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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元神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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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声惨叫起在同时,欧阳沛长一头往前栽倒,而自背后袭击韩剑秋的张标则手舞足蹈的猛摔而出。

“呼”的收手,韩剑秋卓立不动,冷冷的凝注着顾兰英道:“你们‘邛崃双凶’虽然凶名卓著,杀之并无不当,但跟我韩某并无过节,希望你能悬崖勒马,下次不要让我碰上。”

韩剑秋回到客栈之时,发觉罗秋早已焦急万分的在房里走来走去等着他。

一见到韩剑秋,顿时如释重负,她匆匆迎上,急切的道:“韩哥,你到哪里去了呀?一吃午饭只见你朝店外走,我还以为你出去购物,可是等我歇了会起来,仍然没有看见你回来……”

韩剑秋笑道:“有事?”

罗秋摇头道:“事倒没有事,但见不着你,人家心里可就憋得慌啦,你又没交代过要去哪里,怎不叫人心急,眼下又是正有麻烦的时候,不由得我不犯嘀咕……”

韩剑秋悄悄的道:“‘鬼谷’的角儿来了,刚才不久我在路上遇见他们,还起了冲突。”

罗秋吃了一惊,道:“真的?”

韩剑秋笑道:“这种事儿还能瞎编胡诌?”

罗秋忙道:“韩哥,你没吃亏吧?”

韩剑秋摇摇头,简单扼要的把先时与“鬼谷”那些人如何遭遇,且又如何动手的经过情形讲了一遍。

罗秋道:“韩哥,你把他们全摆平啦?”

“没有!”韩剑秋拿起桌上茶杯斟满了,喝了一口说道:“放走了‘邛崃双凶’二老,‘鬼谷’那个膝盖上中了‘没羽梭’的也放了生。”

罗秋沉思片刻,道:“韩哥,我看事有蹊跷!”

“怎么说?”

罗秋道:“我们是赴‘无底洞’的生死之约,从这里往前去,就是‘大玄山’,‘鬼谷’的人急着往这边赶,为的是啥?”

韩剑秋微微一怔,道:“莫不成他们与‘无底洞’已连成一气了?”

罗秋道:“依我看,八成是这样。”

正说着,店门口突然响起一阵粗哑的嗓音:“店家,有上房没有?我们要三间。”

韩剑秋一听,心中一阵狂喜,忙道:“秋妹,我那朋友——‘魅鹰’朋三省来了,可能‘飞天狐’前辈偕梅儿也到了。”

当他们步出门外,果然,来人正是朋三省,后面是梅儿,最后一位便是“飞天狐”了。

韩剑秋连忙趋前请安,并叩谢千里迢迢取药的盛情。

“飞天狐”哈哈一笑,道:“好,想不到在客栈相遇,也免去寻找的烦恼,韩娃儿,你的事,老笑已经告诉我了。梅儿亦曾详述,用不着再说,倒是一桩事,不得不提醒你!”

韩剑秋恭谨的问道:“晚辈愿闻其详。”

“飞天狐”道:“据老笑探得‘鬼谷’与‘无底洞’已经结成联合阵线。”

韩剑秋道:“晚辈亦曾联想到此点。”

“飞天狐”迷惘道:“娃儿,你怎么会有如此想法?”

韩剑秋又将与“鬼谷”那些人遭遇的情形,以及罗秋臆测简单扼要的重述了一遍。

“飞天弧”恍(书)然(网)道:“原来如此!”

一宿无话,次日一早,一行五人朝“大玄山”出发。

大玄山——高耸峻峭,挺拔透逸,入云的峰顶经年被迷蒙的烟雾笼罩,以至越上去它就越发灵奇古扑,高远缥缈了……。

甫抵山麓,即见一块木板,上写:“欲入无底洞,先过七重险。”众人不禁愕然。

“无底洞”乃大玄山中的一部,韩剑秋与朋三省领先,梅儿、罗秋居中,飞天狐断后。

山道弯曲,左转右折,整整拐了七八个弯,才看见一门峙立,建筑得颇为雄伟,门上横着一方木匾,上写“无底第一险”,匾上还有块小木板,有人用指劲刻着一句唐诗“云栈萦纡登剑阁。”

韩剑秋秋莞尔一笑道:“这大概是指路险了,我们看看,是什么玩意儿?”

“飞天狐”感慨的道:“烟斗老儿醉心武林霸业,已非一朝一夕,这数年不见,居然又摆设了这些阵仗!”

韩剑秋推开了门,眼前立刻呈现一片奇异的景色,人说剑阁天下险,至少还有一条可走,可是目前的这条路却出人意外的险,门下就是一道悬岩,岩下热气直腾,谅必是温泉沸汤。

对面是一座峰头,烟雾隐约中现出另一座楼门,两门相去七八十丈,中间每隔丈余,插着一根细竹竿,大概就是所谓栈道了。

韩剑秋摆手拦住大家道:“这看来与梅花桩差不多,凡是练过几天把式的人都难不倒的,但是‘无底洞’‘烟斗老人’既把它列为七险之一,可能内情并不像外表那么简单,大家一起走,势属过于冒险,我看还是逐个去吧,二位姑娘轻功尚佳,请你们打头阵。”

梅儿、罗秋应声而出,作势正待纵起,却被朋三省一把拦住道:“韩兄弟,让我建这第一功吧!”

朋三省一长身,飘落在最前的那根竹竿上,他有“魅鹰”

之称,此刻真像一支苍鹰钉在竿头,一动都不动。

他江湖经验丰富,是以用劲蹬了一下,竿头微颤,底下却不曾动摇,知道没有多大问题,遂放心的朝第二根竹竿越过去。

“飞天狐”怕他有失闪,腰上解下一根丝绦,头上安着两个小银钩,提在手中跟在后面地去,其他的人依次为梅儿,罗秋,韩剑秋也一个个跟上。

一连走了三十几根竹子,都无异状,大家的心都放宽了一点,而看来也到了中途,蓦而“魅鹰”朋三省身形急闪上拔,口中喊道:“不好!”

原来他的脚踩上竹竿,那玩意就好像有人控制似的,突然地向下一沉,朋三省为“大伏堡”四爷,功力自然不差,而且他也时时刻刻地提防意外,|(炫) (书) (网)|所以大袖一挥,身子反而升高了,飘然又向另一根竹竿落下。

可是这次更缺德,他的脚还没有挨上呢,那竹竿竟自动的缩入地底,朋三省故技重施,依然藉两袖反激之力,拔上半空。

如是一起一落,直到第十二根竹竿处,方始踏实立足,可是他这一份精纯的轻功,看得大家惊奇、钦佩不已!

原来轻功身法,一次飘前十余丈固属上乘,可还不算绝顶,惟其如此起落,才见功夫。

又走出了几根竹竿,后面的二女可不敢玩这一套,猛提一口真气,就像两只大蝴蝶似的飘然落下。

如是走出三十几步后,前面朋三省又在叫了:“烟斗老鬼,你这缺德鬼,你这是比武还是考状元,尽弄些难题来坑人,我‘魅鹰’真的长了一对翅膀也飞不上这么高呀!”

原来竹竿到此为止,热雾迷漫,坦然一方平台,是以远处看不见。

台上亦悬着一块木牌,写着无底洞第二险,下面则是两行诗“行人至此归不得,凌云直上九重山。”

大家都上了木桩,梅儿道:“怎么归不得呢?我们怎么来的,还是怎么回去好了。”

“飞天狐”看着她笑道:“丫头别傻了,你回头看看。”

梅儿一回头,才发现来时借力的竹竿,一根都没有了。

大家向前望去,只见一重削壁,高有数十丈,离平台也有五六丈,光滑如镜,先前所见门楼,还是矗立峰顶。

大家起初以为那是第二道险阻的,想不到烟斗老人居然在这里伏了一笔。

“飞天狐”皱着眉道:“这山壁太滑,全无一丝可借力之处,纵有壁虎功,游龙术,也只能爬个十几丈,烟斗老鬼能想出这个难题,的确是只老狐狸!”

梅儿噘着嘴道:“师父,人家是老狐狸,你是飞天狐,道行比他高,你应该有办法上呀,难道咱们就困在这里不成?”

“飞天狐”熟思有顷,对韩剑秋道:“韩娃儿,你已得到大师兄——‘太上老人’全部真传,据我所知,‘九九归原掌’掌法中有一式‘凌空九转’,那是凌空扑击之术,在空中可换气御行,你不妨利用此式,用两柄利刃插入山壁上升,大概还可一试!”

梅儿喜跃道:“对,这办法妙极,韩哥哥,你快点施展嘛!”

韩剑秋道:“前辈,这方当然可行,不过每次只能上一人,费时太多,晚辈有个方法,只是不知功力能否及此,姑且容一试!”

说完,“袖中刀”迎空一扬,寒芒耀眼,闭目作了一次深呼吸,猛喝一声:“起!”

身与刀合一,直向山壁冲去,“铮”然声中,已削下一片山石,寒芒又起,升高七八尺,又削下一片山石,如此随削随上,像一道匹练也似登上峰顶,壁下不断的只闻坠石声。

朋三省跃足惊叹道:“这是‘御刀术’,凭虚驭气,身与刀合一,以往只是听闻,如今总算亲目所睹,算是开了眼界了。”

“飞天狐”也耸然动容道:“也真难为这孩子了,短短几年便煅炼得如此成就,非但尽得大师兄的真传,大有青出于蓝之势。”

梅儿却因为韩剑秋上去很久,不见动静,芳心未免着急,催着道:“师父,朋大哥,阶梯已挖好了,我们赶紧上去才是正经。”

说完,一拉罗秋,迫不及待地第一个顺阶而上,其他的人也不再多说,跟在后面上去。

上得岩来,只见韩剑秋坐在地上调息,脸上稍现苍白,片时方始恢复红润。

他站起来对“飞天狐”道:“晚辈到底功力不足,自得‘一目泪尼’转传‘太上老人’绝学,虽也曾苦练,因急于快意亲仇,致疏于练习,今天在前辈面前丢脸了。”

“飞天狐”拍拍他的肩膀道:“孩子,别灰心,你如此短时间有如此成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老夫着实为你高兴。好了,路险,峰险,总算度过,我们过去看看那门楼说些什么鬼话?”

说完,第一个走了过去。

这座门楼建筑得比较阴沉,照例写着无底第三险,下面的字句不再提诗了,不伦不类,断章取义的摘了一句李后主的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朋三省道:“烟斗老人这老怪物,大概是滚汤灌耗子,前辈,三省略诸水性,这一险我领头吧!”

说完,应手推门,却是一条隧道,高有丈余,里面阴沉沉的,不过相当干燥,不由得奇怪道:“里面没有水嘛,究竟是闹什么玄虚?”

“飞天狐”道:“恐怕在前头呢!管他的,反正别无去路,走了再说。”

隧道相当长,越走越黑暗,幸而朋三省是个老江湖,身上东西带的很全,一晃火折子,点着油纸,大家才看得见前进。

走了约莫半里路光景,韩剑秋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告诉大家道:“糟了,我们上当了,这地势越来越低,要是他们用机关,两头一堵死,再灌水进来,我们岂非是坐以待毙了啊!”

朋三省听了加紧脚步向前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轰隆”一响,前后两面落下两铁闸,把他们一行五人全都关在中间了。

铁闸上面打开一个圆洞,直径尺余,开始朝里面流进水来,想这隧道有多大地方,不到一刻工夫,水已浸到胸膛上。

朋三省想泅过去堵着水洞,使它流得慢一些。谁知刚一起步,身子就像石头人似的沉了下去。

他闭口不及,喝了一口水,入嘴苦涩,慌忙挣扎起来道:“这是弱水,连鹅毛都浮不动,大家快闭住气用龟息之法静坐水中别动,我去探一探水源。”

话刚说完,水已没顶,他干脆沉进水底,慢慢地向前爬去,弱水果然不虚传,全无一点浮力。

好在这些人都有一身功力,一听朋三省的话后,立刻静坐水中,采用内家龟息之法,闭住呼吸,仅凭体内一口真气,抵抗外来重大压力。

朋三省慢慢摸索到铁闸,尽全力站起身子,伸手去够那个圆洞,不由得吐出一声:“苦也!”

原来那洞已封闭死了,他感到一阵失望,整个身子又坐了下来,过了一会,他觉得有一个人摸索到他的身边,接着又听到铁闸上有声音传来,慢慢的那声音渐远,似乎到了铁闸外面去了。

他好生奇怪,用手一摸铁闸,居然底下有个大洞,内心一阵狂喜,庆幸得救了,也幸亏他水性了得,不惜耗费精神,运用功力,发出一阵短而急促的声音道:“各位快到这块来,从洞中爬出去。”

语音虽小,在水中可传得很远,而且非常清楚,果然不一会,一个个都已爬过来,估量着大家都出去了,他才钻进洞里,爬过铁闸也出去了。

虽然隧道中没有一丝光线,可是他认定方向,一直前进,地势渐渐高了,他情知脱困有望,心情更加振奋。

可是他刚才为了传话,耗费了许多空气,要是在普通水中,他是不在乎的,只要含上半口水,藉体内热力蒸发,就能得到一点微薄的氧气,足够供他呼吸之用。

然而这是弱水,弱水往往会葬送掉许多水中的豪杰呢!

他空有一身水中耐性,如今却全无方法施展,只有一丝求生的欲望,支持着他向前爬去。

胸口愈来愈胀闷了,可是他想活下去,他鼓励自己不能停下来,渐渐的他感到眼睛能看到光了,身上的压力也减轻了些。

突然,他的头已能超出水面,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口鲜血直冲出来,眼前一阵金星乱舞,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许久,他感到有人在他胸前推拿,翻涌的血气平定了,人也舒服多了,睁开独眼一看,大家都湿淋淋的站在他的周围,每一个都情切切的望着他。

朋三省苦笑的叹了口气,道:“这弱水真厉害,我自信在大海里也能潜伏数昼夜,想不到浅浅的一池弱水,就把我困倒了,要不是韩兄弟助一臂之力,这时也就跟阎罗王打交道了。”

韩剑秋赧然道:“快别这么说,若不是朋大哥舍命传话,我真不知如何去通知他们呢!我们只能算是互救,谁也不欠谁的情。”

梅儿怪他道:“韩哥哥,你既然有力量砍开铁闸,为什么不早点,也免得我们受了那么多的罪,你看这一身湿淋淋的多难过呀!”

韩剑秋没有说话,朋三省经过一阵子休息,体力也好得多了,大家带着满身水,又开始前进。

这段路比较平坦,而且行去里许,始终没有发现第四险症候,不由得有点奇怪。

再朝前走不多远,发现一幢小屋,大家一阵紧张,心想:“这次又是什么名堂?”

可是屋子前什么也没写,推门进去,却出人意外的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酒菜,桌旁熊熊的生着一炉火。

桌上有一张字条,上面写道:“且喜诸君无恙,秋末冬初,湿衣犹易生寒,爱客心切,敬备炉火以供烤衣之用,长途劳顿,灾厄余生,腹中想必饥饿,酒席聊表寸衷,三险虽度,前途多艰,盼诸君饱食,少作休息,方足全力以赴也。

烟斗老人

一同谨拜

无耳道长”

大家看后,禁不住相顾愕然,朋三省怪声叫道:“我们一路行来,都没见一个人影,怎么我们的行动,那些魔崽子居然了如指掌,看来‘烟斗老人’这鬼头还真不好对付哩!”

女孩子总是比较细心,罗秋略一审视,然后笑道:“朋大哥,这一下你可看走眼了,‘烟斗老人’虽然心思缜密,也只是在布局上预先一着而已,酒菜火炉,纸条留字,都是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我们可从炉中火炉,及酒菜都已冷却上一看便知,彼等用意至为明显,若我们无法度过那些难关,则必已丧生,这些酒菜不过徒作浪费而已。若我等安然无恙而出,则此举不仅是个示威,亦且表现他们能人甚多,令我们心生怯意……”

罗秋详细的将目前情形,娓娓分析得头头是道,“飞天狐”听得亦不禁赞佩。

梅儿可等不及听完他们那些罗嗦,一拉罗秋,早就把炉子抱向里门道:“你们真是,放着好酒好菜不享受,对不起,这一身湿淋淋怪难受,我跟秋妹可要烤衣服去了。”

说着,走到后屋去了,其他的人也就坐下,酒菜虽是微温,制作倒是不错,一试没有毒,也就放心食用了。

不一会儿,大家肚子都塞得差不多了,衣服也轮流着烘干了,“飞天狐”笑着道:“走吧,‘烟斗老人’在纸条上把前面说得像龙潭虎穴似的,也许真的不简单,我们还是防着点好。”

大家劫后余生,对“烟斗老人”留条上的所谓前途尚多凶险,的确不无悸然之感,经“飞天狐”这一说,心情都难免有点沉重。

人家略作收拾,便又顺路上道,路越走越宽,两壁却越走越徒,就像是一座大山脉,被利斧从中间削出一条道路似的。

这一群人中像“飞天狐”、朋三省二人,行道日久,足迹几乎遍及各处名山大川,到此也不禁脱口叹息造物之炫!
行有片刻,又是一道深沟阻路,沟前又是竖着一方木牌,写着无底第四险,下面一句七言诗:“行人至此欲断魂。”

韩剑秋走在前面,早就看见字句了,他恐怕别人轻举蹈险,所以加快了步子赶到沟边,口中却佯为不解道:“我倒要看看这山沟如何叫人断魂法。”

说着,走到了沟边,其他人也一一相继赶到,则又是惊心骇魄的一幕。

沟底非水非石,却是烈焰腾腾的岩浆,大玄山中多火山,“烟斗老人”因地制宜,把一个火山口当作险阻,也确亏他能想得到。

朋三省脱下身上外罩扔下,尚未接近岩浆,就在半空中化作一道青烟,有顷,他吓得伸舌头道:“娘的皮,这岂止断魂啊!幸亏咱们没莽撞跳过去,否则,怕不在半路上就烤焦了,落个尸首无存!”

原来沟面不过数十丈宽,看来好似不算困难,只要轻功卓绝,直可一飞而过,可是沟面上的空气,奇热无比,谁要是不知道,贸然一试,立刻形骨俱灭,端的厉害无比。

大家被朋三省无意一试,瞧出厉害,不由紧皱起了眉头,谁也想不出该如何飞渡过去。

“飞天狐”沉思了一阵,道:“此险不易渡过,‘烟斗老人’利用这天然地形,实是巧夺天工,老朽想来只有一法或许勉强可用。”

梅儿一听有办法可以过去,慌忙不迭拉住他的袖子道:“师父,你有办法快讲吧,别呕人了,你们年纪大的人讲话真是要命,唠唠叨叨,就是不干脆!”

大姑娘人天真,话更天真,自己废话说了一大篇,却怪人家唠叨。

“飞天狐”笑着没有反驳他,他认为上面不过空气太热,只需由两个功力深厚的人,合掌力将热空气逼过一边,其他的人就可乘机抢住这一刻的时间,在掌风的空隙中跳过去。

这方法说来简单,行之确颇为不易,第一,发掌之人的功力,是否真能逼开那热可熔金的空气尚未可知,再者,以掌击风,时机稍纵即逝,一定要拿捏得恰到好处,过与不及,均将遭致杀身之祸。

是以,大家听完之后,都是一阵默然,良久,韩剑秋道:“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前辈与我负发掌之责,秋妹可先行一试。”

罗秋见韩剑秋把最危 fsktxt。cōm险的事情叫自己来做,心中不但不以为忤,反而感到无限安慰,因为可以看出师兄处处都没有把自己看成外人,所以听他吩咐已毕,立刻靠沟边站好。

她朝“飞天狐”及韩剑秋道:“前辈,韩哥,你们快请发掌吧!”

众人见韩剑秋已然指名分配,也是最恰当的分配,在场五人,也只有他跟“飞天狐”才配担当发掌工作。

“飞天狐”朝韩剑秋互望一眼,双双同时走到沟边,凝神聚气,猛然同声一喝道:“发!”

两人一齐扬掌,“呼”的一响,两股掌力合成一道劲风,朝着沟面推去。

合两人之力,岂是小可,刹时即将一片微黄烟雾的热气团,由中间冲开两丈方圆的一条路来,罗秋俟掌风击出后,即像一只燕子似的,紧随掌风之后,直穿过去,碧影一闪,到达对岸丈余远之处,才翩然落下。

这时灰影连闪,梅儿、朋三省也相继过去了,现在只剩下“飞天狐”及韩剑秋二人,沉思有顷,韩剑秋决然道:“晚辈思得一渡过之法,然事近冒险,因前辈行谊较深,故斗胆请前辈伴同冒险,实感歉疚!”

“飞天狐”哈哈大笑道:“贤契,你这番话岂非太见外了,老朽行年已近百,几番死里逃生,早将死生二字看淡了,你这么年轻都不在乎,难道我还珍惜这条老命不成,到底什么办法,快说出来吧!”

韩剑秋见他如此一说,当然不好意思再讲客气话了,他遂用手比划着说:“我曾见过前辈浮光掠影身法,确如电光石火,若我等二人先合力用掌劈开热气,随即跟着上前,也许能与掌风同时到达对岸也未可知。”

“飞天狐”听了,也惟有这个方法了,当下毫不迟疑道:“好,就这么一试吧!”

说完,二人都壮容凝神聚气,直至觉得真气充沛,才相互对视一眼,朝谷上猛然发掌。

掌风才出,二人即一前一后随之而起,可是发掌起步,中间必有一段时间,就在二人离岸尚有丈许之处,热流已自卷至。

韩剑秋暗喊一声,“不好!”他急运“般若神功”,长衣下摆已燃烧着,可是他顾不了这么多,危急中还是再推出一掌,将“飞天狐”直送到对面。

他自己则仗着“般若神功”护体,朝空中一窜,直拔高七八尺,然后前头脚后,平射而至,乍一及地,立即俯身一滚,压熄身上着火的衣服,等到爬起身来,那副形状实是狼狈已极,再看“飞天狐”,却更是不堪,除却衣衫满身焦孔外,连那雪白银须,也都烤成焦黄,残断了不少。

然而,“飞天狐”的神情却没有一点沮丧之容,笑着道:“贤契,你真行,大师兄的‘般若神功’你已练到九成了,若不是你那一掌,老朽必然是尸骨无存了,这地底毒火想不到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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