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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帝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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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虽然也挺优秀的,可终究命差了那么一些。只是个被裕王捡回来的孤儿。
  即便为了主子挣下了这泼天的富贵,可要不是有裕王府全力支持,自己恐怕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更何况,现在的主子,在做生意方面,更有天赋,一点儿都不比自己差!
  “唉,大掌柜的,你的一番心意,我注定要辜负了。”常朝缓和了气氛,这才严肃起来,“你这么优秀,值得更好的。”
  “主子放心,属下明白过来了。以后……”常青想了想,还是不能把话说得太满,只得改口,“以后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第205章 前夫上门
  常朝听常青这么说,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人生其实有很多大事要做的,都盯着她,可不是什么好事。
  “主子,我没事了,过些日子就是皇后生辰了,主子可想好接下来怎么办?”常青有些头疼地问。
  常朝拒绝了任舒远,不,应该说任家审时度势,放弃了主子。
  再见面,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尴尬啊。
  不过,当初是他们先不仁的,主子可一点儿都没有对不起他们。
  想当初,任家奉皇帝之命,也下令他们任家所有铺子降价,对付主子。虽然他们一点儿也没讨到好处,可毕竟站到了主子的对立面。
  皇后也没有再提任舒远娶常朝的事。
  常朝却不怎么在乎。只要皇后不直接站在她的对立面就好。
  任家总不能直接公开跟皇帝对着干。这一点,她还是非常理解的。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到时候该怎样就怎样呗。”常朝完全不担心。
  常青欲言又止:“可是,那天,主子你肯定得进宫。我担心,皇上和太后会借机出什么幺蛾子。”
  常朝点头,这是个问题。正常情况下,但凡要点儿脸的,都会格外注意自己的名声。所以,他们应该不敢让自己死在宫中。
  可从上次太后生辰,他们居然想挟持她来看。她不能用正常眼光来看待皇上和太后。那么,问题就让人头疼了。
  裕王府暗卫虽然厉害,可宫中高手也不少,再加上那么多御林军。车轮战也能把他们拖到失败。
  如果自己再次被算计,扣在了宫中,那她的人必定处处受限,这就不好办了。
  她总不能来个鱼死网破吧?
  “主子,李世子求见。”一个暗卫闪身出现,恭敬地禀报道。
  “谁?”常朝和常青同时震惊地转头。
  “荣国候府世子,李子严。”暗卫重新强调了一遍。把手里的帖子呈了上来。
  一个死对头,居然正儿八经地过府拜见,现如今,这世道都这么玄幻了吗?
  常朝想了想,这才说:“请他到容恩院,我这就过去。”
  奶娘赶紧起身,要跟着去。
  徐大夫自然也想跟着去。
  奶娘看了旁边的小丫头一眼,吩咐道:“去把郡主身边的四个丫头叫来。”
  佳如她们四个本来被常朝推去休息了,听到主子叫,立刻赶了过来。
  然后,李子严就看到常朝犹如一个高贵的女王,在众人的拥簇下,缓缓朝他走来。雍容,大气,上档次。
  比齐诗诗更多了一份震撼人心的力量。
  “李世子此番到我王府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常朝在主主位上坐下,吩咐上茶之后,才非常直白地问。
  李子严的目光一直紧紧地追随着常朝,听到她问话,这才点头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单独跟你说,可不可以秉退左右?”
  常朝摇头:“他们都是我信任的人,不管什么,但说无妨。”
  李子严脸色微不可察地僵了一僵。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句实话。之前你和萧元帅是仇人的消息,是我祖母放出去的。”李子严似乎下定了决心,突然开口。
  常朝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然后就没有再出声了。
  李子严等了好久,才问:“你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说点什么?你祖母很蠢,非要去惹不该惹的人?”常朝有些无语,语气里不自觉就带了些嘲讽的意味。
  “萧亦然被夺了兵权,是因为他可能查到了什么,皇上和太后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李子严再次石破天惊地说。
  这下,常朝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亦然查到了一些东西,却不跟她说?
  “我是想告诉你,可能以后,你要是进宫,会很危险。”李子严满眼真诚地望着常朝,语气透漏出无比的担忧。
  常朝挑眉。
  这个李子严,到底是几个意思?跟她投诚?然后取得她的信任,再出手反击?
  可是,他也不想想,这招有效吗?
  常朝就是相信路边一个陌生人,也不可能会去相信他啊!
  “常朝,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果然,李子严耐心耗尽,语气也恶劣了不少。
  “我特意跑过来告诉你,就是怕你出事,你这样漫不经心的,分明就是不信我。”
  常朝古怪地瞅了他一眼:“你我也算是死敌,你的这只眼睛还是毁在我手上。你不找我报仇就已经不错了,还会好心的跑过来给我警告?我为什么要信你?”
  “以前是我蠢,没发现你的好。”李子严倒是坦率,直接承认错误。
  “哈?”常朝这下有些惊悚了。
  这人,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呀?
  以前原主好心好意的待他。他爱答不理也就算了。还受人挑唆要去打杀了原主。
  怎么反倒她打瞎了他一只眼睛,还给了他一箭之后,他反而觉得她好了?
  常朝突然觉得有些恶寒。
  “我们以前毕竟曾是夫妻,我不想你出什么事情。”李子严无比真诚地说。
  “噗嗤——”常朝实在没忍住,差点喷了茶。
  “夫妻?李世子怕是对这两个字有什么误会?”
  李子严握了握拳头,努力将表情调整成淡定从容的模样,这才开口:“我没有误会,我八抬大轿将你抬回了荣国侯府,三书六礼一个不少。拜堂敬茶哪一步也没少。我们曾经是实实在在的夫妻。”
  “李世子自己也说了,那是曾经。”常朝不耐烦再听了,直接端茶送客。
  “常朝,你如果不听我的话,肯定会后悔的。”李子严急了,猛得站起来,往前一步。
  突然眼前一暗,常朝身边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冲过来挡在了他面前,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都冷冷地开口:“李世子,恕不远送。”
  李子严透过他们看向常朝。见常朝始终脸色淡淡的,不动声色的模样,好像在她的眼睛里,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李世子如果还想好好的走出我们裕王府,现在请马上离开。”奶娘面带狠厉之色,声音也冷得要命。
  李子严被她惹怒,瞪着奶娘,很想给她一巴掌。努力忍了又忍,手抬起来这才又放下了。
  他要忍!
  这个死老婆子,毕竟已经不是他们侯府的人了。他现在打她的话,常朝心里肯定更对他没好印象了。
  常朝一看就知道他想打人。居然还想跑到裕王府来撒野。这个李子严,怕不是还没睡醒!
  “如果李世子自己不肯走的话,那我只好让人送一送你了。”常朝轻飘飘地威胁。
  李子严不好跟常朝反驳,这才冲着常朝一拱手,“常朝,我今天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不必了。”奶娘冷冷拒绝。
  李子严本来就想着,他告诉了常朝如此重要的事情。常朝理所应当对他感恩戴德,奉为上宾。哪知道这个奶娘却如此不知好歹。居然敢开口替常朝做主。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李子严非常干脆地冷冷呵斥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婆子,还有没有点儿规矩?你不过是一个下人,在主子跟前,哪里有你开口的份?”
  “奶娘就是我半个母亲,在裕王府里,都没有人拿她当是个下人。你一个荣国候府的世子,有什么资格跑到我这里来,训斥我的人?”常朝也恼了,直接怼了回去。
  李子严见常朝生气,忙收了身上的戾气,讨好地笑着说:“你就是心太善良了。对待下人,该严厉的时候还是要严厉些,要不然,他们很可能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还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常朝实在不愿意听他说话了,干脆转身走了。
  李子严见常朝都走了,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常朝想了想,既然皇后生辰躲不过去,不如就大大方方地去吧。
  至于怎么出来,她还是得好好想想。
  “佳如,佳琪,你们跟我去库房翻一翻,看看有没什么能送给皇后做礼物的。”常朝朝着佳如和佳琪招招手,说完这才又看向碧莲和青莲,“你们两个,帮我跑一趟河海汇,让周奥把近期京城所有的可疑情况全都整理一下,给我送过来。”
  如果萧亦然查到了什么,却不告诉她。那问题可能有点儿大。
  她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
  其实,知道当年情况的,也不过那么几个人。都是当时在宫中数得上的人物。
  比如当年的苏妃娘娘,也就是差点儿抄家流放的瑞国公苏琪的妹妹。
  再比如,当时掌握禁军的老荣国候,也就是现任荣国候的父亲,李子严的爷爷。
  再比如,余家的族长,余庆年。
  可这些人,谁也没有亲眼看到萧亦然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第206章 他知道吗?
  皇后生辰这天很快就要到了,但是萧亦然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常朝不免有些着急,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在皇后生辰的前一天傍晚,亲自往晋国公府走了一趟。
  青松和雪松见是常朝,忙忙地亲自迎了出来。
  “郡主,我家主子一直没有传信回来。”两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让您白跑一趟了。是属下失职,属下应该每日送消息过去的。”
  青松和雪松内心那叫一个委屈啊!
  明明是主子吩咐他们,故意隐瞒他的消息的!隐瞒您就好好隐瞒好了,还吩咐他们一旦郡主问起来,就得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总之,绝对不是主子的问题,是他们失职!他们玩忽职守!
  常朝说不失望那绝对是假的。他都没有一点儿消息传过来,属下就是想送,也给她送不了啊!
  难道是军营那边儿出什么事了?
  “那我回去了,如果你们主子有消息,辛苦你们跑一趟去帮我送过去。”常朝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失望的神色,叮嘱完,转身就走了。
  青松撞了一下雪松:“郡主她好像不太高兴,为什么啊?”
  这不是废话吗?
  雪松白了他一眼,跟青松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鄙夷的表情。
  对于自家这个双胞胎弟弟,他觉得,他根本不能指望他的情商。
  其实,她也不是非得见萧亦然不可。只是,她马上就要去狼窝里走一遭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想要他一个鼓励。
  出了晋阳府,刚要上马车,就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呦,那不是朝阳郡主吗?怎么?巴结晋阳公没巴结上,伤心了?”
  常朝转头看到齐诗诗和余慧琪正手挽着手走了过来。
  常朝叹了口气。
  这两只苍蝇,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常朝虽然非常不想理她们,但是也知道,要是不给她们怼回去,她们只会得寸进尺,没完没了。所以她怼得毫不迟疑:“晋阳公是我大哥,不管我巴结不巴结,他都是大我大哥。倒是你们两个,有事没事到我大哥家门口转,想干什么?我大哥可是出了名的挑剔,不可能会看上连只剩一只眼睛的人都看不上的垃圾的。不过,贱人就是贱人,即便别人不理她们,她们还是最喜欢追着别人屁股后面跑。”
  “常朝,你骂谁呢?”余慧琪哪里受得了,立刻就跳脚了。
  她最听不得就是李子严不要她这件事。
  齐诗诗柔柔弱弱地一笑,细声细气地说:“朝阳郡主,你还是很恨我的吧?当初子严哥哥为了我,怎么都不肯跟你圆房。其实我也很无奈呀,我不想这样的,我劝过他很多次,可是他都不听。”
  哼,说她们没人要,你朝阳郡主就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一样,没人要!
  “那我可要多谢你了。”常朝笑得得意,“要不是你帮忙,我还没那么容易摆脱那个渣男呢。”
  “常朝!”常朝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裹挟着怒火的大吼。
  常朝不用转身都知道,吼的人是李子严。她勾了勾唇,看向对面的两个女人。
  这两个,对李子严还真不是一般的执着呀!他实在想不通,这样的人渣,怎么也会有人上赶着往上贴呢?
  只能感叹人各有志,大便还有苍蝇去爱了。
  “你不过就是一个侯府世子,而我是郡主,你对我直呼其名,便是对皇室的不尊重。”常朝一本正经地看着李子严,非常严肃认真地强调。
  “我好像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你,也不知道你是记性太差,还是狂妄自大,根本不将我常式皇朝的人放在眼里?”
  “你我本是夫妻,夫为妻纲,我叫你的名字,怎么能叫不着呢?”李子严也振振有词。
  “李世子果然是脑子不太好使,记性太差。我们早已合离,又何来夫妻之说?”常朝冷冷一笑,有些人果然喜欢蹬鼻子上脸。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曾经是,那也是。”李子严梗着脖子,拒不承认自己的错。
  常朝直接被他这强盗逻辑给惊呆了。她知道李家的人不要脸,没想到居然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李子严这是打算赖着她?
  常朝还没说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众人齐齐回头看去,就看到任舒远站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冷冷地看着李子严。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常朝被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客气见礼:“任公子。”
  任舒远看了常朝一眼,随即收回了目光,看向李子严:“李世子这是打算赖上朝阳郡主?”
  “任舒远!”李子严可不怕任舒远,立刻冷冷地怼了回去,“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插手,不太合适吧?”
  “呵!果然不要脸。”任舒远其实并不善于吵架,想到的最重的一句话,也就如此了。
  常朝拉了拉他,笑道:“任公子,别跟疯狗一般见识。我的马车在这儿,你这是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任舒远愣了愣,低头看向常朝,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径直走过去,李子严没忍住,非常不甘心地想去拉住常朝。
  碧莲眼疾手快,直接挡开李子严的手。
  常朝仿佛没看到李子严的动作一般,从从容容地走了过去。任舒远自然跟着走了过去。
  “常朝,你还要不要脸?”李子严急了,大声吼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邀请一个男人上你的马车!是想……”
  “与你何干?”常朝转头,冷冷地问,“我所有的坏名声,不都是从你们荣国侯府传来的吗?”
  李子严被噎住。猛地转头看向一旁的齐诗诗和余慧琪。
  齐诗诗被李子严的眼神吓了一跳,心有些慌。
  她突然发现,之前被自己吃的死死的男人,现在居然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对她怒目而视了!
  呵!果然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善变,无耻!
  常朝和任舒远上了马车,任舒远刚坐下来,就忍不住轻声问道:“你不怪我?”
  “我怪你什么?”常朝无奈一笑,“怪你不公然抗旨?”
  任舒远听她这么说,立刻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格外失落。
  关键时候,他不是那个雪中送炭的人也就罢了,还跟着落井下石。
  铺子降价的事情,虽然是他父亲奉皇帝之命,不得不做,还是瞒着他,直接对所有铺子的下的命令。可毕竟是他们任家做的,他就是想推脱,也推脱不了。
  还有,萧亦然父母死在裕王的寝殿里这件事,他虽然表明了心迹,还真是没再敢往前凑一步。这件事太大了,连皇后娘娘都吓住了。他作为任家唯一的嫡子,可不敢在这种时候,坏事,搭上任家和太子、皇后。
  常朝看着任舒远,突然严肃起来,十分认真地说:“任公子,今天,我想跟你说句心里话。”
  任舒远抬眼看着她,满脸紧张。
  “我喜欢上了你们这里的一个人,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也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我发现,我的心已经不受控制了。你是我认定的朋友,所以,我必须对你坦白。”常朝想了想,她不能拖泥带水的,该出手的时候,还是得快刀斩乱麻。
  虽然,她一直以来,对任舒远都是明确拒绝的,但任舒远不死心,她就不能当做视而不见。
  “是子瑜吧?”任舒远终于还是垂下了眼睑,声音无比低落地问。
  常朝点头:“对。是他。”
  任舒远苦笑。
  是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像他那般,可以不顾一切,在常朝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站出来。即便顶着被人误会和辱骂的风险,也毫不迟疑地去做他们最该做而没敢做的事情。
  常朝喜欢上他,理所应当。
  任舒远不出声,常朝自然也不出声。这个消息,的确需要时间去消化,马车里一度陷入无边的沉默中。
  “他知道吗?”任舒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件事,可他知道,他再不开口,光这么压抑的气氛,都会让他窒息。
  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第一次将自己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捧出来,就被狠狠地摔落在了地上。
  不管揭开伤口有多痛,他都得咬牙忍着,一次痛到彻骨,痛到他可以接受的底限,痛到他能够放手。
  常朝叹了口气:“应该,算是,知道吧。”
  她一再地拒绝,却并没有直白地向他表明心迹。在他心里,也不知道是觉得她是喜欢的,还是逃避的。
  如果,明天注定无法全身而退,她其实很想告诉他,她也是心悦他的。


第207章 再次进宫
  “你还没有告诉他吗?”任舒远诧异地抬头。
  他以为,他们已经两情相悦了!哪知道,这丫头居然还没有表明心迹。
  难道,萧亦然对她,并不是那种感情吗?
  常朝摇头,“我还没有来得及。如果,我是说如果,明天我出了事,你能不能代我告诉他?”
  “我……”任舒远听常朝这么说,立刻明白她出现在晋阳公府的原因了。
  她竟然是来表明心迹的!
  任舒远苦笑着点点头。替自己心爱的人去向另一个男人表白,这种事,他只要一想,就觉得呼吸都有点儿压抑了。
  常朝也知道自己很过分,可是,每每看到任舒远这一副情深义重的表情,她就亚历山大啊。
  既然无法将割断他这一份情,不如就使劲儿“渣”吧。让他看看,他喜欢的人,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美好,渐渐的,总能把他那份感情磨没了的。
  不过,这样直接对他出手,自己也心里闷闷的,不舒服。
  所以,接下来的路程,马车里更沉闷了。
  李子严见常朝居然带着任舒远走了,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偏偏这个时候,余慧琪还不怕死地凑上来,“子严哥哥,朝阳她也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让任舒远上她的马车。”
  李子严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碍于她是余家人,才没有出言讥讽,而是转身就走了。
  余慧琪委屈极了,紧紧抓住了齐诗诗的手臂,恨恨地瞪着常朝马车远去的地方,骂道:“我看,她就是个狐狸精,越是合离了,怎么越勾搭得严哥哥对她魂不守舍的?”
  齐诗诗委委屈屈地轻喊了一声:“疼。三小姐,你轻点儿。”
  余慧琪这才反应过来,忙松开了手。
  齐诗诗凉凉地加了一句:“朝阳郡主的确够不要脸的了,京城的人都把她传成什么样子了?她居然还有脸上街?还勾!搭男人。”
  余慧琪磨了磨后槽牙,这才说:“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现在算是见识了。”
  “听说前些日子朝阳郡主中了毒,差点就没了命……你说她怎么还敢上街来转呢?”齐诗诗似乎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余慧琪眼中闪过一丝一闪而过的狠厉之色,随即勾唇笑了起来。
  朝阳郡主这段时间风头太盛,好像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一样,做了好多人都不敢做,不敢想的事情,大家就以为她毫无短板了。
  哼!
  可她毕竟还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李子严一路跟着常朝,看到常朝把任舒远送回了任家,这才调转马头回到府里。他真的恨不得冲上去把那辆马车给劈个稀巴烂!
  常朝其实知道他一直尾随在后,但也并不想理他。给一个疯子,肯定是没法讲理的。
  碧莲她们和暗卫们几次三番想把李子严给一顿胖揍,把揍到一边去,揍得远远的。
  可是,常朝不发话,他们也不敢随意出手。
  李子严当然进不去裕王府,所以,他也只能咬牙再咬牙,然后转身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常朝很早就醒了,让人将贺礼装箱,她就带着四个丫头往皇宫去了。
  刚到正阳门前,就看到一个小太监在那里探头探脑的,看到常朝,脸上立刻笑开了。
  “郡主,奴才小豆子,给郡主请安。”
  常朝看了看他,不认识。还以为是皇后派来迎接的,客气地让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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