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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帝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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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想得这么周到,她们怎么能不感激?
常朝不知道她们心中所想,要是知道,肯定会无语。她就是偷个懒而已。赐名什么的,她太不在行了。
“好了,我累了。你们下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常朝受不了两个丫头用无比感激的眼神盯着她,摆摆手说。
佳如和佳琪答应一声,立刻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
品悟一路战战兢兢习惯了,现在看到两个丫头那真心欢喜的表情,又不禁想起过去,在王府里,她还是一等大丫鬟的时候。
那时候,郡主对她们几个丫头,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第28章 怎么长成这么蠢的?
常朝自然不会去关注一个被控制得死死的小丫头。
懒懒地歪在软榻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主子,热水准备好了。”
常朝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佳如清亮欢快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直接往净房走去。
品悟见常朝始终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忙抬脚跟了上去。
常朝转身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先下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是。”品悟有些失望地退了下去。
“主子,奴婢来伺候你沐浴吧?”佳如见常朝不待见品悟,立刻跟了上去。
“不用了,我沐浴的时候一般不习惯有人伺候。你们把干净衣服帮我送过去就行了。”常朝转身解释了一句。
“奴婢明白了。”佳如乐呵呵地答应一声,转身去帮常朝准备衣服去了。原来主子跟她一样,都不喜欢沐浴的时候有人在跟前。而且,还怕她误会,郑重其事地跟她解释了。主子这么看重自己,佳如怎么会不兴奋。
佳琪则已经将沐浴所用的一应东西全都准备好了。
常朝直接无视了那些花瓣、香精之类的东西,伸手试了试水温,脱了衣服直接踩着脚蹬就整个人沉进了水里。
水下练功,之前也是她的必修课,现在好久不练了,居然退步了不少。
常朝从水里冒出头来,大口喘着气,有些懊恼。
自从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时空中,她好像事事不顺。
虽然重活一世是上天的恩赐,但活得这么憋屈,也实在让人不舒服。
她要奋起,必须马上奋起。
想了想,她再次沉入水中。
洗完澡出来,常朝突然来了兴致,吩咐佳琪取笔墨来,以刚刚的事件为原型,她又开始了燃情话本创作。
她一直知道,自己挺有文学天赋的,要不是职业使然,她可能会去做个网文作者。
“不好了,不好了,世子受伤了。”一个侯府的府兵骑马狂奔到侯府大门口,扑下来直接大声吼道。
荣国侯府的门人一听世子受伤,也赶紧往里跑着报信。两人心急之下,一不小心撞在了一起,双双滚到了地上,又赶紧爬了起来,顾不得拍一拍身上的灰土,继续撒丫子往里跑。
“什么?子严受伤了?”大夫人一听这话,吓得浑身都哆嗦起来,一叠声地追问,“伤哪里了?严重不严重?快请太医啊!请窦太医!”
最后两句,大夫人完全已经在嘶吼了。
“夫人,已经去请了。”府兵苦着一张脸回禀。
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兵分三路,一路护着世子,他先回府报信,另外两个人去请窦太医去了。
荣国侯府的老夫人一听自家乖孙居然跑去裕王府要杀常朝,反倒被常朝所伤,差点儿没命,气得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又一次晕了过去。
齐诗诗也吓蒙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常朝会这么狠,直接一箭洞穿了李子严的腹部。看着昏迷不醒的李子严,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缩在一边等着。
李云奇在宫中被皇帝语重心长地安抚了很久,直到宫门落钥时才出宫,还没等到他缓口气,就被等在宫门口的府兵递过来的消息炸得头嗡嗡直响!
李子严居然跑去硬闯裕王府,还被常朝一箭洞穿了腹部!
李云奇身子晃了晃,差点儿倒下。要不是府兵眼疾手快,他可能真的要再出一次大丑了。
军医、府医,加上窦太医,整整忙活了一个晚上,才将李子严的伤口完全处理妥当。
“侯爷,夫人,请放心,世子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窦太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安抚地说道。
“谢谢,谢谢!菩萨保佑!”大夫人松了一口气,一个不稳,差点儿摔到地上。
她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了事,她也不用活了。
“世子醒了。”小丫鬟惊喜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让所有焦急不安的人全都眼睛亮了起来。
齐诗诗第一个冲了过去,扑在李子严身边,抓着他的手,哭到发不出声音来。
大夫人也冲了过去,拉着李子严的另一只手,一个劲儿地念叨:“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只有李云奇冷冷地瞪着李子严,恨不得把他身上再盯出个窟窿来。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李子严被吵得实在头疼,不得不开口劝道。
“没事?你夜闯裕王府,撞坏了王府大门,你现在跟我说没事?”李云奇实在没忍住,怒吼出声。
他怎么会养了个这么蠢的儿子!
“常朝她欺人太甚。不但设计父亲你身败名裂,还拉走了我侯府无数财物……”李子严咬牙切齿。
天知道,他听下人说起,常朝是怎么对付他的父亲和侯府的时候,他有多想杀了她。
她没死,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吗?你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常朝她就是一个无知内宅妇人,她怎么可能设计得了我。”李云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这个儿子,究竟是怎么长成这么蠢的?
眼睛里只盯着那点儿财物,却不知硬闯王府是多大的罪过!
你就算要报复,好歹做得隐秘一点儿,别让人揪住小辫子啊。
他这儿子倒好,大张旗鼓地去撞王府大门,当着那么多人对着当朝郡主举剑喊打喊杀。
这不是自己双手将把柄奉送给别人吗?
不用说常朝,就今天晚上围住裕王府的那些个禁军,他要一一打点了,得出多大的血啊!
幸亏常朝一箭将他射晕了。要不然,他不知道还能闯出多大的祸来。
李云奇发现自己完全不能想,一想就头疼得要命。
偏偏这个逆子,还梗着脖子,一副他一点儿错都没有的样子!
“官人,你消消气,子严也是好心,想着要帮你出一口恶气。”大夫人赶紧劝。
“他那是帮我出气吗?他那是想联合萧亦然和常朝逼死我!”李云奇气得头嗡嗡地,这会儿声音一高,就眼前一阵阵发黑。
大夫人被李云奇吼得有些发懵,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辩解了。
“侯爷,您误会世子了。她真是一心都是为了您好。”齐诗诗开口为李子严辩解,神情羞羞怯怯,声音娇娇软软,妥妥的柔弱可人的小白莲花一朵。
第29章 是拜谁所赐?
李子严看着齐诗诗明明怕得浑身都颤抖了,可为了他,她还是依旧直面父亲,勇敢地开口为他求情,心又忍不住软成了一汪水……
“诗诗,别怕。”李子严赶紧拍着齐诗诗的手,自认为无比温柔地安慰。
李云奇看着这样的儿子,心里那团火蹭蹭地往上窜,差点儿就压不住了。
他觉得,再留在这里,他非被活活气死不可。所以,他猛地一甩手,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李子严望着自家父亲的背影,咬牙再咬牙,才好不容易忍住了,没有冲着李云奇大吼大叫。
父亲见他受伤,不安慰,不想着为他报仇,只知道指责他,还甩甩手走了。他无比失望!
李云奇直接去了老夫人的豁鑫苑,可一进门就感觉到了那种沉闷压抑的气氛。府医一见李云奇进来,立刻战战兢兢地跪下请安。老夫人晕了那么久,他居然一直束手无策。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做到头了。
李云奇看了一眼,立刻恼了,一脚踹翻了正跪在老夫人床前的桂嬷嬷,怒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老夫人都这样了?为什么没有人去前院报信?”
桂嬷嬷骨碌碌滚了好远,“砰”的一声,撞在了桌子上,才停了下来。不过,那一声惨叫,表明她被撞得实在不轻。
丫鬟婆子们全都战战兢兢地跪着,浑身颤抖,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上前去扶一把桂嬷嬷。
“侯爷恕罪!世子生死不明,我们也不敢添乱。”老夫人的贴身大丫鬟一边磕头,一边战战兢兢地解释。
“还傻在这里做什么,去请窦太医来!”李云奇满腔怒火发泄不出来,又朝大丫鬟踹了一脚。
大丫鬟赶紧连滚带爬地出去了,飞奔去请太医。
大夫人这才想起来之前丫鬟来报,说老夫人晕过去了。不免有些后怕,赶紧催促窦太医快些去。
窦太医年纪不小了,忙活了一晚上,这会儿刚松了口气,喝了半杯热茶,就马不停蹄地往豁鑫苑跑,不免也满肚子怨气。
这侯府,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他可是堂堂太医院院判,竟然让他们指挥得像他们侯府的仆人一样。
“让人给老夫找顶软轿来,老夫实在跑不动了。”没跑多远,窦太医就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很不客气地吩咐。
丫鬟又赶紧小跑着去找了软轿来。
等窦太医赶到豁鑫苑的时候,老夫人已经醒过来了。
“母亲,你终于醒了。”李云奇见老夫人醒了,忍不住长松了一口气。
一大家子,没有一个省心的,要是没有老母亲坐镇,恐怕以后还不知道给他闯出什么祸事来呢。
老夫人见自家儿子脸色很差,还守着自己,忙摆了摆手:“我这里没什么事,你先回去休息。”
李云奇赶紧说:“母亲身子要紧。儿子等太医给母亲把过脉之后,再回去也不迟。”
窦太医进来,熟门熟路地给老夫人把了脉,拧着眉说:“老夫人这是急火攻心,加上多思多虑,身子就虚了。倒是没什么大碍,但需要静养,切勿再动肝火。回头我开个方子,调养上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
“有劳太医。”老夫人客客气气地说着,又让太医帮李云奇把了把脉。
“侯爷的症状跟老夫人类似,还更轻些。加上又累又饿,脸色才会不好。不必开药,多多休息就好。”窦太医表面淡淡,心里更郁闷了。
你们一个两个根本就没什么事,倒叫老夫一趟趟地跑……
萧亦然回到府里,脸一直沉着,晚饭也没吃两口,就让人撤了下去。
碧莲和青莲一脸茫然,也不知道该怎么上前去劝。
徐大夫悠悠然地走进来,看也没看萧亦然的脸色,就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笑嘻嘻地问:“侯爷,郡主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我明日还需要去王府给她请脉。侯爷还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萧亦然抬头看了徐大夫一眼,目光中那股子冰冷如有实质,能生生将人冻伤。
“你很闲吗?什么时候你这京城第一名医也这么不值钱了?”还得巴巴地跑去王府给别人请脉?!他怎么不见他去给别的什么人请脉去?
徐大夫一脸无辜地瞪着萧亦然:“说话做事要凭良心,我为什么很闲,是拜谁所赐?”
青莲赶紧低下头去。她去请徐大夫的时候,可是狠狠地利用了一把主子的名头。徐大夫才她们的威逼利诱之下,才答应去给郡主看伤的。
“很闲就去南山采药去。”萧亦然直接冷下脸,唤出一个暗卫,毫不客气地吩咐,“送徐大夫去南山,半个月之内,不准下山。”
“哎,哎,哎!”徐大夫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萧亦然,我招你惹你了,你居然这么坑我!”
“还有你们两个,也一起去。”萧亦然抬头看了一眼努力减少存在感的青莲和碧莲,又加了一句。
青莲和碧莲苦笑着对视一眼,心里忍不住哀嚎起来。
郡主啊,你白天到底是怎么得罪主子了,让他这么不正常?
于是,三个人被毫不怜惜地丢到了密林重重的南山,去采什么药材去了。
“主子,李子严今晚带人撞了裕王府的大门,冲了进去,不过,被抬着出来了。”暗卫来报时,萧亦然正懊恼地揉着眉心。
萧亦然一听,立刻抬起了头,“怎么回事?说清楚。”
暗卫把自己看到的消息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居然完全没有用到暗卫出手,是常朝亲手伤的李子严?
萧亦然眉头皱得更紧了。
今天要不是他警觉,还不会发现裕王府中居然潜藏着大批暗卫。这样强大的实力,常朝居然一点儿不用,带着三个侍女去打发了李子严,还重伤了他。
萧亦然越想越惊心:常朝跟他印象中的那个“义妹”,完全不一样了。她故意隐瞒暗卫的事,藏得这么深,到底在图谋什么?
不得不说,萧亦然想多了。可是,他从小就是在各种阴谋阳谋中长大的,会把人不自觉地往坏处想,也挺正常。
第30章 接四姨娘进府
“回头派人去盯着点儿。看看裕王府这几天有什么异常。”萧亦然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沉声吩咐。
“是。”屋外有人应了一声。
空气微微波动,显然有身手高超的暗卫离开了。
萧亦然这才放下手来,起身往卧房走去。走到铜盆架前,刚弯腰鞠水准备洗手,脑中突然划过握着常朝的手时,那种软软的、嫩滑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萧亦然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瞬,果断鞠水,仔仔细细地洗了两遍。足足用了平时的五六倍时间,这才直起身拿了手巾擦干。
第二天,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各种版本的侯府逼死郡主的戏曲、评书、连环画册占满了所有的酒楼、茶肆、梨园和大街小巷……
新鲜出炉的侯府世子撞破大门、夜闯裕王府,举剑要斩杀郡主,却被郡主一箭射翻在地的消息,成了所有人见面必谈的话题。
李云奇还在想着怎么收买那些禁军,压下这个消息,听到下人来报时,一个没忍住,手里的茶碗直直地砸向了来报信的下人。
下人不敢躲闪,被狠狠地砸在了脑门上,血瞬间流了下来,他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李云奇心里一惊,这才醒过神来,赶紧起身,亲自上前去试了试下人的鼻息。
可惜,他武将出身,平时一点儿也没懈怠练功,愤怒之下,这一击又用了全力,那下人哪里承受得住,已然没了气息。
“晦气!”李云奇暗骂了一句,扬声叫了人来,将那个下人抬了下去,又咬牙吩咐下人去账房支取二十两银子,送去被砸死的那个下人家里,算是安抚。想了想,终是觉得不妥,又吩咐人将那个下人的尸体抬了回来,自己拿了那二十两,亲自将尸体和银子送了过去。
那下人家里本来就只剩下一个老母亲和一个十四岁的妹妹。两人一见家里的顶梁柱没了,顿时哭成了一团。
李云奇沉着脸等着她们哭完,这才起身,安抚了几句。
那下人的老母亲一个劲儿地追问儿子的死因。李云奇来来回回也只能说是“意外”。又见那下人的妹妹举止虽然粗俗了点儿,但生得眉清目秀的,颇有几分姿色,就开口问:“你们两个孤儿寡母的,以后如何生活?”
下人的母亲哭哭啼啼的,哪里能说出个什么来,倒是那个小姑娘规规矩矩地给李云奇磕了个头:“求侯爷怜悯,给奴家与母亲指一条明路。”
“你们孤儿寡母的,也没个依仗,不如你跟我进府,以后锦衣玉食,养活你的老母亲,如何?”李云奇说得毫无压力。
“谢侯爷恩典。”还不等那小丫头有什么反应,她母亲已经跪在地上磕头谢恩了。
“还不回去安排,接四姨娘进府。”李云奇瞪了跟在身后的下人一眼,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回去安排。”跟着来的下人一溜烟儿跑了。
李云奇这才起身,将那下丫头扶了起来,拍了拍她的手,大摇大摆地走了。
“娘,你怎可答应侯爷让我为妾。哥哥死得不明不白,他泉下有知,指不定多恨我呢。”小丫头一脸委屈,咬牙瞪着自家老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傻丫头。你哥哥已经没了。他用命给你挣来的前程。娘怎么能够错过。要不然,难道你还想为你哥哥报仇、让侯爷偿命不成?侯府是大粗腿,我们就是一折就断的小细胳膊。有冤没处申的。以后,你好了,你哥哥才不算是白死。你明白吗?”
那下人的母亲,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如果可能,她自然更希望自己的儿子好好活着。
可侯爷能够松口纳女儿为妾,自然也是给足了诚意的。她们要是还不知道好歹,不知道进退,一个劲儿地咬着这件事情,只会逼得侯府斩草除根。
她好歹也是在侯府做了大半辈子下人的人,主子间的那些个龌龊事儿,她也没少见。
果然,没多久,侯府就来了一顶小轿子,将那小丫头抬进了侯府后院中的溢香园。
街上依旧流言纷纷,侯府内却是一言难尽。
侯府的主子听说李云奇抬回来一个小妾,全都不敢置信,纷纷跑去了老夫人的豁鑫苑。
除了李子严之外,大夫人,三个姨娘,还有三个庶女,全都挤在老夫人床边。
李云奇自然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看着这些个女人,只冷冷地留下一句:“侯府现在沉闷得像潭死水,进个新人,活跃一下氛围,有何不可?”直接一甩袖子走了。
老夫人自然也不会因为儿子多纳一房小妾而说什么。被儿媳和几个姨娘吵得头疼,少不了又发了一通火:“你们自己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一个个愁眉苦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侯府怎么虐待你们了呢!就你们这个样子,能拴住男人的心,我跟你们姓!你们还好意思为这个不入流的妾室跑来跟我抱怨。
“还有你们三个,虽说是庶出,可那也是侯府堂堂正正的小姐。没事不好好修身养性,跟着你们的姨娘瞎闹腾什么?没得跌份!还不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抄十遍佛经去!”
“是!”三个庶女本就被养得畏畏缩缩的,见老夫人发了火了,哪里还敢留下,忙忙得告了一声罪,赶紧退了出去。
又把三个姨娘赶走了,老夫人这才瞪着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齐月燕,你也是个糊涂虫。不好好在前院照顾子严,跑来掺和什么?被几个姨娘撺掇着当枪使,你这个主母怕是很快就要做到头了!”
大夫人被老夫人这么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惹动心里的委屈,直接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母亲,世子他还重伤起不了身,侯爷这个时候纳妾,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难道在侯爷心里,我这个正妻和世子这个嫡子,都不如外面一个野丫头重要吗?”
“子严这次闯祸闯大了,你还有脸提他。要不是你平日骄纵得他无法无天,他怎么会这么不知轻重!要不是看在他受的伤不轻的份上,我这会子就将他送到屯兵营中,好好磨磨他的性子!”李云奇见三个姨娘和女儿都走了,这才又折了回来,走进来,正好听到大夫人的话,立刻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第31章 负荆请罪
齐月燕一听,泪更是控制不住地流个不停。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也不去听听,现在街上都传成什么样子了!公然毁坏王府大门。那上面的牌匾可是先皇御笔亲赐!那个逆子他有几颗脑袋,够这么个折腾法?”李云奇越说越气愤,直接抬脚,一脚将大夫人踹翻在地。
老夫人屋子里的丫鬟个个把头埋得低低的,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你们,全都退下。”老夫人看不过去了,出声挥退所有下人。
李云奇向前一步,逼近齐月燕,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盯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冷入骨髓的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个时候纳妾吗?就是因为被你的好儿子气得,没控制好力度,失手打死了那个丫头的哥哥。我要是不想法子安抚住他的家人,你觉得,这件事,很好收场吗?
“你身为主母,不知道为夫君分忧,不知道好好教育儿子,倒是带着几个姨娘来闹母亲,让母亲不能好好养病,你说说你,是不是其心可诛?”
齐月燕被吓住了,愣愣地看着李云奇,眼泪哗哗地流,就是不敢哭出声。
“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在母亲面前混闹,就永远都不必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懂吗?”李云奇冷冷地问。
齐月燕眼中的神采一点点熄灭了,变成绝望空洞,机械地点了点头。
李云奇丢开她,走到老夫人面前,跪下请罪:“母亲,都是儿子的错,让你烦心了。”
老夫人摆摆手:“你是大将军,内宅之事,本就不是你该管的。都是齐月燕这个主母无能,你何错之有。让人带她下去吧。我不想再看到她这个蠢样子。”
李云奇立刻吩咐丫鬟,将齐月燕扶了回去。
齐月燕失魂落魄地回到李子严的房间,默默地,没有半分精神。
齐诗诗看到了,忙将她扶了回去,细细宽慰。
齐月燕免不了对着齐诗诗一通哭诉。
齐诗诗眼神幽深,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这个天真得可以的姑姑。
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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