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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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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染换好衣服出来,就听到马场的人在和唐知越说话。
唐知越看到了她,指了指马,问道:“这匹马可行?”
“行。”沈容染翻身上马,对那马场的人道,“漠北的女子,马背上长大的。”
“比一圈?”宁铭策马而来,扬鞭指着赛道对她说。
沈容染说,“得有个彩头。”
宁铭颔首,问妹妹,“你想要什么?”
沈容染想了想,说,“一颗夜明珠。”
宁铭笑着应下。“好。”
铜锣声响起,沈容染和宁铭同时策马而出,马鞭在空中扬出大大的弧度。
唐知越坐在马上,在一旁看着,目光焦灼上沈容染身上,移都移不开,英姿飒爽就这么个意思了。
马场的管事站在唐知越旁边,问道。“王爷很喜欢侧妃吧?”
“什么?”唐知越看向那人,“你说我喜欢她?”我怎么可能喜欢这种睚眦必报,蛮不讲理的女人。
那人说,“对啊,我看王爷看侧妃的神情,就是喜欢的紧了。”
“你看错了。”唐知越脸色一沉,淡淡说。
那人脸色一变,忙低头,“是,草民看错了。”
“厉害。”
沈容染拱手颇为豪气地说。“承让。”
宁铭从腰间摸出一个锦囊丢给她,沈容染接住塞进衣袖中。
唐知越策马到宁铭身边,问,这是要谈事的意思了。“世子,前面林间风景不错,不如是看看。”
宁铭颔首,“好,侧妃娘娘一同来吧。”
这个马场很大,靠山,山间有几片森林。
沈容染看着唐知越轻车熟路地带着她和宁铭去了山间的一处小茅草屋。
唐知越对此次这般熟悉,当真是多年未回京吗?
有这个疑问显然也不止沈容染,宁铭也有,还问了出来。
只听唐知越答道,“前些年偶尔会偷溜回来,世子见笑了。”
茅草屋空无一人,但一应物件全都是一尘不染,似乎刚有人打扫过,唐知越亲手给宁铭倒了一杯茶,问道,“世子想用太子的罪证和我换什么?”
宁铭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放下说,“我可以帮你一起扳倒太子。”
“你要什么?”宁铭官居户部尚书,在朝中的势力不小,和他联手扳倒太子更有胜算。
宁铭说,“我要你登基后把江南划给我做封地。”
“哥。”沈容染急声唤他,这也太过分了,他是要继承宁王的爵位和封底,如今再要江南,也太贪心了。
“江南给了你,闵川呢?”唐知越脸色未变,问他。闽川是如今宁王的封地。
宁铭淡淡说,“闽川我不要了。”
“好。”
沈容染惊诧地看着唐知越,这人疯了,江南是朝廷的钱袋子,答应给宁铭会后患无穷。
沈容染又叫宁铭,“哥。”
“你别管。”
谈好交易,宁铭就走了。沈容染坐在茅草屋中看着唐知越爬树给她摘桃子。
“不甜。”沈容染咬了一口,丢给唐知越。
唐知越看了她一眼,无奈又递了一个。
“还是不甜。”
又在无理取闹,唐知越这般想着,拿起桃子啃了一口,不酸。“甜啊,你味觉是不是有问题。”
“你觉得甜?”沈容染惊诧地看着唐知越,“你味觉才有问题吧?”
沈容染凑上去,把唐知越手上的桃子挨个咬了一口。唐知越的没洗都没有说出口,就被他咽下去了。
“这个才叫甜。”沈容染咬到一个桃子,眼睛一亮,递到唐知越嘴边,“你尝尝,这个才叫甜。”
唐知越看着女子啃过的地方,低头啃了一口,嗯,甜,真甜。“甜。”
“我就说你的味觉有问题嘛。”沈容染收回手,继续吃那个桃子。
唐知越看着自己身边七个被咬了一小口的桃子,无奈一笑,拿起来啃了。
沈容染一个吃完,唐知越那边只剩下七个桃核了。
“你是猴啊?”
唐知越瞥了她一眼,看着她手中的桃核,“我才吃了一个。”
唐知越说,“我也不过吃了七个,你不咬,我还不会吃。”
沈容染哼了一声,朝茅屋里去了。“这里住的谁?”
“这是我母亲从前的住所。”
沈容染把随手拿起来的一只竹蜻蜓慢慢地放下,听说唐知越的母亲,皇帝的先纯慧皇贵妃出生并不显赫,没想到竟是山间女子。
“宁湾。”
沈容染看向唐知越,唐知越把手里的东西拿起来给她看。“你回吹这个吗?”
沈容染摇头。
唐知越将埙放在嘴边,吹了起来。沈容染坐在他身边偏头看着他,觉得拿着埙的唐知越面容都柔和了不少。
沈容染问,“这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唐知越说,“这首曲子叫水中月。”
“水中月。”
唐知越说,“嗯,讲的是一个女子去追寻挚爱,最后却发现挚爱在身边的故事。”
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沈容染问,“那为何这么悲伤?”
“因为那女子知道男子身份时,已经快去世了。”
第278章 水中月14
沈容染问,“那为何这么悲伤?”
“因为那女子知道男子身份时,已经快去世了。”
沈容染惋惜道,“她一定很伤心吧。”
唐知越接着说,“故事的最后,那男子殉情了。”
“他一直都爱着那女子吗?”沈容染问。
唐知越迷茫地看了一眼女子的发梢,说,“大抵是吧。”
“回府吧。”
在越王府她的日子过得很是清闲,唐知越经常会带她出去玩,宁铭也会经常约她,陪着她玩。
年末,初雪降下时,皇帝下了废太子的圣旨,终生囚禁皇陵,不得出。
唐知越回府时,沈容染一见着他就向他道谢,“恭喜王爷。”
说完她才发现唐知越的脸色不怎么好,不像是欢喜的模样。
“怎么呢?”
唐知越说,“父皇下旨,要我娶文家的女儿做侧妃。”
文家?
那是太子妃的娘家?
“太子妃的娘家?”
唐知越点头,“是。”
沈容染倒了一杯热茶给唐知越,说,“雪天湿冷,王爷先喝杯热茶吧。”
唐知越接过捧在掌心,“你怎么连斗篷都没穿?”
“我刚从房间里出来。”沈容染笑道,房间里烧着地暖,并不冷。
“胡闹。”唐知越斥责了她一声,拉着她进了里间。
“皇上可是只给王爷一人赐婚?”沈容染看着唐知越脱掉斗篷交给下人,“等等,斗篷这里都开了,我给你缝起来吧。”
唐知越惊诧莫名,“你会女红?”
沈容染白了她一眼,说,“我不会,找别人给你缝。”
这无理取闹的脾气。
唐知越服软,亲手将斗篷送到她手中,“你缝的最好看。快,去拿针线。”
“皇帝给老五老八都赐了侧妃,老五赐的冯家女,老八赐的苏家女。”
冯家,皇后的母族,苏家女,太子太傅的女子。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表示太子倒台了他也不会惩治有关大臣?
还有别的意思?
沈容染绣着斗篷,问他,“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唐知越冷哼一声,说,“不知道,可能是这里有病吧。”唐知越指了指脑袋。
沈容染低声笑着,一不留神针就刺进了手指。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唐知越已经抓起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沈容染双目呆滞地看着唐知越。
“啊。”沈容染怒道,“唐知越你狗啊。”
沈容染看着自己手上那圈牙印,气不打一处来,这人真过分,咬她一口就算了,还挑有伤的地方咬。
沈容染把斗篷朝唐知越当头盖去,上去就是一通打。
打了一会之后,发现唐知越竟然没有还手?
沈容染慌忙拿开斗篷,发现唐知越在里面笑。
这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了?不喜欢文家的女儿?
沈容染坐回去,接着给她缝斗篷,“你不喜欢文家的女儿?”
唐知越点头,“不喜欢。”
沈容染问他,“你的斗篷在哪里划了这么大条口?”
唐知越冷笑,“太子发疯,我都是好的,老五老八还有皇帝,没一个没挂彩。”
沈容染问,“太子没有复盘的机会吧?”
唐知越说,“不好说,这么多年,他的势力太大。若非你哥和我联手,老五老八私底下帮衬着,这回还拿不下太子。”
唐知越突然转向沈容染,说,“你去一趟,蛊惑他出皇陵。”
皇陵之外,沈容染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几乎快与夜色浓为一体。
“这边请。”
沈容染顺着那人指的方向进去,进了一间屋子,屋子简陋的连东宫的下人房都不如。
此时曾经尊贵无比的太子就坐在木凳子上面,不知道想着什么。
“太子哥哥。”沈容染被自己恶寒了一把。
太子猛然抬起头,沈容染摘下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张脸。
“湾湾。”太子激动起身,打翻了桌上的灯盏,屋内陷入一片昏暗。
沈容染淡淡问,“你为什么要给我下毒?”
“我不能接受你嫁给老七,你是我的。”太子说,“你喜欢那白面书生都不喜欢我。”
太子的声音听着已经很是激动了,沈容染听到了他在地上的一阵摸索声,不一会灯盏被重新点燃。
“我已经不喜欢那书生了。”沈容染说,“我帮你出去好不好?”
“宁湾,你为什么要帮我?”
沈容染说,“太子哥哥,死了一次我才发现,我喜欢的人是你。”
“真的吗?湾湾。”
“我为什么要骗你。”沈容染说,“太子哥哥,跟我走吧。”
“好。”
沈容染把自己的斗篷罩在太子身上,带着他出了皇陵。
皇陵之外,唐知越坐在一辆马车中,远远地朝暗处的弓箭手比了个手势。
沈容染和太子一出皇陵,就被很多侍卫围住,周围还有很多拿着弓箭的侍卫。
“太子哥哥,我们突围。”沈容染继续蛊惑他,
“你这么厉害,肯定能带我离开的。”
沈容染说完率先朝侍卫拔出了腰间软剑,太子抢过。
打斗之中一道利箭自远处而来,一箭射中了太子的胸腔。
太子回头,发现宁湾早已不见了踪影。
沈容染坐在马车中看着太子倒下,眸中浮现出一丝悲悯。
唐知越说,“走吧。”
“嗯。”
太子的死传到京都,皇帝大病了一场,最后按着太子的身份安葬了他。
出殡那日,沈容染站在街边,不禁想,太子应该爱惨了宁湾,不然又如何会轻而易举地让她骗出了皇陵。
原来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是会付出性命的代价。
不,有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就会付出性命的代价,世间的事,难逃一个心甘情愿。
“你在想什么?”唐知越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唐知越伸手擦掉她眼角一点湿润。“不关你的事,是我让你做的。”
“还不是我做的吗?”沈容染失笑,“我不是为了他哭。”
“那是为了谁?”
沈容染偏头看着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唐知越出声警告她。“宁湾。”
沈容染丝毫不怕他,转身回府去了。睡一觉,等这个年过完,来年春天,就去找那个傻子。
沈容染偏头看了一眼跟在她身边的唐知越,她喜欢的人肯定不会像唐知越这样,脾气差的要死。
第279章 水中月15
小年之时,万家同乐,文家小女被一顶轿子从侧门抬进了越王府。
皇帝也不知道为了哪出,下旨三万同日娶妻。
沈容染暗处看了一眼来宾,笑了笑离开了。
京中炙手可热的五王倒是个聪明人,竟让他的心腹来了越王府。
沈容染回自己院子,被屋内的唐知越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在这?”
“我躲会懒。”唐知越揉着眉心,看着有点疲惫。
沈容染走进内室,拿出一个药膏,递到唐知越面前。“涂点药膏醒醒神。”
唐知越不接,沈容染疑惑地看着他,唐知越指了指自己额角。
“懒。”沈容染笑骂着伸手给他涂药。
唐知越突然叫她,“宁湾。”
“干嘛?”
唐知越说,“你愿意文家的女儿进府吗?”
“我随便啊。”沈容染说,想着这关我什么事,你的侧妃?难道是怕她和那文小姐发出什么冲突?“你怕她不好相处,和我打起来拆了你的越王府啊?”
唐知越合上眼睛。
沈容染继续说,“你放心,我会避着她的。”
“你对我要娶她这件事没有一点点想法?”唐知越抓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问道。
沈容染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她该有什么想法?她这般想,也这般问了,“我该有什么想法?”
唐知越看着她,眼眸里藏着什么情绪,她看不懂。
“没什么。”唐知越淡淡地说起身走了。
沈容染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就突然好像有点生气了?”
沈容染在房中找了一圈,叫唤兰釉。“兰釉,我昨天看的话本哪去了?”
兰釉进来,也找了一遍,奇怪说,“我记得昨天就放在这里了,怎么不见了。”
“啊,我还没有看到凶手是谁呢。”沈容染怒起,继续寻咋。
这边从沈容染院子里离开的唐知越,走到一片花圃前,冷哼一声,从袖子抽出一本书丢了进去。
沈容染站起身,把床下面都找过了的她表示这本书可能真的就是无故失踪了。“兰釉,不找了,我们出府去买一本。”
“好。”
沈容染和兰釉找到买书的书铺,那老板竟然说没有了。
气急之下,沈容染带着兰釉在酒楼胡吃海喝了一顿,一直到夜幕降临才回府。
“戴侧妃留步。”
沈容染回身,看到一个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站在后面。
沈容染不认识她,“你是什么人?”
“小姐,这是和安公主啊。”兰釉小声提醒她。
沈容染恍然一悟,这是她嫂嫂。
跟在和安公主身后的侍女说,“我家夫人是宁王府的世子妃。”
“见过世子妃。”
和安公主微笑。“不必客气。”
沈容染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找自己做什么。和安公主道,“听闻侧妃是漠北人,不知可会打漠北的平安结,明日可否去宁王府教我?”
沈容染想了一下,漠北的平安结她不会啊,但是和安公主为何突然要她去宁王府。“好。”
“我先走了。”
沈容染说,“世子妃慢走。”
沈容染问兰釉,“你说她找我干什么?”
兰釉说,“应该是世子有事找你。”
沈容染惊讶了一下,问,“兄长和和安公主感情很好?”
兰釉点头,“感情很好。”
“嗯。”沈容染点头,对觉得自己对和安公主的态度要变一变。
“啊。唐知越,你吓死我了。”沈容染进屋点燃一盏烛火就看到床边坐了个人。
沈容染奇怪地问他,“你怎么没去文侧妃那边?今天洞房花烛夜?”这人喜服都没有脱,怎么就到她这来了。
“严格来说,只有娶妻才算洞房花烛夜。”唐知越冷冷说,“所以,本王的洞房花烛夜是和你的牌位过的。”
沈容染瞬间心虚,虽然这事也不关她什么事。
唐知越站起身,凭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宁湾,你怎么补偿本王?”
沈容染不服说,“在苏城,你那么耍我,这事不是早就了了吗?”
“谁说的?”
沈容染说,“我说的。”
“你说了不算。”唐知越一笑,“宁湾,给我绣个荷包吧。”
沈容染没太听清。“什么?”
“给我绣个荷包,这事就过了。”唐知越说。
沈容染问,“什么花样?”
“就管家身上那种就好?”
沈容染哦了一声,搞了半天,闹了半天就是羡慕管家的荷包想要啊。
外面管家说,“王爷,文侧妃那边找您呢。”
“不去。唐知越说,“我今天歇这。”
沈容染问他。“你睡这,我睡哪?”
唐知越上床,占据了外面一半,“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矫情什么?怕我把你怎么样了?”
“呵。”沈容染看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你能把我怎么样?
沈容染翻身上床,和唐知越闲聊,“文侧妃明天来找我问罪怎么办?”
“你还怕她不成?”
沈容染说,“我就是怕我把她怎么样了,你心疼。”
“我只心疼你。”
“滚。”沈容染笑着用手肘撞了一下他,这玩笑开的。
“我今天莫名其妙丢了一本书。”沈容染睡不着,同他说。
“嗯?”
“就怎么都找不到了,我都还没看到凶手是谁,书就不见了,生气。”
唐知越说,“明天我去给你买本新的。”
“我去了,没有了。”
唐知越说,“我去给你找。”
唐知越这般好心,她自然不会拒绝,她真的特别想知道凶手是谁啊。“嗯。”
“我明天去趟宁王府。”
“嗯。”
沈容染躺在床上就睡不着,便打扰唐知越。“唐知越,我睡不着。”
“为什么?”
沈容染说,“不知道那书的凶手是谁,心里痒痒。”
“明天肯定给你找回来。”
“噢。”
“记得我的荷包。”
“噢。”
第二日沈容染醒来时,唐知越已经不在了,她下床桌上放着一本话本,就是她丢的那本。
封面上还有泥印子,唐知越肯定费了很多心思才买到这本书。
花园找了一大早书的唐知越打了个喷嚏。
管家提醒他,“王爷,要带侧妃进宫去拜见太后了。”
唐知越说,“去催催,要戴湾快点。”
第280章 水中月16
唐知越说,“去催催,要戴湾快点。”
管家纠结着一张脸,说,“王爷,这次是要带文侧妃。”
门外,文妤攥起了手中的手帕,半晌后慢慢走进去。“妾身参见王爷。”
“起来吧。”唐知越淡淡说,“走吧。”
这边,唐知越刚带着文妤出府,那边沈容染就来寻管家了。
“路管家,留步。”
管家恭敬问,“戴侧妃,有事吗?”
指了指管家腰间的荷包,“把你的荷包给我看看。”
管家楞了一下,把荷包摘下来递给沈容染。
沈容染记下样式,把荷包还给管家,说,“以后你有的,王爷没有的东西,不要带到王爷面前。”
“为什么?”
因为他会羡慕啊。
沈容染没说,摆了摆手走了。
管家看着她走,呼了一口气,把荷包丢了。难为他一把年纪,把这么个荷包带了几天。
还绣的鸳鸯戏水,真的是羞煞他一张老脸了。
沈容染想着早完事早了结的想法,回房就给唐知越绣荷包。
兰釉凑近她,好奇问,“小姐,这荷包给谁绣的?”
“唐麻烦精。”
“噢。”兰釉哦了一声,很有深意地看了沈容染一眼,离开了。
沈容染绣好荷包,想着逗唐知越玩,在荷包里面塞了一颗夜明珠。
夜明珠是品质好的夜明珠,就是上面多了点东西。
沈容染封号,放在一个锦盒中,让人给唐知越送过去了。
“王爷,戴侧妃送来的东西。”
唐知越伸手拿过锦盒关了书房门,文妤站在门外脸色阴沉。
“戴主子,文主子来了。”
沈容染说,“不见,让她回去吧。”她没有心情和文妤玩宅斗。
“戴主子,文主子还在外面,等着你见她。”
沈容染冷笑一声,“知道了。”爱站不站,不随便她。
“你来了?看到你的侧妃没有?”沈容染看到唐知越,玩笑地问他。
唐知越说,“我已经让她走了。”沈容染看到了唐知越手上的锦盒。
“你又把锦盒带过来做什么?”
唐知越把盒子递到她面前,“看清楚。”
沈容染接过,说,“什么?”
“这个盒子不是你给我的那个。你打开看看。”
沈容染挑眉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只步摇。流苏上缀着几根红玛瑙,簪体是一只腾飞的凤凰,色调是红色。
“好好看。”沈容染把步摇拿出来,惊叹道。
唐知越问,“喜欢吗?”
沈容染点头。“喜欢。”
唐知越说,“那就好,送给文妤的。”
空气有着一分钟的寂静,沈容染抬眸看了一眼唐知越,下一秒果断的步摇放进锦盒,把锦盒丢给唐知越。
唐知越问她,“生气了?”
沈容染没好气地说,“送给文妤的东西拿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唐知越又问,“生气了?”
沈容染气道,“对,生气了。”沈容染怒目看着唐知越,唐知越却笑了,说,“很生气?”
沈容染白了他一眼,“对,很生气。”
唐知越把盒子塞给他,“就是送给你的。”
沈容染推开,说,“我不要了。”
唐知越把盒子硬塞到她手中,说,“真的是送给你的,我又不喜欢文妤。”
沈容染回道,“说的跟你喜欢我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唐知越笑着反问她。
沈容染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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