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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的朱砂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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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她这条命本来就是恩赐,系统将带领她当成任务执行无可厚非,她不该用偏狭的思维去解读这件事。
另一角度,系统和她共同经历的两个世界,它所发挥的作用根本不是单纯的引导命令。
池瑾能感觉到它起伏的情绪。
第一个世界池瑾刚进世界脑子晕乎乎,再加上系统没有感情的电子音,这种感觉还不明显。但在这个世界,她能明显觉察出它对她的亲近,它能为她主动修改任务的细节,甚至于,为她挑选下一个世界。
系统悲伤来得快,去得也快,哼唧了两声开始向池瑾撒娇:“不行,宿主让我很伤心,我要补偿。”
池瑾低笑,感觉系统真像个要糖的小奶娃,她想了一下:“要不,等这次世界结束,我再给你买个声音?”
出乎意料地,系统竟然拒绝了:“不要,我觉得现在的声音就挺好的,再说,”系统声音压低,“一个声音那么贵,宿主不如兑换成生命值或是现金。”
系统说这话的时候是犹豫的。
池瑾当然不是系统的第一任宿主。在她之前,系统已经忘了自己究竟接受过多少任宿主。而那些宿主,无一不是将获得的奖励积分兑换成生命值或金钱。
池瑾,却是不一样的。
池瑾听出它不想换声音是真心话,也没拒绝,便道:“那统统你想要什么?”
池瑾的声音恢复自然轻快,系统的心情也一度度转好,它闷声沉默了大概有三四秒:“要不然,等出了任务世界宿主带我去游乐园玩吧,便是宿主不玩我看着其他人玩也很开心哒!”
离开任务世界,系统仍旧能保持和池瑾脑海连线的状态。
“好,一言为定!”池瑾手指动了动,要是系统有实体,她此刻一定是摸摸它光滑的脑袋。
唔,别问她为什么觉得系统是没毛的小孩!
……
之后池瑾打发时间地草草和系统聊了几句,中途添了次炭火,把屋子烧得暖暖和和,她又缩回床边看程凭的状态。冬日本就无事,温暖舒适地环境这下,她迷糊地倒头睡着了。
模糊有意识的时候,池瑾感觉脸上微微地痒。
她睫毛颤了颤,打开惺忪的眸子,迷惘的小鹿般看了看周围。
“秋儿醒了?”程凭的声音嘶哑低沉,语调却是引人沉溺的柔和,他看到她眼中浮现的清明,手指蜷缩着撤回,留存在心间的悸动却久久不消。
“阿绍你醒了怎么不叫我,你感觉好点了吗?”池瑾揉了揉眼,直起身去旁边给他倒水,刚一动,肩头却滑下一件袍子。
显然是程凭不知何时给她搭上的。
“我见你睡的香便没叫你,我的身体无碍,秋儿别担心。”程凭笑意不浓,配合着他重返苍白的脸颊,愈发让人觉得没人气。
池瑾心中哀叹自己半年的努力打水漂,把袍子挂在一边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语气里不禁带了点情绪:“阿绍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随心所欲,天这么冷,那些人又不讲理,你看你现在…”
程凭好脾气地包容她的埋怨,半坐在床头借着她的手喝下一口水,摇摇头说的云淡风轻:“那些人没法把我怎么样的。”
都把他气到吐血了,他还想把他怎么样?
池瑾一拳打在棉花上,气的鼻子都歪了。
程凭扶住她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腕,防止了水泼全身的悲惨结局:“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这样做。今日出去我也是担心他们会欺负你,现在看我的秋儿这么机灵明事理,我也放心了。”
池瑾瘪瘪唇,他这明显扔颗假糖哄人的语气,太虚伪了吧。
不过虚伪归虚伪,程凭担心她的念头还是让她心头一暖。
“之前我说了会离开村子,秋儿可有想去的地方?”程凭躺回床上,问她。
池瑾放下茶杯,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悠闲地用胳膊肘压在床边抵住下巴:“我也不知道。”
根据系统列出的任务进度条,池瑾一早确定接下来要前往的地方,可程秋儿的人设在,她当然不能立马做出决定。
程凭明了地点点头,眸中的视线下压:“秋儿可想回你原来的村子?”
程凭所说是程秋儿在成为童养媳前所在的地方,农村很兴给家中的儿子从小买个童养媳。这样童养媳的价格比后来娶媳妇的聘礼要少很多,再加上童养媳长大点就能帮着干活,是一笔非常有远见的买卖。
一般童养媳都是外村买来的,男家买断的那一刻,就和女方家没了纠葛,距离远了,也防止未来扯皮条。
程秋儿五岁来程家,幼年的记忆应该模糊了,可程凭还是想问一问,她是否想要回去。如果合适,他也愿意陪她回到亲人身边,若他有一天离开了,便能有人照应她一些。
满心想着任务进度的池瑾丝毫没觉察出程凭的远虑,她摇头拒绝:“我不想回去。”
池瑾扯了扯嘴角,替程秋儿说的,同样也是她内心所想:“既然他们把我卖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之间已经两清,我也没必要再回去。”
她这席话说的凉薄,程凭心口微痛,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秋儿不要这么想,他们可能是有苦衷的。人生总会有很多无可奈何,有的难关你觉得能够闯过,但命运却总会扼制住你前进的步伐,逼迫着让人主动选择后退。”
池瑾撇嘴:“那是他们的意志不够坚定,苦难折磨坚持过去就是希望,柳暗花明又一村,阿绍这是你给我讲过的。”
程秋儿五岁被卖出村,原因无非那么几种。
要么他们不爱她,只将她作为一枚足以笼络钱财的工具,机会来了早脱手早得银子。
要么,他们内心确实存着一份内疚,或因生活疾苦,或因贫困苦难,他们选择卖掉程秋儿。可这归根结底,还是那家人不够爱她。
他们迫于无奈牺牲她换取银钱,又或者用自以为好的方式给她另一种生活,他们的所有假设全部建立在自己的角度上,将眼前的苦难放到无限大,却忘记了给程秋儿选择的空间,最重要地,他们根本不曾挖掘自身能力。
池瑾一直都觉得,生活没有过不去的槛。他们不愿亲自跨过阻碍的门槛,却想借助外力斩断门槛,这样的人,真的值得留恋吗?
程凭闻言,一阵沉默。
池瑾的话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程凭生来体弱,却拥有高于常人的聪敏睿智,他少年老成,即使鲜少与外人相交,内心却一片澄澈。
他没法反驳池瑾的话,可相应地,他也没法认同。
有的时候,不是意志足够坚定就能成事。人心是个难以捉摸的东西,而情之一字,更无法轻易控制。
程凭望着池瑾在昏沉的日光下略微朦胧的容颜,心口像是压了块巨石一般沉重。
这半年的时间,命运也给过他希望,让他以为自己能够好转,能够一直陪着她,和她在一起。但今日,却是当头棒喝。
肺腑的残破将他燃起的希望一把浇灭,就连最后的火星都不留。
“阿绍你想什么呢?又不舒服了?”池瑾在他眼前挥挥手。
程凭牵起嘴角摇头,轻笑不语。
“要不然,我们离开村子便去永无镇吧?”池瑾视线扫在一旁,作不经意状地提及,“永无镇距离这里不算太远,或许在那里能找到治好你的办法,阿绍你说呢?”
池瑾说完,歪过头来看他。
永无镇距离村子不远却也不近,坐车马不停蹄也需要走三四天,按照程凭的身体,走个七八天都有可能。
程凭听说过永无镇,据说那里是三界的无辖地带,是一个贸易之城,其间人魔仙三族皆可前往,但人族在三界中毕竟是无所防御的弱势群体,出入其中的若不是有所求,便是身后有势力支撑。
若有所求,所付出的代价,也非常人所能承受。
“不行。”程凭的脸色唰地拉下来,扭过头不看她。
池瑾拽着他的袖口,开始撒娇打滚:“为什么不行,阿绍你听我说完啊。我都打听好了,永无镇虽说有许多黑暗交易,可镇子上对我们人族是有保护的,我们手上有银子,六七百两银子足够一个人活一生,我们可以用银子买治好你的灵药,只要不轻易和他人交易,于我们是无害的。”
永无镇能够持续开展,内里设立严格的规则。
镇内白日不许引发打斗厮杀,夜晚虽无限制,却不能在公开营业的店铺内进行,这就意味着,只要他们安分守己地待在安全区域,便不会有人能伤害他们。
程凭内心有动摇,却仍旧没有松口,他按了按疲惫的眉心:“不用了。”
七百两银子,于人族而言可能是天文数字,可对见惯法器灵植的仙魔两界而言,不过弃如黄土。
或许永无镇确实有救治他的办法,可他不想赌,更不想耗上程秋儿。
程凭闭上眼,心意已决,不暇,自己搁在床边的手臂突然一重,他能感觉到掌心上她微喘的呼吸,以及溅落在他皮肤上滚烫的泪水。
池瑾把脸埋在他的手掌里,为了任务也是拼了。
“阿绍答应我这一次好不好?”她声音低婉轻柔,泪水如雨般洒在他的掌心,她握住他手腕的指尖也在慢慢用力,“我想让你好起来啊,秋儿想和阿绍一直在一起……阿绍你答应我好不好,我们只去一次,秋儿答应你绝对不越界,无论结局如何,我都陪着你……”
池瑾撑开朦胧的泪眼,缓缓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阿绍,你答应我啊?”
程凭抿紧的薄唇上血色全无,他紧紧看着她,脑中天人交战。
时间仿佛定格,不知过去了多久,程凭敛下眸子,在池瑾陡然冒光的视线里,点头。
***
让程凭答应前往永无镇算是池瑾任务史上的一个小槛,当天爆发完演技,池瑾晚上和系统查看任务进度时,发现进度已经突破到了六十三。
出村子到达永无镇,进度条大概能到七十。
池瑾抱着个暖手小炉缩在木板床上,半睡半醒中听系统洋洋洒洒说仅剩的最后一条进度点,以及详细的注意事项和可能的备选方案。
听完,池瑾脑海中的困意被赶跑,陷入了迷之沉默。
“统统,这任务设置真心有点狠!”
系统:“嘿嘿。”
池瑾睁眼瞎地看着黑黢黢的屋顶,惆怅地叹了口气:“我突然好同情程凭。”
系统:“科科。”
池瑾:“你说,如果他要知道我是任务者会不会恨我?”
系统:“……”宿主你憋乱说话啊!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同情,别同情我,爱我!
女主:……我的心里只有任务。
(我的池池这阶段还在适应和摸索任务,还是个新手……好叭,感觉她不是新手似乎也要摸索,我感觉自己写不出吊炸天的池池,o(╯□╰)o)
第10章 病美人(十)
确定好前往永无镇的计划,池瑾开始着力程家家禽的变卖问题。
早在后山掀起轰轰烈烈的挖灵芝风潮起,池瑾为了少事,在家里的猪猪育成时一早让肉铺拉走宰了,而今银子早已入兜。至于剩下的几只正在披毛过冬的鸡鸭,她雇了辆驴车一次性拉去镇子上,直接卖到酒楼。
钱虽少了点,却省去不少功夫。
带嘴的家禽处理完,程家只剩一堆不值钱的锅碗瓢盆凳子椅子,池瑾没想要把程家的屋子卖掉,她能确定自己此次将一去不返,可程凭的后路她不能断。
思量好一切,她要等的就是程凭身体恢复一些后启程。
……
启程的当天是吴泼妇来闹的第八天,程凭的身体有所恢复,却也不过恢复地比池瑾初见时好一丁点,不至于走两步大喘气,俊美的面容却再次苍白成面人。
提前一天,池瑾跑了趟镇子雇下一辆马车第二天来接,当天一早,池瑾锁紧院门,在微暖的冬日阳光下将程凭扶上马车。
马蹄声噔噔噔地踏响在乡间的小路上。
察觉到将出小镇,池瑾小心地将马车车窗户上的厚实帷帐掀开一条小缝,怕冷风把程凭吹着,她机警的用眼睛把那条细缝堵住。
迎着飒飒凉风,池瑾看了几眼不远排列成行堵路的村人。
程凭程秋儿两个冤大头想离开,村人愤慨却无奈,正如程凭所说,灵芝和吴家男人一事,孰对孰错官府自能断清楚,可他们不甘心啊。
连续八天,天天都有村人有意识地往程家门前晃一圈,没见到池瑾便罢,见到了无不是说些虚伪“掏心窝子”的良心话。
什么程家加上程父程祖父以及祖祖辈都不知道在镇子上待了多少年,程秋儿程凭不能忘本,这是欺师灭祖;
什么一个村子本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常识,程家发了横财,共享没有任何问题;
甚至有人重掀程凭“天煞孤星”,克人克己的言论,美名扬曰让池瑾不要鬼迷心窍,趁早卷钱投入村民的大怀抱……
那些人恬不知耻的模样,简直没有下限。
池瑾心情好了当笑话听听,心情不佳手一抖扔出个家里的破瓢烂铁,有没有命中目标全看运气。
如今他们即将离开村子,果然,一群压抑良久的村民早早等在了村口。
打头阵的正是村长糟老头。
“阿绍,村人们都堵在村口了。”池瑾缩回冻得眼泪汪汪的双眼,朝程凭道。
程凭把身上薄毯的一半盖在她腿上,手搭上她的眼角,动作温柔地拭去她受刺激而落下的泪水。他隔着马车壁看了眼前方,神情并不轻松:“没关系,有我在。”
池瑾薄毯下的手指一蜷缩,有片刻的怔愣。
明明两人之间更有力量的应该是池瑾,偏偏他的语气态度,气势凌驾于她之上。并且,这几日的时间,池瑾明显感觉出程凭的微妙变化。
他本就心智早熟,便是和外界接触甚少,也比常人通透明理,而如今,他体内某种因素蓄势待发地破土而出。
程凭面对她时,虽不改从前的温柔,隐隐地,池瑾能察觉出他性子里愈发深沉的稳重,以及,一种霸道的维护。
马车没行太久,被迫停在了村口前。
“秋儿留在车里,我很快回来。”程凭捏了捏她的手,眼神在她的眸底定格,在池瑾有些受不住地躲开之前,程凭抽回手,起身走出马车。
马车外,程凭站在马帷前居高临下床冷冷看着对面的村人。
过往的种种,早让他看清了自己身在怎样的樊笼之中。
程凭见村长气势汹汹地拄杖欲向前,他苍白的指尖横立在阳光之下,声音淡漠无波,凉薄地让人心中一寒:“你们想做什么,或者说是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们各自心知肚明,就不要再拐弯抹角。”
“至于,那些无稽之言,你们若不觉得可笑可尽情向外面宣传。”程凭无所谓地扯唇。
无论是他的身世命格,还是灵芝买卖这场事中的谣言,程凭都不在乎。
村长自知程凭无所畏惧,木杖在地面上狠狠一杵,威胁道:“程凭,你以为今天你们能走得出去吗?”
“是吗?”程凭撩眉反问,丝毫不为所惧,他侧头看了眼身后的马车,目光像是穿透帷幕看到了后面的人。
“我这条命已经活不长了,你们是想平安无事地让我们离开,还是……多一条人命的官司。”
“你!简直荒谬!”村长勃然变色,村人闻言俱朝后瑟缩几步。
村子地处偏僻,邻里乡间偷鸡摸狗之事官府不一定管,但人命关天,挨上这种事情他们一辈子都洗不清。
若只有程凭程秋儿两人还好,便是村人暗中将两人做掉也能悄无声息,偏偏,如今马车夫成了局外的旁观者。
村人忌惮着程凭这句话的威慑力,心里纷纷敲响退堂鼓,村长一而再被违逆面子,脸上挂不住,他咬紧腐朽的牙齿,污浊的双目怨毒地望向程凭,失去理智:“哼,你别以为你赢了,你有没有享福的命还是未知数呢。”
程凭眼瞳一缩,指尖紧紧掐进掌心,面色不变道:“承你吉言。”
***
这一会儿的功夫,池瑾在心里把村人骂了七八遍,村长糟老头更是被她拖上绞刑架,鞭策削肉,刑罚能多狠就多狠。
程凭掀帐进来时便见池瑾正咬牙切齿地小声碎碎念。
他出马车前给她搭在腿上的薄毯掉落在地,程凭捡起来,听到她口中念叨着“抽哭你、削哭你,让你嘴贱,让你歹毒……”
程凭忍不住抿开嘴角轻笑,刚才生出的郁恨登时烟消云散。
马车一晃,池瑾才从削人的理想世界里抽回意识:“阿绍,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程凭握住她伸过来的手,留恋地在她的掌心摩挲,摇头:“那些人不过是跳梁小丑,秋儿不必太在意他们。”
程凭说的是村人。
他们的态度和话语最多让他加深对人性的认识,重伤倒是不至于。
“不在意怎么可能?”池瑾愤慨地鼓起脸,意识慢慢铺展开,“等阿绍你身体好了,遇到他们直接削他们得了,他们这种人,尽想着压榨别人,留在世界上也是祸害。”
程凭闻言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在她不满翻眼之际,应承地道了句:“好。”
池瑾满意地点点头。
她丝毫不知,自己的一句愤愤之言,竟成了未来某人心中坚守的信条。
***
从村子前往永无镇,池瑾和程凭走走停停颠簸了约莫五日。
一路上程凭的状态不错,虽然食欲不振,其他的表现却没有,池瑾原以为两人能就这么顺利地抵达目的地,不暇在最后一天的午饭后,程凭发起烧来。
上一个镇子上雇的马车已经行出一半,若要返回,深夜才能到达,选择继续前行,则意味着黄昏才可到永无镇。
但黄昏时分时永无镇的宵禁时刻,入了夜,寻常人若在小镇肆意走动,生死不由规则保护。
池瑾焦头烂额,问了系统的意见才决定继续前往,赶在夜深之前进入了永无镇。
让车夫帮忙将程凭扶下马车,池瑾方便照顾只预定了一个房间,把程凭送进了进去。
“统统,程凭这样不会烧死吗?”池瑾又拧了个帕子,着急搭在程凭额头上帮忙降温,手指不暇碰到程凭滚烫的肌肤,她“嘶”了一声,感觉手指都要被烫熟了。
系统的声音很镇定,甚至给池瑾列出了数值:“宿主放心,目标人物的生命值现在百分之五十三,只要没掉到五十以下,他就死不了。”
池瑾:“……”
这都跌破及格线了,烧不死也能烧傻吧?
系统像是听出她内心所想,补充道:“这个宿主可以放心,我们的任务进度条还没有奔溃,意味着目标人物烧不成傻子。”
“……”池瑾听着系统欢快的奶音,瞄了眼乖乖闭着双眼但脸色黑红黑红的程凭,木声问,“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程凭烧不成傻子,她也得做点补救措施吧,不然生命值一掉再掉,她就要哭着被传出世界了。
偏偏,眼里只有数据和宿主的系统:“宿主我们可以聊聊天呐~”
反正任务进度条崩不了,他们可以继续玩耍啊!
池瑾:“……”你是认真的吗?
虽说系统给她空间随便莽,池瑾还是有点责任心的。
没法找大夫抓药,她就用千古流传的物理降温法——帕子压在额前,把帕子用温水打湿帮他擦身。
擦了手脚撩开上衣擦前胸,看到程凭美如白玉石般无暇的胸膛时,即使烛光昏暗,池瑾还是忍不住贪恋程凭美貌地咽了口唾沫。
仔仔细细擦完胸膛,池瑾不好意思地扒开程凭的衾裤……
“宿主,为什么我的眼前会是一片马赛克?”系统委屈地问出了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
池瑾嘿嘿一笑,默念:“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作者有话要说:
程凭: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系统:我都看到了!!
池瑾:我不是,我没有,憋瞎说!
第11章 病美人(十一)
池瑾忙活了大半个晚上,总算把程凭身上的温度降了下去。
池瑾困到眼神迷离,强撑着眼皮尽职尽责地帮程凭穿衣服。程凭烧了大半天,躺尸样地被她随便摆弄。一切穿完,池瑾看着程凭添了高烧红潮的宁静睡颜,愤愤地在他的脸颊掐了一下。
“我长这么大还没对异性这么好过呢,要不是看在你太……”池瑾脑子不清醒地小声嘀咕,“可怜”两个字滑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算了,人可不是用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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