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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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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将他从她心底完全剔除?他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爱。
    “是吗……或许我只有死了,才能彻彻底底地忘记他……”楚娰清喃喃说道,体内寒毒再次发作,意识愈发涣散,求生的欲念也愈发低。
    “清儿,你怎么样?醒醒……。清儿。”慕容熠尘脸色骤变,蓦地坐直身子朝外喊道,“杨广,将。军医请来!”
    军医进来的时候,慕容熠尘已经坐回轮椅上,他厉声责问,“不是箭伤吗?何故她手脚一直转不了热?”一抹深深的恐惧随之蔓延开来。
    “回……回四爷……”不知为何,面对一个闲散王爷,挂名军事,军医感受到的寒意不比端亲王少。
    “说话!”慕容熠尘薄唇冷冷迸出两个字,似是已经忍到极限。
    “回四爷,楚姑娘中了寒毒,七爷已经连夜前往君国皇宫寻找解药了!”军医惶恐地回道,额头不禁渗出一层博汗。
    “滚出去!”慕容熠尘整个人僵住,脑子里乱作一团。寒毒!箭伤,该死!不敢想象,她是如何挨过来的?
    ***********************************************************************
    “冷……冷。”楚娰清脸色冻得铁青,唇瓣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慕容熠尘褪下衣衫,钻入被褥里,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温暖的胸膛熨帖着她,暂时缓解了些许寒意,楚娰清较小的身子亦是主动靠近男人一分,软语道,“别丢下我……好不好?”
    慕容熠尘捧起她的小脸,爱怜地吻了吻,“好,我不丢下你,答应我,坚强地撑下去。”
    “……”楚娰清舒心一笑,没再说话,浅浅地睡了过去。
    翌日,楚娰清渐渐转醒,虚弱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楚天昊焦虑万分的俊脸。
    “清儿?你醒啦?”楚天昊惊喜地大喊,一时间手足无措。
    “恩。”楚娰清哑声回道,头痛剧烈,昨夜的一幕幕清晰又模糊,有个人陪着她,渡过最艰难的坎,从鬼门关捡回一命。
    是哥哥吗?不对,或许是慕容君墨?他人又去了哪里?
    “军医,军医,快进来给我妹妹看看。”楚天昊伤还未痊愈,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冲出帘子喊道。
    军医得令很快赶进来,“楚将军,您快坐下,万万使不得啊!”
    “哥……你怎么跑出来了?伤痊愈了吗?”楚娰清皱眉责问。
    “我若不出来,他们非得瞒我一辈子,你这傻丫头,不待在闺里绣花,照顾母亲,跑来战场做什么?”楚天昊坐到床边,满是责备的语气。
    “我这不是没事吗?倒是哥哥你,没好好照顾自己,弄得一身伤。”楚娰清努努嘴,反驳地说道。
    “你这丫头,非得气死我不成,要怎样才算大伤?一个弱女子挨上一箭,就是铮铮男儿也扛不住。”楚天昊无奈地叹息,拿着绢布替她擦拭脸颊。
    军医探了探楚娰清的脉搏,回道,“楚姑娘身上的箭伤已无大碍,假以时日,悉心调养,定能痊愈。”
    “我说吧!我福大命大,阎王都不敢收我。”楚娰清莞尔一笑,明媚的样子刹那芳华。
    楚天昊静静地凝着她,只觉得懊悔不已,如果他没有负伤,屡次败仗,或许她不会受此劫难。
    “哥哥……我将休书给了柳芸儿……对不起。”楚娰清转开话题,愧疚地说道。
    “休了便休了!你不用跟我报备。”楚天昊半点缘由不问,将她身子扶起,“先吃饭吧!饿坏了吧。”
    “哥哥回府后,还是将她接回来吧,我看得出,她是真心爱哥哥的。”
    “清儿希望我将来怎样?”楚天昊反问,眸低看不出情绪。
    “希望你与妻子白头偕老,儿孙满堂,功成名就……”楚娰清如实说道,一脸正色。
    “好!清儿的话我记下了。”楚天昊何尝不知道她的用意,她心思玲珑,怕是早已知晓他对她的非分之想。
    哥哥爱恋着妹妹,败坏伦常,他痛苦地煎熬了十余年,该是时候放手了,往后会有更多的优秀男子来替他照顾她。
    **
    军事营帐内,慕容熠尘裹着厚厚的棉被孤身坐在床上,面具下的脸容惨白如雪,浑身亦是不可抑止地颤抖着。


 ☆、167 舍不得,放不下她(3000字)
    杨广端了炭炉,大大小小十几个摆放在营帐内,忙的满头大汗,“爷!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突然惧寒?”
    慕容熠尘疲累地阖上眼眸,冻的发紫的唇微启,“我没事……放下出去吧!”语毕,撑不住倒头躺下来。
    “属下还是请军医过来看看。”杨广不放心地说道。
    “不准惊动任何人,听着,这是命令。”慕容熠尘皱眉冷斥,蓦地坐起身来。
    杨广无奈地摇摇头,拗不过只得识趣地退了出去,“属下先去看看楚姑娘,听说她醒了。”扬声说道妪。
    奈何床榻上的人置若罔闻,半分没听见他的话,颀长挺拔的身子缩在角落里,轻微地抖着。
    主帅营帐里,周副将一脸焦虑地闯了进去,“楚将军,大事不妙啊!末将找遍所有角落,依旧找不到七爷的踪影!”
    楚姒清心中一凛,挣扎着起身,“昨晚发生了什么事?那场战争不是我们胜了吗?丛”
    楚天昊蓦地站起,浓眉一拧,“本将亲自去找!丁点的凤凰城,还找不出一个人来?妹妹因为他伤成这样,他躲在角落里算什么?就不管不顾百万大军了吗?”
    “慕容君墨不是那样的人,许是有事耽搁了!”楚姒清忧心地蹙眉,各种不好的预想蔓延开来。
    或许,他气不过,孤身闯进敌营替她报仇雪恨去了。
    或许,他中了敌人的圈套,如今深陷敌营不能回来。
    再或许,有人看不惯他取得功绩,暗处欲加害与他。
    “妹妹对他了解多少?他对你可是真心实意?”楚天昊不敢苟同她的想法,慕容君墨莫测的心思,暴戾的性子,众所周知,有目共睹。
    楚姒清一时噎语,不错,慕容君墨对她到底是真心,还是有所图,或者同慕容熠尘一样,将她当做可有可无的替身。
    昨日战场,凶险万分,她根本没多想,为了救他,累及自己深中一箭。
    只是,若时光逆流,她依然会不假思索地选择这样做,因为她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念着,墨哥哥,不能有事,绝不能出事!
    王军医见形势不妙,只得跪下身说道,“楚将军,七爷不是战前临阵脱逃,而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等他回来,定会领导全军攻破整个君国。”
    “他去了哪里?战事紧迫,如今有什么比战事还重要?”楚姒清狐疑地问,对慕容君墨还是不甚了解。
    楚天昊闻言,登时怒不可遏,一把揪住军医的衣襟,冷声逼问,“如今生死存亡之际,你还不快快道出他去了何处?非得凤凰城被占领了去才说不成?”
    “下官不能说!七爷临走前吩咐,让楚老将军代理军中事宜,四爷出谋划策,定能稳定战局。”军医口风紧,死活都不肯道出慕容君墨的去向,只因他临走前吩咐,绝不能让楚姒清担忧。
    “胡闹!”楚天昊愤然低吼,不放心地看了楚姒清一眼,而后拄着拐杖匆匆离去。
    营帐里独独剩下楚姒清时,杨广乘着间隙,悄悄潜了进去。
    “谁?”楚姒清刚躺下身,帘子一阵异动传来,此时此刻,也不知是谁会来探望她。
    杨广略显局促地站在门口,“是属下,代替四爷来探望楚姑娘,伤好些了吗?”
    代替来探望她?楚姒清轻笑一声,冷冷睇了眼来人,“是来看看我有没有死成吗?不好意思,让他失望了,我福大命大,捡回了一条性命。”
    “楚姑娘,你怎么能这样说?再怎么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四爷还是放不下你,关心着你的!”
    “别说笑了!他若还对我存着心思,不过是最廉价的同情,我楚姒清不需要!他负疚也好,都与我无关。”楚姒清冷言冷语,讥讽万分地说道。
    杨广无奈地叹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瓷瓶,“这是昭国最好的金疮药,对你的伤有好处,四爷平日里也没舍得用,你拿去吧。”
    金疮药早上的时候,被慕容熠尘放在桌上,杨广心领神会,就带了过来,亦是传递主子的良苦用心。
    奈何楚姒清扬手一挥,将药瓶甩到地上,“砰”的一声脆响,清冽的药香弥漫开来,亦是预示着她与他断裂的情愫。
    “出去!我要休息了!”她阖上眼眸,下起逐客令。
    “那属下告辞了,楚姑娘安心修养吧。”杨广摇摇头,躬身退了出去。
    *************************************************************************
    暮色西陲,晚膳时分,负责照看楚姒清的女兵被召去集训,将饭菜摆好后,匆匆离开了。
    楚姒清掀开被褥,护住伤口走下床,离着桌子很近的距离,她却走了许久,身子发虚,又不敢太大动作,只得轻移步子。
    走到桌子前,她舒心一笑,缓缓落座后,捡起筷子埋头认真吃饭。
    几个小菜是她平日里最爱吃的,可胃口并不佳,吃上两口就推了碗,继而转身朝着浴桶走去。
    她浑身充斥着一股血腥味,立在浴桶前,拿起锦巾拧干后,先擦了一把脸。
    末了,犹疑片刻,自顾解开外衫,露出雪白莹润的肌肤,胸口处缠着的纱布渗着斑斑血渍。
    她微微颔首,用锦巾试着轻柔地擦拭周边的血污,预备躬身清洗双腿的时候,伤口猛然被牵动,带起一股钻心蚀骨的痛。
    “嘶……”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黛眉紧蹙。
    慕容熠尘自她吃饭时,已撩开帘子一角观望了许久,见她出声,失去冷静地闯了进去。
    “怎么样?伤口又裂开了吗?”他一把将她身子转过来,担忧地询问。
    楚姒清得见来人,眸光一沉,抵触地挣开他的手,“你怎么来了?出去!”一颗心乱作一团,深切的委屈亦是涌上心头。
    奈何慕容熠尘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一言不发,抢过锦巾打湿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进怀里。
    “放开我!混蛋,谁要你帮,谁要你装模作样?”楚姒清愤恨地瞪着他,眼底满是憎恶。不是不管她的死活吗?怎么又来假好心,再次挑起她的痴心妄想吗?
    “别乱动!再挣开伤口,神仙也救不了你!”慕容熠尘冷声斥责,大手的力度却极尽温柔。
    他将她牢牢禁锢着,挑开肚兜,目不斜视地替她擦洗身子。
    楚姒清羞愤交织,力气拗不过男人,只得委曲求全,任他折腾。
    两人都沉默着,闻得见彼此的呼吸。
    慕容熠尘替她整理完,穿戴好干净的衣裳,又拦腰将她抱起,轻柔地置于床榻上,“好好修养,若实在没人帮你擦身子,可以喊我来!”
    语毕,不做留念地转身。
    楚姒清却伸手,一把拉住他的衣摆,“你对每个曾经抛弃的女人,都这么放不下吗?”她问,语声讥讽意味十足。
    “楚姒清……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权当是我欠你的,你别存其他心思。”慕容熠尘转过身,一脸“嫌恶”地说道。
    “可是,你欠我的,如何还得清?”楚姒清不依不饶,手一用力,男人就顺势跌上了床。
    慕容熠尘怕她牵动伤口,唯有顺着她的意思,整个颀长挺拔的身子被迫贴近她的。
    楚姒清侧身,一双清丽的明眸紧紧绞着他墨黑的瞳孔,似是想从中寻找些什么。
    慕容熠尘皱眉,按住她的身子,作势就要起身。
    她却不给他机会,小手伸出,勾上他的脖子,弯唇轻轻说道,“我要你陪我睡觉!你不会拒绝吧?”
    “我军中还有事宜,别闹了。”慕容熠尘眸底掠过一抹慌乱,不得不说,他舍不得走了,舍不得她的气息。
    “你欠我那么多!帮我擦下身子,就想一笔勾销吗?”楚姒清轻笑一声,无人知晓她心中所想。
    “要我怎么做?才肯放手?”慕容熠尘不耐地皱眉,眸底蕴着怒气,大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


 ☆、168 死在我面前(3000字)
    “死在我面前!只有你死了,我才会放手,彻底忘记你!”楚姒清咬牙含恨,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缓缓从枕头低下掏出一枚锋利的匕首,置于他手中。
    慕容熠尘不可置信地凝着她,只觉得眼前的女子万般陌生,他眸底掠过一抹决然,紧了紧匕首,“好!我如你所愿!“
    语毕,手肘一弯,将匕首刺入身体内。
    “疯子!”楚姒清颤声吼道,及时止住他。一行凄哀的泪蜿蜒过绝美的脸颊,很好!为了离开她,不惜以死明志,来证明他对夏馨梅唯一的爱妍。
    匕首划开皮肉,一滩刺目的殷红染透了衣衫,他眉梢都没挑,冷漠地抽身离开,“楚姒清,死缠烂打有意思吗?这样只会让本王更加厌恶你!”
    “走!走啊!我放手,彻底放手了!成全你们!!”楚姒清钻入被褥里,一股深切的苦涩蔓延开来。该放手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呢?他对你存着的,不过是廉价的同情,怜悯,再无半分关于情爱。
    *疃*
    君国皇宫,慕容君墨浑身染血,九死一生地逃了出来。
    “七爷,属下已经安排的行馆,您今晚暂且修养一晚,金蟾蜍属下会连夜送回去。”暗卫鬼影扶住他,躬身说道。
    “别废话,清儿等不了那么久。”慕容君墨微喘着,撕开衣袍一角,随意地缠上胸前的伤口,而后跨上马背,匆匆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鬼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跳上马尾随而上。
    此番前往君国皇宫,人生地不熟,他们吃了不少闷亏,而主子更是被追到穷途末路,身负重伤,险些丧命。
    如今带着一身的伤赶路,即便能活着回去,一辈子怕也是落下了病根。
    他从未见过主子为了一个女人,屡次罔顾性命,甚至于将家国天下都抛之脑后,丢下百万大军,孤身前往敌国皇宫。
    崎岖的路上,颠簸不断,慕容君墨手里的马鞭一次次扬起,马儿跑的卖力,大风刮得他衣袂飞扬,墨色袍子上沾染的血渍触目惊心,而他置若罔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赶在七日内回去。
    清儿!请你务必要撑住!我会救你,绝不会让你再受丁点苦楚……
    **
    后来几日,楚怀遇对外抗敌,慕容熠尘幕后策划,强强联合,打得君国连连败退,战局总算稳定下来。
    这一日,打了胜仗,楚怀遇领着众兵庆贺,营帐外,篝火遍布,酒香四溢,欢呼声,划拳声高亢不已。
    楚姒清的营帐里,冷冷清清,她抱膝坐在床上,透过窗幔,失神地凝着窗外的一弯明月。
    夜里微凉,带起她三千青丝飞舞,缠绕着绝美的侧脸。
    慕容君墨去了哪里?她几日以来,突生一抹强烈的不安,战前失踪,抛下百万将士,即便回来,也难逃军法处置,堵住悠悠众口。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夜半时分,她依旧没有半点睡意,反而愈发清醒,但渐渐的,身体出现一股异样,从脚底开始,深切的寒意一直往上窜。
    冷,她浑身抖了抖,挨不过后,只得钻入被子里。
    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秋末时节,她却仿若深处寒冬腊月,整个身子僵硬地无法动弹。
    意识渐渐模糊,就当她即将陷入昏迷时,一个黑影悄然潜入,不由分说地钻进她被褥里。
    他自顾褪下衣衫,又伸手将她的薄衫剥开,温暖结实的胸膛熨帖上她的。
    楚姒清心中一激,如此熟悉的气息,怀抱,不是他又是谁?怎么会这样?他早就知晓她身体出了异常,所以每个夜晚偷偷潜进来?只是,他图的又是什么?
    慕容熠尘如同前几日一样,会在她毒发的时候及时赶来,温暖了她的身体后,他手掌覆上她胸口处,将寒毒渡到自己体内,用这个法子暂时缓解她的痛楚。
    渐渐的,身体不再冷的彻骨,一抹暖意融入心田,楚姒清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细缝,万般不解地凝着他幽深的眸子。
    “清儿,好些了吗?”慕容熠尘将她轻盈的身子拥得更紧,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
    楚姒清一怔,只得慌乱地闭上眼睛。
    “清儿,再过一日,七弟就能拿回解药,你不用再受此痛楚了。”慕容熠尘低喃着说道,抬手理顺她凌乱的发丝。
    原来自言自语!没有发现她其实是醒着的!楚姒清微松口气,怕贪恋他的温存,于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慕容熠尘不似白日里冷淡,挪了挪身子,从背后跟她贴的紧密,一双温热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从上到下,抚弄着她丝绸般滑腻的肌肤,将真气传递过去。
    那一刻,楚姒清很想转过身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只是,她再都没有勇气得知真相,或许,根本没有所谓的真相。
    他放不下她,不过是念着旧情,或者,连着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爱的究竟是谁?
    一夜很长,却又很短,两颗明明很近的心,此刻却隔着千山万水,再难跨越那道微妙的鸿沟。
    天微凉的时候。
    慕容熠尘浑身布满一层寒霜,薄唇更是发黑发紫,面具下的脸容甚是骇人。
    他将酣睡过去的女子安置好,唇角弯起一抹放心的弧度,而后念念不舍地抽身离开。
    黑影掠出去那一刻,楚姒清豁然睁开眼睛,拧了拧眉,她掀开被褥翻身下床,思忖片刻,又换了身男兵服,悄然走了出去。
    慕容熠尘的轮椅行走地极慢,短短的一段距离,他几次撑不住,差点从轮椅上摔下来。
    楚姒清强忍住上前帮忙的冲动,静默地尾随,一直跟着他走近另一个营帐里。
    慕容熠尘撩开帘子,从轮椅上起身,径直走书案前,执笔批阅了几个紧急的折子后,迈着虚软的步子躺上了床。
    他被寒毒折磨,失去了往日的警觉性,营帐里藏了个人,他半点都没意识到。
    直到那人影掠到他跟前,他依旧神志模糊,“杨广……如果本王挨不过今晚……交代你的事,务必要替本王完成……”
    “什么事?”楚姒清心中一痛,只觉得眼眶酸涩不已,她俯身握住他冰冷的手掌问。
    “……”慕容熠尘动了动唇,阖上眼眸没再说话,许是太过虚弱,许是发觉了来人不是杨广,总之,楚姒清失去了得知他心声的唯一机会。
    ************************************************************************
    子夜的时候。
    楚姒清就一直守在男人旁侧,静静等候慕容君墨的归来。
    白日里,她质问了军医,方才得知自己中了寒毒,而慕容君墨前往了君国皇宫盗取解药,今晚是最后期限。
    她体内寒毒并未发作,前几日发作也没多大意识,只因慕容熠尘每夜悄悄潜来,一点点将她的寒毒转移了大半走。
    床榻之上,男人的气息越发微弱,就当楚姒清陷入绝望之际,一急促的马蹄声划破静谧的夜晚。
    “清儿!我回来了!”慕容君墨熟悉沙哑的语声传来。
    楚姒清浑身一震,面露喜色,飞快地着冲出营帐,“君墨!你……”
    慕容君墨从马背上跳下,着一身染血的衣衫,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金色木盒子,还未走近她,整个挺拔的身子轰然倒在地上。
    “解药……”失去意识前,他嘴里低喃着说道。
    “君墨……君墨,你怎么样?你别吓我……。醒醒。”楚姒清吓得脸色苍白,她哽咽着唤道,颤抖着双手接过金色木盒子。
    军营里一阵***。动,不少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王军医拿了药箱,顾不得穿上外衣,就冲出了营帐,“七爷!七爷,请您务必撑住!”扯开他的衣衫,迅速检查伤口。
    “清儿…。。清儿……对不起……”慕容君墨脸容惨白,无一丝血色,他躺在担架上,低喃地唤着,带着深深的负疚感。
    “慕容君墨……”一天之内,面对两个生命垂危之人,楚姒清身体不堪重荷,眼前一黑,顷刻昏死过去。


 ☆、169 男人,我睡你一夜(6000字)
    自君国皇宫回来后,慕容君墨卧床整整十五日方才转醒,他微睁开眸子,不顾身体的虚弱强行起身,“清儿……清儿的毒有没有解?”
    门口,鬼影震得摔掉手里的药碗,又惊又喜地唤道,“七爷!七爷您醒了!”忙冲上前去扶住他。
    慕容君墨双脚刚着地,脑子里一阵眩晕,接着朝床后跌倒过去,“该死!本王睡了几日?”他低声咒骂,紧了紧拳头,强撑着再次起身。
    “回七爷,您睡了半月有余,军医说伤还未痊愈,切莫心急乱动。”鬼影皱眉劝道,如实禀告。
    慕容君墨哪里肯听他的,执拗地推开他,“让开!本王的身体自己清楚。”十五日,该发生多少事?她拿到解药,有没有好好调养身体妪?
    “七爷!你不能出去!楚姑娘她一切安好……”鬼影急的满头大汗,却又无可奈何。
    慕容君墨缓了口气,迈着虚软的步子朝门帘走去,而此时,帘子被撩开,楚娰清端着精致的膳食,一脸惊愕地凝着他。
    “君墨?”她低声唤着,声线哽咽,依然不敢置信。整整十五天,她衣不解带地照料,他曾经三次陷入重度昏迷,与鬼门关擦肩而过遏。
    那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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