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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勾汉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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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叫她。
  “那是上天都看不过去他们的恶行,才刮风救你一命的,你说得对,他们才是杀人不眨眼的妖怪!”苏文远半信半疑,他觉得秦珂的话有点奇怪,但有说不出怪在哪里。
  而大牛则没想那么多,他心里只担心着秦珂,恨不得将那群山贼全拉去浸猪笼。
  山贼全被抓住,秦珂的任务也及时完成,空间除了赠送她十点经验值,还发了一个大礼包作为奖励。秦珂好奇之余打开礼包,发现里面居然是一个胳膊大小的金色奖牌,奖牌正面还刻了两个字:英雄!秦珂当即哭笑不得,这戒指空间也太恶趣味了。
  除了奖牌,礼包里还有武林秘籍一本,天缠丝背心一件。武林秘籍秦珂自然是用不上,只得先留着看谁需要就送谁,天缠丝背心就是个好东西了,属性介绍这玩意儿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她要是穿上它,就能保命了。
  看来随着任务难度加剧,赠送的奖品也越来越好了呢,秦珂乐滋滋想着。
  这次剿灭山贼任务出乎意料的顺利,连带完成了两县人民的心愿,龙虎寨的山贼臭名远播,两县人民对之深恶痛绝,偏偏这群山贼与前任县官老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没人敢去得罪。
  如今江琅县换了县官,又刚好赶上苏文远这事,因此一鼓作气,将龙虎寨连根拔除,了却人们一桩心愿。然而,山贼数量太多,一个县衙的牢房不够住,两县县令一合计,决定一人带走一半,分开关押。
  得知龙虎寨山贼被剿灭,两县人民尽出,候在街道旁等待县官凯旋。因此秦珂等人一入城,就受到了热烈欢迎,看那阵势,可谓是人山人海万人空巷。秦珂等人生平第一次收到这等待遇,自然是又惊又喜,跟着县官老爷沾了一回光。
  谁知李大人站在三人身旁向百姓们解释,这次多亏他们相助,才得以顺利完成任务,于是,三人立刻被热烈的目光锁住,各种礼物也砸了过来。若不是有衙役维持秩序,秦珂毫不怀疑他们会被人群淹没。
  一滴冷汗滑下额头,秦珂感慨,人们太热情了也不好。
  之后,李县令向他们颁发了勋章,还赠送他们一匹马车,银两若干。秦珂等人不好意思收,李县令却道这些都是百姓们送来的,都是大家的一番心意。他还言明已将此事上报知府,这对苏文远的考试说不定会有帮助。
  最后,秦珂等人收下了马车,又象征性地收了几两银子,其余则送给县官,算是感谢他对他们的帮助。
  几人在江琅县又住了一日,待贺翎的伤势好点后,才再次启程,往下一个县城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嘿,下章萧桂香和她娘就要离开他们了


☆、39、

  萧桂香差点就尖叫出声;因为她看见门上面搭着一只干枯苍白的手,接着一张惨白的脸从门后出现;嘴唇动了动;发出干涩苍老的声音。
  苏文远吞了口口水;恭敬道:“在下是去省城赶考的学子,这几位都是我的同伴,我们途经此地,想借宿一晚。可是见村子里都关门闭户;只有这里亮着灯,所以就来叩门了,打扰了老伯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那老者将昏黄的眼睛转向苏文远;颤巍巍道:“借宿的?”
  “对。”
  他又将脸转向秦珂和萧桂香;盯的二人头皮发麻时才问道:“你们都是借宿?”
  “是的;还希望老伯收留。”秦珂硬着头皮回答。
  老人点头,脸上似乎露出一丝笑意,那抹笑容当即就让秦珂后悔了,怎么那么怪异,像是看见自投罗网的食物。
  “请你们稍等片刻,待我去回禀了主人,看主人怎么说。”
  “那就有劳老伯了。”苏文远的笑容很僵硬,相信他现在也开始后悔了。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们不可能挤在车上过一晚。
  待老人进去后,萧桂香一把抱住苏文远的胳膊,颤声道:“苏哥哥,我怕,我们立刻这里吧。”
  苏文远不悦地一把拉开她,斥道:“请萧姑娘放尊重点,男女授受不亲。”见萧桂香沉下脸来,他又说:“如果萧姑娘不愿意住这里自可以去睡马车。”
  “哼!”萧桂香冷哼一声,正想说什么时那老伯已经出来了。
  “我家主人说很欢迎几位到来,几位客人,请随我进来吧。”他手里提着惨白色的灯笼,将周围一片都映成古怪的惨白色,看上去十分渗人。
  苏文远走最前面,然后是秦珂,接着是贺翎,冯秀和萧桂香母女也赶紧跟上,剩下大牛在最后赶车。待一行人都进了门,老者缓缓将大门关上了,他指着大牛说:“请将马车停到那处去。”
  大牛将马车停放好后,又依照老人家的话将马赶到了马厩里,这才与众人随着老者去了后院。
  老者边走边说道:“这里是温府,我是府里的下人,你们叫我张老伯就行,现在我带你们去客房。记住了,我家主人喜欢安静,你们夜里千万不可喧哗也不可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一行人听的莫名其妙,心里却越发疑惑,不过这也许是别人的怪癖吧。罢了,反正他们只是借宿一宿,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
  于是纷纷答是,并保证不会乱走。
  “这里就是客房了,我已经吩咐丫鬟们收拾好了床铺,各位可以去休息了。”张老伯将一行人带到目的地,又一一为他们打开房门,房间里已经点燃了灯,烛火照的屋里一片昏黄。
  “多谢老伯,老伯这就请回了,接下来我们自己就可以了。”苏文远作为代言人,向张老伯道谢。
  “嗯。”张老伯走之前又叮嘱了一遍道:“晚上千万不可出来,不可发出声响。”然后提着惨白惨白的灯笼离开了。
  “这家人真是奇怪,不,这个村子都很奇怪。”秦珂忍不住开口道。
  “别说了,越说越渗人,就说不住这里吧,你们偏要住。”萧桂香皱着眉头抱怨,一脸不爽。
  “那你别住啊。”秦珂回了一句,懒得再理她。
  “罢了,我们就按照张老伯说的,晚上不要喧哗不要出来便是,这毕竟是别人的地方,我们得入乡随俗。”苏文远说道。
  几人点头,贺翎神情有些萎靡地说:“总之大家小心一点吧,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这里是几粒醒神药,把它们放在脑袋旁,若是有人使用迷香什么的,可保大家不中招。”
  他给每人都分了一颗,众人拿到药丸,心里方松了口气。
  温家果真是大户,给他们的客房就有六间,按照一人一间准备的。几人商议好各自住哪间,便疲惫的进去了。秦珂选了中间的一间住,她两边是萧桂香和冯秀,而三个男人则住在了最边上。这里的奇怪众人有目共睹,这样分配房间也是有备无患。
  躺在床上,秦珂久久睡不着,她将药丸放在脑袋边上,心道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才好,赶了一天的路,她十分疲惫,晚上再经不起折腾了。闭着眼睛努力入睡,然而还是等到快午夜才睡着,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声,秦珂一惊,一跟头就爬了起来,她穿上鞋子就要去开门看,却恍然记起张老伯的话。
  她将手收了回来,沉默半响,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往外望去,只一眼,她就吓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
  与此同时,其余几人也都醒了,然而顾忌着张老伯的话,都不敢走出门去,只在门里悄悄张望。萧桂香吓得直接晕倒过去,冯秀也捂着嘴巴瞪大眼睛,一副惊恐样。
  院子里,一条白影飘飘忽忽,形若鬼魅,白影披散着长及脚踝的头发,影影绰绰,看不清样子。在它周围,是一群举着白色哭丧棒的家丁,家丁个个带着鬼脸面具,面具上画着血盆大口,青色的长獠牙,以及铜铃大的眼睛。若不是他们的衣服与张老伯一样,秦珂真会以为这是一群鬼魅。
  饶是如此,她还是惊得差点惊叫。
  此时,这群鬼面家丁正挥舞着哭丧棒,一棒棒朝中间的白影打去。白影每挨一棒便发出惊悚的惨叫,叫声直冲众人耳膜,凄厉而尖锐。
  忽然,白影朝其中一个家丁冲了过去!借着月光,秦珂看见它手上几近透明的皮肤以及长长的指甲,那指甲还是诡异的红色,十分可怕。然而就在它冲过去的那一瞬间,被它袭击的家丁高举哭丧棒一棒敲在它双手上,只听砰的一声,它的指甲纷纷脱落,一个个掉到了地上。
  秦珂看得张大嘴巴,这哭丧棒真是厉害,竟然能一棒把它指甲打断!莫非这白影是脆性的?
  经过最初的恐惧,秦珂此时已经稍微平息下来,外面除了那个白影不知身份,其余的至少都是人,是人,她就没那么害怕。而且目前看来这白影不是家丁的对手,也就是说对他们造成不了伤害。知道这一点,她就缓缓放下心来。
  至于外面为何会上演这一出,她虽说好奇,但还没达到想要一探究竟的地步。所谓好奇害死猫,这是别人的地盘,她还是不要过问太多比较好。
  再看外面院子里,家丁已经围着白影,用哭丧棒将它赶出去了,待所有人都离开后,院子又恢复平静,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秦珂拍拍自己的脸,很疼,心道这并不是在做梦。
  “吱呀……”不知是谁打开了房门,接着又是两声开门声,秦珂知道一定是苏文远他们出来了。想了想,她也拉开房门,穿着薄薄的单衣走了出去。
  走廊上,除了萧桂香,另外四人竟都出来了,而苏文远和贺翎正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刚才的你们也都看见了?”秦珂朝众人问了一句。
  贺翎道:“看见了,秦珂妹子,你有什么想法?”
  秦珂道:“我只知道那些拿着哭丧棒的是这家的家丁,那个白影,还真是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鬼魅,很有可能也是人扮的。”
  “我和苏兄弟也这么认为,若真是鬼魅,我们肯定一个都活不成。但我不明白的是,这究竟是做什么?”贺翎蹙着眉头,俊俏的容颜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丰神俊朗,令人不忍逼视。
  众人一阵沉默,冯大娘忽说道:“他们是在打鬼。”
  “打鬼?”那是什么?
  几人进了贺翎的屋子,冯大娘将门关好,这才坐下来说道:“在我的家乡也有这种习俗,如果认为家里有鬼怪作祟,就会举行这种仪式。打鬼一共分为三天:第一天是喂鬼,就是用食物来喂,希望它们吃饱了就离开;第二天是送鬼,就是将没离开的鬼用香火送走;第三天,也就是今晚这种仪式,名叫打鬼,就是将剩下的不愿意走的鬼打走。”
  “也就是说,这个温府认为家里有鬼怪作祟,所以才举行这场仪式了?”苏文远提炼出要点问道。
  “现在看来应该是这样。”冯秀说完,众人都升起一股寒意,不寒而栗。
  “这个世上哪有什么鬼?都是迷信罢了。”贺翎浑不在意地说着。
  大牛插嘴道:“也不能这么说,我爹以前走夜路就被道路鬼缠上过,走了一晚上还在原地打转呢。”
  众人再次沉默,秦珂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以前,她也是唯物主义者,可是自从穿到这里来,又得到个神奇的戒指空间,她就隐隐动摇了。要说没鬼,她的魂魄是怎么过来的?还有戒灵这种东西,是怎样产生的?
  想不通,她也就一直忽视,直到今晚,看见这出打鬼。
  “大家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只是过客,就算有什么鬼怪也找不上我们,好好休息一晚吧,我们明早起来就走。”见大家都神情恍惚,贺翎知道都是在担心鬼怪的事情。人们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存在恐惧,这在所难免。
  “贺大哥说得对,我们就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再说,今晚不是最后一晚吗?有什么鬼怪都被打走了。”秦珂也努力调动气氛,但效果却不怎么好。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从敲门那一刻就被盯上了,想走,并不是那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写起来都觉得阴森森的,汗


☆、40、

  
  发生这等惊悚的事情后;谁又还睡得着?除了萧桂香吓晕了,其余人无一例外都彻底失眠;次日早上均挂着两个黑眼圈。昨晚夜谈后;众人惊觉萧桂香居然没出来;心悸之余就去敲她的门,敲了很久没人开,最后还是由大牛和苏文远合力撞开的。门一开,几人看着躺在地上的萧桂香顿时哭笑不得;又手忙脚乱的把她抬上床。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秦珂难得的没有赖床起了个大早。冯秀将萧桂香也叫醒了,几人一合计;准备马上就走;这么诡异的地方;他们还是少呆为妙。
  正说着话,院子里忽然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请问几位客人起床了吗?我家老爷请各位去用早餐,还说昨晚没有亲自招待各位很抱歉。”是张老伯的声音。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只听张老伯又道:“几位客人还是去吃点早饭吧,我们这里距离最近的城镇也还有十多里,你们就算赶车去,那也得一个时辰啊。”
  秦珂点点头,这样的邀请他们实在没法拒绝,而且,她肚子的确很饿了。其余几人与她想的一样,于是苏文远走出去说道:“那就多谢张老伯了和温老爷款待了。”
  张老伯一张脸笑的像菊花,说道:“我家老爷向来好客,几位客人,这边请。”
  秦珂等人对视一眼,打起精神跟着张老伯去了。
  温府是个四进的院落,而他们住的地方在第三进,跟着张老伯绕过去走过去,走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才到达目的地。
  张老伯做出个邀请的姿势,说:“几位客人请进,我家老爷已经恭候多时了。”
  几人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才一走到门口,秦珂就闻到一阵阵食物香味,当即觉得更饿了。绕过屏风,入目而来的是一大桌菜肴,而桌边只稀稀拉拉坐着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正对他们坐的是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男人样貌普通,一个大鼻头看上去有些滑稽,此时他正一脸阴郁地看着秦珂等人,目光不断徘徊。坐在他左边的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妇人,妇人发上插满珠钗,一身珠光宝气,笑意盈盈,透露出几分不寻常。男人右边是个二十上下的白脸男子,男子以手撑着下巴,对几人却视不见,似乎在发呆。
  这样的组合,令秦珂有些茫然,说是父母与儿子又不太像,但要说是老爹与儿子儿媳就更不像了,一时间,秦珂有些猜不透这三人的关系。
  还是贺翎反应快,他朝三人一抱拳道:“在下贺翎,这些都是在下的同伴,多谢温老爷收留,如今再叨扰温老爷真是不好意思了。”
  中年男人目光定在他身上,露出个笑容说:“大家请坐,昨晚没有亲自招待各位,是温某失礼了。”
  “温老爷客气了,温老爷肯留我等住一宿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贺翎跟他打太极,一行人依次在桌边坐了下来。
  男人道:“在下温全,这是贱内吕二娘,这是犬子温煦,不知几位如何称呼啊?”
  秦珂等人一一作了自我介绍,苏文远又将自己去省城赶考等事情说了一通,温全方客气地请他们吃早饭。期间,除了吕二娘偶尔讲两句话,温煦竟是一个字未说,甚至就连听都不怎么听,秦珂不由疑惑这人会不会是哑巴。
  再说吕二娘,依她的年纪看,必定不是温煦的亲娘,很有可能是温全再娶的,再从她的表现来说,似乎有些害怕温全,讲话时总有些瑟缩。
  真是奇怪的一家人,秦珂再次想道。
  席间,温全忽说道:“昨晚没有吓到各位吧?”
  萧桂香差点一口饭喷出来,一想到昨晚看到的东西她就怕得要死,此时听温全这么一提,当即噩梦重温,脸色惨白。其余人也心生疑惑,他们想不到温全竟会当着他们说昨晚的事情。
  温全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道:“昨晚是府上在做法式,是赶鬼的最后一晚,所以老张才提醒各位晚上不要出现,以免被鬼怪附身。若是惊到了各位,温全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了。”
  苏文远疑惑道:“赶鬼?莫非府上真有鬼怪作祟?”
  他这话一出口,顿时发现吕二娘和温煦的脸色变了,温煦的脸本就白,此时看上去简直是苍白到毫无血色。秦珂敏锐地发现他的手抖了一抖,继而恢复正常。
  温全叹息一声,说:“唉,此事说来话长,一切都是给犬子娶妻引起的。”
  温煦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面无表情地继续低头吃饭,温全大手在他头上摸了摸,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这时,秦珂脑子里传来戒灵的声音:“新任务:请主人帮住温煦娶到喜欢的人,时限七日;未完成任务将自己嫁予温煦,请主人加油。”
  秦珂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这个任务也太难了吧,七日之内,还要找到温煦喜欢的人,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她怎么知道温煦喜欢谁。她抬眼瞟了瞟,忽然生出一个诡异的想法:温煦该不是喜欢上他老爹的小妾了吧?
  只听苏文远说道:“温老爷如果不介意,就请说与我们听听吧,兴许我们可以帮上忙。”
  温全点头,在众人都吃完饭以后,将他们请到偏厅,又让人泡上茶,才将一切细细道来。吕二娘和温煦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均是默默不语。
  原来这温煦两个多月前被人批了命,说他活不过二十岁,要想改命,就必须在三个月内娶一房亲事。温全一听顿时急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死了这个家谁来继承啊?于是想也不想,温全开始给自己儿子张罗婚事了。
  温家是这里的大户,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所以他一开口说要给儿子娶亲,就有不少媒人前来说媒。温全挑挑选选,最后挑了一户姓赵的人家。赵家也是附近比较有钱的人家,温全觉得与赵家结亲是门当户对,给温煦说了之后温煦也同意。于是一个月后,温赵两家就办酒席了。
  赵家的姑娘也是生的漂亮,被温煦娶走伤了不少汉纸的心,然而就在娶亲的那一晚,赵家姑娘竟然死在温全的房里!这等丑闻一传出,赵家顿时找上门来。嫁给温煦的人居然死在公公房里,这算是怎么回事?
  然而温全自认没做过那等龌龊的事,家里仆人也纷纷证明那晚上温全根本没回房,而温煦也因喝醉了酒一无所知。到最后,不知是谁传出,那是赵姑娘自己跑去温全房里的。
  再之后,就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赵家拿不出证据,再加上温全拿钱堵了旁人的嘴,这事竟这么不了了之。
  “到现在,我仍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唉,可怜了赵姑娘啊。”温全发出感叹,看样子不似作假。
  温煦默默垂着脑袋,不知作何感想。
  “老爷,清者自清,赵姑娘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们的。”吕二娘垂泪劝慰。
  然,若说第一次是意外,那么第二次就不能这么说了。在赵姑娘死后,温家又让媒人去说媒,虽说赵姑娘死的不明不白,但因为温家是大户,还是有不少人家愿意将女儿嫁过去的。于是在不久之后,又有一家姑娘嫁了过来。
  这位姑娘是本村的,姓谢,年龄才十六岁,模样倒也端正。谢姑娘运气好一点,是嫁过来第三日晚上死的,当家丁发现她的尸体时,已经是第四日早上了。她的尸体不在床上,而是在偏院的一处草丛里,而且赤。身。裸。体,形容不堪。
  当时,这件事惊动了当地县令,县令还特意过来查探了一番,但到最后什么线索都没找到,竟成了一桩悬案。经过分开审判,府里的人竟都没有作案动机,找不出证据县令也不能乱抓人,到最后只能将人放了回去。
  如今,再没有人敢把女儿嫁进温府了,连带这里都成了一处禁地,没人愿意来。村子里的人都敬而远之,一到入夜就关门闭户,不敢出门,生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而且最近温府内部据说闹鬼,温全无奈之下才行了赶鬼的法子,刚好又被秦珂他们碰上。
  “还有七日就到三个月了,这可怎么办啊?”温全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堂堂一个大男人,此时竟像个孩子般无奈。
  七日,又是七日,这与戒灵给秦珂的任务时限不谋而合!难道说五日之内不成亲,温煦真的会死?不,戒灵后面还说了任务惩罚,说若是完不成回由她嫁过去,如果人死了还怎么嫁?
  冥婚!一个恐怖的词语出现在脑子里,惊的秦珂变了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汗,自己都觉得阴森森滴


☆、41

  
  这个温家;难道真的是被恶灵缠上了?不然怎会接二连三的死人?而且死的都是新媳妇。这样的话;还有谁敢嫁女儿过来?没人嫁的话,秦珂的任务又怎么完成?
  秦珂一个头两个大,只觉得这个任务是前所未有的困难。真是的;早知道的话,昨晚睡马车也不住进这里。
  “老爷;总会有办法的,还有七日;我们再去看看谁家的女儿愿意嫁进来。”吕二娘开始哭泣;一张艳丽的脸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这样美艳的女子;怎么甘心嫁给一个年过不惑的中年人呢?秦珂暗自叹息。
  温煦忽抬头,看着温全小声道:“爹;我还不想死啊。”他的嗓音干净襦软,带着几分怯懦,几分无辜。
  “孩子,爹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温全拍着他的后背,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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