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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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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君,吃药。”
    被沈容染喂完药,帝忱擦了擦嘴,问:“这是什么药。”
    沈容染答道:“补仙气的药,让你快点好起来。”
    帝忱突然问:“沅湘,你觉得凡人好吗?你怕生老病死吗?厌倦轮回吗?”
    沈容染递给他一杯水簌口,含笑说:“生老病死是躲不过的,妖也躲不过,神也躲不过,时日问题罢了。凡人一世一世的轮回,痴情人却能世世相遇,甚好。”
    “嗯。”
    她们是盛夏七月到的这小镇,如今已是寒冬十二月,盼了半个月的白雪总算是落下来了,还特别淘气,故穿庭树作飞花。
    沈容染悄声走到帝忱身后,环住了他的腰。他们已经搬离了那个客栈,在小镇上买了一个二进二出的小院子,请了三五奴仆,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先生,今日初雪,你去给我推个雪人好不好?”沈容染将头靠在帝忱背上,一边蹭一边说。
    帝忱无奈一笑,拉住女子的手将她拉到身边。“堆个像你的。”
    沈容染轻声说:“堆个像我们的小孩好不好。”
    帝忱刮了刮她的鼻子,点头欲去。沈容染拉住了他的手,将一旁侍女手中的黑斗篷给他披上。
    有一个侍女上前来说:“夫人,老爷的药熬好了。”
    沈容染点头,视野一直紧锁着帝忱。“好,先放着,我等会去拿。你们都去玩吧。”
    两个小丫头开心地携手走了,拐过走廊,一人说:“我昨天又看到夫人吐血了。”
    “我看着夫人这几个月瘦了好多。”
    两厢一叹气,又携手玩雪去了。别人的事,管太多了是瞎操心。
    沈容染看了帝忱一会,起身去厨房取来帝忱的药,如过去的五个月一般,亲手喂他吃了。
    帝忱摸着沈容染冰凉的手,将她整个人裹进斗篷。“手怎么这般凉。”
    沈容染笑答:“狐狸的血是冷的,你没听说过吗?”
    “我给你暖。”帝忱把沈容染抱得更紧了。
    【1002:叮――女主对男二的好感值加2,目前值为:100。任务完成,请问是离开,还是留下】
    【沈容染:留下。】
    沈容染偏头踮脚在帝忱嘴边轻轻触了一下。“我最喜欢雪了。”
    帝忱嗔怒。“你最喜欢的竟然不是我?”
    “最爱你。”沈容染说,“帝忱,我最爱你,你信我吗?”
    帝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在她头顶落下一吻。“我也最爱你。”
    沈容染回头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我相信。”
    “今年守岁的时候,你要给我一个大红包,不许给别人。”
    帝忱问:“为何?”
    “我要你所有的祝福都只给我一人。”
    帝忱故意逗她。“那些丫头们找我要,我如何说?”
    沈容染娇声说:“你就让她们问我要嘛。”
    帝忱说:“这不公平。”
    沈容染睁大眼睛气鼓鼓地看着他。“有何不公平?”
    帝忱捏着她的脸颊,解释说:“我的祝福都给了你一人,你的祝福却要分给别人。”
    沈容染继续撒娇。“我小气嘛,你又不小气。你应不应嘛?”
    “应,都应你。”帝忱说,“沅湘,你瘦了一些。”
    沈容染心里一沉,面上不在乎笑道:“怎么可能,冬日里穿的多,应该胖些了。离除夕还有十天,我的红包要有十万两银子。”
    帝忱感慨地说:“你可真是养不起啊。”
    沈容染问:“那你还养不养?”
    “养,倾家荡产都养。”帝忱说,“以后倾国倾天下都只养你一人好不好?”
    沈容染笑着捶了捶他的胸口。“你又不是君王,哪来的国可倾。”
    帝忱握住她的手,在手中摩擦。“小狐狸,我还没有见过你的原型,你变给我看看呗。”
    “不要,这天下的九尾红狐都是一个样儿,你又不是没见过。”
    帝忱学着她埋首在她肩头蹭。“那都不是你,给你看看。”
    沈容染推开他,咯咯地笑着。“别闹,我丢了一条尾巴,只有八条尾巴了,可丑了,不给你看。”
    “疼不疼?”九尾连心,该有多疼。
    沈容染笑着轻摇头。
    除夕那日,天公作美,下了这年最大的一场雪,房檐上倒挂着冰锥。
    沈容染笑着掰下一根,放在嘴里舔着。
    帝忱将正房前的春联贴好,就看到她坐在抄手回廊的栏杆上舔冰,失笑地摇了摇头,继续将手边的两盏红灯笼挂好。
    帝忱无奈地问她。“好吃吗?”
    沈容染含糊地答道:“没味道,不好吃。”
    帝忱看着她说话都舍不得把这冰拿出来,无奈一笑任她去了。
    沈容染又吃了一会,随手丢掉冰锥,将手往帝忱脸上贴,嘴里直呼:“好冷好冷。”
    帝忱握住那双手无奈塞进自己的衣襟,用体温给她暖着。

第103章 微雨落杏花19

  
    路过的丫鬟小厮穿着红衣侯欢欢喜喜地笑着。“老爷,夫人,过年好。”
    沈容染的视线转到帝忱身上的黑衣,轻声说:“先生,今日除夕,图个喜庆,你去换身红衣吧。”
    帝忱把她的手从衣襟拿出捂在手心,带着她进屋。“你帮我找找。”
    说是要换,可两人找遍了整个衣橱都没有给帝忱找到一件红衣。帝忱原是不喜那个颜色的,自然是没有。
    帝忱把她拉到大炕上坐着,把汤婆子塞进她手心。冬日越深,她的手竟是越发的冰凉了。
    帝忱说:“这是你疏忽了。”
    沈容染不解抬头,笑问:“你没有红衣关我何事?”
    帝忱说:“凡间人家过年,当家太太都要给自家的老爷孩子裁冬衣的。”
    沈容染失笑,打趣道:“先生对凡间风俗倒是越来越了解了。”
    帝忱对着她笑。“好说也住了这么久了。”
    “为了赔罪,我便给先生变一件冬衣吧。”沈容染掌心红光大盛,一件大红广袖落到小几上。
    沈容染起身朝外面走去。“我去给你拿药。”
    拐过抄手走廊到小厨房门口,沈容染失去了全身的力气,靠在一颗树上吐出一口血,却不是鲜红而是粉红。
    一只手从身后递来一块帕子,沈容染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却不敢回头,她怕身后是帝忱。
    那人叹道:“你何苦了?”
    沈容染接过帕子细心地将嘴角血迹擦完,转头看向来人。“你怎么来了?”
    那人看着她,眼神又伤心又无奈,明明只隔着不到一条手臂的距离,他却觉得眼前的女子隔着她万水千山的距离,远古洪荒的年头。
    “沅湘,我早就同你说过,若不爱我了,不想要我了,我便会自己离开,不再打扰你,你又何必变个假的出来骗我。”
    沈容染最后吐出三个字,这也是她唯一能对他说的话。“对不起。”
    “值得吗?”
    沈容染把目光放远,看向正屋,里面她的爱人应当已经换好了她为他准备的红衣。“值得。”
    清茗突然将她揽在怀中,紧紧地抱了她一下。“再见。”
    沈容染反反复复地朝他说着这三字,泪水一点一点的落下。“对不起对不起。”
    清茗抬手替她擦掉泪水,苦笑道:“你别哭,别哭。”
    目送着清茗离开,她低头看到雪地里落着一个大大的红包。
    沈容染弯腰把红衣捡起,喃喃说了一声对不起。
    小厨房里守着一个丫鬟在看着帝忱的药,沈容染抬手将她打晕。
    把药端着放在地上,红狐狸出现在了地面。
    九尾红狐如今只有七尾,七条尾巴伤痕累累,遍布着伤痕。
    狐狸抬爪在最旁边伤痕最少的那条尾巴上滑过一道,血液落尽药碗里消融。
    “先生,喝药了。”
    “这药我都喝了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能停?”帝忱看她脸色有点苍白,已经她被外头的天气冻着了,也没折腾,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将她拉上炕上,沈容染坐到了另外一边,和帝忱隔着一个小几。
    沈容染低头笑着说,眼里划过一丝落寞。“快了。”
    沈容染指着只放了一个药碗的小几说:“先生,你看那里。”
    帝忱低头凑近去看,沈容染也低头,两人的头碰在了一起。
    “什么?”帝忱抬头疑惑问她。
    “你再仔细看看。”
    帝忱又低头,头又和沈容染的撞在了一起。
    帝忱抬头看着,有点莫名其妙地问道:“到底有什么?”
    沈容染轻声说:“你再看看。”
    帝忱无法,再低头,又一次和沈容染的头撞在一起,这一次久久没有抬起。
    不拜天地,不拜高堂,我与你夫妻相对三拜,以全我此生情深似海。
    今宵我非那九尾红狐,祸国妖姬,你也非那紫宸大殿天族尊神。
    日后沧海桑田,愿你都记得我的模样。
    帝忱唤她,嗓子有点干涩。“沅湘。”
    沈容染率先抬起头,风轻云淡地拭去眼角的晶莹,笑着对帝忱说:“先生,我们该去吃团圆饭了。”
    帝忱起身站到她面前微微躬身。“我背你去。”
    “好。”喉头一紧,眼泪差点就夺眶了。圈住帝忱的脖子,伏在那宽阔地背上她还在哭了。
    凡间旧俗,新郎背新娘下花轿去喜堂拜堂。
    纵算是颠三倒四,礼仪不全,他们也走过了这一场婚嫁,不盼白首,只争朝夕。
    沈容染嗅着帝忱的发香,在心里祈愿,愿我走后的许多年,你都记得,曾有人逼着你拜了天地,诓着你夫妻三拜,记得有人曾那般害过你,也那般喜欢过你。
    一桌子的饭菜,两壶梅花酒,桌前红烛摇曳。
    杯酒下肚,帝忱慢慢倒了下去。
    沈容染从帝忱衣襟中拿走了他备好的大红包,又悄悄地将一个大红包压在旁边花瓶底下。
    “本来想陪你过完上元再走,可是我好像撑不到那一天了。”沈容染轻声说,手心出现一枚小小的镂空花灯,编着同心结。
    “笨蛋,这可不是野鸭子,是鸳鸯。”她蹲下将它系在帝忱腰间,摸了摸他的脸。
    “这一世还没有跳过舞给你看,可惜跳不动了。”
    将帝忱身上的黑斗篷脱下,紧紧地围在自己身上,借它挡住外头的寒风冰雪。
    这无多的时日,她还是一个人走走那些曾到过的地方吧。
    炮竹声声声作响,孩童的欢歌笑语传遍了整个小镇。
    她撑着寒梅纸伞走遍了小镇的每一个角落,好多孩子都记得那个夜里,红衣黑斗篷之下,那女子无双姿容,笑靥如花,将一颗颗花生桂圆放在他们手心。
    走遍宇留的坤宁宫,她踏入乱葬岗入了地府。
    冥界无新春,阎王殿中寂静如旧,只生死簿前多点了两盏明灯。
    阎王一眼惊恐地从外头跑进来,目光落在沈容染身上忐忑无比,眼神还时不时往那明灯上瞅。
    阎王怕她,她知道,毕竟沅湘曾闯地府做下了不少缺德事。这灯能让他这么紧张,想来很重要。
    沈容染觉得好奇,便随口问:“这两盏灯是做什么的?”
    阎王脸色骤变,额角都淌下了冷汗。

第104章 微雨落杏花20

  
    小院门前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照亮那一条回程的路。
    沈容染绕过月下的红梅树,踏着白雪走回了帝忱身边。
    阎王说,帝君要以身殉苍山之境,自知时日无多,请他点一盏魂灯,届时吸引一缕残魂转为人魂,日后送入轮回。怕姑娘不愿相伴,便瞒着为姑娘点了一盏。
    “他准备什么时候去。。。。。。苍山。”
    “三日后。”
    那段对话又在耳边响起,三日,她撑得过的。
    屋中,帝忱还倒在桌上昏睡,沈容染走到他身边,环住他的腰,借他的体温暖一暖自己寒夜踏雪而来的冰寒。
    “你要是一早说要我随你走,我肯定是愿的。”沈容染贴在他背上,喃喃说,“我一生所求,不过与你长相厮守。”可惜,晚了。
    “先生,拜年的邻里都快来了,你还不起身吗?”沈容染坐在床边,伸手捏住帝忱的鼻子。
    帝忱睁眼看她,眼里是浓浓的宠溺。“起了。”
    “老爷夫人新年好。”
    “新年好。”小镇风俗,大年初一,邻里串门,不带年礼,不封红包,就坐着说说话。
    他们两边院子的邻里似乎约好着一起来了,丫鬟捧茶奉上,夫人们坐在院中聊天。
    帝忱和一个男子在一旁下棋,另一个在旁边静静旁观。
    “沅湘姨姨,同居长干里的后一句是什么?”一个男孩儿红着脸来她身边问道。
    “柔儿说答出来了她就和我玩。”
    旁边两位夫人失笑,沈容染笑着揉了揉男孩儿的头。“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话音未落,沈容染就看到帝忱抬头看了自己一眼,眸中宠溺无边,还有一种别样的情绪,以前她不懂,如今懂了,那是期盼。
    他在期盼与她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盼她十四为君妇,妇羞颜未尝开。
    大年初二,是妻子拖家带口回娘家拜年的日子。
    两人无事,沈容染便央着帝忱用白雪给她煮茶。
    帝忱取了一件白色的厚斗篷替她披好,沈容染在书房随手抽了一本书坐在帝忱对面。
    “听闻先生博学强记,满腹经纶,我今日便考考您?”沈容染将书放在腿上,随手翻开一页笑着说。
    “不过是闲来无事,读的书多了些罢了,娘子愿意,便问吧?”
    沈容染捏着书页一角的手一颤生生扯下那个小角。
    沈容染笑着摊开手心,任那一角飘远。“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在此书何页?何行?”
    “第五页,二十一行。”
    沈容染随手翻了,又问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还没念完便被帝忱截住了话头。
    “笑见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第九十九页,九行。”帝忱笑着问她要彩头,沈容染应下了不少不公平条约,可着劲地考他,一本书换一本书,最后将那话本子朝雪地上一丢,气鼓鼓地责问道:“先生可是耍赖了?不然为何连这话本子的话都知道?这可是我的话本。”
    帝忱看着女子气恼的模样大笑,手中清茶洒出几滴沾湿了衣襟。“耍赖的是你吧?故意拿着你看的话本来考我,还不许我偷偷看过吗?”
    沈容染脸微红,捡起埋在雪里的话本要往屋中走,帝忱一把拉住她带到自己怀中,在她吻上轻啄一下,低低的笑声钻进沈容染耳朵。“娘子别忘了你输给我的彩头。”
    沈容染的脸越发红了,举起手里的书就要打他。帝忱抓住她的手,深深看着她。两厢对望,热气扑面。
    帝忱将女子打横抱起走进房中。窗外寒梅傲雪吐蕊,落了一地的春色。
    沈容染醒来,身侧尚有余温,那人却是已经不在房中了,外头天色朦胧,他应该已经在苍山之境了吧。
    沈容染穿好衣裳,坐在铜镜前慢慢地挽好了发髻。
    她走后,与其让他守着紫宸宫过着沧海桑田的虚无岁月,不如让他入那轮回,去人间看看万世风景。
    为了和帝忱厮守这些时日,她选择了用自己的精血为她疗伤,如今也快要魂飞魄散了。
    那魂灯注定是空燃了。
    持着细细的画笔,将额心淡得快看不见的花补成殷红,再在眼角缓缓勾过,抬眸观镜,镜中人依旧艳若桃李,如他所言,天下无双。
    这根紫色的簪子,是七夕那夜,他悄悄插上了她的发髻的。
    那串红豆相思链,是十月里她一时兴起想亲手串,最后被他串好。
    沈容染合上匣子,起身将它埋在梅树底下。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慢慢地推动铲子,用土掩埋雕花的木匣子。那匣子是九月里柔儿的父亲得了一块檀木,送了她一段。她央着帝忱亲手雕的。
    “日后若有人挖出了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不是很宝贝这些东西的吗?怎么都给埋了?”听到这声音,沈容染蓄了很久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打在铲子上水花四溅。
    她的心乱的很,并不想说话。她就愣愣地看着混着白雪的黑土。
    身后的人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从地上带了起来。“娘子今日好生漂亮。”
    帝忱叹了一口气,把她脸上的眼泪拭去。“你是不是奇怪,我此时应该在苍山之境的。”
    “嗯。”
    “舍不得你啊,没有你的凡间,再好,于我又有何吸引?”
    沈容染轻声问他。“你都知道了?”
    帝忱说:“昨天晚上,你额前的花褪色了。这么久了,你说我是有多蠢?”
    “只能说我太聪明。”
    帝忱宠溺地看着她,夸赞说:“我家的小娘子很聪明。”
    沈容染转身看着他,摸着他的脸,缓缓说:“我家相公太蠢,蠢死了。”
    帝忱拥着她坐在梅树下,沈容染眼皮很重,半睁半闭着。帝忱唤她:“沅湘。”
    “在呢。”沈容染应他。
    “变成小狐狸给我看看呗。”
    “好啊。”沈容染放在他脸上的手慢慢地落下。
    帝忱紧紧地拥着她,可是狐狸太小了,身上的伤口太多了,他拥不住,也不敢拥。
    “沅湘。”
    清茗带着一身伤痕推开小院的门,看到一只麒麟拥着一只红狐狸横在院中的红梅树下,一片死寂。
    晚了。
    他来晚了。
    “小狐狸,我来晚了,你别哭。”清茗坐在雪地上看着红狐狸,把手中的药草狠狠丢弃。
    白虎化作山灵镇住了苍山之境,苍山脚下立着一座合葬墓,墓前种着两颗红梅树。
    起风了,
    寒梅香飘远了,
    寒星从夜幕坠下,
    故事里的人都死了。

第105章 长安无故人01

  
    夏末的长安,洒着朦朦胧胧的细雨。沈容染把手从汽车车窗探出,摘下一枝槐树枝,枝上缀满了层层叠叠的洁白槐花,远看时像极了满枝摇铃。
    司机回头对她颇为兴奋地说:“三小姐,船到了。”
    沈容染点头,唇边扬起一丝笑意,撑开一把纸伞缓缓走下了车。
    洛季轩走出船舱便看到了那个撑着纸伞,站在雨中的女子。
    在一片中山服洋装旗袍之中看到了那个穿着淡蓝色斜襟长裙的女子,裙摆绣着槐花,远看女子像站在了一片落花之中,亭亭玉立。
    沈容染抬头朝那个穿着军装的男子一笑,洛季轩笑意一凝,眸中泛着些许困惑。
    沈容染站在原地没动,看着洛季轩朝她走来。
    洛季轩朝她微微点头,出口的话生疏得紧。“好久不见,顾秋庭。”
    “好久不见,洛少帅。”沈容浅浅一笑,缓声唤道,心里却是嘲讽一片,顾秋庭?洛少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这是长安渡口逢有人,却不知他们襁褓就定了娃娃亲,她十五岁那年她们就订婚了。
    如今她十八岁,他出国三年学成归来,正在二十及冠的好年岁。
    这是《少帅霸宠》这本小说衍生世界的男主,洛季轩,长安军阀洛司令的长子。
    女主名唤赵清雪,是一个政家的庶女。
    她是顾秋庭,如今这长安市顾市长的千金,传闻中的洛少帅未婚妻,剧中一个打酱油的人物,出场过一次,就是和洛季轩退婚。
    “汽车在前面,我们走吧。”沈容染将纸伞举高了一些,幸好她穿了一双坡跟的绣花鞋,才只矮了洛季轩半个头。
    一只手握着了伞柄,轻而易举地拿走了纸伞。“我来。”
    沈容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洛季轩坐上了副驾驶座,司机看到他的时候十分高兴,嘘寒问暖地说了一堆话,洛季轩也细细回复了。
    “少帅你出国之后,夫人思念得紧,每次都是三小姐陪在身边悉心照料,司令都说三小姐有孝心。”
    洛季轩说话,却没有回头。“多谢。”
    沈容染浅笑说:“不必。”继而便是一路的寂静。
    因着洛季轩回国,洛家人齐聚洛老太太的房间。
    沈容染跟着洛季轩进屋,她惯是不喜这种场景的,但是今日一大早洛夫人就派了司机来,说是要她去接洛季轩。
    洛夫人与她已经仙逝的母亲是故友,素日待她极好,又一直拿她当儿媳对待,只盼着她和洛长安结婚。就是不知若是日后知道了她和洛季轩签订的协议会是什么反应。
    “秋庭,老太太唤你了,你在想什么?”洛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嗔怒说。
    沈容染笑道:“我寻思祖母今日怎么像年轻了十多岁了,许是少帅回来了太高兴吧。”
    洛老太太也满意孙媳,听她说话便忙不迭地说:“这孩子,我记得以前都是跟在季轩身后叫哥哥了,现在怎么叫少帅了。”
    沈容染低头笑着不说话,一副小女儿姿态。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要她叫季轩哥哥,她可叫不出口。
    洛季轩出面替她解围。“奶奶,秋庭也累了,我先送她回家,让她晚宴再来吧。”
    外头雨已经停了,洛季轩和沈容染并肩走在小路上。洛家拐角走过一段就是顾家,只有十分钟的路程。“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洋装?”
    印象中的少女总是穿着一身碎花洋裙,涂着鲜艳的口红,美丽又活泼。
    不像如今穿着一身斜襟长裙,娴静又淡雅,像极了一个大家闺秀。唯一未变大概就是颇爱增高的鞋子,以前喜欢高跟鞋,如今绣花鞋都要穿坡跟。
    本就一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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