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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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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的出,母亲是爱着楚怀遇的,不然何故这么多年忍气吞声,任由冯氏欺凌。
    “呜呜,我家小姐最坚强了,秋菊就知道,这点事还打不倒你。”秋菊又高兴又难过的,抹干脸色的泪渍。
    于是一整天,有了母亲和秋菊的陪同,楚姒清暂时忘记了那些不快的事情,眼底终于有了丝丝生气。
    六王府烟水阁,楚嫣然正坐于镜前,闲闲地涂着凤仙花汁,鲜红的蔻丹妖娆万分,一如她精致的妆容。
    昨夜,她精心打扮了一番,预备云雨之事,怀上子嗣,等来的却是慕容子喧朝中有政务相商,留宿宫里。
    可眼尖的婢女今早来报,慕容子喧昨夜就在偏苑就寝,印象中,他从不撒谎的,楚嫣然越想越不安起来,狠狠甩掉梳妆台上的胭脂蓦地站起身,打算去偏苑一探究竟。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楚嫣然一路疾走来到偏苑,几名侍女守在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大丫鬟静如恭敬的垂首,“王妃请回,六爷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踏足此处。”
    “任何人?哼!”楚嫣然冷哼,“你们还知道我是王妃啊?这六王府哪个地方是我没资格进去的?”
    话毕,她扬手就抽了那静如一个耳光。
    “请王妃不要为难奴婢,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婢女静如是慕容子喧多年的心腹,长得娇俏可人,行事沉稳,懂得拿捏。
    “子喧呢?他究竟在不在里面?”楚嫣然对她嫉恨极了,紧了紧拳头,凌厉的凤眸四处流转想寻找蛛丝马迹。
    直觉告诉她,慕容子喧金屋藏娇了!指不定是哪个狐狸精将他的魂勾走了。
    暮色时分的楚姒清醒来,迷糊听见外头的争执声,她披上外衫,将门打开,就撞见楚嫣然凶神恶煞地正在训斥几名丫鬟。
    楚嫣然听闻门的动静,见屋里的人是楚姒清,登时气的几欲抓狂,脸色铁青“楚姒清,你为什么会待在这里?怎么,刚刚流了孩子,就不知道安分些,跑来来勾。引子喧吗?”恶毒地话冷冷迸出,带着满腔的仇恨。
    “呵……”楚姒清轻笑,脸色一沉,将门关上不予理会,对于疯狗,她不屑于解释。
    “怎么?有胆做,没胆跟我说话了吗?”
    “楚姒清,你别妄想夺走子喧!一辈子都别想。”
    “不知廉耻的下。作东西,勾。引了那瘸子,又勾。引子喧,活该失去孩子。”楚嫣然吼着,歇斯底里,而此时一枚银针从窗户里“嗖”地射出,稳稳刺入她下唇处。
    “楚嫣然,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再跟狗一样叫唤,我就封了你的嘴。”屋内传来楚姒清冰冷的呵斥。
    楚嫣然吃痛地将银针拔下,一张小脸吓得煞白如纸,再都不敢放一个屁。
    “王妃请回,楚姑娘要休息了,如果要探望,明日同六爷一道。”静如不卑不亢地说着,眼里满是嫌恶,这泼妇一般,毫无气质,品性可言的女人,是怎么坐上六王妃这个位置的?怎么将他们的爷迷得神魂颠倒?
    **
    夜晚,幽梅宫。
    夏沁梅褪下中衣,未着寸褛地踏入浴桶,袅袅雾气将她莹白的身躯衬得朦胧而魅惑。
    她抬起纤细的藕臂,蹙眉忆起昨夜的种种,一抹质疑的神色萦上眉梢,她究竟有没成为尘真正的女人?
    他的确很疯狂地吻了她,将她娇弱的身躯蹂躏地惨不忍睹,可,总觉得差那么一个环节,思及此,她蓦地起身,飞快穿戴整齐朝藏书阁走去。
    藏书阁,一昏昏欲睡的小太监守在门口,见贵人来访忙不迭跪下行礼,“梅妃娘娘金安。”殷勤地将殿门打开。
    “恩。”夏沁梅淡淡允了声,信步走了进去。
    “娘娘要找什么书?奴才帮您张罗。”小太监哈着腰,笑脸跟在梅妃身后。
    什么书?夏沁梅脸色一窘,朱唇微启,“你下去,将门关好,我只是随便看看,不想闲杂人叨扰。”
    “奴才遵命。娘娘您请自便。”小太监满腹疑惑地退了出去,这梅妃常年药罐子吊着,几乎不出幽梅宫半步,如今却莫名来到藏书阁。
    殿门关上后,夏沁梅长吁了口起,凤眸流转在楠木书架上,开始认真巡视。她未经世事,要找春宫图之类的书卷,证实昨夜慕容熠尘是否真的要了她。
    半盏茶时间过去,书架的最角落,一卷看似是房。事的书引入眼帘,夏沁梅心跳如雷,颤手将它翻开阅览。
    第一面是亲吻的技巧,还附着男女相拥的插图,她脸色一红,忆起昨夜男人主动欺上她的唇,略显粗暴地吻吮她。
    接着介绍取悦的技巧,她又羞涩不已,忆起昨晚男人的手抚弄着她双。峰的旖旎情形。
    阅到最后,她神色越来越难看,她果真差了一个环节,男人的灼热的确抵在她私。处,可最后那一瞬,他骤然抽离了。
    他没有进。入她的身体,更没有洒下爱的种子。
    夏沁梅将书卷揉的发紧,几欲破碎,一种深深的挫败、懊悔、愤恨浮上心尖。
    那个男人将她吻遍,却忍着勃。发的***,拥着她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沉沉睡去。
    多么讽刺!呵,夏沁梅勾唇笑了,笑的自嘲又满含凄凉,痴痴地凝着手中的书卷,呆若木偶。
    “梅儿?”背后陡然传来皇帝的低唤,明黄掠过,长臂跟着夺了她手里的书卷。
    “皇……皇上。”夏沁梅颤了颤,抬眸望向来人,登时脸色煞白。
    皇帝不苟言笑,将书卷缓缓翻开,不由得脸色骤变,“梅儿何故躲在藏书阁看这些?”他眼中的梅妃是冰清玉洁的。
    “我……臣妾。”梅妃慌乱无神,目光闪烁,该怎么解释?该怎么澄清?
    “你在害怕,还是害羞?”见美人惊惶,皇帝心中一软,温和笑道,伸手将她瑟缩的身子扶起。
    “害……”夏沁梅娇羞地垂下眼睑,不吱声,脑子里却乱作一团。天,让皇帝撞见她偷看闺房之书,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梅儿长大了,看这些是人之常情,不用惊惶,朕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皇帝执起她的手,垂眸凝着她娇媚的容颜,一时心绪大动,想一亲芳泽。
    “谢皇上不责罚。”夏沁梅软糯地回道,潋滟凤眸里满是无措,男人传递过来的炙热温度仿若要将她灼烧,又忆起方才浏览过的羞人画面,昨夜的疯狂,她不自觉咽了咽喉咙。
    “梅儿,你好美,朕可以亲你吗?”皇帝大手抬起她尖尖的下巴,低声询问。
    “皇……”夏沁梅话未出口,男人的唇就压了过来,逃无可逃!她嘤咛一声,就软下身子,任男人索取。
    此刻,她心中掠过一个大胆的计划,何不借个种,以此为筹码,为将来做打算?
    昨夜的真相,除了她,再无第二个人知晓。她也深知,慕容熠尘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碰她的,与其痛苦地挣扎,何不寻条明路?
    思及此,她唇角不由得勾起报复,得意的弧度,尘,既然你不仁,也休怪我不义!
    “梅儿……。梅儿。”皇帝情。欲被挑起,一发不可收拾,略显粗暴地撕开女子的薄衫,将她压下案桌。
    “皇上!”夏沁梅潋滟凤眸噙着水雾,屈辱地承受男人的侵略,心底不断地默念,尘……尘,爱我。
    将身上的皇帝当做挚爱的男人,心中就不再那般难受,也不再抵触,反而主动勾上皇帝的脖子,放纵承欢。
    藏书阁内,一夜欢情!
    夜晚,月光皎洁,凉风习习。
    静如将浴桶打满热水,柔声道,“请楚姑娘宽衣,奴婢服侍您沐浴。”说罢,径自将门窗关好。
    “不用,我自己来,你下去吧,若是有事,我会喊你。”楚姒清不是较贵之躯,受不得他人服侍。
    “可六爷吩咐…。。。”静如为难地垂下眼睑,不肯离开。
    “子喧小题大做了些,我都能下床走动了,放心,不会有事。”楚姒清宽慰道。
    “那好,奴婢就在隔壁房内,楚姑娘可随时传唤。”静如这才离开了,将房门掩好。
    楚姒清无奈地摇摇头,径直走到屏风后的浴桶处,将衣物一件件褪下,抬腿潜入雾气袅袅的大浴桶里。
    温柔的水浸着肌肤,淡淡的玫瑰花香萦绕鼻尖,浑身跟着舒缓开来,楚姒清闭上眼,小手缓缓地覆上平坦的腹部,一颗心又钝痛不已。
    陡然,房内的烛火倒地熄灭,与此同时伴随着老鼠嚣张的吱吱声。
    “啊!”深深的恐惧萦上心头,楚姒清忍不住低喊了声,浑身的汗毛跟着竖起,身子不可抑止地薄颤。
    慕容子喧忙完一天,顾不得去见楚嫣然,就火急火燎地来到偏苑,恰巧撞见屋内全黑,还有楚姒清的惊恐低唤。
    “清儿!”慕容子喧脸色骤变,风一般地掠了过去,然,手刚刚覆上门扉,背后一阵刺痛,他整个高大的身躯软倒在地上。
    “楚姑娘!”静如也听闻动静,从隔壁房内赶出来,还未走两步,一抹黑影掠过,也跟着昏厥过去。
    “子喧……子喧!”楚姒清蜷缩在浴桶里,惊惶无措,不断喊着,只求男人快些进来将老鼠赶走。
    门被轻轻推开,月华倾泻一地,那抹颀长挺拔的身影快速掠了进来,直奔屏风后的浴桶。
    “子喧,是你吗?”楚姒清因为恐惧,声线微颤,听的男人心蓦地一痛。
    “恩。”男人轻恩了声,没多说话,长身立在她跟前。
    “子喧,有老鼠,你帮我赶走,谢谢了。”楚姒清哀求道,黑漆漆的屋内,看不清男人的神情。
    “恩。”男人又轻恩了声,快速地在屋内疾走了圈,那嚣张的老鼠被无情地扔到窗外呜咽一声断了气。
    楚姒清惊魂未定,忙问,“子喧,它走了吗?”
    “恩。”男人简短地回道,又折身来到浴桶前,就静静地凝着她,不打算走了。
    “噢!那你……”楚姒清心中一慌,赶忙将身子缩进水里,又将玫瑰花瓣拂到胸前遮挡春。光。
    此刻,男人忽然躬身蹲下,捡起旁侧的软布,就轻轻给楚姒清擦拭后背。


 ☆、112 一室旖。旎
    “子喧!”楚姒清一吓,僵硬着身子,“子喧……你可以出去了。”怎么会这样?印象中的慕容子喧,绝不会做逾越轻浮的事。
    对于楚娰清的逐客令,男人薄唇紧抿,不说话,就固执己见。地动作起来。
    “子喧!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楚姒清不想撕破脸,毕竟男人于她有恩,却不想他竟觊觎着她的身子,一时间手足无措,应对两难。
    男人闻言,微怔,抬手从她身后覆上她的唇,霸道地不准她说话。
    “慕容子喧!你。。。。。。”楚姒清挣扎着,顿时怒不可遏,猛然转身,男人的唇就欺上她的謇!
    “唔……”所有的反抗化作无力的低。吟,浴桶里水花四溅,片片玫瑰花沾上她雪白的娇躯。
    好熟悉的吻,好熟悉的气息,楚娰清懵了,竟忘记了反抗,任男人强取豪夺,不知不觉地又渐渐沉溺在他温情的攻势里。
    男人单手禁锢着她的纤腰,一手压住她的小脑袋,不管不顾地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似是要将所有的思念尽数发泄出来拽。
    他吻着她,唇舌缱绻纠缠,有种要吻到天荒地老的趋势,所有的风花雪月抛之脑后,眼底只有她清甜美好的气息。
    许久,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深深喘息,依旧一言不发,炙热的眸光紧紧绞着她,有万般复杂的情绪。
    “你……究竟是谁?”楚娰清压住那紊乱的心跳,冷声质问,心底却已猜到七八分。
    “是我,清儿。”男人低沉道,执起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脸。
    凹凸不平的触感,是那张熟悉的鬼面,楚娰清没由来地,心底浮现丝丝落寞,不是他!
    “你来做什么?那神秘武器我已经上交朝廷,你若是不甘,有本事可以去偷,去抢,在我身上,只是浪费时间。”楚娰清推开他,羞地将身子潜入水里。
    “清儿你误会了,我来,只是想看看你。”赫连懿低沉的嗓音渗着丝丝受伤,他身姿笔挺地立在浴桶前,就深深地凝着她。
    “可我在沐浴!你就不能挑个好时辰来?”楚娰清蹙眉,颇为不悦地冷斥。
    “现下不就是最佳时辰?”赫连懿揶揄道,又弯腰将软布捡起,“你身子太虚弱,我帮你洗。”
    “不要,你混蛋。”楚娰清恼羞成怒,抬手就狠狠捶向男人的胸膛,“你滚出去,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真够厚颜无耻的!他们什么关系,要亲自给她沐浴?
    “人?清儿若是喊得出一个人,我任你处置。”赫连懿朗声而笑,见她力气不小,估摸着身体恢复地不错,不由得勾起唇角,颇为愉悦。
    “你……这个匪类,你将子喧他们怎么了?”楚娰清一吓,恨得咬牙切齿。
    子喧?叫的还真够亲热的!
    “我将他们怎样,要看清儿什么态度了。”赫连懿不悦地挑眉,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言下之意就是要让你乖乖服从。
    “你要我什么态度?”楚娰清冷静下来,不解地问。
    “譬如我吻你,不许反抗,我给你擦身子,不许拒绝,我要你暖床,也得欣然答应。”赫连懿厚颜无耻,将无理的条件尽数道出。
    “下。流!你眼睛瞎了吗?我这副尊荣,你也有兴致?你夜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选上我?”楚娰清气的面红耳赤,眼底只有这个男人可恶的嘴脸,埋藏在心底的伤不知不觉散去。
    “你说我瞎也好,可本门主偏偏好你这口。”赫连懿对她的怒骂充耳不闻,固执己见地道出心中所想。
    *************************************************************
    她就如同一株带刺的蔷薇花,不知不觉将他深深迷住,再难戒掉。
    “赫连懿,你不许胡来,我是你救命恩人,不能恩将仇报。”楚娰清说话的同时,不着边际地抬手,欲拔下发上的玉簪抵抗。
    赫连懿眼疾手快,轻易地夺了过去,“清儿在我面前,还是不要耍小心思,显得太过拙劣。”狂妄不可一世的态度。
    “还我簪子!”楚娰清急了,蓦地就从浴桶里站起伸手去夺。那簪子是母亲留给她的嫁妆,她已经被夺去护心玉,不能再丢簪子了。
    “清儿……”透过窗外倾泄来的月华,依稀可见女子那妙曼而迷人的娇躯,一时间,赫连懿怔在原地,低哑地唤她,“清儿……你真美。”
    赞赏的话毫不避讳地道出。似是不过瘾,他“狼爪”就急切地伸了过去,稳稳罩住那抹旖。旎的绵软。
    “啊!”楚娰清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怒气横声,扬手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
    但见赫连懿反应飞快,闲置的手一把擒住她的,“要打,等我摘了面具再动手,会疼的!”那一番言辞带着无尽的宠溺。
    “放手,快放手。”楚娰清哭笑不得,对于这个霸道蛮横的男人满心无措。
    “下水里去,小心着凉。”赫连懿真的放开了她的手,但却将她整个身子抱起轻轻置于浴桶里。
    “赫连懿!你究竟想怎样?欺负女人不觉得可耻吗?”楚娰清受制于人,反抗不得,只能乖乖地任他处置。
    “我此生唯独欺负清儿一人,有何可耻之处?”赫连懿边说,边蹲下身,拿着锦巾轻柔地给她擦拭后背。
    楚娰清一怔,挑眉道,“赫连懿,你就这般闲?大费周章地就为来给本姑娘沐浴?”鬼才相信。这个男人神出鬼没,且心思深沉,她永远猜不透,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记得他曾命令她接近慕容熠尘,她做到了,可他再没下文,还莫名其妙地说一句,丫头,别爱上慕容熠尘,那样你会吃亏。
    “……”赫连懿沉默不语,擦完后背,起身走到浴桶对面,修长的手臂自然地伸入浴桶掬水,再触上她白皙的颈子。
    楚娰清一颗心乱跳起来,害怕他下一步侵犯的动作,“赫连懿,我可以自己来。”堂堂一个夜皇服侍女人沐浴,说出去谁信啊。
    “清儿,我不会将你怎样,若你再扭来扭去,我不敢保证……”赫连懿哑声道,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那威胁的语气不容半分商量。
    “你……”楚娰清小脸微白,噤了声,闭上眼睛,羞愤难当。对于他没有半分情。欲的触碰,她身体竟然渐渐起了羞人的反应。
    这感觉很诡异,让她满心无措,只得默念祈求磨人的时间快些过去。
    赫连懿真的没做逾越的事,避开敏。感的酥。胸和私。处,温柔而细致地将她洗的干干净净,直至浑身散发着淡淡玫瑰花的香气。
    只是,他大手停留在她平坦小腹那道刀痕处时,指腹轻柔地来回抚摸,“痛不痛?”他问,低沉的语调渗着无尽的怜惜。
    “痛!痛死了……他坏死了,是我瞎了眼。”楚娰清不知为何,明明可以很坚强,面对赫连懿却脆弱至极,仿若闷痛的心找到一个突破口,急需发泄。
    “清儿,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或许你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赫连懿神色复杂,大手覆上她蹙起的黛眉,轻柔地为其抚平。
    “不需要,放任其他人去伤害自己至亲的骨肉,这样冷血无能的男人不要也罢。”楚娰清紧了紧拳头,冷下心肠道。
    “清儿……”赫连懿低唤了声,没再说话,浩瀚深眸里流转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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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赫连懿褪下自己的长袍,将楚娰清裹得严严实实,又将屏风上慕容子喧留下的袍子恶毒地抛到窗外。
    “喂!别乱丢我的衣服!”楚娰清勾着男人的脖子,扬起小脸不满地怒斥。那是慕容子喧特意给她留下的干净衣裳,很适合做浴袍。
    “你的?你再敢乱穿其他男人的衣裳,我就让你一辈子穿不了衣裳。”赫连懿挑眉,威胁的话冷冷迸出,占有的***十足。
    “野蛮人!”楚娰清无语,被吓得不轻,这男人思想总是那般奇怪。
    赫连懿满意勾唇,宠溺地刮了刮她的脸颊,“好了,别怕,你若是乖乖听话,我疼你还来不及。”
    楚娰清扁扁嘴,一颗心却被暖意渐渐包容,竟自觉地将小脑袋埋在男人肩膀上,恍惚有种很安定的错觉,面对赫连懿,她虽屡次逞口舌之快,且每回都占下风,但总能忘却心底的烦恼。
    赫连懿一路径直走到床榻,将怀里的人儿轻柔地放下,再悉心将被褥掖好,而后转身。
    “赫连懿……”楚娰清低声喊道,不安地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不让他挪脚。
    “怎么了?”赫连懿讶然转身,“哪里不舒服?”眉宇间皆是忧色。
    “你……今晚可不可以别走,我怕……这屋子还有老鼠。”楚娰清放低姿态,那软糯的声音听得男人一颗心都化开了。
    “咳咳……”赫连懿强压下心中那万马奔腾的激狂情愫,戏谑地勾唇,“清儿要我留下可有什么奖励?”
    “你……。滚,就当我没说。”楚娰清羞愤地怒斥,不再理会男人,拉开被褥将脑袋也埋了进去,却浑身不自在,总感觉那老鼠就在暗处,森森地盯着她。
    屋内很静,男人大概离开了,楚娰清也不敢将头伸出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楚娰清醒来时,窗外月儿高挂,很奇妙,她睡得极为沉稳,没有进入那可怕的梦魇,觉得口渴,她起身欲下床。
    然,一不明物挡住了她的去路,楚娰清心中一惊,伸手去摸索,竟是赫连懿,就趴在床沿沉睡,两条修长的腿憋屈地盘窝在地上,仅仅着单薄的内衫。
    见此情形,楚娰清心中蓦地一揪,低声道,“赫连懿,醒醒,地上会着凉的。”他居然没走,就留在旁侧陪她半夜,也没厚颜无耻地钻她被子。
    男人似是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穿透在静谧的房内。依旧趴在床沿一动不动。
    楚娰清急了,伸手就去拉他,“赫连……赫连……到床上来,会生病的。”然,还未用力,男人整个健硕的身躯就被她带到床上。
    赫连懿低低一笑,似是很愉悦,撑着双臂将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清儿莫不是怕冷,要我暖被窝?”
    戏谑的话,伴随着轻佻的动作,大手勾起她尖尖的下颚逼问。
    “你……装睡?”楚娰清惊觉被骗,登时又羞又怒。
    “是根本没睡!就怕再有老鼠滋扰清儿。”赫连懿沙哑的声线透着疲惫,他哪里睡得着,能静静地陪在她身边,已经是莫大的幸福。
    “噢,那……那你睡吧,我去看会书。”楚娰清心底过意不去,赶忙挪开地方翻身下床。
    “回来!”赫连懿不悦地拧眉,长臂一伸将她掳进怀里,低问,“你就这般抵触我?”语调渗着丝丝落寞。
    “我……”楚娰清垂眸,一脸无措。她并不排斥他,反而很喜欢同他相处,他能带给她前所未有安定的感觉。


 ☆、113 你很热?(6000字)
    “回答我,不许支支吾吾。”赫连懿墨黑的瞳孔深深凝着她,蕴着期许的意味。
    “我……不知道。”许是夜色太过撩人,许是他低沉的嗓音太过醉人,楚姒清小心脏蓦地扑通扑通乱跳起来,白皙的脸颊迅速爬上两朵云霞,一双明眸满是惊惶无措。
    “不知道?算是什么回答?”赫连懿皱眉,不依不饶,修长白璧的手指又挑起她尖尖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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