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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太子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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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淡酒谈了半宿,酒不醉人,但是心中却颇有惆怅之意,大约两个人都知道,对面的人,早就不是自己记忆中的人了。
醒来即相别。
而岳之情也没有料到,这是她最后一次和明奕静下心来好好地交谈。
一月之后,岳之情在寻找慕清流的途中生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但这个孩子自从生下来的时候就显出些不济的症状,岳之情急匆匆的回到谷中,让谷中的医者救治,医术高超的医者加上岳之情的悉心照料,本来没什么大碍,但是却在孩子快要好的时候突然死去。
这仿佛是平地惊雷,几乎让岳之情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点,幸好岳之宁一直陪伴在她的身侧,悉心照料并且不断的鼓励,她才坚持下来。
时间掐指过了三月。
于此之时,岳之情已经整整九个月没有消息,而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说他可能会在季国,她于是和岳之宁一起来到季国。
但是在季国,岳之宁却和一个青年相恋,而这个青年,却是季国前朝皇帝的孙子,被现任的皇帝压迫和折磨。于是,岳之情帮助岳之宁一起平定了内乱,将这个皇子推上了皇位,但是登基之日,那个皇子却被杀死,于是岳之宁代替那个皇子,登上了皇位,成为女帝,而那个时候,岳之宁肚子里已经有了那个青年的血脉。
在这里岳之情自然没有找到慕清流,她只能一个人返回天苍谷,但是到了谷中,才发现天苍谷内出了大变!
整个天苍谷近三千人,全部被屠戮的一干二净,她拼命的翻找,也只从死尸中找出了三个还有活气的人,而三个人中,幸好就有薄欢。
当时薄欢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抓着她道:“是慕清流。”
是,慕清流。
这四个字几乎让她觉得眩晕,怎么可能是他?她的,慕清流,她的,丈夫。
然而另外的两人也是异口同声的描绘了慕清流的相貌。
而三天之后,慕清流也再次出现,在整整十五个月之后,他才出现在她的面前。
依然的模样,但是眉间凝着的东西又是什么?他欢喜的想要将她抱住,但是她脑海中只有那满地的鲜血,她将他隔离在自己的身边,只是冷淡的问出了一句话:“你,是不是归云岛的人?”
慕清流呆了片刻,最终吐出了一个字:“是。”
归云岛和天苍谷有世仇,所以慕清流身为传人来杀了他们,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是如果是他杀了他们,那么她又要如何自处?又如何,带着满身的鲜血和他再无芥蒂的在一起?
他们中间,隔着的不仅是鲜血,更是阴阳。
岳之情承认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对他下不去手的。
而这个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在沿着谢子晴想象不到的轨道前进。
屠城。
明奕在屠城。
天下的大势虽然已经定下来了,但是剩下的旧国势力依然存在,他们盘踞于边远小城,等待着时机。但是他们哪里会是明奕的对手,还没来得及准备,明奕的大军已经踏破关城,不问任何的原因,不问是否投降,对于有旧国势力的城池,一律进行了屠城之刑。
他们的尸体被挂在长街之上,沿着他们曾经居住过的屋子,挤满了整个横梁。
鲜血滴下,然后染红整座城池,顺着石板往下,最后将整个护城河染成了红河。
明奕何时如此的暴戾?
奋斗了十年,她怎么忍心他们的成果在一夕之间毁灭?她独自去和明奕谈判,可是眼前的人却早已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君王。他用武力将她禁锢在他的皇宫之中,而自己,却一直挥军北上,不仅杀光了所有的叛贼,甚至周围那些城池,也全部遭殃,而且,她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这时候,薄欢前来,为她送来了祭云石,告诉她明奕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被邪毒入侵,只要将这个东西磨碎了被她吃下就可以。
岳之情不知道薄欢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东西,但是对于她来说,此时的所有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虽然她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女将,但是威严仍在,仍然有许多的亲信帮她,于是,她开始密谋,将祭云石的粉末倒入茶中被人送上去。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岳之情在明奕回程的时候就独自离开。
然而岳之情却已经身心俱疲。
她静下心来,细细的思考着有关慕清流的一切,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大,为什么是慕清流,怎么可能是慕清流?如果他不知道自己是天苍谷的人还可以理解,但是多年前他将自己送回天苍谷救治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如果明知道杀了天苍谷的人会让他们走向末路,那么慕清流还会这样做吗?
如果慕清流没有这样做,那么就只有两个原因,第一,薄欢说了谎,第二,是有人假扮慕清流,他们对慕清流并不熟悉,只要稍微易容,就会被骗。
第一应该排除,因为薄欢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话,而且另外的两个人也不会配合薄欢。
那么,就只有第二点了。
这样的一想,岳之情仿佛满身的血液都被复活,然后她披星戴月的去找慕清流。
然而,更大的打击却在此刻落下。
慕清流死了。
他竟然,死了。
但是当慕清流的尸体躺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却不得不相信,一瞬间,所有的力量都被抽走,她喘息着,脑袋空白成一片。
他是怎么死的?
她失魂落魄的立在那里,仿佛天地间突然没入黑暗,而薄欢却在此刻出现,微笑着面对她。
她的字字字入骨。
“妹妹,很抱歉的来告诉你一个消息,他死了。”
他死了,他死了?
脑海中灌入这三个字,然后,别无他物。
“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薄欢的袖子轻轻的拂过,眼里是夺人的光芒,锋利无匹,哪里是往日那个温和娴静的女子?
“他是为你而死。”
“因为我告诉他,明奕被邪毒入侵,而你却独自与他对抗,为了保护你,他献上了祭云石,但是你知道祭云石要怎样才会有效果吗?需要他的血,不是龙石那么一点,而是全部的血液。”
“哎,可怜的他就这样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生命贡献了出来,可惜啊,他这样为你,你还误会了他。”
“天苍谷的人都不是慕清流杀的,是我和归云岛中的长老联合,派人假装成他的样子,然后里应外合杀了所有人。呵,他好不容易从禁制中逃出来,却面对你的冷眼相向,你说,他怎么能好过?”
岳之情看着眼前少女那艳丽的容颜,反反复复的响起她的话,却什么都不能说。
还能说什么呢?
然而薄欢看着她仿佛死人一般的脸,心中的快感还未达到顶峰,她笑嘻嘻的再次补上了一句:
“哦,我差点忘了,你那可爱的孩子,也是我杀的呢。”
“你也不想想,你的身子不差,为何孩子一生出来就那样的羸弱,因为我在你的饭菜里一直下了药,这种药无色无味,只会一点点的将婴儿的性命吞噬,更重要的是,没有任何人能看出来。我本来料想的是,你那孩子会死在你的肚子里,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活下来了,而且你将他带回来,还有康复的希望!我眼看着他一天天好起来,我可是心急如焚啊,所以,在他快要好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时机,让他下了地狱。唔,长得那么漂亮的小孩子,其实我还是有点舍不得的啊。”
岳之情不能喘息:“为什么?”
“为什么?”薄欢淡淡的笑了笑,凉薄的眼挑了挑,“你的父亲,那个臭男人负了我的母亲,让我的母亲被人凌辱,而我也生不如死的活了那么多年,你认为,我不会报仇?就算那个臭男人死了,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和那个贱女人的血脉好过,别以为你对我好一点就什么都泯灭了,血海深仇,我绝对不会忘记!”
岳之情终于明白自己将一个白眼狼养在了身边,当即她一剑刺穿了她的胸膛,然后将她打下了山崖。
虽然她就这么的死了,可是岳之情却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来了。
而这个时候,岳之宁却传来了病危,生无可恋的她就这样用自己的一命换了岳之宁的一命。
她的那一生,就这样走过,沾着血,带着香,最终是深深的痛苦和遗憾。
水波渐静。
一声无痕。
------题外话------
好狗血,我都不忍直视,大家也不要直视好了。
突然间发现,如果从薄欢的角度来写,这是一篇多么成功的女强复仇文啊,当然,薄欢在山崖之后并没有死,否则就不会有今生的啥子事了。拍马离开,薄欢你往哪里逃。
第一百四十三章:琦黛莉之死
无痕的月色在地面晃荡开一片无痕的光。
匕首慢慢的侵入身体内,然后沿着筋脉一转,贴着那骨头的缝隙里一切。
剧烈的疼痛溅开,无声之中轰然的响起爆炸般的感觉,将仅有的冰冷变成了夜火。
痛入骨髓。
元河紧紧的咬着牙关,但是也被这样的疼痛弄得闷哼一声。
周围的人都因为琦黛莉这样的动作而弄得一颤,但是琦黛莉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有一双蓝眸静静地看着他。
元河在那瞬间的疼痛之后对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这笑意透着凉意,然而这凉意之下又是怎样的情感?
琦黛莉一出手,将匕首从他的肩胛骨中抽出来,看着鲜血从匕首上落下来,轻轻的道:“元河,你到底想要怎样的死去?”
“我不会死。”
“是吗?”琦黛莉低低笑了一下,然后抬高了自己的声音,“将他给我拖下去,用绳子吊到城门,让他们看看。”
“是!”
“哦,还有,将那个桃夭楼所有的男人全部都抓来,和他们的主子一样吊到上面。”
“是!”
“琦黛莉,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何必为难他们?”元河咬牙道,那些人根本手无缚鸡之力,不似他有武功,如果照他那样吊着,要不了一日就会送命。
然而琦黛莉却是冷冷的一笑:“为难?你让他们打探消息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为难?”
她说完一甩衣袖,直直的离开。
——元河,这么多年你在筹划,我也一直在筹划,这么多年,我一直讨厌你那看起来狠毒的手段下那一颗懦弱的心,不懂得面对,那么只能死路一条!
寒冷的风刷刷的扑过来,他裸露在外的胸膛的血已经凝固他,低头一看,这座城池匍匐着,侧目,桃夭楼的那些小倌气息奄奄。
蛰伏这么久,竟然还是下不去手么?年少时的情谊,她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可是自己,为什么还下不了手?
她已非当年的小玉,而自己,却还固守着当年的元河。
忍了这么久,竟然因为那样的一种感情而后退?琦黛莉啊,不是小玉了。
不是。
他的目光慢慢的变冷,然后闭上了眼。
桃夭楼是金昌国中最大的红楼,里面的小倌和当朝的权贵关系很好,可以说没有一个二品以上的女官没有接触过他们,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手里掌握着那些权贵的秘密,所以,将这些人抓起来,那些权贵竟然齐齐上谏。
他们的身体沿着大殿的石阶俯下去,联合着万民书请求赦免。
但是,琦黛莉却不置一词,在第二天,当十有六七的小倌全部被活活吊死之后,琦黛莉将那些依然请求的全部打入死牢。
而且,她在闹市中开设刑场,将那些权贵以最严厉的刑法处死。
这时候,甚至连元河都搞不清楚,这个琦黛莉在干什么,他的本意是让那些权贵和她闹翻而已,但琦黛莉这样的做法,无非就是惹起众怒,让天下的百姓都对她生出怨念。
这几年,在她的操持下,金昌的百姓早就已经受够了煎熬,严酷的刑法,沉重的税负,百姓的日子比上一代的女王生活的还惨,如果再这样下去,金昌绝对会发生内乱。
但是,她这样自毁长城干什么?
冷风之下,他僵硬的躯体,已经完全麻木,然而,脑海中却飞快的闪过一些东西,快得让他捉摸不透。
他这样的思考着,以减少自己身体上的痛苦,但是即便这样,他也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绳索已经紧紧勒紧了自己的肉里,刚开始的时候还有鲜血流出来,但是到了现,却已经凝固,和肉长在了一起。
他的视线终于在支撑了三天之后变得模糊,然而,当他晕过去之后,一道冰冷的水却当头泼了下来,他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琦黛莉的脸。
琦黛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给我带走!”
然后就有人上来将他放下来,然后将绑着的绳子一拉,那些已经凝固的肉顿时被扯破,潺潺的流下鲜血。
元河被扯着向前,来到了闹事的刑架前。
那些刚刚处置的尸体还凌乱的倒在那里,看起来触目惊心。
元河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闹市之中,金昌的民众呆在下面,看着他。
尽管在城楼上示众了那么多天,但是直到现在,众人才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
在金昌的历史中,前代的长公主实在算是民心所向,大家都等着长公主继位后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变化,但是却没有料到,长公主却意外死去,而后的琦黛莉虽然长得和长公主有几分相似,但是手段却着实狠辣,而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和琦黛莉十分的相似,但是眉目要显得更加的浓艳。
“元河,我可以允许你选择怎样的死法。”
“我不会死的。”元河依然笑着道。
“是吗?”琦黛莉道,“你认为你现在还有什么机会?”
元河的目光看着她,突然转头,看着底下的民众,道:“这个女人,根本不是长公主的女儿!”
这一句话说出来,众皆哗然,但是这是上位者的事,这个男人都快死了,他们又怎肯拿着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琦黛莉看着无人回应的场面,冷眼看着他,微微一笑:“你看,没有人相信你。”
“是吗?”元河冷冷一哼,然后突然高声道:“大巫师,您还不出来干什么?”
这句话一落,琦黛莉微微变了脸色,众人更是屏住了呼吸,那是大巫师啊,这二十年来从来没有在人前露过面的大巫师,他如果出来,会给这个场面带来怎样的变化?
但是元河的这句话说出来,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再次高声喊了一次,但是只有风呼啸而过,什么都没有。
他的眉头快的看不见的一闪,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和南沉瑾约好,他让大巫师出面,在众人面前力保自己,然后进行下一场的计划!
到底,出了什么事?
琦黛莉讥讽的看着他:“大巫师?大巫师也是你相见就能见的?”
说完接过旁边的侍卫的大刀,然后道:“看在我们年少的情分上,我会给你个痛快!”
年少?她竟然还记得年少?
这两个字狠狠的戳在元河的心里,他仰头看了一看,不顾身上绑着的绳子,突然间冲了过去,在琦黛莉错愕的时候一把将她撞到地上,然后一偏头,狠狠的咬住她的肩膀,鲜血立马从她的肩上渗透出来。
这样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了一惊,然后反应过来的侍卫一把上前将元河拉了起来,然后一个拳头打在他的嘴上,让他的嘴里立马包了一口鲜血。
元河突然笑了,鲜血和着张开的嘴流下来:“念玉,从今天开始,你我只有一个能生,今日我若是死,来世,我也要让你死在我手里!我要用我的血脉发誓!用我母亲的名义发誓!我们,永不共存!”
琦黛莉只是低着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便道:“你先活过今天再说吧。”
说完毫不在意的站起来,然后站了起来,但是,就当她的目光看向元河的时候,她的身体,却突然一僵。
风声依然在肆掠,她的眼底里露出了惊诧,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转过去,然后,齐齐呆住。
一个女子,披散着头发,手里托着长剑,徐徐走来。
声音仿佛在这一刻消失,然后随着她的脚步而突然间地动山摇。
一抹光,从她的手中荡开徐徐风华。
辟君剑。
她的眼底流动着太多看不清的感情,然而直直的看进去也只能看见一片的冷漠,包裹着冰雪。
等到众人从她的身上移开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身后跟着一位身穿黑袍的长者,胸前别着代表大巫师身份的金色指针,而在他三米开外,却是十个人的巫师队伍。
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整个巫会做她的跟班?
谢子晴的目光冷冷的罩下来,每个人都被那冰冷的目光笼罩,她的眼底分出一丝光,落到了琦黛莉的身上。
琦黛莉顿时觉得仿佛有一团冰水淋了下来,自己的心思被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根本没法隐藏。
她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惊恐,但是这惊恐还没有沉淀,她已经突然出手,抓起旁边的侍卫的长刀,猛地向元河劈过去。
“叮——”的一声,那把劈向元河的刀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一歪,然后瞬间,分裂成碎片。
谢子晴瞬间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手中的长剑一挥,那绑在元河身上的绳子齐齐断裂。
元河的目光盯向了琦黛莉,眼里冰冷一片。
大巫师慢慢的走上去,看了琦黛莉,然后突然伸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经年之后,那些皇族之血早就已经消失殆尽,被大巫师这样的一放,她突然间软倒在地。
大巫师转头,对着全部的民众道:“她,不是公主。真正的皇族血脉,只有这个人,他才是真正的长公主的血脉。”
他将目光转向元河,抓起他的手,然后,一缕淡淡的光华从元河的额头上闪现。
下面的百姓全部都屏息,这么说,从今天开始,国家的统治者将不再是只是女人,还有男人?
上层的变动对于那个底层的人来说,只有接受,在经过这么多年之后,对于女王的信仰已经渐渐转淡,他们想的,不过是活的好好的而已。
琦黛莉呆呆的坐在地上,然而嘴角却凝着一分莫名的笑意。
元河突然转过身来,然后捡起地上的刀,来到她的面前,道:
“琦黛莉,我说过,我们只能活一个,从现在开始,这个世上,我们绝不共存!”
说完一伸手,将刀没入她的心口,直直的插进去,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他冷冷的转过身,然后对着面前的百姓道:
“从今天开始,我们,和昨天分裂!”
说完拖着自己受伤的身子,走下刑台。
风吹来,他没有回头看一眼,只有冷淡的前行,孤绝。
谢子晴的目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然后低头,看着鲜血涌出琦黛莉,蹲下。
她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额头上,问:“你还有什么话想要交代?”
琦黛莉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无声的张嘴:
“不要,告诉他。”
这世间,有种爱,叫做狠。
谢子晴的手慢慢的滑过她的眼睑:“好。”
好。
她的手拂过,她终于,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题外话------
心情低落中,为昆明遇难者祈福。
第一百四十四章:中计
三月,东风破。
百里奕背负双手,站在高楼之上,合上了双眼,任盘旋的春风呼啦啦的吹起他的衣服。
高楼之下,梨花一夜作放,如雪。
当年大雪满弓刀,而今只沾身,却满身疲惫。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一声嘶哑的帝后,百里奕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轻轻的抬起手,伸手拈住那向他伏击而来的刀片,然后,两指一夹。
“哐当”一声,刀折成两段。
然后,只听到一把娇脆的声音响了起来:“皇兄,你怎么能这样,每次我都袭击不了你。”
百里奕没有转头,只是道:“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吗?若不是我知道是你,恐怕你早就被我的侍卫给砍成两段了。”
百里雅嘻嘻一笑,眨眼道:“反正皇兄你会知道我的。我才不怕呢。还有,皇兄,我才不是小孩子,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看。哼,我要学我的母后去打仗,皇兄,你让我带人去吧!”
“胡闹!”百里奕冷冷的喝止。
“谁胡闹了!哼,现在大局都已经差不多定了,我不过是想去看看而已,再说了,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的皇妹吗?”百里雅不满的撅起了嘴巴。
百里奕的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叹道:“好吧,让大将军跟在你的后面,你去吧,记住,好好的保护自己。”
“好的!”百里雅高兴的笑了起来,眉眼都是飞扬,“还是皇兄你对我最好了。”
“好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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