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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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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准备去城外踏青的计划,因为宁王的书信腰斩。沈容染坐到抄手回廊下,拿着一本话本看。
兰釉坐在院中抚琴,小丫头虽然跳脱,琴棋书画却是样样都会,比宁湾还像个大家闺秀。
一个老人突然闯进了内院,步履生风看着极为着急。
沈容染从话本中抬头,婉声问道,“钟叔,出什么事了?”
钟叔苦着一张脸,说,“小姐,越王来苏城了,不愿住在巡抚府中,在城中挑宅子住,挑中了此处。”
“啊。”兰釉着急地跟个热锅上地蚂蚁奔了过来,“钟叔,我和小姐能避开,你接待一下越王吗?”
钟叔说,“怕是不行。越王点了名,要见见这宅子当家的小姐。”
兰釉说:“小姐到苏城后日日出门都是白纱覆面,不该是被人认出来了?让越王知道了吧?”
“应该不是。”钟叔脸色沉重,“小姐,自你来苏城,从未露出真容,我听巡抚的意思,越王此番,怕是为了猎艳而来。”钟叔脸上难看的紧。
沈容染却是笑了,“他这是想纳我做侧妃?”
我连你的正妃我都不愿意做,怎么可能去给你做侧妃。
“小姐,越王晚间就到了,要请小姐设宴款待。”
“钟叔您去安排吧。不必担心。”沈容染宽慰了一番老人家,让他去准备照顾越王了。
兰釉凑到沈容染身边哭丧着一张脸说,“小姐,要是被越王知道了怎么办?”
沈容染看小丫头怕的紧,问,“越王他脾气不好?”
“何止是不好啊。越王他喜怒无常,性情暴虐。”
喜怒无常?性情暴虐?
皇家娇宠大的,说实话都是如此,不把下人的命当命的,就是做的名不明显的事了。
私下里杀人的,在外的名声肯定好些,越王估计都不在乎。
哎。她还不知道越王叫什么。
沈容染问兰釉说,“越王的名讳是什么?”
兰釉说:“唐知越。”
晚间,阖府上下跪在门前迎接越王。
“起吧。”
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沈容染被兰釉掺着起来,悄悄抬眸看了一眼越王,吓得心脏一跳。
是花灯节那夜的那个白衣公子。
这莫不是认出她了,来找麻烦了?
唐知越问她,“小姐便是此宅当家人?”
沈容染婉声答道,“回王爷,正是。”
“此地苏城,小姐不必如此客气。”唐知越笑着说,“小姐为何以白沙覆面?”
沈容染说,“回王爷话,草民脸上起了些东西,不能见风。加之偶感风寒,不能见风。”
唐知越点了点头,没有再多加询问,看着态度还肯温和。
“小姐,本王敬你一杯。”
沈容染举杯,声音柔婉地说,“王爷请。”脸上却是冷淡地盯着唐知越,想知道他到底是知道她的身份?还是不知道她的身份?
陪着唐知越吃完了这顿小宴,沈容染又亲自领着唐知越去了给他准备的小院,然后亲自去送巡抚大人。
“小姐,在下可否单独同你说两句。”
“大人这边请。”
巡抚大人说,“越王妃早逝,碍于王妃的身份,至少三年,王爷不会续弦。王府中还没有侧妃,小姐若被王爷看中,进府就是当家人。不知小姐愿不愿意认本官做义父,日后进府我就是你的娘家人。”
我倒是不介意,就怕我爹打死你。
沈容染淡笑,“大人这些话说的未免太早了。大人又岂知越王一定会要我,又岂知我面纱之下,不是一张无盐之貌?”
“实不相瞒,小姐您眉宇之间与已故的越王妃有些许画像,今日越王一见你的画像就特别伤心。”
伤心?
难不成唐知越喜欢她?
不,这不可能。
巡抚大人说,“小姐,日后进了王府,你还是需要一个靠山,好好考虑我的话吧。”
沈容染点了点头。
“兰釉。”沈容染一进自己院子就把兰釉拉到房间,问,“如果越王知道我是谁?他会如何?”
兰釉恐怖地说,“会让他摆在祠堂内的王妃的牌位变成一座货真价实的。”
“他会不会引而不发?故意同我虚以委蛇?”
兰釉一脸看神经地表情看着她,好吧,她知道答案了。
兰釉小声说,“越王连皇上赐宴都敢说不合胃口。”
那还真是坦诚。
“我和越王熟吗?”
“越王自小在漠北军营长大,同小姐并不相熟。”
漠北军营?
这白净的样子,是做军师吧。
沈容染拍了拍软塌,要兰釉坐下,说,“你和我说说越王吧?”
“越王是圣上的第七子,已故的纯慧皇贵妃所出,外家是将门风家。越王三岁那年,钦天监算出他冲撞了当今圣上,圣上便将他送往漠北军营,随着风将军长大,年前同小姐议亲才回京。”
“越王在军营长大?不会武?”就算是跟木头,在军营呆了这么多年,也该学会一点吧。
兰釉点头,说,“越王先天不足,身体瘦弱,不宜学武。”
“知道了。”
沈容染泡了个澡,舒舒服服地睡下,暂时把住在旁边院子的天潢贵胄抛到脑后。
天潢贵胄此时却没睡,对小厮说,“去把那写着宁湾喜恶的纸拿来给我瞧瞧。”
小厮依言把纸递给自家王爷,看着他笑得十分之阴险。
“小姐,小姐快醒醒。”
“干嘛啊?”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她都是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今天这是怎么呢?
“越王爷请您去用早膳。”
沈容染一脸烦躁地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任兰釉给她快速编了个发髻。
“小姐面纱。”兰釉拉住一脚快踏出房间的沈容染,替她把面纱带上。
为了避免事端,宁湾的真容除了兰釉和钟叔这两个王府带来的人,是没人见过的。
第268章 水中月04
沈容染带着面纱进了唐知越的别院,柔声细语地给他请安,“见过王爷。”
兰釉低着头站在她身后,觉得自家小姐这般压抑天性着实憋屈。
“小姐,不必多礼,请坐吧。”唐知越笑道。
小厮立在越王身后,嘴就没有合拢过,何时见过自家主子对人这么温柔。
别看他长了一张温柔人的脸,眼神扫视过去漠北军营最壮的士兵都怕。
沈容染坐下,在唐知越的目光意识下拿起筷子,一时竟有些落不下去。
一大早的,这人竟然吃饭?
沈容染夹了一筷子青菜在碗中,慢慢地吃起来。
一双筷子伸了过来,唐知越给了夹了一条竹笋。沈容染笑了笑,掀起面纱,即将放进口中。
兰釉匆忙出声唤她,“小姐。”
沈容染放下筷子,疑惑地回头。
兰釉说:“大夫说您最近不能吃竹笋,对您脸上的东西无益。”
沈容染点了点头,将竹笋丢在桌上,对唐知越笑道,“抱歉,王爷,我忘了。”
唐知越不在意一笑,又给她夹了一块茄子。沈容染坦然吃下。
兰釉站在后面看着桌上的菜,狐疑地偷瞄了唐知越一眼,安静地低着头。
唐知越又给她夹了一块鸭肉,沈容染眼眸弯弯地朝他说,“王爷,您自己用吧,不必帮我。”
唐知越看着沈容染把那鸭肉夹到一边,一顿饭吃完都没有碰一下。
饭后,唐知越说,“昨日得了一柄琵琶,不知小姐可善琵琶?”
“略懂。”沈容染一想就觉得宁湾应该不会琵琶,估计敲个水杯都敲不出调子来。
小厮递上一柄琵琶,沈容染接过,材质极好,划过琴弦,音色极为清亮。
沈容染抬眸看向唐知越,“王爷想听什么曲子?”
唐知越说,“本王是粗人,小姐随意吧。”
沈容染颔首,弹了一曲小调,小调是前世沈熙洵为《百世繁华》做的插曲,沈容染极其喜欢,在家时经常和白逸辰琵琶吉他合奏。
一曲终了,唐知越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沈容染唤了他一声,他笑道,“小姐的琵琶声和本王亡妻竟有几分相似?”
宁湾竟然会弹琵琶?
沈容染抱着琵琶的手一颤,笑着说,“草民何德何能,能同先越王妃相比较。”
“含清她,琵琶确实弹得极好。”唐知越低垂着眼帘,看着很是情深。
含清这两字一出口,沈容染就恶寒了一下,他们何时这么熟了?
沈容染柔声说,“王爷节哀。”
唐知越一笑,说,“我自是节哀,我烧了不少东西给含清,人,她在地下应该过的极好。”
真是谢谢您了。
唐知越突然哀伤了起来,说,“可惜,她一直未曾给我托过梦。”
给你托梦了才是有鬼。
“先王妃许是想让王爷不再思念才不托梦,只希望王爷过得好吧。”沈容染说,“王爷若是实在思念,不如去先王妃坟前祭拜一番。”
唐知越看着她,慢慢问,“她真的希望我过得好吗?”
“是。”说出的话又不用负责,还不是一通乱讲。
唐知越淡淡一笑,神情莫测地看向了门外。“小姐可愿带着本王去苏城逛逛?”
唐知越一边问就一边起身了,与其说是问话,不如说是通知。
“王爷请。”
说是她带着唐知越,其实是唐知越带着她在苏城的各大名店闲逛,还挥金如土地为了买了好些东西。
夜幕落下时,苏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知道了,越王看上了苏城新来的神秘女子。
唐知越和沈容染比肩走到回宅子的路上,唐知越随口问,“听说小姐是前些日子刚搬来苏城的?”
沈容染答道:“我本是容城人,父母去世,我便一人搬来了苏城。”
“敢问小姐名讳?”
沈容染答道。“容染。”
唐知越停住脚步,对她说,“你同含清生的很像。”
遮了半边脸,你怎么看出来的?
“先王妃姿容盖世,我如何比得。”
唐知越:你夸起自己来倒是真不害羞。
唐知越继续装,语气柔和地说,“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不能。”沈容染拒绝了,“王爷,我的脸不能见风,也羞于见人。”
送唐知越回院子,沈容染拖着疲惫的身子回院子,走的累死她了。唐知越看着一副小白脸的模样,体力似乎真不错。
“小姐,你要记得,你对竹笋过敏。”兰釉对她说。
沈容染点点头,难怪早上不让她吃。
兰釉纠结地看了一眼沈容染,说,“小姐,今日早膳午膳晚膳,桌上的食物很久都是你以前不吃的。”
沈容染失笑,早膳午膳晚膳合起来多少菜,这宁湾也太挑食了吧。“那我不吃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兰釉脸色难看地说,“小姐,你从未在越王面前弹过琵琶。”
沈容染却是不太在意,说过了说话是不用负责的,越王为猎艳而来,什么话说不出。
“越王还说他思念我,喜欢我,你信吗?”
兰釉拼命摇头。
“小姐小姐。”
沈容染又被吵醒,拿着被子捂住头,无奈道,“又怎么呢?”
兰釉扯她的被子,说,“小姐,越王病了。你快去看看吧。”
沈容染抓紧了被子不放手,怒道,“病了请大夫啊。找我干嘛。”
“小姐,大夫已经请了,那边请你去看看。”兰釉也很是无奈。
沈容染在床上翻滚了一下,猛地跃起来,看向窗外天都还没亮。
烦,烦的很。
兰釉打着灯笼在前面走的极快,沈容染裹着披风快步跟在后面,晚间的凉风一吹,她整个人也清醒了,伸手压住面纱,心里咒骂了唐知越很多句。
啊啊啊,最讨厌别人打扰她睡觉了。
“小姐,您来了。”小厮看到沈容染,急忙端出一碗药。“您来帮王爷试药。”
“你说什么?”沈容染以为自己听错了,干嘛?
“帮王爷试药。”小厮把药塞进他手里,“自己先喝一口试毒,再喂王爷吃。”
沈容染端着药,一脸菜色。
“怕大夫开的药有毒,就找个信任的大夫。”无论是宁湾还是沈容染都特别讨厌吃药,沈容染把碗在桌上一放,淡淡说。
小厮说,“小姐,宫中规矩,用药之后必须要有人试。”
兰釉上前,手伸向了药碗,“我来试。”
小厮按住她的手,颇为强势地说,“王爷吩咐了,只能小姐试。”
第269章 水中月05
小厮按住她的手,颇为强势地说,“王爷吩咐了,只能小姐试。”
沈容染衣袖中的手缩紧了一些,柔声说,“王爷,近日感染了风寒,不宜为王爷试药。”
沈容染含笑看向那小厮,温温柔柔地说,“不如还是你来吧。”
小厮低着头,夭寿了,京中公认的最凶的郡主竟然对他如此和颜悦色。
小厮说,“小姐,不如您亲自进去同王爷说吧。”
沈容染点头,盈盈走了进去。
兰釉在后面盯着自家小姐的背影,嘴角扯了扯,她觉得梨园近年来不够红火,就是缺了这么一位能演的名角。
“见过王爷。”
“小姐来了。”唐知越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脸色苍白地看着她。
沈容染心里一颤,唐知越不会死在这里吧。
“我的药怎么还没来?”唐知越说完就开始剧烈的咳嗽,感觉快把心肺都咳出来了,沈容染被吓得够呛,生怕他一口气没提上来就挂了。
“马上就来了。”沈容染快步走出去,果断拿起一碗药倒了一些喝了,然后进去喂给唐知越喝。
大哥,你可千万别在这里死了。
“多谢小姐。”唐知越乖乖喝完,脸色没好多少。
沈容染端着药碗出去,坐在主座上问道,“王爷怎么呢?”
“王爷感染了风寒。”留在房内伺候的老大夫说。
沈容染又问,“严重吗?”
老大夫说,“严重。”老夫一心行医救人,从未说过违心之语,多少年的清白,全毁了。
老大夫这般想着,就哀怨地看了一眼内室。
沈容染:越王真不行了,大夫才这般神情?生怕他死了,自己被安上个诊治不及的罪名。
沈容染心头微颤,这么苍白的脸色,唐知越怎么骤然之间病的这般重了。
沈容染站起来向内室走了几步,是了,七皇子先天不足,体质孱弱。
走到内室门前,沈容染突然唤道,“大夫。”
老大夫应了一声走来,“小姐,怎么呢?”
“越王爷身份尊重,此番病了,要给他用最好的药。药量是不是也要加大一些,确保他早些痊愈,才能平安离开苏城回京。”沈容染看向大夫,希望他能听懂自己的意思。
给唐知越多吃点药,吊着这条命让他活着出苏城。
至于后面唐知越救不救得回来,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大夫抬眸热切地看了沈容染一眼,猛地点头。“好。”
沈容染放心下来,这是听懂自己的意思了。
老大夫也放下心来啦,不用他忽悠人了,这小姐自己说的多给越王开点药。
沈容染在越王的院子里从天色未明一直待到日落西山,其间为他试了少说十碗药。
没别的特点,就是苦的要命。
最后还是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是用点狼虎之药给唐知越吊命,可这大夫也太过分了吧。
一天十碗药喝下去,活人都不会大好。
唐知越院中,装了一天病,喝了十多碗黄连水的唐知越从床上起身活动活动。
小厮站在一旁,说,“王爷,郡主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了?为了逗弄她本王比她喝的还多,她有什么好生气的。”唐知越嘴角弯起一些角度。“再说,本王就是要她生气。”
小厮善意提醒,宁湾传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知几时就到了极限炸了。“王爷,郡主的脾气可不好。”
唐知越满不在意,还颇为霸气地说,“巧了,本王的脾气也不好。”
哦,那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吗?
沈容染抓起一把蜜饯往口中塞,兰釉把手放在她嘴边喂她。“小姐,你慢点。”
“你去,给我爹爹去信,说越王似乎快不行了,让他想法子赶紧让他回京。”
兰釉匆匆离开。“是。”
沈容染趴在茶几上又塞了一口蜜饯,嘴里苦涩地滋味还在蔓延,逼得她直想吐。
这大夫的药中是放了多少黄连。
老大夫:啊,不好意思,全是黄连。
第二日,依旧是去给唐知越试药的苦逼日子。
唐知越靠在床头,‘虚弱’地说,“辛苦小姐了。”
沈容染笑道,“王爷不必客气,只盼着您病快点好。”
“等我病好了,你愿意嫁给我吗?”唐知越看着她,病恹恹地轻声说,“我已经娶了含清,小姐只是做不了我的正妃,但我保证会对你好,像对含清那般对你好。”
宁含清:你是谁?我们见过吗?你对我好?什么时候的事?
“王爷,小女喜欢苏城,不愿离开。”沈容染轻声说。
唐知越坐起来一些,“咳咳咳咳。”又是一番惊天动地地咳嗽,沈容染上前给他顺气。
“你看,你关心我,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唐知越一只手抓住她的手,看着她问道。
沈容染:不好意思,我是怕你死这了,我要陪葬。
沈容染淡淡说,“草民发过誓,宁为贫家妻,不为富家妾。多谢王爷的抬爱。”
“皇家的妾,和富家妾是不一样的。”唐知越说。
沈容染看着他脸色苍白,病的都快死了,还非要纳个小妾就觉得这人是色鬼投胎。
“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沈容染说,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般富家子弟年轻病重,是不是都得给家里留个香火?
当今陛下子嗣并不繁盛,是不是也希望越王留下血脉。
最重要的是,这人似乎特别想娶了老婆。‘死’的宁湾自然是除外的。
沈容染一琢磨,觉得她应该心善一点。
多做点好事,积累些功德说不定能快点找到顾星洛。
非常好,特别好。
沈容染不理会唐知越了,径直走出内室,朝兰釉招了招手,凑近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兰釉一脸难以置信地走了出去。
沈容染又走近老大夫,低声说,“大夫,您有没有那种药?”
老大夫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啊?”
沈容染声音增了一些,“你有没有那种药?”
“什么?”
沈容染一脸纠结地看着他,这众耳睽睽的,要她怎么说。
目光瞥到了一旁的纸,沈容染提笔写了些什么递给老大夫,老大夫了然地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沈容染。
第270章 水中月06
目光瞥到了一旁的纸,沈容染提笔写了些什么递给老大夫,老大夫了然地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沈容染。
沈容染神色古怪地看了大夫一眼,这年头,这种东西,都随身带着的吗?
世风日下啊。
兰釉回来的很快,“小姐,找了春香楼的一个清倌。”
“好。”沈容染点头,觉得唐知越真的要好好地感谢一下自己,如此的善良,如此地为他着想。
让兰釉借着由头把小厮带走了,自己把老大夫打发走了,没一会那清倌盈盈走来了。
沈容染瞧了一眼,胯宽屁股大,是老人口中好生养的那种。
沈容染淡淡说,“我不多说,只要你怀了孩子,往后的富贵日子跑不了。”
那清倌被调教地不错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等着。”
沈容染端过桌上的‘药’,把老大夫给的瓷瓶里的药一股脑地全都倒了进去,端进内室全部喂给了一无所知的唐知越。
唐知越温声道谢,丝毫不知道黄连水被加了料,“你这两日辛苦了。”
“不辛苦,照顾王爷是应该的。”沈容染淡淡一笑,替唐知越拉下了床上的帷幔。
唐知越有点不解地看着她,沈容染说,“王爷累了,先休息一会吧。”
唐知越点头,不疑有他地躺了下去。
沈容染走出内室,等了一会,听到唐知越叫唤要水,意识那姑娘进去。“他身体不好,你注意一点。”
“是。”那姑娘也懂了这其中的门窍,了然点头。
沈容染坐在外间,一本正经地看着前方,竖着耳朵偷听里面的动静。
“砰……”
里面传来瓷杯落地摔碎的声音,沈容染耳朵一动,起身走了几步又坐下了,说不定是人家的小情趣呢。
事实证明,她真的是想的有点多,没一会那姑娘就双眸含泪地跑了出来,沈容染去拦,没有拦住,那姑娘就跑走了。
沈容染疑惑地看着内室的门,这是怎么呢?难不成唐知越用了药也没能……
沈容染朝内室走了几步,想着到底要不要进去看看。
“宁湾,给我滚进来。”唐知越的怒吼传了出来,沈容染心一颤,笑了笑,伸手扯了面纱走了进去。
好一个唐知越,当真是有备而来。
沈容染语气悠悠地问他,“王爷叫我,有何贵干。”
唐知越靠在床头,下拉地帷幕遮住了半张脸,沈容染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呼吸声有些沉重。
“不装了?”唐知越冷哼一声,问她,同样的声线,前后说话的语气和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
之前的唐知越装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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