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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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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只听说过用蛊虫害人,没想到蛊虫还能救人?这位夫人也是个妙人。”
张远山不置可否,又给玉奴讲了熊文秀的出身,除了玉奴知道的一些外,张远山越讲玉奴越觉得不可思议,原来熊文锦和熊文秀跟熊可道是堂兄妹,熊可道的父亲是熊文锦父亲的同父异母的大哥。
这样算下来,他们的亲属关系还没超过两代,怪不得生下熊熊这个变异的怪物。
张远山还说,熊文秀为了养育熊熊,用蛊虫自绝生育,不肯再为熊可道生孩子。
玉奴听了更是头大,熊文秀对熊熊这么好,熊熊为什么还要杀她,难道真是因为心理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张小哥:大家的呼声我都听到了,嘿嘿,我也爱你们!么么么么么么么么哒!!!
问:张小哥,听说你上次被打入冷宫是因为你总欺负阿奴,是吗?
张小哥:怎么可能……。
问:那张小哥,你以后还敢欺负阿奴吗?
张小哥:……
问:听说,你要是再敢欺负她就打入冷宫十天。
张小哥:……明明遭欺负的是我好吗?
☆、第 50 章
可是熊文秀也太下血本了,在古代,孩子对于女子就相当于傍身,就算熊文秀不需要傍身,但古代女子的观念也是孩子越多越好,熊文秀怎么就能这么绝,选择不要孩子呢?
正午时分,两个护卫带玉奴出了地牢。
回去的时候,又路过了那个摆着菊花的八角亭,果然,已经有一些女眷和小孩在里面了。
玉奴频频张望,还真发现了一个与花瓶上相似的白衣女子,今日她仍是一袭白衣,头发用三根碧玉发簪束起,温婉又大方,走近点再看,她双眼比画中要大一些,眼波流转之间,灵动又娇媚,肩似削约,腰不盈握,倒像画中一般弱柳扶腰。
快要到八角亭子时,玉奴正要说事先想好的话来引起熊文秀注意,却看见亭中的女眷忽然间都往亭外看,玉奴好奇,也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位身着玄色锦袍,头戴墨玉冠的男子慢慢踱着步子走来。
男子长相俊美,样貌也很年轻,只是两鬓却已生出了不少白发。
白衣的女子迎上前去,扶着男子的手臂温声道:“老爷,你怎么来了?”
男子与她一起步入亭中,“我也许久不见三表妹和五妹,就想着过来看看。”
玉奴见那男子与画中的男子极像,声音又与昨晚跟熊熊话说的男子声音一样,便确定了他就是熊可道,而那白衣女子肯定就是熊文秀了。
玉奴走到亭子跟前的时候,本要说什么引起他们注意,奈何亭中女眷都站起来冲熊可道寒暄,根本就没人往这边看,而这边离亭子还有一段距离,就怕说了她们也听不见,大喊大叫只会被身后的两个人迅速拖走。
玉奴有些心急,忽然看见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正扒着栏杆在看她。
玉奴不想欺负小朋友,但实在是木办法,迅速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向小正太砸去,正中小正太的脑门。
小正太根本没料到玉奴这么漂亮的大姐姐会这么丧心病狂,躲都没躲就被击中了,愣了两秒,确定真的是玉奴拿石头打了他以后就开始捂着脑门“哇哇”大哭起来。
“五妹,快去看看闵儿怎么了?”熊可道首先反应过来。
被点名的五妹是一个身材丰腴的美人,连忙跑到小正太身边哄他,“闵儿不哭,告诉娘亲,你怎么了?”
闵儿抽抽嗒嗒地拿开额头上的小手给叫“五妹”的女子看。
“呀!怎么红了?闵儿刚才撞到什么地方了吗?”“五妹”心疼地给闵儿揉脑门上的红包。
闵儿却用肉肉的小手指向玉奴,一边抽搭一边说:“娘,娘亲,是她,她打的,拿石头打的。”
五妹望向玉奴,目光如炬。
玉奴站在原地尴尬地向她摆手。
身后的两个护卫早就吓傻了,心想:这姑娘不会是疯了吧?竟然打了城主的五妹的孩子,这可如何是好,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交错之间,立刻确定了战略方针,一人一手抓住玉奴的肩膀,将她带到亭子前按跪在地上。
“五妹”怒气冲冲地走到玉奴面前,一根手指指着玉奴问道:“你,你为何出手打我的闵儿?”
熊文秀也走了过来,毕竟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出了事她首先得表个态,“五妹妹别急,我来问她。”
熊文秀抓着五妹的一只手拍了拍,眼睛微眯看向玉奴。
只这一眼,玉奴便心下一凛,立刻就明白了熊文秀绝非一般的小百花,那双眼睛凌厉的直插心底。
“你为何出手打一个孩子?”熊文秀冷冷问道,大有玉奴如果回答得令她不满意,她就取了玉奴性命的趋势。
玉奴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我本是南平王的手下,不管到哪儿都前呼后拥,人们见了我也是恭恭敬敬,不想被熊熊抓到这衡城,整日受尽□,一时气不顺,就扔了一颗石子发泄,没想到正好打中了那位小少爷,我是无心的。”先拉出南平王,再说自己是无心的,这样一来,熊文秀也不会太责怪自己了吧,玉奴如是想着。
只见熊文秀的眉头微蹙一下,正要说话,熊可道走了过来,冲玉奴问道:“你就是熊熊带来的那个丫头?”
玉奴要站起来,又被身后的两个侍卫压住,很不忿地“哼”了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却让所有人都知道是熊熊把她抓来的。
熊文秀顺势把问题推给熊可道:“老爷觉得该如何处置?”
熊可道思付了两秒,对熊文秀说:“熊儿虽然任性,可也不会无端抓人,还是交给熊儿处置吧!”
玉奴一听要熊熊处置她,立刻急了,“熊熊抓我是想问金矿的事,可我并不知道关于金矿的任何事情,他要是从我口中问不出来,必然会杀了我,来之前,我已经向南平王放了求救信号,我要是死了,南平王肯定会记得这笔账,难道你们想与南平王为敌?”
熊可道嘴角微不可见地弯起一丝弧度,“原来,熊儿是想从你口中打探金矿的事。”
玉奴恍然大悟,这个老狐狸,原来是想让自己主动交代自己被抓来的原因,自己也是轻浮,一下子就中招了,这样也好,省的他们还要问。
熊可道又转向熊文秀,“你与南平王关系要好,你说,她该如何处置?”
熊文秀似乎非常为难,犹豫了一会才道:“熊儿毕竟还小,难免考虑不周,如今南北割据,我们九衡山就夹在正中间,还是不要树敌的好,而且,要从南平王手中抢金矿无异于虎口拔牙,实在太过危险,依我看,这姑娘就先留在我这里吧,待我观察些时日,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我就着人把她送下山,如果是她非良辈,再扔到牢中也不迟。”
熊可道点头道:“说的是,而且南平王怎么可能把金矿的事告诉一个小丫头,熊儿抓她来也许是有别的心思,呵呵,你看着办吧。”
难怪熊可道会这样想,玉奴的易容早就脱落了不少,玉奴觉得难受,一股脑全揭掉了,现在看,虽然穿的又脏又破,但一张小脸却是非常貌美标志的。
熊文秀应诺,熊可道大概是身子不好,背对着熊文秀咳了几声,熊文秀责怪他出来也不加件披风,就让他快点回去。
熊可道是男子,也不好与女眷待太久,招呼了一声就走了。
熊可道一走,压着玉奴的两个侍卫慌了神了,他们要是不把玉奴带回去,熊熊肯定要发飙,到时候他们性命不保都是很有可能的。
两个侍卫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一个侍卫拱手望着熊文秀道:“夫人,卑职等还要带这位姑娘回去领命,您看,是不是先让我们把她带回去……”
“不必!”熊文秀打断侍卫的话,“晚上,我会亲自去同他说,你们二人也不用回去了,就留在风月堂当值吧!”
风月堂是夫人亲手设立的一个组织,具体干什么他们两人也不知道,但只要不用回熊熊那里,去哪里都是好的,总算是保住性命了,两个侍卫磕头谢了恩,就退下了。
玉奴也站起来,先谢过熊文秀,又俯身向叫“五妹”的女子道了欠,再向闵儿道了欠。
闵儿躲在“五妹”后面不肯受礼。
熊文秀见她举止大方,性情率真,不似奸邪之人,便想问她一些事,就让她一同入宴。
“五妹”也不计前嫌,对玉奴说:“既然你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怪你了,你便一同入席吧,正好我也想向你问问益表哥的近况。”
玉奴心里咯噔一下,益表哥?南平王叫李益,而且他们都是有亲戚关系的,这“五妹”不会是问南平王的事吧?
她知道个毛线啊!!
作者有话要说:阿奴:何时能安生下来??我心好累。。。。
张小哥:你要是早跟了我,哪还有这些事?
阿奴:早跟了你是是没事,死人能有何事?
张小哥:……
不知不觉就五十章了。。。觉得好快啊!!
☆、第 51 章
“益表哥身体还好吗?”玉奴刚坐下,“五妹”立刻就发问了。
“挺好的!”玉奴淡笑着,努力使自己看起来稳重些。
“益表哥最近在忙些什么?”
“王爷他平日里大多与幕僚在一起,有时去校场验兵,偶尔晚上与官员们乘画舫游玩。”玉奴照着书中王爷的习性大致说了一下。
“五妹”听得这个答案明显很不满意,又问道:“听说益表哥又收了一房小妾,叫什么来着?”
“……”原来想听这方面的,玉奴哪里知道是哪个小妾,李益小妾众多,叫什么书上也没说……
“叫香玉!我可是听说了,这香玉是瘦马中的瘦马!男人一见了就没魂!”一个女子接过话来。
“三妹妹,你都听谁说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五妹”嫌弃不已,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明明就是你想听这些乌七八糟的!!玉奴感激地看了“三妹妹”一眼。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哪里需要听说?!”“三妹妹”辩解道。
“好了!好了!你叫玉奴是吗?”熊文秀打断“三妹”和“五妹”,向玉奴问道。
玉奴点头应“是。”
“我向你打听个事,听说潇宇与公输家的嫡女定亲了,可订下了成亲的日子?”
玉奴一惊,熊文秀说的“潇宇”就是李益的嫡长子,李潇宇吧,但书中没说李潇宇与公输家定亲的事,而且在定国以前,李潇宇并没娶亲,定国以后,李益做主,让李潇宇娶了宇文家的嫡次女。
在座的其他人听了也是非常惊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公输家的长女比潇宇还要大一岁,这怎么可能?”
“也没什么不可能,只大一岁,听说这位公输姑娘才学了得,且长得貌美。”
“公输家是学术世家,却不喜出仕,娶了他家的嫡女对潇宇并无助力,顶多填一个好名声,难道益表哥要废长立幼……”
“可别说了,这些事哪是咱们议论的,依我看,益表哥自有他的安排。”
众人各抒己见,倒是熊文秀一直不说话,小口喝了一勺汤羹,就微笑着看着玉奴。
玉奴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得慢慢开口:“其实,这事还没定下来。”只要李潇宇暂时还没传出婚讯,她说没定下来又有什么错?
众人立刻鸦雀无声,正等着玉奴继续往下说,玉奴却拿起筷子夹菜来吃,没有了要说话的意思。
在座的都是妇道人家,也都不好意思使劲追问别人家的家事,何况,在她们眼里,玉奴就是贱婢一样的存在,有些话应该是玉奴看她们的脸色,主动开口说才对。
等了一会,见玉奴还是只吃菜不说话,众女眷便也都各自吃起饭来,但明显看玉奴的眼神都不善起来,好像是玉奴扫了她们的兴致一样。
熊文秀倒是对玉奴更和善了,还让玉奴尝九衡山的特色菜——八宝熊掌。
玉奴吃了一顿天价盛宴,性命也暂时无虞,本该高兴才是,但她心里却始终忐忑,一是这熊文秀也不是好相与的,明里暗里都在试探她。
二是张远山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吃饭,现在肯定饿坏了,也不知牢房供不供午饭。
还是等宴会散了,再与熊文秀说道说道,让她顺便连张远山一同保下吧,玉奴如是想着。
随后熊文秀又与提起话茬,说了几桩圈中的婚事,妇人们坐在一起最爱谈论这些事,又兴致盎然地说了半天话。
直到下午近两点的时候,宴席才算结束。
期间,玉奴观察到熊文秀极会左右逢源,能照顾到在场每一个人的感受,与这个说完了这茬话,又立刻能接上另一个人的另一茬话,好像长了四…五只耳朵似的,而且说的话题均是妇人们感兴趣的话题,一场宴会下来,宾主尽欢,全然忘了刚才的不快。
这熊文秀确实是不简单。
等妇人们走时,熊文秀还为她们每人都准备了礼物,连孩子也没拉下,更是让宾客们都尽兴而归。
终于等到熊文秀闲下来,玉奴随着熊文秀进了她的房间。
熊文秀让两个丫鬟帮她换下衣裳,另穿了一件浅绿色的罩衫。
玉奴心中着急张远山的事,也没在意熊文秀换衣服的事,更没注意熊文秀换的衣服正好与头上的那三只碧玉簪子相配。
熊熊这么长时间都不见她回去,肯定已经知道了她在熊文秀这儿,这样一来,张远山只会更加危险。“扑通”一声,玉奴双膝着地,直挺挺地跪在熊文秀前面。
熊文秀整理衣服的手顿了一下,脑袋往右侧一歪,有点俏皮,又有点淡漠地问玉奴:“这是作何?”
玉奴双手俯地,眼睛看着地面,恭敬地说:“求夫人救我义兄,我义兄也是南平王的手下,如今被熊少主扣押在地牢内,生死未卜,我敢对天发誓,我义兄与我皆是老实人,绝没做过半点对九衡山不利的事,对金矿的事也是一无所知,上天有好生之德,求夫人发发慈悲,也救我义兄一条贱命,他日夫人若有事相托,我与义兄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玉奴发现自己说起谎话来已经脸不红心不跳了。
熊文秀不理玉奴,转身去了梳妆镜前坐下,自顾卸下发簪,让侍婢帮着重新梳了头发。
玉奴心里开始打鼓:难道这熊文秀知道自己在说谎,不肯出手相救了?
玉奴犹豫再犹豫,始终没敢上前说出事情的真相。
要是熊文秀知道了张家才是金矿原本的持有者,只怕会对张远山更不利。再说,她一个深闺妇人,就算再厉害,外面的事也不一定知道得多详细,自己说的谎话她也未必能识破。
玉奴依旧埋头跪着,就算心中紧张得要命,也不肯再说半个字。
半响,熊文秀终于梳好了头发,起身走到玉奴身边,招呼了声“走吧!”
“去哪里?”玉奴不禁抬头问。
熊文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不想救你义兄了?”
玉奴眼睛放光,“当然想去救!”说着就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膝盖跪的太狠,站起来时非常疼,玉奴硬是咬着牙不吭一声。
熊文秀打量了玉奴一番,才领着两个侍婢和玉奴一起往熊熊院中走去。
玉奴很是气愤熊文秀的做派,明明是要救张远山的,偏偏还一直让她跪着,搞得她损了傲气不说,还忐忑半天。
熊熊是男子,住在外院,而熊文秀住在内院,要到熊熊的院子也是要走很半天的。一路上,熊文秀没有再与玉奴说话,玉奴也乐得清闲。
到了熊熊院中,玉奴见早有侍卫守在门口。
玉奴想起昨天晚上熊可道来时的场景,当时并没人守着,听动静,也没人通报熊可道来了。
而眼下熊熊好像早就等着熊文秀上门似的,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至少对熊熊来说是如此。
玉奴眼看着侍卫进了熊熊书房通传,也不见熊熊出来迎接,熊文秀也似习以为常,脸上并无尴尬,领着侍婢和玉奴走进熊熊的书房。
熊熊正两腿搭在桌子上看书,见熊文秀来了也没有太拿乔,把腿从桌上移下来,放下书本,先看了熊文秀一眼,又看了她身后的玉奴一眼。
玉奴不禁打了个冷战,那眼神比剜肉的勺子还让人害怕,玉奴不动声色地往熊文秀背后站了站,尽量站在熊熊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好降低存在感。
“母亲!”熊熊也没行礼,只语气平平地叫了一声。
熊文秀也不介意,说了句,“打扰你看书了。”就随意地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这下,玉奴又立刻暴漏在熊熊的视线所及之处。
玉奴心惊胆战,熊熊倒是没有再看她,坐下跟熊文秀说话,“母亲好像很喜欢我身边的人。”简直是一点掩饰都没有,直接问罪。
熊文秀笑了笑,问道:“你若抓来的是个良家姑娘,我何必犯得着从你手中抢人?你可知你抓的是谁的人?南平王是你能惹得起的吗?”
熊熊眼珠一转,“哦?是她跟你说她是南平王的人?”
熊文秀冷冷道:“你别说你不知道,临安县张员外是南平王家的家生子,与南平王从小玩到大,虽说身份低了点,但南平王从来没轻看他,还放他出府,任其闯荡,你不会以为南平王是真的要对他弃而不用吧?现在你把张员外的独子抓来,难道南平王会坐视不管?”
玉奴心中岂止是惊讶,原来这熊文秀知道的这么多,看事情也这么透彻。
熊熊面色阴沉,语气不善地说:“我做事自有分寸,用不着您特意来说。”
熊熊如此下熊文秀的面子,熊文秀也不与他急眼,“你要是真有分寸,就把张远山放了!南平王那边我会亲自去说。”
玉奴又是一惊,熊文秀还知道张远山?看来她的确什么都知道,甚至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话,可她为什么没拆穿自己?反而帮着自己?
熊熊一下子站起来,像一头发怒的熊一般将书本摔在地上,“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一个妇人就该有妇人的样子,到底是父亲对你太宽容,养成你万事都要插一手的习惯,你插手父亲的事我不管,可我的事,绝没有你插手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张小哥:被欺负了不说,还要被打入冷宫,这日子没法过了!!!
娥:你总得等着把你救出去再说,难道让读者看你在牢中吃了什么馊饭,拍死几只蟑螂,又做了什么春…梦?
张小哥:咳咳,谁说我做春…梦了?
娥:…………真做了啊??下回给你写上还不行,叽歪什么呀!
☆、第 52 章
熊文秀面色温怒:“我和你爹的事也用不着你来说,你以为这是你自己的事吗?南平王也会这么想吗?出了事不还是要算在你爹的头上,张远山今天我是要定了,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玉奴没想到外表柔弱,惯会装样拿乔的熊文秀竟然有这么霸气的时候。
熊熊毫不掩饰对熊文秀的恨意,正要说什么,熊文秀又冷哼一声道:“早告诉过你,什么情绪都不要挂在脸上,像你这种程度,就算再给你十年也不能奈我何。”没想到熊文秀这也么明目张胆地与熊熊宣战,他们之间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吗?
熊熊听了这话,倒是平静了些,与其说真的平静,不如说面上装的淡定了些。
没想到熊文秀的话熊熊还能听进去些。
玉奴听熊文秀的意思,也好像是早就知道熊熊要杀她,这对继母子到底是有什么怨,什么仇?为何非要针锋相对不可?
令玉奴没想到的是,熊熊竟然先妥协下来了,“那就把张远山交给母亲处置,也许张远山在母亲手中比在我手中更有用处。”说完,似笑非笑地看了玉奴一眼。
玉奴被绕得云里雾里,好像熊文秀和熊熊在打哑谜,而她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根本听不懂,却还生生被绕出疑心来。
张远山果然已经被熊熊转移到了他的院中,门口的两个侍卫得了熊熊命令,将张远山带了进来,他衣衫破烂,满身的血迹,脸上也有几条血痕,俨然是受了一顿鞭刑。
玉奴立刻上前扶住他,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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