布罩里,只有眼睛部位挖了两个洞。

这黑衣人两眼黑白分明,不带一丝绿光。

石门开而复合,望着韩剑秋一动不动。

那黑衣人两眼之中流露出怪异神色,缓步走到韩剑秋面前不动了,仍不说话。

韩剑秋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他反应很快,也恍(书)然(网)大悟,这黑衣人是个女的。

他心里一连跳了好几跳,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所以不敢轻易开口。

正感不知该怎么办,突然,顶上的琉璃灯灭了,刹时一片黑暗,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紧接着,一只手摸到他的领口,他感觉得出来,那只手光滑细嫩,但却有点凉,那只手,开始轻解他的衣扣。

马上,他又明白了,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很自然的反应,他抬手握住了那只手的手碗,即使隔着衣裳,仍可感觉出相当滑腻。

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解衣扭的手停了停。

韩剑秋趁势把她的手挪开了,他感觉得出,那只手立即泛起了轻微的颤抖,接着一个轻若蚊蚋,带着微颤的话声起自耳边:“求你告诉我,你究竟中了‘凝香雾’的毒没有?”

韩剑秋一怔,道:“你……”

“轻声,慎防隔墙有耳!”

韩剑秋一时间没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那只手又伸向他的领口,韩剑秋拉着那只手,让那女子坐下,坐在他身边,他凑近她的耳边,想说话。

许是她误会了,带着颤抖的一句:“我感激!”整个人倒向韩剑秋的怀里。

韩剑秋忙扶着,虽然隔着农裳,但感觉得出衣裳里头光滑细腻,显然,她身上只穿一袭黑巾罩而已,拿掉黑布罩,恐怕就什么也没有了。

韩剑秋为之心神震动,就在这时候,他的衣扣已被解开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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