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书之永不为奴-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玉奴了然,这便是顾雨晴吧。
顾雨晴听他以妹妹相称,立刻笑容满面,还略有些娇羞,全然忘了刚才的尴尬,也向张远山行礼,轻声细语道:“张公子怎么到后院来了?男宾的席位在前面。”
张远山也恭敬回答:“我义妹初来临安县,觉得无趣,都说顾家家宅风景如画,我便带她四处观赏一番。”
张远山又把话题引到玉奴身上,顾雨晴也看向玉奴,嘴角的笑容微僵,对张远山说:“呀!你一个男子怎好独自带着女子乱逛,不若让妹妹跟我们一起玩吧!不知妹妹名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玉奴立刻很自来熟的上前拉起顾雨晴的手,欢快地说:“小妹姓姚,小字玉奴,姐姐唤我玉奴即可,姐姐愿带上我是最好的,就不用劳烦义兄了!”
顾雨晴僵在那里,张远山也是一愣,不知玉奴要搞什么名堂,却在心里反复念叨:姓姚,又听她谎称自己小字玉奴,忍不住窃喜。
顾雨晴半天才缓过神来,缓缓抽出手,叫了声:“玉,玉奴妹妹。”
玉奴笑的灿若桃花,又拉起顾雨晴的手问:“姐姐芳名?可有小字?”
顾雨晴脸上一热,说话有些没底气,“姓顾,名雨晴,并无小字。”
不行,明天得让先生也给我取个小字,怎能输了她去?!顾雨晴暗下决心。
玉奴拉紧顾雨晴要抽出的手说:“顾姐姐好名字,‘远山媚平楚,雨晴涨秋溪’,倒是与我义兄的名字相得益彰。”
顾雨晴虽然娇宠顽劣,但也有专门的女先生教课,纵然没听过玉奴吟的这首诗,却也听见这首诗上句提到“远山”,下句提到“雨晴”,脸上登时一红,偷偷拿眼尾去寻张远山。
张远山却看着玉奴,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又像是警告,玉奴装作不知,拉着顾雨晴说话,“顾姐姐带我去与姐妹们玩耍吧,”又转身对张远山道,“表哥,我与顾姐姐一起,你便放心回前院吧。”
张远山勉强笑了笑,正要与顾雨晴告辞,一个小丫鬟匆匆走了过来,先对顾雨晴和玉奴施了一礼,又对张远山行礼道:“张公子请随我往湖边一行,我家老夫人想请公子品尝南方瓜果。”
临安县虽然也属于南方,归南平王管辖,但却在领地最西北的位置,这里水土不适宜种植水果,只长一种白皮的梨子。所以南方的水果在临安县还是稀罕物。
张远山自然不会拂了老寿星的要求,让小丫鬟领着,往湖边走去。
顾雨晴听了玉奴刚才吟诵的那首诗,又听她称张远山为“义兄”,便对她产生极大的好感,反手拉着玉奴也往湖边走去。
四人一到湖边,便看见一满头白,梳的一丝不苟的老太太与一个衣着低调,暗透奢华的妇人攀谈。
张远山先看了妇人一眼,随后向老太太行礼,“祝老夫人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老夫人见张远山虽是商户出身,却不卑不亢,祝寿词也是简短吉利,不似别人献媚讨好,且长相俊美,心里又多了一分喜欢,“远山快到这边来品尝瓜果,正好你母亲也在这里与我说话。”
张远山顺从地走过去,对妇人叫了声“母亲”,便坐在妇人旁边。
顾雨晴也拉着玉奴坐在顾老太太另一侧,正好与张远山相对。
玉奴观那妇人,面相刻板,如石雕一般,不笑也不哀,虽然好看,但却没一点灵气,想起书中提到张远山的母亲是林氏,是个非常寡情的人,嫁给张员外时就不情不愿,生下了张远山也没有多疼爱,等张远山六岁以后就几乎不与其接触,所以,张远山对林氏也热络不起来,只低头剥面前的荔枝吃。
众女眷中只有张远山一个男子,又是极品小鲜肉,自然免不了一顿八卦,立刻有位夫人向林氏问道:“呀!令郎竟长这么大了,上回见时还只到我肩膀,还是奶娃一个,转眼就长成俊秀的青年了,可了不得,我说林妹妹,令郎可曾定亲?”
林氏来之前得了张员外的提点,说要让她极力撮合张远山与顾雨晴,虽然她不喜欢张员外,但也没想过逆他的意思,便说:“还未定亲。”说罢看向顾老太太,“雨晴来年也要及笄了,可有相中的人家?”这话问的明了,任人一听便知其中的意思。
雨晴两颊骤然红成一片,迅速看了一眼张远山,两手绞在一起,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玉奴心里不屑,拿起一串葡萄来吃,心想:张远山虽然儒雅俊秀一点,但是商户出身,而顾家是官宦世家,为何能看上张远山?肯定是男主光环在作祟。
顾老太太左看看张远山,又看看顾雨晴,满眼笑意,“雨晴也还未订婚,不瞒你说,老太婆我正想借着寿辰给雨晴相看一个。”她虽然并未直接说,但眼神和语气都是看中了张远山的意思。
顾雨晴立刻脸红到脖子根,摇了一下顾老太太的胳膊娇嗔道:“奶奶,您说什么呢!”
众女眷都打趣地笑了起来,顾老太太也笑开了花,爱怜地摸摸顾雨晴的脑袋说:“当然,还得你愿意。”
顾雨晴更加坐立不安,拉着玉奴就要往别处去,却不想,之前与她一起的小姐丫鬟们都往这边来了。
其中几位小姐看见了张远山,立刻围了上来,“表哥”,“公子”地叫个不停,问他最近看了什么书,作了什么诗,可有外出骑马。
顾雨晴又停下了脚步,恨恨地看着那些花样的少女,手上逐渐用力,攥得玉奴手指疼。
玉奴无奈,男主光环果真强大,轻咳一下,小声对顾雨晴说:“顾姐姐,义兄最近很喜欢作诗,刚才我念的那首,就是义兄写的。”
顾雨晴惊讶不已,半张着嘴看玉奴,眼里亮晶晶的似有一汪春水,半响才不确信地问道:“那首诗,真是张公子写的?”
玉奴确信无疑,“那还有假?是我整日无趣,想问义兄借几本书来看,结果在他书房发现的,当时只觉的写的很有意境,竟不知……嘻嘻,竟不知是写给顾姐姐的。”
顾雨晴真的非常容易脸红,刚才气白的脸立刻又红了,娇羞地在玉奴胳膊上轻拧一下,转头暗自窃喜,心里小鹿砰砰乱撞,也不那么介意那些少女围着张远山了。
张远山那厢却苦不堪言,一会李妹妹,一会王妹妹,结果越来越多的妹妹涌了过来,浓重的脂粉味差点将他熏翻过去。
张远山不停地拿眼睛看玉奴,希望她能来救场,玉奴却只顾着与顾雨晴说话,根本不理他,还是顾老太太看不得未来女婿被抢,出声制止,众小姐们才罢休,各自找席位坐下,但秋波却暗送不停,玉奴都害怕张远山被砸死。
顾雨晴要看紧“未来夫君”,自然不会再离开半步,又拉着玉奴坐到张远山对面。
顾老太太其实还想为自家二孙子——顾雨晨相看个媳妇,于是又将各家小姐们都扫了个遍,只瞧见玉奴时有一瞬间的惊艳,便问顾雨晴,“丫头,你身边的这位是谁家的小姐?”
顾雨晴答道:“这位是张公子的义妹,姓姚,随张公子一道来玩的。”
顾老太太心里过滤一遍,没想起临安县有姓姚的大户人家,倒是有个卖猪肉的暴发户最近很出名,叫姚三刀,相传他能只用三刀就将猪解好,难不成是他的女儿?想到这儿,眼里就有些轻视,白瞎了一个美人胚子,竟出生在屠户家里。
玉奴犹不自知已被定位为屠夫的女儿,因很久没吃过水果,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这举动更让顾老太太藐视,到底是小户家的女儿,一点见识都没有。
顾雨晴一想到对面的张远山偷偷暗恋自己就按捺不住心底的激动,恨不得立刻让顾老太太做主,将她嫁过去。
玉奴嘴上在吃,眼睛却也不闲着,看见了张远山警告的眼神,自动忽略,又看见顾雨晴恨不得将张远山扑倒的眼神,心里有些惧怕,顾雨晴性格太冲动,万一直接去找张远山对质她就死定了,那诗是自己照古人的诗改编的,张远山要是知道自己说瞎话,肯定饶不了自己。
玉奴舔舔嘴唇,拉拉顾雨晴的手说:“顾姐姐,我还有话跟你说,你可有安静的去处。”
顾雨晴闻此眼前一亮,心想必定是关于张远山的,也顾不得姑娘家的礼仪,拉起玉奴就往她的听雨轩走去。
顾雨晴的小院真是顶顶别致,高大的玉兰树和沉香桂立在窗侧,下面各色艳丽的小花迎着阳光开得正盛,彩绘的陶瓷鱼缸内种着小睡莲,不时有虎头金鱼从莲叶下钻出来,在水面吐个泡又迅速沉入水底。
顾雨晴将玉奴领进她的闺阁,要不是玉奴前世也一贯奢侈,看了顾雨晴房间的装饰准会呆住,样样均是精致上乘贵重的宝贝,一个宰相夫人娘家的小姐就这样,宰相家里还不得成博物馆啊!
顾雨晴早就迫不及待,也不让丫鬟上茶,也不让玉奴观赏,催着玉奴说:“玉奴妹妹,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是何事?”
玉奴经不住她迫人的眼神,便故作严肃地说开了,“顾姐姐,不瞒你说,义兄最近总是心烦意乱。”
“哦?为何?”顾雨晴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她的亲亲夫君究竟有何心事?
玉奴摇头说:“义兄本是豪义之人,按理说他喜欢姐姐你,早就应该与你倾诉相思之苦,绝不会憋在心里。”玉奴说到这儿,瞄了顾雨晴一眼,见她低头抿嘴偷笑,心里摇头,真是没吃过一点苦的富家小姐,说什么信什么。
又接着说:“可是义兄他却整日叹气,写些什么‘雨’呀,‘晴’呀的情诗寄托相思,也不肯与姐姐见面,我心里就替他着急,我想着我是姑娘家,义兄他不好出面的地方我却方便,便问义兄:‘你觉得谁家的小姐女红做的好?我去向他请教一番。’你猜义兄说什么?”
顾雨晴瞪大眼睛,问道:“说什么?”
玉奴却惋惜地说:“他说‘雨晴’,我当时不知雨晴就是顾姐姐你,还以为他说雨过天晴,后来又细问,他又说‘不知’。”
顾雨晴连忙拉着玉奴的胳膊,讨好地说:“妹妹若觉得无趣,便时常来找我做女红吧!”
玉奴嘻嘻一笑,“那是自然,表哥认我当义妹,定会亲自送我来。”
顾雨晴惊喜的不得了,好像马上就能与张远山私会似的,玉奴突然话头一转,严肃地对顾雨晴说:“顾姐姐,我还没说义兄为何不来找你。”
顾雨晴也是一愣,才想起这茬,连忙问道:“为何?”
玉奴叹息一声说:“因为义兄他,他有隐疾。”
作者有话要说: 张小哥:你倒说说,我有何隐疾?
阿奴:非得让我说出来你才知道痛吗?
☆、第 24 章
顾雨晴惊愕不已,问道:“是何隐疾?”
玉奴故作神秘,趴在她耳边说:“是那方面不行。”
顾雨晴虽是未出阁的姑娘,但也听姑嫂们说起过一些闺房秘事,但又不太确定,就红着脸问:“哪方面不行?”
玉奴支吾了半天,才艰难启齿:“就是,就是,那个不…举。”
顾雨晴张大嘴巴,小脸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响才问道:“玉奴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眼神明显很是怀疑,看来不太相信玉奴。
玉奴叹气道:“顾姐姐,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有天见义兄从外面请来一位江湖郎中,传说他在杏林界颇有名气,死人都能从地狱拉回来,江湖人称‘鬼老’,当时我就纳闷,义兄把他请来作甚?府上并无病患,处于关心义兄考虑,我便去找鬼老打听,谁知鬼老嘴严得很,一个字也问不出来,姐姐不知我那些天多焦心,越是隐秘我就越是好奇,终于还是让我找到了门路,鬼老医术高超,口风极紧,但张府又不是皇宫大院,不可能面面俱到,为鬼老抓药的小厮就没顾忌那么多,让我逮到机会,从小厮那里打探出了药方,我拿着药方请教了几个大夫,他们都说那是一张治疗阳…痿的药方,我这才知道原来义兄是有难言之隐。”
玉奴故意透露出鬼老,有心人一查便能查出他在张府,且张府还真就没有病患,一个神医圣手却留在那里多少会让人怀疑吧。
顾雨晴果然信了大半,瘫坐在椅子上,似被命运作弄的苦情人,喃喃低语:“听说男子不…举就无法令女子受孕,若果真如此,我父母还有我奶奶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嫁给张公子的。”
玉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引得顾雨晴侧目,玉奴连忙解释说:“顾姐姐严重了,鬼老出手,义兄他必定无虞,我也顺便问过那些大夫,他们均说‘用此药方,三月之内必定重振雄风’。”
顾雨晴果然一喜,“只要三个月就能治好?”
玉奴点头道:“正是,但顾姐姐此段时间内莫要接近义兄,你知道的,男人哪方面不行,难免性子古怪,等他好了,自然会来找你。”倒时候你楚怀柔表妹也会来找你。
顾雨晴立刻点头,很明白的样子,“好妹妹,我知道的。”
玉奴又道:“姐姐更不能将我说的话泄露出去,我并不想此事让别人知道,但心疼义兄苦恋姐姐你,彻夜在书房不能安眠,方将此事告知姐姐,姐姐若是说出去,便是我错信了……”
“妹妹放心,我绝不透漏半字。”顾雨晴急切地抓住玉奴的手,认真承诺。
玉奴心下一松,还是不放心地加了句:“连那首诗也不许再提,否则义兄定会觉得没脸,连带还要怪罪于我。”
“不提不提!绝对不提!妹妹帮我这些,我怎能陷妹妹于不义?”顾雨晴大义凛然,生怕玉奴不相信她的人品。
玉奴也握住顾雨晴的手说:“好姐姐,我当然相信你,再者,义兄看上的女子,定是最好的!”
顾雨晴神色温柔,羞涩低头,今日房间里不知熏了什么香,怎么这么好闻?
玉奴见事成,也不再打趣顾雨晴,提议出去与赏景,顾雨晴虽然刁蛮任性,但却是率真之人,得了玉奴恩惠,恨不得一股脑全回报了她,便亲自领玉奴去她认为最美的地方,一会是假山里的密道,一会是下人房间旁的蔷薇树洞,一会又是曲径通幽的后山竹林。
玉奴见顾府的景致到处都很漂亮,但顾雨晴却偏好那些幽暗狭窄的地方,按现代心理学讲这样的人通常喜欢刺激,喜欢被虐,说白了讲就是喜欢当S…M里的M,玉奴对此发现惊讶不已。
因为原书中的顾雨晴是个心胸狭隘,喜欢苛待下人的人,难怪都说人有两个极端,越是沉闷的人疯狂起来越让人害怕,想来喜欢S的人,内心里同时也住着一个M吧。
玉奴观顾雨晴的双眼在幽暗的竹林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中更加确认了之前的想法。
顾雨晴与玉奴坐正在竹林中间的石凳上乘凉,下人寻来请他们到花厅入席。
玉奴抬头观望,太阳已然升到正中间,是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
顾雨晴领着玉奴刚进后院花厅,顾老太太就埋怨起顾雨晴来,“丫头,祖母一年就过这么一回寿你也不愿意陪祖母?”又看了眼玉奴说:“你这新伙伴就这么稀罕?”
顾老太太明显是跟玉奴不对付,玉奴倒觉得没什么,一个快入土的人了,跟她计较什么?
顾雨晴面上却挂不住,抱歉地看了玉奴一眼,上前拉着顾老太太的胳膊跟老太太说话。
用完餐,又听顾府的歌妓唱了几首小曲,寿宴方才结束,顾雨晴亲自送玉奴到马车旁,又对早立在一旁等候的张远山频频暗送秋波。
张远山也好奇起来,这顾雨晴平时见了自己都是要拖住自己说上半天话的,今日怎么只朝自己眨眼睛,难道是眼睛疼,不想说话?
回去时仍是大胡子驾车,他颇有深意地盯着玉奴看了半响,玉奴也不经意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似洞察秋毫,玉奴有种被扫描仪扫过的感觉,微微缩了缩肩膀,不理解大胡子为何如此看她。
大胡子觉察到了玉奴的抵触,低头收回视线。
张远山也探究地看着他二人,扶了玉奴上车。
就这样,三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回到张府已是落日黄昏。
张远山与玉奴一同回了万壑听松,在玉奴临回房间时,张远山拉住了她。
玉奴抬眼看张远山,张远山也在低头审视玉奴,在闪电与光火的对决中,玉奴先败下阵来,问张远山:“义兄何事?”
张远山听到这个称呼并不喜欢,有些后悔,有些委屈地说:“你之前不是这么叫我的。”
玉奴不答反问:“义兄是后悔认我这个义妹了?”
张远山气闷,这女子真是过河拆桥,用到自己时就好言好语,用不到的时候就冷言相讥,甚好!“义妹多心,为兄不曾后悔。”
玉奴轻笑,“义兄也应酬一天,早些回去歇息。”
张远山仍抓住她的胳膊不动,少顷,伏在她耳边道:“玉奴妹妹,你现在与我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好自为之。”说罢,转身离去。
玉奴丝毫不理会。
自被张远山“识破”了官妓的身份以后,张远山怕她心里耿介,再没对她做出不轨之事。玉奴因祸得福,真正像个千金小姐一样,整日吃喝玩乐。
顾老太太的寿辰过完三天后,顾雨晴忽然到访。
玉奴刚接到下人通报,顾雨晴就风风火火地跨进了玉奴的偏室,一句寒暄的话也没说,先问了句,“玉奴妹妹,为何不去找我做女红?”
玉奴一怔,她哪里会做女红,当时不过一说,没想到顾雨晴竟然一直等着,这是等不住了就杀过来了,“顾姐姐,不是我不去找你,而是义兄他最近脾气不太好,你懂的,他不太想出门。”
顾雨晴立时没了气焰,拉着玉奴的胳膊说:“玉奴妹妹,你说是不是因为治得不顺利,公子他才……”
玉奴打断她说:“顾姐姐莫要乱想,有鬼老在,义兄他定会无碍,姐姐要替义兄想想,三个月对姐姐来说不长,但对义兄来说却是度日如年,况且义兄他心中又思念姐姐,难免心焦气躁,脾气坏了些。”
顾雨晴脸色微红,正色道:“玉奴妹妹所言极是,是我思量不周,可还有三个月,总让公子这么焦躁下去也不是办法,唉,妹妹与公子走得近,难道就不能想想法子?”
玉奴也表情凝重,“顾姐姐,我也想为义兄排忧解难,可男人哪方面的问题,却是没法可想,若是一个不好让义兄知道他的隐疾被我们知道了,更要气恼。”
顾雨晴听了又是失望,又是焦心,咬着下唇不说话了,俨然将张远山当成未来夫君来疼,玉奴心中窃喜,到时候你楚怀柔表妹来抢你的夫君,你该如何呢?
玉奴斟酌着火候,缓缓道:“顾姐姐,其实,有个办法倒可一试,就是,就是不太…安全。”
顾雨晴眼前一亮,抓着玉奴的胳膊问道:“什么方法,妹妹先说出来看看。”
玉奴早把小丫鬟打发出去了,这功还不放心,又去窗口巡视一番,确信只有歪子在外面守着,这才拉过顾雨晴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是未出阁的姑娘,不方便与义兄见面,不若你让你家二哥多来找义兄玩,义兄也好明白你的心意。”
顾雨晴头上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弟弟,她的二哥只比张远山大出一岁,玉奴可没忘记,书中他的二哥顾雨晨为了得到玉奴无所不用其极,还与张远山大大出手呢。
顾雨晨脾性爆裂,是个天生的S,他与顾雨晴有一样的爱好,喜欢幽静狭窄的地方,特别是与洞有关的,他都喜欢,还在自己的房间下面挖了密道,里面摆放的全是折磨人的东西。
书中,他曾把玉奴骗到家中,待玉奴知道上当以后,他便让玉奴四处躲藏,若在三个时辰内能逃过他的眼睛,便放了她。
可毕竟是在顾府,不管玉奴躲到哪里,顾雨晨总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却装作没看见一样,在玉奴听得见,看不见的地方待上片刻,故意让玉奴提心吊胆,又窃喜没被找到,等三个时辰就要过去时,他才现身玉奴面前,那时正好是在蔷薇藤织的树洞里,顾雨晨要对玉奴用强,幸好张远山及时赶到。
顾雨晴瞬间绽放光彩,“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玉奴妹妹可帮了我大忙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