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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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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山含糊的“嗯”了一声,依然呼吸均匀的睡着。
姑娘将张远山的手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咬的不狠,张远山还是一个激灵坐起来了,看见手被姑娘抓着放在嘴边,胆战心惊地问道:“你怎的又咬我?”
姑娘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开口,可是她一直在害男主啊!
“张远山,我要死了。”姑娘淡定的说出这话,张远山立刻俯身用手圈住姑娘,温声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找药。”
“张远山,我中了脚生根。”姑娘可怜兮兮道。
张远山面露疑惑:“你怎么会中脚生根?”
姑娘反问:“你没中?”
张远山活动了一下腿脚道:“没中?”
“是酒不对,我竟如此大意。”姑娘反应过来。
张远山不复之前的羞怯,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与姑娘保持一尺远的距离,“恕我直言,我是想问他们为何给你下脚生根?前天他们将你带至张府,我以为是他们胁迫了你,后跟随你们来到此寨,又觉得你们是串通一气来骗我家财,今日你又中了脚生根?这如何解释?”
姑娘心虚的眨眨眼睛,男主就是男主,小小年纪心里倒是明净着,事到如今,若再欺瞒恐怕是自己吃亏,“你说的都对,之前是我串通他们偷你家财,如今他们对我下脚生根我却不知为何,但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
张远山面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问姑娘:“你为何要那么做?你并不爱财。”
姑娘不知如何答他,干脆不答。
张远山却说:“你是想报复张家?你怪我们把你锁在笼子里?怪我们像对畜生一样对你?可是你想想,你若是像今天这样开口说话,谁又能锁你?再说,咬人终究不是个好习惯。”
他最后一句说的轻,好像是自己的抱怨。
姑娘感觉时间拖得越久,自己就越危险,得拿出杀手锏,强挤出两滴眼泪,嘤嘤啜泣着说:“是我不对,但你可为我想过,我要是像个正常人一样,你爹肯放过我?我如今值花季,怎甘心被你爹糟蹋去?”
张远山见姑娘眼泪汪汪,似含一汪秋水,那晶莹要落下,姑娘却咬唇不准它落下,只觉她小小的人儿楚楚可怜,瞬时软下心来,安慰姑娘说:“你可以跟我讲啊!我若开口要你,爹爹必会割爱。”
姑娘娇嗔道:“我怎知你是好人?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万一你与你爹一样我岂不是刚离狼窝,又入虎穴?”
张远山听了这话哭笑不得,“我可没我爹的喜好,谁允你妄加猜测?”
姑娘耳尖,已经听见了远处的脚步声,心里莫名的恐慌,“张远山,先别多说,你能背动我吗?快带我离开这里!”
张远山蹙起眉头,只觉得这狼女真真可恶,用不到自己时欺瞒撕咬,用到了才温声哀求,当自己是何人?
章远山从床上站起来,后退一步,“你欺我瞒我在先,我为何救你?”
姑娘表情瞬间僵住,她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却没想到他竟然见死不救。
但他现在就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说什么也得抓住,“张远山,你若救我,我必铭记你的恩情,日后全力相报。”
张远山好像略感兴趣,问道:“全力相报是怎么个报法?你含糊其词,听着好听,我却没法再相信你。”
姑娘心沉了沉,咬咬牙说:“你今天若是救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晚死一会是一会!
张远山勾唇一笑,刹那风华,“好!记住你今天的话!你敢食言,我必不饶你!”
姑娘松了口气,正要道谢,却见张远山一溜烟从窗户跳出去了,那速度还不慢,姑娘枯伸出一只手对着空荡荡的窗户喊道:“张远山!”你怎么丢下我自己走了?
静的可以听见外面沙沙的声响。
门被推开,只见寨主和纹面男子走了进来。
寨主面带微笑,径直走到床前,又扫了房间一眼,回头看向纹面男子,摊开双手,满腔遗憾地说:“抓住一个,却跑了另一个,实乃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纹面男子笑笑说:“恭喜寨主,鱼常有,而熊掌难得,今寨主得了熊掌,还怕日后无鱼?”
寨主听了这话很受用,哈哈大笑起来,“巫师所言极是!还劳烦巫师为我准备祭献仪式,这天我等的太久了!”
姑娘看见寨主眼中汹涌澎湃,挺拔的身躯愈发高大,似站在泰山之巅。
巫师也明显很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拓跋,我等今日不比你少焦心,苍天在上,总算让我们逮到了。”
原来寨主姓拓跋,而这纹面男子是巫师,看来他们均不是中原人,他们说要准备献祭仪式,难道要用自己来献祭吗?姑娘想到这里,心里凉了半截,唯一一个救星还翻窗逃走,看来今天必死无疑。
横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姑娘反而不害怕了,想到之前还以为此处是完美后路,姑娘轻笑,觉得自己愚不可及。
拓跋走上前来扳住姑娘的下巴,厉声问:“你笑什么?”
姑娘看见他眼中腾起的杀气,情不自禁的要往后缩,却被下巴颏上的手扳的牢牢的。
姑娘不说话,只朝他呸了一口口水。
拓跋始料未及,后退一步,拿袖子擦干净脸,立刻又上前甩了姑娘一耳光,狠狠的咒骂了一句:“杂种!”
巫师过来劝谏他说:“不若立刻准备仪式,以免生出其他变故。”
拓跋不置可否,点头道:“也好!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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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姑娘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一张椅子上,特别是肩膀、腰和腿,每处都绑了五六圈绳子,用巫师的话说是:捆结实点,一会她受不住也得受!
姑娘不知道一会要经受什么,但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大概是会让她生不如死,心里怕的要命。
刚才拓跋那一巴掌扇的不轻,姑娘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耳朵也嗡嗡直响,嘴里破了皮,嘴角还留着血,瘦小的身子被麻绳捆着如待宰的羔羊。
与姑娘并排绑着的还有两只狼,均被用皮条扎住嘴巴。
巫师在山寨后面的土坡上搭好祭坛时已是后半夜了,只简单的摆了一张宽大厚重的木桌,桌后挂着一副织锦的图案,图案色彩缤纷,无路复杂,细看却是一个鸟身人头的怪物站在彩云之上。
桌上摆着一对点燃的白蜡,几把匕首,和一个铜壶。
巫师举头望天,对一旁的拓跋道:“务必要在太阳出来之前完成献祭。”
拓跋也面色凝重,月影东移,眼看着马上就要黎明了。
这时,三个山贼将姑娘和两只狼扛了过来,扔在祭坛前面又转身离开。
巫师待人走没了影,开始对着其中一只狼又唱又跳,唱的不是汉语,叽哩哇啦一句也听不懂。
歌停,舞歇,巫师拿起祭坛上事先摆好的匕首,在其中一只狼的头顶开了一个洞,开的不深,只划破了狼皮,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狼虽然疼,但全身被绑成了粽子,根本没法动弹,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低闷的“呜呜”声。
巫师又从祭坛上拿下一个铜壶,壶里装着什么则无法窥见。
巫师让拓跋帮他扶住狼正立在地上,他两指扒开狼头顶的裂口,将壶里的液体倒了进去。
月色下,那液体银光闪闪,滴如银月,姑娘认出了那是水银。
没想到这个时代竟然有水银,更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种死法,姑娘浑身冰冷。
被灌了水银的狼呜咽不停,被帮着的身子像蛹一样弯来弯去,拓跋用两腿夹住狼的身子,双手扳住狼头,巫师继续往里倒水银,约莫倒了一茶杯的量才停下。
拓跋将狼扔在地上拍拍手上的狼毛就去抱第二只,仍像对待第一只狼一样,在头顶开了口子往里灌水银,两只狼显然痛苦不堪,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呜咽声幽怨异常,先被灌水银的狼头顶的口子越开越大,肉红的头顶拼命往外挤,似里面的肉身要挣脱狼皮的束缚。
果真,肉乎乎的狼头一下子顶破头顶的口子钻了出来,接着是脖子,前爪……最后整个狼完全脱了皮,从头顶的口子钻了出来,刚出来还没站稳就倒地不起了,似是解脱一般死去。
另一只也钻出了一半,拓跋和巫师激动的对着月亮唱起了刚才巫师唱的献祭词,还时不时将手伸向天空,像招魂一般。
惨白的月光下,祭坛上烛火幽蓝,巫师脸上的莲花纹面模糊不清,歌声飘过,烛火惊慌乱颤,姑娘只觉得那歌是催命符,后背冷汗淋漓。
一曲罢,另一只狼也完全钻出了皮囊,血红的肉体扑倒在地上,圆睁的狼眼摄着冰凉的月光,幽怨的死不瞑目。
姑娘前世听说过水银剥皮,但没想今天能亲眼看见,那过程必是比下油锅还不如,真真是惨无人性,看一眼都吓破胆。
巫师一边解开绑在狼皮上的绳子,一边对拓跋说:“这回你不用怕了,我早说过这方法效果甚好!”他举了举手中的铜壶接着说:“流光银凝聚了月亮的精华,用它褪下完整的狼王皮,再献祭给月亮,这是顺应天意,上天也会助我们一臂之力,达成你我心愿。”
拓跋备受鼓舞,眼睛里光彩盛现。
原来他们管水银叫流光银,还说是凝聚月亮的精华,真是愚不可及,姑娘想到自己将要死于这胡说八道的迷信,心下不甘又无力。
绳子解完,巫师将两张完整的狼皮分别放在祭坛的两边,将匕首递给拓跋,瞄了一眼旁边的姑娘说:“她,你亲自来!”
拓跋接过匕首,指尖有些颤抖,鹰眼却犀利的看着姑娘。
巫师看看天边的月亮,皱着眉头说:“拓跋,快些!否则今日的功夫都要白费。”
拓跋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坚定的向姑娘走去,走到姑娘身前停下,姑娘坐在椅子上只及他的腰,那双狼眼亮的让人心慌,拓跋竟无法直视,一伸手迅速搂住姑娘的后脑勺,将姑娘的脸压在自己的肚子上,匕首锋利的尖正对姑娘头顶落下。
姑娘的脸完全贴在拓跋的肚子上,鼻子都压扁了,透不过气来,还能感到头顶的寒芒,发根都立起来了。
刀尖落在头皮上,姑娘仿佛掉进冰窟,心凉个彻底。
终是无人救她。
虽然姑娘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期盼,期盼张远山会来救她。
如今就算要死也不会让拓跋那么顺利,她突然用头顶拓跋的肚子,拓跋的手还在抖,虽说大手按姑娘的头按的紧,但还没抓牢,狼女的力气也不小,顶的拓跋身子一晃,姑娘的头也往下滑了一点。
狗血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姑娘闻到一股特殊的腥味。
姑娘前世二十六岁,若说没经过男女之事那不太现实,所以对于这种味道并不陌生,本想立刻躲开,奈何脑后勺还被拓跋按着,姑娘登时起了坏心思,这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姑娘牟足了劲用额头向那个部位撞去。
拓跋闷哼一声,抓住姑娘的头发将姑娘甩在地上,本来还有的一点激动消失无踪,一手抓起姑娘娘脑后的头发,另一手就要落刀。
其实之前拓跋还是有些迟疑的,他明明等这天等的不耐烦了,明明早就想要这么做了,偏偏在落刀的时候迟疑了,他脑中一片空白,思绪全无。
但刚才姑娘这么一撞把他撞回了神,拓跋面色阴沉的能挤出毒水,匕首迅速落下毫不迟疑。
姑娘闭上眼睛,准备赴死,她已尽力。
“砰”一声脆响,拓跋的匕首从把手处断裂,匕首的利刃飞向祭坛,直直钉入设坛的桌子上。
拓跋反应不及,惯性使然,仍是把没了刃的把手戳在姑娘脑袋上。
虽然没刃,但这么戳一下也很疼,姑娘疼的咬破了下唇,循声看向桌面,只见那利刃没入桌子一半。
知道自己暂时得救了,姑娘稍稍松了口气,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张远山微笑的脸,姑娘吮吸着下唇的鲜血,努力赶跑这张脸。
拓跋却往相反的方向看去,是山寨的后门,巫师也警惕地抽出腰间佩剑,走到拓跋和姑娘身边。
“谁!出来!”拓跋大喊一声。
四周静悄悄,只能听见姑娘的喘息声。
拓跋将姑娘交给巫师说:“将她看好!”便手按佩剑向山寨的后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光环强大,没戏份都存在感十足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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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山寨后门做得粗陋,关严了还留一条小缝,忽而一阵阴风从缝隙吹过,迎面扑上拓跋的眉心,拓跋浑身一震,后退一步,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将剑身探入门缝内,轻轻一别,门就开了。
拓跋深知这门后之人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不敢贸然向前,继续用剑尖探路,将门完全推开,向内走去。
拓跋落脚几乎没一点声音,那头巫师也紧张屏住呼吸望着拓跋的背影,还不忘将剑抵在姑娘的脖子上。
忽然又是“砰”的一声脆响,拓跋手里的剑断称两截,剑尖早已不知飞向何处,只见一颗石子弹到远处,原来暗中之人竟然用一颗石子断了他手中的宝剑。
拓跋惊出一头冷汗,屈膝待发,左右张望,却不见一个人影。
“咣当”一声,拓跋猛然回头,只见门被风吹动,撞在墙上晃了几晃。
拓跋呼吸凝重,手心全是汗,心想:莫非真是鬼魅?否则速度怎的这样快?
这时,却听见巫师在后面大喊:“拓跋,回来!没时间了,管他魑魅魍魉,咱们先拿这姑娘开刀,他要是想救自然会现身。”
拓跋一听,在理,便四下看了一眼,往回走去,不想刚走两步,两只脚腕剧痛起来,几乎站不住脚,拓跋顿时心慌意乱,这好端端的,脚腕怎么疼了起来?
拓跋又向四周扫了一眼,确定没人,便坐在地上脱了靴子查看脚腕,却见两只脚的脚腕处均有一圈红线。
拓跋看得心惊胆战,连忙提着鞋子连滚带爬跑到巫师跟前,一路疼的腿打颤,“快,快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啊!”巫师只看一眼就吓的惊呼出来,连忙朝祭坛的绣锦画像叩拜起来,这一拜发现哪里不对,是哪里不对?
巫师上前细看一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只见画上鸟身人头的怪物的两只眼珠不见了,只余两个黑漆漆的空洞。
再看祭坛两边的狼皮也不见了,巫师慌张四望,就连地上两只肉乎乎的狼身也不见了,巫师连忙磕头,叽哩哇啦的说了许多匈奴土话,也不知说些什么。
拓跋倒是越听脸越白,额头上起了一层白毛汗。
姑娘不信鬼神之说都觉得真他…妈…的邪门了,刚才他们虽然是背对着祭坛,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两个狼身块头也不小,怎么就能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凭空消失了?
这时,姑娘看见山寨后门一个人影闪过,再一闪就到了门外,连怎么动的都没看清,却见那人影一袭白衣,待他站定,方看清那人正是张远山。
张远山会功夫?姑娘头皮发麻,书上不是说他只懂点皮毛,不过是花拳绣腿吗?怎么变成火影忍者了?还来去只能看见一个白影,尼玛,就算是男主也不应该这样偏心吧,随便被山贼绑一次就补偿绝世神功,自己害了他一次却要被罚剥皮献祭,老天真是不长眼啊!
姑娘虽然心里痛恨苍天不公,却也松了一口气,张远山这么厉害,一定能救自己吧!
果然,张远山冲姑娘眨了眨眼睛,瞬时一个剑尖飞了过来,正好落在绑着椅子的麻绳上,向左偏一分就飞出了椅子边,向右偏一分就得刺中姑娘的胳膊,姑娘一边惊叹张远山的准头,一边抖落了麻绳,正要站起来,忽然想起来中了脚生根,根本站不起来,恰这时脖劲一凉。
姑娘微微侧头,却是巫师拿着一把剑抵在她的脖子上,只见他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轻蔑的笑着,盯着远处的张远山,感情他刚才那又叩首又念经的姿态全是装出来的!
张远山也不急,从后门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双手负后,面带笑容,步履生风,走的风流倜傥,只是那腰上没围腰带,有些破坏美感。
走到约莫离姑娘和巫师三米远的地方停住了,“你放了她,我就给你们寨主解药。”
后面还跪着的拓跋听了这话连忙爬到巫师身边,此时他双脚的红线已扩散成一指宽,隐隐还有继续扩散下去的趋势,像系了两条红色丝带。
“放了她,放了她……”拓跋疼的撕心裂肺,说话都咬舌头,拉着巫师的袍子不停的催促。
巫师却一脚踢开他,“废物,不值得我扶持!”
拓跋被踢翻在地上,僵在哪里,仿佛不相信刚才巫师所说的话。
巫师完全不在意拓跋,看都不看他一眼,从后面揽住姑娘的腰将姑娘抱起,剑刃贴在姑娘脖颈上一刻也不松懈。
巫师抱着姑娘向后退去,边退边哈哈大笑着说:“你想要他的双脚只管拿去,她,我带走了。”
姑娘和拓跋同时大喊,“不可!”
姑娘立刻先说:“你杀了我献祭根本没用,我不是狼王,对你们毫无用处!”
拓跋则是失望的说:“你不能抛下我还带走娇奴,你若不想扶持我只顾自己走了便是,娇奴留下,她对你毫无用处。”
巫师看着他,满脸鄙夷的神色,“到现在你还只以为自己是正统吗?少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你看看自己,哪里值得别人追随?倒不如我自己……”
巫师话没说完突然闷哼一声,同时手上的剑往后收了一下,姑娘的脖子登时被划破了一条大口子,鲜血直流。
巫师脚下猛踢,只见是拓跋趴在地上抱住了巫师的脚,还将那把残剑刺进了巫师的小腿。
拓跋得意地笑着,“凭你也想成事?”
那笑容里包含的鄙夷自不必说,巫师忍无可忍,用架在姑娘脖子上的剑迅速刺进拓跋后心。
趁这间隙,姑娘的利爪也刺进了巫师抱在她肚子上的手臂,巫师吃痛,手臂却勒的更近,差点没把姑娘的胃勒出来,姑娘后悔已晚,责怪自己怎么忘了人在条件反射的时候是收缩手臂的。
一旁的张远山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姑娘的脸本来被勒成了猪肝色,被他这么一笑又蒙上一层灰白,像打了霜的茄子,张远山越看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姑娘气极了,本以为他是来帮忙的,谁知他只会故弄玄虚,在一旁看热闹,刚才机会那么难得他也只是袖手旁观,姑娘越想越气,几乎快哭出来,较劲地冲张远山喊道:“张远山,你不要救我,我就算死也不用你来救!”
张远山这才收住笑,一阵风就到了巫师旁边。
再说巫师这边,拓跋虽然当场殒命,手却还是死死抱住巫师脚,巫师踢了两脚没踢开,只得又斩断了他的胳膊,费这一番功夫就让张远山占了先机,只见张远山照着巫师的肩膀一掌,只听“嘎巴”一声,巫师抱着姑娘的整条手臂垂了下来。
姑娘向下倒去,幸得张远山及时接住他,这时,巫师已摆脱了拓跋,利剑向张远山刺去,张远山因得离他太近,又抱着姑娘,一时躲闪不及,胳膊被划了一下,血花飞溅,染红了雪白的袖子。
张远山不顾疼痛,也及时出脚踢中了巫师拿剑的手腕,又是“嘎巴”一声,大概是骨裂了,巫师手中的剑飞了出去。
两只手接连报废,纵使巫师能耐再大也知道了面前这个俊秀的小公子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连连后退到祭坛后面,见张远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有些意外,这小子下手如此狠辣,怎会眼看就能要了自己的命却肯收手呢?
但也管不了那么多,离张远山远一尺,就少一尺的风险,巫师一边回头防着,一边向后山跑去。
姑娘见张远山不追,只抱着自己,好心提醒他说:“张远山,杀了他,这会儿让他逃了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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