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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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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张远山从后面抱紧了她,她的后背便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玉奴,我们也走。”张远山咬着她的耳垂说,呵出的气息引得她全身一阵战栗。
还不等玉奴回答,已被张远山打横抱起,离门三尺的时候,张远山手掌只对门比了一下,门就自动卡了,他的武功好像又精进了不少,飞檐走壁如同鬼魅,踏在瓦片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刚才那是什么功夫?怎么门自己就开了?”玉奴好奇地问道。
张远山又开始得意,温柔地看着怀中的玉奴说:“只是简单的隔空取物,因为门不能被取下来罢,所以就向两边开了,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真的?”玉奴激动不已,她可是非常羡慕古代的这些功夫,特别是张远山的,怪不得他手心没有老茧,原来练得是隔空取物。
“不过,练功很辛苦,你得规规矩矩的。”
“那是自然。”玉奴见张远山有些犹豫,忙不迭地答应。
“先要拜我为师。”
“师父。”
“乖徒儿!”说罢,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回可以发展一段师徒恋,想想就兴奋!
“张远山,你……”还没说完,就又被吻住。
玉奴害怕他撞到烟筒上,连忙扯开他,让他看路,然后把脑袋埋在张远山的脖颈下面,这回他就是想亲也亲不到。
张远山感受着玉奴喷在他脖颈上的气息,唇角勾起三分。
直接带玉奴去了玉人歌的二层,到时,玉奴窝再他怀里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张远山将她放到床上,她才睁开眼睛醒来。
玉奴抬眼就看见张远山趴在床边看着她,他的脸瘦了许多,大概是病好了也没用心养,长长的睫毛乌黑浓密,睫毛下面,眼里满是柔情,心里好多思念忽然如开了闸的水库,争着抢着往那小小的开口涌去,顿时一泻千里。
玉奴伸手搂住了张远山的脖子,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张远山也在玉奴额头上重重亲了一下。
玉奴低声浅笑,又在张远山左侧唇角亲了一下,张远山也有样学样,在玉奴左侧唇角亲了一下。
玉奴正想再在他右侧唇角亲一下,忽然,隔壁传来“咚咚”的响声,然后又是“嘎吱嘎吱”的木架晃动声。
玉奴和张远山都定在那里,竖起耳朵来听。
片刻,声音越来越大,还夹杂了男子的呻…吟声。
张远山再也待不住,轻咳一声道:“我去看看,”起身出了房门。
玉奴悄悄跟了出去,她觉得事情不太寻常,隔壁住着什么人?
旁边的门大开着,看来张远山已经进去了。玉奴扒着房门,探出半个小脑袋往里看,只见床上是玉人歌的掌柜光着上半个身子,下半身用被子裹住了,而他身下,骑着一个瘦弱白净的娇俏男子,用“娇俏”形容一点都不过,那小肩膀小腰身,比女子还要精致好看。
“哎呦!寨主!您不是去约会玉奴姑娘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矮脚七吓得嘚嘚瑟瑟,身上的肥肉也一颤一颤的,好像里面装着水似的。
张远山没有回答他,反怒气冲冲道:“矮脚七!你竟敢做出这等龌龊事来!看我不宰了你!”他见此场景就想起矮脚七曾捏他屁股,吃他豆腐的事,顿时胸中气结,就要拔剑杀人,却发现身上没带剑,四下一看,墙上挂着一把剑,极好!张远山上前抽出剑来,就要去砍矮脚七。
矮脚七此时也顾不得没穿衣服,骨碌一声跳下床来,躲开了张远山的攻击,“哎呦!寨主,小的知道您不喜这口,所以在您身边的时候一直憋着没弄……”
“砰,”险险避开张远山一剑,那剑就击碎了他身后的一个花瓶。
“寨主,你看,我眼瞅憋出一身邪火,体重突飞猛涨,您就开开恩,让小的先泻泻火吧……”
“嗙!”矮脚七又一躲,张远山又将桌子砍成两半,咬牙道:“不如我给你放放血,什么火也泻得!”
“使不得使不得,只能用美人泻,再不泻,路都走不动了,更别说跟着您打仗了,小的还要为您效力呢!”
可算说到张远山心坎里去了,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能再打杀了,“滚出去!”
矮脚七如蒙大赦,只套了件袍子就拉着已经穿好内衫的美人往外走,美人吓得腿软,一下地就跌倒,矮脚七便扛了他往外跑。
张远山又在后面补了一句:“以后都不许再回来住。”
矮脚七大声答应:“遵命!”又小声说,“我们寨主是吃醋……”说着就飞身下了二楼。
张远山脸色发绿,恨不得将他劈了!又想到玉奴还在房中,便饶他一回。
回房的时候,看见玉奴正望着他桌上的一只箭出神,那是熊熊给她特制的箭,箭尾都刻了一个小小的“玉”字。她早在矮脚七下床那刻就回来了,那身材,实在没法看。
张远山走到她身边,拿起那支箭说:“这就是你‘射中’我手下的那支箭。”
玉奴知道他在讽刺他,在他胸口锤了一下。
张远山又接着说:“这支箭来得不容易,箭射的太偏,他为了抓住这支箭,从树上摔下去了。”
玉奴满脸黑线,原来是这样掉下去的?不然会挂在树枝上装死吗?
张远山将箭放到玉奴手里,“你仔细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问题?”
玉奴抬头看张远山,见他神情肃穆,便一寸一寸地仔细查看,“难道……”
“什么?”
“难道箭上有毒?”
“算了,拿来!”张远山夺过箭,另一只手中正好还拿着矮脚七房里顺来的剑,一剑便把铁铸的箭尖劈开。
玉奴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这……一半是空的,一半是实的。”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完结了,本来说要到30万,但现在看来,应该还差一点,再看吧,也许正好,现在新文正在存稿,弱弱的问一句,各位有喜欢看【西幻】的吗?【炼金师】【人偶师】一类的?
☆、第 80 章
怪不得她射中的概率只有十分之一,原来,那十分之一才是歪打正着。
熊熊是不想让她长本事,还给她那么大的任务量,也是想让她更快地丧失信心,乖乖做一只笼中之鸟。
玉奴想起那些练箭练的手抖的日子,因为熊熊帮她打通了全身的经脉,所以她不容易疲惫,能练得手抖也是因为真的累到极点了,她还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可从没想过熊熊会在箭头上做文章。
张远山没有说关于熊熊的任何话,只哈哈笑了两声道:“看来,还得让为师来教你箭法,我的乖徒儿。”说着又将玉奴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玉奴摸着张远山的脸,任他急吼吼地解她的衣服,想起他说过的话,“女人如水,顺水才会走的更远。”一开始张远山也是想尽办法禁锢她的,现在,他更愿意顺着她的意思来了,他不仅知道了怎样对付女人,还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他成了真正的男主。
玉奴轻声问他:“张远山,如果我什么都不懂,连话都不会说,是一只谁给肉吃就跟谁的狼女,你还会喜欢我吗?”
张远山愣了片刻,才道:“有这等好事?!”
算了,就不该跟他说正经话。
玉奴抱着身子侧身躺下,张远山的枕被上染了他头发上淡淡的兰香,十分好闻,她眷恋这种味道,身后的张远山也贴了上来,一手放在她的脖颈下,另一只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玉奴小小的身子窝在他温暖的怀里觉得十分满足。
……如果那只手不继续解她衣服的话。
最后还是玉奴用脑袋使劲枕着他的一只手臂,再用两只手又紧紧抓住他另外一只手,这才结束了难分胜负的“衣带拉扯战”,两人相拥入眠。
早上,玉奴醒来时发现自已是另一番样子,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脱得精光,怀里还紧紧抱着张远山的一只手臂,他的指就顺势在她的肚皮上画着圈圈,又游走到两腿间的缝隙中,玉奴抱着那只手臂换了一个角度,手掌就搭在了旁边的床上。
幸好张远山的另一只手臂还被自己枕在脑下,要不她就是再生出两只手也不好办。
“张远山?你是怎么脱掉我衣服的?”
张远山一脸无辜,“娘子,我可是冤枉啊,衣服都是你自己脱的。”
玉奴脸上多了一抹嫣红,她好像是有这样的毛病,睡着的时候开启自动脱衣系统……
“脸红什么,这是个好习惯。”张远山怀抱娇羞小娘子,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腰上忽然被硬硬的东西顶住,啊!玉奴猛然想起来,三个月早就过去了,张远山已不再是那个阳…痿的张远山了。
“玉奴,我认识一位博学且武功深不可测的法师。”他边说着还边顶了几下。
能不能不要在说法师这么严肃的问题的时候干这种奇怪的事情!!玉奴往前挺了挺腰,避免与张远山接触,万一擦枪走火怎么办。
“那法师有一身绝活。”
“什么绝活?”玉奴到底是好奇心太强,张远山三言两语就把她引过去了。
“他能摸骨算生辰。”
“然后?你想让他给我算生辰?”
“对,大胡子说,为这你的名声考虑,等你十四岁的时候才允许你嫁给我。”说着,将腰间的硬物伸入她的两腿之间,在她的腿根上蹭了蹭,柔软的一片方泽差点让他情难自制,只能靠亲吻和抚摸怀中的可人儿聊以慰藉,她的娇嫩可口的唇是艳红的窑栗,亲了一口就再不想放开,胸前的小白兔刚刚隆起,需要他尽心呵护,粉嫩的小点已然硬起,贴在他手心向他示好求饶,张远山吮吸了左边,又迫不及待要占领右边,那欲…望来时竟汹涌如海,越填越空,他几乎要将玉奴揉进身体里也还是找不到出路。
玉奴被揉捏的浑身痛痒酥麻,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起身来,拿枕头砸他的脸,“你还知道十四岁才行。”她这一起身,上身的春光便尽数展现在张远山眼前,在张远山亮的吓人的目光下,玉奴终于反应过来,顿时脸红的像一只煮蟹,双目含着一汪溺人的春水,又赶紧钻进被窝蒙住脑袋。
张远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欲火,嬉笑着把她捞入怀中,在她头发上亲了亲,“玉奴,我有些等不及了。”
玉奴:“……滚开!”
“砰砰砰……”外面忽然传来急速的敲门声。
“报!”张远山只说了一个字。
“禀寨主,楚相亲自带领十万大军,已经攻过来了,预计三个时辰以后到达九衡山脚下。”
张远山立刻收起暧昧的神情,起身找衣服来穿,他们两人的衣服早就纠缠在了一起,张远山一边穿自己的,一边帮玉奴穿,花了近八分钟才将两人收拾妥当。
张远山还有点不舍,盯着玉奴的眼神像盯着一块加了胡椒盐巴孜然辣椒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腿肉。
玉奴感觉很危险,把头发梳成男人的发髻,张远山更加盯着她看,眼中的精光像饿了好几天的野狼,嘴角差点没流出口水。
玉奴一拳打在他胸口,“还不快去准备!一会便要上战场了!”
张远山看她准备妥当,还要去拿墙上挂的弓,眉头微皱,问道:“你也要去?”
玉奴仰头冲天,骄傲地说:“那当然,我总得看看我辛苦练的箭法到底有几成准头。”
张远山揽住她的肩,一笑道:“好,我会保护好你。”
玉奴也拍拍他的肩膀,诚恳地说:“你是我的男人,我也会保护好你。”
张远山:……无名脸就要红怎么办。
张远山、玉奴、熊熊,连同熊府的一众大小将领,站在悬崖处向下张望,楚相的十万大军已浩浩荡荡绕,穿山越岭,挺军而来,到九衡山边缘的时候,军队开始分成三股,向九衡山的东、西、南三个方向进军,东面由楚相的长子楚怀凌主阵,西面是楚相的次子楚怀璟领兵,而南边则是由楚怀柔与楚相共同攻打,下面的探子将情报一层层上报过来,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熊府的情报系统还真有一套。
熊可道虽是带病之身,但还是坚持披甲上阵,此时,他目光深远,拍着熊熊的肩膀说:“熊儿,都说上阵父子兵,这楚贼,我们爷俩势必要打他个狗血淋头。”刚说完,便压抑地咳了两声,似乎还想咳,又怕破坏这庄重的氛围,硬憋的苍白的脸上起了一片可疑的红色,熊文秀在旁边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熊熊眼中再不见阴狠仇恨猜忌活剐……等一系列不良情绪,大敌当前,他已从不良变态少年转化为守护家园的有为大志青年,恭敬地低头行礼,“遵命。”
旁边的一众长老将领也全是熊家人,熊家任人唯亲,不用核实,打眼一看就能确准,几乎是每个长老将领后面都跟着一个贴身扶着的,好像怕他们死在半路没人收尸一样,他们的脸面都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千篇一律的病容,乍一看有点像PS,玉奴挨个打量,觉得新奇不已。
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老上前给熊可道、熊熊以及其他熊家大将小将倒践行酒,一片倒下来,有好几个声音交错着说了同一句话,“公子/将军身体不好,小的代您喝下。”
那些声音都是忠心护主的小厮发出来的,将领们也不推辞,实在是害怕这一碗酒喝下就没法上阵了。
有厮如此,夫复何求?玉奴心中感慨万千,也不知将领们上战马的时候小厮会不会拦下:“将军身体不好,小的来代您出征!”
还好,这只是她的臆想,以熊可道和熊熊为首,将领们都雄赳赳气昂昂地跨上了战马,目中似含着三尺青锋一般,闪亮而又决绝,与刚才的气场相比完全变了个样。
小厮们的战马也都备好,就在他们主子斜下方右侧,看样子是要跟随主子大干一场。
果真是三百六十度防漏尸,养厮千日,用厮一时啊,他们可以有恃无恐了,玉奴对于熊家人的做事周全赞叹不已。
张远山却不像玉奴这么眼神火辣,敬重地抱拳向他们行礼,等他们回过礼后,拉着玉奴闪身进了树林。
到了隐蔽的地方,玉奴终于忍不住问道:“哎,张远山,我觉得咱们还是赶紧逃命吧,跟熊家人合作,下场肯定比落水狗还惨。”
张远山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是谁说的‘楚贼窃国,其心当诛’?这还没过一天就要逃命去了?”
“谁说这等不惜命的混账话?我可没说,我平生最恨这种满嘴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却连最基本的孝道都不能遵守的小人行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由他任意毁伤?谁再敢说这种大不敬的话让我听见,我一定狠狠甩他个嘴巴!”正义的双眼炯炯燃着一团除暴安良的烈火。
节操粉碎性掉落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张远山:“……几日不见,玉奴出尔反尔的本事已练到炉火纯青。”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西幻)主人每天都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求支持!!
等这篇完结,就接着那篇来。
名字是我和基友合取的,前半部分是我起的,后半部分是基友起的,怎样?
基友取名“主人每天都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在前面加了(西幻)两字,我们合作的好愉快!
☆、第 81 章
密林藏身是一项技巧,在枯枝上隐藏更是难上加难。
张远山对着空中吹了个悠扬的鸟哨,下一刻,或远或近,或快或慢,各种不同的鸟叫声在林间响起,目及之处,玉奴甚至看不见树冠上多出一角衣料。
张远山找了个位置帮玉奴隐藏好,又在玉奴旁边的一棵树上蹲下身来,与玉奴遥相对望。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九衡山南面的半山腰再往下一点,因为经过共同分析,楚相极有可能是想东西协助,主攻南面,所以作为苍狼寨的寨主的张远山便把大部分兵力都布置在了这里,自己也留在这边调兵遣将。
东面上山只有一条路,是通往九衡山的必经商路,道路狭窄且陡峭,平时都有重兵把守,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所以楚怀璟能攻下东面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东面防守的兵力也是最弱,只派了熊召和他的两位兄长领五千士兵把守。
西面半边连着北边的悬崖峭壁,普通人走在上面一个不慎就能坠入山底粉身碎骨,另半边渐渐趋于南面的地势,可以攀登,但坡度要比南边陡峭许多,所以,想要攻到山上来也是十分艰难,这个位置主要由熊可道负责,他早就招人搬出了青铜加固的木制投石机,在半山腰的位置,张远山还派了一千弓箭手隐藏其中。
张远山分析下来,九衡山靠着地势的优势,虽然兵力少了些,但也可以与楚相一战,他当然信心满满。下山时,张远山为了安抚玉奴脆弱的心肝还告诉她一个好消息,说是大胡子又占领了北面一个山贼窝,还选拔了一些会拳脚的流民,现在苍狼寨的人数又增加三千,已扩展到八千人。
张远山说得欢欣鼓舞,玉奴却听得凉风阵阵,张远山这是在开玩笑吗?多的这三千人与楚相的十万大军比起来就是给人塞牙缝都嫌少呢。
她倒是更关心大胡子的去向,便问:“大胡子在哪里?他没来吗?”
张远山神秘兮兮不肯说,只说:“他有重要的事情去办。”
玉奴也没再问,只要知道大胡子没病没灾她就放心了,不管干什么,已大胡子的本事,自保是没问题,但这张远山,她却着实担忧,书中的他是靠卖弄色相,欺骗楚怀柔的感情,套得楚相情报发家的,现在他却要拼着八千人上战场……她了解男人的天性,都想手操金戈,身披战甲,在乱世中大展拳脚,杀出一片自己的名声与威望来。
可是这八千人加熊家那些病怏怏的将领实在让人心虚啊!
玉奴正想着怎么趁乱拉着张远山逃跑,忽然听到一阵乌鸦呱呱的叫声。
“来了!”张远山双眼凝视前方,沉声道。
这就来了,只逃跑暂时是不行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玉奴也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往山下看去,隐约看见有大批士兵不停倒下,不知是中箭还是怎的,后面的士兵立刻补上,踏着同伴尸体向前靠近,人数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等他们走近些,玉奴才看清,他们有的是被忽如起来的巨石砸死,有的是被半空划过的金线割断了脖子,还有的直接掉入挖好的陷阱之中,但更多的还是被一箭射死。
那箭来的蹊跷,来自四面八方杂乱无章,甚至好多都是从后面射来,一箭贯穿士兵的背心。
楚相暗自庆幸,幸好他来的时候穿了玄铁丝制成的软内甲,否则,刚才那两箭早就要了他的命了。纵使他全身装备精良,还是让大批士兵护在他周围,死掉一个就立刻再拉一个补上,他的身体,一根汗毛都不能伤。
楚怀柔一开始以为那些箭是从机关里射出,可往前走了一段路后她发现似乎无形中,他们被包围起来了,楚怀柔自恃武功高强,冲着一支箭射来的方向猛追不舍。
她今日也穿了大小合身的特制战甲,腿上绑着纯铜的护腿,鞋子是犀牛皮制的青灰色长筒靴,整身装备算下来,重量超过百斤,楚怀柔施展轻功在林间穿行,丝毫不显累赘,还飒爽英姿,明媚醉人。她本身也是射得一手好箭,约莫着追到了箭的源头,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连个鬼影都没有。
楚怀柔认准这箭有问题,便又逆着一支箭的方向去追,这回有所发现,却跟她想得不一样,只看见一个黑色的匣子,被用绳子绑在树上,匣子侧面有一个小洞,没隔一会便自动发射一支箭。
楚怀柔不禁怀疑,难道是她多疑了?
那边,楚相已在传她,她便一剑劈断匣子,提气轻功飞了回去。
到了这个位置再看,箭还是不断,仔细观察却能发现它们大多在不停地变换方向,但变化的位置不大,只有极少数位置不变,才是机关里发出来的,大多数倒像是人在边跑边放箭。
“阿柔,你刚才追击半天,可看出什么端倪?”楚相问道。
楚怀柔收回心神,沉吟片刻道:“父亲,恐怕我们被人包围了,包围我们的人虽然数量不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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