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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黑化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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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唐松草顺从,夜合放下心来,她再次放松的露出自己的小虎牙,语气轻松道,“前面有不和的山精在打架,我们就待在此处,待它们走了再出去。”
  仍是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唐松草咬牙,数次深呼吸吐气后才能维持着风度问道,“你怎么在这?”他已经确认过了,眼前的是活人并不是披着人皮或幻化出来的精怪。
  夜合的笑倏忽僵住,她垂下眼眸神色低落下来,久久不肯言语。
  唐松草现下急着找到界灵将它诛杀,现在跑出个冒失的夜合。身后是等待他救命的师门,身旁是柔弱的夜合,他要是对她置之不顾,无论自己能否封印界灵,夜合都逃不开一个死字。
  想到此他忍不住扶额,更加心烦意乱了。他板着脸语气越发严厉,质问道,“深夜来这妖魔鬼怪丛生的地界,你若是不要命了当日便该告诉我,我就不会做多管闲事之人,只等你死在那傒囊口中!”
  他口气生硬,夜合本见到故人的喜悦全被打翻。她张口欲解释,可想到伤心处忽然就这么落下泪来。
  她本灵动的神色顿消,目光呆滞神情迷茫,通透的眼泪无声的顺着她脸颊流下,滴落进泥土。
  这伤心无人看顾无人知晓,仿佛如同它的主人,身如落叶无处可归命运不知前途。
  唐松草的心猛然被触动了,他几乎是手忙脚乱的从兜里那出那丝帕递给夜合,可她没接。他见她的眼泪仍不停歇,踌躇片刻后自己亲自动手替她擦拭眼泪。
  在这慌乱的时刻他竟是想起:原来师兄说的是对的,女子落泪之时最惹人怜惜。
  夜合不似他初见时那般嚎啕大哭,眼泪很轻也无声,唐松草却觉得好似擂鼓重重锤在自己心上。
  痛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蓦地注意到夜合此时身上衣衫褴褛,脸与身上裸露的地方全是被古树枝丫划出的血痕,他的头发杂乱,上面还滑稽的停留着几片枯叶。
  唐松草更加慌乱,夜合的眼泪似是流不尽。正当他道歉解释时,夜合扎进了他的胸膛,双手环腰抱着他。
  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唐松草想推开她说男女授受不亲,想指责她行为不端,可或许是此时过于柔和的夜光也可能是那无声的眼泪,改变了他的想法。
  ‘就此刻,反正不久我就要死了。’无人会知晓。
  于是他本阻拦的手,慢慢垂下了。
  他柔声安抚道歉,“是我不对,方才不该那般对你说话。”
  夜合并未停下哭泣,她伤心到了极点,肩膀一抽一抽看着好不可怜。唐松草料想她应是被山中的精怪吓住了,便再次做小伏低道,“别怕,我在这里定是会保护你的。”
  夜合才抽噎着慢慢抬头,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红着眼睛看他,颤巍道,“都死了。”一瞬间她的泪再次决堤,摇头重复道,“爹爹,母亲,祖母,镇子上的人都死了。”
  唐松草霎时明白了她话中含义,这两日封印破灭,夜合家在山脚的小镇,定是会受到波及的。他心中一痛,沉重道,“对不起。”
  二人均是知道他为何道歉。他本是斩妖除魔济世救人的道士,当初信誓旦旦许下的诺言,不过几日便破灭。
  言而无信,他辜负了当日身家性命之托,也辜负了镇子上等待他们救援的万千性命。
  夜合小声道,“不怪你,事情太过突然。”她松开抱着唐松草的手,不好意思的擦脸上的眼泪,望天嘟囔道,“我心知危机来时,决不可将性命托付给他人无望的等待天神解救,只是我身为凡人心中仍是无法避免的有怨。”
  她如此坦诚,唐松草更加自责了。夜合当初的刁蛮任性他已领教许多,如今变化这么大,定是受了委屈才会大彻大悟。
  树林中嘈杂的吵闹声渐渐低下去,转而改成刀剑相抵的声音。而他们就像是被单独隔开在另外的世界,唐松草看着低头抱膝的夜合,抿唇道,“我先出去将那群妖怪料理了,我们再做打算。”
  夜合猛地抬头拉住他衣袖,紧张道,“别去。”
  唐松草拍拍她手,露出安抚的浅笑,温言道,“没事,那群小妖并不是我的对手。”
  说罢他没有离去,而是站在原处等待夜合。他的笑自信从容,夜合不自觉便放开了手。
  唐松草这才离去,他手上结印招来天雷,先将那群措手不及的妖精们收拾了一顿,再持剑而上。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而透过灌木缝隙偷窥的夜合,在唐松草不可见的地方,缓缓放下了方才自己紧张捂耳的双手,露出意味不明的笑看着唐松草的动作
  她的眼睛很亮,双手随着目光中的人动作而转动,试探着结印成功后才道,“原来如此,这玄道门好不要脸,所修的功法竟全是克我啊。”
  不过一刻钟,那些妖精溃不成军丧命于唐松草剑下。他才气息不稳的回身,朝夜合所在的方向招手,“出来吧,已经没事了。”
  夜合从藏身之地动作轻缓的移步,走至他身旁,惊讶道,“你这么厉害啊。”
  她身形狼狈,语气却分外真诚。唐松草不自在的咳嗽道,“这些只是小妖,所以解决的比较轻松。”
  夜合转转眼睛,询问道,“那大妖怪呢?”
  唐松草凝眉,犹豫道,“遇上大妖,便不似这般轻易。”见夜合害怕的神色,他心中柔软,改动念头道,“到时候我也不好护着你,所以我先送你出去。”
  语罢,他动作僵硬却不慢的解下自己衣襟。夜合被他唬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一步道,“你个道士,想干嘛?!”
  唐松草愣住,见她防备的神色脸也跟着红了,柔声解释道,“你衣服已经破了许多,现下深夜山中本就寒冷,我将衣服借你蔽体防风。”
  他脸红眼中却是与其不符的正直坦荡,夜合也怔松住,看着这傻小子的赤诚之心,她终于笑了,舔舔唇道,“不用了,你自己穿着罢。”
  只是瞬间她忽然就变得不同,没有方才农家女的惊惧无措,现下一颦一笑似是个摄魂夺魄的山野妖精。
  唐松草越发不自在,但他仍是坚持,为掩盖自己的异常他不由开始自言自语,“自然是要的,我从小修道并不惧冷,还是给你吧。我不似其他师兄,这是我第二次下山,出门忘记带换洗的衣服了。”
  他声音消弱下去,这次自己是来送死,带衣服干嘛?
  夜合却忽的笑出声,没有他今日最初见的玲珑剔透,与他第一次相见分别时相同,透露着真正的笑意。
  唐松草不知道,那是真心与假意的差别。
  夜合调笑道,“可是我娘亲说了,女子不可穿其他男子的衣服。”她卖了个关子,“除非。。”
  唐松草不自主的顺着她话道,“除非什么?”
  夜合笑容更大,清脆的声音惊起林中停歇的飞鸟,“除非他是我未来夫君,所以你这般执意,是想要娶我吗?”


第66章 
  唐松草解衣扣的手顿住; 他傻愣愣的待在原地,片刻后像是被火烧了般急忙辩解,“在下是修道之人; 不可娶妻生子的。”
  “那你非逼我穿衣服。”夜合脸上还有伤痕并不好看,可眼睛却似是一汪泉水要流淌进唐松草心中。
  “我、我…”唐松草越发着急不安; 他数次张口; 都没整理好自己应该说的话。
  夜合蓦地放声大笑; 她双手叉腰笑得弯了腰,唐松草在她的笑声中也渐渐平静下来,他猜出夜合是在打趣骗他,被桎梏的心忽然一瞬间解脱,又好像更难受了。
  唐松草迟钝的心领悟; 原来她是在打趣自己。
  他只好跟着无奈道,“笑够了吗?”
  “不行; 太好笑了。”夜合好像很久没这般开心了,而唐松草就在她身旁目光轻柔的注视着她。
  清澈的眼睛半分未转; 其中蕴含的爱意只有他自己不清楚。
  “我先送你回家。”唐松草对她无可奈何,只得笑笑作罢,决定不再犯傻搭理她的胡言乱语。
  “我才不回去。”夜合摇头; 很是认真的逼问道; “镇上都是妖怪,我一个人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现下你又要将我送回去。你有病吧?”
  说的好有道理。。。唐松草呆住了,片刻后看了看眼中彷徨但还强撑着在风中瑟缩的夜合,他叹气认输道; “是我思虑不周,我先送你回我师门; 待天下安定后你决定自留吧。”
  “你们玄道门都是道士,我又以何种身份前”夜合偏头看敛眉的唐松草,恍然大悟道,“难道你还真想娶我”
  怎么就绕不开这个话题了。唐松草撇开眼不理她,转身又继续走了。见此夜合立马快步追他,生气道,“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思,你身为道士羞于面对吧?”
  她言行冒冒失失还莽撞得不行,唐松草忽然出手拉住她,待替她清开那挡路的荆棘后才认输道,“方才在下就已经说过了,我们道士是不能娶妻生子的。”你就别胡思乱想给自己加戏了。
  “那你还俗啊!”夜合不感羞耻反而大胆道,“我看你整日在这山中晃悠,说明日子也不好过嘛,倒不如还俗。。。”
  她语气中的理所应当,激怒了唐松草。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唐松草收起面上的笑意,挑眉问道,“我才想要问你,你一女子不矜持便罢了,整日还将婚嫁挂在嘴边。你这么盼我还俗,是真的想要嫁我”
  夜合没料到不善言辞的道士还有这牙尖利齿的一面,呆了片刻才跳脚道,“我是看我们两人在这深山中孤寂,才聊这么多,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啊!”
  “那多谢你的好意,是在下错了。”唐松草只想让她住口,目的达到便爽快认错,这态度轻易又郑重,倒激起了夜合的逆反心理。
  夜合转转眼珠子,指着他道,“我观你面露死相命不久矣,我却是你唯一解法。现在你还敢对我这么过分,你快趁你还活着,与我好好道歉。 ”
  这话很不吉利,夜合说完便觉得自己极其过分,不安的在一旁搅手指。唐松草眼角撇了她一脸不安的样子,在暗中摇头道,“你啊你,这性子当真得改一改了。”
  “什么性子”夜合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不由询问。
  “得理不饶人。”夜合疏忽瞪大眼睛要生气时,他又不慌不忙道,“刁蛮任性,不听人劝,还爱逞强。”
  夜合气得立马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牢牢抓紧。唐松草服气地看着她,“这荒郊野岭,你甩脱我又能去哪里?当真不要命了?算我前世欠了你这大小姐的,就让我先送你去我师门,你可千万记得好好爱惜自己这条小命吧。”
  或许是知道自己赴死的命运,唐松草失去了往日的沉重露出内心深处的一面,与夜合开起了玩笑。
  “你都快要死了,还敢劝我爱惜命,你怎么不自己想想呢。”夜合不解,她心知肚明唐松草为何来此,可她想不通,为了那些素未平生的人献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
  “你就这么盼我死,成日挂在嘴边。那好,你不是要我娶你吗,我答应了,若是自己死了你就做寡妇。”唐松草说完自己先是惊了一跳,后又朗声失笑道,“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那料夜合只是稍微一怔,没有反驳而是顺势道,“不会的,你若是做我相公,定是能平安度过此劫的。”
  “说的有模有样,你还真是。。。”唐松草很是惊讶看她,情愫在幽寂的山中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却谁都没有阻拦。
  一个是推波阻拦,一个是敞开心扉。
  “说到便做到,你可一定要记得,出了这山便还俗娶我啊!”夜合难得没有与他顶嘴,而是强调道,“我祖母生前就盼着我成亲嫁个良人,你可不能反悔。”
  “在下方才只是一时放纵,已经与你陪过礼了。你可千万别当真。”唐松草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呀。
  “不管,反正你说是我恨嫁。”
  这些无厘头的话唐松草并不反驳,他只当夜合说笑罢了。不过片刻,唐松草就要带她走出大山,见到那丝月光后他才放松道,“出了山我便送你回师门。”
  夜合撇嘴还未反驳,身后却传来巨大的声响。那是巨人的脚步,又似整齐的军队。
  唐松草回头便见密密麻麻的尸兵与妖魔,如流水不绝从后面整齐而来。
  待走至离他们十步距离时才停了下来,分开一列走出一个高约几丈的巨人魔,它那宽大的肩膀上坐着一个青衣白面小生。
  唐松草悄然站在夜合身前,替她挡住那些妖魔,并不敢轻举妄动。
  细辛站在巨人魔肩上,开口便想让妖怪把唐松草给弄死,这玄道门当真是无人了,几千年前好歹还有个飞升的道士来,今日居然派了个小儿。是准备不做道士转行当刺客吗?
  他话没说出,却接触到了躲在唐松草背后的夜合。。。。
  她不是在宫殿里睡觉吗?!!怎么在此,还跟这小道士黏黏腻腻。别以为他不清楚,这小道士那般护着她,眼中情愫并不作假。
  细辛聪慧机敏,眼珠子一转便能猜清自己的顶头上司的心思。当即愣住,不可思议想到,还能这么玩
  夜合躲在唐松草背后,故作害怕双手乘机占便宜紧抓住他的腰,只悄悄探出个头给细辛使了个眼色。
  细辛以他伺候了那喜怒无常的女人数千年的经验保证,夜合在叫他滚。。。。
  他开口喊杀的命令顿住,改口道,“把这对狗男女带回去。”
  唐松草被丢进了地牢,而他担心不已的夜合在干嘛?
  夜合好好躺在她的冰玉床榻上,伸手就将一果子丢到一旁站着的细辛身上,犹气不过半坐着起身,双手叉腰道,“谁是狗男女”
  可不就是你吗?但细辛不敢说实话,这年头讨生活都挺不容易的,他万分诚恳道,“是我,是我。”
  “啊呸,你一万年单身妖还敢无耻假装有女妖跟你结缘”夜合仍是不满意。
  “行行,是我无耻,我没妖要。”常年被众多女妖环绕求爱的细辛,决定向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低头。
  夜合翘着脚坐在王位上,咬了口供奉的灵果,自言自语道,“我觉得挺甜的啊。”
  “什么?”细辛凑上前想细听时,夜合又道,“你将他关在哪里?”
  细辛在心中使劲劝自己:这是主人,主人!
  于是他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慢吞吞道,“地牢。”夜合才苏醒不久,山中当初被破坏许多,关押犯人的地方现在只有一个地牢。
  “怎么关在哪里?我不是叫你不要过于严苛吗?”夜合立即皱眉,那样子似是下一秒就要发火。
  “主人,山中就一个关押犯人的地方,你若是不满,我现在便把他带出来好吃好喝供上?”细辛语中鄙夷更甚,果然一沾上情爱二字,从前多果断伶俐的人都会短智。
  夜合眨巴眼睛,看样子在认真考虑细辛的提议。就在细辛数大理石纹理数到不耐烦时,她终于出声道,“可是这样做不太好吧?”
  细辛那个忍了许久的白眼还是没憋住,他语气讽刺道,“多亏您还能从你那迷糊的脑子里得出这样正确的结论。”
  “我听出来你在骂我了。”夜合放下脚,点头道,“还有不许对我翻白眼,至少不许当着我面这样做。”
  “遵命,我的主人。”细辛露出真诚的笑容,凑上前安慰道,“放心吧,我们对同伴可是分外仁慈的。”语落,室外传来数声哀嚎求饶。
  见到夜合疑惑的眼光后,他舔舔唇,“山中的叛军而已。”想了想,又解释道,“叛徒当然不在方才的保证之内。”
  “好了,我还有正事要做,便不陪你在这闲聊了。”细辛缓缓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襟后,对不服气的夜合道,“你是主人,可以在此看风月谈情,我身为你的一柄刀,当然没有这么好命,得去替你处理那些污秽肮脏之事了。”
  夜合愣住,她立马起身对着细辛,神色犹豫道,“你知道不是这样,我们明明是一体的。”
  细辛不在意的笑笑,摆摆手便潇洒转身走了。
  夜合神情萎靡地看着他的背影,她恍惚想起当初,十万大山生灵,在山中孕育出两团清气,皆成功开智。
  可是界主只能有一位,它选择了夜合。
  被放弃的人,是细辛。
  夜合偶尔也会想,当初若选择的是细辛,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吧?他不会像自己一样不知天高地厚去挑衅玄道门,也对,他从来都是最识时务的。
  如若是细辛,那他定会像张尘镜说的那般,出世后就找个地方好好修行以应对未知的风险,而不会像自己现在,进退两难。
  两人,一为主,另则仆。细辛与她的命运,早在大山抉择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可偶尔,也会不甘心吧?夜合怔怔地望着早已没有人影的方向,这些年细辛总是跟在自己身后收拾烂摊子,遇上自己这么个蠢蛋,他真倒霉啊。
  而细辛出门后便收敛了嘴边的弧度,他面色沉了下来,走至那正在被分批处理的妖精,挥手便有精魅立刻识趣上前。
  他偏过头,对着小妖道,“那道士的剑拿到了吗?”
  小妖脸上的喜色落下,吞吞吐吐就是不愿答话。
  见它这般,细辛那还能不懂,他叹气出声,“看来还得我自己去了。”见身旁的妖怪还想替自己辩解,他笑骂道,“这是做什么?还委屈上了。”
  “不怪小的,只是那臭道士软硬不吃,我不知道他把剑藏在何处,搜不到。”
  “知道了。”细辛抚了抚它的头,又嘱咐道,“此事不许告诉主人知道吗?”
  “小的知道,毕竟主人似乎对那道士有些情愫,怕她误了大计。”小妖年纪不大,却自认为自己很懂。
  “不许胡说,快去啃你的果子,这里用不着你了。”这只小妖从出生便对细辛十分亲近,后来更是成为他的手下,细辛也愿意对它多些包容。
  “我才没有胡说,要我说主人总是拎不清,现下时机不对哪能去跟我们的敌人谈情说爱呢?当初要不是她挑衅那档子事,我们才不会经历这么多坎坷呢…”它嘀嘀咕咕个没完,却发现四下无声。
  小妖回头便见细辛眼神冷漠的注视着它,他的面色严厉到让它心中发寒。从出生至现在,细辛从未这般看过它,好似自己是脚边挡路的顽石般。
  “说够了吗?”就算自己没有顺利完成任务细辛也是和颜悦色,可此时却疾言厉色,“你方才的话,若是再让我听见一次,旁边那些惨叫的就是你的明天。”
  等小妖战战兢兢地差点跪下时,他才甩着袖子快步离开。
  “砰。”唐松草被打倒在地,细辛捏着他的衣领,慢腾腾道,“你们道士是不是觉得这般直接动手很粗俗?我也一样,可是没办法,我若是用法术伤了你,回头便有人找我算账了。”
  唐松草嘴角溢出血丝,被揍了目光仍是不偏不倚地看着这个青衣男子,“她在哪?”
  “还担心你那小情人呀?那我们一换一怎么样,告诉我重阳剑在哪里?”细辛拍了拍他的脸,松开手后慢条斯理地挽袖子,他想了想故意说道,“看你这样子也不会说了,可我却好心多了,你带来的那个女人死了。”
  唐松草眼中的光芒消弱下去,无神地盯着上方。
  “我就闹不懂了,你们这些道士几千年了都不知道变通,就守着把剑重复那一套。是你们傻还是我傻啊?”细辛才不会去管一只蚂蚁的想法,絮絮叨叨的自说自话。
  他看了眼正在喘气的唐松草,又忽然善心大发好声好气道,“你赶快把剑交了,我就把你送回去。地牢封锁了你灵力,你在这里跟我耗就是条死路。”
  唐松草嘴微张开,声音轻不可闻,细辛不得不俯身才能听清,“你就是界灵吗?”
  “你觉得我跟你一样傻吗?会告诉你这种事。”细辛笑了,“我说你们名门正派是不是脑子都一根筋,不太好使啊。”
  他顺势蹲下身,准备在唐松草找剑的踪迹时,地上之人却捏住了他的手腕。
  唐松草恍惚的眼神燃烧着无名的怒火,好似是绝路之人的涅槃,做了改变一生的重大决定。一把剑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用尽全力挥手向细辛斩去。
  细辛本待在原处的身影很快消散,出现在唐松草身后。他惊讶道,“你怎么还能使剑?”
  “玄道门修剑斩妖除魔,并不借外力。”唐松草手中的剑与主人心意相通,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决定而开始颤抖。
  唐松草手中飞快结印,一道巨大的黄光在上方浮现,隐有天雷附和将要降下。细辛眼神凝重,立即出手想要打断他。但宝剑护主,围着唐松草锐利的剑锋直指细辛不许他靠近。
  阵法将成,细辛身影也加快逐渐化成残影,数道分/身出现各司其职,有的与重阳剑斗了起来有的去抓唐松草。
  而细辛本人却打破地牢飞至上空,自身灵气聚集变成一道巨大的白光。阵法成,天雷落下想要击碎世间邪物,却打在白光形成的护罩身上。
  一击未成,天雷气势渐重落下来的雷柱也越来越粗,白光不敌变得薄弱,细辛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
  护罩濒临破碎,小妖们均是惊慌失措的躲藏了起来。一道身影出现在细辛身后,唐松草手持重阳,挥出气势凌厉的一剑。
  这一剑与天上不断降下的雷柱附和,引得天地色变。
  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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