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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冒领女主功劳的姐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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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邱阅庭猜测那六百万两,极有可能有一部分已经不在李府了,即还给了白银盟。这一点他在发现蒙山有金矿是个骗局之后没多久就已经想到了。
但白银盟和李家今日的行径太叫人生气了,这简直是明晃晃地打脸!踩着他们三人的头顶上位。
在众人的目光中,他们谈论的那辆马车朝他们这边驶了过来,然后朱元臣下了马车。
“李晋,本府就在这,你领着众家丁拦在此处,是想抗令吗?”
“朱元臣,你出来了就好。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李府之中,有没有窃贼,你我心知肚明。我李家刚卖了蒙山,从你们那里拿了六十万两黄金,是缺钱的人吗?他们那三瓜两枣的,我李家能看得上?说我李家窝藏窃贼,可不可笑!”
莫捕头闻言,怀疑李老爷子是真傻还是假傻?他说这话,不是明着触怒府台大人吗?
果然,朱元臣咬紧了牙根,“呵呵,既然你自认行得正坐得端,又何惧搜查呢?”
“我李家无罪,为何要被搜查?!”李老爷子寸步不让。
朱元臣不耐烦再扯嘴皮子,“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今日非搜你李家不可!来人,给我进去搜——”
说着,他往后退了两步。
以莫捕头为首的官兵立即上前,直接往里冲去。
李家的家丁也拿着木棍蜂拥而上,将这群官兵拒之门外。
李老爷子朝左侧方看了一眼。
李家的反抗叫朱元臣大怒,“李晋,你大胆!”
“我不大胆,我李家也是被逼无奈!”李老爷子说完这句,然后又对家丁们说道,“都给我记住了,不要伤了咱们府台大人,其他人,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李晋的话,让朱元臣灵光一闪,再看因为错估了形势,自己带来的兵有点少,面对李家庞大的家丁群,己方不得寸进。
他直直往前踏了几步,李家的家丁果然听李晋的令,不敢对他如何。
看他这样,李老爷子眼中寒光一闪。
朱元臣继续前进,想要逼退李家家丁。
就在这时,一黑瘦中年人上前拦他,“朱大人,你不能进去!”
“滚开!”朱元臣想也想没,厌恶地一甩袖,将人甩至一旁。
那人被他一甩,噔噔噔地后退了几步,然后摔倒了,额头磕到了,血汩汩地在流。
“啊,黑子磕皮了头,流血了……”离得近的家丁慌了。
“快,快去请大夫,快给他止血!”李老爷子心急如焚。
李家分了几个人过去给黑子忙止血的事。
朱元臣对此浑然不在意,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一张无形的网已经朝他散下,将他紧紧地裹住,让他无所遁形。
现在的情况是,剩下的家丁全部都握紧了手中的木棍,与官兵们对峙着。
看着这一幕,朱元臣头疼,一直闯不进去,也闹心。最重要的是这事吧,他想着闯是可以硬闯,但最好不要动刀枪,一旦动了刀枪容易出现不可控的情况。
“莫捕头,这是本府的令牌,你叫个人回去再多带些官兵过来!”
江阴城门处
陆环一行人策马扛着旌旗而入,旌旗上,一个大大的‘赐’字迎风招展。
他是负责给江阴李家送御赐匾额的,以及皇上对白银盟的口头嘉奖。
此行除了他之外,还有袁家的袁七郎。
袁七郎是在出京后半道遇上的,双方交谈过后,陆环得知对方也要来江阴,对方提议结伴,他无可无不可地应了。
他也是消息灵通之辈,袁家为袁七郎求娶庐江周氏之女周蓁蓁,而那周蓁蓁又恰是江阴李家的外孙女,这些他都是知道的。
他这回出京送赏赐,这是好事儿。对方和李家又有渊源,跟着并不妨碍什么。
而且袁七郎很会做人,就坠在队伍后面,没影响和妨碍什么。不惹事不闹事,每逢打尖住驿站之时,对方又是好酒好菜地让人端上,实在是很难对他有恶感。
除了他们以外,同行的,还有常州州牧秦奋。这是他们进入常州地界之后,特意前去知会了一声,然后常州州牧就跟着他们一起来江阴了。
那秦奋也是个玲珑人,得知了这样一件发生在常州地界的好事,他对李家的仁义也是赞不绝口。看到这送赏的队伍,立即表明自己身为州牧,也应下去巡视一番,以示重视。
城门将是朱元臣的人,有点眼力劲儿,曾与常州州牧有过一面之缘,看这阵势,只觉得要出大事了。
“陆大人,秦大人,咱们是先去府衙还是直接去李家?”袁溯溟笑问。
陆环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道,“直接到李家吧。”
“嗯,如此正好,我让人直接去府衙唤朱元臣。咱们慢慢过去吧,倒不用赶了,路上稍作休息,顺便在路上等一等他。”秦奋也是这个意思。
他们仨的身份,哪个不比朱元臣高?专程去府衙?多大脸他?而且朱元臣的身份,他往旁边的袁溯溟和陆环扫了一眼,这两人未必就待见他。
不过他们是来给李家送赏赐的,朱元臣这个父母官不在场也不像话。
李家大门,黑子的伤情正在恶化。
“老太爷,血止不住,怎么办?”
“好几种止血的药都止不住吗?”
“都试过了,止不住。”
黄文提醒,“老太爷,试试表姑娘带来的药墨吧。”
“对对,赶紧的!”李老爷子连忙让人去取药墨。
“大夫呢?请来了吗?”
“来了来了,江大夫来了!”
他们请来的大夫是江阴城内很有名望的江大夫,此时他赶出了一头汗。
江大夫来了之后,大家赶紧给他让出地方来,顺便七嘴八舌地将目前的情况解释一番。
江大夫检查了李家给用的止血药,称道,“这已经是很好的止血药了。”
李老爷子摇头,“不够好,还是止不住血,江大夫,你赶紧给黑子止血吧。”
“是啊,这血流得太多了,让人看了心慌慌的。”
江大夫来不及把脉,立即取了止血药给他用上,可是没用,血仍在流。看到这种情况,江大夫眉头紧锁。
“药墨来了!”
江大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药墨可是周氏贡墨?”
“正是!”
“赶紧给伤者用上!”
药墨匀开,一服一抹,果然流血的速度变慢了,黑子仍旧在出血。
江大夫吩咐加大用量,出血仍旧未能止住,他便知这可能是患者体质有异。
此时,黑子的血流了一地,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江大夫一把脉,心就是一沉。
“黑子怎么样了?”李老太爷问。
江大夫摇头,说自己无能为力。
“江大夫,你能不能给他施针或者用药,拖上一拖?我已经令人去请我外孙女回来了,她在用药以及医术方面颇有建树,或许她回来后会有办法救黑子一命。”
“我尽量吧,但我也没有多大把握,还是让你的人尽快请她回到。”江大夫点了点头,周蓁蓁在制药方面的名声他也有所耳闻,他免力一试吧。
“一定一定,麻烦你了江大夫。”
这时李家请的大夫都陆续到了,大家把过脉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摇头。
到了此时,朱元臣才意识到情况严重。
“大人,我们人都到了,还搜吗?”莫捕头靠近他低声请示。
朱元臣看了一眼已经进气少出气多的黑子,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搜!”
显然,李家要闹出人命了,如果不揪出李家的错处来,那他就要全权担责。舆论也不会好看的。
随着他一声令下,官兵们就往李家内院扑去。
李家的家丁们自然尽责地拦着,但显然,要不了多久就拦不住了。
李老爷子一片心焦,人怎么还没到呀,再不到,他快坚持不住了。
“大胆,你们李家竟敢抗令?是想造反吗?”朱元臣恶狠狠地问,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刻,他本性里的恶完全暴露出来。
“我看想造反的人是你朱元臣吧?”大门外,一道带着京腔的官话淡淡地反问着。
出乎意料的声音,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外面。
一眼,李老太爷就喜出望外,终于来了。
朱元臣与之相反,见到来人,他瞳孔一缩,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同窗兼死对头陆环,常州州牧秦奋,还有京城袁家袁七郎……一见到这些人,他就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特别是他们身后的人还扛着旌旗,旌旗上大大的‘赐’字,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第116章
陆环、秦奋等人刚想踏进门内; 一道惊呼声就响起,“黑子没气了!”
“黑子没了!”
“杀人啦杀人啦; 府台大人杀人啦!”
朱元臣蓦地看向黑子; 看着明显呈死状的黑子,他脸上的肉不自觉地抽搐,不祥的预感成真了。他脑子快速地转动起来; 想着法子将自己摘出去。
这动静让袁溯溟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此时接到消息的李松周蓁蓁等人赶了回来。卢湛不放心; 也跟着一道了。
走进大门,周蓁蓁看到了某个熟悉的人; 但此时情况紧急; 两人只来得及匆匆打了个照面。
周蓁蓁刚在黑子身边蹲下,她外祖父就说道; “蓁姐儿,你回来晚了。”
李杉愤愤不平地说道; “要不是邱阅庭他们拦着……”李家派人来请他们时; 被邱阅庭他们看到了,上前阻拦纠缠了一阵,他们费了一番功夫才脱身的。
周蓁蓁打断了他的话,“很遗憾; 是我们没有来得及。”
“不怪你; 这都是黑子的命。”
不知何时,黑子的妻儿老母都被请来了。此时正守着黑子的尸首呜呜大哭。
听到周蓁蓁的话,黑子的母亲回了一句; 然后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大舅妈将她拉了起来,周蓁蓁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了,最后看了黑子一眼。
她心里清楚,黑子这是剧烈撞击引发肝性脑病致死的。此病病情发展迅速,这是肝硬化肝癌后期常见病。
州牧秦奋深吸一口气,尽量先将眼前的景象放至一边,问道,“朱元臣,你弄那么多宾官来李家是想干嘛?”
因为江阴是他常州治下,这里头,只有他能明正言顺地管这事。
他们刚才到时,正好看到新增的官兵进了李家大门。如今死了人,这人几乎是在他们跟前断气的,如果放任不作处理的话,影响就太恶劣了。
朱元臣心一紧,拱了拱手回道,“秦大人有所不知,近日江阴出了一起盗窃案,有好几户大户人家遭窃,损失金银逾百万。我们收集到的线索指向李家窝藏盗窃犯,所以下官下令让莫捕头带人搜查李家,岂知李家无视官令,还命家丁负隅顽抗。他们这样的行为,往小了说,这是不满官府。往大了说,这是要造反啊。这样的行径,必须严惩,必须镇压,决不能姑息。”
朱元臣话一落,周蓁蓁就听见她外祖父嚎上了,“州牧大人,冤枉呀,我李家往上数八代都是良民,您要替我李家做主呀!天地良心,朱大人说我李家窝藏盗窃犯,我李家压根就犯不着呀!我李家连二十多万两黄金眼睛眨也不眨地就捐了,还能看上那三瓜两枣的吗?朱大人这是公报私仇,欲栽赃陷害我李家啊!”
“李晋,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若不心虚,又何惧搜查?”朱元臣怒道,而且李晋透露的信息让他心惊,李家给祈宁县捐了二十多万两黄金?祈宁县……太子……
“搜一下是没有什么,但我们李家明明没做的事,为什么要被搜查?谁知道搜查途中,你们会不会动什么手脚,给我们放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栽赃嫁祸我们李家?”李老爷子此刻就跟泼妇撒泼一样,不惮于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朱元臣,什么脏的臭的都往他身上招呼。
闻言,朱元臣心就是一惊。
官兵中某个别也是身形一僵。
周蓁蓁和袁溯溟几乎是在同一刻望向彼此,两人的思想几乎在同一时间同步了。
然后袁溯溟的视线在最前面的官兵身上快速地掠过,甄别着什么。
看袁溯溟领会了她的意思之后,周蓁蓁垂下了眼睑。
在双方有仇的情况下,朱元臣在搜查那批黄金时,不会挟带点私货栽赃给他们吗?异地而处,即使是他们,恐怕很难放弃这个想法。
况且周蓁蓁怀疑,朱元臣早就对那批黄金的去向有过猜测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预防万一,也为了能一脚将李家踩死,他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这些她都和她外祖父舅舅们商量过。今天这一出,是专门为朱元臣准备的。
朱元臣,你的死期到了!
一直没说话的陆环紧绷着一张脸,李家刚被皇上册封为‘仁义之商’,朱元臣就来了这么一出,你这是打谁的脸呢!
皇上是不会有错的,在此大前提下,太子也不会有错,错的只能是你朱元臣!更别提,你此番行事还沾上了人命。
还有李家,最好不要犯什么致命的错误在其中,不要让皇上太子失望,否则皇上亲赐的匾额,护得了你们一时,事后只会更惨。
他看向秦奋,示意他处理好眼前的事。
秦州牧问,“朱元臣,你要求搜查李家,本州牧能看看有何确切的指向李家的证据吗?”
朱元臣没有说话。
莫捕头心道,哪有什么证据啊,连卷宗都懒得做。
秦州牧一看就懂了,“这样的话,李家还真不是你想搜就能搜的了。”
“李家主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你可能不知道,祈宁县遭遇重大雪灾,李家捐了二十四万两黄金。皇上爱其忧国忧民无私奉献的仁心,特赐‘仁义之商’的匾额。”
言下之意就是,人家二十四万黄金,合二百四十万两银子说捐就捐了,哪里还会去盗窃那百来万银子?或者窝藏盗窃犯什么的。
朱元臣瞪大了眼,那是他们的银子,他们的!李家竟敢拿着他们的银子去邀名邀功!真真是可恶至极!
莫捕头轻叹,这真是哑巴亏啊,亏到姥姥家了。
“州牧大人,我家黑子被他这么一推,人也没了,你一定要替他做主呀。”老太爷红着眼说。
“州牧大人,我要告朱元臣他草菅人命!”此时黑子他娘爬着过来,朝秦奋一个劲地磕头。
“你先起来。”秦州牧亲自弯腰扶她。
此时的朱元臣是又惊又怒,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处境很危险,各自的巧合撞在了一起,给他形成了非常不利的处境。
“你们胡说什么?!”他冲着李晋和黑子他娘大喝一声之后,转而道,“秦大人,下官看这人的死不简单,为还下官清白,下官要求杵作剖腹验尸!”
秦州牧问,“剖腹?你怀疑他中毒是吗?”
朱元臣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黑子他娘激动地反驳,“我不同意剖腹!狗官,你不仅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想让我儿到了地府都不得安宁。你说他死因不简单?那么多大夫都在场,给我儿把脉治病,难道大夫们就没一个看出来的吗?你说这些话完全是为了推卸责任!”
这时,人群中不知道谁嚷了一嗓子,“他的死因很简单,他就是被你推了一把,磕破了头流血过多陷入昏迷死的。这是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大家有目共睹,你是抵赖不掉的!”
众大夫也是气愤不已,正如黑子他娘所说,如果死者有中毒等情况,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
死者没有中毒,这是所有大夫一致的说辞。
其实江大夫还有一事未说,就是据他把脉所知,黑子患有严重的肝病,最多也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了。
但他不忍,说出来于死者及死者家属无益,倒不如就这样,让大家都以为他因护主身亡。
李家是厚道人,必会厚待他的家人。
况且朱府台也并不无辜,伤患体质特殊,若非他那一推,黑子也不会那么快就去世。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黑子的死,朱元臣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朱元臣被这些人闹得心烦意乱。
这时,秦州牧说道,“朱元臣,黑子死了,你手上沾了人命,本州牧欲收押你……”否则,交待不过去。
朱元臣急道,“州牧大人,下官即使失手致人身亡,亦是因公……”
秦州牧点了点头,“这些我们都会查明白的。”
如果他不硬要搜查李家,李家也不会组织家丁抵抗,没有抵抗,就不会有黑子被推一事,也就没有他死亡一事。
追根究底的时候到了,现在就只看这‘根由’够不够根正苗红了。现在只希望他这‘因公’的根由是站得住脚的吧。否则,后果不用说,他也知道。
这时,袁溯溟已经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在几位大人身上时,悄悄来到一名官兵的后面,不知道他怎么动作的,那名官兵整个人飞了出去,然后嗷叫了一声趴在前方的空地上。
这时朱元臣和莫捕头看到趴在地上的那名官兵,脸色大变。
莫捕头连忙上前,想将他扶起来,但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那官兵被扶起之后,下意识地摸向自己怀里。
有人眼尖,看到那官兵身上落下东西了,就在那片空地之上,“快看,那是什么?!”
莫捕头扑向前,有人速度比他更快,迅速将地上的东西一抄就抄走了。
看到东西落入了袁溯溟之后,朱元臣只觉得一阵头晕,差点就站不住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袁溯溟眼神触及手中的玩意,立即脸色一变,他将之交给陆环。
陆环先是不明所以地接过,待辨认清楚上面贴的黄符的字迹时,也跟着变了脸色,这…这是太子的生辰八字!
他寒着一张脸看向朱元臣,“用魇胜之物魇咒一国储君,朱元臣,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闻言,秦州牧倒吸一口冷气,然后震惊地看向一脸灰败的朱元臣。
朱元臣完了。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两至三成的机会脱身甚至翻身,现在是一丝机会也无了。
不止秦州牧觉得他要凉,便是朱元臣自己,看到这一幕,都觉得他太不走运了。
李家众人闻言都吓了一跳。
李老爷子更是跳脚,“朱元臣,你好恶毒的心思!难怪一直想搜查李家呢,搜查是假,栽赃陷害才是你的目的吧?”
陆环吩咐道,“秦州牧,将他抓起来!”
秦州牧自然不会违令。
魇咒一国储君与谋反无异,朱元臣整个被带走了。还有那莫捕头以及那负责藏匿的官兵,显然都是知情之人,全都被带走了。这没什么可说的。
不难理解,朱元臣这是想借刀杀人,还想一箭双雕。
这朱元臣胆子大得很,周蓁蓁觉着,要不是怕玩脱,恐怕这稻草人上面就不是太子的生辰八字,而是皇上的了。
周蓁蓁猜到朱元臣会趁搜查之便挟带私货陷害李家,但她没想到,他会那么狠毒,现在自己作死了吧?
第117章
朱元臣下狱之后; 在秦州牧的主持下,先是对朱元臣口中的盗窃案进行审查。
审查时; 俗话说拔出萝卜带出泥。
他之前用的借口; 江阴城内有几户大户人家失窃,损失一百多万两银子,也确有此事。这些失窃的银子没藏在别处; 就藏在王家。
朱元臣和王炎熙作为江阴城内一手遮天的人物,根本没料到这个时候会有人能抄他们的老底; 所以丝毫没有防备,一切准备都无; 自然被一抄一个准。
这个结果; 让百姓哗然。原来他们府台大人办案,这么简单粗暴; 连伪装一下都不曾。
周蓁蓁倒不曾意外,不过能这么迅速破案; 也让她很满意。怪只怪他们; 仗着江阴府台的身份,以为能一手遮天,连戏都不愿意做得逼真一点。
朱元臣的案子进展很快,此案罪证确凿且性质恶劣; 没什么可拖的。因此事事关太子; 所以只待他们上奏折禀明了皇上之后,皇上的处理结果一到,执行就可以了。
在等待皇上最终结果到来之前; 朱元臣强烈要求见一见陆环。
“听说你要见我?”陆环问。
“其实我最想见的人并不是你,不过无所谓了。”朱元臣最想见的人是李家人。
陆环有点想笑,自己还成了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
“我这次,难逃一死了吧?”朱元臣问完之后,就是苦笑。
陆环没有说话。不过他看着朱元臣陷入了沉思,也不催促。他知道,朱元臣千方百计想见他一面,该说的该做的他一定会说完做完的。
朱元臣被投入大牢成为阶下囚后没多久,就意识到自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完全是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李家的圈套之中。
他们做局,盗窃大户人家的金银,在江阴城内搅风搅雨,想要借此搜查李家。他们刚露出端倪,李家就已经猜到了他们的用意。也怪他们过于托大了,并不曾仔细掩饰自己的目的。以致于对方将计就计,李家连时间都掐算好了,选中了今天发难。
从白银盟改名时透露出消息,他们死盯着的六十万两黄金,已经被李家用去一部分来还债。以此激怒他,诱使他行动。
之后他在李家遭遇的一切,都是他们事先已经布置好的局,比如那个黑子,比如陆环等人的到来,一切都在李家的算计当中。特别是黑子那一环,简直狠毒到不能再狠毒了,直接用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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