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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锦绣佳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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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死于此矣,贤弟可速去!”洪曰:“公急上马!洪愿步行。”操曰:“贼兵赶上,汝将奈何?”洪曰:“天下可无洪,不可无公。”操曰:“吾若再生,汝之力也。”操上马,洪脱去衣甲,拖刀跟马而走。约走至四更余,只见前面一条大河,阻住去路,后面喊声渐近。操曰:“命已至此,不得复活矣!”洪急扶操下马,脱去袍铠,负操渡水。才过彼岸,追兵已到,隔水放箭。操带水而走。比及天明,又走三十余里,土冈下少歇。忽然喊声起处,一彪人马赶来:却是徐荣从上流渡河来追。操正慌急间,只见夏侯惇、夏侯渊引数十骑飞至,大喝:“徐荣无伤吾主!”徐荣便奔夏侯惇,惇挺枪来迎。交马数合,惇刺徐荣于马下,杀散余兵。随后曹仁、李典、乐进各引兵寻到,见了曹操,忧喜交集;聚集残兵五百余人,同回河内。卓兵自往长安。却说众诸侯分屯洛阳。孙坚救灭宫中余火,屯兵城内,设帐于建章殿基上。坚令军士扫除宫殿瓦砾。凡董卓所掘陵寝。尽皆掩闭。于太庙基上,草创殿屋三间,请众诸侯立列圣神位,宰太牢祀之。祭毕,皆散。坚归寨中,是夜星月交辉,乃按剑露坐,仰观天文。见紫微垣中白气漫漫,坚叹曰:“帝星不明,贼臣乱国,万民涂炭,京城一空!”言讫,不觉泪下。
傍有军士指曰:“殿南有五色毫光起于井中,”坚唤军士点起火把,下井打捞。捞起一妇人尸首,虽然日久,其尸不烂:宫样装束,项下带一锦囊。取开看时,内有朱红小匣,用金锁锁着。启视之,乃一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傍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上有篆文八字云:“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坚得玺,乃问程普。普曰:“此传国玺也。此玉是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载而进之楚文王。解之,果得玉。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此八字于其上。二十八年,始皇巡狩至洞庭湖。风浪大作,舟将覆,急投玉玺于湖而止。至三十六年,始皇巡狩至华阴,有人持玺遮道,与从者曰:‘持此还祖龙。’言讫不见,此玺复归于秦。明年,始皇崩。后来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光武得此宝于宜阳,传位至今。近闻十常侍作乱,劫少帝出北邙,回宫失此宝。今天授主公,必有登九五之分。此处不可久留,宜速回江东,别图大事。”坚曰:“汝言正合吾意。明日便当托疾辞归。”商议已定,密谕军士勿得泄漏。
谁想数中一军,是袁绍乡人,欲假此为进身之计,连夜偷出营寨,来报袁绍。绍与之赏赐,暗留军中。次日,孙坚来辞袁绍曰:“坚抱小疾,欲归长沙,特来别公。”绍笑曰:“吾知公疾乃害传国玺耳。”坚失色曰:“此言何来?”绍曰:“今兴兵讨贼,为国除害。玉玺乃朝廷之宝,公既获得,当对众留于盟主处,候诛了董卓,归复朝廷。今匿之而去,意欲何为?”坚曰:“玉玺何由在吾处?”绍曰:“建章殿井中之物何在?”坚曰:“吾本无之,何强相逼?”绍曰:“作速取出,免自生祸。”坚指天为誓曰:“吾若果得此宝,私自藏匿,异日不得善终,死于刀箭之下!”众诸侯曰:“文台如此说誓,想必无之。”绍唤军士出曰:“打捞之时,有此人否?”坚大怒,拔所佩之剑,要斩那军士。绍亦拔剑曰:“汝斩军人,乃欺我也。”绍背后颜良、文丑皆拔剑出鞘。坚背后程普、黄盖、韩当亦掣刀在手。众诸侯一齐劝住。坚随即上马,拔寨离洛阳而去。绍大怒,遂写书一封,差心腹人连夜往荆州,送与刺史刘表,教就路上截住夺之。
次日,人报曹操追董卓,战于荥阳,大败而回。绍令人接至寨中,会众置酒,与操解闷。
本片段截取自《三国演义》第六回:焚金阙董卓行凶匿玉玺孙坚背约。
127。1月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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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句践,其先禹之苗裔,而夏后帝少康之庶子也。封於会稽,以奉守禹之祀。文身断发,披草
莱而邑焉。後二十馀世,至於允常。云:“於,语发声也。”允常之时,与吴王阖庐战而相怨伐。允常卒,子句践立,是为越王。
元年,吴王阖庐闻允常死,乃兴师伐越。越王句践使死士挑战,三行,至吴陈,呼而自刭。吴师观之,越因袭击吴师,吴师败於槜李,射伤吴王阖庐。阖庐且死,告其子夫差曰:“必毋忘越。”
三年,句践闻吴王夫差日夜勒兵,且以报越,越欲先吴未发往伐之。范蠡谏曰:“不可。臣闻兵者凶器也,战者逆德也,争者事之末也。阴谋逆德,好用凶器,试身於所末,上帝禁之,行者不利。”越王曰:“吾已决之矣。”遂兴师。吴王闻之,悉发精兵击越,败之夫椒。越王乃以馀兵五千人保栖於会稽。吴王追而围之。
越王谓范蠡曰:“以不听子故至於此,为之柰何?”蠡对曰:“持满者与天,定倾者与人,节事者以地。卑辞厚礼以遗之,不许,而身与之市。”句践曰:“诺。”乃令大夫种行成於吴,膝行顿首曰:“君王亡臣句践使陪臣种敢告下执事:句践请为臣,妻为妾。”吴王将许之。子胥言於吴王曰:“天以越赐吴,勿许也。”种还,以报句践。句践欲杀妻子,燔宝器,触战以死。种止句践曰:“夫吴太宰嚭贪,可诱以利,请间行言之。”於是句践以美女宝器令种间献吴太宰嚭。嚭受,乃见大夫种於吴王。种顿首言曰:“原大王赦句践之罪,尽入其宝器。不幸不赦,句践将尽杀其妻子,燔其宝器,悉五千人触战,必有当也。”嚭因说吴王曰:“越以服为臣,若将赦之,此国之利也。”吴王将许之。子胥进谏曰:“今不灭越,後必悔之。句践贤君,种、蠡良臣,若反国,将为乱。”吴王弗听,卒赦越,罢兵而归。
句践之困会稽也,喟然叹曰:“吾终於此乎?”种曰:“汤系夏台,文王囚羑里,晋重耳饹翟,齐小白饹莒,其卒王霸。由是观之,何遽不为福乎?”
吴既赦越,越王句践反国,乃苦身焦思,置胆於坐,坐卧即仰胆,饮食亦尝胆也。曰:“女忘会稽之耻邪?”身自耕作,夫人自织,食不加肉,衣不重采,折节下贤人,厚遇宾客,振贫吊死,”与百姓同其劳。欲使范蠡治国政,蠡对曰:“兵甲之事,种不如蠡;填抚国家,亲附百姓,蠡不如种。”於是举国政属大夫种,而使范蠡与大夫柘稽行成,为质於吴。二岁而吴归蠡。
句践自会稽归七年,拊循其士民,欲用以报吴。大夫逢同谏曰:“国新流亡,今乃复殷给,缮饰备利,吴必惧,惧则难必至。且鸷鸟之击也,必匿其形。今夫吴兵加齐、晋,怨深於楚、越,名高天下,实害周室,德少而功多,必淫自矜。为越计,莫若结齐,亲楚,附晋,以厚吴。吴之志广,必轻战。是我连其权,三国伐之,越承其弊,可克也。”句践曰:“善。”
居二年,吴王将伐齐。子胥谏曰:“未可。臣闻句践食不重味,与百姓同苦乐。此人不死,必为国患。吴有越,腹心之疾,齐与吴,疥甪也。原王释齐先越。”吴王弗听,遂伐齐,败之艾陵,虏齐高、国以归。让子胥。子胥曰:“王毋喜!”王怒,子胥欲自杀,王闻而止之。越大夫种曰:“臣观吴王政骄矣,请试尝之贷粟,以卜其事。”请贷,吴王欲与,子胥谏勿与,王遂与之,越乃私喜。子胥言曰:“王不听谏,後三年吴其墟乎!”太宰嚭闻之,乃数与子胥争越议,因谗子胥曰:“伍员貌忠而实忍人,其父兄不顾,安能顾王?王前欲伐齐,员彊谏,已而有功,用是反怨王。王不备伍员,员必为乱。”与逢同共谋,谗之王。王始不从,乃使子胥於齐,闻其讬子於鲍氏,王乃大怒,曰:“伍员果欺寡人!”役反,使人赐子胥属镂剑以自杀。子胥大笑曰:“我令而父霸,我又立若,若初欲分吴国半予我,我不受,已,今若反以谗诛我。嗟乎,嗟乎,一人固不能独立!”报使者曰:“必取吾眼置吴东门,以观越兵入也!”於是吴任嚭政。
居三年,句践召范蠡曰:“吴已杀子胥,导谀者众,可乎?”对曰:“未可。”
至明年春,吴王北会诸侯於黄池,吴国精兵从王,惟独老弱与太子留守。句践复问范蠡,蠡曰“可矣”。乃发习流二千人,教士四万人,君子六千人,诸御千人,伐吴。吴师败,遂杀吴太子。吴告急於王,王方会诸侯於黄池,惧天下闻之,乃祕之。吴王已盟黄池,乃使人厚礼以请成越。越自度亦未能灭吴,乃与吴平。
其後四年,越复伐吴。吴士民罢弊,轻锐尽死於齐、晋。而越大破吴,因而留围之三年,吴师败,越遂复栖吴王於姑苏之山。吴王使公孙雄肉袒膝行而前,请成越王曰:“孤臣夫差敢布腹心,异日尝得罪於会稽,夫差不敢逆命,得与君王成以归。今君王举玉趾而诛孤臣,孤臣惟命是听,意者亦欲如会稽之赦孤臣之罪乎?”句践不忍,欲许之。范蠡曰:“会稽之事,天以越赐吴,吴不取。今天以吴赐越,越其可逆天乎?且夫君王蚤朝晏罢,非为吴邪?谋之二十二年,一旦而弃之,可乎?且夫天与弗取,反受其咎。‘伐柯者其则不远’,君忘会稽之戹乎?”句践曰:“吾欲听子言,吾不忍其使者。”范蠡乃鼓进兵,曰:“王已属政於执事,使者去,不者且得罪。”吴使者泣而去。句践怜之,乃使人谓吴王曰:“吾置王甬东,君百家。”吴王谢曰:“吾老矣,不能事君王!”遂自杀。乃蔽其面,曰:“吾无面以见子胥也!”越王乃葬吴王而诛太宰嚭。
句践已平吴,乃以兵北渡淮,与齐、晋诸侯会於徐州,致贡於周。周元王使人赐句践胙,命为伯。句践已去,渡淮南,以淮上地与楚,归吴所侵宋地於宋,与鲁泗东方百里。当是时,越兵横行於江、淮东,诸侯毕贺,号称霸王。
范蠡遂去,自齐遗大夫种书曰:“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子何不去?”种见书,称病不朝。人或谗种且作乱,越王乃赐种剑曰:“子教寡人伐吴七术,寡人用其三而败吴,其四在子,子为我从先王试之。”种遂自杀。
句践卒,子王鼫与立。王鼫与卒,子王不寿立。王不寿卒,子王翁立。王翁卒,子王翳立。王翳卒,子王之侯立。王之侯卒,子王无彊立。
王无彊时,越兴师北伐齐,西伐楚,与中国争彊。当楚威王之时,越北伐齐,齐威王使人说越王曰:“越不伐楚,大不王,小不伯。图越之所为不伐楚者,为不得晋也。韩、魏固不攻楚。韩之攻楚,覆其军,杀其将,则叶、阳翟危;魏亦覆其军,杀其将,则陈、上蔡不安。故二晋之事越也,不至於覆军杀将,马汗之力不效。所重於得晋者何也?”越王曰:“所求於晋者,不至顿刃接兵,而况于攻城围邑乎?原魏以聚大梁之下,原齐之试兵南阳莒地,以聚常、郯之境,则方城之外不南,淮、泗之间不东,商、於、析、郦、宗胡之地,夏路以左,不足以备秦,江南、泗上不足以待越矣。则齐、秦、韩、魏得志於楚也,是二晋不战分地,不耕而穫之。不此之为,而顿刃於河山之间以为齐秦用,所待者如此其失计,柰何其以此王也!”齐使者曰:“幸也越之不亡也!吾不贵其用智之如目,见豪毛而不见其睫也。今王知晋之失计,而不自知越之过,是目论也。王所待於晋者,非有马汗之力也,又非可与合军连和也,将待之以分楚众也。今楚众已分,何待於晋?”越王曰:“柰何?”曰:“楚三大夫张九军,北围曲沃、於中,以至无假之关者三千七百里,景翠之军北聚鲁、齐、南阳,分有大此者乎?且王之所求者,斗晋楚也;晋楚不斗,越兵不起,是知二五而不知十也。此时不攻楚,臣以是知越大不王,小不伯。复雠、庞、长沙,楚之粟也;竟泽陵,楚之材也。越窥兵通无假之关,此四邑者不上贡事於郢矣。臣闻之,图王不王,其敝可以伯。然而不伯者,王道失也。故原大王之转攻楚也。”
於是越遂释齐而伐楚。楚威王兴兵而伐之,大败越,杀王无彊,尽取故吴地至浙江,北破齐於徐州。而越以此散,诸族子争立,或为王,或为君,滨於江南海上,服朝於楚。
後七世,至闽君摇,佐诸侯平秦。汉高帝复以摇为越王,以奉越後。东越,闽君,皆其後也。范蠡事越王句践,既苦身戮力,与句践深谋二十馀年,竟灭吴,报会稽之耻,北渡兵於淮以临齐、晋,号令中国,以尊周室,句践以霸,而范蠡称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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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1月15
一群人搜遍了秦|王府都没有找到姚锦绣的人,叛军的一个头领气急败坏地逼问府中下人,追问姚锦绣的去向。府中众人都是摇头不知。
叛军的头领气得不信,狂躁地抓了一个瘦弱的丫鬟,一刀下去,丫鬟的脖子就少了一半,睁大着双眼连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就软倒在地上倒在了血泊之中。
“你们不说出姚锦绣的去向,我就每隔半个时辰杀一人,直到把你们杀光为止。”
叛军的头领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说这些恐吓的话的时候真是毫无人性,院中被绑起来的下人们缩成一团,有几个胆小的小丫鬟被吓得呜呜地哭起来,单薄的身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姚锦绣去了哪里?”叛军的头领举起手中带血的刀,血水顺着刀面往下滴,犹如嗜血的恶魔,“说!”
下人们吓得齐齐一抖,呜呜哭泣的丫鬟哭得更大声了,一个人影从人群里站了起来,叛军的头领一个冷眼扫过去,那人僵硬的脸上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来,“我知道姚锦绣去了哪儿。”
话音刚落地,下人群里就有一些炙热愤恨的眼神向他射去,他无视那些目光挺直了背脊,“姚锦绣去了姚家,今天早上一早回去的。”
“吴盛,我真想杀了你!”丁管家气得大骂,挣扎着要站起来,被身边的叛军按倒在了地面上,叛军用力地按住他的肩头,他的脸贴在地上,双目赤红地怒吼,“吴盛,你这个叛徒!”
“去了姚家吗?”叛军的头领冷冷一笑,姚家在朝堂上几乎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们先前也没有把姚家放在眼里,现在姚锦绣跑回了姚家,那就去把人抓回来,遂拨了一队人出来,“你们马上去姚家抓人!”
半个时辰之后,等叛军赶到姚家,撞开姚家大门进去一看,姚家早就人去楼空了,连府中下人都不见了。
原来早在七八天之前,姚大老爷姚启辉就带着大太太谢氏及一些下人以出城去给老太太谢氏上香烧纸为由出了城,出城之后就没有回来。
起先几日留在府中的下人还出外买东西,然而每次出去的人多,回来的人少,本来姚府的人就不多,这么分批离开,七八日就都走光了。
再仔细一查,每一批下人出城之后走的方向都不同,也不知道姚家人到底是走的哪个方向?要想轻易地查清楚姚家人真正的去向根本不可能。就算真能查清楚,那也得话大量的人力和时间。
虽然姚启辉和大太太谢氏跑了,但姚家还有一个姚锦睿,城门口根本没有他出城的记录,那他难道还在京中?秦|王府里没有人,姚家也没有人,他一个文弱书生能去哪儿?或许找到姚锦睿就能找到姚锦绣!
叛军领队转头出了姚家,冲着隔了几条街的姚家二房而去,姚家二房还有人,但都如惊弓之鸟一般,大门紧闭,不敢开门。
叛军哪里会跟他们讲道理,直接让人撞开门进去,二老爷姚启、二太太曾氏、姚锦鸿吓得不得了,缩在前厅里连大气都不赶出,见了叛军都点头哈腰,半点儿骨气都没有,问什么答什么。
“姚启辉一家人去了哪儿?”叛军领队手持大刀伸到二老爷姚启顺眼前。
二老爷姚启顺颤抖着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不,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叛军领队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
“真,真不知道啊!”一股热流顺着二老爷姚启顺的裤腿流了下来,在他站立的地方,地板上淌了一滩浑浊的液体。
叛军领队嫌味道难闻,举刀往后退开了一段距离,依然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姚锦睿有没有来找过你们?”
“有有有!”姚锦鸿抢先一步道。
“什么时候?”叛军领队逼视着他。
姚锦鸿有些害怕,舌头僵硬大步转,“就,就三天前。”
叛军领队问:“他有说什么?”
姚锦鸿回想当日的情形,“那日姚锦睿过来我家,正好新科状元陈昱霖也在,我和父亲都在陪陈昱霖说话,就没来得及招呼他,他可能是觉得受到了冷落,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坐一会儿,连茶都没有喝就告辞走了。”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姚锦鸿点头如捣蒜。
叛军领队又把手中的刀移向二老爷姚启顺和二太太曾氏,两个人心中一紧,赶忙跟着点头,“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没有半点儿虚假,我们都是老实人,不敢欺瞒军爷。”
叛军领队“哼”了一声,对他们说的“老实人”十分不屑,姚家二房的三个人都紧张兮兮地看着他,生怕他下一秒就要了他们的命。
叛军领队在屋子里打量了一番,示意手下的人把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没收了。说的是没收,实则就是明抢,光明正大的抢,丝毫不含糊,跟土匪一模一样,稍微值点钱的都搜刮了个干净,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到了大门外,手底下一叛军眼珠子一转,悄悄问叛军领队,“我们就这样走了?那屋子里的人……”
叛军领队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冷酷无情没有一点儿人性,“杀了,做干净点儿。”
“嗳!”那人应了一声,招呼身后的人又转头回去,冲进门提着刀见人就砍,杀人就跟砍瓜切菜一样,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门口的宅子里传出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
离京两百里一处偏僻的小山村里,村子的西边有一家茅草屋,一身普通农妇打扮的姚锦绣和一身普通农夫打扮的姚锦睿坐在茅草屋里,换了普通衣裳的珍珠和翡翠提着茶水壶进来。
“三小姐,二爷,先喝些水吧。”珍珠拿了杯子出来,翡翠给每个杯子都倒满水递给两人。
姚锦绣端着杯子没有立即喝水,而是问起护着他们出京的六个侍卫,“那六个侍卫去哪儿了?给他们也送些水去。”
珍珠道:“他们已经喝过了。有四个侍卫在外面守着,有两个出去查看情况去了。”
姚锦绣点点头,这才端起茶杯喝水。
在陆瑾明走之前,为了姚锦绣的安全,他给她在明面上安排了二十个侍卫,又在背地里安排了四个暗卫负责保护她。
前日夜里匆忙出京,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姚锦绣就只带了珍珠和翡翠以及来找她的二哥姚锦睿一起走,二十个侍卫她也只带了六个在身边负责护卫,其余十四个侍卫自行想办法分散出京,然后再到这个据点来集合。他们会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庄落脚,就是为了等剩下的十四个侍卫到齐。至于陆瑾明安排给姚锦绣的四个暗卫,她知道他们就在附近,虽然没有现身,但是她就是知道他们一直都在。
“张先生还留在京里,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姚锦绣想起他就十分担心,当时没有叫上张先生一起走,她现在想起来都后悔不已。
“谁说我有危险了,我这不就来了嘛!”说话间一个中年男子推开门走了进来,来人正是张先生无疑。
姚锦绣惊喜地站起身来,“张先生,你平安无事就好了。”
张先生笑着上前行礼,姚锦绣便赶紧让他坐下,又叫翡翠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
等张先生喝了水,姚锦绣向他问起京中的情况,“先生是什么时候出的京,京中情况怎么样了?”
“其实我比你早出京,只是我一直在京外不远的一间破庙落脚。现在京中很乱,皇上在行宫病重,昏迷不醒,六皇子发动宫变,跟二皇子打了起来,现在他已经控制了京城城门,皇宫等处,还抓了留守京中的大臣和宗室。二皇子也被他软禁起来。”
姚锦绣急道:“那肃王太妃怎么样了?”肃王太妃因为岁数大了就没有跟皇上一起去行宫,她那样好的一个人,性格又严肃刚烈,肯定看不上六皇子这种谋逆行径,六皇子那人嚣张乖戾,只怕他会对肃王太妃不利。
张先生皱眉道:“我只打听到六皇子把肃王太妃和二皇子都软禁了起来。”
“但愿肃王太妃不会有事儿。”姚锦绣担心不已,双手合十祈求老天爷保佑肃王太妃平安。
大约等了两三个时辰,在天快黑的时候,分散出京的另外十四个侍卫都已经赶来,清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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