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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战斗吧girl-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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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奕走近了一步:“说实话!”苏澈猛地跪了下来:“我不知道殿下的意思。”“那你害怕什么!”李弘奕语速快了些,但注意了音量。苏澈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的心跳快得要命。他等待着宣判的那一刻,就听到上方传来有点紧张的声音,“如果你是那样想的,我可以给你这个荣幸。”
壁花皇子变成了皇位热门人选,太子变成了皇上。
李弘奕的身量抽长了,褪去了青涩,变得沉稳干练。他穿着赤黄色的龙袍,带着天子的威严。苏澈在册封典礼上三跪九叩,高呼万岁。在场的人中,真心喜悦的大概只有他。他感到自豪,这天下没有比李弘奕更适合这身衣服的了。
但是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
“就一个晚上,你就不能留下来吗?”李弘奕气呼呼地问,瞪着面前姿态恭敬的人,身体板的很僵硬。苏澈说道:“这样会被人发现的。不能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李弘奕对此很不高兴,明显地摆在了脸上,他想要大骂,但最终恶声恶气地说:“那你走吧!赶快走!”苏澈欲言又止,随后行了一礼:“臣告退。”
门一关上,李弘奕就砸了手边那个上好的官窑瓷杯。胸腔里的怒火简直要把他烧成灰了!他们之间突然变了,除了上朝,他很难见到苏澈——身为皇上,他必须待在宫里不能出去,苏澈也无法随便进来。他借着议事让苏澈进宫,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难道能天天把人叫进来议事吗?哪有那么多事!而且为了避免被人瞧出端倪,苏澈不能在宫里待太久,更不可以留下过夜。李弘奕也有硬缠着苏澈留下过,但只有寥寥几次。
而且他们的身份转变为君臣后,苏澈的态度就变了,对他恭恭敬敬的。李弘奕讨厌这样,感觉他们的距离变远了,他觉得苏澈在疏远他。他开始患得患失,他在这里,不知道苏澈在外面做什么。得了权势,他会不会变心,对其他美人产生兴趣?会不会野心膨胀,希望权倾朝野?
即使苏澈依旧很温柔,关怀他,但那远远不够。李弘奕想要以前那种亲密无间,自由轻松的关系,而不是现在这种很尴尬、让他困扰难过的样子。但苏澈有顾忌,他较年长,更加冷静隐忍,不像李弘奕那样富有冲动和激情,他执意要非常小心。一旦败露,他们两个就完了。皇上与太傅,这会是历史上的大笑柄,他怎能看到他心爱的人遭人唾骂?
于是他们开始起冲突,从小小的私事到对公事的决策。他们的感情变得很不稳定,有时甜如蜜糖,有时吵得不可开交。李弘奕长久地处于失去苏澈的恐惧中,这导致他疑神疑鬼。苏澈在朝堂上举足轻重,这让他开始忌惮。一个遥远的,难以见到的皇帝,会比能光明正大抱在怀里的温香暖玉好吗?有很多迷雾般不清晰的事情,让李弘奕怀疑苏澈的忠诚,他没有证据,想要相信,又不安心。
苏澈自然能感觉到爱人的变化,他悲痛欲绝,如饮苦水。但他又无可奈何,甚至觉得自己在潜意识里早已预料到这种发展。他尽心尽力地做纯臣,忠君之事,殚精竭虑辅佐皇上——这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愿望。他希望李弘奕能平安地过完一生,被记载在史书上的时候是个被称赞的明君。但每次发生冲突后,他表面不显,却满怀心酸的一人伤感。
他的记性居然如此之好,能记得那人纤细的少年模样,记得他在阳光里沉默的侧脸和蝴蝶翅膀般的睫毛,记得那一刻的悸动,记得他的殿下一步步成长为天下之主的每一个阶段。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当旨意下来的时候,他不感到惊讶。当他们成为君臣的那一刻,有道看不见的却无法逾越的屏障横跨在他们之间。他们竭尽全力也无法找到一个解决的方法,无人能够扭转现状。这份复杂的感情无人能够了解,即使是他们也只能闭口不言,深埋心里。
我的心意你知不知道?它从来没有变过。什么荣华富贵、千山万水,我只想要你的温柔陪伴。
有些事情,从他们相遇……不,恐怕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为了活命走上这条路,踏上了就不能回头了,要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山穷水尽,脚下淌满鲜血。就好似在泥潭里越陷越深,最终逃脱不得。他们的爱情出现了破洞,因为误会、怀疑,即使两人都不希望如此,但有些东西一旦受损了就回不回来了。
他能理解,这是他教出来的帝王。是他让他学会了那些。在牢中等死的那段日子,似乎比过去几十年都要长,他的大脑无比的清明。摆脱了绝望悲痛和愤怒,他意识到自己仍然爱着李弘奕,他选择原谅理解。只有这样,那人才能保住性命、地位、江山。
他坐在干草上,望着角落里的蜘蛛网回忆曾经在太子府的时光。好多曾经忘记的事情现在都冒出来了,那实在是美好的日子——即使艰难。他等着砍头,但在愉悦地浅笑。只可惜时光无法倒流。
他很庆幸拥有他,
他不后悔遇见他。
☆、第62章 年上君臣悲恋(番外2)
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能够坐一百人的阶梯大教室里已经聚集了好些学生了。这些皆是历史系的学生。历史系的学生不是很多,但由于接下来的课是公开的,会有其他年级甚至是院系的学生冲着下节课的教授而来,所以分配了这个大教室。
一个女孩子从前排跑到中间的一堆人旁,推了推眼镜:“我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很快有人应她:“什么?”“我昨天去图书馆查资料了。”她提及的是小组研究的事,所以所有人都专心听她讲,她将一叠手抄文件放在桌上:“在华仁宗的起居录里记载,华仁宗常留太傅于宫中秉烛夜谈……”一个白白的胖子抢嘴道:“苏澈是李弘奕最器重的臣子,在李弘奕还是太子时便为李弘奕效力,一手帮其夺得皇位,这有什么稀奇的。”
女孩不服气地说:“有好几本史书中都写到,李弘奕经常于御书房召见苏澈,每每屏退左右,独留苏澈长谈,彻夜不眠。这难道不奇怪吗?就他们两个,还把苏澈留下来过夜。还有……”她摊开纸张,翻找出一页:“郑妃……郑妃晓得的啊,郑妃在正史上是病逝的,但是我找到一本野史,叫《盛世广记》,记载的是华太祖到华睿宗三代118年的事情,其中说郑妃实际上是被李弘奕秘密杀掉的。我研究比对了很多资料,认为这种说法是很可信的,而且很可能郑妃和苏澈都想要杀死对方。”
“等等、等等!”小矮子打断她:“一个外臣和一个妃子,说他们通奸我还信,为什么要弄死对方?”女孩激动地拍了下桌子:“他们是情敌呀!我有足够的证据!”她开始把纸张拢到一起,要开始抛出论据,但是被阻止了。“停!合着你这些天全忙乎这个了!就算这个是真的,咱也不能往论文里写啊!难道我们要跟教授说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华仁宗和他的太子太傅,后来的太傅君臣相恋?”男孩受不了地说。
女孩显然很不开心,她自认为这比研究什么政治措施,华仁宗如何从小可怜最终在夺嫡中获胜,或是他的明君事迹有趣,那些都被无数人研究过了。但是也知道这的确不好写成论文,便悻悻地把辛苦抄写的资料收起来。
她提起了李弘奕和苏澈,其他人继续讨论。有些认为李弘奕是一代明君贤主,将华朝带到了顶峰。有些认为他诬陷杀害扶持他的苏澈,背信弃义,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这方面做的不好。忽的有一人推了下坐在椅子上从开始就没有说话的白净男生,问道:“你觉得呢?”
万庄冷静地说:“华仁宗的功绩无需置疑,他清理朝堂内部,推行利民法政。但他怀疑高功之臣,也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比如他杀死苏澈这件事吧,《博古记》中写,马梁曾发现一处适合筑城御敌的地方,想要筑城,有人劝他说:‘令公您的功劳已经如此之高,还如此进取,恐圣上疑你不知足。’遂放弃。这样的事还有几件。所以我认为只能打6分。”
他年纪虽轻,但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人们在他身边时不由得循规蹈矩,保持安静。他在古文和华朝历史上很专长,是历史系的高材生。他虽然很了解华朝盛世的历史,却明显不喜欢被世人赞颂的华仁宗,这点他的同学都知道。
上课铃响了,学生们坐回位置上。没过多久,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进来,她穿着讲究的西装,看起来极为儒雅绅士。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他既有亲和力,又风趣幽默,课上的非常成功。
万庄头一次没有认真听讲,整堂课她都直勾勾地盯着讲台上的教授,脑子里乱糟糟的。他知道这是谁,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林秋池的曾经名叫苏澈。他全都记得,当他陷入死亡的黑暗时,心中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解脱。她没有见到黑白无常、判官阎王,也没有走一遭奈何桥,而是直接投胎穿越千年,成为了万庄。
既然已经转世了,他便老老实实的,除了聪慧这一点并没有露出任何异状。此刻他双拳紧握,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下课后他坐在位子上不动,其他人都快步走出教室,很快就只剩他和林秋池了。他暗暗吸了口气,走了过去:“林教授。”林秋池正在收拾讲台,闻言抬起头:“怎么了?是有不懂的地方吗?”
万庄的眼眶酸痛,视线瞬间模糊,都要看不清前面的人了。他的喉头哽咽,不敢说话,感觉一张口就要发出哭声。林秋池困惑地看着他:“怎么了?”万庄最终什么都没说,逃也似的跑走了。他前世就是被自己打了6分的华仁宗李弘奕。
郑妃死后,李弘奕没有再选秀女,而是亲自教导儿子李星云。这位传奇般的皇帝极为短寿,而立之年便驾崩了,李星云10岁就继位了,不过这位少年天子很是聪慧优秀,在顾命大臣的帮助下成为一代明君。
其实李弘奕没有死,他为了集权杀死了苏澈,他以为他可以不在意的,因为这是帝王该有地冷酷。但是他错了,他没有忘记与苏澈一起的时光,也忘不掉是自己杀死了爱人的事实。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苏澈一样关心他、照顾他,那样温柔地对待他。他如此勤于政务,正是为了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事。
李星云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他很满意。当李星云长到10岁时,他就把皇位传给了他,并且给他安排了可靠的托孤大臣。他安排了一场假丧礼,离开了皇宫,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平头百姓。当太子的时候,绞尽脑汁夺得皇位,当上皇帝后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怀念过去的生活。获得了自由之后,他游山玩水,去所有他曾经想和苏澈一起去的地方。
一天他在那里一个小村庄里遇见了苏澈,没错,那一定是苏澈,他不会认错的。他呆立在那里,无法言语。那个男人虽然年纪更大了些,但仍然很有青春的气质,带着儒雅和爽朗。李弘奕想要向前,但是不敢,想要离开却迈不动步,他的双脚似乎被钉子牢牢地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忽的一个提着鱼篓的青少年跑向苏澈,微黑的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容:“先生!你看我钓到的鱼!”他的篓里装着一条鲫鱼,用草绳穿了,他把鱼给了苏澈:“这个送你!”苏澈用和煦的眼神望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
李弘奕感觉心里涩涩的,以前苏澈也是这样温柔地注视着他,那样柔和地同他说话,但是现在那人的温柔都给了别人。那个年轻人虽然只是个普通的渔人,但能与苏澈平等信任地相处,而不像和他一起时那么压抑,需要恪守礼仪,想要独处都那么难。他失去了苏澈又能怪谁呢?是他自己抛弃了这些。
他转身离开了,逃跑了,他不知道苏澈后来的生活如何,他没有再去看过,但他认为总是要比与他在一起时幸福。
那个时候他没有脸面去见苏澈,现在也同样没有勇气去告诉苏澈当初的事。自己一下子就认出了苏澈,但是苏澈看着他的时候却和看一个普通的学生没什么两样,难道说带着记忆转世的只有他吗?如果是这样,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打扰那个人正常的生活呢?又不是什么好事,难道要告诉他,他们曾经是华仁宗和太傅,而且还是恋人,最后他还把他害死了?
就算是说了,也会被当做神经病吧?所以万庄将这件事埋在了心底,但每次上课他都很积极认真。他知道自己与那个人已经没有可能了,但仍然希望能够多看那人一眼。
“万庄,林教授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一个班里的同学在他的宿舍里找到了他。万庄很是惊讶:“找我做什么?”“好像是想让你做项目助手。”教授会挑选大学生做项目助手,负责整理资料等麻烦的工作。因为参加这个有利于评奖学金,还能写进履历,所以有些学生会申请,但是他并没有申请啊!
然而他不敢怠慢,匆匆去了办公室。他推门进去,瞧见林秋池正伏案看书,一边往本子上摘记。“林教授。”他唤了一声,他看着林秋池的眼睛,贪恋那双眼睛里的温暖,但马上发现自己这样太奇怪了。林秋池看了他一会儿,把一叠资料拿出来:“我想要你做我的助手。”万庄收回神绪,认真听起来。
等事情说完了,万庄拿了需要处理的资料,却很不想要离开,但磨磨蹭蹭的就太可疑了,他只能念念不舍地往外挪。忽然林秋池说话了,“还有什么事吗?”万庄心虚,吓了一跳:“没……没有!”他很是懊恼,应该自然地离开才是。林秋池又问:“你有事想要和我说吧。”万庄忙道:“没有。”林秋池看着他,显然是不信,依旧等着。万庄恼怒地说:“没有就是没有!”
吼完了他又后悔了:完了,学生怎么这样对教师说话。林秋池却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有。”他用一种轻柔的像耳语般的声音说:“因为‘知朕心者,唯你而已’。”万庄如雷霆轰顶,呆立当场。这是他对苏澈说过的话,“你记得。”原来记得前世的事的人不止他一个,那为什么之前假装不认得他,现在又说了?
现在是想要他说什么?万庄想要知道林秋池有没有恨他,但是这个问题可问不出来,他心里已有答案,又不想要亲耳听到。林秋池见他这样,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们之间的师生缘分是断不了了。”万庄嘟囔:“你要是讨厌我,不让我做助手好了。”有时候,林秋池真的觉得他们两人的脑回路差的很远,中间大概隔着六车道马路吧。
“你不想当?”万庄看他那副调侃的表情,有些羞恼,却不由得轻松下来:“想。”“那就行了。”林秋池说道:“没别的事了,你走吧。”万庄从他那张温温和和的脸上看不出端倪,不晓得他想要做什么,心跳不由得加快了。“我……我先走了。”林秋池突然站起来,飞快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好了,走吧。”万庄红着脸冲了出去。
☆、第63章 末世时代后期(一)
轻缓的莫扎特在酒吧里飘浮,戈风歪在沙发上,轻晃着威士忌杯,看着里面融化了很多的冰球晃来晃去。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嗡嗡”的震动着。戈风一看来电显示,脸色就变差了,显然很不想要去接,但最终还是伸出了手。“喂……”“戈风,你家那位又怎么了?”那边爆竹般炸开一个响亮的声音。戈风叹了口气:“多少?我会还你的。”
那边还是噼里啪啦的,“话不是这么说的!每次你把她惹毛了,就来把我的赌场赢到破产,不带这样玩的。”戈风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了,是什么话都不想说了。最初,他跟苏澈说过,但苏澈严肃地说:“这不是出千,是数学和统计!”
戈风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这时酒吧的大门突然“砰”的打开,又“砰”的关上,四儿拎着两个超大的购物袋传过大厅。麦迪向他打了招呼,但是被无视了。麦迪抓了抓头发,转向谷小峰:“他怎么了?”谷小峰瞟了眼离开的四儿,悄悄说:“四儿失恋了。”“那个被四儿包的赵子胥?”谷小峰点头。麦迪又问:“他甩的四儿?”谷小峰咬牙:“那家伙瞒着四儿结婚了。”麦迪大惊失色:“如今的小白脸这么嚣张?”
他摩拳擦掌,打算去把赵子胥往死里揍。就在这时,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摔东西的声音,四儿气呼呼地走出来,在吧台后面开了瓶酒。麦迪伸着脖子问:“怎么了?”四儿阴沉沉地说:“赵子胥的老婆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我的号码,约我见面。”麦迪跳起来骂了声,说道:“咱还怕她不成!”谷小峰稳住了他:“这事不一定和你想的一样,我看大姐头肯定有主意。”
为了快点把苏澈叫回来,不要再祸害人家赌场了,戈风麻利地给正在豪赌的苏澈打了电话。没多久外面响起机车的声音,一辆r停在了外面。苏澈利落地下车,把头盔摘了下来。她大步走进酒吧,“怎么回事?”苏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戈风面前,她接了电话立刻火急火燎地从回来了,还不清楚详情。
戈风对这种苏澈把钱赢回来,他付钱给赌场,苏澈再转手把钱还他的事情已经彻底无奈了。谷小峰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苏澈。苏澈摸摸下巴:“既然已经分手了,那女的应该没必要来找四儿,所以我看她应该是不想做同妻的。”谷小峰问:“你的意思是,她先前并不知道赵子胥是gay?”
“没错。其实很多同妻婚前都不知道老公是gay,那种不出柜,隐瞒性向的gay早就磨砺成影帝了。更何况和gay相处过的女生也不是那么多,认不出来也是正常。你看四儿坦率出柜,平时也不大看得出啊。”苏澈竖起一根手指:“所以具体对策见过那女人再说。”她停顿了一下,“不管那女人怎么样,这赵子胥我整定了,耍人耍到咱头上,他以为姐是干什么的!”
那赵子胥并不是零号街的人,是四儿在外面的出差时认得的,四儿没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职业。要不然,想来也没哪个普通人敢招惹零号街的人,还用这种方式把人甩了。不把这个渣男虐成真的渣,她就不是苏澈了。反正她刚刚升到二星有几天假期。
苏澈陪四儿去赴约,见了那憔悴的女人,苏澈就明白了。四儿和何静面对面坐了,苏澈坐在旁边。“在此之前,我想确认一件事。”苏澈说道:“你在结婚前知道赵子胥是gay吗?”何静抿着唇摇头。苏澈又问:“那你现在是打算离婚吗?”何静的脸色非常不好,暗恨地说:“我当然想离婚,但是赵子胥不肯!”苏澈重新靠回了椅背上:“你若是想,便交给我好了。”
四儿双手相握放在桌上:“想必你也是糊里糊涂的吧,我就从头解释给你听。我和赵子胥是一年前开始交往的,与我不同,他并没有公开自己的性向。前不久他开始疏远我,总是推掉约会,因为很在意,就去调查了一下,发现你们结婚了。所以我提出了分手。”何静无力地说:“我察觉到他不对劲后,去查看他的手机,结果发现你的短信。”这样也知道她如何得到的号码了。
苏澈歪着头,口气淡淡地说:“你怀孕了吗?这类骗婚的都会尽快让妻子怀孕,好分房。”何静摇头。“我真的很怀疑他面对女人硬不硬的起来。”苏澈面带嘲讽,见何静不解,便继续:“因为他是下面那个嘛。这小子胆子倒大,得让他知道背叛饲主的代价。”“饲……饲主?”四儿冷冷说:“介于我每月都会给他零用钱,应该能算是我包养他吧。你们的新房和新车都是他买的,虽然他本身的工作不错,但也是支撑不起这样的花销的吧。”
三人谈了一番,明白了各自的打算,敲定了策略。苏澈只需要何静回去把笔记本电脑放在对着床的地方就行了。
苏澈入侵了何静的电脑,用电脑上的摄像头拍下了赵子胥和他的新男朋友滚床单的过程。赵子胥早就算计好了,结婚前大方地说房、车全都他买。男方这样说,女方家也没起疑,就同意了。现在为了阻止何静离婚,到处宣扬她是贪图他的钱才愿意嫁给他的,还让一群圈子里的人打电话骚扰何静。苏澈让何静用视频威胁赵子胥离婚,又用那些骚扰电话的号码查出打电话的人,直接把他们是同性恋的证据寄到他们家或者单位。
这种人就是那种“我不鄙视他的性向,我鄙视他这个人”的类型。
苏澈玩的开心,麦迪一开始还乐颠颠的帮忙,后来就觉得不对劲了。“大姐头是心里不痛快,正好撒气吧?”他对谷小峰说。这还说对了,苏澈升到二星后,别人祝贺她都说“三十岁之前升为两星地从来没有呢”。三十岁之前,不就是说明她奔三了吗?真是让她不爽。
后来苏澈回去上班了才停下,不过后来她听说何静成功离婚后,四儿又找了帮人把赵子胥轮了才解气。所以说啊,想要干什么偷偷摸摸结婚,骗了人家女孩子,还想要继续保住原来的金主的事,绝对不能找心狠手辣的坏人。
这次苏澈一到达任务世界,手机就响了。她从包里翻出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着“方泽宇”三个字:啊,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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