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魔-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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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小龙女，其实，我一直想说，也许你换一个地方，换一个环境，遇到另外一些人，会很幸福。跟我着，也许会担误你一辈子。”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魔大哥！”
　　　　我苦笑说：“不，小龙女，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我既不会赶你走，也绝对不会要求命运女仙离去。你们跟我在一起，我至少心灵不会空虚。一直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们才值得我用心去欣赏，可惜，你们是神界中人。”
　　　　不知何时，命运女仙已经到了我身后，我们的话，她全听到了。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她接着说：“人的生命固然短暂，但是人可以选择他的情人。不像神魔界，他们的爱情，是有限定的。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会毫不考虑选择做人。绝对不做神。”
　　　　小龙女也说：“我也是。”
　　　　我有些尴尬，身为人类的自己，却偏偏选择魔。她们连神都不想做，而自己却不愿做人，选择做魔！
　　　　低下头，说：“你们的想法，真的很单纯。做人，也不错，不过，做人，同样也有许多不好的地方。只是你们身为神人，不知道而已。”
　　　　小龙女说：“你没有在龙宫呆过，你不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就生活在一个没有自由的环境里。也许在别人眼里，我父亲身为龙王，自己会很开心，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样。我反而羡慕那些小鱼小虾。至少他们可以自由自在，在水里游来游去，不受任何约束。可是，我做任何事，都要符合小龙女的规范。长大后，我便变得规规矩矩，很难再跳出一些方框。”
　　　　命运女仙说：“是啊，你跟我差不多。我身为命运之神的女儿，情况跟你差不多。况且，我从小没有母亲，父亲将我们带大，小时候很疼爱我们。可是，姐姐常常跟我争宠，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跟姐姐的关系越来越恶化，最后成为“三天一大吵，二天一小吵”的姐妹。我慢慢厌倦家里的生活，尤其是父亲后来对我大发雷霆，让我不得不离家出走。”
　　　　万灵皆有哀！
　　　　我淡淡道：“我的问题差不多解决了，不过，我相信，你们的问题还需要解决。尤其是你，小龙女，这一次你跟我出去，想再回龙宫，可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你的大哥到底是生是死，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如果万一他不幸丧生，我相信，你不但得不到父样的原谅，还会成为龙宫的仇人。而我，因为杀了大太子，自然也必须接受龙王的报复。”
　　　　小龙女说：“如果事情如此，也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让我回龙宫，就算打死我，也无法做到。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二哥。假如大哥没事的话，大哥与三哥一定会联手对付他。龙宫可能将有一场权利风波。”
　　　　我说：“难道你反而希望大哥有事？”
　　　　小龙女说：“为了龙宫的平静，也为了千千万万水族，我认为大哥就算死，也没有什么好痛苦的。”
　　　　“呵！原来你就是这样咀咒你的亲大哥的！”空旷的声音响起来。
第183章　普山少年
　　　　我们分别向四周一望，什么人也没有。可是，这个声音，我觉得相当熟悉。
　　　　小龙女当然记得这个声音，向着天空说：“三哥，你出来吧！”
　　　　原来来者是白龙金。
　　　　白龙金冷冷说：“别叫我三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你居然跟着杀兄仇人一起生活，这简直就是仙侠海族最大的耻辱。我们仙侠海，怎么可能有你这样龙族。”
　　　　“不错，小龙女，如果你现在回头，我愿意在王叔面前请求。”
　　　　小龙女接着说：“是逐浪大哥吗？”
　　　　逐浪的声音：“不错，就是我。小龙女，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今天，我来这里，是为你死去的大哥讨回一个公道。”
　　　　想不到白龙宝已死，现在我得罪了仙侠海，今后想过平静的生活，是一件相当难的事情。我苦笑说：“逐浪，我跟你没有仇，你没有必要来这里。”
　　　　逐浪说：“龙族原本一家，你杀我兄长，我怎能放过你。告诉你，今天我是受龙王之令，前来将你铲除，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我正想再说，这时，雪地上，突然涌动，一群水族，从雪里钻出来。顿时，雪地上，站着许多手执武器的水族。这些水族，显然比紫水江的水族厉害多了，这些水族，全是仙侠海最精锐的水兵。
　　　　我向命运女仙使一个眼色，顿时，拉着她的手，以及小龙女的手，向天空飞去。这时，地面人无数只水箭射出。箭网向我们罩过来，女仙提气向底下散出一道金光，雨箭被拦住，我们越飞越高。就在这时，我们分明看见，已经恭候多时的两个龙太子站在云上。
　　　　三太子白龙金显然对我有些畏惧，不敢向我直接出手，便从女仙与小龙女着手。不识实物的逐浪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化成一条长龙，向我飞窜过来。长龙穿云，顿时，云层排动。逐浪化成的龙十只利爪十分了得，让我难以招架。
　　　　不过，我并没有用心对付他。只是希望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将他打败。因为万一伤害他，我又一次得罪了另一方海域，到那时树敌太多，就难以应付了。况且我现在的法力也不是蛮高，独自一个人，还不能跟龙王力敌。
　　　　这一次，龙王并不是有心想将我致死。要是他出手，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跟逐浪力搏一会儿，我们没有分出胜负。而白龙金被命运女仙打伤了尾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见白龙金受了伤，逐浪有些分心，我趁机将魔弯刀挥出。逐浪显然没有防备，伤到了背部一块地方，逃走了。
　　　　打败他们，我们驾着一朵云，飞离了那座山。我认为，只有寻找一片安静的无人知道的地方，才能确保自己不再受到追杀。
　　　　天魔山，离天比山不远。是我第一次练《诛仙魔诀》之地。那里，生活着大量猴子，曾经我是因为那些猴子，才离开天魔山，回到比天山。我看见天魔山，当然想去看一看。
　　　　指着天魔山说：“那座山叫天魔山，我曾经到过，不如到这里去休息吧！”
　　　　天魔山跟比天山高度不相上下，山岭的积雪终年不化。听说天魔山上还生活着一鱼龙，那种鱼龙一直生活的天魔山山岭，在没有东西吃的情况下，他以积雪为生，在遇到生物时，它会相当凶残，将之食吃。不过传说到底是传说，真正看见天魔山鱼龙的人，还是人数。
　　　　不过，天魔山猴子，我到是见过不少。
　　　　在天魔山，我们一起落下。这天魔山不比天比山安静。一落下，就听到山里古怪的嘶叫声。对于怪兽，我们并不怕，最怕的还是那些隐慝在这里的妖兽和邪族。
　　　　妖兽与邪族虽然与魔族还有些交情，但是，他们是在互不侵犯的情况下，才保持这样的心境的。如果一旦不小心闯入他们的禁区，他们对任何界中的人，都会毫不客气。
　　　　天魔山没有下雪，但是这里的天气也很寒冷。好不容易在这里找了一个很舒服的山洞，上面却写有几个文字。
　　　　进此洞者：死！
　　　　这几个字，写在洞口，相当显眼。坚硬的岩石被刻得很深，相信写这几个字的人，应该是一位法术高明的修练之人。但想知道他是正道中人，还是邪道中人，就很难说了。
　　　　我摇了摇头说：“看来此洞已经有主，我们还是离开吧！”
　　　　命运女仙说：“也许用不着，你看这字，并不像妖魔所写。妖魔写字，通常写得怪异，看不起所以然。而正道中人写的字，多半正楷，相当好看。况且写这几个字的人，来这里应该是相当久远的事情啦！你看看，这上面还有日期。”
　　　　小龙女说：“不错，真有日期。”
　　　　我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啦！”
　　　　“宇元七百年。”
　　　　“宇元七百年，又是什么时候？”
　　　　命运女仙说：“宇元可能不属于短期。魔元的开始日，离现在才2000余年，从前，都是妖元。宇元离现在已经相当久远，此洞里的人就算是修练之人，也未必有这样长的命。”
　　　　“不错，女仙姐姐说得对。”
　　　　我说：“听你们这么说，我们可以进去啦！对吗？”
　　　　小龙女说：“不错，我们进去吧！除了呆在这里，只怕再也没有地方可去了。”
　　　　三个人手拉着手，向洞走去。才迈出一步，就被里面强大的吸力给吮了进去。白光一闪，我们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我们眼前所见的，是一个春暖花开，鸟语花香的世界。似乎季节突然从冬天转为了春季。而我们所站的地方，也不是洞内，而是一个很空旷的，跟花园差不多的地方。在这里，不但有吐绿的树叶，还能看见太阳。
　　　　小龙妇好奇望着这里吐绿的树儿，树上青绿的叶了，以及天空中耀眼的太阳。她十分不解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为什么？”
　　　　命运女仙说：“莫非我们闯入了另外一个时区？”
　　　　“另外的时区？什么意思？”
　　　　命运女仙说：“曾经听说月光宝盒可以让时光倒流，其实，不只是月光宝盒可以，在神魔大陆，还有许多通向未来与过去的时光通。说不定，我们刚才走进的那段路，正是一条时光道呢？”
　　　　我吃了一惊说：“会是真的吗？那么，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去未来，也不想回到过去。”
　　　　“回去？”命运女仙说：“听人说，一旦闯入一个时区，就必须从那个时区找到另一个出口，才能回到原地。”
　　　　“啊！”小龙女和我都吃一惊。
　　　　我说：“如果我们回到过去，那么我们将见不到狼狂，也见不到许多曾经认识的人，对不对？”
　　　　“是的。”
　　　　小龙女说：“如果真的可以的话，那么我倒是希望永远都不要再回到时间的原点。”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年轻骑着一匹马走过来。年轻人大概20多岁，配一把长长的红剑，眉宇间充满着杀气。
　　　　到我们身边，便说：“这位兄弟，你可知道去普山怎么走？”
第184章　谁是师父
　　　　普山，乃是魔界名山。普山魔穴是最神魔大陆最有名的魔穴。不过，我只是听说过普山，却不知道普山在何处。
　　　　带着遗憾的语气，我苦笑说：“对不起，兄弟，我不知道普山怎么走？”
　　　　年轻人有些失望，他在黑马上一拍，便要离开。突然，他又对旁边的命运女仙说：“这位姑娘，你知道吗？”
　　　　女仙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听说过普山。对了，少侠，你去普山做什么？”
　　　　年轻人说：“去普山当然是去论魔啊！第36届普山论魔会就要开始，你们不知道吧！对了，敢问几位高姓大名。”
　　　　我微笑说：“你看的样子，也算是一个修魔者，就这样吧！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叫魔鬼，兄弟你呢？”
　　　　年轻人一拱手说：“小弟叫魔君。”
　　　　“什么？魔君！”
　　　　他刚说出名字，我便仔细观赏了他的脸。这张脸仿佛见过，再仔细看，居然就是魔爷爷。可是，他又不是魔爷爷，他比魔爷爷年轻多了。莫非我们真的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宇元时代。
　　　　我还着好奇说：“对了，兄弟，不知今年是何年？”
　　　　魔君哈哈一笑说：“没想到你们一副贵族穿着，却是一个不知何月的人。今年刚好是宇元七百年，普山魔穴会在今年，举行一次正宗的魔界比斗会。到时，魔界一些魔法高手，会全部来这里决斗。谁的能力最高，谁就是新一代魔侠。”
　　　　我与命运女仙、小龙女面面相觑。普山论魔会一定很热闹，我很想去凑凑。不过，命运女仙与小龙女都是神界中人，她们在身边，有些不方便。
　　　　我细声对命运女仙说：“女仙，看来我们回到了过去。现在是魔界论魔会，十分难得，不如你们也装成修魔者，混进魔穴。”
　　　　女仙点点头说：“既然跟定了你，我也不在乎这些了。好吧！”
　　　　小龙女也听到我们的交淡，用眼神回答了我。得到两位姑娘的赞同，我便对魔君说：“魔君兄弟，其实小弟也是一位修魔者，来自于玄虚魔穴，也想去论魔会上凑凑热闹，我们不如一起行吧！”
　　　　魔君看了看命运女仙，也许是她的样子打动了他，他欣然点头说：“魔兄弟好福气，有两位佳人相随。好吧，我一个人也好孤单的，你们跟着吧！”
　　　　没想到，我会见到年轻时候魔爷爷，更加想不到年轻时候的魔爷爷还那么英俊。不知道他此时的魔法如何，会不会《诛仙魔诀》？
　　　　跟着魔君，向东方行走。他带着地图，跟着山路，慢慢行走。途中，我们一起落脚，一起聊天。无形中，我已经不再将魔君当成我的师父。
　　　　夜里，我们燃起一堆火，聊起天来。
　　　　魔君不是一个好奇的人，火烧起来，他只顾着吃一些山鸡，没有问我们任何一个人问题。想说话时，就冲我们笑一笑。
　　　　我很想知道魔爷爷的从前，于是劈头就问：“魔君，你是何方人士？”
　　　　魔君回答：“我来自梦哭山。”
　　　　“什么，你是梦哭山的人？”
　　　　魔君瞪着我，说：“难道你知道梦哭山？”
　　　　我说：“四大魔山之一的梦哭山，谁人不知啊！除了普山之外，就算梦哭山最出名啊！”
　　　　“哈哈哈……”
　　　　我忍不住道：“你笑什么？”
　　　　魔君说：“枉你是魔界中人呢？连四大魔山都弄不懂。”
　　　　我说：“四大魔山不是普山、梦哭山、旋涡山、玄虚山吗？”
　　　　魔君说：“你弄错了吧！四大魔山乃夜狼山、秋狂山、月雨山、普山。”
　　　　听他的口气，普山还排在最后面。而梦哭山、玄虚山根本就不出名。难怪我刚才说玄虚魔穴，他显得那么平常。
　　　　我想宇元时代毕竟不是魔元时代。此刻的魔界，还不足以跟神界相提并论。此时最强的邪道——是妖界。
　　　　想到这里，我尴尬一笑说：“哦，是的，我记错了。”
　　　　魔君说：“你到过梦哭山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我从来没有去过。不过，有一天，我会去的。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去普山。普山论魔会，乃是魔界盛会，虽然我们来自于一个小小的魔穴，但是，应该不会让其它弟子排在大门外吧！”
　　　　魔君笑了笑说：“怎么会呢？魔界乃用人之际，只有你有真材实料，就会得到魔王们的重用。按地图上的指示，此地离普山应该不远了。”
　　　　我说：“那就好。”
　　　　魔君说：“现在离普山也不远了，不如我们来比试比试吧！”
　　　　我说：“只怕我不是兄弟的对手。”
　　　　魔君说：“兄弟不用谦虚，我的魔学也很低。咱们只是切磋，用不着真打。”
　　　　“好。”虽然我认为自己没有能力跟魔君比试，但是，我还是希望跟他比比。我想看一看，此时他的《诛仙魔诀》到底练到第几级了。
　　　　两个人商定好后，我们便开始比斗。
　　　　女仙与小龙女退后，站在一边，当我们的裁判。命运女仙不知我跟魔君的关系，我也没有对她们提过魔爷爷。这一次比试，对我来讲，意义非凡。我希望看一看魔君的《诛仙魔诀》跟我此刻的魔法，到底谁厉害。
　　　　在林子里，我们各站一侧。四目相对，我说：“好了，开始吧！”
　　　　魔君挥手向我刺过来一剑，被我用弯刀挡住。魔弯刀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力，向他压过去。没想到，只是轻轻一招，便将他弄得有些难以招架。接着，我便慢慢吟唱起第一级《诛仙魔诀》来：魔既是量，量既是魔，魔生力，力生魔，魔力无限，天地因魔而生，赐魔万力，无魔无天，驱天地神灵，单读一字：破！
　　　　刚吟唱完，强大的斗气挟着一股能量，向魔君飞过去。巨能量将他罩住，让他动弹不得。我飞过去，轻轻扫了一腿，便将魔君打得挂在树上。
　　　　没想到魔君如此不堪一击，原来在我这年纪，他的魔法并不高。看来，同年的我，远远超过了同年的他。
　　　　他从树上掉下来，拾起落在地上的剑，走过来说：“魔兄弟，这……这是什么魔法？”
　　　　我忍不住笑了，连自己创的功夫，他都不知道！看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我想对他说，数年后，他会成为一代魔宗，不过，我说不出口，也怕说出来，自己得敬他为师父。从他现在的年纪来看，比我还显得年轻，做我的徒弟还可以，怎能做我的师父呢？
　　　　我淡淡道：“这是《诛仙魔诀》，你想学吗？”
　　　　“徒儿叩见师父！”没想到魔君很爽快跪在我的面前，很虔诚对我说。
第185章　普山论魔
　　　　我一把将魔君扶起来，笑了笑说：“让您下跪，我不敢担，其实，你本来应该是我的师父。”
　　　　魔君两眼瞪着我，莫名其妙。这时，命运女仙与小龙女忍不住笑了起来。也许她们明白了什么，但是她们也没有办法跟魔君提起这些事。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说我是他的徒弟吗？他会相信吗？
　　　　我苦笑说：“算了，既然你有心修魔，我愿意教你魔法。不过，你要慢慢学啊！”
　　　　“我会的，师父。”
　　　　我有些尴尬。莫非，魔爷爷的《诛仙魔诀》，原本就是跨越时空的我，教给他的？他年轻的时候，是否真碰到像我这样的人？
　　　　见我想着什么，魔君说：“师父想反悔吗？”
　　　　我微笑说：“怎么会呢？魔君，我只是想，以我的能力，是不是有资格当你的师父。我想你应该有一位相当高的师父，否则，你怎能成为一代魔宗？”
　　　　“什么，一代魔宗？我！”魔君似乎不相信自己能成为一代魔宗。
　　　　我说：“是的，你会成为一代魔宗，一定会！”
　　　　魔君说：“别取笑我了，我今天的能力，能够在道佛界弟子手里保全性命已经足够，成为一代魔宗，从来没有想过。”
　　　　命运女仙说：“魔君小弟不必自谦，魔鬼从来不会看错了，他说你将来会成为魔宗，你一定能。”
　　　　小龙女也说：“不错，我也是这样以为的。”
　　　　魔君说：“再翻过三座山，就是普山，我们早点走吧！两位师母已经很累了吧！我去抓些山鸡慰劳你们。”
　　　　师母？
　　　　他这样叫，真让我有些不安。不过，看得出，小龙女与命运女仙倒很自在。打心里开心。等魔君一离开，小龙女对我说：“你新带的这位徒弟，真可爱的。”
　　　　我说：“什么徒弟，他是我的师父？”
　　　　“你的师父？”
　　　　我感慨说：“要是没有他，就没有我魔鬼的今天。他就是我的恩人，时刻保护我的魔爷爷。以前，我从来没有向你们提到过这个人。不过，我相信女仙应该知道，在你的姐姐刺我一刀后，有一个高人将我的尸体带走，那个人，就是我的师父魔君爷爷。”
　　　　听到我的述说。命运女仙与小龙女都惊讶说不出话来。在她们看来，这也是太奇妙了。我成为师父的师父。那我到底是徒弟，还是师父？
　　　　女仙说：“时区轮回，总会弄出一些笑话。魔公子，也许，你的魔爷爷年轻的时候，碰到过像你一样的人呢？说不定，他一身的魔法，是你教他的呢？”
　　　　小龙女说：“是啊！我也这样觉得。要不然，为什么他会那么关心你，将绝好的魔法教给你。说不定，你本身就是他的师父！”
　　　　我哈哈笑起来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笑了。我们解释这种现象呢？”
　　　　小龙女说：“用不着解释，就像我们不能解释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一样？就算我们法力再高强，也解释不了，我们高强的法力，来自于何方？”
　　　　我说：“法力来自天摩柱。”
　　　　“天摩柱？”
　　　　“是的，天摩柱乃法力之源。”
　　　　小龙女说：“你是怎能知道的？”
　　　　我说：“魔爷爷告诉我的。他说，只有得到天摩柱，魔法才会变得高深。”
　　　　说话时，魔君走出过来。魔君听到了我们一些对话，走过来，就说：“魔爷爷到底是谁啊！能告诉我吗？”
　　　　命运女仙与小龙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魔君说：“你们笑什么啊！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吧？”
　　　　我说：“没有啊！你没有什么地方做错。”
　　　　“可是，她们为什么笑呢？”
　　　　小龙女说：“别废话了，将山鸡的毛拔掉，烧山鸡吃吧！”
　　　　“是！”
　　　　夜里，烧起一堆火。吃完烧山鸡，魔君靠在一棵树上睡着了。我睡不着，望着夜空的明月，在林子里渡着步子。
　　　　走着走着，命运女仙站在我身后。我转身，看见了她。月光下，她那么娇美。她的眼神，那么迷人。也许此刻，才是我们最平静，最值得珍惜的时刻。我们在异空，仇人无法来追杀我们。
　　　　女仙冲我笑了笑说：“魔公子，什么事让你独望夜月呢？”
　　　　我抚着她似水的肩膀，深情说：“明天就要去普山，我总觉得这次普山之行，会发生什么事。”
　　　　“你担心我们是吗？”
　　　　我点点头说：“应该是吧！普山毕竟是魔界名山，到时魔徒众多，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或者你们在不经意间将神力表现出来，到时，以我一人之力，只怕没办法救你们出来。”
　　　　命运女仙说：“你放心吧！我向来很冷静，只是小龙女，她……”
　　　　我说：“看来，你们得改一个名字好一些，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