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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帝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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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还是没有!”
  侍卫们明显扩大了搜索范围,但结果依然让所有人失望。
  央晴湖那么大。常朝掉下去,谁知道会被卷到哪里去?
  萧亦然望着平静无波的水面,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那原本幽深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寒意。
  任舒远本来对常朝就没有什么好印象,此刻看待这件事,也只是觉得,京城又少了一个纨绔而已。既没有多少幸灾乐祸,也没多少扼腕叹息。所以,他过来,只是看热闹而已。但这种情境下,他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得深沉地站在岸上,看着湖面。整个人完美得如同神邸降临。
  倒是本来还为常朝捏着一把汗的女子们,看到任舒远居然为了常朝从湖心亭来到了岸上,那股子同情心立刻被欢喜雀跃取代了。
  甚至有夸张的,已经开始在心里为常朝落水叫好了。
  要不是常朝悲催地掉进湖里去,她们怎么会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瞻仰远公子的风采!
  “怎么办?表嫂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怎么跟表哥交代啊。”齐诗诗继续哭得梨花带雨,分外惹人怜爱。
  可惜,任舒远和萧亦然都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就移开了目光,一点儿多余的情绪都没有。那些被任舒远迷得五迷三道的女子们,更没有时间看齐诗诗的倾情表演了。
  “表小姐,不如,我们回府送给消息吧?”有丫鬟战战兢兢地上前回禀。
  齐诗诗哀哀戚戚地看了看周围的人,见大家都没什么反应,她才咬牙弱弱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咬牙,白浪费了她那么多眼泪!
  这么长时间没找到,常朝肯定必死无疑了。所以,她一点儿都不担心。
  那个下水找人的男子没有找到人,也爬上岸来,准备离开。
  齐诗诗瞪了他一眼。他非常无奈地又重新回到湖里,继续搜寻了。


第15章 死人了
  齐诗诗带着丫鬟刚刚离开央晴湖的范围,拐进旁边的一条巷子里,就听到了一声惨叫。那声音凄厉得很,满满的都不恨意和不甘。齐诗诗下意识地想离开,刚跑了两步,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声音非常熟悉。
  她赶紧转身,快步走过去查看。只见一个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背对着她站着,背影清冷孤绝,透着一股子哀伤。
  柳飘絮躺在他的脚边,倒在了血泊里,脖子被硬生生抓到洞穿,血汩汩地向外流着。
  柳飘絮满眼的不甘与愤恨,死死地瞪着齐诗诗走过来的方向,死不瞑目。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齐诗诗声音颤抖,双腿也忍不住跟着颤抖了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面前这个男人如此绝情的一面。
  “我送你的簪子,为什么会戴在别人头上?”男子转过头来,一张清绝的脸上,满是痛色,看着齐诗诗,眼神悲哀空洞,如同看着一团空气。
  “阿羽,这簪子,我明明保存得非常隐秘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常朝手里。刚刚常朝还当众把它送给了柳飘絮。”齐诗诗有些紧张地解释。
  “朝阳郡主?”那男子的声音里又多了一丝戾气,咬着常朝的名字,如同咬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阿羽,你杀了人,还是快点儿离开这里吧。不然,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齐诗诗摆出一副非常关心他的样子,温柔地劝说着。
  “要走,你跟我一起走。”男子上前一步,抬手想将齐诗诗圈进怀里,但在手触到齐诗诗之前,硬生生忍住了,堪堪停了下来。
  “阿羽,我们之间不可能。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遍了,你为什么还要如此执着?”齐诗诗戒备地看着那个男子,向后挪动了一步。
  “什么叫不可能?当初你说你是心悦我的。现在又告诉我不可能,我该相信吗?”男子手里握着那个簪子,只轻轻一动手指,曾经名动一时的簪子,在他的手里彻底化成了齑粉。
  齐诗诗的心“咯噔”一声,又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怨愤地盯着那男子:“你相信不相信,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当初我无意中救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就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飞羽公子啊。我就这一颗真心,全都给了你。可你呢?除了带给我无边的烦恼,你还能给我什么?你那么厉害,能让我父亲官复原职吗?能帮我们齐家重振吗?”
  “你什么都做不到。我就算心悦你又如何?我总不能为了你,做个无情无义、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顾的女人吧?”
  “你是闻名江湖的飞羽公子,你的爱慕者能从城南一直排到城北去。多一个我,少一个我,又能如何呢?”
  齐诗诗说着说着,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哗哗地往下流。那种悲痛欲绝的样子,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会动容。更何况是深爱着她的飞羽公子。
  他咬牙攥紧了拳头,终于还是落寞地长叹一声:“都是我没本事,是我负了你。让你整日在侯府委曲求全。诗诗,你等着,总有一天,我……”
  “你做到了再说吧。”齐诗诗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眼神冰冷。
  飞羽公子长叹一声,一纵身,从巷子里消失。
  齐诗诗放松下来,立刻收起了眼泪,整个人的气质,从柔柔弱弱,突然变成了冷漠刚硬。
  她转头看了跟在她身后的几个丫鬟一眼,突然出手,招式凌厉如电,不过瞬间功夫,就将那几个丫鬟全部一招毙命。
  “你们也别怪我心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只有这一种能彻底守口如瓶的办法。”齐诗诗用脚踢了踢那几个丫鬟的尸体,冷漠地说。
  她这些功夫,还都是飞羽公子教她防身用的。除了他们两个,谁也不知道,她还身怀武功。
  齐诗诗转身,利落地朝外跑去,一路狂奔,一直跑到侯府大门口,才大喘着气,停了下来。
  “快,快让我进去。”齐诗诗惊慌失措地冲着门房大吼。
  门房哪里敢怠慢,赶紧放她入内,一路小跑着去回禀。
  李子严听说齐诗诗回来了,赶紧迎了出来。
  刚跨出二门,就看到齐诗诗满头大汗跑过来,头发跑散了,一张小脸苍白到毫无血色,满是汗水和泪水,衣服也占了泥土,狼狈至极。
  “诗诗,这是怎么了?”李子严赶紧将齐诗诗接在了怀里,紧张地问。
  “子严哥哥……”齐诗诗弱弱地叫了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诗诗,诗诗!”李子严紧张地大叫起来,“来人,快请大夫!诗诗,你怎么样?快醒醒!请大夫,快请!”
  大夫给齐诗诗把了脉,只说是受惊过度导致昏迷。并无大碍。李子严这才将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去。又赶紧吩咐人出去查看是怎么回事。
  侯府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回来回禀。
  常朝被人推入央晴湖,至今没有打捞到。柳飘絮被人抓破喉咙,死在了央晴湖不远的一处小巷里。同时死在里面的还有齐诗诗带出去的几个丫鬟。
  “啊,救命啊!”李子严正听着暗卫的回报。床上的齐诗诗突然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诗诗,没事了,没事了。”李子严赶紧轻轻拍着齐诗诗,安抚她的情绪。
  昏迷中的齐诗诗,好不容易才安静了下来,继续昏睡着。李子严皱眉吩咐暗卫:“去小巷附近好好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人,留下过蛛丝马迹。”
  常朝早就该死,死了就死了。可柳飘絮居然也莫名其妙死了,他心里堵得慌,必须查个清楚。
  常朝在凉亭中等了半天,头发也干了大半了,见人们全都忙着打捞,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忍不住有些无聊起来。她干脆拆开了头发,重新梳了起来。
  她落水落得有些突然,青莲和碧荷都还没有跟上来,也不知道她们看到那个嫌疑的男子没有。
  萧亦然长久地看着湖面,无意中一瞥,突然发觉湖心亭中有人。他挑了挑眉,缓步上了船,让船夫将船划回了湖心亭中。
  纱幔随风轻摆,让里面婀娜的身影隐隐约约地透出来,犹如月中仙子,影影绰绰的,看不清她在做什么,却显得格外美。
  萧亦然走上前,伸手挑起纱幔。女子一身藕合色衣裙,淡雅清丽。墨黑的长发披散着,素白纤细的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桃木梳子,一下一下,悠闲地梳着头发。
  安然静谧,岁月静好。


第16章 不会是个面瘫吧?
  常朝似有所觉,猛地回头,正好撞进萧亦然那深邃似无波古井的目光之中。
  一瞬间错愕之后,常朝立刻平静下来,站起身来,走到萧亦然身边,礼貌周全地见礼:“大哥。”
  中规中矩,不动神色。好像被一个外男撞破正在梳头这种隐秘的事,也完全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萧亦然心里虽有些惊讶,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收回目光,随意地点点头,自己走到桌前坐下,淡淡开口:“你,怎么过来的?”
  青莲、碧莲没有给他传消息,所以,他刚刚只是认定,常朝应该不会有事,却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我,潜游过来的。”常朝实话实说。一来这件事没法撒谎,也没有必要撒谎。
  从她知道自己需要一场落水戏的时候,就已经思考过了,不管原主会不会游泳,她游泳技术很高这件事,都得暴露。好在,原主身边的丫鬟,都疯了,只剩下一个品悟,还被徐大夫的毒丹控制得死死的,绝对不敢有二心。
  “你,会游泳?”萧亦然丝毫不意外,语气里也没什么疑问的意思。
  “会。”常朝淡淡点头。
  “谢谢你派过来保护我的人。”常朝想了想,还是说。
  要不是萧亦然派人过来,她在侯府应该寸步难行。所以,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派人过来,她都还是需要表示感谢的。
  萧亦然抬眼看着常朝。若是换成以前,他做什么,她都会觉得是理所应该的。至于感谢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从她朝阳郡主嘴里听到的。
  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化这么大?
  萧亦然的眼神里又忍不住多了一丝探究。一闪而逝,又恢复了古井无波一样的波澜不惊。
  似乎,不论常朝做什么、说什么,有多么出格,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
  常朝看着萧亦然,心里忍不住腹诽:原主这个义兄,不会是个面瘫吧?白长了这么好看一张脸,却自然带着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质。让人一看之下,就已经心生畏惧了。谁还能喜欢得起来啊。
  绝对凭实力单身的类型。也不知道将来得有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降得住这样一块冰块。
  “刚刚,岸上那个女人哭诉的,你可听到了?”萧亦然不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个没忍住,开口提醒常朝。
  常朝好笑,摇了摇头说:“隔得太远,我哪里知道岸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又不是顺风耳。
  萧亦然这才想起来,常朝武功平平,耳力自然不会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才说:“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没有跟荣国候世子圆房。”
  常朝点头,面上一派平静:“她说得是事实。”
  “……”
  萧亦然看着常朝,这么隐私的事情被大肆宣扬,她这反应,也太平静了点儿吧?她就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堪吗?
  还是,受伤已深,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他一个大男人,听到这种事,都觉得难以启齿。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所以,我打算跟李子严合离。”常朝看向萧亦然,语气淡然地说。
  她知道,这个时候,说这话,尤其是对着萧亦然,并不合适。
  她现在还没有能力跟侯府正面抗争,想要合离,简直难如登天。这么早说出来,有益无害。
  但话赶话说到这里来了,她似乎不解释一句,他就要觉得她不正常了。莫名的,她不想给他留下坏印象。毕竟,对方长得实在太好,颜值即正义。这也没什么错吧?
  萧亦然挑眉。他还记得,当初裕王为了将她嫁进荣国侯府,那可是颇费了一番心思的。
  现在,她居然这么轻易说出,要合离这样的话来,不知道裕王泉下有知,会不会被气得吐血。
  他心知肚明,裕王将她嫁进荣国侯府,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要防着他的。
  可常朝似乎对他并无防备之心。难道,当年的事,她毫无所知?
  萧亦然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个事实。整个人更加沉默了。甚至显得有些阴沉沉的。
  常朝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变化,但她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自然只能装作没有发觉。
  许久,他突然直直地望着她,非常突兀地开口:“需要我帮忙吗?”
  常朝愣了愣。
  他说,要帮忙!
  需要,当然需要,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帮助!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原因,只要能帮她跳出这个火坑,她都应该争取。
  “大哥,我们的父王已经过世了,我在这世上的亲人,就只剩下你一个了。所以,我今天正式跟你说,我要合离。需要你帮忙,很需要。”常朝朝压下心头的疑惑,语气恳切地说。
  萧亦然望着她,没有接话。
  唯一的亲人!
  这话,让他怎么接?
  的确,他是孤儿。
  她现在,也是孤儿!
  “子瑜兄,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也不叫上我?”任舒远人还未到,声音已经从船上飘了过来。
  正好将他们从这尴尬的对峙状态中,解救了出来。
  常朝悄悄松了一口气。跟这个便宜义兄相对无言,还真是压力挺大的一件事。
  萧亦然转头看了一眼,又转回了头。
  在他眼里,现在的常朝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光,充满了蛊惑的力量。让他有些移不开眼睛。
  任舒远跳下船,大步走进湖心亭中,猛地看到了常朝,立刻捂住了眼睛:“非礼勿视。在下不知姑娘在此,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长得这么耀眼,性子还这么开朗,这人,一定就是原主记忆中,闻名京城的远公子,任舒远了。
  常朝挑了挑眉,淡淡开口:“远公子有礼了。”
  任舒远依旧捂着眼睛,满脸通红地回礼:“这位姑娘,有礼了。”
  常朝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这个任舒远的反应这么强烈,是什么情况?
  “主子,查到了。”青莲和碧莲潜在任舒远的船上,也来到了湖心亭中。一看自己主子披头散发的样子,立刻拿出了帷帽,帮她戴上了。
  常朝蒙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难道这个远公子反应这么强烈,是因为她散开了头发?
  怎么之前她那个便宜大哥没什么反应?


第17章 奶娘和大哥之间有事
  任舒远见她带了帷帽,立刻放下了手,抬脚进来,用手捅了捅萧亦然,附在他耳边轻声问:“这位姑娘是谁啊?”
  声音大小合适,正好足够常朝听见。说完还冲着萧亦然自以为俏皮地眨眨眼睛。希望萧亦然配合他演戏。
  “一个故人。”萧亦然淡淡回答。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任舒远有些惊喜。他萧子瑜还是第一次这么配合他呢。以前永远都在嫌弃他幼稚无聊。
  常朝看着睁着眼说瞎话的萧亦然,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刷新了。
  还有,她不过披散了头发,又不是换了一张脸,任舒远至于认不出来她?
  他们这样当着她的面,戏精上身,真的合适吗?
  “查到什么了?”常朝懒得理他们,转头问青莲和碧莲。
  “回主子话,下水的人,除了推主子下水的郝月国人的手下们,还有一个名叫齐强的。是前任礼部尚书麾下的一个书记官的儿子。他父亲被齐尚书连累,罢官了。”青莲中规中矩地回答。
  “表小姐父亲的麾下?”常朝挑眉问。
  郝月国的那个人推她下水,应该完全是一个意外。他慌乱之中派人下水救她,这表面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如果,她不是个郡主的话。说不定这还是一桩英雄救美的美谈呢。
  只是,齐尚书的老部下的儿子,这就有些夸张了。齐诗诗这是无人可用到什么程度,居然直接用她父亲的老部下。
  任舒远似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赶紧一抱拳,恭谨地说:“姑娘有要事处理,在下先行告退。”
  说完,还去拉萧亦然。
  萧亦然顺势跟着他走了出去。
  青莲立刻上前,拿下常朝头上的帷帽,开始帮她挽发。
  碧莲则赶紧站到帷幔外面警戒。
  对于这种,披散着头发就算是大事的古代,常朝虽然无语,但还是很明白入乡随俗的重要性的。所以,她才不动声色地任凭青莲帮忙挽发。
  “主子,这样的事,太冒险了,下次……”青莲一边挽发,一边斟酌着规劝。
  常朝一开始提出要这么做的时候,她们都是不同意的。
  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落水,只要被人看到了,就足可以毁了一个女子的名声。
  但常朝却执意如此。她们怎么劝都劝不住。
  她有些想不明白,明知道这是个陷阱,避开就好了。可主子却非要将计就计。这种事,有什么好将计就计的?
  “没有下次了,我这就想法子,进宫一趟。”常朝脸色坚定。
  她既然把要合离的想法说出去了,就必须要有个态度。
  皇上和太后虽然要防着,可他们毕竟给了她下个月十八这样一个日子。不管他们谋划什么,至少,在此之前,他们动手的几率比较小。
  她要与荣国侯府决裂,并且毁了荣国侯府的名声,就顺带可以直接打击到现在风头正盛的淑贵妃。所以,这件事,对皇后是有利的。
  她得想法子寻求皇后的帮助。
  “没有旨意,擅自入宫,可是大罪。”青莲无奈地提醒。
  常朝沉默着,没有应声。
  要是皇宫能随随便便进,她还需要想法子吗?
  常朝的头发刚刚挽好,碧莲就走进来回报:“主子,湖面上又过来一艘船。”
  常朝起身,走到亭子的回廊边,就看到一艘船疾驰而来。刚一停下,就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踉踉跄跄地冲了上来。
  “奶娘?”常朝疑惑地叫了一声。
  于氏却没有第一时间向常朝行礼,而是在目光接触到萧亦然的时候,全身都猛地瑟缩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常朝面前,挡在了她前面,警惕地看着萧亦然。
  “奶娘,你身上的伤这么重,怎么出来了?”常朝看着奶娘明显晃动的身体,还真怕她支撑不住。
  “郡主,您出来的时间够长了,该回去了。”奶娘突然转头,非常严肃地说。
  常朝没想到原主记忆里和蔼可亲的奶娘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么疾言厉色的一面。可她好不容易出府,怎么也不能就这么回去了。
  “奶娘,我得进宫一趟。可能迟一些才能回去。你身子还没好,又正好出来了,我让青莲送你去个合适的地方养伤吧。。”常朝想着,奶娘再回侯府,也是拖累,而且也危险,还不如送到个安全的地方去养伤呢。
  “郡主。”奶娘顾不上礼节,一把拉住了常朝,“您先跟我走。”
  常朝怕让奶娘伤上加伤,没敢挣扎,被她拉上了船。
  她们刚一上去,奶娘就急火火地命令开船。直到看着船离开了湖心亭,看着湖心亭里的人都安静地站着,没有要阻止她们离开的意思,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常朝一回头,正好对上萧亦然那幽深的目光。
  大哥和奶娘之间,好像有事?还是了不得的大事。
  常朝不想猜测,也懒得去管。
  现在,她只想怎么从这绝境中脱身,不能再这样继续被动地被一次又一次地陷害了。
  这一次,若不是徐大夫和那两个丫头正好识破,她恐怕非得中招不可。至少,也得中其中一个。
  常朝戴着长长的帷帽,又换了衣服,所以岸上并没有谁把她和落水的常朝联系起来,直到她们上了马车,飞奔离开之后,才有人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咦,刚刚离开的那个人,不是郡主的奶娘吗?那戴着帷帽的人是谁?”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齐强顾不得身上的衣服还滴着水,立刻翻身上马,追着马车去了。
  “奴婢叩见郡主。”品悟早就在半路上等着她们了,见奶娘的马车一到,立刻上前行礼。
  常朝伸手挑起马车帘子,精致的小脸上不见丝毫笑意,声音也冷冷的:“我的糖炒栗子呢?”
  “回公主的话,糖炒栗子奴婢买的是方家的,托了齐家的丫鬟,直接送到侯府去了。”品悟战战兢兢地回答。
  郡主让她一路散播关于侯府不仁不义的消息。虽然只是把郡主写好的册子散播出去。对她来说,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任务。


第18章 刺杀
  幸好,她只是一个小角色,还没人把她放在眼里。侯府的暗卫,基本都追着青莲和碧莲去了。
  常朝点点头,对马车夫说:“掉头去任家,我要去拜访一下丞相夫人。”
  奶娘脸色苍白,一把拉住常朝:“郡主不可。你今日出府老奴不知道,刚刚听说你在央晴湖落水,差点儿吓死。算老奴求您了,咱回去吧,行不行?”
  常朝上下打量着奶娘于氏。
  从原主的记忆中她知道。这个于氏向来是规规矩矩、最重规矩的。平常常朝宠着那些丫鬟们,她还常常规劝。今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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