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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玉-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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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拿着密信,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进一间书房,书房里有一位,身穿紫金袍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跟着一帮幕僚正在议事。
侍卫也不管这些,直接闯进去,“世子爷,房县来了紧急密信。”
这位被称作世子爷年轻人,接过密信,一目十行的看完,气得把手中的密信揉成纸团,一拳砸在大理石桌面上。
咬牙切齿道,“宋玉!又是这个可恶的宋玉,屡坏我大事!”
一位四十多岁,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幕僚道,“这个宋玉着实可恶,不如派个人……”
幕僚伸出手掌,做了个砍脖子的动作。
看着文质彬彬像个读书人,却也是个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不过也是啊,能成为幕僚的都是不安于室者。
记得那个谁说过一句话,但凡幕僚者,不是即将唆使自己的主子造反,就是已经唆使主子在造反的路上。
造反,这种事都敢想敢做,杀个把人又算得了什么?
中年文士话音一落,在场七八个幕僚,就有六个人赞成,剩下的两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的。
幕僚们个个义愤填膺,哪知那被称为世子的年轻人却道,“宋玉,不过是个迂腐的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不足为虑。”
“并且,就这么杀了宋玉,朝廷调查起来,反倒打草惊蛇,不如想个法子,既让宋玉焦头烂额,无暇分身,又不影响咱们的生意。”
众幕僚嘴角抽了抽,造反的事情都敢干了,还怕打草惊蛇?再说了,就宋玉这样的,顶多也就算条无毒的菜花蛇。
叫菜花蛇咬上一口,算个球啊!真不知道他们这世子爷是怎么想的。
幕僚们不清楚,边上伺候的小厮倒是很明了,能为了什么呀?
还不是同高临一样,相中了宋玉这个美男子,等着有朝一日荣登大宝,招了这年轻貌俊的大臣,芙蓉帐里两生花。
不过这小厮真的闹不明白,你说两个男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还是说贵人都爱搞这一套,这种事也是地位和财富的象征?
小厮暗搓搓的想着,就听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老年幕僚道,“下臣这里倒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嘴上谦虚的说不知可行否,那表情神态却是,一副保证计划能够成功的模样。
于是乎,房县新开了家“大银行”的钱庄,保管钱财不仅不要保管费,还到给利钱的消息,风一般传遍了周围几个县、州。
人们竟然不顾房县道路阻断,纷纷带了银子过来,指名要求存进大银行。
坐在县衙大堂里,与县令喝茶的文玉儿,听到衙差来报,好多其他州县的百姓被阻城外,指名要求大钱庄的管事,前去接收银两,感到莫名其妙。
等终于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忙喊了元宵带上人,坐上雪爬犁去城外接人接银,
并在心里暗搓搓的想,道路阻断,里面的人出不得城,外面的也进不来,没有手机没有wifi,在这交通闭塞的古代,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 商量
附近州县的民众陆续赶到房县存银子,为了方便进出,文玉儿只得命人,先清理出进出城的道路。
县令大人孟老头,这两天笑的嘴就没有合上过,大银行生意做得越大收入越多,交的赋税就越高。
这两天他哪都不去,一直蹲守在大银行的大堂里,瞧着装银子的大箱子流水般的抬进来,粗略的算计一下,光是赋税就得交好十几万两。
除去按规定上交部分,余下大概七八万两,都是房县地方财产,房县刚刚受了重灾,正是百废待兴之时,有了这一笔收入,何愁建不出一个全新的房县?
在他解甲归田之前,终于能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情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如果不是要瑞着县令大人的身份,她真想仰天长笑几声。
有人欢喜,当然就有人愁了,还是千里之外的那座深宅大院,收到密信的世子爷,看完之后转手就把密信拍到那幕僚脸上。
“到底怎么回事?说好的让宋玉焦头烂额呢?”为毛人家生意好到爆。
那幕僚尴尬的抓下脸上的密信,草草扫了几眼,“官员不得私下经商,想办法把这消息捅到御史那里,那个文登出名的一根筋,在皇帝面前狠狠的参上宋玉一本……”
话没说完,就被其他幕僚打断,“你当人宋玉蠢蛋吗?虽说大家心知肚明,宋玉肯定在这其中插了一脚,可是证据呢?表面上看人家与那大银行可无半点的关系。”
“那宋玉鸡贼的很,以我看还是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众幕僚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外头却突然来报王爷来了。
屋里光线一暗,身穿织锦福寿暗纹长袍,头戴玉冠,大幅便便的中年男子快步胯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年约十七八岁,一身紫袍,长相与那位世子爷,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
那位世子爷和幕僚们立即起身,世子爷陪着笑,“父王,您怎么来了?”眼神却狠狠的剜了剜那少年。
那王爷冷笑一声,“本王要是再不来,还不知道我儿,为他人做嫁衣做的如此兴奋呢!”
世子爷脸色一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是亲生的吗?他咋觉得自己是路边捡来的。
谁家老爹会这么讽刺自己的亲儿子?
心中不满,脸上却一点不显,“父王,您别叫二弟胡说,他哪回不是听风就是雨的瞎咋呼?”
世子爷仗着身份,公然在父亲面前随意抵毁自己的兄弟。
不过,这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次他老爹会过来,就是这兄弟告的密。
以往这位王爷,还是挺看重这个世子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早早的就请封了世子,等他们所图之事成功,那就是未来的继承人啊!
不过今日,这位王爷显然不满意世子的说辞,鼻子里冷哼一声,“怎么?自己做错了事,还不许别人提了!”
那二公子忍不住悄悄的翘了翘嘴角,世子了不起啊!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坐稳了再说。
王爷背对着二公子,没有瞧见他的表情,不过就是瞧见了,其实也是无所谓,对于对权力有严重欲望的王爷来说,这是一件大好事。
巴不得儿子们个个如斗鸡一般,如此,每一个儿子的动向都掌握在他的手掌之中,并且在他的字典里,只有最强者,才有权利站在那个顶峰之上。
他挖空心思得来的东西,怎么可以断送在庸碌者手中?想要得到,就要向他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王爷一向觉得,大儿子是最有用的,可是最近办的这几件事,真是不能令他太满意,所以就有意放纵那几个小的。
一来可以敲打敲打大儿子,别以为当上世子就万事无忧了,他的儿子多的是,可不只是他一个。
二来也给其他儿子一点希望,别混吃等死,只要努力让他满意,改换继承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聪明如斯的世子爷,当然不会不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是以,为了挽回自己在老爹心目中的地位,也不敢顶嘴,想青蛙似的鼓着一肚子气,乖乖受教。
这位爷训儿子训够了,才大手一挥,最终拍板,“宋玉那个祸害,赶紧给除了,本王再不想听到,他四处乱蹦哒的消息!”
世子爷当面唯唯诺诺,转脸却一拳砸在桌子上,将其上镶嵌的大理石台面砸得粉碎。
可恶的“长舌妇”,等他登上那个位置,第一个就除了他。
经过军民齐心协力的奋战,房县堆积的积雪被扫除一空,并且天气也很给力,文玉儿来了之后,就再没下过一粒雪。
这天用过晚膳之后,文玉儿就和县令孟大人、县丞赵猗,以及其他几个官员,在县衙的公房商量灾后重建事宜。
众人各抒己见,商议了半响,也没个统一意见,于是哥几位齐刷刷的看向文玉儿。
文玉儿:“……”,毛意思?不会又是准备依赖她吧?
姐可是个女滴,哥几位你们好意思么!
县令等人:“能者多劳嘛!大人您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大树底下让人乘个凉,怎么啦!”
摊上这些人真是绝了,认命的文玉儿,只得拿了一张纸,提笔研墨,画起图来。
一个时辰之后,孟县令等人围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张粗略的房县的舆图。
“大人这是……”
众人疑惑,不知这灾后重建跟舆图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文玉儿懒得理这帮懒惰的家伙,在这张简略與图上勾勾画画。
“你们大家来看,这房县平川多过山丘,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原先都是村庄,如今叫大雪给压倒了。”
可不就是村庄叫大雪给压倒了嘛,不然他们坐在这里干啥来了?
众人瞧着舆图,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心中猜测着宋大人到底啥个意思。
等了半天,见众人一副“你说啥?偶不懂”的表情,文玉儿只能抚额。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也不能怪他们,这些后世里搬过来的东西,古代人又没有见过,不给他们解释清楚,又哪里会知道?
文玉儿毛笔在舆图上点了一处,准备给众人解释解释,忽然窗户传来一阵破空声,几个黑衣人撞碎窗户,闯了进来。
第二百六十三章 文书说书
“这位兄台问得好!”文书赞许的点点头,这小子有前途,到是省得他,挖空心思的想着,如何提起下面这一茬。
“大银行不光给人保管钱,还做贷款的生意,这,在坐的诸位就要问了,贷款是个什么玩意?”
文书像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似的说的眉飞色舞,“贷款呀,就跟某些有钱人,私底下偷偷放印子钱差不多,所不同的是放印子钱,利钱很高,并且利滚利,借的时候很快活,等到还钱的时候,个中滋味与谁借谁知道。”
文书眼风扫过四周,“在座的诸位肯定有人借过,我呢也就不多说了,可是在贷款呢?”
文书故意拖长了音调,停顿一瞬之后,接着说道,“白借,是不可能滴,不过利钱却少多了,借钱之前,可以先拿一个等值的物件来担保,到期还不上钱,这个东西就归大银行所有了,当然,在一定的时期内你有了钱,把银子还上,这个物件还能搬回去。”
有那吃的今天,不知道明天的早膳在哪里的闲汉,见文书说的滔滔不绝口沫横飞,故意插科打诨道,“倘若想借钱,又没有相等的东西可抵押怎么办?”
文书笑着摸了摸胡须,“那好办呀,找个还的起钱的友人给他担保,写道承诺书,承诺倘若借钱者到期还不起钱,由这位友人帮他还钱,照样可以借到银子。”
闲汉指指自己,“像我这种既还不起钱,又没有朋友的人呢?”
文书冷笑一声,“那好办,做工还债,等你什么时候,做够了足以抵债的工,什么时候放你离开。”
爽,太爽了!
文书心情激荡,莫名的就有一种舌战群儒的感觉,他也曾经是个有梦想的少年,可是生活却将他磨砺了他的棱角,特别是在衙门当文书的这几年,那叫过得一个憋屈。
文书决定,只等手头的这摊子事情了了,他立马就辞职,去大银行聘个管事当当,他感觉到只有在那里,才能够让他大展身手扬眉吐气。
不得不说这文书挺有眼光,多少年以后,等到这大银行开遍天水国,大江南北的大街小巷,他这个南方所有银行的总管事,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房里,拿着皇后娘娘直接拨给的俸禄,喝着最上等的毛尖,无数次的庆幸自己当初的英明决定。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眼巴前他还得应付,这无所事事故意刁难的闲汉。
没错,那闲汉就是故意没事找事,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我,就我,”闲汉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既无恒产,又没朋友,借了银子,跑掉了怎么办?”
文书轻蔑的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人家是开善堂的?没有抵押,没有人担保,随便想借就能借得着?”
不等那闲汉再开口,文书接着说道,“即便如你所说,一时不察,让你钻空子,你以为能和天下所有的钱庄作对的人是什么人?任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有本事把你捉了回来。”
闲汉碰了一鼻子灰,摸摸鼻子不做声了。
看热闹的众人却想,对啊!随便哪家钱庄里,保管银子都要付保管费,他们小老百姓也就算了,手头没几个钱,那些做生意的商人,整箱整箱的银子往钱庄里头抬,这每月光保管费,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放到大银行里,不仅不要保管费,那么大箱子的银子抬进去,每月的利钱更是不少,有这般的好处,谁还往钱庄里放钱?
各大钱庄被抢了生意,要么关门大吉,要么改弦易辙如大银行般给付利钱,不管是哪一种,都断了钱庄老板的财路。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啊,没有过粗过硬的大腿,谁吃了熊心豹子敢跟天下所有钱庄为敌?
想明白了这里头的道道,立即就有人上前,向文书打听“大银行”的所在之处。
当听到“那银行”就在县衙斜对面之时,众人就更定心了,靠衙门这么近,整日在衙门的监视之下,哪有宵小敢上门闹事,银子存在那里最放心不过了。
许平海也急了,这些人都围着文书问东问西算怎么回事?明明他才是第一个顾客好不好?
奋力的挤开后边上来的人,将二十个铜板,往文书面前一推,“我听您的,把钱都存在大银行了。”
文书就笑着,在桌上竹筒里五颜六色的竹签子中,摸出一支红色的竹签子,递给平海,“喏,这个给你拿好了,等救完灾以后,拿着所有的竹签子去大银行兑换银子,到那时若想继续存在里边,大银行会给你证实的印签。”
许平海有些发愁,“您都说了,咱现在居无定所的,银质保管不住,这竹签子就相当于是银子,掉在哪里,不是照样保管不住?”
文书又笑了,这前半辈子加起来都不曾有今日笑得多,更加坚定了他要去大银行的决心。
“你所说的问题,钦差大人早就帮你们想好了,”他指指桌上那一桶五颜六色的竹签,“每个人只一种颜色,不管是谁掉了竹签子,让旁人捡了去,这旁人都对换不成银子。”
文书指指自己的账簿,“你看,谁什么颜色都写在这上呢。”
许平海看着那苍头小字挠了挠头,“我不识字!”
后边有人挤上来,“我读过几天私塾,认得字,那我来瞧瞧。”
果然“许平海”三个字后头,写在“红色”两字。
“没错!”那人点了点头。
后边的人立即挤上,“该我了该我了,我也不要粮食要拿竹签子。”那人指了指满满的签筒。
于是他如愿的得到了一只紫色的竹签。
站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文玉儿勾了勾嘴唇,拍拍溪竹和墨菊的肩膀,“走了!”
没错,这个大银行就是文玉儿的主意。
早在很久之前文玉儿就有了开“银行”的打算,根据穿越者规律,穿越到古代干什么?自然是赚着大把的票子,享受美好的人生。
可是当官怎么发财?贪赃枉法收受贿赂?
万一哪天皇帝不高兴,把她抓了典型砍了怎么办?
第二百六十六章 挟持
众人唬了一跳,还没瞧明白是怎么回事,地上的黑衣人悉数快速的弹了起来,握着兵器砍了过来。
剑影早在黑衣人入室那一刻,就把文玉儿护到身后,拔出腰间软剑,挑起两个剑花,准备迎战。
屋里有八九个男子,有老有少,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刷刷的举起砍刀,向文玉儿砍了过来。
这小白脸长得最好看,一定就是宋玉了。
对方有七八个黑衣人,而文玉儿这一方,只有一个剑影会功夫,在他拔剑的一霎那,县令等人才意识到,原来宋玉的黑面神跟班是个练家子。
都不用特意提醒,齐刷刷的躲到了剑影身后。
文玉儿也趁人无人注意之时,把电棍拿出来藏进袖子,大拇指就托在开关上,以便第一时间推开电流。
黑衣人的刀剑一起砍了过来,剑影挥剑格挡,几个来回之后,谁也没有沾到便宜,毕竟剑影武功深厚。
如此一来二往不光文玉儿,就连孟县令等人都看出了一些门道,黑衣人提着刀剑光往“宋玉”那里砍,眼角扫都不扫他们一下。
于是桌子低下,书案后头,博古架旁……,一个个都找了有遮挡的地躲了起来。
第一不要被当成池鱼给殃及了,第二给剑影减轻负担是这样吧?是吧?
当然了,他们可不是怕死,“帮忙尔”。
身后站着的人少了,对于剑影来说的确是轻松不少,身子一矮,手中剑锋一偏,一剑刺中一个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闷哼一声,重伤倒地。
其他几个黑衣人见剑影刺中了自己的同伴,无暇顾及自己,趁机一起提剑砍过去,剑影收回滴血的宝剑左抵右挡,当即舞出一片漂亮的剑花,又一剑刺中另一黑衣人的胳膊。
不过片刻黑衣人已半数受伤,孟县令等人忍着刺鼻的血腥味,心中默默的为剑影加油。
“噗嗤!”又有一个黑衣人挂彩。
“好!”
躲在桌子底下的赵猗,忍不住为剑影喝了声彩。
听到动静的黑衣人,瞥了一眼桌子底下,突然放弃了击杀文玉儿,朝桌下的赵猗砍去。
“救赵大人!”
情急之中文玉儿推了剑影一把,自己暴露在了人前。
趁着这个空挡,众黑衣人的刀剑闪电般一起砍向文玉儿。
杀气夹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文玉儿身体的反应快于脑子,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抽出袖子里,藏了N久的电棍,电流一下子推到最大档,举棍低头蹲身……
小心肝吓得扑扑乱跳,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过了N久,(其实是很短的时间),睁开一只眼偷偷抬头一瞧。
四五个黑人呈半扇形立在她面前,个个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
再仰头一瞧,四五把雪亮的刀锋悉数砍在电棍之上,目光上移文玉儿忍不住勾了勾唇,老哥几位头上都在冒着黑烟……
剑影快速的解决了攻击赵猗的黑衣人,返身救文玉儿,就见文玉儿手里的那根黑棍子,噼里啪啦的炸起一道,如闪电般的紫光。
黑衣人的刀剑砍在那紫光之上,那紫光突然分成几道,像蛇一样游走在其刀剑上,四五个黑衣人突然像得了癫痫似的,齐齐抽搐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画面太过诡异的关系,他竟然似乎好像,闻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躲在障碍物之后的各位大人们,时刻关注着场上的状况,不过他们离的比较远,没有如剑影般瞧见诡异的紫光。
一群黑衣人齐齐砍向“宋玉”,都忍不住为她捏了一把冷汗,奇怪的是下一秒,黑衣人好像突然被点了穴似的,站着不动了……
宋大人这是修炼的什么厉害功夫?还收徒弟不?
除了地上躺着两个受伤者,黑衣人悉数消灭。
“大人,这两个怎么办?”赵猗双眼冒着星星请示文玉儿。
“把他们都绑了,交给捕快审问,看是什么人派他们来的。”
文玉儿下意识的觉得,其实把人交给剑影更靠谱,但是这事发生在房县的地盘上,撇开衙门越疽代庖不合适。
孟县令和赵猗同时松了一口气,“宋玉”若执意亲自审问,摆明就是不相信他们房县,就算不是如此,也是怀疑他们能力的一种表示。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觉颜面无存,在他们的治下,黑衣人竟然大摇大摆的,跑到衙门来刺杀钦差大人,简直是脸打的啪啪的,以往再有多少政绩,也叫刺客这一刀给抹杀得干干净净。
赵猗心中那个恨啊!亲自拿了绳子去捆那黑衣人,希望可以将功补过。
哪知变故又起,伤势较轻的那个黑衣人,突然强撑着跳了起来,一手捞住文玉儿,另一手剑横在她脖子上。
“丢了你手里的铁棒!”
适才躺在地上,他可全都看见了,这根铁棒子很邪门。
文玉儿撇了撇嘴,听话的把电棍扔在地上,有什么了不起,反正上次兑换了好几根,在屋里没法拿出来,文玉儿打算等黑衣人挟持她出了屋,在夜色的掩护下再出手。
“你们不许过来,退后,通通退后,对退到十步以外。”
黑衣人的确打着挟持的主意,他是个死士,原本可以杀了“宋玉”,然后再被对方杀死,死士嘛,时刻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可是,就在对方刀剑刺进他皮肉的那一刻,突然好怕,怕死!
剑影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这大约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败绩,黑衣人拿住了文玉儿,相当拿住了他的命门,叫他束手无策。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见自己的同伴拿住了“宋玉”,仰头狂笑,叫赵猗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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